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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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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姀眼底微亮,面上的笑意亦深,民间的百姓大都信诸如此类的神奇之事,随便制造几个乱象便能一石激起千层浪,沈苏慕果然不曾叫她失望!
  “有了这些天象预言,想必煜王那里并不好过,若他当是真皇脉便罢了,可偏偏他不是,此事虽然对你们王爷的名声有些充抵作用,可怕只怕逼急了煜王他会兵行险招!”
  沈苏姀说话之时是看着容冽的,容冽闻言却第一时间看向了嬴纵,沈苏姀见状眉头微蹙,立刻知道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正想着要不要开口问问嬴纵已握着她的手道,“你们先退下,注意北魏的动静,顺便打探一下魏宫之中出了什么事,另外,北魏王宫中有个叫齐永兴的大太监也要好好查一下,有事来禀。”
  “属下遵命。”
  容冽和朱瑞应声退下,这室内顿时只剩了他二人!
  嬴纵这会子是坐在一处书案之后的,见那门关上顿时将沈苏姀一把拉到了自己腿上,大手往她柔软纤腰之上一落,轻轻地揉捏起来。
  沈苏姀腰身发软,定了神问,“大秦出了何事?”
  嬴纵的动作未停,只揽着她的腰身贴近自己,而后将脸埋在了她脖颈之间,口中低低道,“我一点都不想走快,阿姀,咱们许久没有好好的在一起了。”
  沈苏姀闻言唇角一弯双手圈住了嬴纵的肩头,低声道,“这一次我陪你回大秦吧。”
  嬴纵呼吸一簇,忽的深深吻住了她的颈侧,唇舌摩挲细细的轻吻,沈苏姀嘤咛一声,转头一看外头的天色已是黑透,她深吸口气,索性由着嬴纵去了。
  嬴纵的呼吸愈发发烫,忽的撩起了她的袍子,她穿着男子的衣裳,嬴纵再熟悉不过,没多时手就钻了进去,上下游曳几瞬又探至她腰间缓缓地抚弄,沈苏姀紧咬住下唇,蓦地想起了魏宫里的那一夜,不由气哼道,“今次你休想再折磨我!”
  嬴纵低笑出声,转头便衔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吻她许久才看着她迷蒙的眸子道,“煜王用忠勇军掌握了宫禁和君临城防,欲挟天子令诸侯。”
  沈苏姀全身的酥麻在嬴纵平静的语声之中缓缓消退,她愣了一愣看着嬴纵的目光有些惊诧,“你的意思是说煜王之所以能在君临水涨船高是因为他强行控制了天寰宫?”
  控制了天寰宫,便也是控制了昭武帝!
  嬴策控制了昭武帝欲以此逼昭武帝立他为太子,若是不成,自然就是逼宫夺位……
  沈苏姀眼底的情潮被意外取代,看着嬴纵平静的眸色,她几乎可以断定嬴纵绝对不是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沈苏姀眸色一凝,“你何时知道的?”
  嬴纵抱着她,四目相对,他眼底的墨蓝变得幽深,“前次回君临之时。”
  沈苏姀立刻皱眉,“你既然知道了便应该……”
  他既然知道了,便应该揭发嬴策这般谋反之行,昭武帝被她废了,若当真身边的人都被嬴策控制,那昭武帝必定是孤立无援的,嬴纵该去救昭武帝,趁势平了嬴策在君临之势,灭族定罪怎么样都好,到时候太子之位便是他囊中之物,无论是出于权利地位还是那份几乎不存在的父子之情的考虑,嬴纵既然知道了便不能当做不知道。
  嬴纵的语声仍然平静,直看着她道,“当时我人在天牢身边亦没有带更多人,虽然可以安排,可那时候得知西楚内乱和那圣旨之事,世上有谁能比你重要?”
  嬴纵这话说的自然而然,却蓦地让沈苏姀鼻头一酸,她忍不住仰头吻了嬴纵两下,这才捧着他的脸道,“那你心中如何做想的?当初我来开君临之时已经对天寰宫说明嬴策的身世,后来嬴策回了君临又听说他颇得盛宠我还有些奇怪,毕竟皇脉这件事乃是重中之重,可眼下看来宠信嬴策并非天寰宫本意,嬴纵,我们要回大秦了……”
  沈苏姀语声温柔,看着嬴纵的目光更透着理解和认同,嬴纵看着她,忽然将她抱在了怀中,将脸埋在她颈窝半晌才低声道,“阿姀,我觉得很快意。”
  他的语声有些发紧,沈苏姀心头顿时酸软一片,昭武帝一直将嬴纵当做别人的孩子,百般利用打压甚至为他下了没有解药的浮生散,每每想到此沈苏姀恨不能杀了昭武帝,然而比杀了昭武帝,她更想看到昭武帝追悔莫及,更想看到昭武帝被自己的愚蠢折磨摧残,沈苏姀深吸口气,她心中的快意和嬴纵是一样的,昭武帝这样聪明一世功业千秋的人却生生为别人养了二十年儿子,末了被这个别人的儿子挟持折磨,来救他的却是他最对不住的人!
  沈苏姀简直觉得畅快无比,她扬了唇角,安慰的抚摸赢的背脊,“反正我们要先回昆仑,待大秦国内流言漫天,我猜嬴策必定会采取行动,而天寰宫不立他为太子,他便只有逼宫夺位这一条路,到时候我们再以清君侧之名回君临便是……”
  稍稍一顿,沈苏姀又道,“北魏必定会凭着那国师的遗言攻秦,早前是怕大秦国内内乱之后北魏趁火打劫,现在却必须要先平了内乱才可,嬴策和拓跋昀有勾结!不平内乱我们便要腹背受敌,何况,也到了让嬴策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嬴纵弯了弯唇,低低在她颈窝道,“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沈苏姀眉眼微亮,笑哼一句,“油嘴滑舌!”
  嬴纵淡笑不语,只轻轻柔柔吻着她,沈苏姀靠在他怀中任他施为,却忽的想起一件事来,不由一把攥住他衣襟,“嬴纵,你老是告诉我,那浮生散有没有让你哪里不好?”
  嬴纵的动作微微一滞,却是将她忽的一抱,“我好不好你很快就知道了……”
  沈苏姀“嗯”一声疑惑看他,入目却是嬴纵欺上来的唇,嬴纵将她腰身一箍,忽的将她两腿一分跨坐在了他膝头,大手在她后腰上重压,唇上半点空隙不留的汲取她的甘甜,沈苏姀婉转承欢,身子渐渐软的全然挂在了他身上。
  嬴纵眼底跳动着火焰,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扯掉了沈苏姀的腰带,男儿衣袍尽散,就在嬴纵还要更进一步之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嬴纵眉头一皱,沈苏姀亦是身子一僵,片刻之间来人便要推门,千钧一发之时,嬴纵眼疾手快的抄起桌案上的茶盏朝门口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巨响,容飒踏进房中的脚还未落地便已身手矫健的退了出去,眼角闪过一抹交叠在一起的白色衣袍,他并未看清沈苏姀和嬴纵在做什么,可感受到嬴纵的怒意他甫一退出房门便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心底懊恼一声,屋子里却没了声响,容飒深吸口气苦笑道,“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说。”
  冷冷的一个字,直让容飒唇角一搐,他便压低了声音沉沉落下一句话。
  “魏帝已死,魏太子不日登基。”
  此话一出,房内当即一静,随即响起一阵衣衫摩擦声和脚步声,容飒听到这声音懊悔的捂了捂脸,心中已经明白了适才那件事有多严重。
  “进来说话。”
  容飒进门之时不出意外看到嬴纵面无表情的脸,他连忙低下头道,“魏帝在主子和王妃出宫的那天晚上咽了气,最后圣旨和檄文是今早上发出来,北魏要行国丧,魏太子在一月之后登基为帝,现在整个北魏都由拓跋昀掌控了。”
  说至此容飒抬眸看了嬴纵一眼,嬴纵眉头微蹙,面色稍有几分凝重,容飒便又低下头继续道,“魏帝早前便病重,可是不曾听到病危的消息,此番魏帝之死有些突然,表面上拓跋昀说的是魏帝是病重不治而死,可私底下却有消息从宫中流传出来,说魏帝其实是被人下毒而死,那毒名为乌银草,乃是被人下在了魏帝御用的香粉之中,下毒之日是在七日之前,下毒之人已经逃离京城,眼下正在全国搜捕!”
  容飒越说语声越沉,嬴纵的眸色也暗了下来,片刻之后他点点头,“知道了。”
  容飒见嬴纵并无什么吩咐便恭敬退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将门口的狼藉收拾干净,房门一关,嬴纵起身朝内室而去。
  内室之内沈苏姀墨发披散在肩,外袍亦有几分凌乱,正站在靠近外室的帷帐之后皱眉沉思,见嬴纵进来她立刻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眸色都有几分凝重。
  嬴纵走过来替沈苏姀整理披散在肩头的头发,沈苏姀便站在他身前道,“刚才还觉得这一回拓跋昀似乎有些疯狂,可眼下倒是有几分明白了,魏帝在三日之前死去,下毒却是在七日之前,偏偏又是香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七日之前正是魏帝要见我的那一次,我进了魏帝的寝殿,虽然只站了一会儿恐怕也成为拓跋昀的第一怀疑对象!”
  稍稍一顿,沈苏姀又有几分懊恼道,“拓跋昀当然不敢说是秦王和秦王妃杀了魏帝,因为他当先掳人便是不对的,可眼下咱们的画像已经发出去了,魏帝中毒的这些细节也被流传出来,只怕也有些人知道我善香道,他若是明白说我们杀了魏帝便罢了,偏生如此故弄玄虚,这一下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杀父之仇,他必定不死不休!”
  沈苏姀有些懊恼自己这么简单就被人陷害了,表情便有些发苦,嬴纵见状眼底闪过两分薄笑,捏了捏她还带着微粉的面颊道,“是齐永兴。”
  沈苏姀眸光微亮,分明想到了什么可总觉得思路又不是那么分明,嬴纵便拉着她走向床榻,语声凉缓道,“两次被齐永兴撞见,他本可以揭穿我们的身份却都不曾说破,早前我们都不知他为何替我们遮掩,眼下我却有几分明白了。”
  沈苏姀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嬴纵,“他在等魏帝之死?!”
  嬴纵颔首,“在魏宫揭穿我们的身份,无外乎是一场大战,拓跋昀要擒住你我胜算并不高,可若是不拆穿,我们安全离开本就让拓跋昀气恼,再加上等我们离开之后才发现魏帝之死或许和我们有关,自然更能刺激拓跋昀的复仇之心。”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蓦地想起了那一日去魏帝寝宫的情景,“那一日齐永兴说魏帝要见我,可我过去了之后才说魏帝喝了药睡着了,当时内殿并无旁人,齐永兴这样的身份说什么便是什么,你说的没错,这嫁祸必定是他一手安排!”
  沈苏姀唇角一沉,“他的嫁祸不只是让拓跋昀一定要杀了我们,还要让拓跋昀拼死对付大秦!早前本就有那国师的遗言,到了这一步,拓跋昀必定全力攻秦!”
  沈苏姀眼神幽亮,嬴纵凤眸之中也闪过两分凝重,“足以肯定齐永兴和那位国师必有关系,而那位国师多半也还活在世上!齐永兴是南煜人,那国师恐怕也和南煜有几分关系,南煜早年间和大秦有过战乱,可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普通的两个南煜人不可能对大秦如此怀恨在心,这二人的身份到底为何实在叫人猜不透……”
  沈苏姀眯眸,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紧一皱,她看嬴纵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可末了还是降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嬴纵见她如此只疼惜的磨挲她的眉间,苦笑道,“本是不打算十万火急的赶回去,可我猜拓跋昀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发兵大秦,北魏必定也会比原来预料的危险,因此明天起咱们恐怕又要疾行赶路了。”
  沈苏姀回过神来,扬了扬唇角,“当然是越早离开越好!”
  许是沈苏姀在嬴纵面前越来越不懂掩饰又许是嬴纵从来对沈苏姀的一切熟悉万分,看着她强自扬起的笑意,嬴纵的眸色顿时深了几分,仔细的看了她片刻,他亦不曾多问,只倾身将她抱起来朝床榻走去,沈苏姀在忧思之中回过神来见他这架势不知怎地面上一红,咕哝道,“不是说明日要赶路吗?怎么还……”
  嬴纵眸色深谙无比,将她放在床上之后便倾身压了上去,语声低哑道,“无碍,反正你可以在我怀里睡,你知道的,那一次对我来说根本不够……”
  “太子殿下,这是新送来的奏本!”
  乾德宫中,一身缟素白衣的拓跋昀正眸色阴鸷的等着什么,见到外头送奏本的人他眸色当即一亮,然而接过那奏本才看了一眼他眼底的亮色便化作了腾腾的杀意,将那奏本狠命的往地上一摔,大怒道,“蠢货!都是一群蠢货!整整三天竟然没有发现一点儿他们的行踪!本宫养你们有何用!北魏养你们有何用!”
  送奏本的乃是太子东宫武将之一,闻言面色微白道,“殿下,北魏到底太大,这三千人马虽然出了城,可并不一定就能这么快找到……”
  拓跋昀甩袖坐在主位之上,看着底下的武将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三千人马不够?!三千人马找不到!那本宫就派三万人马!三万人马不够!本宫就派三十万去找!你倒是说说,你需要多少人才能将那么大几个人找到?!”
  那武将膝盖一软已跪倒在地,“殿下恕罪,都是微臣无能。”
  拓跋昀冷笑一声,“你确实无能!你给本宫听好了,本宫给你十天时间,倘若十天之后你还半点进度都没有,那本殿这东宫就没有你立足之地!”
  那武将闻言面色一白,魏帝已死,拓跋昀口中说的是东宫,可实际上却是整个北魏,这意思是要罢了他的官职啊,那武将瑟瑟然一抖,连忙磕头立下军令状,“殿下放心!微臣这就去布置!势必要抓到殿下想要的人!请殿下息怒!”
  拓跋昀眯了眯眸子,“滚——”
  那武将磕了几个头忙不迭的起身出了乾德宫的大殿,殿内站着的其他几个人都皱着眉,拓跋卓同样也是一身孝衣,看了拓跋昀几眼他还是忍不住道,“太子殿下,臣弟以为给父皇下毒的不一定就是沈姑娘,她的性子并非会行这等阴诡之事的人!”
  拓跋昀豁然转眸目光森寒的看定了拓跋卓,冷笑一声道,“可笑,二殿下竟然在这个时候为一个外人说话了!四日之前进入父皇寝殿的并无旁人,如你所言,不是沈苏姀难道是这殿中的太监?!这些太监多年如一日跟在父皇身边,为何偏偏沈苏姀进了一趟父皇的寝殿父皇就中毒了?!沈苏姀该死,秦王就更不能放过,分明是璴世子,结果却成了秦王,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二人是一人,可眼下这个情形,本宫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
  拓跋卓眸色微暗,唇角几动到底不再多言!
  拓跋昀见状这才有些满意了,他便继续问道,“魏老怎么说的?”
  拓跋卓闻言眉头又是一皱,“说边境兵力已布好,请殿下放心。”
  拓跋昀颔首,拓跋卓却忍不住道,“太子殿下,北魏和大秦、西楚皆有过节,若是此番紧紧只是为了几个人的性命就改动边防布置是不是会为北魏带来隐患?!”
  拓跋昀刚亮了几分的眸色再度暗了下来,看着他道,“大秦内乱,西楚内乱,这个时候谁能顾的上打北魏的主意,眼下本宫和秦王夫妻有杀父之仇,再加上国师的遗言,本宫势必要将大秦踩在脚下才可!为了让往后顺利些,秦王此番一定要死!”
  拓跋昀的野心分明,听这样的口气更是有拼死也要拿下大秦的意思,兵甲征伐最为劳民伤财,若是事关北魏生死便罢了,可眼下却只是为了当权者的野心……拓跋卓面色沉重,耳边却忽然响起了沈苏姀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眼底眸色微暗,想了想还是道,“太子殿下,西楚眼下虽是内乱,可西楚大司命微生瑕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若是大秦和北魏开战,西楚极有可能偏颇大秦,太子殿下……”
  “西楚怎会偏颇大秦?!”
  拓跋昀冷笑着打算了拓跋卓的话,语气有几分不耐烦,“那西楚大司命现在的眼中钉肉中刺便是浮屠,浮屠的小王爷便是沈苏姀的兄弟,你觉得那位大司命会偏向大秦?”
  拓跋卓还要再说,拓跋昀已挥手制止了他,“现在我可没心思和你说这个问题,眼下最重要是找到沈苏姀和嬴纵的行踪,不杀这二人,难平本宫心头之恨!”
  “殿下,老奴知道一个法子可以寻到秦王夫妻。”
  一片安静之中,齐永兴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拓跋昀和拓跋卓转头看过去,便见站在一边的齐永兴正面色平静的看着他们,自从魏帝驾崩,齐永兴便很少说话,期间更是自请殉葬,可一来是拓跋昀比较信任他还想用他,二来是此人也有几分手段他便力阻了,拓跋昀虽然信任齐永兴,可他还不会将发兵追逃之事交给这么一个太监,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齐永兴竟然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要知道他这么多年来从不妄言的!
  拓跋昀心底将信将疑,问一句,“你有什么法子?!”
  齐永兴抬眸看定了拓跋昀,一边说话一边从袖子里头拿出来了一物,“老奴这里有一只宝贝鸟儿名为‘雪翎’,用这只鸟儿便可以追踪到秦王夫妻的踪迹。”
  话音落下,齐永兴掌心已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镶嵌着五彩宝石的小笼子,那笼子十分精巧好看,更好看的却是那笼子里关着的鸡蛋大小的一只蓝翅鸟儿。
  那鸟儿看起来十分灵动,甫一见到光还有些不适应的扑腾,然而这鸟儿怎么动却都不曾发出声音,就好像一个人哑巴了一样,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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