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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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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宇文长策和司马修那都没寻到蛛丝马迹,赵顺然又已经逝世多年,她不知道她还能找谁。
想着想着,她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鼻子嗅了嗅,她侧头,才看到赵止洵端着一碟茯苓糕在她眼前,看到茯苓糕她的眼睛亮起来,抓着他的手腕问,“王爷,这茯苓糕朝中还有哪位臣子爱吃?”
赵止洵神色转变,墨眸盯着她,薄唇动了动,“朝中哪位臣子喜欢吃爷不知道,爷只知道有两个人爱吃。”
“谁?”
楚无念想也不想就问他,像是没把他前面说的那句话听进去。
赵止洵敛眸,“一个是你,一个是母亲。”
闻言,楚无念立刻松开他的手,又撇过头去,她的袖口不小心被扯了一下,她急忙拉好。
可赵止洵眼尖,还是见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怎么弄的?”他皱眉,立刻坐到她身旁将她的袖口拉开。
看这颜色,不像是之前就留下的伤。
“嗯?”
他抬眸,神色紧张。
“就是被人抓了一下,没事的。”她嘟囔着嘴,将手收了回来。
“去拿点冰块过来。”这人不听她的,还是开口吩咐雨堂一声。
“哎。”
雨堂神色一紧,跑出水亭。
过了一会,雨堂将包好的冰块递了上去,赵止洵接过来,就往这人手腕上敷,一阵凉意袭来,楚无念的手抽了一下。
“以后这种事不许瞒着我。”
他的话里,透着威逼,俨然一副命令人的模样,低垂的眼眸里,也透着心疼。
别的都可以瞒着他,唯独受了伤不行。
“嗯。”
楚无念的心思未放到他身上,没听出有什么不对劲,只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过两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在府上好好待着。”将她的手敷好,他才开口与她说道。
“您要去哪?”
楚无念的心思一下子拉回来,青黛色的眸子又落回他的脸上。
赵止洵薄唇微启,“江北。”
别的没有再多说。
她握住他的手,“秦天去吗?”有人跟在他身边护着,她才安心。
赵止洵摇了摇头,眼波卷出笑意来,“我让他留在你身边。”
“我没事的,我就待在府上陪老夫人,用不着人跟着,倒是您才是要小心!”她拒绝着,眼神急切,很是担心这人。
赵止洵的脸色冷下来,毫不留情地道:“这是命令。”
“好吧。”
楚无念扬起的眉头耷拉下来,人看起来恹恹的。
赵止洵揉一揉她的手,“等着我回来。”
“嗯。”
她乖巧地点头。
微风吹拂过湖面,湖中的荷叶拂动着,泛出一阵阵涟漪。
周文王给林湛德许下的三日之期到限,朝堂之上,都在等着他能拿出十足的证据来,不然被看笑话的人,就是他了。
林湛德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走到周文王跟前,将公孙宇的供词呈上去,“这是公孙宇亲手写下的供词,还请陛下过目。”
‘亲手’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
周文王脸色紧了紧,待看到陆安递上来的供词,脸色彻底黑了,若非是头上的冠冕遮住了一些,他这圣上的脸面今日是要在这宣武殿里丢尽了。
“太子!”
颤着手看完手里的供词,他大喊一声。
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怒意,显而易见,在场的臣子脸色都震了震。
“父皇!”
周祁炎立刻跪到他面前,这一声父皇叫得无奈又凄凉。
“你,你便是这么对朕交给你的差事?”自他登上太子之位后,不仅外出征收赋税的差事,还有江北一带旱涝赈济灾民的差事,他都一并交给他了。
公孙宇的丑事败露后,周祁炎和他勾结暗中贪贿赋税的罪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贪贿灾民的银两,是周文王万万没有想到的。
若非亲眼看到公孙宇写下的供词,他仍想法子包庇下,可看到上面列下的罪行,他实在不想再扶这个败家子一把了。
大周九年,江北一带的灾民在旱涝中死了上万人,可派去救治旱涝,赈济灾民的周祁炎却从粮饷中克扣下这么一大笔数目,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中,他却拿钱来作乐,周文王的眼里满是怒火。
“陛下!”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激荡的声音,周后跪在玉石台阶上,对着殿内的人磕头,“炎儿做了错事,是臣妾教导不当,臣妾愿摘下这凤后头冠,诵经思过!”再磕了一下响头,她真的抬手将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
缀满珠翠的凤冠,还在闪烁着光,上头的珠翠剧烈晃了一下。
殿内的臣子纷纷往外张望,只见到一抹华丽的宫装铺在玉石台阶上,周后的发丝散落下来,与那身华丽的宫装格格不入。
一阵窃窃私语声,从官列中传出来。
又来这招。
赵止洵站得笔直,眸光冷晒。
“皇后。”
周文王站起身子来,朝那看不清人脸的人轻喃一声,唇齿抖了抖。
“父皇,儿臣,儿臣自知罪孽深重,可儿臣对您的孝心天地可鉴。。。”周祁炎不敢往后望,将头重重磕到地上。
手里的供词被周文王捏得一片紧皱,听到他们母子二人这番话,盛满怒火的双目中夹杂出一丝深远。
魏帝一族倒戈,这人和周后二人站占了极大的功劳,若非有他们二人理应外合,他不可能这么快攻下这座皇城。
当初他刚登上皇位时,周祁炎便会跑到他面前,喊他一声“父皇”,还主动跟他说自己的骑射练得很好,想要与他较量。
那时的他,真的是个乖巧又有帝王之相的孩子,可自从登上太子之位后,怎么就变了呢?
他的眼眶,涌上几分温热。
陆安看到,急忙上前悄无声息替他擦掉。
他晃了一会儿神,才发现眼前的周祁炎长大了,走得也与当初的他背道而驰,底下的臣子都在等他下决定。
再瞧了一眼殿下的那抹凤袍,他缓缓坐到龙椅上,颤声道:“太子贪污百姓粮饷,贪贿朝廷赋税,即日起废黜太子之位,降为祁王,发配到汴州,分封领土,永生永世都不得再进长安城!”
周祁炎抬起头来,脸上一片惊愕。
周文王没看他,继续道:“皇后失德,教导太子有误,即日起废黜皇后之位,与太子一道发配到汴州。”
忍着悲切说完,周文王以手撑额,没再抬起头来。
直到他说完,周祁炎才回过神来,忍着泪光回道:“儿臣谢过父皇!”
殿外亦是传来周后的道谢声,“臣妾谢过陛下!”
“公孙宇肯呈上供词,除了府上八岁以下的孩儿,其他的全都赐死。”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下令,周文王才站起身子来,“退朝。”
人被陆安扶着,下了龙椅。
“臣等遵旨!”
底下传来一阵应承声,等那抹明黄色的衣袍从眼前经过,臣子们才敢抬起头来。
“皇后保重。”
走到周后面前,周文王顿了一下,便往御书房而去。
听到脚步声走远后,周后抬起头来,双目一片模糊,周祁炎扶着他,从宣武殿外离开。
臣子之中,就数苏贤庆的脸色最是难看,周祁炎被贬到汴州,那苏锦瑟便要跟着去,他双腿一软,差点瘫软到地上。
周抚霖冷眼看着他,眼里透着嘲讽,“真是可惜了苏大人的掌上明珠。”
苏贤庆一怔,也不管之前自己做的事有多绝,伸手就抓住周抚霖的衣袍,“二皇子救救小女,她跟着祁王殿下去了汴州,老臣这辈子便都再也见不到她了。。。”
改口改得真快。
周抚霖冷哼,“苏大人还会担心见不到她,只怕,你是担心自己的官途吧?”
说完,他叫来一旁的侍从,将苏贤庆的手扯开,眸光轻晒,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子被废黜,他身为五珠亲王,是最有望登上皇位的人。
赵止洵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眯起眸子出了宫。
雨堂早已在马车上候着他,见他出来,等人上马车后,他开口道:“爷,给温苼姑娘的东西已经备好了。”
辰时他出门前,楚无念便将行礼收拾好了递给雨堂,他要拿的东西不多,只是去几日而已,不会带太多。
可有一样东西,他每年去江北,都会给那人带上。
赵止洵稍稍敛眉,靠到车壁上,马车从宫里一直驶到城门外,一路朝江北而去。
路上风沙很大,风扬起车帘布,赵止洵看一眼这熟悉的官道,眸底渐渐生温,江北的风沙大,也不知这一年来,那人的旧疾怎么样了。
赵止洵一走,楚无念便去了萧氏的院子里,还给她带了茯苓糕,“我听说洵儿出远门了?”
萧氏拿过她递上来的茯苓糕,温声问她。
“嗯,说是要去江北几日。”楚无念如实回着。
看着,倒是有点心不在焉的。
“担心他?”
瞧出她的心思,萧氏笑着看她。
“王爷身手是不错,可没带侍卫过去。奴婢又听说江北一带常出盗匪,心里有点害怕。”
她也没有避讳,萧氏问什么她便说什么,与她聊着天。
岂料,听完她说的话,萧氏倒是笑出声来,“江北一带的盗匪,早在前两年便除净了。”她拍一下这人的手,“即便是有盗匪,洵儿也能对付得了。”
她的儿子,她最是了解不过。
朝堂上大风大浪的都过来了,还会治不了那几个盗匪?
“嗯!”
怕萧氏受她影响,到时人没事都被她说出事来,她急忙掩去眸中的担忧,抬起头来弯起眉梢。
“有你在洵儿身边伺候他,我便也放心了。”能看得出来,她对赵止洵也十分上心,萧氏的眉眼生出柔意来。
“王爷与老夫人都于奴婢有恩,奴婢会好好伺候你们俩的。”楚无念眯着眼睛凑上前,让她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萧氏的双眸中满是笑意,兴许是将自己乐到了,她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地咳了几下。
崔嬷嬷急忙给她拍后背,一边拍一边打趣着道:“哎呦老夫人,您就算是再高兴也得悠着点,这副身子可不年轻喽。”
楚无念眼神急切地帮忙顺着,嘴里只担忧地问,“老夫人,您没事吧?”
待萧氏缓下来后,她拉过楚无念的手,佯装生气的推开崔嬷嬷,“我看这丫头才是对我老婆子最上心!”
她拉着楚无念的手道:“丫头,我们走!”
崔嬷嬷在后边一边笑着,一边急忙跟上去。
林湛德没回府,改道去了亲王府,岂料到了那,却听到府里的下人躬身回他,“国公大人,王爷出门了,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
眉目一沉,想着那人都帮了自己两回,没理由避着不见他,在门口站了一会,他才启程回定国公府。
一回到府上,就见到林初音在闹脾气,孟氏在劝着她,“我瞧那王家公子就不错嘛,对你也上心,这门户也不低。”
“女儿说了女儿不嫁他!”
林初音声音尖锐,从孟氏身旁站起来,换了一个椅子坐。
“当初是你说要选人家王公子的,如今人家都要下聘礼了你又说不嫁!任性也该有个底度!”
手头上的案子解决了,林湛德才得空下来处理自己女儿的棘手事,此刻见到她又闹脾气,他忍不住进厅里斥责她一番。
见到面前忽然站着的人,林初音愣了一下,她眼中泪光闪闪,不服地回驳道:“爹爹以前最是宠爱我,怎会忍心让女儿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林湛德皱皱眉头,这桩事他听孟氏提起过,说上回她同意选夫婿之后,便选定了王家公子,只是那时候他在处理公孙宇的案子,便没细细斟酌过此事,此刻听着林初音的意思,是又要反悔了。
那王家公子他见过一面,相貌家世是比不上赵止洵,可这人温润,为人不错,倒也不会亏待林初音,何况是她自己将人定下来的。
此刻见她这副刁蛮任性的样子,林湛德摇了摇头,冷声道:“真是怪不得人家赵止洵不喜欢你,那么智谋双全的人,若是看上了你,为父还真不敢相信。”
那人眼睛不瞎,明亮得很。
“爹爹,您还说女儿是最独一无二的,这会居然帮着外人说话,来贬低女儿?!”
孟氏也愣了愣,林湛德最是看赵止洵不顺眼,如今竟帮着他说起话来了?
“为父说的是实话。”
心里头有点发虚,林湛德的声音弱了下来,可还是板着一张脸。
“总之我就是不嫁!”林初音冷哼两声,跑出前厅。
林湛德和孟氏对视一眼,俱叹了一口气。
赶了一日的路,赵止洵总算到了江北城,一掀起帘布,便见到一辆熟悉的马车候在城门口。
 












  
第五十二章:红颜知己 

一阵宛转的箫声从马车内飘扬出来,江北风沙大,二月底的凉风吹起嫣红色的车帘布,一抹茶白色的衣裙落入赵止洵的墨眸,裙裾上荡漾着栩栩如生的玉竹,丝光点点,生出几抹春色。
箫声落。
“咳咳咳。。。”一阵轻咳声从车帘内传出来,池壁将人从车内扶下来,一抹孱弱的身影立于马车前,女子身子单薄,脸色苍白,双唇上难得的生出几抹红,是出门前池壁用胭脂给她抹上的。
她眸中星光点点,见到那抹乌檀色蟒袍,星光铺满双眸,“正琅。”女子轻唤一声。
“怎么不在落霞山庄里等着,城外风沙大,你这身子本就孱弱。”赵止洵走上前,扶着那人,上了马车。
“无妨,我总在山庄里待着,出来走走也好。”说完,又忍不住咳了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赵止洵脱下身上的玄色金钩披风,裹到她身上,嘟囔一声,“这病看起来怎么比去年更严重了?”
温苼只笑了笑,“药也在吃着,柳行医也在山庄内时常瞧着,可就是不见好。”她似乎是累了,说完便靠到车壁上,阖上双眸。
雨堂和池壁坐在车辕上,马车渐渐往落霞山庄行去。
酉时的日落余晖照落到江北城上,长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一辆垂挂着风铃的马车踏着夕阳往前走。
一到落霞山庄门口,就听到一阵斥责声从里面传出来,“你们别拦着我!我非要去把那死丫头抓回来,好好骂上一顿才行!自己的身子怎么样不知道,还瞎胡乱往外跑!”
听到这声音,温苼的唇角透出笑意来,“看,我偷偷跑出来接你一趟,柳行医又要骂我了。”
赵止洵将人从马车上扶下来,搀着她进落霞山庄,一眼就看到柳行医叉着腰站在前院中间,把拦着他的下人一顿骂,一个个被他骂得头都不敢抬起来,可也没让开。
听到往前院走来的脚步声,柳行医一横眉,双眼瞪过去,结果看到不止温苼一个人,还有赵止洵,那声音立刻就弱了下去,“王爷,您看看,这小丫头就是这么任性,我柳问眉的医术就算再高,她这么胡乱往外跑,我这招牌再好也要被她砸坏了!”
柳问眉是赵止洵留在落霞山庄里替温苼看病的,每年他过来一趟,都少不得要听他叨叨一遍。
闻言,赵止洵一脸肃色看向身旁这人,点点头,“柳行医说的没错。”听他言语间起了维护自己的意思,柳行医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可也只说了这一句,他便示意雨堂一眼,“柳行医,您该下去给温姑娘煎药了。”说着,雨堂将一包他从长安城带来的药放到柳问眉的手里。
“嘿!”
柳问眉脸色一黑,可闻了闻手里的药,一打开看到里面的琉璃瓶,双眼立刻亮起来,拿着药快步下去煎去了。
“好在有你护着我。”
温苼掩唇轻笑,眉眼弯弯,将脸上的憔悴掩去几分。
二人一同进了落亭,四周的纱帘落下,温苼的脸色才缓和下来几分,“我在信上听你说,那女子你寻到了?”
给他沏下一杯这人最爱喝的君山银针,温苼方才开口问他。
“嗯,去年十月寻到的,自宫闱之乱后,人就一直被关在掖幽庭中。”执起茶盏,他浅啜下一口茶水。
提起那人,他眼波流动,生出几抹缱绻。
温苼从四角茶桌下拿出乾坤盘,抬眸看这人一眼,轻声道:“正琅,她可是你用来寻魏长朝的棋子,你莫要被这颗棋子毁了。”
早在几个月前,她便算到了这人红鸾星动,可他身边日日跟着的女子,只有楚无念一人。
他轻笑,墨眸落到她的乾坤盘上,“我会被她毁了?”锐利的黑眸中藏着一抹深远,想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细长的手指头轻轻摆动手里的乾坤盘,自他问出这句话,温苼便知道他动心了。
“天机。”
她落下手中的乾坤盘,烟霞色的双唇只吐出这两个字。
“该喝药了该喝药了!”
好不容易将赵止洵带来的药熬好,柳问眉的脸上俱是激动之色,这药中有一味药叫佛手参,一离了土不出两日便会枯萎,得赶在它枯萎前入药,方能才将药效发挥出来。
有了这株佛手参做药引子,温苼就算是再瞒着他偷偷跑出去,他也不用那么头疼了。
一股难闻的药味扑鼻而来,温苼皱了皱眉,可被柳问眉一瞪,立刻乖乖地将药碗拿起来,仰头将深褐色的药全部喝下。
喝下药,她刚想开口说话,柳问眉立刻横出手拦住她,“今日你说的话已经够多的了,喝了药就该好好休息,有再要紧的事也得明日再说。”
说完,他朝身后端身坐着的人赔着笑脸,“王爷,老夫这也是为了将温姑娘的病治好。”
“嗯。”
赵止洵点头。
温苼的眉头刚耷拉下来半截,他就示意池壁上前,将人扶了回去。
纱帘起时,赵止洵的眼里还含着笑意,可一落下,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凉风吹拂起他长袍的一角,他的眼眸才浮动几下。
赵止洵出府后,秦天就一直留在麒麟院中,守着楚无念寸步不离。
她枕在双臂上,靠着亭台的护栏,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周祁炎和周后都被贬往汴州,她心中的怨念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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