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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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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的事,林湛德心中还有气,此刻脸色也不怎么好,可想到他此行的目的,他亮起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倒是露出两分笑意来,“王爷今日不用进宫上朝了,非但今日不用,这几日都不用了。”
周文王的意思?握着玉佩的手微微收紧,赵止洵笑眯眯的,“正好,本王每日都被那堆积成山的文书给压着,休沐几日倒合了我的意。”
霎时间,林湛德脸上好不容易流露出来的那两分笑意消失了个干净,冷嘲一声,“既然嫌累,王爷将这辅政亲王的位子让出来不是更好?”
赵止洵轻笑,“让出来,也得看有没有人能坐得了?”
那张蛊惑人心的面庞上,当真瞧不出一丝颓靡,林湛德以为能亲眼见到他失意的样子,可这人,却惘若未闻,像个没事人一般。
冷哼一声,林湛德将圣旨扔给一旁的雨堂,黑着脸拂袖离去。
“去问一下易忠,怎么回事。”事发突然,连赵止洵也未能预料到。
“是。”
秦天急忙退去。
他侧过头,冷声道:“备车,爷要去一趟刑部。”
雨堂点点头,将圣旨收好便跑去备马车。
等楚无念出来时,麒麟院里已经没人了,“人呢?”她伸了伸脖子,在院子里溜达了一圈后,从东边的院墙翻了出去。
半双刚收拾好准备出门,见她突然到当铺里来,连忙上前问道:“小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既然宫里的那位主子咱们已经知道了,这段时日你就不必再去如意斋盯着了,若是被人发现你的身份,那就危险了。”
楚无念小声嘱咐她,昨夜赵止洵忽然那样问让她很是不安。
“好。”
半双急忙颔首。
赵止洵去到刑部时,蔡正已经候在门口相迎,“王爷突然到来,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边说着,便将他往里迎。
他坐到前堂里,拿出手里的那枚暗器,交到蔡正手上,“这个东西,你拿进宫禀明给陛下,照实说便是。”
“您昨日不是?。。。”
蔡正眸光微滞,凝着手里的暗器,一脸肃色。
“此案本王理应避嫌,如今陛下对赤羽营起疑,这东西再拿在本王手里,已然不合适。”
这几日都不让他进宫上朝,便表明周文王已经信了他人的谗言,只是这个人是谁,此刻他还不确定。
“下官这就去。”
蔡正颔首,敛下神色。
回到麒麟院中,秦天已经从宫里回来,见到他急忙上前道:“易忠说了,昨日宇文长策进了一趟宫,说是他的伤好了,进宫禀明陛下一声,好让他安心。”
顿了顿,他又问道:“王爷以为,是他谏言陛下不让您进宫上朝的?”
赵止洵的墨眸沉着,稍微点了下头,“本王猜到兴许会是他,此番,意图更是明显。”
神色一紧,秦天脸上划过一阵担忧,“那要不,属下再去宇文府外盯着?”
“不必了。”
想到没想,赵止洵直接便拂了他的意。
沉默片刻,秦天退了出去。
“王爷王爷,我去厨房里炖了老鸭汤,喝了可以暖胃御寒的,您刚从外面回来,得趁热喝!”
楚无念端着一盅老鸭汤从书房外面走进来,鼻子被冻得红扑扑的,她一见完半双回来,就跑到厨房里给他炖了汤。
“你会?”
赵止洵微微皱眉,看着眼前她盛的冒着雾气的热汤。
“这是王嬷嬷教我的,您平日里出府,我在府中待得无聊,便叫她教我啦。”她扬扬眉,似是十分得意,“您赶紧尝尝!”
她催了催。
赵止洵半信半疑地接过来,尝了一下味道,汤味浓郁,入口滑到胃里,便涌上一阵暖意,他沉入深渊的眸色露出一丝笑意。
“倒是喝不死人。”他戏谑道。
闻言,她扁了扁嘴,尔后又勾起双唇,“反正能喝就行!”
嘴上没说好喝,可这人却是将一整盅汤喝了个底朝天。
楚无念端着碗勺,一蹦一跳地出了他的书房。
蔡正将从刺客腹中拿出的暗器交到周文王手上时,他的脸色顷刻间便沉了下去,“前朝的余孽,朕当初就该清完!”
周文王敲了一下案桌,宇文长策此番受伤,已是让他很是震怒,此刻见到手里的东西,更是磨牙凿齿。
蔡正躬身回着:“可是,前朝余留下来的党羽,在朝中的根基都极深,也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陛下若是想借这件事将他们都清了,只怕会拔除掉朝中大半的势力,也会让朝中的臣子们寒心。”
已经寒心了一个宇文长策,若是再来几个,只怕这稳固的帝基,就要受到动摇了。
“蔡卿所言极是。”
周文王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愁苦。
“此番陛下该仔细考量,拿捏好轻重。”顿了顿,他提议道:“王爷处事一向有分寸,陛下何不问问他?”
周文王皱着眉头,思衬了许久,宇文长策昨日的那番话,让他拿不定主意,末了,他摆了摆手,让蔡正先退下。
他点头,行了一礼。
一出御书房的门,蔡正就撞上了一个人影,满身的萧寒之气扑面而来。
 












  
第二十五章:冲撞灵位 

“小将军?”
在恍然间的失礼后,蔡正朝他躬身施礼。宇文家族战功赫赫,而宇文青云身上战功虽少,但也受到朝中不少臣子的敬重。
“蔡大人。”
他垂眸回他一礼,便朝御书房而去。
此番宇文长策回来,许多事都交代宇文青云去做,颇有让他熟知朝堂政事,与朝中的臣子结识的意思。
蔡正回头看一眼那人萧寒的身影,青缎朝靴下,踏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只十三四岁的年纪,眼神中便有着沉稳慑人的气魄,他的眸光沉了沉,跨步走下御书房外的玉石台阶。
往后的几日,宫中都没消息传出来,周文王虽下令让赵止洵不用进宫上朝,可到底是屹立朝堂十余载,为了宽慰他,暗地里给他送了不少好东西。
赵止洵靠在茶榻上,手里摸着冰冰凉凉的图纹玉佩,看着雨堂将那一个个华丽斐然的红木礼盒抬进屋子里,眼尾轻轻扬着。
楚无念拿起一条狐面绒毛厚毯,跑到赵止洵跟前,眼里闪着狐光,“王爷王爷,这毯子能不能送奴婢一条?”
她已经铺了两条到他软榻上了,再铺也铺不下了。
闻言,赵止洵下颌绷紧,凝着她问:“你那屋子里很冷?”自她回屋睡之后,赵止洵让人到她屋子里生了炭火,每夜入睡都有炭火烘着,此刻见到她眼巴巴眨眼的样子,手心微微收紧了些。
她眨眼,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么问,摇摇头道:“不冷呀。”
捏着玉佩的手松开,他抬手,捋好她鬓角边上散乱的发丝,“床上的那两条你都拿去,若是屋里冷得厉害,便叫雨堂再加几个火盆。”
“真的不冷呀!”
她正了神色,眼睛也不眨了,朝他凑近一些,十分认真地道:“奴婢只要这一条就够了。”
这人的眼眸里分明闪着狐光,就像是抓到小羊的恶狼,在跟嘴里叼着的小羊说,‘我不会吃你的,只要喝你的一点血就够了。’
赵止洵轻笑,“拿去吧。”
“谢王爷!”
她勾起溢满笑容的唇角,将怀里抱着的狐面绒毛厚毯收好,起身一溜烟出了他的屋门。
半晌后,拨弄完赐礼的雨堂走到茶榻前,朝上面神色慵懒的人说道:“爷,奴才方才见无念姑娘到老夫人的院子里去了。”
原来是要拿给萧氏的。
赵止洵勾起薄唇,难得地宽声道:“知道了。”
瞧着自己主子这副满面春风的模样,雨堂小心翼翼地提起脚,退了出去。
“老夫人。”
楚无念拿着毛毯跨进寿安堂的院门,喊了一声,没人应,整个院子里都静悄悄的,院廊上一个人影都没见到。
穿过长廊,她疑惑地往竹帘后面瞧,萧氏的屋门半虚半掩的,站在门外还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烟味。
像是有什么东西烧着了?
心下一紧,楚无念急忙推门跑进去,“老夫人!”她大喊一声,掀开隔断处后的帘布!
下一刻,整个人惊愕在原地!
萧氏正跪在蒲团上,往火盆里扔纸钱,崔嬷嬷立在她身旁。灵台上面,供着一张黑面白字的牌位,牌位上写着:“吾儿怀甫之灵位。”
听到动静声,萧氏回过头,脸色布满警惕,即使看到身后来的人是楚无念,紧皱的眉头也没有松开半分,厉声问她:“你来做什么?”
楚无念往后退一步,双手不自觉抱紧手里的厚毯,嗫嚅道:“奴才,奴才给您送毯子过来,这是陛下赐给王爷的。。。”
“到外面候着。”
崔嬷嬷的神色也沉了下去,拧着眉头上前驱赶她。
冲撞灵位,是十分不敬之举。
“是。”
她慌忙低下头,将帘布放下,悄无声息退出去,呼出来的气息沉重得厉害,抱着手里厚重的毛毯,她的双脚小心地并到一起,凝着屋檐下被冷风吹得直摇的海棠。
原来萧氏口中的甫儿,竟是她已经过世的儿子,可为何独独萧氏一个人在这里祭奠,而赵止洵看起来却若无其事?
“进来吧。”
她在回廊下站了三个时辰后,崔嬷嬷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
她颔首,轻盈的步子才跨进去。
“老夫人腿脚不好,这狐面绒毛毯子暖和,冬日里拿来盖着正能抵御风寒。”她说着,将手里捂暖的毯子盖到萧氏腿上。
萧氏摸了摸上面的绒毛,抬起头问她,“这是王爷让你拿过来的?”
她双手交叠,眼神清澈的点头,“王爷一见到这毯子,便叫奴才拿过来给您了,可见心中十分记挂您。”
听完她的回话,方才还冷着脸的萧氏,脸上倒是透露出笑意来,“可你不知道的是,如若洵儿记得今日是他兄长的忌日,决意不会让你过来。”
话里,透着微凉。
楚无念怔了怔,手指头捏紧入掌心里,没曾想里面还有这层深意。
堂堂辅政亲王,能处理得了朝中大小政事,撑起大半个朝堂,却记不得家中兄长的忌日,这话说出去谁信。
想来,他和萧氏之间,有隔阂。
“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萧氏靠在轮椅上,眉目沉着,人看起来有些疲累。
暗暗吸了一口气,楚无念低头道:“老夫人好好歇息。”
此番一来,倒是弄巧成拙了,茯苓糕的事,兴许又要搁上一段时日才能开口问她了。
她耷拉着个脑袋,垂头丧气地回了麒麟院。
“老夫人的屋子里很暖?”一愣神,她完全没察觉到廊下正站着一个赵止洵。
“哈?”
她抬起头,见到了人间风月。
屋檐上已经亮了灯盏,里面的红烛被纱罩笼着滟滟的光,那团光晕暖暖的,像是要溢出来似的洒在他脸上,美好得宛若夜空里寻常人触不到的繁星。
“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见这人傻傻地看着他,神色暗了两分。
听清他要问的话,方才还傻乎乎的这人,青黛色的眸立刻亮了起来,朝他说道:“我带了毯子去寿安堂,老夫人高兴,便拉着我多聊几句话啦,她还想留我在那里用晚膳呢,不过我说我是王爷的奴才,得回来伺候您用膳,她这才放我回来的。”
她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透着自豪。
“算爷没白疼你。”轻晒她一眼,他转过身去,墨眸露出笑意来,潋滟在眼波里。
七日之期到时,赵止洵才接到入宫的口谕,他让秦天带上护卫宇文长策受伤的那几名赤羽卫,一同进了宫。
周文王心事重重地坐在龙椅上,似是举棋不定。
睨了一眼这御书房中站着的人,赵止洵望向主位上的人,开口道:“臣有个请求。”
“爱卿请讲。”
请求一出口,周文王便接了他的话。
他敛眸道:“宇文将军是此次刺杀案的受害人,既然刺客指向他,理应也到场才是。”
可这御书房中,除了涉案的一干人等,宇文府便只有宇文青云露了面,宇文长策的伤既然已经好了,应该来才对。
闻言,宇文青云站了出来,“家父的伤刚好,未免舟车劳顿,刺杀案洵亲王有什么要问的,问小将便是。”
赵止洵笑了笑,看向周文王,“陛下,既然如此,臣看这案子也不必再结了,臣先行告退。”
说着,还真一撩袍子就往外走了。
留下一屋子大眼瞪小眼的人,周文王叹了声气,这回他听信宇文长策的话,轻易撤了他的朝事,定是惹恼了这位主。
楚无念还在屋子里替他理着床榻,一抬眼,便见到一抹黛青色朝服从外面洒了进来,“今日怎么下朝这么快?”
她跑上前,给他沏茶。
“等鱼上钩。”
他拿过茶盏,拂了拂茶盖。
他一从宫里出来,圣旨就从陆安的手里飞到了宇文府上,宇文青云还没和宇文长策说完话,父子二人便双双走出来接旨。
陆安举着手里的圣旨,高声念完,交到宇文长策的手上,临走前,他宽慰他一声,“陛下体恤将军在北界边陲多年护卫有功,可洵亲王这么多年也为大周立下不少政绩,陛下难以抉择,两边都不可怠慢了,还请将军也能体恤陛下。”
苦口婆心的一番话,让宇文长策锐利的双眸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敛了敛眸,他威慑的脸上生出几分忠耿,“陛下的苦心,臣已明了,明日会准时入宫。”
“有劳将军。”
朝他鞠了一躬,陆安才安心离开。
沉了眉目,他低声说道:“眼下,只有先顺着赵止洵的意。”
他身侧的宇文青云急了,扯着脖子道:“可是父亲并无大错,陛下总不会怪罪于您。”
“会不会怪罪,你我说了不算。”
他将圣旨收好,垂怜地看少年一眼,进了里屋。
宇文青云英气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抹戾气,恍惚间,便消失不见。他在屋檐下静坐片刻,站起身子出了宇文府的门,往这几日频频会去的地方走去。
楚无念不知道赵止洵口中所言的‘等鱼上钩’是何意,只见到他歇了一觉起来后,宋承誉和沈微之便来了他的屋里,炭火盘围着,三人下棋下得正热。
“正琅,今日你后脚刚出御书房的门,后脚陆安便带着陛下的圣旨去了宇文府,明日宇文将军这宫是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了。”
宋承誉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是复杂,一面佩服这人处事的手段凌厉,一面又对宇文长策生出担忧的神色来。
黑子落下,堵住了沈微之的去路,他眉梢微挑,“这案子爷本来就是要查个水落石出,没了他,这盘棋便下不了。”
沈微之苦着一张脸,“你下不了便下不了,别挡了我的去路啊,我这才刚走了几步呢!”
愁眉莫展又焦头烂额的样子,惹得宋承誉捧腹大笑,“就你那棋艺,还妄想跟正琅对得过五招。”
“你倒是厉害,三招都过不了。”他睨身旁这人一眼,冷嗤一声。
“沈公子将白子放到这里就行了。”身侧一直在默默沏茶的人,发出一道轻声,手指头往前指了指。
敛了敛神色,沈微之照楚无念说的去放,路果然通了,他乐着拍了一下手,“多谢无念姑娘!”
原本就被黑子吃死的棋盘生了变色,赵止洵抬眸看了身侧这人一眼,她立刻噤声道:“王爷,奴婢不该多嘴。”
“还知道你是爷的人?”
胳膊肘竟往外拐,他轻哼一声。
“哎呀,正琅,无念姑娘不过是好心帮我,你别怪罪她。”沈微之急忙为她开脱。
“就是,来,别理他。”
宋承誉塞了一个橘子到她手里,她急忙又还回去。
“你看你,都把人吓成什么样了。”宋承誉指责赵止洵一句。
见她低垂着个头,长长的眼睫覆下一层暗影,他挑眉道:“爷乐意。”说完,手别到她身后,将她往自己身旁挪一些。
他们二人走后,她端着一盘橘子走上前,拿起一个剥成一片一片的,连上面的筋络都去得干干净净的,才敢递给他。
“你也不用这样,爷又没计较那些。”放下手里的公文,他的墨眸落到那一片片橙红色的橘色片上。
双眸滴溜溜转了转,她也学着他的样子道:“王爷不必多想,奴婢也不是为了求您饶恕,是这橘子实在是甜,想让您尝尝。”
“噗呲————”
眼前这人笑出声来,“你倒是将爷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他张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墨眸中盛着的人会意,捻了一片便塞入他嘴里,殷切地问:“是不是很甜?”
“嗯。”
他含糊不清的应着,等嘴里被塞满的时候,他才发现,她变成了之前的自己,而他变成了被投食的那个。
瞧着眼前这忽远忽近朝他凑来的人,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他轻哼。
“王爷,老夫人这几日心情不太好,您能不能过去陪陪她?”放下已经空了的盘子,她又凑上前。
她那日从寿安堂回来后,就没见赵止洵过去看她过,他手中是有案子要查,可过去看一眼的功夫总是有的,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是有意避着。
兴许,是想起了那日是赵怀甫的忌日。。。
“原来是为了老夫人。”
眼前这人的眸色,明显冷了一瞬。
楚无念的脸上生出几分慌意来,随即,眼睫上染了一抹黯然,“奴婢是觉得,老夫人一个人在寿安堂里待着闷,不然也不会让崔嬷嬷过来找奴婢过去给她讲戏文了。”
薄唇微抿,过了片刻,他敛神道:“等过几日,爷会过去看她。”
瞧这个样子,是在避开赵怀甫的忌日。
抓着茶桌的手微微收紧,下一刻,楚无念便满面欣喜地道:“王爷能过去看老夫人最好了,最好是能多陪她一会儿。”
方才还染着黯然的眉梢,瞬间明亮了起来,镀上一层闪闪耀眼的光芒。
“谁让你这回帮的是自己人。”
赵止洵抬手,抚了抚她的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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