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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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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了咬牙,用力将剑给撤了回来。想到再撤手已经来不及了,冷不防叫人一把给攥住了手腕。下一刻便有火一般灼热的内力冲入了她的四肢百骸。

    唐韵皱了皱眉,立刻将自己玄玉诀的内力给集中在了手掌之中。反手朝着那人拍了过去,哪里想到内力便如泥牛入海一般,离开了她的身体再没了半丝波澜。

    她心中一惊,想要扯手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觉的一阵大力袭来身子不由自主便朝着帐幔里头跌了过去。

    有男人沉重的身躯不由分说压了上来,火热的唇瓣死死压在了她的唇上。

    “找死!”

    唐韵怒了,她长这么大除了乐正容休那个千年狐狸精还从没叫人这么占过便宜。偏偏一只手的脉门叫人给狠狠掐着,使不出半分的内力。只能抬腿,运足了力气朝着那人下身的要害死命踹了过去。

    男人却好似长了眼,长腿一抬便将她给死死压住了。说起来也怪,唐韵自认为自己也算得上是个高手。今日全力的一击却好似处处都落了下风。分分钟就叫那人给化解了。

    无力……

    她头一回在心里头升起了惯来瞧不起的蠢笨念头。身上压着的男人一双大掌已经顺着她的腰线滑入到衣襟里头去了。

    唐韵眼底有寒光一闪,将另一只手高高举了起来。寒光一闪,袖底剑便朝着男人的脊背刺了下去。

    “恩……。”

    眼看着锋利的剑刃即将要碰着男人的脊背,也不知从哪里起了一阵风,将一阵似花非花的涩然淡香给吹进了唐韵的鼻子里面。于是,她的手立刻就顿了一顿。

    师父!

    “为什么。”

    恰在这个时候,身上男人暴风骤雨般的吻突然间停了下来。下一刻柔软的长发便滑到了她的劲窝上,脖颈上细嫩的肌肤觉出了几分湿润。

    唐韵只觉得心中一惊,这个感觉……师父莫不是在哭么?要不要这么恐怖?

    “为什么。”

    耳边是男人低声的呢喃,原本就是极其悦耳动听仙乐一般的嗓音。如今染上了那么几分意味不明的含混和柔弱,落在人的耳朵里面只觉得整颗心都软了。

    “师父,你说什么?”唐韵侧过了头去,将男人靠在她劲窝的头颅给抬了起来。

    这么一瞧,整个人便惊着了。

    乐正容休酒色瞳仁居然奇迹般的成了黑色,不见了如血般的鲜红的色泽,这般如宝石一般通透的黑,配上他玉白的近似透明的肌肤,叫他看上去便如一只精致的玉雕的娃娃。似乎捧着的力气大了一些都能将他立刻就给弄得碎了。

    原本这人该是极其澄澈的一块璞玉,可是在他左侧面颊上却不知怎的爬着只暗黑色的狂花。仔细看过去,那哪里是长出来的一朵花,分明是皮肤下的血管给透了出来。人若是成了这个样子原本该是相当的难看和恐怖,偏偏出现在这人的脸上却半点不违和。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美感。

    他的眸光向来犀利,如今却是空洞的。明明瞧着的是唐韵,那个神情却仿佛早已经透过了她看向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为什么?”

    柔糜的嗓音再度响了起来,重复的却仍旧只是这三个字。

    唐韵立刻就半眯了眼眸,眼前的一切即便她是个傻子也瞧出来了。这个样子的乐正容休很…不…正…常!

    “师父,你怎么了?”

    唐韵伸出手去想摸一摸男人氤氲而湿润的眼睛,却叫他毫不客气的一把将她的手给打在了一边。然后,他便又将头颅靠在了她的颈窝里。

    唐韵伸手,他再打。如此反复了多次,那人却始终也不曾改变过将头颅放在他劲窝里的动作。到了最好,唐韵自己都觉出了几分无奈。便只能舒展了四肢静静的躺着。

    “师父。”她说:“你……到底是怎么了?”

    你是真的醒了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么对……我。”

    “……恩?”唐韵眸色一闪,谁?他在说什么?

    “我恨了你一辈子,我将仇恨当做活下去的动力。你如今却告诉我……”

    “母后死了,你也死了。只剩下我……只剩下我。”

    他说的句子断断续续含混不清,似乎也没什么连贯。唐韵却敏感的觉出了几分不同寻常。

    “师父。”她一只手搭在了男人腰间,另一只手则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这个姿势能够叫人放松下来,果然觉得乐正容休的呼吸平顺了不少。她这才放低了声音轻柔地继续说道。

    “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呢。”

    眼看着乐正容休身子一顿立刻抬起了头,宝石一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唐韵。

    这样的乐正容休莫名的叫唐韵觉得可爱的心疼,于是唇角勾了勾:“师父,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韵儿都会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会丢下你,不会叫你失去我。”

    乐正容休看了她半晌,终于低低恩了一声。同时伸出了两只手去,将女子纤细的腰肢给紧紧揽在了怀里。

    “他死了,他终于死了。”男人的笑声低沉悦耳却带着说不出的凄凉。

    “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难过。”

    唐韵半眯着眼眸,乐正容休如今说什么出来她都不觉得奇怪。

    “师父。”唐韵的声音轻柔的如同飘渺的风:“想说什么就说出来,韵儿陪着你。”

    乐正容休似乎深深吸了口气:“他说我留在南越便会如母后一般悄无声息的死去。所以,他对我越冷淡我才会越安全。”

    唐韵给惊了一下,她……一定是进门的方式不对所以给听错了吧。

    千年难遇的渣爹南越帝对乐正容休那么冷酷无情,居然是为了他的安全?

    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在这一刻彻底的刷新了。

    乐正容休:“他说他不敢来看我,他说我与母后太过相似,看到我就会想起她。所以……有时候他实际上是盼着我早些死的。”

    “林皇后给我下了毒,他说他后悔了,这才千方百计的找到了老国师和紫染去给我解毒。”

    “他大约以为只有远远的离开了南越我才能够真正的安全,他知道他最近身子大不如前是林皇后在背后动了手脚。等他死了以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够压制住林皇后,所以才疾言厉色的一心要撵我走。”

    “他说,他一直不肯立太子。实际上是因为在心底里始终觉得那个位置是我的。”

    “他说,林氏一族势力太过庞大。所以,他娶了聪慧过人的段太后,又全力栽培容时。就是为了让他们来牵制林家。”

    “呵呵。”乐正容休低低笑着:“他说,既然我一心希望他死,他便如了我的愿。看到我如今的成就,再也不需要他暗中的相助,终于可以安心的与我母后相见。”

    “他说,他做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够回来毫无阻力的登上帝位。所以,他明知道林氏派人去暗杀段太后却并没有阻止,临死之前叫人将容庚给软禁了起来,逼的林皇后不得不给他殉了葬。”

    “他说,他都是为了我。我能信么?”乐正容休冷冷笑着:“我怎么能信!”

    乐正容休没有再说什么,唐韵却觉得心里头憋闷的要命。

    都说皇族没有真情,谁能想到那般冷情的南越帝居然真的爱上了宗政明月?就为了一份不能相守的爱情,这么些年来,他到底布了多么大的一个局啊。

    先是将乐正容休作为质子送去了敌国,又在后宫里培植出了足以与林皇后抗衡的女子。为了压制林氏,他特意培植起了容时,却刻意在他心里头种下了谨守本分的念头,一辈子也从没想过要登基为帝。

    同样也是他,明里暗里的弄死了林氏所出的两个杰出孩子。将唯一的嫡子教养的跋扈而无能。

    他以为,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挚爱。为了有一日能够将自己与心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送上帝位,他将所有人都玩弄在了鼓掌之中。

    可是,他却有没有想过。

    被送去北齐的时候乐正容休不过才三岁,一个三岁的孩子被人给下了那么厉害的毒,能活的下去?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尚且能够被后宫的倾轧给弄的香消玉殒,何况是在敌国后宫里头一个中了毒又无依无靠的孩子?

    他倒是步步为营了,可是……

    万一有一天,乐正容休没有撑下去死在了北齐。他做这一切又有什么用?!

正文 389 惊现圣旨

    唐韵唇畔勾起一丝冷笑,这哪里是爱?分明便是自以为是的自私。在他心里大约以为只有他是重情重义的聪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吧。

    这般的自以为是,他却不知道毁了多少人的人生。叫多少人这辈子都给活成了笑话。

    “师父,你拿的什么?”

    唐韵眸光闪了一闪,一眼瞅见乐正容休握着的手里头似乎紧紧攥着样东西。他的拳头攥的极紧,骨节都泛着青白。那人一贯是个对万物不在意的,什么东西居然能够叫他这样上心?

    女子一双素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指轻拂着:“你松松手,给我。”

    乐正容休乖巧的很,竟然真的松开了手。唐韵便看到了一角明黄的绢丝。那个大小……

    果然不错,真的是一张圣旨。却是叫人割去了封皮的圣旨,只剩了一张薄薄的丝绢。

    “他……他竟然……。”

    唐韵瞪大了眼睛,这上头鲜红的玉玺自然是南越帝亲手盖上去的。而上头字字句句清晰地写着,要将帝位传与南越大皇子容休。并赐死容时与容庚。所有人若有疑义一律诛九族,绝不容情。

    到了这会子,她终于明白乐正容休为什么会在南越帝咽气那一刻突然离开。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任何一个人只怕都不能够再面对眼前之人。也难怪他将自己关在房里,日日酒醉以至于引得毒发。

    若是换做了她,只怕她早就给逼的疯了。

    “师父。”唐韵只觉得莫名的心疼,将乐正容休给抱得更紧了一些:“都结束了,我们回去吧。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足南越。”

    男人没有说话,脸颊上黑色花纹却越发深了几分。瞳仁却一忽黑的深沉一忽红的惊人。

    唐韵心中一颤,乐正容休这个样子哪里是好了?分明是毒发的更厉害了啊。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唔。”

    不欺然,男人一张俊彦毫无征兆便压了下来。下一刻唐韵所有的话便没入到了男子的口中。

    乐正容休的性子是霸道的,以往突然袭击也每每都霸道而嚣张,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却还是很有分寸的。

    而这一次,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神智不大清醒,他已经完全不去控制力道了。肢体完全被自己心中的欲望给控制住了,这个吻便如暴风骤雨般猛烈。直到叫唐韵尝到了满口的血腥。

    “师父,你别……。”

    男人的唇瓣好不容易离开了她几分,唐韵深吸了口气才说了半句话便又叫他给吻住了。半空里响起了清晰的裂帛声,唐韵的内心是抗拒的。才挣了挣身子,便听见男人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她分明便觉出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可怕的变化。

    “师父,您冷静呐。”唐韵一个激灵挣脱了男人的钳制,清眸狠狠瞪着眼前双眸已经变作了血红的男人。

    她不会忘记了在乐正容休余毒为清的时候若是与他圆房自己就会丧命,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活够。

    然而,今日的乐正容休早已经没了理智。眼前的唐韵衣衫凌乱,方才的撕扯已经透出了她半片雪白的香肩。加上温泉池边温度本就极高,空气又很是湿润。她的衣服也早已经打湿了。

    薄薄的一层轻纱贴在身上,若有还无隐隐约约间的美景直接刺激着人的感官,足以让人血脉偾张,哪里能够把持得住?

    乐正容休眯了眯眼,如玉长指一把攥住了唐韵一只纤足,往怀里顺势一带。女子的身躯便再度给他压在了身下。

    刺啦,男人粗暴的一把扯碎了她裹在身上的外衫。眼前露出一片冰肌雪肤,唐韵听到他咽了咽口水。

    “师父。”唐韵的内心浮起了恐惧:“韵儿会死的。”

    男人哪里能听得到他在说些什么,再度吻上了那粉润的菱唇。同一时间,唐韵身上的衣服便叫他给扯了个干干净净。

    无可否认,乐正容休的技术一向是极好的。即便是往日里也每每撩拨的她不能自持,何况如今这人已经完全的无所顾忌,那一只戴满了硕大宝石戒指的手掌便在她周身上下点起了火来。

    也不知他都碰到了哪里,唐韵便觉的只要是被他碰到的地方立刻就能浮起一种说不出是酸,是软,还是麻痒的奇异感觉。到了最后,连她自己的大脑都已经渐渐模糊了。

    “唔……。”

    身上有冰凉的触感极快的滑动,下一刻便有个比丝缎还要柔滑和美妙的身躯贴在了她的身上,却如火一般炙热。唐韵觉得自己的一腔子血液似乎也被他给点燃了,瞬间放松了所有的力道。玉指一勾轻拂上男人的脊背。

    死就死了吧,若叫他此刻停下来,也许比死还要难受。

    这是她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之后的一切便都恍惚了。

    自打唐韵再度进入了温泉殿,殿门便整整关闭了一日。里面的人没有出来,外面的人自然也不敢进去。

    里面的人春宵苦短不觉时日过,外面的人却是度日如年,急的满头汗。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出来!”

    院子里男人的声音很是洪亮,带着毫不掩饰的焦急合着脚步声响了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坐下。这么走来走去的晃的我头都晕了。”

    女子的声音很是娇媚,一张脸也是极妩媚的。却也难掩眉目中一丝忧虑。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坐得住?”

    男人果然停了下来,眼睛却瞪圆了。

    “老……老国师,紫染前辈。你们别吵了。”

    秋晚将手里端着的茶盏放在桌上,战战兢兢得说着。

    自打这两个神人前日到了凤溪山上之后争吵就没有停下来过,那剑拔弩张的气氛似乎分分钟便能将对方给活砍了。

    这两个人的身份秋晚可是相当清楚,这会子两个主子都不在,万一这二老任何一个有了什么闪失,她可真是担待不起。

    “小丫头来的正好。”老国师眼睛一亮:“你说我那徒儿媳妇进去以后,已经一整日没有出来了么?你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记错?”

    老国师的目光太过恳切,吓得秋晚缩了缩脖子:“没……没有。”

    “真的没有?”

    秋晚立刻摇头:“没有。”

    老国师便狠狠挠了挠头:“这中间你有没有来过?可有听到里头有什么动静?”

    “……有。”秋晚迟疑了片刻说道:“奴婢如往常一般想来给小姐送食物,刚推开了门便叫一股大力给掀了出来。出来之前奴婢似乎听到……听到……。”

    秋晚红了脸,半晌没有说话。

    “听到了什么,你倒是快说啊。”

    “奴婢好像听到小姐在哭。”秋晚猛然间抬起来头:“虽然以前国师大人在小姐房里过夜的时候奴婢也听见小姐这么哭过,却……却哪一次都没有这次听上去凄惨。”

    她声音顿了顿咬了咬唇:“即便我们小姐再怎么惹得大人不高兴,也不该这么惩罚小姐吧。”

    “你懂什么,小休休哪里是在惩罚丫头。他们两个分明是在……。”

    老国师声音一滞,却别开了眼:“我跟你这女娃娃扯这个做什么。”

    “老婆子。”老国师回过了头,一眼便看到了面色凝重的紫染:“我们到底还是来晚了啊。”

    紫染从方才便半个字都没有说,听见老国师的叹息方才缓缓抬起了头:“晚了……便晚了吧,好在阿休该是没有大碍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老国师瞪起了眼:“旁的人看不出你还看不出么?丫头在阿休心里只怕与所有人都不同,他们此刻圆了房万一丫头有个三长两短,阿休只怕便再也不肯……。”

    再也不肯医治了。

    紫染沉默了片刻却淡淡哼了一声:“若是旁的人便也罢了,只是那个丫头的话……或许会不同。”

    老国师皱着眉:“怎么不同,她的玄玉诀根本就没有练好。这会子若是……。”

    “吱呀。”

    两人正说着,身后关闭了整整一日的殿门突然就打开了。

    清晨的阳光爬上了一袭深红色绣着遍地金的袍子上,有颀长一道身躯倚门而立。

    “阿休。”紫染脸上一喜,下一刻便怔了一怔:“是你?”

    “两位前辈到的可也太慢了些。”

    女子低柔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喑哑,却任谁都能听出此刻她语气中的怨怪。

    “小姐。”秋晚瞬间亮了,三两步冲在了她身边:“您可算出来了。”

    “咦,您……怎么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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