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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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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却并没有这么做。只下了道命令,将所有新年庆典全部取消。

    而,大年初二,忠义侯府宣布退出朝堂。宣召天下所有有志之士共同讨伐逆贼乐正容休!

    楚京城内一时之间局势空前的紧张,大战一触即发。

    而宗政钥却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全无了踪迹。

    “多谢忠义候的款待。”清美女子款款一笑,将手里面的酒杯高高举了起来:“唐韵先干为敬。”

    眼看着她一仰脖子,清凉的酒水便落了肚。

    “督总真是客气了。”忠义候干笑着,脸上却并没有多少欢喜。

    “咦?”唐韵瞧着忠义候,眼底露出了几分疑惑:“怎么您府上的酒水我都喝了,侯爷却不肯沾上半口。莫非是这酒水里面有什么问题么?”

    “自然不会有。”说着话,忠义候将手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将一只空杯子倒过来给她看。

    “爽快。”唐韵拍了拍手:“真没有想到,忠义候能这么深明大义,肯与我和阿休化干波为玉帛。”

    听她这么说,忠义候便冷哼了一声:“你抓了我的儿子,容得我不同意么?”

    唐韵巧笑嫣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韵儿不过是请贵世子去做几天客罢了。大家的是同朝为官,何必弄的这么剑拔弩张呢?”

    忠义候却低了头:“既然我已经答应了你,再说那么多也没用。崔旭呢?”

    “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唐韵微笑着说道:“只要您在这里签下自己的名字,崔世子立刻就能回来。”

    忠义候皱了皱眉,眼看着清美女子缓缓将薄薄一张宣纸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忠义候面色沉郁:“我不签。”

    “那只怕您就见不到世子了呢。”

    “唐韵。”忠义候抬眼,眼眸如刀狠狠盯着眼前巧笑倩兮的清美女子:“你与乐正容休逼我如此,总有一日,你们会后悔!”

    “呵呵,我从来不会考虑以后的事情。”唐韵略勾了唇瓣:“活在当下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

    忠义候一时之间没有了言语。

    “不过是一份赞同启元帝退位的文书,我若是您就乖乖听话。”唐韵缓慢而优雅的说道:“崔家先祖立的誓言是效忠皇上,那么只管效忠便是了。管他谁当皇上呢?”

    “至少。”女子的声音软糯动听:“得有个靠得住的儿子来给自己送终呢。”

    忠义候:“……拿笔来。”

    唐韵双眉一挑,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喜气。她自来喜欢聪明人,若是聪明又听话那便更好了。

    忠义候速度飞快,笔走龙蛇。几乎是眨眼之间便完成了自己的签名,之后便将手里面的毛笔远远的 扔了出去。

    “崔旭呢?”

    “这就来。”

    女子清脆的击掌声中,雷言将一个眼睛上罩着黑布的男子给推了进来。唐韵亲自走过去替那人松绑。

    “忠义候您瞧,世子已经全须全尾给您还了回来。咱们以后还是同朝为官的好同僚。”

    说着话,她给自己满了一杯酒朝着忠义候的方向端了起来:“为了庆祝咱们达成共识,今日我也来敬您一杯。”

    忠义候的眼睛却飞快的自她身上划过,接下来便定在了崔旭脸上。崔旭只一味低着头,似乎根本不敢与自己的父亲有任何目光的触碰。

    “崔旭。”忠义候沉声说道:“你知道为了将你换回来,我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么?”

    崔旭身子一颤:“儿子……明白!儿子罪该万死。”

    说着话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忠义候面前。

    “都是儿子的错,是我陷父亲与不义之中。是我毁了忠义侯府百年的声誉。”

    “你可是忘记了自小我都教了你什么?”

    崔旭身子一僵,便猛然抬起了头。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头可断,血可流,气节不可丢!傲骨铮铮的才是我崔家人!”

    唐韵眯了眯眼,这话听着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

    “儿子……明白了。”崔旭深深吸了口气,朝着忠义候重重磕了个头。

    “你是明白了。”忠义候苦笑着说道:“我却糊涂了。”

    “人生……难得糊涂。”他闭了闭眼:“我以为在大义面前我能放下一切,却原来我还是个俗人。”

    他睁开了眼睛,眼底带着浅浅的氤氲:“从今以后,忠义候府再无忠义可言。你起来吧。”

    他大踏步走在了桌案边,飞快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干。”

    嘭一声脆响,两只酒杯重重撞在了一起。忠义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既然喝了这杯酒,咱们以后就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记了吧。”唐韵微笑着说道。

    忠义候低着头:“恩。”

    “那么,侯爷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废帝到底藏在了哪里?”

    “呵呵。”忠义候半晌无言,良久才低低笑了那么一声:“即便是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

    说着话,他将面前的桌子猛的一推。耳边响起咔嚓嚓的沉闷声响,似乎有什么极其笨重的东西贴着地面快速擦动,整个大厅都震动了起来。

    “怎么回事?”唐韵心中一颤,立刻就浮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哈哈哈哈。”忠义候却是一阵仰天大笑,周身的阴霾和压抑在这个时候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既然你们水师进了我忠义侯府,今日就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了。”

    “父亲,您放下了千斤闸?!”崔旭满面的震惊:“千斤闸一旦放下来,便再也不可能打开。”

    “要的就是打不开。”忠义候冷冷说道:“我就是要让这个女人死在这里,不会给她丁点的机会逃脱!”

    唐韵皱着眉,自打忠义候推倒了桌子之后。四下里便猛的暗了下去,原来是窗户和大门都给封死了,没有半分的光线透进来。而大厅墙壁上镶着的蜡烛,却突然之间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有一股浓烈而刺鼻的火油味道飘了出来。原来是从四壁雕刻着的鱼戏莲叶刻画的鱼嘴中,不断有微黄油亮液体涌了出来。

    唐韵毫不怀疑,那不断流出来的东西就是火油。而且是威力极大的火油。

    她身子一动,飞快朝着墙壁掠了过去。伸手一敲,耳边有扣扣的声音传了出来。这才发现四周的墙壁是内里中空的,只怕里面都灌满了火油。

    所以,鱼嘴中的火油才会那么多。这才多大会的功夫,火油就已经打湿了鞋底。

    “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忠义候缓缓坐在了椅子上:“这里的大门墙壁和窗户都包着铁板,火油也完全能将这间屋子给灌满。等到火油的气味足够的浓郁了,墙壁上的火把自然会将它们给点燃。即便是死了,你也出不去。”

    唐韵停止了敲击,她知道忠义候说的都是真的。

    “你封死了这个房间,你自己不是一样走不出去?”

    “从你进入到忠义候府那一刻开始,我就没有想着要出去。”

    忠义候抬着头,眼睛比什么时候都要明亮的多。

    “我死了不打紧,你莫非要让世子也跟着一起陪葬么?”

    “你不必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崔旭冷声说道:“崔家没有孬种,我现在只恨被你抓住的时候,没有立刻就自杀了谢罪。”

    他声音顿了顿,似乎有那么片刻的颤抖:“不然也不会连累了我父亲。”

    唐韵眨了眨眼睛,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么?有谁会上赶着想要找死?好好活着不好么?

    “呵呵。”唐韵地笑着:“真是没有想到,我唐韵居然能有如此的殊荣。我死的时候,可以有一个侯爷一个世子陪葬,真是不亏。”

    “的确不亏。”大约是知道自己能除掉心腹大患了,忠义候这会子心情非常的好。一改方才的惜言如金。

    “能将你水师的心腹尽数消灭。剩下来的那些,该是能衷心的效忠皇上了。”

    这话什么意思?

    崔旭却仿佛想到了什么,眼底分明带着几分紧张:“父亲,您莫非……。”

正文 621 同归于尽

    “我已经支会过了你的祖母,母亲和妻儿。等到大厅着火的时候,同一时间将整个忠义侯府点燃。今日,就让忠义侯府和变节的水师同时从天下消失吧。”

    唐韵:“……。”

    这个人真是个疯子,所谓的气节有那么重要么?

    “忠义候,你可真是个好儿子呢。”唐韵这话带着毫不掩饰的讽刺。

    忠义候的气息有那么片刻的凝滞:“为了无愧我忠义候府的称号,值!”

    “噗。”正说着话,忠义候突然皱了眉,下一刻便喷出了一口血来。

    “父亲!”崔旭吃了一惊:“您这是怎么了?”

    “无妨。”忠义候抬袖子抹了抹唇畔的血迹:“我知道这个女人素来狡猾,便提前在酒水中下了毒。即便烧不死他,也定然能毒死她。”

    “唐韵,你没想到,我会陪着你一起喝了毒酒吧。”

    唐韵点头:“真的没有想到。”

    她以为,这个天下早已经被物欲给侵蚀的再也没有什么正气可言。哪里想到,却遇到了忠义侯府这一家子的奇葩。为了些虚无的东西,真的可以赔上自己的性命。

    与疯子为敌,是她输了。

    呼一声,火油的浓度终于积累到了足够的程度。一下子就被明火给点燃了。眼看着油汪汪的地面顷刻之间便成了一片火海。

    肆虐的火舌一下子边将桌椅帐幔给点燃了,火苗和浓烟四下里乱窜,无孔不入。

    忠义候本就年迈,加上毒酒已经损伤了他的身体,哪里还能移动半分?几乎是眨眼之间火苗就顺着他占满了火油的鞋底爬在了身上。

    “父亲!”崔旭一声大喝,带着心痛和急切,扯了条帐幔就去拍打忠义候身上的火。

    然而,屋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被火油给浸透了。哪里能将火给扑灭呢?

    不扑还好,这么一扑,帐幔上纷飞的火舌便粘在了忠义候的身上,连带着的衣裳也瞬间点燃了。

    “不!”崔旭大叫一声,将帐幔一把给扔在了地上。拿自己两只手去拍打他身上的火苗。

    他那也不过是寻常的一双肉掌,几乎是顷刻之间手掌就被烧破了皮,四下里一片皮肉的焦灼气味。

    他的身上已经沾了不少的火油,可是他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疼痛,只一心一意扑打着忠义候身上的火苗。

    “住手吧,旭儿。”忠义候缓缓开了口:“即便没有这一场火,为父也已经中了毒。终归是要死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崔旭这会子却已经是泪眼纵横。对自己的无力而痛悔。

    他怎么会不知道忠义候必死无疑?但,要他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烧死在眼前却什么都不做,他真心做不到。

    “旭儿,我对不起你。”忠义候突然一把握住了自己儿子血肉模糊的一双手:“为了成全这一番忠义,为父不但要你陪着一起死。甚至连你的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满哥儿都跟着一起死了。你恨我么?”

    崔旭的身子有那么片刻的僵硬,目光却很快平静了下来:“不恨,生而为崔家人,便应该有崔家人的觉悟。”

    “好。”忠义候声音洪亮:“你是我的好儿子!哈哈哈!”

    他笑声高亢,却渐渐变的低沉:“可惜了。临死,终是不能再见你母亲一面。你也……没能见着满哥儿最后一面吧?”

    崔旭一声低笑,带着几分苦涩:“很快便会见着了。”

    “你说的不错,很快便会见着了。”

    眼看着,火舌飞快将两个人给尽数吞没了。唐韵眯了眯眼,这原本是极其感人的戏码,她这时候却没有半点心思来欣赏和感动。

    她比谁都清楚,若是不赶紧想法子自救,功夫不大她便也会像那两个人一样,烧的连点渣渣都不剩下。

    所以,在火起的那一瞬间她便已经跃在了横梁上。

    下面火舌肆虐,屋里面温度高的惊人。尽管她内力深厚,也控制不住出了一身的汗。

    她飞快撕下一片衣角,将袖底剑紧紧绑在了手上。之后,毫不迟疑朝着墙壁和大门刺了过去。

    耳边传来叮一声轻响,袖底剑被弹了回来。唐韵眼中并没有多少失望,同她预料之中的并没有偏差。她不过是想验证一下忠义候方才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事实证明,墙壁和大门之中果然都包着铁板,想要从这里出去是不可能的。

    她再度飞身回到了横梁之上,还是得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立刻出去。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木头的,时间长了横梁也得给烧的塌了。

    女子清眸四下里飞快扫过,足尖在横梁上一点,人便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只见寒光一闪,直直刺破了承尘,朝着屋顶去了。

    “叮。”唐韵手腕一抖,被震的手臂发麻。险些就跌在下方的火海里去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难怪忠义候并没有将屋顶也夹上铁板。原来建造屋顶所用的砖石与旁的地方并不相同。那些砖石该是用糯米鲜血等物搀和在一起烧制出来的,这样的砖石异常的结实。云罗大陆大多用来做城墙。

    好好一个民居屋顶,用这样的砖石来做,真的没有问题么?

    唐韵有几分泄气。

    这种砖石即便是用最大号的锤子砸上去,只怕连个白点都留不下。凭她区区一把袖底剑想要将屋顶捅破,简直异想天开。

    “莫非……我居然要死在这里了么?”唐韵勾了勾唇角,眼底带着几分自嘲:“忠义候,你可真狠呢。”

    她不指望能有人来救她。按照忠义候的说法,这时候的忠义侯府只怕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雷言他们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她?

    她咬了咬牙,她素来不是个任命的人。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无论如何,都要拼一把。

    于是,她把心一横,运足了力气开始朝着屋顶某一处攻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唐韵觉得自己的衣服湿了无数次,又被蒸腾的火焰给烤干了。而力气也随着那一次次的炙烤缓缓流失着。但,屋顶上却也只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白点。

    她觉得大约过了好几个世纪了,实际上却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

    轰隆一声,承载着她身体的横梁塌了。女子纤细的身躯朝着炼狱火海一般的地面坠落了下去。

    下方的地面几乎已经叫火油给浸透了,摔下去便只能是死。唐韵身子在半空里翻转,斜刺里撞向了东侧的墙壁。再借助墙壁反弹的力量飘了出去。

    终于,落在了一只硕大的缠枝落地花瓶的后头。

    这花瓶很大,是个蘑菇的形状,便如一个天然的伞盖。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方才鱼嘴里喷射出来的火油并没有落到这里。这小小的方寸之间,便也成了此刻屋子里面唯一的安全地带。

    唐韵一落了地便将身子给紧紧的蜷缩了起来,方才一心记挂着找出路并没有觉出来,四下里的温度居然已经到了如此惊人的程度。

    她也说不出到底是热还是不热。总之,这会子她似乎已经不会出汗了。衣服也再没有湿过,意识却渐渐有些模糊了。

    高热加上脱力已经将她的神经给蹦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断掉。

    “嘭。”

    正在模模糊糊的时候,耳边似乎有巨大的声响传了来。好似有什么东西落了地,但如今那样大的动静在她耳朵里面听起来,也不过就是细微的蚊子哼哼一般。

    “唐韵。”仍旧是细弱的蚊子一般的声音在耳边陡然间响了起来:“你死了没有?”

    她扯了扯唇角,有心想要回一句祸害遗千年,老子才不会死。可惜,她发现她已经发不出丁点的声音。

    “没死就应一声。”那人分明并没有多少耐心:“我数五个数,没人我就走了。”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奄奄一息的女子突然抬脚,将那硕大的花瓶一下子给踹到了。

    咣当一声巨响之后,她便彻底沉入到了黑暗之中。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睡的极其的不安稳。似乎始终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整个人眼看着就要被烤干了。浑身上下说不出哪里疼,疼的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人不断用什么东西沾湿了她的唇瓣。却始终不肯叫她痛痛快快喝一次水。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会在心里问候一遍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也不知问候了人家多少次祖宗,这一日,唐韵终于睁开了眼睛。

    清眸朝着四下里飞快的扫过,眼前的景象瞧起来异常的陌生。而这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她皱了皱眉,昏倒之前的事情立刻就浮现在了眼前。到底是谁救了她?

    “阿休?”她试探性的唤了一句。

    才一开了口她才惊觉出,自己的声音居然如此的粗鄙难听。干涩的便如同有人在拉动着生锈的锯条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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