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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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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地方,绝对是凶煞之地中的凶煞之地,有进无出!
乐正容休听她只说了那么半句话,却自然猜到了她另外的半句,于是勾了勾唇角。
“若非这样的地方,哪里有资格给我魂部来做刑堂?”
正文 197 刑堂相思
刑堂?
唐韵便又瞪大了眼,他说的是刑堂么?魂部的刑堂!
她一直以为魂部的刑堂一定就在国师府里头藏着,与她当初被木魂揪着训练的地方一定不会太远。怎么竟然是在这么个地方?
说起来占家对他可真是……太好了些!
乐正容休这一辈子得罪的人不在少数,即便有一日他失了势叫人给挑了老巢。占家却始终替他存着这么一只最后的力量。
只怕天下人想破了脑袋都绝对不可能想到,那叫世人闻风丧胆的,制造了无数血案的刑堂居然藏在城外这么不起眼的乱葬岗深处。
原来,国师府里火魂掌管着的那个刑堂不过……是个假象而已!
“主子。”耳边传出尖细的一道嗓音,也听不出到底是男还是女。
浓雾的深处隐隐约约似乎有人正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乐正容休只管站着不动。唐韵便也学着他的样子绷紧了面色,目不斜视。
“主……主子。”
来的是小安子,原本他是听见了动静朝着乐正容休走了过来。身子都已经要弯了下去,却一眼瞅见扯在一起的两人的手指,眼看着身子便僵了一僵。唐韵从他眼中看到了那么一丝惊骇。
“咳咳。”于是,她一声低咳便要顺势将手给收了回来。
哪知道乐正容休手指却突然加重了力道,任她怎么折腾终是不能够挣脱,反倒叫自己疼的半死。索性便也不再瞎折腾了,任由他牵着。
酒色凤眸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小安子,眼看着他立刻就惊醒了过来。飞快低下了头去,声音也给捋顺了。
“主子怎的这会子到了这里来了?”
乐正容休眼风朝朝唐韵瞟了那么一下子:“小东西对刑堂的玩意很有兴趣,想过来瞧瞧。”
这么一说小安子眼睛立刻就亮了,仿佛整个人都带了风:“郡主是真真的有眼光呢,奴才可不是吹牛,咱们刑堂手里头的活计天下绝对没有第二家。”
唐韵:“……。”
天底下有这么一家就够了,哪里还敢再有了第二家?
“死了没有?”乐正容休挑了挑眉,似乎提起来的那人叫他极其的厌恶。满目都是嫌弃。
小安子显然知道他问的是谁,立刻嘻嘻笑着说道:“爷吩咐了,要让姑娘多享受一会子。哪里敢那么快要了她的命?”
乐正容休淡淡恩了一声,终于松开了唐韵的手。眼看着修长如玉的指尖白雾中朝着唐韵点了一点:“带她去瞧瞧吧。”
“这……”小安子愣了一愣,却立刻垂了眼眸:“是!”
刑堂这地方之所以会建在了这里便是冲着保密,方圆十里之内根本就不许旁的人靠近,更何况是观刑?
但,这话既然是主子说出来的,那么便只能照着做。
“郡主请。”小安子此刻手里头并没有如往日一般拿着拂尘,两只手都干干净净的。朝着她恭恭敬敬做了个请的姿势。
唐韵眸光一闪看向乐正容休:“师父不去?”
乐正容休挑眉:“那种下贱的东西值得本尊亲自去看?”
唐韵便闭了口,知道方才与自己一路过来的好相处的乐正容休已经不见了。眼前这人还是如从前一般的傲娇阴毒。
“那……徒儿便先告辞了。”
说罢便随着小安子朝着浓雾深处走了去,这一次走的功夫却并不长便看见小安子转过身对着她笑:“郡主,到了呢。”
唐韵:“恩。”
眼前错落有致的有那么几排房子,最醒目的却还是硕大的一个厅堂。小安子伸手亲自替她推开了门,迎面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却是半丝生息也无。
唐韵便随着小安子一同踏进了厅堂。
这里……
她微微眯了眯眼。
那么刺鼻的血腥味道,她原本以为入目会是一副惨不忍睹的血流成河的场面。哪里想到四周却极其的干净,莫说是血迹,即便是灰尘也没有半分。
这大厅里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青石,打磨的异常光滑。而靠着墙的地面大约有两丈宽的地方却并没有铺着青石,露着下面深褐色的泥土。泥土中却种着艳红如火的花,花的数量不少围着整个大厅满当当的饶了整整一圈。
唐韵只觉得这个情景诡异的很,但不说这些花是长在屋子里头的,先只说刑堂上空覆盖着厚厚的白雾,可哪里来的阳光?这些花怎么就能长的这么……娇艳?
“郡主可要小心着些,这些花儿虽然瞧着漂亮却是碰不得的呢。”小安子见她只管盯着墙边的花看的津津有味,便赶紧的提醒了一句。
“那些玩意,可是有毒?”唐韵抬眼看着他。
但凡违背常理的东西,都是有问题的。
“毒算什么?”小安子脸上显出一丝嫌弃:“这些花可是咱们魂部的一位大人走南闯北辛辛苦苦找回来的呢,叫做相思。它啊,可是活的,得养!”
活的?活的!
唐韵几乎是眨眼之间便想明白了他话中的‘活的’是什么意思。原来,那玩意竟是要靠着鲜血才能够成活。
这个认知叫唐韵小小恶心了一下子,立刻将目光自那些鲜艳的花朵上移了开来。
相思!
端是取得好名字,相思的是什么?人血么?还能不能再变态一些了!
不过,选在这么个地方建立的魂部刑堂,若是没有一两个不正常的东西才是真的不正常。
“郡主,这边请。”小安子笑容可掬朝着唐韵伸出了手去,直直指向了正前方的最里头。
唐韵顺着她的指尖看了过去,那里居然竖着一道屏风。屏风极其高大,几乎便要与屋顶平齐。加上用的是灰暗的色调,这里的光线又十分的昏暗,也难怪她始终都不曾发现这屋子里头居然是竖着屏风的。
小安子见她注意到了屏风便缓缓放下了手,引着她绕到了屏风之后。
“唔……。”
耳边蓦地响起意味不明极其含糊的一声低吟,接下来便是簌簌一阵细微的响动。
唐韵脚下的步子顿了顿,那个声音……也说不出是沉闷还是清脆,便如拿着刀子噗一下子切开了熟透的西瓜。
切西瓜……她脸色一黑。不会一睁眼便看见出开膛破肚的好戏吧。
“小安子,我要活的。”金染若是死了,她还来看个毛线?
“呵呵。”小安子挑眉:“郡主只管放心,保准不会叫您失望。”
“大师傅慢些动手,郡主来了。”小安子一声高呼,里头那些奇异细微的声响便停了那么半瞬。
唐韵这才慢悠悠转过了屏风抬头看了一眼……卧槽!
不是她故意爆粗口,而是眼前这情景实在是……一言难尽。
屏风后放着张冰冷的铁床,铁床一看便知道质量极好,几乎比镜子还要明亮。四个角上各镶了一枚铁环,如今那铁环上正牢牢扣着人的四肢。
而那女人却是……光着的!光着的……
光着的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有个男人正握了只毛笔在那光,裸的身子上面慢慢游走。毛笔上也不知沾的什么,所过之处一片亮晶晶的温润。
眼前那一片白花花的肉和不断颤动着的山峰实在太挑战人的感官。何况耳边那若有还无的低吟。
这个场面实在是……
唐韵再不可能想到,见到的是这么一副场面,也太不讲究了!
“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她眨了眨眼。
说好的有进无出,说好的阴森恐怖呢?眼前这么香艳的场面是见了鬼么?
“自然不会有错。”小安子答了一句,便扭过头冲着拿毛笔的男人笑着说道:“大师傅可以动手了。”
唐韵瞧着他语气中极其的恭敬,不由便对他口中那位大师傅也生出了几分好奇。
小安子虽然在宫里明面上也就是个不入流的小黄门,实际上却是乐正容休不折不扣的心腹。说他是国师府里头的管事太监也半点不为过。
能叫他这么尊敬的人,一定很有些本事。
大师傅年龄可也不小了,瞧上去不比万公公年轻多少。
却不似他满脸的褶子,反倒整张脸都油光发亮的。只因为他很胖,几乎胖的成了个包子。加上头颅长的浑圆,便如大包子上套了个小包子。他身上穿着三品太监的袍子,因为长的太胖,袍子的前襟根本就掩不住,露出了白花花油乎乎的肚腩。
难为的是,他虽然这么胖,行动却相当的灵敏。
唐韵见他时不时在铁桌上一只碗里头将毛笔沾了沾,之后便飞快在金染身上描画着。直到笔尖之下的一片肌肤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他便丢了毛笔。将肥硕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身上,又是摸又是按又是捏又是揉。
金染的身子便是一缩,似乎怎么也止不住的开始筛糠般的颤抖。而她口中的低吟却突然高亢了起来。
唐韵被乐正容休调教的久了,对眼前这些个手段再熟悉不过。那大师傅分明便是在……
胖太监眼睛迷得成了一条缝,眨也不眨盯着金染。依着她神色的变化手指时轻时重,时急时缓。金染的身子便颤抖的越发剧烈了起来。
唐韵渐渐别开了眼,这个……眼睛和耳朵可要往哪里摆?麻蛋的啊,乐正容休就是叫自己来听这么一出活春宫么?
正文 198 完全没有过度的画风
“郡主莫要误会。”小安子见她神色有异,赶紧赔笑着说道:“等会子要做的活计可是精细的很呢,却也须得受刑那人足够的兴奋,情绪受了半点波动都会影响成品的美观。大师傅不过是在叫她保持兴奋,这个是最好的法子。”
唐韵斜睨了他一眼,想叫人兴奋法子多的是,为什么偏偏选这么……恶心的法子?你敢说不是为了满足你们那变态的嗜好么?
小安子也好,胖师傅也罢,都是太监。太监凌虐人的法子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够想得出的。
“快了快了。”小安子突然拍了拍手,似乎整个人都亮了:“这小婊子马上就要到了。”
唐韵扭头看去,果见金染身子猛的缩在了一起,之后便如鱼一般高高弹了起来。而周身上下的皮肉都镀上了一层粉,那个情景俨然是……
“啊……。”
耳边传出高亢的女子一声尖叫,眼看着金染四肢大开,身体上任何一处似乎都绷直了。
胖太监突然撤了手,昏暗中似有寒光一闪,细密的血线一闪而逝。“嘶”一声响,透明的薄薄的一层人皮便自金染面颊上到了他的手中。
卧槽!
唐韵又惊了一下,画风转变的可也太……生硬了。完全没有过度啊!
好吓人!
女子的嘴巴里头给塞了东西将所有的声音都给含混在了口里,这么一下子她尚处在极致的兴奋之中,似乎根本就没有觉出疼痛来。丝毫没有影响她余韵中的的神魂飘渺。
“大师傅手法极快,割开了她脖颈上的皮肤之后便迅速给灌上了水银。水银比人血可重的多了,灌了进去之后皮肤会立刻脱落。只要你再小心些,便能得到完整的一块人皮。而她皮子上事先已经叫大师傅细细涂了蜂蜜,剥下来的时候鲜嫩的很。”
唐韵看了眼小安子:“需要好好谢谢你给我解惑么?”
“那倒是不必的。”小安子眉开眼笑:“奴才做的还不够好。”
唐韵:“……。”脸皮呢?
“刺啦。”这一次胖太监手指在金染锁骨处一抹再一撕,眼看着薄薄的皮子便再度与本体分离开来。
这一会子动静可就有些大了,面积也大。金染终于觉出了疼来,口中的低吟渐渐便由舒爽和愉悦变成了痛苦。
但胖太监动作极快,手指几乎根本不曾停留,只看到点点寒光闪过那叫他捞在手里的皮子便越来越多。
“这东西那有什么用?”唐韵皱了眉。
乐正容休似乎非常衷情剥人皮什么的,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萧芷溪不是就叫剥了背上的皮么?可她真看不出这恶心的玩意有什么用处。
“用处可大了呢。”小安子抿唇一笑:“但凡是天下间的器物不论是用木头啊还是什么制出来总是差了那么一丝味道。”
“这人的皮肤可就不同了,又细腻又光滑还不透水。只有细细剥了,制成的筝啊,琵琶啊什么的无一不是上品。若是再叫手巧的画上了牡丹国色,芍药争艳什么的,真真的是又别致又好用呢。” 他显然非常的向往,说着话砸了砸嘴:“即便是做成了扇面也一定是巧夺天工的妙物。奴才现在资历尚浅是没有这个机会了,但奴才干爹手里头就得了大人赏赐的一把人皮扇。那个美啊!”
接下来便是悠长的一声叹息,道不尽的羡慕。
唐韵默了默……羡慕个屁啊!她怎么瞧不出那玩意有多么的好?、
老变态手下一群的打小变态!
“那个……大师傅您也留点情莫要将人给弄死了,我还要问她话呢。”唐韵赶紧的扭过去了头去,飞快朝着胖太监说道。
“郡主有话问便是了,听那小骚货叫的那么大声,她活的好好的呢。”小安子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唐韵看他一眼,她几乎是一打眼便看出金染被下了药。又叫胖太监那么折腾将她身体调理到了极致的敏感,这会子又已经给剥掉了两块皮子。瞧上去眼睛里头连眼珠都看不到了,只剩下一片没有意义的白。
这个样子……那人哪里还有意识?可要她怎么问?
小安子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唐韵的意思,于是便朝着胖太监凑了过去。也不知在他耳边低低说着什么。
眼看着胖太监飞快抬头看了她一眼,眼中似乎有些微的不满。之后短粗的手指也不知从哪里摸了跟婴儿手指粗细的铁锥出来,往金染身上重要的隐私,部位死命的一戳。
金染嗷了一声,身子便再度缩在了一起。
唐韵瞧的闭了闭眼……好疼!
那么尖利的玩意就毫无顾忌的捅了进去,不得疼死?
这种将人弄醒的方式真是……简单粗暴的……令人发指。
“有话快问。”胖太监的声音闷闷的雷鸣一般,却因为缺失了重要的男性特征而带着丝阴柔的女气。听上去叫人很不舒服。
“耽搁了时辰,做出来的活计就看不得了。”
他的眼睛盯在了唐韵身上,因着过度的肥胖那人的眼睛极小。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常年都混迹在阴暗的地方,眼睛瞧起来很是浑浊。目光便也如某种时时待在阴暗处生活的动物一般,是阴冷而粘腻的。
被那样的目光瞧上一眼便能叫你浑身都不自在,便若那人时刻都在思量着从你身上哪里下刀最好一般。
幸好那人也知道自己是不大受欢迎的,不过瞧了她一眼便迅速低下了头。之后,房间里便响起了刺耳的磨刀声,竟是他抓紧时间在叫自己的刀子变得更锋利。
小安子朝她笑着说道:“郡主请过来吧。”
唐韵这才走了过去,却是朝着胖太监先说了一句:“大师傅可以不用停,我保证她能够比方才还要兴奋。”
众人:“……。”
有点不敢相信。
唐韵便勾出一笑:“我保证。”
女子纤细而柔弱,站在这个血腥混乱的地方不但没有半点的不适和慌乱,反而笑的端方温雅。尤其是一双清眸耀眼过天上星辰,无端端的便叫人生不出半丝的怀疑。
大师傅点了点头:“好。”便真的攥着特制的薄皮刀子站在了她的身旁。
“起来,唐韵来了。”她说。
小安子掀了掀眼皮,主子吩咐过不能叫那个小贱人这么快就死了,所以他们便拿着特殊的药吊着,金染才没有立刻咽了气。不过么,她即便没有死,这会子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要叫她能够彻底的清醒过来,哪里能单凭着这么一句话?她能醒过来就……真醒过来了!
小安子张着嘴显然已经彻底的震惊了。
铁桌子上传出哗啦哗啦铁器碰撞极清脆的声响,那个是铁链抖动是声音。金染猛的咳嗦了一声,从口中吐出了一口血来。即便她的嘴巴被堵着,也无法阻止从她口角溢出的鲜血流淌了下来,顺着没有了脸皮那一团暗红的肉流淌了下来。
那个情景绝对很能够刺激人的感官。
之后,所有人都看到她眼中抖得爆发出一阵骇人的光亮,那是刻骨的仇恨。若是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唐韵这会子一定已经被她给凌迟了。
唐韵眯了眯眼,自然很是满意自己造成的这个效果:“我要听到她的声音。”
小安子乖觉的很,立刻上前掏出了塞在金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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