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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成长实录-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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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太子皱眉:“此话怎讲?”

    陆鸿光冷淡道:“殿下可知道,陛下为何容忍安王这么多年?”太子眉心一跳,蹙眉道:“你是说……”陆鸿光却只说了这一句,并不肯再细说。

    “陛下的状况……也并不好,若非安王太过无能,陛下只怕早已是坐卧难安。”陆鸿光这样说完,深深看了太子一眼,道:“那位楚姑娘,确实并非我手下的人带走的。太子不妨想一想,当初那位楚姑娘拼死救你出来的那场大火,是因为什么原因烧起来的。”

    太子沉思片刻,抬眼一看,陆鸿光已经走了。

    他只觉得其中不解之处良多,想起另一件事——自己对二皇子动手,是不是乱了父皇的什么计划?

    这边陆鸿光别了太子,转头就去见了陛下。陛下正坐在御书房内,悠哉悠哉地翻看着一本书。见陆鸿光进来,脸上带了微微的笑意:“难得见你主动来过来找朕。何事?”

    “陛下,臣做了一件错事。”陆鸿光当先跪了下来,“臣将一些事告诉了太子殿下。”

    陛下脸上的笑意消失,随后又笑了起来:“你既然已经转投了他,告诉他一些事也是应当的。”陆鸿光道:“臣忠于陛下。”言下之意,俨然是当初投向太子也是陛下的吩咐。

    陛下叹道:“他是朕唯一的继承人,日后也是九五之尊。”

    “臣……只是不明白。”陆鸿光说,“陛下既然早已决定了是太子殿下,为何还要对太子做出那般不信任的姿态。这些事,为何又要瞒着殿下。”

    “你不是知道?一来,鱼总要有鱼饵才上钩;二来,朕这个儿子,并不信任朕……”他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让陆鸿光起来,慢悠悠地说着,从上面走了下来,“陪朕出去走走。”

    陆鸿光低着头跟上,陛下也没有带旁的人,只陆鸿光一人陪着,连陆明想要上前来都被陛下打发走了。两人在宫中漫步前行,两人轻声细语地说着话,隔了五步远,就听得有些困难了。

    “朕当年做过错事,后来又独宠蒋贵妃,只怕是在这个儿子心中,只有仇怨没有父子之情。”陛下不无感叹地说着,转头去看陆鸿光,“你今年已经二十五六了?”

    陆鸿光别扭应是,听得陛下说:“倒是朕误了你,这个年纪了,你连个房里人都没有。”陆鸿光格外不适应地说,“臣并不嗜好女色……”

    陛下哈哈大笑起来:“难道嗜好男色不成?”见陆鸿光面色微变,陛下又道:“好了,日后若是你成婚,若是枕边人是个聪明人,就休要学朕一般自以为是,有什么事,尽管与人商量。瞒着枕边人,只能让误会越深。”

    陛下说着说着又叹了起来:“荣妃……不管是当年还是后来,都是朕对不住她。这世上,朕欠得最多的,也就是荣妃了。日后到了地下,大约她也是不会搭理朕的。”

    陆鸿光不敢接话,只是在后面慢慢地听,陛下却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慢悠悠地向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陛下方才如梦初醒一般,随便叫了个小太监过来,去叫了车辇过来,随后打发走了陆鸿光,自己回书房去了。

    “那叫做楚音的丫头,且看她造化如何。若是能活着回来,也算是她的运道,太子日后如何,朕也不会再管。若是回不来,那就是她命中无福了。”

    陆鸿光带着这样一句话出了宫,神色有些茫然。其实他不太记得那叫做楚音的宫女长得如何,只知道太子对她一往情深。可惜太子的这份情深表现得太过明显,以至于这姑娘成了明面上明晃晃的靶子……

    他早有猜测楚音是被谁带走的,既然陛下说了这样的话,他也不准备再多插手,如今只看,那楚音的运气好不好了。

    楚音是在睡梦中被带走的。

    那一日好梦正酣,醒过来的时候,人却已经在箱子里面了。手被捆在身后,侧身躺在里面,因为箱子不大,整个人都蜷成一团。这熟悉的姿势让还有些不清醒的头脑一下子就警醒了起来,片刻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是个什么处境了。

    侧耳细听,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空气略有些浑浊,却并没有让她无法呼吸的样子。车辆颠簸了一阵就停了下来,有人抬着箱子下了马车,不一会儿就被重重地丢在了地上。

    她被震得一阵恶心,眼前光亮一闪,有人探头来看,笑眯眯地凑到她面前来:“姑娘醒了啊,那来喝口水。今儿辛苦姑娘了,等出了京畿的地,姑娘也就不必这么吃苦了。”说着那老妇人伸手将她扶起来,一双手粗糙而有力,牢牢地控制住了楚音的动作。也不知道在哪里拿捏了一下,就浑身酸软起来。

    楚音抬眼去看,对方面上笑微微的,一张再平凡不过的脸。见她看过来,对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依旧笑微这说:“老奴知道姑娘平日里都是娇宠着过日子的,只是老奴也是没法子,姑娘且安分些,等出了这地界,伺候的下人就到了,姑娘也就不必看老奴这张老脸了。”

    楚音一言不发,对方却似乎很有说话的欲-望,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言辞之间,似乎是将楚音当做了不听家里人的话的大小姐一样,口头上倒是很尊重的,可做起事来却并不见得。扶她起来的时候并不在乎有没有擦碰到哪里,给她喂水喂饭的时候也没有在乎是不是呛到了她,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撕衣服的动作也毫不留情。

    楚音一言不发地任由她动作,垂下眼眸想着她到底是什么人。

    可是对方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夜里睡觉的时候都绑着她的手臂,自己睡在了外面,牢牢地将她圈在了里面。

    第二天一早,更是压得她毫无反抗之力,就被塞进了箱子里。也许唯一的好处就是今天的手没被捆着。“姑娘且安分些,安分些,伺候的下人才能更尽心。”

    一路走了约有十来天,空气渐渐地就湿润起来。果然如同那老妇人所说,出了京畿之地之后,就不在将她往箱子里面塞了。可相对的,身边看管的人却多了起来,如今当真是一脚出八脚迈,平日里身边围着的人可当真不算少。

    其中大多都沉默寡言,对着楚音半日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却也有当真是来伺候楚音的,手脚轻快又做事伶俐,楚音有心套话,对方却胆小得很,但凡与楚音多说一句话,旁边看管的人视线扫过来,就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没法子,一路跟着走,看着地界越来越往南,花木愈发地繁茂,树木浓翠欲滴,花朵似乎也艳丽几分。可对楚音这个没什么自由的人来说,也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

    仿佛当真是送了小姐归家一样慢悠悠地走了有大半个月,终于是到了目的地。可到了地方,也不曾见了人,只是被塞进了一个院子里,依旧是密密麻麻地人看守着,也不知道背后那人绑了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住了十来天,楚音方才知道这里是哪里,还是丫鬟说话的时候无意中说出来的,她的心思终于是活络了起来。

    绑了她来的人大约是知道她在医药上略有些本事,平日里她身边是不肯出现一星半点儿药材的,可他们却不知道,楚音若是想动什么手脚,原本也不需要那些炮制好的药材。

    南方花木繁多,身百年随处可见之处,花花草草,可入药的却是不少。只是离楚音想要的东西,却还略微又少了一点。直到这一日,看到灌木丛中倒钩笔,方才知道机会来了。

    过了几日,楚音就生了病,只是泻个不停,大夫来了之后只说肠胃不佳,要好生养一养,让她好生吃几日的清粥小菜。

    楚音显得生无可恋,可到了第二天,整个院子的人都上吐下泻浑身发冷的时候,她却施施然将伺候自己的丫鬟捆了,换了她们的衣裳就这样出了门。




  ☆、88。回京

    此地原是江南,楚音对此地并不算太熟悉,可乡音却是有些熟悉的。已经许久不曾被想起的过往再一次浮现在眼前,她微微地露出了笑脸来。

    用着与本地略有些差异的口音,她慢慢地问了路,慢慢地朝着自己原本想去的地方走。

    江南乃是安王的地界,到得此时,她也已经猜出来将自己带过来的大约就是安王了。只是堂堂藩王,做出来的却都是这般后宅手段,让阿音又多出几分看不起。

    她也没想过自己能完全躲开安王后面的搜查,不过,就算是一条死鱼,也总是还要垂死挣扎一下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就混在人群当中出了城。当然,在那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如今那院子里的人大约还没有机会回去报信,不过等时辰到了,大约安王府里也会知道不对劲的。

    顺着山路向前,身上的衣裳已经完全换成了粗布衣裳,又打了几个补丁,身上也抹了药水变得黄黑,虽说细细看去肌肤还是太过细腻了些,可粗粗一眼看去,已经足够骗过外人了。

    夜里也不敢随意借宿,在山中露宿的时候半梦半醒无数次,第二天已经是憔悴不堪,幸而年轻,还撑得住。也好在如今天气已经渐渐暖和,夜里倒是幸运不曾着凉。

    直到第三日,才找了个商队出钱搭了个便车。不过那商队却是往更南方去的,楚音也毫不在乎地一路跟了上去。

    路上混在杂事婆子中间,做饭洗衣毫不在乎形象,手脚利落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她自己说的出门去找人的村姑形象。大约也是想不到她这般自毁形象以及居然不急着回京城反而往南方去,一路上居然当真没有人追到这个小商队上来。等一路到了泉州,方才与商队分离。虽说泉州话是半点不通,官话却还是通用的。

    手上的银钱也已经不太多,直到此时,方才正儿八经地写了信回去,给京中和平城都报了平安。只是经此一役,她却忽地生出了更多的雄心壮志来。

    泉州是商队往来的地方,番邦人不少。原本想着与番邦人打打交道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谋钱的法子,只是离得近了,才知道这时候的番邦人说的话与自己学的大不相同,几乎是听不懂的。

    确实有些挫败,可是也并没有关系,找了地方租了屋子,每日里跟着那些人出出短工,日子也还能过。四处转悠了一阵,自觉找到一个自己能做的活计时,就有人递了信件过来。

    来人丢到人群中就找不出来,信件递过来之后真的是一眨眼就混入了人群中找不到了。楚音展信一看,上面银钩铁画的字迹却是自己不熟悉的。

    看了落款方才知道,是那位陆鸿光陆大人的来信,只说如今京中正一片忙乱,也不好让她回去,只是暂且让人照拂她一二。楚音得了这一句也就放下心,收拾齐整,夜里夜市上支了个摊子,没过几日就同码头上那群人混得熟了。夏天来的时候,居然被她打听到一个消息,泉州之外,还有个野码头,夜里不时有人出没。

    走私。

    楚音脑中蹦出这样两个字,一瞬间就笑了起来。得了这个消息,也算是值了,不枉她这些日子同这些贩夫走卒打交道了。

    转身回头去将消息梳理几遍,又借了陆鸿光的人,总算是知道了那走私的大户是哪家。恰在此时,京城里终于派了人过来,一个中年文士打头,来的人倒也不少。楚音只觉得瞌睡遇到枕头,当下问清楚那中年文士是太子派过来给自己使唤的,当即就毫不客气地指使了起来。

    她虽说是个宫女,可毕竟是在素云观这种塞满了积年老嬷嬷的地方过了许久,先不说底子,浑身的架子气势倒是足。那中年文士被她打扮一番,一副有钱模样进了城,造势一番,热热闹闹接触不少人家,最后找到了那走私的那一家头上。

    而今番邦的货物以水银镜和番邦来的香水最受欢迎。这两样东西都因那透明的琉璃而来,卖得最是昂贵不过。那中年文士之前的姿态做的足,虽说还未得到本地人的信任,可也先入为主信了他是个有钱人家出来的。

    那走私的林家也是拿了上好的货色出来,那中年文士却连连摇头:“这等货色,怎好进献给主家。”

    林家出面招待的也是大管事,闻言心中一动,笑眯眯道:“牟管事,您这话可就过了。这面水银镜的大小,可不是那等普通货色可以比拟的。”

    中年文士叹道:“若是以前,这等货色也算得上极佳了。只是前些日子路过平城,那等小地方,牟某却是大长见识了。”他说着摇了摇头,只是拱手:“今儿出来不便,明儿我带了东西过来,林管事再看就是。这些东西,断然是不成的。”

    “只是还请林管事多加帮忙,若是碰到旁的什么上好货色,只管拿出来,主家买了这些东西,”他指了指头顶,“可是要送到那里去的,价钱倒是其次,东西要好。”

    林管事原本不屑地挑了挑眼,等到第二日牟管事带了一整套的水晶杯过来,让那林管事细细去看,林管事方才大惊失色。与那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比起来,自家的水银镜果然是显得小气了些。

    问得来处果然是从平城来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这牟管事回到楚音身边,只是不解:“姑娘,这般好东西,为何……”

    楚音抬手将牟管事带回来的镜子拿起来看了看,笑道:“牟先生不也看到了那水晶杯了,又何必装作不解。有了这烧玻璃的手段,这些东西,就不值钱了。”

    牟管事蹙眉道:“可林家定然是准备独占的,为何……”

    “连我一个外来人都能打听到林家有走私的路子,泉州本地的豪强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以前并没有什么冲突,也就相互放对方一码。可林家若是能占了那玻璃的方子,就不一样了,说不得本地的番邦市场都要洗牌。那些人家又怎么坐得住。”她顺手将那镜子丢在一边,叹道:“这手艺果然还是略差了些,这镜子虽说看上去不错,细细看去也还是有些变形了。”

    牟管事看了眼那镜子,啧舌。这已经是上好的镜子,居然还被这样评价,这楚姑娘,果然是宫里那富贵乡出来的。

    “可平城那边……”牟管事最后还是问了一句,楚音却是冷冷一笑,“自然是有方子的,当初拿了我的东西,最后却袖手旁观只打算坐收渔利的……如今吃多少就还多少好了。”

    牟管事不知道这位楚姑娘在平城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此时对方戾气甚重,小心地不怎么说话了。

    没过几日,果然探得城中几家豪富都派了人去了外地,牟管事功成身退,顺势采购了几个精巧的八音盒等小玩意,送回京城里去给太子打赏功臣用,心内感叹了一番这番邦的东西果然是贵。

    在泉州闹过了这一宗,一行人转而去了福州。听得泉州那边已经开始有玻璃贩售之后,楚音又一次借了陆鸿光的人,转手将玻璃方子天南海北地高价卖了十来家,转头银子到了手,大部分送回了京城,自己截留了一小部分静悄悄地收拾地方买了个铺子,留了吩咐,只等那玻璃开始降价了,就开始卖些玻璃的杯盘碟盏。

    牟管事看着当初花出去的钱转头十几倍地回来了,心中感叹这位楚姑娘果真是个厉害人物,也难怪被太子放在心上。

    此时已经是初冬,一行人悠哉悠哉地到了江南,听得消息,时隔多年,安王殿下又入京了。

    安王世子在京城里出了事,安王殿下忧心世子,也顾不得许多,带着人就去了京城。

    牟管事听到这消息,神色一凛,再三确认之后,就急急地想要与楚音告辞。后者听了也只是一笑,道:“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至少也要看看陛下是怎么动手的。”

    牟管事心中一惊,脸上不动声色,只是道:“如此甚好,在下可与姑娘同行。”

    楚音淡淡地应了一声是。

    回到京城恰是十二月初,京城里已经冷了下来。楚音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穿上了厚厚的裘衣,听得外边有人说着是郡主府的人来接了,掀开帘子看过去,京城里熟悉的风景跃入眼帘。

    只是楚音却并未去郡主府,楚修早已来了信,在京城里买了小小的一个院子,装扮好了等她回来住。

    父女二人已有快一年不曾见面,见了面双方彼此打量一番,眼中都含了泪水。牟管事早已带着车队走了,楚音带回来的,就只有伺候自己的四个丫鬟,见状连忙上前安慰着,与楚修问好。

    因早已在信中说过彼此的信息,楚修见了那四个丫鬟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点头,与楚音在厅中坐了,道:“爹无能,让女儿你受苦了。”

    他的视线落在楚音身上,那些混迹贩夫走卒的日子还是留下了一点略微的痕迹,如今虽说是养了好一阵,整个人却也没有当初那般珠圆玉润的润泽感,楚修见了,又想到女儿莫名其妙地就去了泉州,眼眶又红了。

    楚音连忙道:“爹不必自责,若说什么,也是女儿连累了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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