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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将门商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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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着他出门的手顿了顿,收了回来,老者微微笑着,低语,“她的确应该要回来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重逢
  暮颜回来的消息,并没有官方证实,却格外肯定地迅速席卷了整个大陆。
  暮书墨接到邀请函,咬牙切齿地赶到夕照,夕照守城见到他的邀请函,一路带着他赶到了皇宫。
  此时,刚至年关。
  夕照海滨城市,皇宫富丽堂皇,亭台楼阁、云烟绉纱,小桥流水在皑皑白雪里,比之北国良渚多了一分秀丽精致。
  暮书墨是被守城官兵带着进了皇宫交接给了御林军首领,而后一路带到了金银双色的御书房里。
  最初那个沉默的漂亮少年,一袭黑色绣金龙的华丽锦袍,坐在王座之后,抿紧地唇线多了分威严和霸气。这一路走来,夕照百姓多是对这位新君赞誉有加,很得民心。
  谁曾想过,当年暮颜身边那个武艺高强地漂亮地有些过分的少年,竟会换上一袭流光锦袍,端坐夕照王位之上,成为大陆金字塔顶尖的王者。
  见到暮书墨进来,南瑾挥了挥手,御林军首领低头退下。
  “你来了。”王座之上的少年起身,行走间黑色锦缎长袍流光溢彩,衬着少年本就美丽的容颜愈发有些俊美妖异地有些过分,淡灰色的瞳孔里,云遮雾绕地看不清晰。
  “陛下。”暮书墨弯腰准备行礼。
  却被南瑾拖住了,道,“她说过,在她这里,无论我是谁,我都只是那个叫做南瑾的少年。”所以,哪怕现在姓了南宫,他依旧坚持自己叫瑾,握瑾怀瑜的瑾。
  提到此刻在这皇宫某处的少女,南瑾微微柔和了脸色,道,“走吧,带你去见她。”
  坐着步撵一路走过回廊深深,走进后宫,整个后宫几乎空悬,太后和太上皇独居一宫,剩下的便也只有暮颜的公主府了。
  南瑾虽已登基,却并未立后,整个后宫,除了这三位,一个主子都没有。因着帝王宠爱,这长公主的地位,便愈发地高高凌驾了,谁都知道,这少年帝王心里,长公主的事情,可是和国家大事足以相提并论的。
  就见这次册封典礼吧,国师推演了三个日子,最适宜的是年节后第一天,但是谁都知道,年节后便是不上朝的,文武百官都是在家围着媳妇孩子过年节的,哪知他们陛下大笔一挥,就选了这个日子。
  于是……
  今年的夕照年节,不仅是礼部,几乎整个朝廷都忙成了一团。一点年前懈怠都没有,连礼花都比往年需求多得多,加班加点的赶制册封典礼上要用的礼花。
  ==
  长公主府“长乐宫”是在一年前就开始修缮的,距离皇帝陛下的卧龙宫很近,占地极大,比之卧龙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长乐宫全体都以金银二色为主调,精致程度不亚于一个小型皇宫,几乎是可以日日足不出户便欣赏着江南美景。
  他们走了一炷香的功夫,长乐宫便近在眼前了。前几日飘了雪,如今雪虽停了,却并没有化,在长乐宫圆形的穹顶上,附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长乐二字,在这刺目的日光里,凛然而耀眼。
  两人下了撵车,南瑾挥手制止了上前通传的太监,陪着暮书墨站着。暮书墨,便站在这宫门前,突然起了些近乡情怯的气氛来。
  将近两年的时间,只能通过书信来往中的只言片语,得到她安全的消息。当年,整个颜府突然人去楼空,连他都是措手不及,再看后院那支带着碎肉的倒刺箭矢,几乎是脑子一片空白。
  一直到三日后,他才接到墨二传回来的消息。
  而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一别就是两年……如今,这扇宫门里的小丫头,从十四岁,变成了十六岁,他又再一次缺席了她生命中的两年,还是最最重要的两年。
  她该是长高了吧,可能还会瘦一点,毕竟这两年她那么忙,身边也没个照顾的人,必然是不会好好吃饭的。闫梦忱自己也是个半大孩子,如何照顾得了暮颜?
  想要推开门的那只手,举在半空突然有些无处安放,微微握成了拳,又缩了回来……南瑾在边上看着,却也有些理解,她回来时,他去城门口迎接她,便是这般举步艰难的模样,想见、思念、期待、又有些踟蹰和胆怯。
  他的一生,从未有过这般心情。
  “进去吧。她知你这几日便会到了。”自从坐了这王位,他虽仍然不爱说话,比之往日却多了些。更何况,还是与她有关的事情。
  暮书墨微微叹息,终是伸手推了门,厚重的长乐宫大门应声而开,悠长而缓慢的“吱呀”声,宛若暮书墨口中应声而落的叹息。
  门内侍卫宫女见此,纷纷下跪,就要行礼,南瑾挥了挥手,众人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并没有惊到远处花园中的红色身影。
  白色苍茫里,一抹艳丽如火的红色,便格外夺人眼球了,令人下意识眯起了眼。
  墨发披肩,红色锦缎披风长长地垂到了地上,背影似乎太过于瘦削,少女坐在池边石凳上,似乎微微仰着头和身前女子说着话,那女子,宫女打扮,并不是很美,却极为温柔,弯腰为红衣少女拢好了披风。
  暮书墨,几乎看着这少女的背影,看呆了……她果然瘦了。
  宫女余光瞥见遥遥站着的两人,一人她不认识,还有一位,却是天天见的,皇帝陛下。谁都知道,陛下每日都会来同长公主一同用膳,那个时候的陛下,恐怕世人都会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还是冷冷的,却总觉得极为柔和,而长公主,似乎从不行礼,连称呼,都是一个字,瑾。
  连带着,他们长乐宫的人,都沾了光,日日得见龙颜。
  这会儿见了陛下,宫女一怔,就要行礼,南瑾再一次制止了,今日这般情形,只是故人重逢,这些个宫女太监的,并不适合待着。
  那宫女悄悄退下,少女终于觉察有异,下意识回头看来,微风微微扬起额间碎发,露出白净的小脸,墨色的瞳孔里,似有些吃惊。时间似乎就此定格,整个世界都被上苍之手按了暂停键。
  两年,似乎我从未离开,似乎你一直都在。


第二卷 夕照
第一章 拥抱
  想过太多次,重逢该是什么样子的。
  比如,我站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看着你骑马奔驰而来,风吹乱了你的发,那发尾微微拂过我的心尖,簌簌地痒。
  比如,我站在夕照群臣叩拜的祭坛上,拖着长长的,需要四个婢女抬着的裙摆,接受上天的赐福,你的目光,穿越人潮,落于我身。
  又或者比如,你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她凤冠霞帔小鸟依人,当年圣旨赐婚,终成佳偶,而我,坐在宾客席上,听你缱绻了眉眼,唤她,小夕。
  ……
  这两年,想过太多次重逢的模样,我也许已经不是我,你也许不再是你,但当日,将军府墙头,你低头看来的目光,必能穿越时光,在今日重现。
  却从未想过,重逢不过就是午后日色温软里,你推开长乐宫厚重门扉,而我,恰巧回头。
  如同从未离开。如同一直都在。
  日色温软里,少女眉目清秀、比之两年前,少了分稚气和圆润,巴掌大的小脸,显得墨色眼瞳又黑又亮,微微上挑的眼角,风情万种,她倏然转身的动作,松散了方才宫女拢好的披风,露出里面繁复华丽层层叠叠的华丽宫装。
  那种想要狠狠打她一顿屁股的咬牙切齿,就在她嘴角漾开的笑意里,倏忽不见了。
  暮书墨站在长乐宫的大门内,微微笑开,张开双臂,轻声呼唤,“颜儿……”
  声音很低,疏忽间消散在微风里,暮颜并没有听到,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那称呼,如此熟悉,以至于不曾听到就能想起他唤她的音调。
  两年时间,暮书墨的身上,多了一份沉稳练达而少了一份年少风流,他的目光如水般清冽,眼底微微的疲惫被隐藏地很好,看着她微微笑着,笑容带着宠溺的温度。
  暮颜起身,举步朝他走去,起初走得很慢,一步一步,举止优雅、步履从容,嘴角含笑、眉目如画,长长的白色宫装,搭着火红披风,宛若女神自九天之上款步而来。渐渐地,步子越来越大,她也越走越快,风扬起披肩墨发,披风下摆刮过道旁花盆里的碎雪,雪花激扬里,少女眼角泪光乍现,一头扑进了暮书墨张开的臂膀里。
  馨香软玉在怀,再多喟叹和郁结都疏忽间消散不见。
  不想再问,为什么两年来几乎杳无音讯,连个只言片语都不愿意给他,除了万品楼就是奇货可居,竟就这般不曾想念过他么?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两年,如今,却随着这乍现地含着泪光的笑意,整个人都被很好地熨帖了,半点疑惑和郁结都不曾有,这孩子,怎么会忘了他呢?
  南瑾悄悄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很仔细地带上了门。
  暮颜埋在暮书墨胸膛里,那里有力的心跳声那么清晰而快速。如何能够不想,两年的时间,足够她看清太多东西,也足够她看清自己。暮书墨于她,早就不是简单的叔侄,冥冥之中的喜欢和在意,因着距离和时间,显得愈发真切。
  可是,他是否知道真相,他是否已经娶了那位郡主,他是否知道,她才是那个从异世而来、几经坎坷丢了记忆,却依旧兜兜转转回到了原点的上阳夕颜?
  因着这些心思,便愈发不敢触及,是以,两年来总顾左而言他。如今却觉得,所有心意,都在这千里驱驰日夜兼程里,得到了答案。
  ==
  宫人们都有些好奇这个只是在皇帝和公主聊天时,才出现过的“暮小叔”,听说是良渚将军府的暮家三爷。他们不熟悉,却也看得出,这个人对于他们长公主来说,很重要。
  这位长公主其实很好说话,太上皇有时候也会来,静静地站一会儿,或者坐一会儿,很少说话,却也不尴尬,但是这个时候,他们的主子是客气又有礼的,很多时候,这位长公主都给人一种带着点疏离的亲切感。
  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样。
  只有对着陛下的时候,长公主才是没有距离的,仿佛全身心的放松,而如今,还多了这一位暮小叔。
  宫人们偷偷一边打量着男子一边沏好了茶,才偷偷退下,却也不敢背后嚼舌根,谁都知道,他们家陛下铁血手腕,若是背后嚼长公主的舌根,怕是舌头都要被拔掉。
  暮书墨看着宫人退下,端起茶杯喝了口,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问题他都快问了两年了,不得不说,二王的动作和他有很大关系,这两年这孩子也不说什么时候回,信件中也没问候,他郁结于心了,便撺掇着朝堂都不得安宁。
  透露一点手中内幕,给谢锦辰,谁让这厮当年还想要陛下赐婚?想得美!谢锦辰既然为瑞王办事,那必然就不会放掉这些把柄,他便又透露一点给烨王,二王闹得如火如荼,谁都干不掉谁,但是谁都又能膈应谁。
  反正太子已废,良渚帝的江山社稷,也就只能二选一。
  “还不是时候……”少女蹙眉,这夕照皇室,也终究是她的家人,何况还有南瑾在。当年南瑾失踪,到她被人追杀,若非她多心,总觉得这其中,隐隐都是同一人的手笔。至于皇后,怕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她有些打草惊蛇了。
  这也是为什么她一消失就是两年,如今回来就成了夕照的长公主。虽然身份上其实不假,但长公主的身份,她从未贪恋,只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留在夕照,好查出一些真相罢了,只是,时隔多年,太多痕迹都已经查不到,这件事,便有些棘手了。
  暮书墨看着她微微皱眉的模样,伸手揉揉她的发,起身替她拢好披风,还记得她体寒,如今这冬日里,也不知道多穿些,一切都做好以后,才问道,“你想在这夕照国,做什么?”
  这问题问得也是奇怪,暮颜笑嘻嘻说道,“难道小叔不觉得,我是贪恋这长公主的地位,所以才不愿意走的么?”倒是他,很直白地觉得自己应该想要做什么于是走不开……


第二章 疯魔的太后娘娘
  暮书墨似乎对这个问题觉得很有趣,嗤笑一声,说道,“若你贪恋,这几乎横跨整个大陆的商业帝国,你还藏着掖着干嘛?”
  如今的万品楼,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若当年只是小打小闹,那如今,便足以富可敌国,若是这孩子的多重身份公布于世的话,恐怕,大陆对她的态度就不是这样了。
  如若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小叔,当年……那个老铁匠到底是谁杀死的,有眉目了么?”暮颜自然也想到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面前,她并不能暴露太多,如今她拥有的尚且只是虚名罢了,甚至不足以对抗任何一个势力。
  有些错愕,虽然不明白怎么突然提到这件事,却也想来下说道,“的确是太尉府那个供奉。”
  “难道……你觉得……?”另有其人?这件事的确有些太过于诡异,皇后和太尉府显得太过于心急,几乎没有给自己留任何退路,就仓促出手了,这一点都不符合太尉府的风格。试想,整个太尉府盘根错节树大根深地,皇帝陛下想要清理了多少年,都始终做不到,如何会这样一朝覆灭?
  “嗯。总觉得这背后还有一只手。”一只足以推动皇后,推动太尉府,令他们哪怕倾尽全族性命,而不得不为的手,就比如,那个黑袍人……
  “这只手在夕照?”这一次,虽是问句,暮书墨却几乎可以肯定了,所以暮颜才会选择留在夕照,做这个荣华富贵的长公主……只是,这终究有点危险。
  暮颜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蹙着眉,“我也不清楚,只是猜测……”
  “如此,那便查一下吧。我陪你在这夕照待着。”暮书墨拍拍她的脑门,柔声安慰道,“没事,无论发生什么,都有我在呢!”
  暮颜拒绝道,“小叔,你如今可是有官职的人吧,这般开溜可不好。”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暮书墨开着玩笑,“再说,就你那陈列在嘉善城的十万铁骑,恐怕我们的陛下更担心你,而非我,说不定反而很乐意我在这做个人质呢!”
  那十万铁骑,她也有所耳闻,不过就是没有亲自去看过罢了。嘉善城虽然两年前就给了她,每个月的银钱也有给她汇报,太上皇南宫烈还在位的时候就有派人专门打理,如今南瑾上位,更是颇多关注,她自己倒是做起了甩手掌柜。
  听说,是个很富庶治安很好的城池。
  想到这父子俩对自己做的一切,日色倾城里,少女微微弯起了眉眼,太上皇偶尔会来坐坐,话也不多,只是沉默地喝着茶,偶尔会说起那个女子,她的温婉、她的风华、她的完美,那个活在所有人记忆里的女子,暮颜从未听到只言片语的诋毁和批评,所有人说起她,都说如何如何高华贵气的完美。
  她知道,南宫烈其实更多的是愧疚,所以加倍弥补于她,可是斯人已逝,她终究是没有办法替那位女子说一声没关系的。
  而黑暗中那只手,那声嘶哑黑袍蒙面的那个人,她一定会找出来,她的母亲,公主府上百号人,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
  因着暮书墨的到来,今日的晚膳虽然还是在长乐宫,但是明显比之以往更加高级一些,连南宫烈都来了,还带着那位太后娘娘。
  南瑾回来了,十九年前因着一朝丧子彻底疯魔的女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也是因此,南宫烈异常坚决地退了位,在这后宫之中,整日里陪着这位太后。不过这也是暮颜第一次见,太后娘娘身形娇小,穿着一身华丽翻覆的宫装,更显得整个人怯弱瘦削到撑不起这袍子了。
  相比于其他贵族女子,这位太后娘娘显得格外苍老,头发已经花白,站在南宫烈边上,显得格外不协调,倒像是南宫烈的母亲似的。
  南宫烈却似乎并不介意,全程挽着这位神志已然不清的女子,太后很安静,虽然眼神不曾聚焦,却也不闹,不说话,唯独喜欢缠着南瑾,面对南瑾的千年寒冰脸,也是傻兮兮地笑,将桌子上的糕点偷偷塞给南瑾,笑地讨好而小心翼翼。
  可是南瑾,终究是一个不曾习惯过母亲的人,整个人显得很尴尬,如同一个不会表达自己的孩子,手足无措的。
  暮颜见此,微微叹息,走过去,搀扶着太后在身边坐着,手指轻轻搭上她的脉搏,女子虽然发髻花白,却梳地一丝不苟,一身宫装也几乎没有褶皱,听说太后愈发地像个孩子,别人都照顾不得,只要南宫烈。
  如此看来,南宫烈倒是将她照顾地很好。这位曾经高坐帝位的男人,连衣服都不曾自己穿过,如今却如此悉心照顾着这位疯魔妻子。
  突然有些羡慕这个女子,即使疯魔,即使什么都不记得了,即使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人说起她,都会摇头叹息,一个疯魔女子……
  可是,相比于她的那位母亲,永远地定格在了一声最华美的时光里,可是又有什么用……
  红颜,多薄命。
  手底下的脉搏极其微弱,有些杂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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