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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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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丫鬟急忙跪到地上求饶,“两位大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看着价值不菲的花瓶,两个侍卫脸上也是一顿惊慌,直接就将她拉走,朝楚无念喝斥道:“你!过来清扫干净!”
“是。”
低头应一声,楚无念急忙跑过去清理,将那个丫鬟手里的活接了下来。
趁着清扫房间的时辰,她混进里屋,搜了一圈宇文青云的书架,上面除了战书和一些摆设之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她扫视这屋子一眼,倒是没什么特殊的,眸光正要收回来,忽然,她看到墙上挂了一幅画,上面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妇人。
眉眼之间,似乎与她的母妃有点像。
她敛敛眸,走过去想要抬手抚上画像,却听到外头的丫鬟喊了一句,“你干什么?若是被他们发现了,非剁掉你的手不可!”
楚无念急忙将手收回去,回头朝她解释一声,“多谢姐姐的好意,我只不过是看到这画上的妇人画得好看,这才忍不住想碰一碰。”
“快走吧,这屋子已经打扫完了,一会小将军回来看到我们还在这,会生气的!”
匆匆嘱咐她一声,那个丫鬟先退了出去。
楚无念咬咬牙,也退了出去。
外面的守卫看护得紧,她们晚出来一刻都会受罚。
楚无念低着头,跟在那个丫鬟后面往前走,心思却一直飘在方才的那幅画上。
北界城的太堰湖里,宇文青云和宇文池落划着轻舟,游泛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岸边上挂满了杨柳。
三月吐露,正是杨柳开枝的季节,岸边上人头攒动,全是赏湖的人。
“哥哥,你是不是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输给我?”只划了一小会,宇文池落便放下手里的木筏,让宇文青云自个儿划。
“你威胁了那个丫鬟。”
宇文青云想也没想便答她,手里划动的木筏没停下。
“又被你猜中了,无趣!”
宇文池落眼里闪过一阵失落,嘟囔一声。
想起昨日那个丫鬟,他开口问她,“那个丫鬟是哪个院子里的?”
“我哪知道,是我从你院子回去的路上碰到的,便拉扯了过去。”宇文池落的心思不放在那个丫鬟身上,放在面前这人身上。
“能躲得过我的箭,想来是有点身手的。”他绝不信那人是因为太害怕,才碰巧躲过了他射出去的箭。
“能有什么身手,不过是活命罢了。”
宇文池落摆摆手,拿了从长街上买来的糖人儿递到他嘴边,他却撇开嘴,“小孩子的玩意儿,你自己吃。”
一脸肃然的神色,就像一个极为严厉的兄长。
“哥哥也没多大啊,不过就是比我年长两岁,只可惜娘亲一生下我便走了,好在你见过娘亲的模样画了下来,不像爹爹,一幅娘妻的画像都没有!”
宇文池落舔一口手里的糖人儿,说起宇文长策脸上就一片怨念。
“落落,不许诋毁父亲!”宇文青云脸上的肃色更浓,手里的木筏不动了,低声冷斥她。
“好好好,我知道了。”
他这副样子是宇文池落最怕的,这会也不敢再说宇文长策一个字了,低下头默默啃着手里的糖人儿。
宇文青云凝她一眼,方才拾起木筏,继续划动。
眼前啃着糖人儿的小姑娘和潋滟的湖水融为一色,微风拂过她的发丝,为她蛮横的双眉添上一抹柔意。
自从在宣武殿外的宫道上呗赵止洵噎了一嘴后,宋承誉一直想找个机会同赵止洵赔罪,他一个人不敢去赔罪,拉上了沈微之同他一起去到他的府上。
娴妃登后位事还在搁置着,近来令妃积极得很,每日都到仁陽殿中诵经念佛,说是要替周文王祈求大周的百姓安康顺遂,造福万民。
这话听得周文王身心一片舒畅,像是有一点母仪天下的样子了,他甚感欣慰,又看了一眼功绩甚佳,如今安心守在皇宫里的周抚霖,这提到嗓子眼的事,又被他压了回去。
赵止洵拧眉,盯着手里的文书。
好几本上奏的文书里,暗里都在举荐令妃娘娘登上后位,不用多想,这定是周抚霖的意思。
长呼一口气,他放下手里的文书。
正好,雨堂从外面跑了进来,“爷,宋公子和沈公子过来了。”
眸光一晒,想到上回替宋承誉解决的事,他松口道:“让他们进来。”
“哎。”
雨堂跑了出去。
下一刻,宋承誉和沈微之从外面跑了进来,还抖了抖身子,“真是好大一场雨!”
宋承誉拍着自己的肩膀,朝赵止洵走去,“正琅,上回的事我还没给你赔罪呢,这是我祖父研制的玉燕膏,女子擦了可容颜永驻,都是给宫里的娘娘们用的,我可是求了好一会才从他那里拿了一瓶,我看你什么也不缺,可无念姑娘就不一样了,这个你可以送给她。”
他笑嘻嘻的,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赵止洵轻哼一声,盯着他落在案几上的小瓷瓶,“你这是沾了你祖父的光啊。”
“都是自家人,说什么沾光不沾光的。”他撩起长袍,在软垫上坐下,左右扫视一眼,不见那抹灰白色的衣衫,他疑声问道:“无念姑娘呢?”
“她近日都不在。”
赵止洵捏着腰间的佩玉,飘飘然回他一声。
“又走了?”
谁知,眼前的人立马八卦地将脸凑上来。
一双大手将他的脸按回去,沈微之落座在他身旁,斥他,“你这话问的,无念姑娘怎会离开正琅,定然是出去办事了。”
“也对,是我问错了,问错了。”趁着这人还没变脸之前,宋承誉急忙低头,又是一顿赔罪。
赵止洵没再接他的话,他抬眼看沈微之一眼,“你近来和林初音走得很近?”
沈微之的眸光怔了一会儿,倒也没有避讳,开口就回他,“是啊,上回我帮她到王府上退亲,她心中感激,便时常到府上送些糕点给我。”
“若是惹上她,可是会被她缠上的。”他告诫这眸光里藏着慌乱的人。
那抹慌乱,不像是有意欺瞒他们的慌乱,倒像是情愫涌动的慌乱。
只可惜,宋承誉这个猪队友听不出赵止洵话里的意思,顺着他的话就往下说,“那林初音是出了名的娇气,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一点。”
“行了,你管好自己的事便好,正琅,今日又有几道折子递到你这里来了?”沈微之白他一眼。
“我看看。”
赵止洵说着,抬手就翻起案桌边上的文书,还真有好几本是弹劾这人又玩弄官家小姐感情的。
“哎,你!你们!”
宋承誉急得脸都涨红了,恨恨地拂了一下袖子,他乖乖闭嘴了。
沈微之笑出声来,尔后他看向赵止洵,开口道:“正琅,近来娴妃和令妃的这后位可争厉害得紧,也不知陛下在犹豫些什么,怎么说都是娴妃当上皇后更合适一些。”
赵止洵翻开一本文书,扔到他手边,“还能犹豫什么,令妃日日夜夜在仁陽殿中替大周的百姓诵经祈福,这事都传到民间去了,民间的百姓纷纷夸赞这位娘娘有菩萨心肠,将来定能母仪天下。”
沈微之的双眼睁了睁,“这民间百姓的话,都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去了。。。”折子上禀报的,便是大周民间传的话。
“有有心人在背后牵着线,这话自然会传到他的耳朵里。”赵止洵低下头,浅啜下一口君山银针。
宋承誉也愣了半晌,“没想到这令妃不过是宫女出身,还挺有本事的。”能在这种紧要关头想出这样取悦周文王的法子,还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儿。
“宫女出身的人,最深谙后宫之道,什么样的手段没见过。”连沈微之的脸上,也不免露出两分敬佩的神色来。
宋承誉啧啧两声,“能坐到今日的位子,她也算是有个好的位份了。”
还不知足,简直太不要脸了。
“为了二皇子,想必她是怎么样都要抢下这个位子。”赵止洵拂着手里的茶盖,眸光幽深。
只可惜,他不会让她得逞。
“且等着吧,估计再过几日,陛下就会有定夺了。”沈微之摇一下玉扇,从软垫上站起身子。
宋承誉礼赔了,东西也送了,这会他也不怕赵止洵赶了,坐在软垫上没有起身,让沈微之自己走了出去。
他笑嘻嘻的,“正好无念姑娘也不在,我在你这多待一会陪陪你。”说完,还朝面前的人挤了一个媚眼。
赵止洵皱了皱眉,眸光又落到案几上的玉燕膏上,“这是你偷来的?”这人会这么安分的在他这儿待这么久,想也不用想便知道定是又惹了祸事。
“我,我还不是为了给你赔罪,这赔罪礼都绞尽脑汁想了,最后还是觉得送这个最合你的心意。”
宋承誉委屈得,就像是一个被夫君欺负了的小娘子。
“自己回去领罪吧。”
这人说完,还毫不留情地将玉燕膏拢进袖口里。
宋承誉咬咬牙,也不敢瞪他,直接就起身火急火燎地跑了,怕再迟一会,他那祖父的鞭子就真的要挥下来了。
赵止洵看也不看他,只摸了摸袖中玉燕膏,眼中露出一抹笑。
彼时,蒋太厉已经将江北曾替周祁炎办差事的官员名单列好了,递到周北宁的手上,“四皇子,曾按着大殿下的吩咐做事的官员名单,全在这册子上头了。”
周北宁微微敛眉,从他手里将册子接下来,展开一看,上头写了好些名字,江北的官员几乎全在那上头了。
“大人,可有遗漏?”
看完,周北宁抬起头看他一眼。
蒋太厉躬身回道:“一个也没少。”
“好。”周北宁应他一声,将册子递到身后的韩溪手上,厉声嘱咐他,“将这册子上名单在列的官员全都抓起来,关押在知府大牢中,一个也不留!”
“是!”
下一刻,韩溪便朗声应下。
顷刻间,蒋太厉的神色震了一下,他哆哆嗦嗦道:“四皇子,这些官员都是按着大殿下的吩咐办的差事,半分逾越都没有啊!”
册子上也有他的名字,他自然是心慌得不得了。
周北宁一脸正气瞪向他,“大皇兄犯了贪贿之罪,这个大人可知晓?”
“知,知晓。。。”
他嗫嗫嚅嚅回着。
“既然他犯了贪贿之罪的,吩咐这些官员做的事,会是安心为民,平定江北百姓怨气的好事吗?!”
周北宁眉眼中的光,冷了下去。
恍然间才反应过来,蒋太厉懊悔不已,早知道不该将自己的名字添上去,可他身为江北的知府,若是册子上面没有他的名字,只怕这人也会不依,他壮着胆子驳斥周北宁,“可您说了,是要这册子上的官员前来协助您平定江北的民怨。”
周北宁倒是也不恼怒,只沉稳回他,“将这些官员统统抓起来,关押在大牢里,不插手到这赈灾银两中,难道这还不是协助本皇子办理差事?”
心头上受了重重一击,蒋太厉差点摔倒到地上,可他的身子只晃了一下,便被护卫抓了起来,从周北宁的面前拖了下去。
“四皇子!求四皇子给老臣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凄惨的叫声从外面传进来,周北宁的眸光却依旧冷着,“身为父母官,却不知为百姓谋利,还糟蹋百姓的血汗钱,我又如何会让你将功赎罪?”
轻叹两声,他便听到整个知府衙门里都是叫喊声,江北的几十个官吏都被关进了知府大牢里,这盛观的场面,江北的百姓们何时见过?想不到上头派来的官差不到十日便做出这样大的动作来,一向上前抢着赈灾灾银的怨民,这会也纷纷驻足围观,没有人敢再上前抢银两。
远处的巷口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知府衙门前涌动的人群看。
 












  
第六十一章:我找到他了 

“抓得好啊,不知里头来的是哪位大人,替我们出了这么大一口恶气!”
“可不是,那些贪官,贪下我们的赈灾银两不说,还处处打压我们,看来这回派来的大人能定能替我们出一口恶气!”
“对!看这些人还怎么嚣张!”
。。。。。。
知府衙门的府门口,一片骂声,也有赞叹声,总之混成一团,都是为了唾骂被抓进府里的官吏们。
忽然,围观的百姓中传出一阵叫喊声,“你们都醒醒吧,我们被朝廷骗得还不够多?这么多年派来的官差中,你们见有哪个是真心替咱们着想的,还不是将我们的赈灾银两吞没后,人就没了!这回好不容易又派了一笔粮款过来,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上去抢!”
为首的彪形大汉叫骂完后,带头往知府衙门里闯,一时间,方才还静静围观的百姓都躁动起来,一个个往里头挤。
韩溪神色一凛,叫府门口护卫的衙役上前阻拦,衙役拿着棍子上前围成一排,将想要闯入知府衙门的难民能阻隔在外面。
“大人,快去通知四皇子吧,再这样下去,这府门我们就要撑不住了!”几个被前面黑压压的人群压得满脸通红的衙役回过头来,朝韩溪急急说道。
后面压上来的难民越来越多,韩溪点了一下头,让人先将府门关上,跑回去知会周北宁。
几十个官吏刚关进大牢里,周北宁正坐在书房中想下一步的对策,结果就看到韩溪从外面跑进来,脸色焦急地站在他面前,“四皇子,不好了,难民中忽然有人带有起哄,此刻门口围着的难民都悉数往府内袭来,府门口的衙役们快要支撑不住了!”
韩溪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周北宁很少看到他有这么慌张的一面,可见外面形势严峻,放下手里的册子,他站起身子就往府门口赶,只匆匆跑到前庭,就听到府门口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有衙役和难民的打斗声,想来双方已经动手了。
“前两日我们到时,他们的情绪还没这么激动,怎的今日我们一将涉嫌贪贿的官吏们一抓,他们反而更激动了?”
跑到府门口,要将府门打开时,周北宁放到门梢上的手忽然顿了一下。
“四皇子,这府门还是不要急着开的好,卑职怕有人想对您不利。”听了他的话,韩溪也觉得不对劲,急忙护到他身前。
“朝廷派来的官差又打人了!”
“朝廷派来的官差又打人了!”
。。。。。。
外面传来一阵阵叫喊声,带着震怒和怨恨,原本就积压了许久的民怨,在这一刻又再次爆发出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韩溪,你出去帮忙镇压,我出去一下!”
眸光一闪,周北宁嘱咐韩溪一声,便匆匆离去。
韩溪看着他从后门安然离开,才让守在府门外的衙役打开府门,出去忙帮镇压,“都轻点,别下重手!”
地上已经有几个被打伤的百姓在躺着,看起来伤势都不轻,他急忙吩咐在场的衙役。
几个手里还举着棍子的衙役听到他下的命令,这才将手里的棍子收回来,扭过头回道:“是!”
府门口的巷子里,温苼瞧着知府衙门前暴动的难民,片刻后垂下眉头道:“回去吧。”
“是。”
池壁放下手里的车帘布,驾着马车从巷子口离开。
周北宁一从后门出来,就急急忙忙往落霞山庄赶去,门口难民忽然暴动,他觉得没有那么简单,可江北的形势,他还没摸透,只能来求助赵止洵在信中提到的温姑娘。
没过多久,他人来到落霞山庄的门口,五指握成拳,一顿敲在门上,池壁一回来就在门里候着,这会听到这阵凌乱的敲门声,急忙将府门打开,“四皇子,请跟我来。”
她朝面前一脸急促的人微微颔首。
眸光轻阖,周北宁亦是朝她点头,“有劳姑娘。”
池壁领着他,来到水亭里,三月天气回暖,温苼身上的病不似之前复发得那么频繁,这回坐在周北宁面前,脸色已经布上一层红润。
“四皇子这么着急赶来,看来一定是有急事了?”不同于面前满脸透着焦急的人,她的神色十分淡然,给他倒下一杯茶。
“本皇确实有急事要温姑娘帮忙。”周北宁连口茶水都没喝,一心只想着门口暴乱的难民。
“四皇子莫急,先喝杯茶水缓一缓。”温苼将他面前的茶水又往前递了一寸。
皱了皱眉,周北宁垂下眉头看向面前的这杯茶,这才拿起杯盏,浅饮下一口,他神色微凛,问向面前的温苼,“温姑娘,这江北城中除了之前帮皇兄办事的官员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势力在操控?”
温苼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没想到大殿下都被贬到汴州了,四皇子还肯唤他一声皇兄。”
周北宁稍稍敛眉,“皇兄只是被贬谪而已,他始终都是我的皇兄。”
即使是心里很急,他也还是很有耐心的在回面前这人无关痛痒的话。
温苼满意地点点头,放下手里的茶盏,“其实,若是你没那么快将那些官吏抓起来,只怕那些难民还不会暴乱。”
“温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抓那些官吏是为了他们好,他们怎会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
周北宁不解地看着她,眉头焦急地缠在一块。
温苼带着疲惫的双眼沉下去,“就是因为你抓得太快,给了他们机会,他们才能借机制造更大的暴乱,好让江北之地彻底陷入恐慌中。”
脸上现出一阵惊愕,周北宁原以为江北的问题就是民怨积压太久,没想到这里面还有一层这么深的关系,他抬起头来问她,“那那股势力的头领是?”
“在知府府衙门口煽动民怨的那个大汉叫达智刚,是威远镖局的门徒,大周八年,大殿下接手下江北赈灾的差事后,威远镖局就一直在为江北的百姓发声,护着他们免受官差的打压,还带头反抗朝廷,对朝廷下下来的命令没一条规守的,这民怨积久了,大周朝廷便成了江北百姓的眼中钉肉中刺,而威远镖局则成了他们的保护伞,他们只会听威远镖局的话。”
说完这一番话,温苼轻咳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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