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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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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是疯了么?

    乐正容休的一张脸却已经黑了,酒色瞳仁中分明满是嫌弃:“你多久没有沐浴?臭死了!”

    唐韵:“……哈哈哈哈。”

    就说那人一贯是个又便宜就占的性子,怎么突然就将自己给推开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怪我咯?”唐韵朝着他嘻嘻笑道:“我在塔里头给关了三个月,师父您是第一次听说么?”

正文 365 天阁圣母身死

    “怪我咯?”唐韵朝着他嘻嘻笑道:“我在塔里头给关了三个月,师父您是第一次听说么?”

    所以,她哪里有地方洗澡去?

    乐正容休给噎了一下,迅速挪开了目光。如玉长指朝着天阁圣母点了点:“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圣母是个聪明人。”唐韵勾唇一笑:“我以为,这种时候大家该都省事才好。”

    天阁圣母似乎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敛下了眉目:“我输了。”

    只三个字,足够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便有傲骨,乐正容休是,唐韵是。天阁圣母也是。

    她是帝后之族林氏嫡出之女,自小天纵英才,从一个小小天女阁弟子成为了人人敬仰的圣母。可以说她这一生从来都是站在人前的,一贯俯视众生。

    所以,即便是输了,也要输得有尊严。哭哭啼啼撒泼打滚,抵死不认帐这种事情,不是她能做的出来的。

    唐韵点点头,天阁圣母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林家能有个这样的女儿,也算是一种福气。

    “若是。”唐韵拿眼睛不错神地盯着她:“若是,我要杀了你呢?”

    天阁圣母想也不想说道:“杀便杀了吧。”

    瞧她的神色是真的不在意。

    “那么。”唐韵微笑着说道:“我便,如你所愿!”

    天地间有冷而亮的光芒闪过,那是唐韵极快地将袖底剑扣在了手中。纤细的身躯毫不犹豫朝着天阁圣母掠了过去。

    天阁圣母最后朝着半空里已经渐渐变作五色的珠子瞧了一眼,老迈的眼底闪过丝洞悉世事的悲凉。似乎早已经料到了有这么一出,眼睛却朝着乐正容休瞧了过去。

    “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她说。

    乐正容休眯了眯眼,这话……是跟他说的?

    “请守着南越。自此以后天下再也没有天女阁,请你替我好好守护南越。”

    “呵呵。”乐正容休酒色瞳仁中破出一抹幽深:“南越的天女阁什么时候居然会守护南越?当真可笑!”

    天阁圣母抿了抿唇,眸色一闪,俨然还想说些什么,乐正容休却已经别过了头去。

    “怎么还不动手?”

    唐韵暗暗撇了撇嘴,我又没招惹你,这么严肃是想闹哪样?

    于是,她便也回过了头去,手中的袖底剑再度高高举了起来。

    “刀下留人!”

    天地间陡然有男子一声冷喝远远传了过来,同一时间朝着唐韵袭来的还有呼啸着的一把雪亮厚重的刀。

    那一把刀分量不轻怎么瞧着都不该是当作暗器使用的玩意,但它偏偏就那么叫人给甩了出来。

    也正因为如此,那一把刀根本没有什么灵活性可言。但若是被它给砍上了绝对拥有杀伤力。

    唐韵若是还如从前一般杀了天阁圣母,那么她势必也要死在那一把飞刀之下。

    于是,她只能向着一旁将身子折了下去。这么一来,便看到有一队盔明甲亮的人马飞速冲到了眼前。

    “刀下留人。”

    队伍最前头的是个瞧起来像是刚刚及冠的男子,他身上穿着整整齐齐一身亮银甲,露出盔甲下一角水色的袍角出来。那一张脸瞧上去说不出的柔和,便如温润的水流,不经意间能浸润到了人的心里头去。

    这样的长相原本是不适合做将领的,但那人这么一身装扮却显得并不违和,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武。

    眼看着唐韵和乐正容休双双朝着他瞧了过来,那人抬了抬手,朝着他们抱了个拳。

    “末将关泽秋见过大殿下,见过王妃。”

    唐韵吸了口气,表示小伙伴完全被惊呆了。

    她并不介意自己和乐正容休的身份叫人给看破。从魂部和水师一出场,他们的身份根本就没有法子再遮掩下去。

    她只是震惊与那青年将领的身份,关泽秋?她听到的是关泽秋么?

    那个传说中万马丛中过千里不留行,凭着真刀真枪在鲜血中为自己博得了无上荣耀的传奇将军关泽秋?!

    他怎么长的像个……女人?

    唐韵眨了眨眼,她一定是耗力太过,以至于眼花看到了一个假的关泽秋。

    “皇上听说大殿下携王妃入朝,特遣末将前来迎接。还请大殿下随着末将移驾安荣。”

    说着话他微微一笑:“吾皇对大殿下着实想念的紧呢。”

    唐韵吸了口气,这个关泽秋胆子可真不是一般大呢。

    居然就这么毫不避讳地道破了乐正容休的身份,全天下哪个不知道乐正容休最忌讳的便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他南越皇子的身份。那对他来说完全是一种耻辱。

    这人不但说了,还说的理直气壮。别看他说的客客气气,实际上每个字都是威胁。

    南越皇帝会想念乐正容休请他入宫一见?能说点别的么?

    这摆明了便是要以势压人。

    关泽秋说了半晌却没有人听到答话,他似乎也并不十分焦急,慢悠悠再度开了口:“末将点了一千精兵亲自来迎接大殿下,虽然仪仗上面有些不大周全。还请大殿下莫要见怪才是。”

    他咧了咧嘴,露出口中两颗尖利的虎牙。那个笑容瞧上去很是可爱,但是唐韵却觉得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匹嗜血的狼。

    “末将的这些个兄弟们都是为了南越出生入死过的,每一个都将自己的生命给看得淡了。有些时候凶狠起来,连末将都觉得头疼的很。不知大殿下对他们可能看得上眼。”

    这一边嘻嘻笑着,那一头却已经扭过了头去,面色也严肃了起来:“平日里教你们的规矩呢?还不见过大殿下?”

    “见过大殿下!”

    上千人的声音同一时间响了起来,声振寰宇。

    唐韵眯了眯眼,关泽秋选的这些个人她早已经瞧出来,各个都是从刀尖上滚过来的。每个人眼底都带着淡淡的猩红。

    这一方地域才被魂部和水师给清洗过,说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点都不过分。这些人并没有经历方才的厮杀,但,当他们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分明看到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说不出的精神。

    这分明是闻着血腥味成长起来一群狼,只怕在战场上的战斗力一点都不比魂部和水师差呢。

    什么叫给大殿下请安?这分明便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你若不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关泽秋勾唇一笑:“大殿下可还满意?”

    “呵呵。”乐正容休低低一笑:“替本尊谢谢越王吧。不过,你们却认错了人。”

    关泽秋眸子一缩,乐正容休这么说分明就是在暗示他这么做根本就是容时的授意。与南越帝没有半毛钱关系。

    没有调令和圣旨,私自带兵出城可是大罪过。

    “哈哈哈哈哈。”关泽秋神色却也不过僵了那么半瞬:“大殿下有所不知,这些个兄弟只是末将的家丁。是我关家的私兵,末将可不敢随意调动南越的军队呢。”

    乐正容休如玉长指缓缓摩挲着手指上的硕大戒指:“这个与本尊说不着,本尊正忙着替我的乖徒儿出气呢。”

    关泽秋神色再度僵了一僵:“大殿下何必这么不讲情面?您当知道天女阁对于南越的重要,皇上既然宣了您此刻入宫。我想其中的第二重意思,您该是明白的。”

    乐正容休的眼底却闪过一抹讽刺:“听说老皇帝病的要死了,所以这实际上是容时的主意吧。”

    关泽秋微笑:“皇上病重,二殿下监国。谁的意思有那么重要?”

    “若是容时的意思,本尊便送他一份大礼。”眼看着他酒色的瞳仁朝着天阁圣母瞟了过去。

    关泽秋立刻喊了声慢着,眼睛朝着四下里地狱一般惨烈的地面看了一眼。

    “天女阁叫你们折腾成这样已经元气大伤,该出的气该也已经出了。便请绕过圣母吧。”

    乐正容休唇畔微勾:“这种事情,本尊说了不算。她得罪的不是本尊,丫头意下如何?”

    唐韵认真的摇了摇头:“不答应。”

    这三个字才出了口,立刻就看到关泽秋的面色冷了下来。双眸锐利如刀锋般朝着唐韵瞧了过去。

    “王妃身为一个妇人,便该做好你一个妇人分内的事情!”

    “噗。”

    “你……。”

    关泽秋话音刚落,便看到唐韵手起剑落一下子刺入了天阁圣母的胸膛。她那一下子出手半点不留情,一整只袖底剑几乎尽跟没入。天阁圣母尚来不及呼痛,她便毫不犹豫将袖底剑给再度抽了出来。

    半空里带出一抹妖娆血泉,飞溅的鲜血中,天阁圣母的身子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乐正容休先是吃了一惊,极快的却释然了,酒色的瞳仁深处便浮起一丝笑意出来。这是小狐狸能做出来的事情,她想杀的人若是不杀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你……。”关泽秋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他选了这个时候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其中一个目的便是为了天阁圣母。

    那个是天阁圣母呢,若是能争取过来,二殿下在林家不是就多了一重筹码?

    “哎呀。”

    眼看着关泽秋面色渐渐变了,唐韵却是一声惊呼,素白的手指朝着自己胸口拍了拍。

    “关将军您好端端为什么要吓唬我呢?”清美女子瘪了瘪嘴,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委屈:“您瞧,叫您刚才那么一吓唬我。我……我手一哆嗦就……没能控制自己。”

正文 366 我长的黑

    唐韵朝着地上的天阁圣母看了一眼,摇头叹了口气出来:“要不是您吓唬我,我怎么就能杀了人呢?”

    关泽秋:“……。”

    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所以,这是怪他咯?

    “师父。”唐韵朝着乐正容休凑了过去,素白的小手将他胸前衣襟给牢牢抓住了:“徒儿一时不慎将天阁圣母给杀了,这可要如何是好?”

    “无妨。”乐正容休将她蹂躏着自己昂贵衣服的小手给抓紧了:“关将军不会介意。”

    “是么?”唐韵扭头朝着关泽秋看了过去,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怀疑:“可,韵儿瞧着不像呢。”

    关泽秋深吸了口气,天阁圣母已经死了他能怎么样?这种时候怎么都不是跟乐正容休翻脸的时候。

    “末将……不介意。”

    唐韵朝着他仔仔细细看了几眼:“韵儿不信呢?您脸色那么黑。”

    关泽秋:“……。”

    “我……长的黑。”

    这话说着这么亏心是怎么回事。

    “哦。”唐韵眨了眨眼,手起刀落将天阁圣母的头颅给切了下来,一把扔给了关泽秋:“那么,这个就当是本妃送给二殿下的礼物吧。”

    关泽秋:“……。”

    这礼物可以不要么?好心塞!

    “天女阁聚众谋反,恰好让我与我夫君碰到。所以便替南越解决了祸端,这么大的功劳您就不用谢谢我了。”

    关泽秋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

    “师父。”唐韵朝着乐正容休依偎了过去:“关将军似乎不大喜欢我的见面礼。”

    “他会喜欢。”乐正容休酒色瞳仁阴测测朝着关泽秋瞄了过去:“整个天下自然有为师给你撑腰,你想叫谁喜欢谁就必须得喜欢。”

    简单,粗暴,霸气。

    唐韵觉得心花怒放的喜欢,关泽秋却恨不能一头撞死。

    他怎么都不明白,今天自己来这一趟究竟是为了什么。

    乐正容休分明便是要以势压人,他今日只能将这烫手山芋给拿回去。那可是天阁圣母的人头啊,他拿回去给了容时,自此后便只能与林家势不两立了。

    想想都心塞。

    可是……他若是不答应,眼前这两个人只怕不能善罢甘休。留着这两个危险人物在南越,谁都不能安心呢。

    “关将军既然接受了本尊的礼物那么……。”乐正容休淡淡说着:“自此后越王便是本尊的朋友了。”

    关泽秋抬起头,眼中一亮。乐正容休肯定已经不能够再继承南越的大统,但他的力量不容小觑。若是他肯支持二殿下,那么也许能够与林家抗衡。

    “末将谢过王妃好意。”

    唐韵悄然松了口气,关泽秋这么说便是松了口。在南越的地盘上,多了关泽秋这么个敌人绝对不是好事情。

    唐韵勾了勾手,将半空里已经再度变作透明的珠子给捞在了手中。

    “都撤了吧。”

    水师众人齐齐应了声是,顷刻间消失在天地之间。

    乐正容休则刚好相反,只淡淡说了声过来。下一刻,唐韵便见到了那久违的奢华的四爪金龙的步撵。

    眼看着那绝艳无双的男子万分优雅的踏上步撵,修长如玉的长指朝着唐韵勾了勾。

    唐韵刚凑了过去便看到他将一只手给立了起来:“你留下。”

    唐韵疑惑中抬头看着他,您既然这么嫌弃我,干什么要将人给叫过来?

    “找个地方将你自己给洗干净了,不然就离着本尊远一点。”他说。

    眼看着那人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四爪金龙的步撵便真的头也不回地去的远了。唐韵眨着眼睛,好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小姐。”土魂笑嘻嘻凑了上来:“主子说叫属下来伺候您呢,主子留了他来时候的马车给您。”

    唐韵扭头朝着他看了一眼:“需要感谢你么?”

    土魂噎了噎,笑容有些微的尴尬:“那个倒是不用的,您实际上……也怨不得主子。”

    唐韵低头朝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出来。她身上穿着的还是进塔时那件衣衫,这三个月以来莫说是洗澡,即便是衣服也没洗过一次。

    那浑身的味道简直……一言难尽的叫她自己都嫌弃。莫说是用生命在洁癖的乐正容休了。

    方才为了给她撑腰,那人在关泽秋面前搂着自己那么久,已经是他的忍耐极限了吧。

    “走吧。”她低低道了一声,率先朝着林子外头走去。

    土魂立刻在后面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唐韵自打进了南越以来便于自己的人分头行动,一直是孤身一人,身边只带了一个白羽,再后来来了乐正容休。如今乐正容休一离开,便仍旧只剩下她一个人。

    “白羽呢?”土魂眼珠子四下里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往日里牛皮糖一般贴着唐韵寸步不离的那人。

    唐韵眯了眯眼:“快回来了吧。”

    土魂:“……。”

    所以,方才这么危险的时刻,您居然将那么得力的助手给……指派走了么?您到底是有多不嫌弃自己死的快?

    “不走么?”唐韵朝着土魂看了过去:“你主子的步撵可走的不慢呢。”

    “就来,就来。”土魂三两步凑近了他,所以他以后就是个悲催的车夫,没有之一。

    一路无话,等唐韵到了关泽秋为乐正容休安排的别院的时候,再度给惊了一下。

    这地方……有点不妥吧。

    头顶上那高高的匾额上头写着的是大将军府么?南越有几个大将军?所以说这实际上是关泽秋自己的家?

    他将乐正容休给弄到自己家里头住着,到底是监视呢,还是监视呢,还是监视呢?

    这问题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以至于同那人一同上了入宫的马车心里头还是对这个问题不能释怀。

    “师父与关泽秋很熟?”

    彼时,乐正容休正将头斜倚在软榻上,手里头端着只小巧的琉璃夜光杯。杯子里头琥珀色的液体瞧上去竟与他眸色一般的瑰丽。

    “不熟。”他说。

    眼看着他眸色幽深了起来,唐韵便知道那两人何止是不熟。瞧乐正容休这个样子,分明对关泽秋不是一般的厌恶呢。

    “那您怎么好端端的住在他府上去了?”在那人地盘里头,做什么都不大方便吧。

    “有何不妥?”乐正容休淡淡说着:“在他府上无论本尊做了什么,旁人都只当是他关泽秋的意思。”

    “……哦。”’唐韵缓缓低下了头去,她真是瞎操心。

    乐正容休怎么可能会叫自己做了吃亏的买卖?

    就说呢他怎么突然就这么听话的任由关泽秋摆布,原来是在这里狠狠摆了他一道。自此以后,只怕容时想要与他脱离关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她突然就在心里开始同情关泽秋。

    马车里头没了声音,乐正容休手里头捏着酒杯,瑰丽的眼眸已经缓缓合上了。显然对这一次进宫兴趣并不大,唐韵便也懒洋洋靠在马车另一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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