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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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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必应该口渴了,快给表姑爷和表小姐上茶。”

    “是。”

    绍妈妈应诺了一声,转身去奉茶。

    苏承和王氏重新坐回来原来的位子上,顾以澂则和笙歌挨着坐到了对面。

    这时,苏璃陌起身径直来到了顾以澂的面前,笑嘻嘻的问道:“表姐夫,哥哥这身衣裳穿得是否合身?”

    想起方才她为自己说好话的场景,顾以澂嘴边浮现出丝丝笑意,轻点了下头答道:“小表妹的眼光不错。”

    苏璃陌听了,难免有些激动,刚要说话,却被王氏斥了起来。

    “你这孩子,越来越没个规矩样了,见到表姐夫和表姐也不请礼问好。”

    苏承摇了摇头,叹气道:“那还不是你平日里宠着她,凡事都由着她,惯出来的性子。”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时候,意识到此刻还有客人在,便住了口。

    谁说不是呢,可这又不是她一人的错,随之又看向女儿,“还不快到母亲这里来。”

    苏璃陌撇了撇嘴,情不愿心不甘的向母亲走了过去。

    笙歌低眸,用手帕捂着嘴轻轻一笑,刚刚两人的表情她看得清清楚楚的,想是碍于顾以澂在场,担心苏璃陌说话没个正经,恼了这位顾家大少爷,但两人宠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真是一对嘴硬心软的父母。

    苏璃陌和顾以澂的对话似乎引起了李氏的注意,她瞧了一眼这外孙女婿身上的衣裳,甚为眼熟,那可不就是景昊的衣服,还是她亲自为孩子选的布料,交由绍妈妈去裁的衣裳。这就奇了怪了,顾家大少爷怎么会穿在了身上……

    这几日一直不见笙歌这丫头,她让绍妈妈去打听情况,打听的结果说是人不在府上,至于去了哪里就不得而知了。璃陌那丫头的回答也是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事瞒着她一样,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打算把璃陌那丫头叫过来好好盘问一番的,不想丫鬟却过来回禀人已经回了府。今日顾家大少爷无故来苏府,不知这两者是否有关联。

    她想了想,慢声问道:“这几日笙歌都不曾过来陪我这个老婆子说话,问璃陌,那丫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跟外祖母说说,这几日你都去干嘛了?”

    话音刚落,众人笑容一滞。

    笙歌的脸色一时不大好看,果然,她隐约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也难怪,她无故失踪了好几日,向来宠爱她的外祖母难免会心存怀疑。她自然不能跟老人家说出实情,免得外祖母听了后经受不住。毕竟她差一点就没命了,要是跟外祖母明说了此事,那她还不得整日为自己提心吊胆。母亲已经离她而去,万不能再为自己担忧。

    眼下,得找个借口才行,让外祖母尽快消除心中的疑虑才行。

    苦恼之间,身边的男子却突然站了起来,她怔怔的望着顾以澂。

    
  
  
  
第一百九十五章瞥见

  
    顾以澂起身解释道:“外祖母勿怪,说来这都是以澂的错。”

    笙歌面色一怔,转瞬又平静了神色,静静坐在一旁不语,也不想去揣测他的心思以及接下来要说什么,因为她明白,顾以澂是在帮她解围,她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倒不如听听看他在外祖母面前如何替自己解释这几日未归。

    其他知内情的人脸上的笑意早已渐渐敛了去。

    李氏不明就里的看着他,眼眸似划过一丝什么,并未言声,示意他说下去。

    顾以澂拿眼瞥了一下身边的女子,倒是能沉得住,也不怕自己道出实情来。

    他唇角微扬,朝着李氏恭敬的回道:“之前一直忙于公事,笙歌嫁到顾家也没好好的陪她,前几日得了空,正好在路上巧遇了她和苏家小姐,便没来得及过来和您打声招呼,就自作主张带她出去看看大都一些景胜。不巧回来时迷了路,以至于耽搁了许久。笙歌一路上念叨着您,来得匆忙,并未随身携带换洗的衣裳,未免见您有失唐突,这才拜托小表妹借了一身衣裳。”

    李氏微点着头,道:“你事务繁忙,还能这般有心,笙歌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能娶笙歌,是以澂之幸。”顾以澂随即说道。

    李氏浮着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坐下,转过头,看向了她的宝贝孙女,忍不住出声道:“你这丫头也不把事情说清楚,害得我白担心了一场。”

    对于这一番说法,苏璃陌似乎还没缓过神,王氏见状,忙把话接了过去:“这孩子想是怕您担心,才没有跟您说明,所谓小别胜新婚,大概说得就是这个理,如今人都好好的回来了,母亲也该放下心才是。”

    王氏总能在关键时刻打着圆场。

    李氏笑了笑,点头道:“自然是放心了。”

    笙歌这才松了一口气,一颗紧绷的弦也稍稍落了下来。刚刚那般场景,张口就来的解释,也不知是不是事先已经想好了?否则怎么会在外祖母刚问完话,半点思索的功夫都不需要就帮她接了这个问题。好在这事算是过去了,不然外祖母那里,她恐怕又得费一番口舌解释。这些,她倒不如眼前的人更擅长。

    不向糊涂的苏璃陌,此刻竟难得的细心起来,她眼神一直打量顾以澂腰间的香包,顿时眼睛一亮,向他走过来,貌似已经将母亲的叮嘱抛之脑后了,更是忽略王氏对她使的眼色。

    苏璃陌来到顾以澂的跟前,指着他腰间上的东西,嘴角划过一抹明了于心的笑意。

    “不用说,你这个香包一定表姐亲手给你绣的吧,表姐夫和表姐淡当真是情真意切。”

    情真意切……

    笙歌端着茶杯正在喝茶,听到这几个字,差点没把喝到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未免人前失态,忙放下茶杯,故作淡定的用帕子轻轻擦拭了嘴角边。

    她这一举动恰好被顾以澂瞧见了,他嘴角掠过一丝笑意。转向苏璃陌时,笑容又渐渐敛了去,看苏家这丫头兴致正浓,倒不如顺着她的话,于是他淡笑问:“是吗?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苏璃陌嘴角掀起一抹微笑,颇有几分得意说道:“还以为表姐夫什么都知道呢,原来对于表姐的事,表姐夫竟也有不知的时候。”

    此话一出,王氏着实捏了一把汗。她就怕这丫头口无遮拦,说错了话,果真是验应了。

    顾家大少爷和笙歌本是素未蒙面,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订下的这门亲事,相互之间又不曾了解。可成亲已有段日子了,璃陌说出这番话,极为不妥。

    她立马出声打断道:“璃陌,不得无礼。”

    顾以澂却不甚在意,他摆了摆手说:“舅妈不碍事的,我倒想听听表妹的解释呢。”说完,顺带看了一眼笙歌。他倒巴不得那丫头语出惊人呢。

    顾家大少爷既然有此意,王氏自然不出言阻止。

    苏璃陌笑了笑说:“知道这事其实没什么的,之前我想变得跟表姐一样绣艺精湛,便央求她教我学做女红。方才看了香包上面的针法,跟表姐的一般无二,自然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表姐绣的。”

    闻言,顾以澂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么说你的绣艺应该也不差了。”

    提起这个,对于苏璃陌来说,却是件难为情的事情。想当初她可是缠着表姐信誓旦旦的要学女红,教绣艺的师傅是好师傅,也很耐心,只可惜这个徒弟还没学到一半就半途而废,撂挑子不学了,这可是学艺最忌讳的事情。以至于方茹姐姐都学了会,她还一知半解的呢,更别说有拿的出手的绣品了。

    这么尴尬的事情,苏璃陌自然不愿在这个倍感亲切的表姐夫面前提起。

    她打算转移别的话题,避开这个问题,谁知母亲却在这个时候说道:“学女红是个细致活,没个耐心哪行,这孩子身上独独就缺少这样东西,不求她能学的精湛,能做些简单的刺绣就不错了,只是这中间没少给笙歌添乱。”

    这话再明白不过了,苏璃陌无奈的看了母亲一眼,转眸间走对上顾以澂的目光,尴尬笑了笑。

    笙歌唇瓣间浮起一抹深意的笑,璃陌本只是想告诉顾以澂自己熟悉这针法,却不想对方一语说到了关键点上,看似的随口一问,她却偏偏不信。以顾以澂看人的眼光,又如何不对这丫头有了些了解,只怕刚才一言,说不定是想同璃陌开个玩笑罢了。谁知这丫头却蒙在鼓里,丝毫未知,若是知晓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同他站在同一阵线伤,帮着他说好话了。

    说话间,苏健柏背着手和苏景昊一道进了屋。

    看苏健柏甚为高兴的模样,李氏心领神会,便道:“可是赢了棋不成?”

    他摆了摆手说道:“倒没有赢棋,打成了平局罢了。”

    李氏随看了一眼苏景昊,下意识明白了点什么。

    此时顾以澂和笙歌已起了身,向苏健柏行了一礼。

    “起来吧。”

    苏健柏这才不去想棋局的事,朝顾以澂看去。一路过来的时候,倒是听到下人私下讨论的声音,果然是个风度翩翩之人。

    “都坐吧。”

    顾以澂听了坐下后,无意间瞥见对面苏景昊身上的佩戴的东西,当即神色一沉。

    
  
  
  
第一百九十六章反常

  
    从潇湘院那回来,顾以澂面色铁青,一双沉寂的眼眸不见半分喜色,像是跟谁赌气了一般,不知这是在闹哪门子的情绪。

    笙歌想起之前交代拾锦的事情,在外祖母那里说了好几个时辰的话,想必这会大夫应该过来了。

    她缓了缓神色,用商量的语气对顾以澂说:“先回雅居,让大夫给你瞧瞧伤势。”

    顾以澂闷哼了一声,却不在意他身上的伤,把头别过去,没有答话,而是问道:“苏家大少爷身上的藏青色的香囊可是你出自你之手?”

    笙歌一怔,不知道他无故问这个做什么,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之前表哥见我绣艺不错,便向我讨要来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眸光一动,难不成他是因为这个事才生气的?

    顾以澂没再说话了,一个人沉着脸自顾的往前走,笙歌则跟在后面。

    到了雅居,拾锦已经在外面等着她了。

    拾锦向顾以澂请了礼,对方却只淡淡的“嗯”了一声,便进了屋。

    拾锦心中一时觉得奇怪,走之前还带着笑意,怎么一回来人就跟变了个样似的。她疑惑的低声问道:“小姐,姑爷这是怎么了?”

    笙歌叹了叹气说:“哪知道谁又惹了他,许是哪根筋不对吧。”随即也进了屋。

    不管他跟谁赌气,身上的伤势总是要看看的,万一落下病根,就麻烦了。

    她见他坐在位子上没有要动的意思,便走过去准备解开他的衣裳,刚伸出手时,忽然意识到她此时人已回来,不像在崖底的时候。也是,待了数日,之前觉得难为情的事情已渐渐地反倒习惯了,碍着旁人在场,她不露痕迹的缩回了手。

    “大夫,他背上受了伤,麻烦你给他看一看。”

    她抬眸看了一眼大夫,对方点点头,为顾以澂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伤口。

    过了片刻,大夫对笙歌叮嘱道:“强势虽不危及性命,却是伤的不轻,幸得及时处理,又用了草药外敷,老夫再开一些调养的药方,每日早晚服用,平日里膳食上应稍作忌口,尤其辛辣的食物……”

    笙歌将大夫的话牢牢记于心上,半分大意不得,对大夫道了谢后,朝身后的拾锦示意了一眼。

    拾锦会意,领着大夫出了屋子,亲自把人送出了苏家。

    她不想太多的人知道顾以澂受伤一事,免得到时候知晓后麻烦。拾锦是最懂她心思的丫鬟,交由她去办,也可放心。

    此刻顾以澂却看着她的背影出神,笙歌转过身时,正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眸子。

    她捏了捏衣服的裙角,深深吸了一口气,方才一路与她无言,已扰的她心烦,眼下趁着屋里无他人,倒不如问个清楚。

    笙歌提着步子,走到他跟前,正要开口,他却冷不丁的说道:“以后不准给其他的男子绣香囊,要绣,也只得给我。”

    听罢,笙歌茫然的怔住,定定地望着他,半晌,她才回过神,轻声问道:“你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生气两个字想了半天才说出口,一时间也找不出适合的词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印象中,他不大像是会被任何事情所影响的,但看上去明明就是在生气。

    只不过。

    她何时也开始在意他的情绪了。她性子清冷,一般遇上这种事,都不大去理会,由着他去了。

    顾以澂没说话,若换成其他视频,倒也影响不得他,偏偏瞧见苏家大少爷腰间上的香囊,那针法看着再熟悉不过,心中一股莫名的闷气顿时冒了出来,他不动声色的压制于心底。

    他以为自己身上的荷包是这世间仅此独有的,却没想到别人也有。他眼神黯了黯,他一向自控力极好,今日情绪这般失控,却是真真出乎他的意料。

    笙歌没想到他会为了这等小事在意的人,毕竟对方是她的表哥,虽说对她有意,那也是从前的事情,眼下两人已经说开。一个香囊罢了,她不觉得有什么。见他不语,她忍不住嗔怪道:“大少爷何时变得这般小气了?香囊而已,你若是想要,我多绣几个给你便是。”

    顾以澂脸色慢慢难看起来,他起身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沉声道:“小气?在你眼里我竟是这样的人,是吗?也罢,今日一事,你就当我小气好了,既然要绣给我,以后便不准再给别人。”

    说完,慢慢放开了她,独自出了门。

    笙歌愣在原地,脑袋空白,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久久出神起来。

    一个人在屋里茫然了半晌之后,拾锦送完大夫回来了,瞧着屋里只她一人,不见姑爷,看着这般场景,忍不住低声问道:“小姐是不是和姑爷吵架了?”两人从潇湘院回来就不大对劲,尤其姑爷那张严肃的脸,跟谁有仇似的。

    拾锦轻轻的声音将笙歌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沉静了一会儿,才缓缓道:“表哥之前管我讨要一个香囊,我便做了一个。哪知今日被他瞧见了,也不知哪门子不对劲,非得计较一二,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你说,他是不是太小气了。”

    “他?小姐说的他可是指姑爷?”拾锦问。

    笙歌点头道:“自然说的是他,除了他,还能有旁人不成。”

    拾锦本来还满肚子的疑惑,如今大概是有些懂了,她笑了笑说:“听了小姐的话后,奴婢觉得大少爷这不像是在生气,反而更像是……”

    “像什么?”

    “像在吃醋!”

    笙歌顿时一懵,不可置信道:“你这丫头,可别胡说,他可不像是会……吃醋的人。”说着说着,想起他方才说的那些话,连她自己都有几分不大确定了。

    拾锦见自家小姐不相信,便解释起来:“奴婢觉得大少爷虽然人前看上去一副决然冷清,说话不留情面,但终究不是个爱与人计较,小家子气的人,今日这般反常的行为,无非是因表少爷的香囊出自小姐之手,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奴婢虽不懂男女之情,却也看得出姑爷对小姐相较他人而言是不一样的,无端对一个人好,甚至不顾性命,这若不是在意又是什么呢?”

    
  
  
  
第一百九十七章有话(感谢听听漫逸的月票)

  
    面对拾锦这一番说辞,一时间,笙歌却找不到理由去反驳。如果心中不在意的话,那么别人做什么,又与自己何干呢。曾经的她不也是如此,对齐志昊与木嘉婉在一起这件事,一向性子寡淡的她,也恼过、恨过,甚至怨过。

    当初她把齐志昊对自己的好,当做了男女之情,还为此苦苦痴等,到最后闹了笑话。如今有一人深情于她,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时,她却开始犹豫了,不敢伸出手去回应对方。到底是她累了?还是她怕了?

    拾锦本来还想说些劝慰的话,笙歌似乎知她要说什么,抬手摆了一下,打断了她:“你去看看素织有没有回来?”

    拾锦是跟随在她身边多年的丫鬟,她的心思,笙歌自然了解的透彻,她忠心于自己,所做的事也无半点私心夹杂在里面,全意是为了自己好。

    顾以澂,顾家大少爷,朝廷的股肱之臣,家世好,相貌英俊,大都有多少千金小姐排着队想嫁给他,竟被她攀上了这门亲事,别人都道她是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有的这般幸运。原本于她而言,这么一个陌生的男子,嫁给他之后,在渐渐地了解之下,倒也不再那般抵触和防备了。

    原来一个人的改变,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笙歌慢慢走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一时静的很,她盯着顾以澂离去的方向,一个人沉思了良久。

    方茹听说笙歌平安回府的消息,难隐激动,便到府看望。

    见到笙歌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方茹心中一喜,走过去握着她的手,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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