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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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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下大雪,天色暗的比平日里早许多,沈苏姀看了看那灰沉沉的天色皱了皱眉,最终决定去法华殿碰碰运气,外头正下着大雪,初晴主动要求送沈苏姀过去,沈苏姀当下也未曾拒绝,便由初晴撑着伞朝法华殿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问初晴,“这几日宫里只怕都在议论那北魏太子闹出来的皇脉真假之事吧?”
  初晴本有些犹豫,可看到沈苏姀无害只是有些好奇的样子便又忍不住道,“侯爷说的不错,您不知道宫中有好多个说法,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最多的还是说秦王殿下有些不妥,且不说他的眼睛和皇上的颜色不同,早年前秦王殿下带着那面具也颇有几分说法。”
  初晴是见过沈苏姀有次上了嬴纵的王辇的,因此此话一出口便有些心虚,看到沈苏姀寻常的表情她才放下心来,待将沈苏姀送到了法华殿之外的宫廊才退了下去。
  沈苏姀顺着那宫廊朝法华殿正门去,心中正想着该如何才能进去法华殿之时却忽然看到两道身影从一条侧廊之上一闪而过,那二人乃是嬴策和淑妃,也不知发生了何事,淑妃一脸不虞的拉着嬴策往那僻静之地走去,嬴策一脸的疑惑无奈,口中不知说了什么,竟惹得淑妃转头狠狠的扫了嬴策一眼,距离太远沈苏姀实在听不清,可不知怎地她就是觉得嬴策与淑妃二人的争执必定与眼下闹得沸沸扬扬的皇脉之事有关!
  沈苏姀眯了眯眸子,往周围看了看,脚步极其轻快的跟了上去——
  法华殿乃是宫中祭祀祈福之地,因而周遭除了些禁卫军巡逻之外宫人极少,沈苏姀一路顺着淑妃和嬴策跟过去,末了竟然看到淑妃拉着嬴策进了一处颇为冷清的供奉前朝太妃香火的法华殿偏殿,沈苏姀四下看了看,干脆身形一动跃上了那偏殿的房顶,眼下天色已有些暗,她的身手极其利落,饶是有禁卫军来回也发现不了她。
  刚在房顶之上俯下身子,低下激烈的争吵已经落到了沈苏姀的耳边。
  “我说了不能去便不能去!”
  “母妃,所有的兄弟都要去为何我不能去!”
  “你知道太后要做的法事是什么吗!”
  “我知道,皇祖母此番是要借着为天下万民祈福之名让钦天监监正算一算我们兄弟几个的谁不是真龙血脉,都是因为那北魏太子早前闹出来的那一场!”
  淑妃的语声虽然压低了却依旧尖利,听到嬴策这话更是气得一阵急喘,而后恨铁不成钢般的道,“你知道你还要去!你身为一个皇子,却要去接受那荒唐的卜测,将来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叫外头那些人低看你一等!你是皇子就是皇子,母妃绝不容人如此侮你!”
  “母妃,皇祖母此番乃是掩人耳目的,你放心。”
  “我不放心,这皇宫之中有什么秘密!今日你让那监正取了你的血,明日便会传的人尽皆知,他们要算他们去算,无论如何我们不去算这么可笑的事情!”
  “母妃,我们不去,我们若是不去岂不是让人以为我们做贼心虚!”
  “放肆!什么做贼心虚,母妃不让你去是为了保护你,策儿你放心,咱们不去算,因为那几个人去算的人中间必定有不是皇上亲生子的!”
  淑妃语声急骤却斩钉截铁,嬴策闻言却是愣住了,默了一瞬才有些痴痴的问淑妃,“母妃,您刚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您知道我们兄弟之中有人当真不是父皇的亲生子?!”
  嬴策一问,淑妃也有些沉默了,可大抵是嬴策的目光太过逼人,淑妃静默半晌还是叹了一口气,“策儿,母妃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叫你知道这些丑事,并且,这事还关系到我们整个西岐的荣辱,你的性子简单,知道这些事又有什么好呢……”
  淑妃语气感叹,嬴策却久久不曾说出话来,良久之后才哑着声音不可置信道,“母妃,你说西岐……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说七哥……”
  “策儿,当年的许多事情太后心中都有数,母妃也不好与你细说,不过咱们今日不要去凑这个热闹,母妃适才已经说自己身子不适叫人回宫去拿暖炉了,眼下便说母妃身子有恙实在坚持不住了便可,我们先回宫去,要做法事也不是只有今日这一场,要做七日呢,或者咱们明日再来也是好的,只是今夜,咱们不要掺和可好?”
  淑妃语声带着感叹和规劝,而嬴策整个人愣在当地却好似傻了一般,沈苏姀一颗心沉甸甸的伏在房顶之上,过了许久才听到两道沉重而凌乱的脚步声从这冷清的殿门口走了出去,沈苏姀伏在房顶之上,看着嬴策和淑妃的背影顺着那回廊远去,纷纷的絮雪落下,她心里头好似被人塞了一把冰碴似得发冷,她怎么也没想到,淑妃竟然知道嬴纵身份之事,淑妃的野心比嬴策可要大的多,倘若嬴纵逃过了这一劫而有朝一日淑妃要用此事阻碍嬴纵……
  沈苏姀皱了皱眉,眼底一丝冰冷的厉光一闪而逝。
  两人的脚步声已经离去很远,沈苏姀浅吸一口气,眸光扫了这殿阁一周,眼瞧着这殿阁四周都有回廊围绕,当即翻身从自己这边落在了这孤殿的左侧方,沈苏姀心事重重的翩然落地,本以为滴水不漏,可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墨蓝色的眸子。
  嬴纵竟然就站在她所覆之地的廊檐之下!
  沈苏姀呼吸一窒,只见嬴纵的面色分外难看,一双眸子更是一片深幽满是冰凌,他看到她一点儿也不讶异,倒好像是专门在此处等她一般,他定定瞧着她,略带两分欲言又止,似乎在仔细的打量她的表情,听到了这样的事,他想看她的反应。
  看着他这想说什么又忍住的样子,沈苏姀适才还慌乱不安的心竟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心底最为柔软之处微微一疼,眸光却忽然好似被罩上盔甲一般坚毅,二话不说上前几步,沈苏姀拉住他的手腕便朝这孤殿的后廊走去,嬴纵眸色莫测的任由她拉着往前走,可没想到刚转过拐角她的步子竟然猛地顿了住,嬴纵眉头一挑,从她身后缓缓地走了出去。
  在这孤殿的后廊之下,眼下正站着一个身着鸦青色宫服的太监,那太监生的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手中拿着一件华丽的斗篷并着一个暖炉,眼下正浑身颤抖的站在窗根之下,看到沈苏姀和嬴纵同时出现,他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面色煞白的结巴道,“侯爷饶命,饶命,奴才,奴才刚才什么也没听清……什么也没有听清……奴才……饶命……”
  混乱不堪的话语让嬴纵的眸光变得愈发冷冽,某一刻,沈苏姀忽然放开了他的手腕,嬴纵眉头一挑,正有些不解,却见一身白裙的沈苏姀陡然转身,纤细如削葱的右手五指一把抓住了他挂在腰间的裂天剑柄,“噌”的一声出剑冽响,一道剑光夹杂着浑厚的内力陡然落在了十步开外的宫人身上,嬴纵尚未反应过来,那跪着求饶的太监已经话语一断身子一颤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咣当一声,那宫人手中的小暖炉失了拖力顺着台阶滚下了廊道,而因为沈苏姀出剑太快,那太监脖颈之上只有一条细细的血痕印着,竟然连多余的血滴都未流出。
  嬴纵看着那瞬间便失了呼吸的宫人有一刹那的愣神,却不想下一刻沈苏姀已反手回剑入鞘,而后一把将他的手腕重新拉住,直直越过那宫人的尸体朝宫闱深处而去,整个过程沈苏姀未发一言甚至不曾看他一眼,利落果决不留半分余地,嬴纵眸光深幽的看着拉着他疾走的这个墨发白裙的纤细身影,心头忽然软成一片……

☆、082 我知你是心疼我!

  沈苏姀的脚步极快,她的身量只到嬴纵胸前,身形更是娇小纤细,此番她走在前,拉着嬴纵一个宽肩长臂挺俊伟岸的男子走在后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诡异,衣带当风裙裾翩飞,因为实在走的太急,连她肩头的墨发都悠悠舞了起来,眉头紧皱唇角紧抿,沈苏姀面上的神色实在是凝重至极,嬴纵被她拉着往前走,眸光恰能看到她紧张的侧脸,那样美的一张脸,眼下布满了阴云和焦灼,似乎连他本该属于他的那份阴霾也夺了去,嬴纵本有些沉闷的心忽然就敞亮开来,那早先满是冰凌的眸亦一点点的暖了起来。
  她小小人儿这般有些蛮横的拉着他疾走委实有些奇怪,他亦是第一次被别个这样拉着往前走,她脚步飞快,好似不怎么看路,嬴纵有些明白过来,看着眼下这越发偏僻冷清的宫阁唇角一弯亦不出声提醒,就这么走吧,随便走去哪儿!
  沈苏姀一心想离那法华殿远些,便不知身后被她拖着的人眼底有着怎样的柔意,因为心里想得太多,便未曾注意到自己眼下要去的方向,某一刻,她忽然发现自己只想着挑人少的地方走,眼下看到这灰瓦白墙的宫阁却是全然不知已走到了何处。
  换言之,她这是……迷路了。
  轻喘一声,沈苏姀皱着眉头停下了脚步。
  “怎生不走了?”
  法华殿本就是宫中的冷清之所,沈苏姀早前从未来过,刚才又是一通乱走,此番全然是辨不出方位来了,正有些疑惑,身后却传来一句略带笑意的话语,沈苏姀转过头去,当即对上嬴纵满是宠溺的笑眸,沈苏姀心头微动,十分郑重的转过了身来。
  “不要去法华殿。”
  走得太急走的太久让她气息有些不稳,她紧紧抓着嬴纵的手一双眸子更是定定看着嬴纵,嬴纵眼底的宠溺之味深了些,朝她靠近一步,另一只手落在了她的面颊之上,她耳边的发丝因适才的一通疾走有些乱了,他为她理好,这才看着她道,“为何不去?”
  沈苏姀气息一动,将他抓的更紧了些,“你适才没有听到八殿下的话吗,今日太后根本不是让你去为民祈福的,是算皇脉真假,八殿下都不去,你就更不能去!”
  嬴纵眼底微光几闪,看着她的眸光带着两分探究,刚才嬴策和淑妃的话代表着什么沈苏姀自然能听懂,可她眼下的表现太过镇定,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沈苏姀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浅吸了口气看着他道,“你不用多说,我早就知道。”
  嬴纵闻言才是真的愕然,笑道,“你早就知道什么?”
  沈苏姀见他在她面前还要做出眼下这轻松的样子心中更是心酸,抿了抿唇仰头看着他道,“你早前告诉过你八岁之时钦天监术士为你算出的卜测之话,当时我不曾听懂,可是后来我问了另外一人那人帮我解了那卜测之语,嬴纵,身份无关紧要,你眼下已是大秦的九章亲王,你有天狼军,还有漠北,还有……还有我,无人可以算计你!”
  嬴纵眼底闪过两分了然,本欲开口说点什么,可听到沈苏姀最后一言却忽然一怔,定定看着沈苏姀好似失了言语,沈苏姀看着他这不寻常的模样还以为他是知道自己早就解了那卜测之语心中惊讶,不由又接着道,“此事去漠北之前我便知晓,若是……若是我介意此事又怎会与你去昆仑山又怎会与你有那夫妻之……咳,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第一,太后娘娘竟然动了这个心思便要想法子先渡过这一劫,你是学过那紫微斗数的,自然知道此番钦天监如何测算,你一定有法子瞒过众人去!”
  “第二也是最为要紧的,淑妃娘娘是如何知道当年之事的?可既然她知道了,凭她对八殿下的期望,眼下或许还能为了西岐大局忍一忍,将来便要拿此事威胁你更甚者以此事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不要再等了,早前我告诉过你的西岐的那件恶事眼下便可抖出来,西岐当年乃是害死大殿下的元凶,我料想着淑妃娘娘必定在其中起了些作用,就用这个让淑妃再也没机会……你怎生这样看着我……是觉得我太狠唔……唔你……”
  沈苏姀握着嬴纵的手,任他磨挲着她的颊侧,她眼神黑亮语速极快,在她眼中,此刻面对的乃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稍有不慎嬴纵便将满盘皆输,因而她尽力让自己镇定、果断、凌厉甚至是生出了构陷淑妃的狠毒想法,她这一刻的冷静和这般无视别人性命安危只顾着让他不经波劫的想法让她自己都有些心惊,可她说的这些话却全然没得到嬴纵的回应!
  嬴纵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呼吸越来越重、头压的越来越低,那落在她脸颊的手更不知何时跑到了她腰上去,就在她觉得万分不对劲的时候,他竟然一个转身便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这廊道一侧的白墙之上!
  狂风暴雨一般的深吻,带着让沈苏姀心颤的切切情意几乎要将她溺毙过去,她初始还未反应过来,可从他此刻仿佛要将她揉进他身子里去的力度又有些明白,她想,他貌似是被她打动了,这想法一出沈苏姀心头也是一暖,可一时间又觉得自己好似不曾做什么,正有些走神,唇上却被他咬了一口——
  嬴纵一手扣着她的腰臀一手落在她后颈之上,几乎要将她拖抱起来,唇舌极深的与她交融,恨不能就这般将她融进他骨血中去,沈苏姀被他这急切又深刻的亲密疼爱弄得浑身发软,只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了开,沈苏姀双手无力的攀在他肩头,背靠在那白墙之上,双脚已虚虚离了地,整个人软若无骨似得挂在他身上,耳边同样是他粗重的喘息,沈苏姀闭着眸子,面上绯红一片!
  破天荒的,这一遭乃是沈苏姀先缓过气来,他的胸膛仍在起伏,下颌抵在她肩窝处,灼热的呼吸就落在她耳侧,沈苏姀也趴在他肩头,一时看不到他的表情倒是觉得他今日十分不寻常,抿了抿唇,沈苏姀有些羞恼的道,“怎地忽然就……你是早做好了打算?”
  嬴纵将她紧扣在怀中,默了一瞬才哑声问她,“不怕吗?”
  沈苏姀懒懒的挑眉,“怕什么?”
  嬴纵抿唇,“和一个七杀孤煞并非真龙血脉的人在一起,不忠不义为奸为佞。”
  沈苏姀勾了勾唇,语声亦有些喑哑,猫儿一般听的人心头发痒,“难道我没和一个七杀孤煞并未真龙血脉的人在一起,就不会不忠不义为奸为佞吗?有什么区别?师尊说你乃是天煞孤星,大抵,大抵也只有我这般从地狱回来的人才能与你亲近些……”
  说情话到底不是沈苏姀擅长的,那语声越说越小,最后干脆埋头在他肩上,嬴纵眯着眸子在她颈侧一阵流连,语声嘶哑的问,“那就不怕我有朝一日万劫不复连累了你?到了那个时候,苏阀的案子没有人管该如何是好?”
  沈苏姀闻言冷哼一声,“所以你会输给那些人吗?”
  嬴纵低笑了一声,“即便我输了,也还有你……”
  沈苏姀不置可否的颔首,“既然如此有什么好怕。”
  听着她的话,嬴纵深深一叹又将她耳珠衔了住,沈苏姀“哎呀”一声身子一颤,眸光左右闪动生怕这地方忽然出来个什么人,口中断断续续道,“刚才,刚才那个宫人,让容冽或者容飒去处理一下,那人是……是淑妃身边的人,不可留下……留下破绽!”
  嬴纵闻言只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却是没有半分放下她的打算,沈苏姀只觉颈上一抹湿热滑过,颇为不自在的抖了抖,看了看眼下这地方再想到刚才淑妃和嬴策说的话,实在有些无奈,轻咳了一声嘶声道,“咱们眼下,是不是……是不是该做些正事?”
  嬴纵的唇从她颈侧一点点的滑上来,呼吸深重的一点点在她额头眉眼鼻梁颊侧上轻啄,末了来到她唇上,含糊道,“眼下,这……就是正事……”
  他想要的她眼下这软身软腰的哪里能拦得住,话未出口她的唇已被堵了住,倒不像早前那般的狂乱急切,这一阵和风细雨的轻吻多是安抚她的意思,沈苏姀不知不觉被他这亲吻迷惑住,所幸微仰了脖颈任他所为,似阳春的骄阳般温暖似三月的嫩柳般娇软似山涧玉泉般甘甜,绵绵若春雨痴痴若腊九寒天里依偎取暖的对翅鸟儿,沈苏姀面颊绯红的回应与他,只觉得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吻若能熨烫到他心上也委实是赚了!
  某一刻,嬴纵抵着沈苏姀的额头离了她的唇,看着她那媚眼如丝唇瓣殷红的模样唇角一弯,“阿姀,这龙脉一事,你无需担心……”
  沈苏姀双眸虚虚闭着喘气,闻言眉头一挑,嬴纵眼底笑意一深,“你既然知道了那卜测之语便应当早些告诉我……也免得你为此事担心这样久。”
  沈苏姀有些疑惑的看着嬴纵,嬴纵一叹将她抱得更紧些,“母妃从不是会做糊涂之事的人,又怎会在这等原则之事上犯下如此大错?”
  沈苏姀心中一震,看着嬴纵澄亮的眸子愣了好半晌才确定嬴纵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深吸一口气,心中分明应该松快一些,可瞬间涌上来的却是酸楚,“你的意思是外面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假……可是你八岁之时那钦天监术士又怎么会有那般的卜测之语……还有你的鬼面……皇上既然看到了那卜测之语,便必定是相信了你的身份有异……你分明知道却为何不为自己辩白……这么多年又何须……”
  这么多年何需承受这样多,又何须八岁便入虎贲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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