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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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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么?”乐正容休走在轩窗下的小榻上坐下,招手示意叫唐韵也过去坐下:“本尊这里并不比皇宫里面差,有什么见不得人?”

    唐韵咽了咽口水,这是能不能见人的问题么?如今他们两个是在自己的寝室里面,寝室懂么?

    是个能叫随便什么男人进来的地方么?还要叫她过去坐着,她的心可没有那么大。

    “你若想站着,便将那一碟子葡萄给本尊剥了吧。”

    唐韵点头,麻溜的开始剥葡萄。她自认为自己是个有礼貌的人,万万做不来那人一般的狂妄。

    那一头,小安子引了宗政钥进了屋。那人并没有穿着龙袍,只穿着件寻常的衣衫。厚底的靴子在路过仔细剥葡萄的唐韵的时候,微微顿了那么一顿。

    “皇上这么晚了光临寒舍,不知道可是有什么指教?”男子柔糜慵懒的声音已经慢悠悠响了起来。

    眼看着宗政钥步子一沉,便越过了唐韵:“你……把母后弄到哪里去了?”

    唐韵手指一顿,宗政钥素来看不惯乐正容休,同他说话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好脸色。今日这是怎么了?

    他声音中分明带着怒意,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暴跳如雷,分明在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什么时候起,他居然这么惧怕乐正容休了么?

    “皇上这话问的奇怪。”乐正容休淡淡说着:“太后娘娘不是在一个时辰前暴毙而亡了么?莫非长信宫的宫人没有告诉你?”

    唐韵手指便又是一顿,暴毙?这可真是古往今来失踪遁走无往不利的好借口呢。

    “你莫要糊弄朕!”宗政钥吸了口气:“母后身子素来好的很。怎么你才进了一趟长信宫,人立刻就暴毙了呢?”

    “这问题本尊以为皇上该去问问太医。”乐正容休眉峰轻挑:“长信宫的宫人也比本尊清楚。”

    眼看着宗政钥瞪起了眼睛,唐韵听到了清晰的吞咽声。

    “历姑姑和流苏都已经……殉主了!”

    乐正容休眼睛一眯,很是意外。

    “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宗政钥咬牙。

    乐正容休:“本尊真的不知道。”

    宗政钥气息凝了半瞬,眼看着他眉心的朱砂痣艳红如火,阴沉的眼底深处几乎渐渐变作了猩红。

    唐韵眼睛一眯,手里面的葡萄便要缓缓放下。

    “认真点。”男子暗沉如海的眼眸突然间扫了过去:“本尊这葡萄得来不易。”

    唐韵扯了扯嘴角。大爷,这种时候是计较葡萄的时候么?

    乐正容休的眉峰却已经挑了起来:“你已经捏坏好几颗了,等会子总要给本尊补回来的。”

    唐韵脚下一滑,险些就将葡萄盘子给推到桌子底下去了。您……当着外人的面,能正经些不?能不?

    “噗通。”

    耳边骤然传来一阵闷响,唐韵侧目瞧去。这一次手里面捏着的葡萄真的就给掉在了地上。她表示已经完全被眼前瞧见的事情给惊呆了。

    宗政钥。

    北齐皇帝宗政钥。

    北齐眼高于顶,将乐正容休恨之入骨的皇帝宗政钥。

    这会子居然直直跪在了乐正容休眼前。

    你没有看错,他是真的跪了下去。就跪在小榻旁边,脸上没有半分的不甘愿。

    “求求你。”他说:“求求你告诉朕,母后她到底去了哪里?”

    乐正容休眼风微动:“皇上这么做可是折杀本尊了,本尊不胜惶恐呢。”

    他嘴里面说着惶恐,但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哪里有半分惶恐的样子?

    “只要你能告诉朕母后的下落,朕什么都愿意答应你。即便你想要北齐的江山,朕也可以给你。”

    乐正容休呵呵:“本尊在这国师府里头,不知道有多么的逍遥自在。要你的江山做什么?”

    宗政钥声音一滞,阴沉的眼眸便朝着唐韵瞧了过去。唐韵瞧的心中一震。

    在她的记忆当中,宗政钥素来是高傲的,也是孤独的。他的眉头从来没有舒展过,似乎总有满腹的心事。你什么时候见过他有过这样的眼神?

    那个眼神瞧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阿休。”她忍不住开了口。

    眼看着绝艳如妖的男子半眯着眼眸,眼底中似乎有微冷光芒一闪。便似暗无天日的无间地狱。

    唐韵瞧的心中一颤,知道自己这会子开口一定是惹的他不痛快了。但是……

    她瞧了一眼宗政钥,到底还是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皇上这么跪在了一个臣子的眼前,若是叫旁人知道了。还不定要怎么编排咱们国师府呢,你总的想想法子叫皇上赶紧起来吧。”

    想想法子?能想什么法子?不就是将陆太后的行踪告诉他么?

    乐正容休没有说话,只拿一双魅眸盯着唐韵。唐韵也只管高高仰着头,眼底并没有半分闪躲。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会子眼前这个吃人的的老妖已经动了怒。但是,话都已经说了,这会子害怕有用?

    “请太傅成全。”宗政钥猛然间朝着乐正容休磕了个头,之后便一直低俯着身子动都没有动。放低了姿态。

    “从本尊负责教导你那一日开始,今日这一声太傅你叫的最心诚。没有之一。”

    宗政钥只管低着头,半个字都不肯再说了。

    “本尊并不知道太后究竟去了哪里。”乐正容休淡淡说着:“不过,本尊以为太后是个聪明人,定然不会叫自己吃亏。”

    “但是……。”

    宗政钥抬头,却叫乐正容休一个眼风将所有的话都给打断了。

    “你从未了解过你的母亲,你以为那高高的宫墙,锦衣玉食的生活就是她想要的么?也许……。”他声音顿了一顿:“现在的生活才是她长久以来一直想要的生活。”

    宗政钥一下子抿了唇,眼底之中眸色变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终于缓缓起了身。

    “多谢太傅指教,朕告辞了。”

    他转过身朝着唐韵点了点头,唐韵微微扯了扯唇角。哪里想到,那人居然就朝着她走了过去。

    唐韵一双清眸立刻就瞪大了,你……你过来是要做什么?咱们两个不熟吧。

    “萧良娣很想念督总,闲暇之余督总可以入宫与萧良娣叙叙旧。元儿今后还要仰仗督总。”

    唐韵眨了眨眼睛,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宗政钥突然对自己说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直到指尖一阵的温热,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卷了进去。

    “啊!”她惊叫了一声,那温热湿润的触感一下子叫她惊醒了过来。

    “怎么?”男子柔糜而慵懒的声音带着热气钻进了她的耳朵眼里:“本尊就这么可怕?”

    “不……不可怕。”唐韵飞快朝着指尖看去,原本捏着的那一粒葡萄不知道什么时候叫乐正容休给吃了进去。

    “下次若是再为了旁的男人深思不属,本尊定然……。”

    “谁会为了宗政钥深思不属。”唐韵瞧着他,你到底是哪知眼睛瞧出来我是在深思不属?

    “是么?”乐正容休半眯着眼眸,眼底一片意味深长。

    “我是在想,他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乐正容休低笑:“真是笨。”

    他朝着桌子上的葡萄努了努嘴:“过来伺候本尊。伺候的本尊舒坦了,本尊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唐韵暗暗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想吃就说想吃,需要这样子措辞么?

    “这就来。”心里头虽然那么想,她却半分没有表现出来,笑嘻嘻端着水果盘子走在了乐正容休身边。

    那人这会子已经再度舒舒服服躺回到了软榻上。

    唐韵将剥好了的葡萄送在了那人的口中:“大爷可还满意么?”

正文 603你是不是对失望有什么误会

    “恩。”乐正容休眯着眼,神色间很是愉悦。

    唐韵唇角一抽,这人怎么这么爱吃葡萄?早知道当初就送他一车葡萄去,何至于要将自己卖身给了他?

    “如今皇上已经登基为帝,中宫空虚总不是好事情。他只有一个子嗣。”

    “你是说……”唐韵身子一僵,眼睛便瞪大了:“宗政钥他是想要立……。”

    “本尊什么都没有说过。”乐正容休陡然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语。

    唐韵噎了噎,所以你刚才那是在放……那个什么气么?

    “本尊所说的,无非是眼下朝中众人的小心思罢了。”

    唐韵撇了撇嘴:“我瞧着宗政钥现在可没有什么立太子的心思。”

    生父驾崩,生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宗政钥大约是北齐历史上最焦灼的一个帝王,他这会子哪里会有心思立什么太子?

    只怕这个皇位都叫他坐的惴惴不安。

    “这几日,他召见了不少的人,似乎想要修订史书。本尊瞧着,定国公的事情已经被抹去了不少。”

    “……恩?”唐韵一愣:“宗政钥不会是为了元儿要抹掉定国公的黑历史吧!”

    想到这个,她就表示非常的不爽。

    为了对付定国公她可是费劲了心力。甚至连刚刚落成的国师府都给用上了。

    若不是利用了公孙无常布下的精妙机关,怎么能叫定国公和海东军以为自己真的到了楚京的大街上?

    她费了这么大力气,那人若是一笔勾销了。简直……能说脏话么?

    “他抹去的是柳明萱。”

    唐韵眨了眨眼睛,柳明萱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脑中有灵光一闪,立刻抬起来头来:“宗政钥真正打算修改的是……宗政元的身世?”

    乐正容休将她手里面的葡萄含进了口中慢慢咀嚼着,极其享受甜美的汁液沾满味蕾的感觉。

    “为什么?”唐韵皱着眉:“是你的意思?”

    “本尊才不会做这等无聊的事情。”乐正容休淡淡说道:“这完全是宗政钥自己的主意。”

    他一声低笑:“本尊这个弟子极少能办件漂亮事,这一次是真的漂亮。”

    能劳动乐正容休夸奖的事情,这个天下还真就不多。唐韵眸色一闪,心中的数条线一下子就连贯了起来。

    “他是想要让所有人都认为元儿自此以后是萧妩所出?”

    乐正容休淡淡恩了一声,示意她继续给自己剥葡萄。

    唐韵眉峰一挑,宗政钥这么做自然不会是为了萧王府。他为的分明是……

    “他是想要牢牢拉拢占家。”也只有占家才有这样的价值,值得他下这么大的血本和决心。

    “不止。”乐正容休容色清淡。

    “还有你。”

    “阿休,你就不用哄我了。”宗政钥想要拉拢她?别逗了行么?

    “定国公一战之后,你在世人心中便再也不是萧王府的小姐。也不是国师府的王妃,而是北齐水师的督总。”

    这一战,以少胜多直接斩杀了定国公,并将敌人精锐尽数消灭。失去了主将,那些包围着北齐的兵卒还有什么值得惧怕?

    消灭他们不过分分钟的事情。

    这样的唐韵若是还不足以叫北齐瞩目,天下扬名。那么,这个天下间的人只怕就都是傻子聋子。

    “你与萧妩的情分旁人不知道,宗政钥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哄的萧妩高兴了,可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唐韵半敛了眉目。不可否认,宗政钥这一手的确玩的漂亮。

    “只怕萧妩不是那么容易叫他摆布的人。”

    “你说的是。”乐正容休说道:“看起来,本尊以后得多找些人看着点萃薇殿!”

    唐韵瞧了他一眼:“长信宫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宫说的都是真话。”乐正容休慢悠悠说着:“本尊的确不知道陆太后要到哪里去,本尊只负责送她出城。出城之后的行踪本尊并不感兴趣。”

    “陆太后到底是打算要到什么地方去?居然连自己贴身的宫女和嬷嬷都不让跟着。”唐韵摩挲着下颚,眼底带着不解。

    “她自然想要让她们跟着,可惜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乐正容休眸色微动。

    不该得罪的人?

    唐韵心中一动:“你是说……。”

    当初陆太后为了要见自己,找人冒充乐正容休的宫人,将自己给骗去了宫里。这一笔账那时候他就说了,总是要讨回来的。

    所以,他就将陆太后一个人给弄出宫来了,一声不响扔上了马车直接送出城去了?

    “将自己给打扮成一个普通民妇该不是陆太后自己的意思吧。”唐韵瞧着乐正容休,声音带着几分迟疑。

    “恩。”

    唐韵眨了眨眼睛。所以,恩是个什么意思?您这答案跟没有回答有区别么?

    “陆太后虽然出身并不是十分高贵,却在皇宫里面过了大半辈子。突然这样子被丢在了外面,身边甚至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只怕日子不好过吧。”

    “那是她的事情,与本尊何干?”

    唐韵哦了一声,这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瞧瞧这手段,不显山不漏水,直接叫人脱层皮。也不知道如今的陆太后可会后悔当初的举动。

    “阿休真的不知道陆太后去了哪里?”

    乐正容休眸色一沉,认真的瞧着她:“小东西今天的问题似乎有点多。”

    “……恩?”多么?好像并不多呢。

    “本尊认为,这个时候咱们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一句什么才出了口,男子绝艳如妖的面庞便已经近在咫尺。唐韵心中一抖,突然就觉得自己似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

    “自然。”乐正容休勾唇一笑:“本尊说过,一定不会叫你失望。”

    唐韵惊呼了一声,脚下陡然间便悬了空,下一刻便叫乐正容休给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你……是不是对失望这个词有误会?”

    哪里有人顾得上来回答呢?女子柔软的菱唇被饱满颜若玫瑰的唇瓣给堵住了,所有是语言都给堵在了唇齿之间。

    唐韵终于明白,和这个人讲道理完全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事情,这人就是道理。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问她有没有失望,她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大意是不失望。这个情形,她敢说失望么?

    这一夜红烛帐暖,缱绻温柔。

    天色微亮乐正容休便回宫去了。

    唐韵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继续睡到日上三竿。几乎就在乐正容休的轿子刚一离开就起了身,之后就约了雷言到如欢舫见面。

    “怎么约在了这么一个地方?”雷言将头上的帽子拉的极低,几乎只能瞧见一截子下巴:“北齐没有旁的地方可以去了么?”

    “这地方怎么了?”唐韵一身男儿打扮,手里面握着把写意山水的折扇。一进了如欢舫便给展开了慢悠悠摇着,瞧上去俨然是个惬意自然的偏偏浊世佳公子。

    雷言半晌没有说话,唐韵问的急了,这才瓮声瓮气说了句太脏。

    “谁说我这里脏了?”女子媚入骨髓却带着奇异冷意的声音,陡然间响了起来。

    唐韵将手里面的折扇啪的合了起来:“你来了可太好了,再不来咱们这位小爷分分钟只怕就要给吓跑了。”

    “谁说我是怕了!”雷言仰头,这一声气势很足。只可惜他帽子压的太低,并没有能叫任何人瞧见他的脸。这么仰着头怎么都觉得滑稽而诡异。

    “若是不怕,怎么连眼睛都不敢乱看?”唐韵戏谑的瞧着他。

    雷言冷哼:“小爷是个正经人,在这种地方若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凭白的脏了自己的眼睛。”

    “呵呵。”如欢已经彻底冷了脸:“唐韵,你还是带着你的人出去吧。我怕等会子万一控制不住,会脏了我的地方。”

    “你也会觉得你这地方脏?”雷言略抬起了头,毫不掩饰自己满面的讥讽:“瞧你这样子也是个懂事明理的,能有这个觉悟还不算……。”

    呼一声轻响,眼看着方才还站在二楼的如欢眨眼之间就到了雷言面前。雪白的柔荑软绵绵抬了起来。

    雷言瞳孔一缩,常年混迹在战场之上的人早已经锻炼出了敏感的神经。

    他分明在那女子抬手的瞬间便嗅到了一丝血腥和杀气,身体的本能快过大脑。他身子一矮,便觉得有微凉的风贴着自己头顶擦了过去。头上严严实实带着的帽子咣当掉在了地上。

    “你……。”

    雷言怒目而视,这才看到如欢慢悠悠将扣在手心的薄薄短剑转了个圈,咔吧一声合在手腕上,成了只不起眼的金丝镯。

    “我这种人素来没有什么羞耻心,但是!”她的眸光一冷:“如欢楼里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若是沾上了血,自然会脏!”

    “你!”雷言瞪大了眼睛,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都给我消停些。”唐韵只觉得无奈,同样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相互之间就不能容忍着些?

    “既然这位公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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