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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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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韵便抿了唇瓣,乐正容休要是突然对什么人好,那一定便是琢磨着改日加倍的从你身上讨回好处来呢。

    她才不是个那么容易被人给迷惑了的傻丫头!

    “伸手,叫老夫看看你的脉搏。”

    唐韵便乖乖的伸出了手去,老国师屈指按上了她的脉搏。唐韵小心得盯着他的面色,他却一直闭着眼到底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老国师,韵儿的身子是有什么问题么?”

    “恩。”老国师缓缓说道:“你出生之后经脉被人强行封住原本是习不得武艺的,但是小休休用他的内力打通了你的经脉,并在短期内助你武功大成。这些都用的是非常手段,终究会伤了你的根基。虽然有火魂那孩子给你尽心的调理,但前两日那一场恶战几乎叫她的调理功亏一篑。好在,老夫来的及时。”

    “所以,韵儿现在实际上已经没有事了,是么?”

    “暂时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老国师认真的说道:“但你以后必须得仔细些,药不可以断了。否则只怕……子嗣上会相当艰难。”

    “那我就放心了。”唐韵长长舒了口气,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她从没有打算嫁人,又哪里需要孩子?

    “放心?”老国师挑了挑眉:“这事情可绝对不能叫人放心呢!”

    唐韵眼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意味深长了起来,便觉得心里头咯噔了一下。

    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呢?

正文 144 现在道歉来得及么

    “你也不用太担心。”老国师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只要你乖乖听话,保准你将来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出来。”

    “这个……。”唐韵脸颊一红,即便她脸皮再厚。但终究还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公然跟人讨论这种生不生的问题,还是会觉的不好意思。

    “你这老头,跟她胡说些什么?”

    斜刺里男子柔糜而慵懒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很是阴沉。下一刻,绝艳无双的男子便踏着一地细碎的阳光走了进来。

    “呵呵,你可别不领情。”老国师挑了挑眉:“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话,他朝着乐正容休眨了眨眼:“你也不希望你日日耕地都是白忙活了吧。”

    乐正容休:“……。”

    这话说完唐韵的脸便红的能滴出血来,话说,什么叫耕地?又什么叫做白忙活?她终于知道老变态那么口无遮拦到底是跟谁学的了。

    “那个。”她轻咳了一声掩住满面的尴尬:“老国师您怕是误会了,韵儿和师父不是那种关系。”

    “呵呵。”老国师笑的一脸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的意味深长:“丫头放心,老头子嘴巴最严实,一定不会去外头乱说。”

    说着话,他将药箱一扣笑嘻嘻的走了。

    “您别……别。”

    别走啊!

    唐韵张着嘴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那人走的也太快了!

    如今屋子里面便之剩下她和乐正容休两个,这会子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便一直诡异的保持着尴尬。

    “你这么半晌都不穿好衣服,本尊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实际上更喜欢待在床上?”

    男子柔糜的声音贴着耳垂传来,唐韵一下子打了个哆嗦瞬间便清醒了:“韵儿这就起来,韵儿一点都不喜欢呆在床上。”

    “呵呵,呵呵。”唐韵除了一脸的傻笑,实在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快点。”乐正容休只淡淡哼了一声,难得的竟没有挖苦她转身去了外间。

    唐韵立刻手脚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心里头却将几个丫鬟给骂了个便。平日里她没醒的时候那些人都知道守在身边,怎的今日都醒了这么大一会子了。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随便的进来一个,也好缓和下尴尬气氛不是?

    她哪里知道,但凡是乐正容休在场的时候,那些丫头们死都不敢随便的闯进来。

    “洗干净了赶紧过来用膳。”

    外间,乐正容休正坐在黄花梨八仙桌后面,手里一双象牙筷子正稳稳地夹着一只圆滚滚的狮子头。

    唐韵答应了一声迅速的洗好了手脸,这才走在了他身边坐下。轻轻拿了筷子刚准备也去夹一只狮子头,却看到身边绝艳无双男子突然抬了抬眼。天地间似乎一下子便冷了下去,唐韵便吓得举着筷子僵在了半空里。

    乐正容休将自己面前的碗推到了她手边,唐韵低头看去,是一碗熬的稀烂的黑米粥。

    真的熬的太烂了,连一颗正经的米都看不到。若不是那个色泽,她几乎认不出碗里头的到底是什么。

    “你睡了两日,只能吃些清淡的吃食。沾不得油腻荤腥。”他说。

    唐韵扯了扯唇角,这个意思是说,她只能喝粥?

    “若是再有下次,粥都没有。”

    唐韵:“……。”

    好吧,老变态果然是折腾她呢。看来,自己力竭晕倒还是惹怒了他。

    “师父,韵儿错了。”她立刻低下了头,猫儿一般的乖巧可怜:“韵儿保证不好再有下一次。这个世界上除了师父,绝对没有人比韵儿的命珍贵。”

    乐正容休看她一眼,见她态度难得一见的诚恳终于满意的恩了一声。

    “来人。”他扬声说道:“去将小厨房里给郡主准备的早膳拿来。”

    立刻便听到外面有人答应了一声,功夫不大便看见秋晚秋彩领着几个美貌的宫女走了进来,宫女们每人手上都端着个托盘。

    秋晚和秋彩则小心翼翼从她们手中的托盘里将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唐韵低头看去,是一碟子碧绿的汤羹并四碟子糕点和小菜,瞧上去极其的清爽。

    “这是青梅羹。”乐正容休淡淡说道:“你两日粒米未进难免伤了肠胃,这里头的青梅能给你开开胃。”

    唐韵便尝了一口,但觉得那汤羹酸中带甜,滑,嫩的果子冻一般,到了口中便能化了,竟是从不曾尝到过的美味。

    “真好吃。”她幸福的眯了眯眼,立刻便觉得胃口大开食指大动。

    乐正容休却已经夹了一块松子穰在她碟子里:“不要只顾着喝粥,也用些点心。”

    这一块松子穰个头并不大,无论从色泽还是样子上看都是唐韵所不曾见到过的精巧。还有另外三个碟子里的芋丝虾米蒸糕,玉带糕和玉露卷无一不精美。她一一夹了尝了尝,都是想不到的美味。

    “真好吃。”这一顿饭她吃了不少,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擦着嘴:“师父可是换了新的厨子么?手艺真不错。”

    四下里猛的一静,连丫鬟们收拾碗筷的手都齐齐的一顿。气氛一瞬间安静的诡异。

    唐韵眨了眨眼,她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了么?

    “小姐。”秋晚赶紧凑在她身边小心的说道:“您的早膳是……国师大人亲手做的。”

    “啊?”唐韵愣了,手里面正在擦嘴的丝绢一下子掉在了桌面上。

    她有没有听错?乐正容休居然会做饭?还亲手给她做饭?

    他那玉白纤长的手指……横看竖看都……更适合杀人吧!

    “怎么?”男人的脸黑了:“你很不满意?”

    她那一脸被雷劈了的是什么鬼样子?那神情怎么叫人看起来那么不爽?叫人恨不能将她狠狠的蹂躏一番!

    丫鬟们似是感觉到了那莫名的危险,立刻便加快了速度。几乎眨眼之间房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师父。”唐韵敏感的觉出自己师父这会子心情非常不美腻,于是狠狠咽了咽口水:“徒儿没有别的意思,徒儿是夸您手艺好。绝对没有说您就像个厨子。徒儿……。”

    算了不说了,你要是得罪了老变态,解释从来就是多余的。

    “师父,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么?”唐韵低头戳手指,心里头盘算着若是老变态突然发飙的话她装晕能不能躲的过去。

    “你……。”乐正容休抬了抬手终是化作了一声叹息,收了这个丫头他真出昏了头了!

    “吃饱了就坐过来,为师有话跟你说。”

    “恩?”唐韵抬头使劲眨了眨眼,这就……完了?

    这个天下但凡得罪了乐正容休哪个有好下场?他居然这么轻描淡写的就完了?不用剥皮抽筋?不用血流成河?

    表示真心……不习惯呢。

    “你是什么人?”唐韵的面色突然冷了下来:“虽然你能骗过别院里所有的人,却绝对骗不过本郡主!”

    她身子毫无征兆的斜着滑了出去,素手一番便将袖底剑扣在了手心里:“撞在了本郡主手里便是你的死期!”

    乐正容休绝对不会为什么人亲自下厨,更不可能这么好说话。唯一的解释便是眼前这人……实际上是别人冒充的。

    乐正容休坐着一动不动,脸色却渐渐黑了。这丫头是疯了么?

    “敢冒充我师父,该死!”

    说着话,女子纤细的身躯一拧,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一下子便到了男子的身前。寒光一闪,毫不犹豫便朝着男子咽喉切了过去。

    她的速度极快,一出手便用了全力,打定了主意要将男子一举格杀。所以,等你看到寒光的时候,袖底剑实际上便已经切入到了喉管当中。

    男人眯着眼,似乎没有想到唐韵说动手便动手。于是微微愣了一愣,那便给了唐韵可趁之机,喉头已经感到了刀片透过肌肤的沁凉。

    于是,他身子一拧。也没见着他是怎么动的,头颅便已经偏了过去。同时,唐韵薄薄的袖底剑便被他两根如玉长指给牢牢的夹住了。

    唐韵一皱眉,手腕一番同时剑柄也是一翻,打算利用旋转的力道切断男人的手指。可是,她使了半晌的力气,袖底剑便如长在了那人手上一般,半分动弹不得。

    直到,咔嚓一声。袖底剑一分分断成了渣渣,唐韵眯了眼:“很好,你的功夫相当不错。不过……。”

    不过,并不能够叫她退缩。

    于是,她果断松开了手,将袖底剑剩下的剑尖直接丢在了地上。下一刻,素手往怀中一探再一扬,四下里立刻便当起了一阵烟雾。

    “你居然敢对本尊下毒?”

    朦胧的烟雾中,男子柔糜的声音中没有半丝正常人的情感,极其的阴霾。似乎渗透了地狱最深处叫人恐怖和战栗的血腥杀气。

    “没有人告诉过你,即便是太子本郡主也从没有手软过么?”唐韵冷笑,五指成钩抓向烟雾之中的发声之处。

    男子宽大的衣袖一挥,朦胧的烟雾竟然一瞬间便散了个干干净净。唐韵便看到烟雾后男子绝艳的面庞已经扯得的扭曲了,尤其是那一双酒色的瞳仁色泽一点点的加深,已经红的鲜血一般。

    “你学的可真像。”唐韵冷笑:“所以,更该死?”

    她的指尖迎风一晃奇迹般的变作了漆黑如墨,毫不犹豫朝着男人面颊抓了过去。男人眯着眼,周身上下似乎凝聚起了一场可怕的风暴。

    “你是在找死!”

正文 145 五魂血煞令

    “你是在找死!”他说。

    之后,唐韵便看到修长如玉的完美手指迎着她的手探了过去,竟是不闪不避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之后,毫不客气往自己怀里一代。另一只手则狠狠戳向了她的肋下。

    唐韵手指一缩,抬脚便朝着男人的下腹踢了下去。

    她的速度很快,但是,与男人一比显然还是不够看。

    眼看着她绷直了的脚尖已经碰着了男人的袍角,肋下却蒙的一痛,下一刻便有种难以言表的酸麻席卷了全身。之后,便半分力道也使不出来了。

    于是,她的身躯便不可遏制的撞进了男人怀里。男人沉重的身躯就势一滚,将她给压在了身下。张嘴在她耳垂上用力一咬,唐韵疼的吸了口气,便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破了。

    “到了现在,你还怀疑本尊是旁的人假扮的么?”

    男人的指尖带着危险的气息自女人脖颈上慢悠悠滑过,似乎带着缱绻的温柔。唐韵却忍不住战栗了起来,她分明感觉到男人的手指便如一条毒蛇,看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半分力道。却分分钟便能要了人的命。

    “若是到现在你都还认不出本尊,本尊倒是很乐意用别的法子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话音未落,男人手指突然用力。清晰的裂帛声中,唐韵的衣襟便给撕了个粉碎。男人显然并没有停手的打算。

    唐韵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香蕉,乐正容休便是那只剥香蕉皮的手,分分钟便被拨了个干干净净。

    直到胸前一凉,唐韵立刻吸了口气一把抓住了男子的大掌:“师父够了,徒儿知错了。”

    “是么?”男人的气息很是阴沉。

    唐韵立刻微笑着说道:“必须是。”

    天下间还能有谁会如他一般不要脸,能想到用这样的法子来证明自己?

    乐正容休眯着眼,气息很是冰冷:“你居然以为为师是人假扮的?”

    唐韵噎了一噎:“那绝对是个误会,徒儿身子不好晕了头了。您一定要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她脸上带着谄媚的微笑,主动的投怀送抱,也顾不上遮掩一下自己如今半裸的身子。只管乖巧的靠在男人的身上。

    拍马屁什么的不丢人,她已经在床上躺了两日了。绝对不希望再在床上躺下去!

    乐正容休气息凝了半瞬:“若是再有下次……”

    “绝对不会有!”

    唐韵立刻信誓旦旦的说着,就差指天画地的赌咒发誓了。

    她真是普天之下第一欠抽的,难得老变态看她身子不好对她好了一回。她怎的就作死的以为他是被人给假扮了的呢?竟然觉得这样傲娇阴沉的老变态才看的更顺眼一些。

    真是个要命的奇葩爱好。

    “换件衣服起来,收拾好了到书房里找我。”

    乐正容休放开了手,自己先走了出去。唐韵这才长长舒了口气,乐正容休要她去书房里,看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今日万没有这么容易过关。

    她自然是不敢耽搁的,立刻找了件衣服收拾妥当了赶去了书房。

    “郡主这边请。”小安子立刻低眉顺眼跟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秋彩和秋晚。

    两个小丫头都低着头,尤其是秋晚一张脸红的能滴的出血来。一看便知道方才屋子里头发生的事情,她们该是都听了去。

    秋彩秋晚与她不同,两个人年龄还小,又是正经的北齐人,听见方才那一出激情戏,竟是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不好意思。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大人已经等了好些时候了,郡主还是快着些吧。”小安子的态度很是谦卑,却绝对不容置疑。

    唐韵便叹了口气,知道如今并不是解释的时候,唯有加快了脚步进了书房。

    书房里头,乐正容休正坐在书案的后头,也不知低头在看着什么。眉峰难得一见是颦着的。

    “师父。”

    “坐。”乐正容休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唐韵也不推辞,走过去坐好,眼角极快的扫了一眼他正看着的东西。

    看起来该是什么人写给他的信,一眼瞧过去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落款的地方有一个鲜红的印记,也说不出来那个印记像什么,看起来很有几分诡异,却叫人看了一眼便印象深刻。

    乐正容休一把将桌上的东西团了起来,手指交错一拧,那一张纸便成了灰。

    唐韵看着他随手将纸灰扔进一边的水盆里,这才递了块帕子过去。乐正容休也不拒绝,在帕子上擦了擦手,便也将它丢进了水盆。

    “萧家军明日出征,你今日便找着机会回一趟萧王府去吧。”

    唐韵一愣,多少觉的有些意外。居然这么快萧景堂便要离京了么?

    “可是前线的战事出了什么变故?”

    按理说边城有定国公守着根本不会叫萧景堂这么早便上了战场,他能去的时候大约也是要到了战事马上便要结束的时候。

    定国公那样的人,才不会给自己的对手提供一个监视他,并干预他作战的机会。

    所以,萧景堂这一次带兵出征不过就是做个样子。随便走一趟给自己捞个便宜军功,回来好名正言顺的加官晋爵。

    而如今,战争才刚刚开始。

    “恩。”乐正容休点了点头:“为师方才瞧的便是前线最新的密报,这一场仗只怕目的并不单纯。南越的五皇子已经偷偷的到了边城。”

    唐韵眯了眯眼,五皇子?那是谁?

    “是那老头最看重的一个儿子,在南越呼声最高的继承人。”

    唐韵听出他声音中染上了几分阴霾,便悄悄离着他近了几分:“师父若是不喜,便叫那人永远都不回去便是了。”

    她不会忘了乐正容休才是南越帝后嫡出的唯一的皇子,即是嫡又是长。若不是因为被送了来当质子,最有资格登上南越皇位的原本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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