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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将门商女-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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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大逆不道!”有老臣终于说出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却是指责暮书墨的……暮书墨对着他们陛下这般不敬不重,这些个耿直的老臣自然受不了,当下就呵斥道。
  只是,他们尊贵的陛下对于这样的大逆不道并不在意,反倒是冷着脸看着被暮书墨指过的那几个大臣。这些大臣眼神躲闪,一看就知道是必有其事!只是这般让人继续绑着,也着实不好看,毕竟还是朝廷官员,若是被人传出去了,也是难看,当下便道,“每个人,罚俸半年,狩猎结束后面壁思过三日……若是以后还管不住嘴,那这张嘴,朕替你收了!”
  半年……这惩罚也太狠了些……而且为什么每个人都要罚?
  可是再看陛下冷若冰霜的脸,这些话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虽然松了绑,却也不敢起身,一直到陛下带着长公主和暮三爷拂袖而去,才敢揉着早就麻掉的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们明明应该是受害者不是么?
  林晚在宫女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和贤妃被绑在一处,就在人群的最中间,估摸着那些侍卫以为她们俩是受宠的妃子,是最有力的威胁……
  可是,从陛下回来后,就不曾瞧过他们一眼……她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那少女,被簇拥在中间,她的长裙有些凌乱,下摆上有草屑和泥尘,头发也微微有些散乱,但是,即使这样,她看上去还是尊贵无比,就好像本就该高卧九天之上,俯瞰众生蝼蚁的神明。
  而进宫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早就明白为什么受金印的时候,陛下可以交代,长乐宫一应事务她们不能插手,原以为是让暮颜自己负责,后来才发现,长乐宫的一应事务,是陛下亲自负责的,就看长乐宫这位主子的衣服,恐怕从里到外,都是名贵无比的流光锦织就……但凡有什么好东西,陛下寝宫可能没有,但是长乐宫不可能没有。
  “很难过吧?”身旁,贤妃轻声问道。
  她和贤妃并无多少交集,这会儿听到她问话,才偏头看她,装束精致的女子,笑地温婉也精致,这是夕照皇后呼声最高的人,如同尊贵的孔雀般,任何时候都微微抬着下颌,哪怕这会儿脸色还有些苍白,可是仪容表情却没有一点瑕疵,她见自己看她,便又笑了笑,说道,“虽然也会难过。但是,再难过,有些东西不要触及。”
  陛下最初的交代,就很清楚,莫要去管长乐宫的事务,自然也包含了警告。
  她素来看得清,她只要那个位置,云端之上的骄傲,母仪天下的尊荣,所以不该做的绝对不做,不该问的绝对不问,陛下的雷区,她一步都不会跨进去,甚至不该有的感情,她半点不会有。
  只是,林晚……和她不同。
  林晚看着少女边上那抹背影,她原对入宫并无兴趣,她知道自己不是恪守宫规的人,在很多大家小姐的眼中,她足够另类到不讨喜,所以父母亲也从未寄予过她任何期待。可是,命运弄人,她就是入了这后宫,见了这帝王。有些东西,只要一眼,就足以改变一生的轨迹。
  她喜欢这个年轻的帝王,他的美丽,就像是某种罂粟,一眼,就足够了。


第四十六章 拷问(1)
  这场突如其来,又偃旗息鼓的叛乱,震惊朝野。
  没人再有那个心思打猎了,当晚,在文武百官的建议下,好不容易举办一次的狩猎活动,便结束了。
  众臣商定了一下,决定第二日一大早就打道回府,当晚,早早地就吃了些吃食回了帐篷,搭建好的本意是用来庆祝的篝火堆也没人点燃,那么多人“济济一堂”被囚禁在里面的回忆一点都不美好,谁都不想进去载歌载舞了。
  因着暮家三爷是突然到来,并没有安排他的帐篷,而这位主又是个“随性”的,摆摆手阻止了帮忙扎帐篷的下人们,只说自己将就将就就可以了,所以头一低,钻进了陛下的帐篷……也的确是挺将就的,那几个小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不存在的汗水,这位爷今天的行为已经让人兴不起一点点的反抗的欲望了。
  反正陛下也默认了不是么?
  没多久,长公主提留着被捆绑着的已经止了血醒了过来的小夏,进了帐篷,随后没过多久,伺候着的小太监,就跑了出来。那俩小太监,出来的时候脸色刷白,几步奔出来,对着空地一阵干呕,好一会儿才稍稍平息,似乎见到了极为恐怖的场景,有人上前去问,却摇了摇头,默默走开了。
  里面的场景,的确很血腥。
  小夏原本就是不愿意多说话的那种人,他的那种不说话,和木讷不同,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全身上下死气沉沉,没有痛觉、不会难过,对外界感知不到的那种,所以想要拷问他?想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不下点猛料怎么行?
  小夏是在晚膳前醒过来的,因着南瑾的命令,太医们将伤口包扎的很好,药也是用的好药,虽然手脚筋已经注定断了,但是伤口愈合的趋势应该是挺不错的,人也没有发热感染,在暮颜将他提溜进帐篷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很清醒了,被一路拖着进了帐篷,直直甩在地上,南瑾的帐篷里,铺了一层毛绒毯子,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丝毫表情,眼神空洞。
  彼时,南瑾和暮书墨正在喝茶,见她进来,暮书墨给她倒了杯茶,指了指地上那位,说道,“他叫夏之镜,身份核实过,的确是内务府记录的那样,但是,时间有先后差,中间隔了整整一年。没人知道这一年,他去了哪里,他的母亲只以为他在宫中。”
  暮颜端着茶杯,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的小太监,总觉得,暮书墨应该是查到了其他的东西,挑了挑眉,问道,“还有呢?”
  “还有就要问他了。问问他,静之是谁?”
  暮颜虽说时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可是眼神却从未离开过小夏,这会儿,突然见他眼神一闪,似乎对那两个字格外敏感。当即便起了身,走到他身边,只是,小太监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死气,似乎方才的闪烁只是暮颜看到的幻象。
  只是,一个从来都没有情绪的人,突然对着两个字瞳孔骤缩闪烁,只能说明,这两个字,才是他的切入口。
  暮颜蹲着,见他撇开了脸一脸不愿说话的样子,突然招了招手,南瑾身后的一个小太监立马低着脑袋快步走来,暮颜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怀里掏了一会儿,掏出一个小瓷瓶,指着小夏说道,“给我把他受伤的绷带解了。”
  小太监一愣,怔怔看向暮颜,看着才惊觉自己失礼,立马低了头什么都不问地给小夏解了绷带。因着一路被好不怜香惜玉地拖着过来,其实他的伤口已经有些裂开了,这会儿过去,绷带都已经和伤口黏在了一起,小太监有些于心不忍,小夏他认识,虽然不曾说过话,但是看着老老实实做事也挺可靠,今日骤然听到他犯事,惊讶之余其实心里还是不能接受的。这会儿看着因着自己的动作,重新流血的伤口,不由得放慢了动作。
  暮颜却是没了耐心,淡淡哼了一声,呵斥道,“还不快些?”
  被呵斥地一个激灵地小太监瞬间清醒过来,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巴掌,这手底下的人,差点儿将他们所有人都杀了,他在这心慈手软个什么劲?当下,也不问到底是哪只手,三下五除二,将小夏两只手上的绷带都拆了。
  这样拆绷带有多疼,暮颜自然知道,可是自始至终小夏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呵!倒的确是个硬骨头。她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说道,“我知道你不怕疼,我知道你骨头硬,那些个大内牢狱审问犯人的手法,对你根本没什么用。所以,我也不走那些了,咱直接来一些我的拷问方式。”
  少女声音清越,语调温婉,连神色都很是温和地看着地上那个少年,他的双手,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摊着,伤口向上,因着方才小太监粗鲁的动作,伤口再一次受伤,皮肉翻卷着触目惊心。
  小太监的脸色有些微微的白。
  南瑾和暮书墨不动声色,看着暮颜的动作,那个小瓷瓶,他们记得是森罗学院那位院长送来的,那段时间送来一大堆药和毒,具体做什么用的,恐怕只有暮颜自己知道。但是这个时候,必然不是什么药。
  果然,那边暮颜已经打开了小瓷瓶,瓷瓶一打开,浓烈的刺鼻味道就已经弥漫出来,充斥在整个帐篷里。
  暮颜握着那瓷瓶,凑近了一点小夏,微笑着说道,“我其实挺讨厌你这样的人,面无表情,死气沉沉,我就一直想打破你这样的表情面具。这毒,是师兄给我防身用的。听说,这一瓶,可以腐烂一整头狮子,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我就想看看,当你的血肉,从伤口处一点点溃烂的时候,你该是什么表情。”
  话音刚落,就连还在南瑾身后的那个小太监,浑身都猛地一颤,有些胆寒看向蹲在那里的长公主殿下——长公主殿下的表情,很温和,很迷人,甚至,温柔到眼神都是缱绻的,可是,那说出的话,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令人恐惧!


第四十七章 拷问(2)夏之镜
  可是躺着的那个少年,还是面无表情地偏着头,没有看任何人,似乎灵魂出窍般。
  “夏之镜。人活着,总该有他活下去的理由,或者说,有他在乎的东西,你呢?你在乎的是什么?”暮颜似乎也不急着上刑,声音蛊惑地问道,这个少年,从一开始她就觉得怪异,如今想来,应该就是这种死气,就好像,自己只剩下了一具躯壳,外界发生了什么,自己遭遇了什么,他都不在乎,哪怕面临着整个身体生生被腐蚀的威胁,似乎也不在乎。
  就是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把自己活成一具……尸体?
  地上的少年微微抽搐了下手臂,满满偏头看向暮颜,嘴角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话,最后又偏了头,什么都没有说。
  ==
  我叫夏之镜。
  又叫静之。
  可我不喜欢第二个名字,那是我这辈子的耻辱。
  听父亲说,我们家原本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家道中落的书香门第,还不如普通人家。坚持着骨子里的清贵,连家中孩子都养不活。
  到了最后,竟沦落到了需要进宫做太监的地步。
  家中五子,我排行第三。
  大哥肩头责任最重,依然是不能去的,小弟是父母老年得子,自是偏疼,这般情况下,为了他俩安全,我在抓阄中做了手脚……
  出发前的一天,母亲抱着我哭了整整一宿。
  那时候其实我还是年少,只觉得可以减轻家里负担就好。传宗接代有哥哥弟弟们,少一个我并无大碍。可是,当时的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宫中黑暗,到底能让人绝望到什么地步。
  我入了宫,是个很猥琐的老太监带我进去的,他的指甲很长,也很脏。他看我的眼神,露骨到让人恶心。他带着一群小太监,等在净身房旁边的偏房里,要我们都将衣服裤子脱了,说是检查,然后用他脏兮兮油腻腻的手一个个摸过去,所有和我一般大的少年都瑟瑟发抖,却无力反抗,若非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怎么会到这地方来?既如此,还有谁敢反抗?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了。
  进来了一个黑袍人,方才猥琐淫笑的老太监似乎很不悦地回头怒视,刚想张口骂人,却从开着的房门看到黑袍人身后黑压压的士兵的时候,突然什么话也骂不出来,舔着连凑上去,“不知大人,有何吩咐?”
  那谄媚的模样,同样令人作呕。
  黑袍人也没有理睬他,直接越过了老太监,从他们一个个面前审视着,他全身笼罩在黑袍里,大大的帽檐遮下来,他们根本看不到这人长什么样子,也不敢看。老太监都这般模样了,谁敢看?反正他不敢。他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尺方寸间,默不作声的。只要不是赶他出去,他们要做什么,和他无关。
  只是,很戏剧性的,眼前那一尺方寸间,出现了黑色的袍角,有枯瘦的手从袍子里伸出来,指了指他,他错愕地抬头,就见到门外立刻有侍卫进来,将他的眼睛绑住了,驾着他离开……
  即使心中紧张地七上八下,可是他也不敢出声,不敢问,整个人陷进了一种格外恐怖的黑暗里。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炷香,也许会更短,也许过了半日,他根本没有概念,侍卫们终于停下了,放下了他,然后转身离开。有衣袂飘过的声音,来人在他身前站定,轻手替他揭开了眼睛上的黑布。
  其实这黑布,揭下来和不揭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密室里,而密室里唯一的亮光就在黑袍人身后,一支格外微弱的烛火。
  “从此,你就是我徒弟了。你不再叫夏之镜,你叫静之。”黑袍人说了今天遇到自己之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嘶哑、难听,听得人连牙齿都打着颤儿的酸。
  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觉得那是自己唯一的救赎呢?到底是为什么觉得那声音也甚是好听呢?因为,那个猥琐的老太监需要对他下跪行礼,于是,自己便觉得,有了巨大的靠山?还是因为,那揭开他眼前黑布的动作甚是温柔,而自己,就像是初次破壳的小鸡仔,认定了第一眼见到的人?谁曾想,这才是他生命中所有绝望的来源。
  起初,的确是岁月静好了一个多月的。
  他安安心心跟在他身边,学阵法、学武功,除了不能走出这个暗无天日只有一盏小小火苗的密室,其他都很好。他以为,他的一生就该是这样的。
  可是突然有一天,来了一个男人,器宇轩昂,高华贵气,眉目间浓浓的忧思成疾……那是他们夕照的国君,伟大的陛下。他来去匆匆,当自己还成沉浸在陛下的英武里的时候,鞭子就上来了。
  这一鞭子,似乎就打开了某个鬼蜮的大门,从此之后,斥责、毒打、猥亵,那些黑暗中的魑魅魍魉突然之间涌现在这个密室的各个角落。他躲避不了,反抗不了,他所有武学阵法都是受黑袍人所教如何反抗?这样一年后,黑袍人将自己送去了净身房,要自己待在内务府,做一个小小的太监。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他的掌控,只要能摆脱,哪怕是做太监,他心甘情愿。
  谁曾想……即使躲到了内务府,自己依旧摆脱不掉这个巨大的黑暗中的梦魇。
  自己成了对方的眼线、工具、利刃和玩具。
  这样的人生……现在有人问他,活下去的理由?问他在乎的东西?呵呵……他不过是魑魅魍魉里的一具行尸走肉,哪里还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密室里的暗无天日,内务府的终日毒打,长年累月的玩弄,说到底,在长乐宫的那几日,才是他生命中最最安静而美好的。
  这位长公主,是真的很好。这位陛下,也是真的很好。他想,若是可以,他也想亲口告诉他们,自己的家人都在监控之下,他想告诉他们,自己在乎的东西都被人掐住了咽喉。


第四十八章 拷问(3)
  少年心思回转间,其实只过了片刻。
  心中宛若惊涛骇浪席卷而过,面色却丝毫未改,连眼神都未变过。
  暮颜自然不知道他心中因着她的问题,而发生的化学反应,她想着闫梦忱对他的关照,想着闫梦忱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开导这个“因着多年毒打所以有些自闭”的小太监。这个定语是闫梦忱的原话,即使她去了海上,走之前还不忘交代她多多关注。她的师姐,这些年来,从未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可是,若是她知道真相,知道自己当初的一时心善,造成了今日差点儿朝纲颠覆,她以后,还敢这般毫无顾忌地表达善意么?
  思及此,暮颜觉得,她的确该好好关照这个夏之镜了……
  “我再问你一遍。静之是谁?”暮颜晃了晃手中瓷瓶,冷着声问道,因着她手中动作的倾倒,瓶中味道散发的愈发的快,呛鼻地令人难受,那小太监悄悄后退了一步。
  只是夏之镜一动不动,仿若未闻。
  见此,暮颜面色一冷,手中瓷瓶就势倾倒,墨绿色的粘稠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沿着瓶口滴落,就一滴,在边上小太监惊恐的眼神里,宛若慢动作一样的精准滴落在伤口上。
  “嘶!”
  “呜!”
  “呕!”
  寂静的帐篷里,三种声音。第一声,是液体滴落在伤口上瞬间腐蚀的焦灼声,恶臭袭来,翻卷的皮肉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腐烂,变黑,露出里面森森白骨,散发着肉类烧焦的味道。
  第二声,是终于受不住那痛感惊呼出声的夏之镜,他痛地满地打着滚,手在地上蹭着,似乎想要将手上的液体蹭干净,可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把伤口越蹭越大,极速了伤口腐烂的趋势,黑色的浓水沾染了毯子,带着有些触目惊心的碎肉。第三声,便是再也看不下去的两个小太监白着脸冲了出去之后,帐篷外传出来的干呕声。
  他们何时见过这般场景。
  连同暮书墨都怔了怔,没想到,森罗学院的毒这么厉害。倒是南瑾,自始至终都只是淡淡看着,似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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