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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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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苏姀看着嬴纵勾了勾唇,转过身等着那金黄金黄的小球儿出锅,因是要的多,那妇人十分贴心的将所有的吃食装在了一起好让沈苏姀拿,沈苏姀一手拿着吃的一手提着小酒瓶,一转头,刚才嬴纵所站之地却没了人,眉头一簇,这到处都是人影她一时看得花了眼!
  虽然人多,可是那样式普通的墨袍和那血盆大口的鬼面却好认,沈苏姀眸光一转便在适才他所站的那处五六步之外看到了那墨衣和血口鬼面,眸光一亮,沈苏姀此番拿着东西,再不能像个游鱼一般挤过去,破费了一番力气才气喘吁吁的走至嬴纵身侧,嬴纵似乎不曾发现她已靠了过来仍是将目光落在别处,沈苏姀屏住呼吸,忽然一个探身至他身前,献宝似得将手中的酒和吃食都齐齐往前一递,笑语道,“喏,都是给你买……”
  一个“的”字尚未出口,沈苏姀面具之下的笑意却滞了住,黑漆漆的眼眸之中细碎闪耀着的星芒亦同时暗了下去,先前只看到那墨袍和鬼面的影子,因是隔着人而她的身量也不算高,并未将他看个全乎,而后走得近了瞧见个挺俊的侧影她也未觉有他,然而此刻,当她站在了他身前,哪怕没看到面具之下的面容,哪怕嬴纵出来之时眸色也变作了黑沉,可是只需一眼,或者说只需一瞬的感知,她当即便反应过来……她认错人了!
  心中当先一窘,然而被她认错的那人转头看向她之时眼底只有意外一闪而过,随即便欲抬手将沈苏姀手中的吃食接过去,手还未至,沈苏姀已经退了一步,语声压得低低的,又成了个男子声线,“抱歉,认错了人。”
  被她认错的那人一双眸子漆黑,身量与嬴纵相差无几,面上带着一张和嬴纵一样的血盆大口鬼面,听到她的话眼底闪过一束幽光,似乎有些失笑,又看了看沈苏姀的眼睛,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竟然带着两分沈苏姀形容不出的魅气,下意识的便让沈苏姀心底生出了两分排斥,那是她养成的习惯,对于任何危险的物体都有的排斥。
  沈苏姀下意识又退后了一步,墨瞳之中已对眼前此人生出了两分探究,被她认错的那人同样瞧着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沈苏姀眯了眯眸子,正待准备听听这人要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沉重脚步声,即便人潮汹涌嘈杂一片,可那脚步声却是万分熟悉的落在了沈苏姀耳畔,只一瞬便叫她福至心灵的转过了头去,果然,嬴纵正眸带着急的朝她而来,沈苏姀朝他的方向迎去两步,下一瞬便被嬴纵一把拉入了怀中。
  “怎生一转眼就不见了?”
  嬴纵低头看着他,素来沉稳的语气略有两分波动,沈苏姀本想说分明是你自己不见了,可瞧着他那担忧的眸子又笑了,“刚才认错了个人……”
  沈苏姀一边说一边回头,心想着那人应当还站在她三四步之外,可待她看过去的时候只有一片人潮来往,却哪里还能看到那墨袍鬼面的人了,四处看了看,那身影当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沈苏姀挑了挑眉,转头对嬴纵略带疑惑的眼神解释道,“适才有个人带着和你一样的面具,我没看清就朝这边来了,喏,给你买的吃的。”
  嬴纵岂是贪这吃食的人,适才那一刻瞧不见她心底有多慌他无法在她面前启口道出,可眼下瞧着她这双星光熠熠的眸子他又觉得适才那一瞬也不过尔尔,眼底的忧色缓缓消去,一把接过她手中的吃食另一手将她腰身拦了住,“人太多太挤,咱们先回去?”
  沈苏姀和他本来就不是爱看这些热闹的人,只因她不曾经历过便出来看看新鲜罢了,这条主街已被他们走了一大半,眼下人挤人让她的感觉也不甚好,听闻这要回去的话当下便点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问他,“你适才去做什么去了?”
  嬴纵将她搂的更近些,“容飒有事相禀,我就站在你对面,可一转眼你便没了。”
  他这语气虽然淡,沈苏姀却还能听出两分心有余悸,她握了握他的手了然的点了点头,也不问有什么事,只是提了提手中的小酒瓶,“这个,刚才送的,貌似可以养颜。”
  嬴纵瞧着她这模样眼底生出两分笑,“你不用养……”
  沈苏姀“嘶”一声,“等我四十岁你还说着话便好了。”
  嬴纵点点头,“一定会说的。”
  沈苏姀一哼,“到时候才知道——”
  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顺着原路返回,不多时便到了东门出来的那条巷子,两人走进去,陆衎正站在东门之外等着他们,看到他们一同归来长长的叹了口气,赶忙迎了上来,“主子和侯爷可回来了,主子不让人跟着,小人只怕你们出什么岔子。”
  陆衎说着便上前要接二人手中之物,嬴纵却拿着那一袋子吃食手一让不叫他接,陆衎眼底生出两分微光,当即便有些明白,将两人迎进了府门,而后跟在了二人之后,走出一段听嬴纵吩咐道,“好了,时辰已晚,你下去歇着吧,明日一早至南营等着。”
  陆衎应了一声是,一拱手与两人分道扬镳朝另一个方向去了,沈苏姀和嬴纵两人摘了面具,一路回了自己的院子,院子里香词等着,沈苏姀和嬴纵两人进的门去,嬴纵大抵是要看什么信笺,便当先让沈苏姀沐浴,沈苏姀没意见,只将那酒放在一旁的高柜之上,眼风一扫,当即瞧见那高柜之上还摆着几瓶别的东西,她不知那是什么,也未曾细问,转身朝浴房走去,因是下午才泡过解了乏,此刻她不过随意洗洗便走了出来,一走出浴房便见香词捧着一本东西等着她,沈苏姀眉头一挑香词已解释道,“主子,王爷担心您适才出门受了寒,因此让香词为你倒了一杯桃花酿,您且饮了暖暖身罢。”
  沈苏姀心头一暖,远远瞧了坐在书案之后的嬴纵一眼,抬手便将那一盅酒液饮了,酒液入口,与她印象之中的桃花酿却有些不同,一股子火辣辣的感觉从喉咙一路冲到了胃里,倒当真是将她身上的寒意瞬间驱散了大半,侍候她喝了酒,香词便退了出去,沈苏姀身上穿着一件雪色的中衣长袍朝嬴纵走去,也不只是怎地,这不过二十多步的距离,她刚走了一半便觉得有些不对,分明是刚沐浴完,可她身上却不知为何忽然间热了起来……
  对面嬴纵看到她出来已经朝她忘了过来,那张俊脸在昏黄的灯光之下不知为何好似愈发显得俊朗非凡了,沈苏姀的步伐放慢,不过盯着他看了一瞬便口干舌燥起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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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待会子,可莫要喊疼!(精)

  “怎生瞧着脸色不妥?”
  沈苏姀从浴房之外走至嬴纵面前的时候嬴纵便皱眉一言,不由分说将她拉入怀中,抬手在她额头之上触了触,甫一触便皱了眉,握着她腰身的手腕一紧,转身便要朝外室而去,“有些烫,大抵是受了凉,我吩咐人来给你瞧瞧,料想着适才你也是冻着了。”
  沈苏姀唇角紧抿,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见他便要出去喊人,当即情急的一把将他拉了住,摇了摇头,轻咳一声道,“不是受了凉,大抵是适才浴房的水太烫,或者是,是刚才喝了那桃花酿,我很好,没什么,没什么不对。”
  嬴纵被她拉住,回头一瞧便对上她略有酡红的面颊,一双眸子盈盈望着他,黑漆漆的眼底闪动着星光几分,看得他心头一阵鼓动,转身上前再在她身上探了探摸了摸,果然,整个身子都有些热,嬴纵本打算放下心来,可看到她紧紧抿着的唇角却还是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揽她在怀,抬手在她唇角揉了揉,“当真没什么不妥?总觉得你这面色有些奇怪,是头痛还是头晕还是怎的,你若是在我眼前病了,那便是我的错。”
  沈苏姀当真是没什么不妥,可就是觉得心火太旺,烧的她浑身上下灼热难受不说,瞧着他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了,这感觉从未有过,一时叫她有些六神无主,更要命的是他眼下离得她这般近,属于他的味道和他言语之时吐出的热息好似在她本就起了火的心头添了一把干柴,轰的一声,沈苏姀身上的火更旺。
  瞧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即便那火势已有滔天之势,沈苏姀还是凭着惊人的毅力忍了住,唇角微扬的摇了摇头,“没什么要紧的,我若觉得不适又怎会不叫你知道?”
  若是往常,嬴纵听她这话只怕多少还是要稍稍查验一番的,而今倒是信了她,在她软腰之上轻轻磨挲一阵,落在她腰上的手使了两分力道,将她整个人堪堪往后带了两步,这一带,她整个人臀腰之处当即靠在了书桌一侧上,嬴纵倾身将下颔搁在她肩头,眸光落在了她身后的桌案之上,语声低沉道,“咱们,只怕得回君临了。”
  沈苏姀低垂的眸子猛地抬睫,“君临出了何事?”
  听见他这惊诧不安的一问,嬴纵无声无息的摇了摇头,落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游曳着安抚,“和申屠无关,只是近来朝局有些变化,前几日父皇染了一场风寒,虽然很快便痊愈了,可是朝官们还是隔了两日联名上书请父皇立下太子,如此声势浩大的请命,尚属第一次。”
  真是要命……
  他整个人的气息呈一副泰山压顶的样子将她全然笼罩也就罢了,身子紧挨着她也不提了,可他落在她腰上和背上的两只手却是怎的,越揉越烫,越揉越觉得喉咙处也跟着起了火,沈苏姀不敢回话,只怕一开口便是哑的不行的语声。
  沈苏姀不语,嬴纵唇角便抿了抿,“怎么,高兴的说不出话了?”
  沈苏姀眉头一皱,嬴纵已轻眯着眸子半养神的靠在了她肩头,轻轻哼了一声,“明日且让我安顿一下苍穹的事情,后日便回君临,本念着此番回程当能与你同行,可一个何冲已是碍眼,眼下还来了个谢特使,你打算怎么安排我呢?”
  沈苏姀咬了咬唇,眼下他说话的气息实打实的落在了她颈侧,不仅如此,稍许还风儿一般的钻进了她耳蜗之中,沈苏姀不敢大口大口的习气,就只能这般忍着克制着,可身上这人却已开始恶意揣度他,沈苏姀眉头微蹙,唇角扯出两分苦笑来。
  见沈苏姀仍是无语,落在她腰间的手忽的往下一滑,在她臀股之上一拖,下一刻她便坐在了书桌的案沿上,嬴纵的手又移上来,不费力的便转头落在了她颈侧,刚刚沐浴过的她比平日里更为香软好闻,就这么抱着似是不够的,这念想一出,嬴纵张口便将她颈侧细嫩之处衔了住,唇齿并用,语声微凉道,“所以你是打定了主意要与那谢特使同路了?”
  经他适才那一下,沈苏姀身子已是忍不住的一阵轻颤,因她这一颤,他心底爱意怜意齐齐涌上来,不由又将她朝怀中扣得紧了些,可她不出声这茬儿委实叫他有些伤感,又在她颈间留下一处红痕,怀中之人好似手指不住的低哼了一声,嬴纵本以为是他弄疼了她,然他素来知道掌握力道,至多叫她麻一麻,怎会叫她疼呢?
  蹙了蹙眉,嬴纵发现怀中这身子更烫了。
  身子退开稍许,待嬴纵看到沈苏姀薄唇紧咬一副克制模样之时才肯定她身上必定有些不对,虽然疑惑自己身上为何没有反应,可嬴纵还是在心中暗暗啐自己一声,揽着她的腰便将她抱了下来,那桌案凉,他适才兴致一上来,委实忘了这茬,眉头一簇,切切问她,“怎生面色如此难看?你若不说,那我只得叫人来为你查查。”
  沈苏姀抓着他袖袍的拳头有些紧,这般一看更像是眼下正受着什么痛楚,嬴纵心中一疼,瞧着她略有两份执拗的样子却实在有些着恼,眉头几蹙,弯身将她大横抱起便朝床榻的方向走去,“你先躺着,定是要叫人来瞧瞧的……”
  看他这般雷厉风行的模样,沈苏姀哪里还能不开口,轻咳一声润了润嗓,这才颤颤巍巍抓了他襟前的衣裳道,“是有些不妥当……”
  她终于开口,嬴纵的脚步便是一顿,低头看着她这张面若桃花的小脸,沈苏姀皱了皱眉,语声有些懊恼,“适才喝的桃花酿似有不对,这劲头儿略有些大,虽未上头,可身上却热得很,心里也火烧火燎的说不出的难受,总之,这浑身上下确实有些不对。”
  沈苏姀一手捂在胸口不解的拍了拍,嬴纵听着她这话却猛地皱了眉,脑海之中瞬时间想到百个关于阴谋下毒下蛊连咒术也叫他一并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一瞬之后,他的眸光转向了内室入口处放着的紫檀木高柜,在那柜子上眼下正摆着几个好看的青瓷瓶,里头装着的,正是适才她喝的桃花酿,脚步迈出,一边走嬴纵一边在想她这般可能的由来,那桃花酿乃是老王妃珍藏,此番派人送来的,必定不会有问题,或许是路上被人动了手脚?自己这院子虽则无人却有各样机关阵法,旁的人轻易不可进来,院子里只有香词,香词是她的人,必定不会对她不利,这么一想,问题便只会出现在送酒来的路上了!
  脑海之中思路一清,嬴纵脚下的步子也快了些,走至那高柜之前,将沈苏姀放下,抬手便将柜阁上的几个瓷瓶一一的检查过来,此刻那高柜之上并排放在四个瓶子,嬴纵从右边第一个一路开盖查验,打开第一个瓶子时眉头微蹙,打开第二个时眉头更蹙,待打开第三个,他的面色已经不怎么好看,正要伸手去拿第四个,沈苏姀却一把将他的衣襟拉了拉,“那个不是桃花酿,是我在外头带回来的神仙酒。”
  嬴纵侧头看着沈苏姀,听到她这话的时候先是一怔,继而,转头看了看那齐齐摆着的四个瓶子,这四个瓶子都是青瓷质地,且高矮大小体型都差不多,唯一不同是前三个瓷釉温润光华盈盈造型精致些,可因为都是青瓷,加之晚间室内的光线略有昏暗,因此这第一眼扫过去多半要将四个瓶子看成一样的,嬴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宇之间闪上了两分无可奈何的失笑之意,不顾沈苏姀之言,仍是将那小瓷瓶拿下来,开盖轻闻,而后眉头微蹙的转身将瓶口递到她面前,“你适才喝的,可是这个味儿?”
  沈苏姀吻了吻那酒味儿,眉头一簇,面上一怔,眉宇之间随之染上两分懊恼,然后看着嬴纵瞧着她一副十分失笑的样子也有些无奈了,抿了抿唇微叹道,“这个是外头别个送的,想必是适才香词拿错了,我瞧着那摊主看着十分面善才收下的,眼下看来却是收错了,早知如此……且不知这酒里头到底是什么问题——”
  沈苏姀说着下意识的扯了扯衣襟,本就宽大的中衣往胸口滑了滑,瞬时间,一大片雪白的肩颈便露了出来,嬴纵双眸微狭,看着她面若桃花的小脸一时有些失神,眼下她面上的这份艳靡他早应当看出来,可适才全是他想的太过尽将这些小心思用作担心她了,此刻心中的忧虑解除再来看这张脸,只看得他腰身发紧后头微滚。
  盯着她看了一瞬,嬴纵忽然将她手中的酒瓶取了走,而后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些,明知她眼下热得很,更知他眼下一靠近恐怕只会叫她的那份难受加重,可嬴纵还是不容置疑的以大掌覆上她的腰,另一手将她落在耳边的乱发勾了起来,语声徐徐带笑道,“你可是错怪那送你酒的人了,你可知神仙酒是做什么的?”
  沈苏姀由他抱着,瞧着他那带着笑意的俊脸晃了晃神才接话,“什么作用?”
  看她这怔愣的目光嬴纵眼底便生出了两分深长的笑意,抿了抿唇倾身在她耳边吐着热息道,“神仙酒专是壮阳补肾让男子强于房事的,所谓神仙,还有什么比那般滋味更能叫人销魂蚀骨做神仙呢,你可明白了?”
  沈苏姀愣了住,不仅愣住,只觉得全身上下的血液直冲面门,不用看,眼下她这张脸必定已红的不成样了,脑海之中电光火石般闪过,忽的想起了那摊主所言,说他有气无力无法应付房中诸事,这神仙酒还让他那害羞的娘子四十岁也气色甚好,沈苏姀深吸口气,顿时暗叹自己的洞察力怎地低成了这般模样——
  “这酒是好酒,里头放的东西也都是漠北的佳品,因而这功效自当好些,你虽只饮了小小的一杯,可一来你本是女儿身受不得这些,二来你未经人事,这酒与你自当更为难受。”嬴纵在她耳边说完这话,忽然身子推开,居高临下的下结论,“你定是难忍的紧。”
  沈苏姀眼下已不知自己这副面色是哪般,只在心中赞一句那摊主委实耿直,随即只想感觉解决这身上涌起来的异样难受感,也顾不得他这戏谑的模样,只蹙眉问他,“既然是如此,眼下可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若是由着这般我又会哪样呢?”
  嬴纵眸色微深,“若是由着这般,你眼下受折磨事小,却是要损了身子,至于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这法子当然是极其简单的……你心中有火气,眼下必定也有想做的事情,你只需做了你想做的事情泄了那火气便可,你觉得如何?”
  沈苏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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