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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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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公冷不丁瞧见光秃秃的一个腔子死死抓着自己,一口气没上来,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

    这么一来,崔家剩下的人哪里还敢再说话?一个个也恨不能就这样吓晕了才好,也免得这个煞神连带着把自己也给咔嚓了。

    乐正容休却并没有再揪着其他人不放,只淡淡说了一句跟上。四爪金龙的步撵便去的远了。

    崔昭吩咐了一声起灵,浩浩荡荡的人群便越过崔家众人跟了上去。至于崔家那些个人,还哪里有人敢再拦着呢?

    唐韵从那些人身边走过,微笑着说道:“这人可是横死呢,你们要记好了不可入祖坟。免得坏了你们崔家的风水。”

    眼看着那些人忙不迭的答应着,唐韵心底里便浮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出来。

    这些人实际上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什么不许崔昭将忠义候下葬在祖坟里面,是因为怕坏了风水。实际上还不是因为惧怕乐正容休的权势?

    传闻中忠义候府那一场大火就是她放的,未免引火烧身,自然不能叫忠义候府过的那么痛快。所以,死了真是不冤枉。

    瞧起来,崔昭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同崔氏宗祠脱离关系,自此之后他将会开创一片新天地吧。

    忠义候府的葬礼办的很是风光,眼看着崔昭亲手给墓穴封了土。旁的人也都撤走了,他才缓缓起了身。

    “国师大人请留步。”

    从忠义候入土的时候乐正容休就已经下了步撵,同唐韵并排站在了一起。这会子听见崔昭叫他,便扭头朝着他看了过去。

    哪里想到崔昭居然毫无征兆噗通一声跪在了他的眼前。

    “你这是……。”乐正容休皱眉。

    唐韵也有几分惊异。

    崔昭这个人表面瞧上去嘻嘻哈哈不上道,实际上很有傲骨。不然,怎么会借助装病来拒绝家里人给安排的荣华富贵?

    所以,他对乐正容休从来就没有旁人的敬畏。这会子居然跪了下去?而且,瞧他的样子,分明很是真心。

    “谢谢你。”说着话,崔昭朝着乐正容休规规矩矩磕了个头:“谢谢你的成全。”

    今日若不是乐正容休在场,只怕忠义候的下葬便要横生许多枝节出来。再不会有这么顺利。

    “你不必谢我。”乐正容休淡淡说着:“小东西想要帮你,本尊便来瞧瞧你值不值得帮。”

    “而且。”他的眼风骤然间朝着一旁的如欢扫了过去:“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本尊帮你并不吃亏。”

    如欢咬了咬唇,到底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如欢出身自国师府。如今崔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如欢是他的妻子,这么说起来,可不就是自己人了么?

    “无论您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您。”

    “咱们走吧。”乐正容休没有理会崔昭,只朝着唐韵伸出了手去。

    “一个国师,一个水师督总来给他送葬。忠义候该是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他说。

    “好。”唐韵微笑着拉住了他的手,两人相携着走的远了。

    马车里面,乐正容休始终埋头在成堆的奏折之中。瞧着他认真的样子,唐韵张了几回口,终是没有能将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眼看着那人取了一份新的奏折展开,却突然开了口:“小东西可是有话要说?”

    “我……。”唐韵抿了抿唇。

    乐正容休便将手里面的蓝笔给放下了:“这个天下,居然还能有叫你为难的事情?那么本尊可真得好好听听了。”

    “阿休能将如欢的卖身契给我么?”

    “哦?”乐正容休容色不动。

    唐韵便瞧的有些心慌:“我想等崔昭和如欢大婚那一日,该是会非常喜欢这个贺礼。”

    “理由。”乐正容休声音低缓:“你该知道,本尊的魂部从来没有活着的人能够离开。”

    唐韵咽了咽口水:“崔昭的价值更大。”

    若不是因为崔昭非常具有利用的价值,他今天会亲自来参加忠义候的葬礼?她才不信他是为了自己来的。

    “凭崔昭的本事迟早有一日能大放异彩。若如欢始终是阿休身边奴婢的身份便不可嫁娶。到时候若没有了一纸婚约的约束,难免崔昭便会另觅新欢。心若变了,很多事情就有可能都变了。”

正文 626 宗政钥的下落

    “崔昭。”乐正容休声音微顿说道:“未必就真的愿意娶了白染,那会子说那种话,不过是为了气气崔家宗族的那些人罢了。”

    “那可不成。”唐韵眸色一动:“那话可没有人逼着他来说,既然是他自己亲口说了出来,便总要兑现。”

    “哦?”乐正容休勾了勾唇角,暗沉如夜的眼底深处便也透出了几分兴味:“既然你想要,那便给你吧。回府之后只管找木魂去拿她的卖身契便是了。”

    “好咧。”唐韵心情很是舒爽。

    “本尊瞧着你这会子似乎心情不错。”

    “还行。”唐韵点头。

    “那么,便陪本尊去办件事情吧。”

    唐韵:“……恩?”

    “这马车……。”唐韵心中一动,突然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这马车不是回国师府的?”

    乐正容休半眯着眼眸:“自然不是。”

    唐韵噎了噎,难怪凭着自己的警觉性居然没有发现马车行进的路线有问题。原来马车方才的确是回了城,如今却是绕过了整个楚京,从另一个城门出了城。

    “这是……要去哪?”她表示心里没有底。

    “御龙山。”乐正容休淡淡说着:“将大皇子抱过来交给王妃吧。”

    大皇子?!

    唐韵便又给惊了一下,他今日居然还带着宗政元出来的么?这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外面有人答应了一声,功夫不大便递了个穿的相当厚实的孩子进来。

    唐韵立刻伸手接了过去,怀里面的小娃娃快一岁了吧,抱着已经有些坠手了。孩子长的粉嫩可爱,眼睛是细长的,像极了宗政钥。这会子,一双眼睛闭的紧紧的,睡的很熟。

    “你给他下了药?”唐韵心中一动,便抬头瞧向了乐正容休。

    这一路上并没有瞧见有人送了个孩子过来。那么只能说明方才在墓地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宗政元了。这么长时间,方才还那么闹腾,却始终都不曾听见孩子的哭声,还能说明什么?

    尽管小孩子喜欢睡觉,也一定不可能喜欢到这样的程度。

    “恩。”乐正容休并不否认:“他睡着比醒着好。”

    唐韵也不去争论这个,乐正容休说睡着比醒着好,就一定比醒着好。

    “你怎么将他给带来了?淑妃能愿意么?”

    乐正容休却掀了掀唇角,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讽刺:“皇上都已经没有了,还哪里来的淑妃?”

    唐韵心中便略过了一丝不祥:“你该不会是……将淑妃给……。”

    给杀了吧!

    “你是以后的事情。”乐正容休不在意的说道:“杀或不杀,得看皇上的意思。”

    唐韵便又给惊着了,如今的北齐还哪里来的皇上呢?

    她心中突然一动,便瞧向了怀里面抱着的宗政元。不会吧……

    “阿休,你到底要去见谁?”唐韵抬头瞧向了身旁绝艳如妖的男子。

    那人却只微微笑着:“等会,你自然会知道。”

    御龙山原本叫做玉龙山。因为山体远看像极了一条大龙,便被北齐的皇室给征用了。自此后成了御用的皇家别院,旁的人再不能上去了。

    马车走在半山腰便停了下来。

    唐韵瞧了瞧,上面都是羊肠的小道,马车是上不去的。只能步行或者用步撵,但是,并没有瞧见有步撵跟着呢?

    “到了。”乐正容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唐韵瞧了他一眼,那人的眼神分明在向他们身侧的密林里面瞧着。

    “走吧。”

    他也不说话,只一个人快步走在了前面。魂部的煞神们一个个虎着脸守在了密林的边上,竟是没有一个人跟着。连往日里形影不离的金魂都如其他人一般,只守在树林口上。

    唐韵便抱着宗政元紧紧跟在了后面。

    冬日里的树几乎都已经掉光了叶子,这一片树林瞧上去便也不如夏日里那般的壮观了。很是稀疏,能隐隐约约瞧见里面的景色。

    乐正容休缓缓将她带在了一个陈旧的小木屋跟前,却并没有进去。

    “出来吧。”男子柔糜而慵懒的声音缓缓说着。

    耳边立刻响起一阵清晰的脚步声。

    唐韵眯了眯眼,她非常的确定在她来到林子里的时候,这里除了她和乐正容休再也没有旁的人。这会子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只能说明那人早已经在林子里了。

    而且在那里的时间一定不断,以至于呼吸都已经与林子融为了一体。不然,她怎么可能半分没有知觉?

    脚步声渐渐的近了,也越发显得很是沉重。

    “宗政钥?!”

    唐韵表示小伙伴已经完全的惊呆了。

    她脑子里将所有可能出现的人都想到了,独独没有想到来的那个人会是宗政钥。

    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宗政钥究竟藏在了哪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倒也勉强算的干净。她以前居然不知道,原来宗政钥还是个络腮胡子。

    这才几日不见,黑青色的胡茬便如雨后的杂草,将他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孔给装点的惨不忍睹。

    这样的宗政钥瞧上去竟是比往日里憔悴苍老了不知道多少。

    若不是他眉心那一颗如假包换的朱砂痣,哪里还能叫人看出他就是那个意气风发满腔抱负的启元帝?

    “乐正容休,朕已经来了。你也要信守你的承诺。”宗政钥细长的眼眸在唐韵面颊上飞快的扫过,便朝着乐正容休沉声说道。

    “本尊答应了人的事情一定会好好办到。但是……。”乐正容休唇畔缓缓勾起一丝凉薄的微笑出来:“你答应本尊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真的完成呢。”

    宗政钥便皱了皱眉:“朕已经来了,你要的不过是朕的性命。旁的事情有那么重要么?”

    乐正容休只浅抿着唇瓣并没有回答。

    “乐正容休,朕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朕认了,你就不能放了那些无关的人么?”

    “无关的人?”乐正容休挑眉:“若不是小东西命大,若不是本尊手里面刚好还有些可用之人。是不是就要被福禄的一句谎言,断送了整个国师府?”

    乐正容休喉结滚动,半晌没有能说出话来。最终还只是叹了口气。

    “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朕的主意,你想要报仇,朕可以将命给你。”

    “谁欠的债自然得由谁来偿。”乐正容休缓缓摩挲着指腹的宝石戒指:“本尊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不会冤枉了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放纵了任何一个坏人。”

    如玉长指一勾,将唐韵用来替宗政元挡风的手帕给掀开了来。露出下面玉白,粉嫩一张娃娃脸出来。

    男子沁凉的指尖在宗政元滑,嫩嫩的脸蛋上慢悠悠擦过:“你答应本尊的事情只办到了一件,那么本尊便也只能办到一件。”

    他手指猛然一顿,朝着宗政元的脖颈滑了过去:“所以,你打算怎么选?”

    唐韵眸色一动,抱着宗政元的手指收紧了几分。心中虽有些紧张,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一双清眸却焦灼在乐正容休放在宗政元脖颈的手指上头,再也不肯挪开半分了。

    “乐正容休,你住手!”宗政钥大喝了一声:“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

    “皇上,您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也不跟奴才说一声呢?”

    林子外头陡然有男子尖利而阴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接下来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宗政钥的面色却突然间变了。

    “福禄,你给朕滚回去!不许过来!”宗政钥一声大喝。

    但是,这一句只是徒然。

    福禄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林子里面,外面将林子给守得密不透风的魂部煞神们,居然没有一个动弹。就那么眼睁睁瞧着他冲了进来。

    “国师大人,奴才来了。”福禄噗通一声跪在了乐正容休面前:“请您不要再为难皇上了吧。”

    乐正容休半眯了眼眸,眼底深处却缓缓荡起一丝猩红出来:“你有资格求本尊么?”

    福禄却只管不住磕头:“千错万错都是奴才一人的错,请大人不要再为难皇上。”

    “福禄,你给朕起来。”乐正容休瞪着眼:“不许求他,听到了没有。”

    乐正容休却只束手而立,瞧那个神色分明就不打算理会眼前这一对主仆。

    “也罢。”福禄突然就跪直了身子:“这个天下,但凡算计了您国师大人的人都不可能再活着,奴才这就跟您谢罪便是了。”

    “皇上。”他转过了身子,这一次却是朝着宗政钥郑重磕了个头:“奴婢以后再也不能伺候您了,跟您告个罪。您以后可得……。”

    他声音微微哽咽:“可得照顾好自己。”

    宗政钥皱着眉:“福禄,你想做什么?”

    福禄却并没有再说话,只朝着宗政钥勾唇一笑。突然间口,唇却一下子绷紧了,接下来便从唇畔溢出了一抹鲜红的血出来。身子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尘埃之中。

    唐韵眯了眯眼,福禄居然嚼舌自尽了?!

    “福禄。”宗政钥一声断喝:“你起来,朕命令你给朕起来!”

    他蹲下身子,将福禄上半身给抱在了怀里。可任由他怎么摇晃和威胁,那人却都已经没有半分生气。

    “虽然你并没有亲手杀了他,但他终究是因你而死。勉强算是你完成了这件事情吧。”

    宗政钥身子一晃,却是声息皆无。

正文 627 宗政钥之死

    唐韵眸色一动,乐正容休可真是太狠了。

    福禄分明是为了不叫宗政钥为难而选择了自尽。宗政钥对福禄的死本就心存愧疚,他还口口声声将这事情给挑明了。真是看戏不嫌弃事大。

    “乐正容休,但凡是忤逆过你的人,都必须得死么?”宗政钥将一个死字咬的很是清晰,如同渗透了血液。

    “本尊早就教过你,对与同自己有异心的人若是斩草不除根。迟早有一日得让别人除了你的根。排除异己就一定不能手软,才能叫自己活的长久自在。可惜,你总是记不住。”

    宗政钥所有的话都给噎在了喉咙里面,神色渐渐恍惚了起来。

    乐正容休声音顿了一顿,渐渐低缓了下来:“你可以去见你想要见的人了。”

    宗政钥身子一颤便抬起了头来:“你肯将元儿还给我了?”

    “有何不可?”乐正容休朝着唐韵说道:“将大皇子还给他吧。”

    唐韵便将熟睡中的宗政元递了过去。

    宗政钥立刻起了身,忙不迭伸手去接。才伸到一半,却猛然想起自己手上还沾着福禄的血,于是又飞快将手给收了回来在身上用力的擦了擦。这才将宗政元给接了过去。

    宗政元一双眼睛闭的紧紧的,呼吸均匀绵长,睡的极熟。

    宗政钥阴郁的面庞之上这才缓缓爬上一层浅浅的笑意,却在那笑容并没有完全绽开的时候一下子顿住了。

    “元儿为何一直在睡觉?”他抬头瞧向了眼前那一对绝世男女:“我们已经说了很久的话,刚才动静那么大。他为什么一直在睡觉?”

    没有人来回答他这个问题。

    “你们……还是你。”他突然瞧向了唐韵:“是你,是你给元儿下了毒!”

    “唐韵!”宗政钥怒目而视:“元儿还是个孩子,你居然也能下得去手?”

    唐韵呵呵:“原来在你的心里,我始终都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么?”

    宗政钥的声音便顿住了。

    “自打你失踪之后,淑妃整日里精神恍惚连带着大皇子也疏于管教。致使他数日不曾安眠。所以,本尊便给他用了上好的安神散。等他睡醒了,自然就好了。”

    宗政钥便咽了咽口水,眼底的光芒闪烁不定:“朕为什么要信你。”

    “随便你。”乐正容休俨然不打算解释。

    “还有个人呢?”宗政钥将宗政元揽的更紧了些:“为什么只有元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莫非就看不到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乐正容休如玉长指便朝着离着大家不远处的小木屋点了点。

    宗政钥先是一愣,之后眼底分明爬上了几分欣喜。之后便抱着宗政元飞快朝着木屋冲了过去。

    这么一来,连唐韵心中都升起了几分好奇。

    宗政钥那人自小就被各种教条和规矩给绑缚的死死的,几乎成了一个木头人。素来行事说话都张弛有度,你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不顾形象的飞奔过。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叫他这么失态?”

    “一个你认识的人。”

    男子柔糜慵懒的嗓音近在咫尺。

    “……恩?”唐韵这才发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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