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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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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且晚了一步,原来母后早就为琛儿选好了皇妃!”
  变故来的太突然,饶是窦准这等经历了风浪的人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却不管那人是谁,先抱拳谢恩,“太后娘娘体恤五殿下,亦是微臣之福!”
  窦氏门人张狂跋扈,可这位大家长却从来礼数分毫不差,嬴渊笑着摇摇头,颇为遗憾的看了沈苏姀一眼,“却也是沈家的姑娘。”
  沈苏姀心中顿时明了,攥紧的拳头微松,面上仍是迷蒙,似乎不懂这片刻之间发生了什么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嬴渊将那懿旨放在一旁,复又郑重看向沈苏姀,“你虽然未曾向朕提什么要求,但是朕仍为你保留个机会,等你想到了,便告诉与朕。”
  沈苏姀这句话听懂了,乖觉的点头。
  “珞儿,且送沈姑娘去寿康宫。”
  嬴珞经过适才的变故面色仍是如常,闻言应声做退,与沈苏姀一起退出了大殿。
  走出殿门的时候沈苏姀背脊已漫起一片冷汗,感觉到身后并无目光跟随,她心头不由一松,只当做不知适才的机锋朝嬴珞一笑道,“华庭公主是什么样的人?三殿下虽然口中说她让人头疼,可我瞧着三殿下定然爱极了这个妹妹。”
  嬴珞仍是那般温润模样,闻言笑笑,“她是肆意至极的人,这座城里有她不喜欢的东西她便走了,一走三年,恐怕都忘了我这个哥哥!”
  嬴珞语气仍是指责中又带着疼爱,沈苏姀一笑,“这样洒脱的性子真叫人羡慕!”
  嬴珞一默,走出许远才笑道,“五姑娘觉得这门婚事如何?”
  沈苏姀这才想到适才太后的懿旨,眉眼之间亮光一绽,“自然是极好,窦阀势大,五皇子得宠,想必祖母也会喜欢!”
  沈苏姀说的直接,却不见嬴珞有分毫的不满,他笑着点点头,“那便先道一声恭喜。”
  看了看距离寿康宫不远,嬴珞顿下步子道,“焉耆使者再有几日便要入城,我需得回天寰宫听父皇决策,便不送你进门了。”
  沈苏姀行一礼,“恭送殿下。”
  嬴珞侧身一避转身离去,沈苏姀看着那道背影却陷入了沉思。
  华庭公主的出走若真是因为受不得君临城拘束又怎会三年不归,甚至连自己母妃都不见一面,沈苏姀闭了闭眸,天下皆知,当年的华庭公主曾与苏阀少将军有婚约在身——
  “本王为你解决了大麻烦,你却看着别个的背影发呆。”
  低寒之音落在头顶,沈苏姀骤然回神,目之所及嬴珞的身影早就消失,身后宽厚硬实的胸膛却不知何时贴了上来,她呼吸一滞,转身脚步还未踏出一只大手便箍在她腰间,下一瞬那灼热的气息便已落在她耳后——
  “沈苏姀,你此番该如何谢本王?”

☆、052 结盟?

  “小苏,你不该应了他!”
  孟南柯微叹一句,沈苏姀闻言不由苦笑,连她自己也忘记怎么就应了那妖孽。
  ——沈苏姀,你此番该如何谢本王?
  仍是那般霸道又强势,谢他?!
  无纲无常,心若厉鬼,五年前他叫她寝卧难安日比月长,五年之后,他依旧不打算放过她!他做每件事必有目的,便是没有那道懿旨,她亦能有百个法子不嫁与嬴琛,他不过凭着太后对窦阀的不满耍了点小手段罢了,却来叫她对他感恩戴德!
  真真笑话!
  她绝不会为他做任何事!
  可他提出的条件却又叫她心动……
  “窦阀的势力还不够大。”
  “促成这件婚事之后窦阀相对其他几阀优势将会更大。”
  “这本就是我当做的。”
  沈苏姀语声沉着,所言却有道理,可孟南柯还是摇了摇头,“你和最强的人结盟,到最后,你有把握赢吗?”
  “你别忘记,当年在西境,焉耆破关而入坐实苏阀叛国是谁的手笔。”
  孟南柯太了解眼前之人,一言便叫她色变,沈苏姀定了定神,“当年的事到底是谁的手笔我尚不确定,我只知现在大秦谁也不会动他,漠北越发不安分,苍圣军唯有天狼军能对付,今上不会那么傻自断臂膀,反倒是窦阀几乎触到皇权逆鳞,今上连决定五皇子妃这样的事都要宣窦准入朝,可见这几年窦阀在朝中跋扈到了什么地步。”
  孟南柯默然不语,沈苏姀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是一变,“漠北的璴氏从来避世,到了璴衡这一辈大为不同,大抵是连着死了三个儿子叫他心冷含恨,此番璴意这里竟然愈发强横,竟然打起了师父的幌子,朝中那些人念着苏阀旧事,对漠北不敢轻视。”
  天玄宗,百年前的帝师之宗,到后来虽渐渐不再过问世事,却仍是大陆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天人智所,若哪一国国主有幸得其门下弟子相助,必定能如虎添翼国运昌隆,但凡挂上天玄宗的名号,皆是天下蜂拥荣华相待,世人皆知这一代天玄宗宗主门下弟子有三,其一便是大秦国苏氏少将军苏彧。
  “这点倒是叫人意外,若被师父知道竟有人冒用他的名号,只怕要哭笑不得。”
  孟南柯口中那一声师父比沈苏姀叫的更为亲切自然,天下人谁能想到这个青衫落拓无名无姓的教书先生竟是天玄宗宗主的弟子!
  “漠北三方受制,只望那璴意此番接了我的银子,别叫窦阀有机可趁。”
  沈苏姀淡淡一语,随即眉头又一抬,“焉耆使臣快要入君临,可知此番来了何人?”
  孟南柯闻言便苦笑开来,“只怕很难找到有用之人。”
  沈苏姀挑眉,孟南柯略带无奈的道,“焉耆大败与秦,其朝臣多为贪生怕死之辈,此番所来使臣大半要留与大秦任职,满朝上下除了一个副相之外只有十来个七八品的小官,便是那个副相,也是半月之前从史馆六品小吏之中升上来的。”
  沈苏姀眉心紧蹙,当年通敌叛国无非是苏阀拒不御敌导致焉耆破关屠戮,然而无人知晓那时的步天骑乃是接到朝中抵御楼兰的谕旨才离了西境,到底那谕旨是谁假传?君临至边境的消息又是谁封锁?再来,焉耆能那般破关而入必定接到大秦的线报,那么大秦之中又是谁给焉耆送信?若能找到这诸般证据,才能真正还苏氏清白——
  “还有,此番焉耆欲与大秦联姻,焉耆有位公主年方十六尚未出阁。”
  沈苏姀闻言眸光微狭,“嬴琛婚事已定,剩下的便只有——”
  “嬴珞和嬴纵。”
  孟南柯悠然接话,顿了顿又道,“焉耆败在嬴纵之手。”
  “若让他与焉耆公主成婚,只怕会很精彩。”
  沈苏姀闻言仍是眸光半眯,平静的面上透着股深思。
  夜色深重,沈苏姀踏进沈府大门之时面上的深沉还未褪去,正出神之际一道劲风骤然迎面而来,她眉心狠簇,处于本能的连退几步,那猩红的指甲几乎擦着她的脸颊而过,眸光一凛,抬头便看到一身怒意的沈琳琅正堪堪瞪着她。
  沈苏姀唇角带出抹冷笑,“分明是喜事,可瞧着三姐的模样倒像是遇了丧事!”
  几个下人站在远处偷瞟着这边,沈苏姀的声音沉沉,沈琳琅从未见她说过如此重话,不由愣了一愣才发起火,“为什么是我!你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话!为何要我嫁给五皇子!”
  沈琳琅的表现沈苏姀一点也不意外,只淡淡蹙眉,“三姐既然不愿嫁给五皇子当初便不应该挑起沈家女儿和五皇子联姻这个话头,三姐大抵忘了你自己也是沈家女儿。”
  沈琳琅妩媚的面色惨白,薄唇紧咬气的说不出话来,沈苏姀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似地,“懿旨乃是太后所下,今日在圣上面前宣纸之时三皇子也在,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沈琳琅登时浑身一僵,看着沈苏姀的眸光沁着毒一般,沈苏姀漠然看她一眼,“一个月之前,二姐因为无缘得去骊山一时不慎疯魔,三姐可千万小心,别因为能成为五皇子妃一时高兴地走火入魔,最后……落得和二姐一样。”
  沈琳琅呼吸一滞,听此一言似乎想到了沈清屏的惨状有些后怕的抖了抖,再看向沈苏姀时便有些诡异的畏怕,沈苏姀再不多说,转身朝自己的院子而去,沈琳琅粉拳紧握豁然转身,“如果我就是不嫁呢!”
  沈苏姀脚步不停,背影挺直一言未发。
  沈琳琅又是愤怒又是绝望的看着沈苏姀的背影,她本就问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站在原地怔立良久,她忽然转身朝静心斋的方向狂奔而去!

☆、053 送马!

  苍穹如墨,越发衬出亭台楼阁间的灯火璀璨,在沈苏姀的记忆中,这样的流光溢彩在沈府已经有许久不曾有过,而今夜,过气的权阀因为一桩婚事迎来了生机。
  权势滔天的窦阀,备受皇帝重视的五皇子。
  看似尊荣非常,可生机还是危机,一切都言之尚早——
  从正门到伽南馆的路程颇远,眼看着隐月湖遥遥在望,沈苏姀却瞧见一行衣着光鲜的嬷嬷朝这边走来,当首的那位于氏乃是二夫人柳氏心腹,沈苏姀眉心微蹙,看了看她们的方向却又不是往伽南馆去的,虽然沈琳琅对这桩婚事并不满意,可柳氏绝对会欢喜至极,这样的日子,她手下的人来势汹汹意欲何为?
  心中生出疑惑,沈苏姀闪身隐在了黑暗之中。
  “待会子手脚都利落些,虽然只是个妾室,却也不能落了把柄!”
  于氏压着声音沉沉一语,沈苏姀立时明白过来,若说这府中还有什么妾室,那便只有二爷沈平在八年前收到府中的那位詹氏了,二夫人治家严谨,沈平虽然收过许多侍妾,可但凡三年无出的皆被二夫人以各种名目除了去,说起生子,这位詹氏可算是功不可没,因为她为沈府诞下了唯一的孙辈男丁——沈君心。
  沈君心自五岁开始便被养在柳氏名下,且对柳氏万分恭敬,可嫡母到底比不得生母,眼看着沈君心一日比一日长大,她莫不是要趁着今夜全府上下喜庆之时趁早除了那詹氏?
  沈苏姀心中暗道那柳氏不容人之狠心,眼看着于氏带着嬷嬷们消失在楼阁之间,脚下却仍是向着伽南馆走去,多管闲事大半会惹祸上身,她既知道这个道理又怎会犯错。
  推开竹园的大门,于氏直觉脑后一寒,有种被人狠狠盯住的错觉,她回头看了看,灯火明亮的府道上鬼影都没有一个,心口一松却到底有些心虚,脚下的步伐不由越发极快,“动作快着点,待会子还要回去复命呢。”
  寻常至少有一二下人的院里今夜却无一人,于氏一行五人直接朝那亮着几盏孤灯的主屋而去,推开主屋之门,一身素衣的女人静坐在灯下,好似是在等着她们一般。
  于氏愣了愣,不知怎的看着那一脸静容的女子就有些发怵。
  詹氏长着一张颇为端丽的脸,年纪不过三十,墨发只松松束在脑后,远看起来并无任何出奇之处,可你若走近三分瞧见那双黑漆漆的眸,便会觉得她眼底藏着什么叫人畏怕的东西,于氏此刻便正被那双眸子盯着,她心口一阵急跳,当即挥挥手。
  身后四人皆是腰身粗壮的妇人,其中一人端着一碗乌黑药汁,“噔”的一声往詹氏面前一放,于氏便上前道,“今日太后赐婚与三小姐和五殿下,全府上下皆受夫人赏赐,这是夫人赏给姨娘的,姨娘趁热喝了吧。”
  乌黑的药汁早就冰冷,詹氏低头看了眼那药碗,唇角带出抹讽笑,“嫁给五殿下并不是一桩好婚事,夫人只怕赏错了。”
  于氏眉心顿皱,见詹氏不肯就范便对其他四人使眼色,“姨娘既不听话,那便得罪了!”
  四个身大腰粗的妇人立时上前将詹氏按到在榻,于氏上前看了看眉心紧蹙不肯服软的女人一叹,“姨娘好生去吧,小少爷自有二夫人这个嫡母好生相待。”
  说着便要将那药给詹氏灌下去,可就在她端起药碗的瞬间,本来昏暗的室内忽然明光大亮起来,室中几人皆是面色微变,转头一看,本来用纸糊住的纱窗哄然一声竟然烧着起来,众人吓得连退几步,下一瞬她们便透过被烧破的孔洞看清外面的景象,“咣当”一声,于氏手中药碗倾洒在榻,随即一声远远传来的尖叫声在院外响了起来。
  “走水了!来人啊,走水了!”
  火势吞吐,借着夏日的暑意和隐月湖吹来的湖风,不出片刻大半个院落便被火势包了住,那火来的极快,院外的人声脚步声渐渐聚拢,于氏五人面面相觑间也不知是谁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就朝外跑,于氏见此也有些怕,当即顾不上榻上的詹氏朝外跑了出去。
  詹氏缓缓起身朝外走,眸光却满是深思的盯着那映红半边天的大火,沈府素来小心谨慎,且她这片院落颇为冷清,便是点灯都比不得别处明亮,又怎会着火……
  沈苏姀还未走进伽南馆便被半路赶来的香书和沐六截了住,香书看着她周身大好才松口气,扫了眼远处的火光满是后怕,“怎生忽然着了火,吓死人了,小姐也不知早些回来,奴婢生怕您被那火烧着了!”
  沈苏姀安抚的看他二人一眼,“本就不在一条路上,哪里会被烧着。”
  三人说着便往伽南馆去,沐六走在最后,眸光随意一扫,却看到沈苏姀绣鞋底上沾着层黑灰,他皱了皱眉,并未言语。
  伽南馆中的下人亦被那火势惊得满面恍然,沈苏姀安抚大家几句进的正厅,抬眼便瞧见桌上放着一物,五彩斑斓光辉熠熠,叫她眼前一亮。
  “是小少爷送来的,就刚走一会儿,您应当遇着才是呢——”
  香书急急上前解释,沈苏姀脑中电光一闪,若是刚走,确能与她遇上,不仅能与她遇上,还能与于氏遇上,可她适才并未瞧见那小娃娃。
  “小姐,这东西可神奇呢,听说是南昱国皇室流传出来的,是老太君花了大价钱为小少爷弄来的宝贝呢!”
  香书一边解释一边将那宝贝递给沈苏姀,沈苏姀拿在手中一看,竟是个六面一样大小的方盒子,且每一面都是颜色不一的宝石九宫格,她手指一旋,竟然还能转动,又一转,竟将每一面都转出了不同颜色,往回一转,本以为该当恢复原样,却怎么都回不去了!
  眸光微亮,饶是沈苏姀也觉得有两分有趣,“这叫什么?”
  “叫魔方!”
  香书见沈苏姀感了兴趣不由也有两份兴奋,“小少爷说这宝贝大有学问,少爷还说小姐若玩不回原来的模样便去找他!”
  “魔方……”
  沈苏姀细细咀嚼着这二字,一时间心头生出些微的怪异。她本就心思洞明,三两下便看出这宝贝的妙处,虽然只是个玩物,其结构内理却绝非一般人想得出,她倒不知这世上哪号人物有这般奇绝的心思与手艺,一时间对那制作之人好奇非常。
  香书站在一旁,看沈苏姀面色和煦这才轻声道,“小姐,有件事还未与您说。”
  沈苏姀手上仍在转动那小小魔方,闻言随口一问,“何事?”
  香书犹豫着道,“您自己去后面看看?”
  沈苏姀见香书如此眉头微蹙,放下那魔方便朝后院走去,后院临湖,亭台楼阁之间大片草木,此刻那葱茏佳木之间正站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大马,听见动静马儿转过头来,兴奋扬踢朝她而来,沈苏姀唇角笑意瞬时散去,竟是赤焰——
  ------题外话------
  这本文阿步是想好好写感情线的,很多人看出他们的前世并非只是竞争关系,很多设定我已有想法不能抛弃,然后对我这种宁愿写万字打仗也不愿写千字暧昧的人来说写感情真的很挑战,我与此痛并快乐的寻求进步,女主才十二岁,她需要成长,需要把自己变成一个重要的人,这样才能在复仇和洗冤上起到重要作用,现在是她的图谋期,后面会有很大的成长和变化,请大家多给她点时间。
  谢谢苹果mobfaj小熊小耳朵的花花钻钻和大家的票子~评价票求五星啊!么么哒~!

☆、054 疑惑!

  “小姐,七王爷让人送马来的时候说这马已有好几日不肯进食,宫中司马监的人一筹莫展,又不敢伤其半分,可怎生到了咱们这里就……”
  香书站在一边,看着温顺吃草的赤焰意外非常,沈苏姀站在赤焰身边,一边抚着它的颈侧一边喂它草料,她眉头微抬,语气自然,“赤焰在西境待了许多年,那边条件严苛,它已习惯了那时有时无的干草料,哪里受得了君临城中的富养?”
  香书恍然,看着赤焰正在吃的草料有些咂舌,这些草料是沈府马厩之中残剩的,她还担心七王爷的这匹宝马会不会挑剔,却未想到它竟然吃的十分满足,香书见沈苏姀亲自喂马下意识的就想上前去帮忙,可待她刚一靠近赤焰,赤焰竟忽然扬踢嘶鸣起来,香书面色苍白的连退几步,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小心些,这马不喜生人。”
  沈苏姀告诫一句,香书却蹙眉,“可它为何待小姐如此亲厚?”
  沈苏姀拿着草料的手微顿,眸光一时恍惚,是啊,赤焰为何待她如此亲厚?
  从第一次见赤焰亲近她她便心存疑虑,赤焰性烈之名她自然知道,相比她的绝影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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