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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不愁嫁(土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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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过是同宫女姐姐讨些药丸罢了,并无招惹的意思。”
    见楚亭林这个花花公子一脸无辜的找揍模样,景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把抓过他手中的香囊,指着上面的花纹,说道:“这鸡冠花和公鸡凑到一处,可不是'官上加官'的意思?闺阁中哪有用这个纹样的?明显是那宫女特意做了送你的。”
    楚亭林笑了笑,他是那一派俊逸翩然的气度,容貌极好不说,一笑起来使人如沐春风,看得周遭一众宫女面红心跳。只见他施施然将那香囊收在袖中,说道:“你呀,还真是不解风情。”
    “那也比你处处留情好。”
    “我这叫怜香惜玉,你可别血口喷人。”
    俩人斗嘴的功夫已经下了台阶,这一片楼阁前留了一小片空地,因没有树木遮挡,阳光直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侍从递上宽沿帏帽,楚亭林接过戴在头上,被景岳瞧见,撇撇嘴,说道:“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怕晒黑的。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立身于世可不是靠一张脸蛋,而是军功!”
    “你不也是怕被人叫小白脸,特意把脸晒黑的吗?堂堂三品云麾将军,竟然畏惧人言,还特意为此改变容貌。需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景大将军可别落了俗套。”
    单论容貌,景岳其实不比楚亭林差,原本一张小脸比脂玉还白。因他风来雨去,又刻意在阳光下暴晒,肤色已转为古铜。再配上他原本清秀的五官,以及多年的沙场经历,真是英气逼人,却又丝毫没有武将的粗莽和土气。就像一柄雕琢华丽的名剑,经过冰与火的淬炼,剑身寒光逼人,竟将剑柄上的名贵宝石衬得黯然。
    景岳摸了摸下巴,他本来还想过蓄须的,不过常在御前行走,必须仪容整洁,便暂时作罢。
    正在这时节,只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女子的哭声和喝止声,两人同时愣在了当地。景岳蹙眉,“外面那些羽林卫是做什么吃的,此处怎会有女子的哭声?”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寻着声音找去,只见几名侍卫围着一名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呵斥道:“此处乃是禁地,不许滞留,还不速速离去!”
    那名女子抽抽噎噎的说道:“各位大爷,婢子今日和我们家姑娘来寺中上香,没想到迷了路,又和家人走散,还望大爷们行行好,帮帮忙,小女子感激不尽。”
    说着就要跪下叩头。
    “你家姑娘现在何处?”
    一个磁沉的男声从侍卫身后传来,那丫鬟抬眼一瞧,脸蛋登时红了红。只见眼前来了两名男子,一个身着红衣,风流俊雅;另一个穿着玄色劲装,英雄少年。可不正是那日陛下御驾回銮时出尽风头,骑马跟在御轿旁的三位大人中的两位?据说他们三人甫一露面,就刷新了整座京师“最佳女婿”排行榜,不可谓不轰动。
    那丫鬟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一株大榕树,小声说道:“我家姑娘就在那边的树下。因她扭伤了脚踝,不能随意挪动。大人们可否准许我们在此处歇歇脚?”
    庞玉瑶见几人正朝着自己望来,心内已激动难耐,面上却做出痛苦之色,仿佛在忍受疼痛。
    功夫不负有心人,到底是让她找到了皇帝下落。
    皇觉寺内正在修建的后殿之后还有一座山,庞管家刚刚探明,那边的山下有人把守。庞家的管事也不是吃闲饭的,见了这状况大概猜到了什么。
    “这些护卫不像是普通公侯府出来的,却仿佛出身兵营,亦或是羽林卫。”
    庞玉瑶大喜过望。
    因山下有人把守不让进,管事便出主意,花银子找当地村户给他们引路,绕过守卫,从不知名的小路上山。这一绕可就远了,好在主仆几人在累昏之前,终于看到了修筑在山顶上的楼阁殿宇。
    庞玉瑶只留心腹丫鬟香附在身边,将其余从人打发了回去,装作迷路的模样上前求助。
    楚亭林看着身姿曼妙,半倚半靠在古树下的女子,缓缓露出一个迷人的笑靥。他低头看了看眼前目光闪烁的丫鬟,柔声说道:“既然受了伤,可不能让佳人久候。”

  ☆、第3章 这是陷害?

“所以,你们是在此处迷了路?”
    景岳蹙眉,抬头看看附近环境,又想到守在山下的便装侍卫,再看看眼前两名弱不禁风的少女,心里直泛嘀咕。
    迷路迷到这里也挺不容易的。
    庞玉瑶摇摇欲坠的扶着香附的手,头上米珠串的步摇坠子微微颤动,配着爬山累过劲后略显苍白的小脸,实在楚楚可怜极了。
    “妾身体不适,又和家人走散,实在无法挪动下山,还望二位大人相助。”
    说着,侧身款款下拜,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颈项。
    往日只要她露出这般神情,任何男子见了都会瞬间失去魂魄。就像她那个人前古板守礼的表兄,还有她那个号称正人君子的表姐夫,无不对她趋之若鹜。她自认容貌标志,身段窈窕,偶尔爱卖弄几分风情。她虽心气极高,但也戒不掉被人追捧的满足感。
    可惜景岳一门心思还在战场上,于女色上还未开窍;楚亭林又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主儿。二人见此女虽有大家闺秀的外表,举止却有些轻浮,都不觉心生异样。
    景岳面无表情的道:“我可以告诉这位姑娘,此处并非你们能来的地方,且速速离去,否则刀剑无眼!”说着,手已经朝腰间配剑按去。
    庞玉瑶面色发白,这人怎的这般不尽人情呢?
    “景兄,你又毛躁了,不可唐突了佳人。”楚亭林冲庞玉瑶微微一笑:“这位姑娘可知道我们的身份?”
    庞玉瑶了摇头,在他的注视下心跳莫名加快。要是皇帝能生就此人模样,那她今生也就圆满了。
    “真的不知道吗?”楚亭林似乎有些失望。
    “小女子确实不知。”庞玉瑶羞答答的答道。
    若是“知道”,那她今日这番举动岂不是落了“刻意”二字?反而失了身份。
    她费尽心力筹划的巧遇,要得就是个“巧”字。千金落难,被偶然出宫礼佛的皇帝所救,宣扬出去就是一番佳话。想着入主凤仪殿的画面,她顿时喜得浑身发痒。但眼前还有两道屏障需要先行攻破。
    香附十分机灵,忙附和道:“我家姑娘鲜少出门,若非昨夜梦见祖母托梦,让她到寺中进香烧纸,也不会在此迷路。”
    庞玉垂首,面色微黯,似乎仍沉浸在悲痛中。
    “看来你家姑娘不但心诚,而且还十分孝顺。”
    “那当然了。我家姑娘的好处,一日一夜都说不尽呢!”
    “香附,可不许胡说。”
    被庞玉瑶出声喝止,香附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一副娇憨天真的模样,全无方才求情时的柔弱苦情。
    实在是主娇奴俏,也不知这一对美人何人有幸能消受得了。
    楚亭林缓缓弯起唇角,仿佛漫不经心的说道:“可是你家姑娘方才明明称呼我们为‘大人’,而非‘公子’,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的身份吗?”
    他的声音明明和方才没什么不同,一样的温情款款,可庞玉瑶心头却“突”的一跳,瞬间汗湿后背。
    景岳眼前一亮,警惕着望着这对主仆,冷声说道:“来人,将这个女子拿下!她们很有可能是刺客。”
    庞玉瑶和香附瞬间傻了眼,见侍卫如狼似虎的朝她们扑来,慌忙抱成了一团,大声惊呼道:“妾,妾是开国侯庞霖的女儿,不是刺客!”
    “我们姑娘是庞家大小姐!”香附的声音尖利得刺耳。
    众人一怔,景岳挥手拦下了侍卫,疑惑的上下打量这对主仆。
    “我们姑娘真的是庞家小姐。”
    香附点头如捣蒜,若是庞玉瑶有个万一,她全家都得跟着陪葬。
    “你说你是庞霖的女儿?”
    见楚亭林若有似思的模样,庞玉瑶悄悄吐了口气。事到如今,也不得不亮出真身了。
    她挺直了身板,刚要说什么,就见楚亭林忽然板起脸来,斥道:“胡说!堂堂从三品开国侯家的千金怎会出现在此荒郊野外?你们说到寺中进香,可山脚下明明有侍卫把守,不可能放人进来。只有一个可能,你们熟知此山地形,从远处绕将进来。冒充高官之女,意图行刺,你们可知罪?”
    楚亭林一反平日温文尔雅之态,从那双多情目中射出的眼神锋利如刀。庞玉瑶不过一闺阁女子,哪里经得起对方审问囚犯一般的态度,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浑身发抖。
    “妾,妾真的是……”
    景岳早已按捺不住,他抽出佩剑,厉声吩咐羽林卫:“给我拿下!”
    虽说这两个女人不像有武功的样子,可世上最危险的往往是看似柔弱之人,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让人丧失警惕。
    想到此处,他眉头一立,又补充了一句:“给我搜身,看看她们身上可藏有暗器或药粉!”
    听说搜身,庞玉瑶真的慌了。可对方一口咬定她是冒充的,就算最后证明了她是清白的,那她也没脸活着了!
    “冤枉,妾真的是庞家小姐,你们怎敢,你们怎么能……”
    要是一般人敢这样对她,她早就摆起千金小姐的架子了;可是眼前这两个人是什么身份,再加上御驾在此,只要他们一口咬定她是刺客,就算杀了她也是白杀,甚至他们一家子都有弑君的嫌疑!
    这下,她是真的怕了。
    “有人陷害我,有人告诉我陛下今日来此,她是要陷害我!”庞玉瑶也不装崴脚了,一边拼命的挣扎,一边胡乱喊叫。
    “哦,陛下在此处的消息是谁透露给你的?”“你可还有同伙?”楚亭林和景岳接连问道。
    “说出来也许会饶你不死。”楚亭林又加上一句。
    见对方似有松口的迹象,庞玉瑶勉力挣开禁锢她手臂的侍卫,忙不迭的大声说道:“是谢斓,谢斓告诉我的。三日前,我在酒楼遇到她,她告诉我说陛下会来皇觉寺参拜已故孝慈皇后,让我来此处等候陛下!并不是我要来了,是她让我来的!”
    她语无伦次的反复辩解着,也不管自己的话是否符合前言不搭后语。
    “她让你到此处等候?”景岳一怔,似乎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见陛下?”
    楚亭林轻咳一声,见景岳疑惑的朝他望来,不觉轻轻一叹。也只有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才能问出这个蠢问题来。
    “总不会是来告御状,为谁申冤的吧。”楚亭林懒洋洋的一抬手,众侍卫退下。
    庞玉瑶再也顾不了要保持风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腿还在不受控制的发抖。香附连滚带爬的过来扶她,主仆俩抖成了一团。
    楚亭林只觉得好笑,不过也感叹庞玉瑶为了见皇帝一面,可谓费尽心机。他摸了摸下巴,见她这般执着,他差点都要感动了,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呢?
    景岳却仍旧揪着不放,问庞玉瑶:“谢斓是谁?”
    “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呢?怪不得朕唤你们不来。”
    一个清朗的男声从众人背后传来,侍卫齐刷刷的行礼,仿佛砍倒了一片竹林。一名年轻的锦衣男子正穿过跪拜的人群,缓缓朝这边行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宫装女子,年纪都在二三十岁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皇帝看了看狼狈地坐在地上,已经完全傻掉的庞玉瑶主仆,扭头看向楚亭林和景岳,面露问询之色。
    楚亭林率先上前一步,笑着回禀道:“这位庞姑娘听人提起,说陛下要来寺中进香,便想着许能有机会一睹圣颜。谁知因绕了远路上山,此刻已精疲力竭,于是向下官等求助。臣正打算让人用软轿送庞姑娘一程,没想到却惊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瞥了楚亭林一眼,心说这人又在使什么坏心?
    此刻已顾不得弄脏裙子,伏跪在地长拜不起的庞玉瑶面上已经红得能沁出血了。
    说好的巧遇呢?说好的英雄救美呢?她好好的落难千金的形象怎么变成了莽撞村妇?此刻的她肠子都悔青了。
    “你来安排就是了。”不过是些微末小事,皇帝自不会上心。待要离去之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身问道:“方才你说是谁告诉她朕要来此处进香的?”
    景岳拱手:“是个名叫谢斓的。”
    皇帝缓缓扭头望向一脸懊悔的庞玉瑶,竟似改了主意一般,提步朝她走了过去。
    庞玉瑶不敢置信的扬头望着眼前微微朝她俯身的皇帝,听他声音温柔的问道:“你说说看,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什么?”
    起初庞玉瑶没听明白,皇帝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庞玉瑶的心在此刻重新燃起了希望,将那日如何在酒楼遇到谢斓,谢斓又如何告诉她皇帝在三日内必会到皇觉寺参拜的事,全都复述了一遍。
    庞玉瑶面生红晕,趁机表白道:“妾素来仰慕陛下,满心都想亲眼见一见陛下,这才抛却寻常礼仪,特意跑来求见。还望陛下宽恕。”
    她此刻委顿在地,裙摆似花瓣一般层层展开。这条裙子可是她精心挑选的,若在风中起舞,将比飞燕的留仙裙更加飘然若仙。如此刻这般展开,亦是绮丽非常的。
    她娇羞若西子捧心,皇帝竟比她听说的还要年轻俊美。真不敢相信,那样的俊美五官,再配上一身雍容华贵的气度——那是久在高位,手握生杀大权的人才会有的气度,总结下来,实在是只有“华贵逼人”四个字可以形容。
    这就是皇家威仪吗?
    “山中寒凉,派人小心送庞姑娘下山。”
    听到皇帝的吩咐,楚亭林看了一脸惊喜的庞玉瑶,当即应是。
    回程的路上,景岳问楚亭林:“那个谢斓究竟是什么人?陛下怎的不派人去审问一下,看她为什么会知道陛下的行踪?”
    楚亭林“噗嗤”一笑,道:“你还在惦记这事呢?”
    景岳一瞪眼,事关陛下安危,他回京后就接下了羽林卫,身上责任重大,万事都要防范。
    楚亭林轻拉缰绳,慢慢介绍道:“她是中书令谢安的长女,琅琊王刘信还是太子时,她差一点就当上了太子妃。此女运气不佳,否则现在也是一国之后了。听说她貌比西子,曾被誉为‘京师明珠’。因为琅琊王的缘故,她耽搁到至今未嫁人,也算是红颜薄命了。”
    景岳道:“原来如此。不过琅琊王是罪有应得,幸好这位谢姑娘并未嫁她,否则那才是运气差呢!”
    楚亭林笑了笑,“确实如此。”
    “可她是如何猜到陛下行踪的呢?连我都是昨晚才知道的。”景岳不解。
    “陛下仁孝,天下皆知,今日会前来祭拜其实并不难猜测。”
    “看来此女还是个聪慧的?”
    “是呀,是个聪慧的。”
    楚亭林微微一笑,这位谢家大小姐确实是个妙人!

  ☆、第4章 相亲

“姐姐听说了没有,庞玉瑶那日是被羽林卫送回庞府的,那风光劲,别提了。”
    谢斓一大早就听庶妹谢斋八卦庞玉瑶的事,不过才几日的功夫,竟已传得满京师人尽皆知了。
    谢斋道:“人人都说,陛下这回采选妃嫔,庞玉瑶定会入选其中。”
    谢斓当初和庞玉瑶提到此事,也不过是为了戏耍她罢了。没想到她还真的去了。而且庞家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利用此事为女儿参加选妃造势,很有些势在必得的意味。
    见谢斋满眼亮闪闪的模样,谢斓捏了捏她的小脸,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嫁妆吧。”
    谢斋躲开谢斓的魔爪,一脸害羞的捂着面颊说道:“姐姐就会打趣我。”
    说着,便躲了出去。
    谢斓因为种种原因没嫁出去,谢太太却不想因此耽搁了庶女的姻缘。相比谢斓这种“老大难”,谢斋的婚事就好办多了。恰好穆太太手中有一个不错的人选,谢太太和谢老爷商量过后,就定给了谢斋,明年年底完婚。
    李姨娘当时就跑去给谢太太结结实实叩了八个头,欢欢喜喜去库房领了衣料,回房一心一意帮女儿绣嫁妆。
    谢斓虽有一个弟弟,但年岁尚小,离娶妻还得有几年。现在没成婚的只剩下谢斓一个,因此分外乍眼。
    谢太太嫁女心切,为庶女订下婚事的第二天就去找了穆太太一趟,两人关上门不知合计了些什么。谢太太回来就传话给女儿,让她明日随自己去一趟周府,给周老太太贺寿。
    谢家和周家并非世交,无缘无故要给人家的老太太贺寿,傻子也知道是为什么。
    “母亲不是和楚家有约吗?”
    怎的一转眼就变成了周家?
    谢太太蹙了蹙眉,道:“穆太太那边也没个准信,楚家公子虽好,可人家家里都不急,难道要咱们热脸去贴冷屁股不成?”
    话虽如此,谢太太到底也没打算就此丢下楚家。
    “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咱们先去看看其他人选,之后再做定夺。”
    谢斓心知说不过母亲,只能答应下来。
    这一点她跟父亲一样,知道母亲的话最好听着,否则后果很严重。
    转眼到了贺寿的日子,母女俩装扮一新,早起乘车来到周家。周府不大,但地段好,离皇城极近,寸土寸金。而且房舍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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