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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冠天下:将门商女-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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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心念念了许久要迎娶长公主殿下的盛宁太子爷刘畅,在小茶馆里听到了暮颜根本不在夕照的消息,急匆匆带着手下去了皇宫。
  自然是被拦下来的。夕照皇帝陛下有多不待见这位太子爷,随便一个宫里的下人都知道,自然不会有人随便放他进来扰乱了陛下心情。
  陛下的心情今日不太好。
  飞鸽传书送来的消息,绝对比坊间传闻要精确的多。
  暮颜不见了。在暮书墨和他的十六暗卫的眼皮子底下,被带走了。甚至根本不知道人是如何被带走的。虽然他相信,有暮书墨在,暮颜定然能够化险为夷,但是在找到她之前呢?说白了,她不过就是一介弱女子罢了。在南瑾眼中,暮颜那点三脚猫功夫,就算是有岁和在身,又有始终没有面世的手弩,但还是不太够看的。
  因此,南瑾当场就写了封国书,直接派人快马加鞭送去天烬,其中用词,森森寒意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而这几日,心情更不好的,还有天烬皇帝陛下。龙体康复,本应该是一件值得普天同庆大赦天下的大事,但是,阴云笼罩在天烬都城,他日日夜夜睡不好,就怕突然响起的马蹄声带来夕照质问的国书。
  年纪大了,愈发地害怕战乱,只想着有生之年,再享一享这坐拥天下的权贵和荣华。
  天烬的高官们也都忧心忡忡,谁都知道,看似以武力治国的天烬,其实早就是一个空壳子,就像是牙齿都已经掉光的年迈的老虎。
  朝中早有声音,说是陛下年迈,希望太子继位,只是这声音还未起来,就已经被压制。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反对了。
  暮书墨这几日,派了人各大药铺蹲点。他总觉得,那些人绑架暮颜,是为了治病。
  月家主费尽心思也要得到手札,即使拼着月家倾覆的危险,那么,必然有一个人值得他这么做……而那个人,能在康府重重守卫里,带走暮颜和月家主。
  他盘查了康府所有的下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当时趁乱以帮忙整理为由,拉着一个小厮两人一起抬着一个大箱子出了后门的人。
  一开始他无论如何都不招供,所有的箱子大多都长一样的,就算是他自己,现在也说不清当时那箱子长啥样,他也的的确确是抬上了车放在箱子堆里,至于什么时候被人拿走的,他也不知道。
  因此他坚信,没人有实际证据能够证明他做的事情。只要一口咬定自己冤枉,就绝对不会有事,最多被赶出罢了。
  谁曾想,暮书墨几乎是立刻的,就指出了他的箱子的特点,在每一个箱子不起眼的地方,都会有一个小小的“墨”字标记,字体是黑色的,箱子也是棕黑色,若非他刻意指出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而这次康掌柜准备的箱子一共十个,当时也就安排了二十个人搬运,那么,这个小厮无缘无故地“帮忙”搬运的必然是第十一个箱子,而现在,那个箱子不见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情况。根本不需要他认罪,就被人押了大刑伺候。
  满口喊着冤枉、要报官抓他们的小厮,没一会儿就招了。
  他是月家安排的人手,月家百年,早就盘根错节,即使如今看着大厦已倾,但是其中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这些年下来,谁知道帝都多少府邸里,有月家眼线,又有多少人受了月家恩惠。
  否则,天烬帝也不会迟迟不动。
  只是,那小厮终究不是最重要的,毕竟,一个康府,并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地方,派来的小厮也不过就是有备无患罢了,更多的他却是如何也不知道了,就算被打死,也招不出来。
  当晚,暮书墨就派了人悄悄蹲点月家各大铺子。
  ……
  暮颜这几日在过得很好。
  虽然她毫不客气地颐指气使经常把郡王气的想动手打人,以至于每次都要强行压抑着,告诫自己忍着,为了能把自己的病治好,都得忍着!
  忍无可忍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渐渐的,郡王也就不来了,每日一趟,检查完身体状况,便走了,只是安排了紫儿和青儿照顾着,除非她说要出去或者对外传递消息,其他事情一律满足。
  而至于他本人,就连检查状况那次,也是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如此,相安无事了几日。其实暮颜一直都不是难伺候的人,之所以折腾,也纯粹是被绑架者借此对于这一重身份的介怀和膈应,纯粹是因为自己不爽了你们也要跟着不爽的那种心理。
  但是,主角都不来,欺负两个小丫头,就没什么意思了。
  而说到郡王本人,其实倒也不是多坏的人,毕竟,一开始就把自己丢在更恶劣、更糟糕的环境,或者直接上刑,也是可以逼迫一个人就范的。
  所以,从最开始的浑水摸鱼拖延时间,到如今她说的第二个药方,就真的是帮忙治疗了。倒也不是治丹田,他的丹田也是被外力破坏的,自然治不了,但是他脸上的疮却是可以的。
  世人都知道,皇长孙黎郡王是太子最得意的儿子,早年就惊才绝艳,诗词歌赋文武双全,最最重要的是,长相俊美,像极了太子妃。
  只是数年前的某一天,皇长孙突然大病了一场。之后,皇长孙进进出出都会带着银色面具,身边也一定会跟着一个戴铁面具的侍卫。那侍卫武功高强,却是个哑巴。
  同一天,那些伺候的下人们集体换了一拨,说是没有照顾好皇长孙,被太子妃发落了。皇长孙心性大变,越发地沉默寡言,但是再如何变,只要陛下不追究,太子殿下不追究,谁人还可以去质疑,自此,曾经惊才绝艳的皇长孙,渐渐地隐没了下去。
  这个传闻,暮颜也多多少少知道,恐怕就是这场“病”,令他和月家牵上了线,月家自诩掌握了皇长孙的把柄,而月家有需要这样一个靠山以保家族长盛不衰。


第一百二十一章 汇聚天烬
  刘畅那日进宫,被拦在了宫门口。侍卫长连眼睛都不眨,铁面无私说道,陛下不见。
  无论自己怎么表示自己真的有急事,对方还是对着自己一个堂堂太子爷就像对着一个路人甲一样,几乎眼都没入,就说,不见。
  刘畅再如何荒唐、在如何杀人不眨眼,但是,对着一个小小的宫门侍卫长,却也真的起不出那种非杀了不可的感觉,好歹是走出了国门,传出去着实不太好听。
  更何况,他也不笨,这些日子以来,夕照陛下的确是不待见他,否则,一个小小侍卫长如何替他们陛下做决定?既然如此,杀了一个侍卫长,还落不得好,着实是个亏本买卖。
  当下,便带着手下离开了。离开后,他也没再回驿馆,当下就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夕照,朝着天烬出发了。
  来的时候带了几个人,走的时候还是带了几个人,至于他在夕照找的那几个,据说当天就被遣散了,那几个姑娘回家说,这位太子殿下就是将她们好吃好喝地供在驿馆,天天让她们学习唱歌跳舞的。
  至于不可描述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
  众人唏嘘,只觉得这位太子殿下着实奇怪,难道他传闻中的佳丽三千、流连花丛都是假的?
  而这个时候,众人讨论的对象——这位花名在外的太子殿下,已经有用同样的招呼踏上了前往天烬的道路。
  豪华的马车里,依旧是温香软玉在怀,衣衫淡薄的侍女依偎着,伺候着尊贵的殿下喝酒吃水果,就是上好的宫廷御用,水果也是冰镇在马车底部小冰柜里的水果。
  侍女们日日呵护着自己的双手,力求没有一丝一毫的粗糙,指甲也是修剪地最优雅的弧形,指甲盖是最好看的粉红色,没有丹寇,没有任何装饰物,力求是最美最自然的。
  而极其享受的太子爷,在这样的温香软玉里,想美人。
  那美人,到底有多美,不曾见过。可是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犀利、最难驾驭的美人,听说也是极美的,但那美早就被其他的锋芒掩盖,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以至于世人说起她,用的不是美丽,不是倾国倾城,而是,尊贵。
  一个最最尊贵的女人。
  所以,即使最初是心血来潮,想要来看看,可是身处夕照都城,日日上街“邂逅”,美人没有遇到,但是坊间传言、茶馆说书人口中,那个最最尊贵的女子,听着她的或真或假,或者添油加醋的故事,着实让人越发起了兴趣。
  于是,美人似乎也没那么美了。美则美矣,似乎都太过于雷同。
  以至于,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踏上了去往天烬的道路。
  ……
  夜明珠的光,柔和中带着冷意,氤氲的袅袅檀香,少女低头画着画,她画的不是很好,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至少,以郡王的眼光来看,真的是……太嫌弃。
  但是少女兀自很安静地画着,发丝垂落,也很专注的没有撩起来,比行医治病还要专注。至少,黎郡王见过了她写药方的速度之后,真的觉得,这会儿画画的她更慎重。
  “你这女人也是奇怪。”最终,他没忍住,嘀咕道,“普通女子该会的你一个都不会,倒是别的,学了个十成十。”
  比如,医术,比如,奸诈,比如,权位。
  她手中笔都没停,也不是真的要画什么,只是闲着无聊。这里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这位郡王今日怎么突然跑来干坐着,俩人又没有什么好聊的,除了画画,还能做什么?她闻言,嗤笑一声,“什么是该学的?”
  一愣。下意识就要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再不济,女红也是要学的。但是转眼一想,似乎这些,并没有谁说过应该要学。相反的,医术、人心、谋算,这些东西,也没有说女子不该学,那些个后宫龃龉,那个不是机关算尽,只是这位殿下,将幕后的搬到了台前来罢了。
  更磊落一些。
  突然有些好奇,问道,“下棋会么?”
  “曾经我说我会一点。但是小叔说,我下的棋,就像是秋风扫落叶。”围棋这种东西,太静,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不适合她。
  “这倒是出乎意料了。原以为你画技这么差,棋术该是很好地。”这样的女子,足以和天下男子一样逐鹿天下,棋艺怎么会差?
  暮颜似乎听出了他的画外音,终于放下了手下的毛笔,走到水盆前洗了手,细心地擦拭了每一根手指,一边擦,一边说道,“我其实不喜欢那些个你来我往的博弈,我更喜欢十丈软红里,对酒当歌的潇洒和恣意。若非月家主的威胁,我不会来天烬蹚浑水。”若不是南瑾的身份,她也不会去夕照追踪那黑衣人,若不是身上身世之谜,她也不会跑去良渚帝都。
  桃源镇的日子,简单,温馨。令人眷恋。只是命运总是弄人。
  少女微微低着头,细心擦着手,她的手很美,很白,根根节骨分明,纤细,瘦削,但不骨感。看着有种恰到好处的美感。
  就像这女子给人的感觉。因着这几年来对她的关注,他也算是看着她一路走来,走得多不容易暂且不说,可是那股子傲气,却是与生俱来混入血脉的,平日里温温软软的,一旦触及了她的底线,就像月家……不动声色间,就被覆灭了。
  他又深深看了眼这女子,这个大陆上独一无二,前无古人,也许后无来者的女子,她是美得,却也不是极美,可是就拿淡淡站着的模样,便是风华无限。
  “很想和你对酒当歌。可是似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们之间是对立的了。”他有些惋惜。
  少女回眸,浅浅笑着,笑容缱绻,她说,“并非对立。只是,站在各自的立场罢了。虽然不是对立,但是,也的确,不适合对酒当歌。”
  豁达,明亮。通透。她擦完了手,走到门口,微笑,“郡王,您该走了。本宫要歇息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妙人
  黎郡王走出大门,经过一道镶嵌着夜明珠的走道,曲曲折折走了上去。
  外面,是郡王府的金碧辉煌。谁都知道,黎郡王自从那大病一场之后,便爱极了奢侈品,什么都要最好最舒适的。
  太子妃最是溺爱这个长子,又因着自觉没有照顾好他,于是越发地有求必应,一应用度别人有的他一定也有,别人没有的,他也有了。
  “郡王。”身侧,年迈的月家主小心翼翼地弯着腰,从一边走出来,随侍一旁,“近日,可有好转?”
  丹田处的好转倒是没有觉察到,脸上的疮倒是似乎少了许多,很多都开始瘪下去了,留下了淡淡的印记,看着也没那么可怖了。天知道,这些年,午夜梦回的时候,连自己都恨不得撕了自己的脸。
  但他看了月家主一眼,终究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说道,“并无太大的区别。”
  月家主。已经是一枚弃子。
  他看着身边低眉顺眼,将自己低到尘埃里的老人,又想起地下室那个巧笑嫣兮,无所畏惧,甚至连人质的自觉都没有的女子,突然觉得很是可爱。
  他微微仰着头,看着夜空中月光姣姣,微微一笑,超前跨步走了。身后,落下一个带着铁面具的男子,无声跟上。
  “你说……这世上,还会有另一个跟她一样的人么?”他低低喃语,只是身后之人,永远无法回答他。
  ……
  天烬官员、士兵,已经将都城和都城周围的山林郊野,都翻了个遍,真的是地毯式搜寻,连风月场所的每个房间都冲了进去,长公主殿下倒是没找到,那些个附庸风雅带着美人“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官员们倒是逮到不少,导致那几日这些场所的生意格外萧条……
  百姓们也不知道官府到底是在找谁,只觉人心惶惶。
  康府却是沉寂了。暮书墨在火急火燎了几日后,突然在某一天,截获了另一张药方,竟突然说不找了。
  他说不找,就真的是不找了,日日在小院里左手跟右手下棋,偶尔喝喝酒,烤烤鸡,怡然自得地很,真的一点都看不出丝毫着急。
  当然,偶尔也会去月家晃晃,留下几句威胁的话,长长威风,然后继续晃悠回康府……谁都搞不清这个公子哥要做什么,陛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日子一天天过去。
  表面上风平浪静,水面下暗流涌动。好像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等着某一天那暗流突然破水而出,掀起狂风巨浪。
  ……
  黎郡王这几日,待在地下室的时间越来越长。
  郡王府很难找到他的人,太子妃也发现这个往日里极度不爱出门的长子,常常不见了人影,问起下人的时候,只说出府了,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不过想想似乎也对,没听说郡王出府还要跟下人交代的。不过所幸儿子身边有高手保护,也会放心一些。
  而这个时候,郡王爷却是窝在地下室里。
  暮颜对于近日来越来越没脸没皮赶不走的郡王爷着实无语,作为一个绑匪,天天腻在人质这里是几个意思?不仅如此,似乎是上回见识过了她的涂鸦之后,郡王爷还把棋盘给搬来了,闲着没事就找她下棋。
  然后一边嫌弃,一边啧啧出声。只是,嫌弃归嫌弃,一盘接着一盘,下得根本不停歇。点心换了一盘又一盘,茶水也是添置了许多,想必暮颜在的这几日,郡王府小厨房,甚是忙碌。
  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郡王府来了贵客。
  “嘿。用心些下可以么!”黎郡王瞥了眼暮颜,抗议道。他最近几日在地下室都摘了面具,脸上的疮已经消除地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深浅不一的印子,虽说看着也是……不大好看,但至少不恐怖了。
  暮颜将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用心了啊!这就是我用心以后的水平。都说了,我的棋艺,那就是秋风扫落叶。”
  这话听过两遍了,觉得甚是贴切。不由地开口问道,“暮家三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传闻是个放荡不羁的浪荡公子哥,日日流连烟花之地,但是,在他们这个位置的人,哪里会相信什么传闻。
  暮三爷……
  “是个妙人。”她微微笑着,因为想起那个人,连笑容都缱绻着,她想,这几日没了动静,应该是收到自己的信号了吧。
  是的,第二份单子,还是藏头诗,告知他稍安勿躁。既然开了头,准备帮这郡王的脸治好,毕竟,要了人家左膀右臂的一条命,她也不怕他反悔,月家主的命,给还是不给,她都拿定了。
  妙人。
  很少能听到这样一个词来评价别人。
  暮家三爷,年少之时,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只是后来,婚约者夕颜郡主的过世,令他一蹶不振,甚至性情大变,只是……有一点很诡异的地方,如今,听闻那位郡主回来了,却不曾听闻他们成婚,反倒是辞了官,为了这个小侄女奔赴夕照皇城。
  这一次,也是一同前来天烬。
  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暮颜是个奇怪的人,这么多日子以来,他始终看她不透,就说这下棋吧,明明是个心思通透,心有七窍的人,可是下棋的水平真的是令人不敢恭维。
  就说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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