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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锋芒之一品佞妃-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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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还是乖乖去漠北做世子妃去吧!”
  眼下才说到正事,沈苏姀眉头微蹙,忽的道,“聘礼有多少?”
  沈君心不可置信的看她一眼,“不是吧,你真的要嫁?!”
  沈苏姀深吸口气作势又要上手,沈君心赶忙连退三步,沈苏姀收回手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语声冷冷道,“聘礼太少便是辱了本候,是要寻那漠北罪状的,聘礼太多便是有违礼制,也是不能轻饶那漠北世子的,嫁去漠北?!要嫁你嫁!”
  沈君心听得唇角一搐,上前几步凑上去试探的道,“可是那个漠北世子真的很厉害哎,我今日一早专门问了香词那漠北世子的事,好像他也很能打仗啊,还有,朝廷貌似忌惮此人,你说朝廷会不会因为忌惮此人就让你嫁过去呢?!”
  沈苏姀看了沈君心一眼,沈君心“呵呵”一笑,“我明白我明白,朝廷不会叫你嫁的,因为害怕沈家的财力被漠北抢去然后朝廷就越来越不好控制,呵呵,我知道。”
  沈苏姀眸光半狭,“沈君心,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心中既然知道朝廷不会让她嫁去漠北却还如此着急的赶过来,分明是想急急将她闹回去!沈君心被她看破也不赫然,反倒是挺起了胸膛走到她身边摇头道,“阿姐,你可别被秦王骗了,你看看他刚才那平静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担心漠北再出什么大招将你抢去!要说这聘礼送一回也挺不容易的,那璴意百年未曾主动与朝廷有什么联系了吧?所以我猜这聘礼只是个开始呢,往后怎样还不知怎么说,且看朝廷和漠北斗智斗勇吧!”
  要说沈君心这脑子只有十岁沈苏姀是万万不相信的,看着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沈苏姀的眉头也是一皱,她的担心与沈君心差不多,那璴意也是个做事不失手的,这回这聘礼来的突兀而莫名,实在是打的人措手不及,既是如此,便必定有后图,可嬴纵看着却不以为然的样子,是当真不将璴意放在眼里,还是有什么打算未曾告诉她?
  沈苏姀唇角微抿,对于这莫名失落感只得在心中自嘲,眸光一转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眉头微蹙的看着沈君心道,“昨夜若是未曾记错似乎是詹姨娘为我看过病?半夜醒来之后身子已是好了许多,从前怎么不知詹姨娘会医呢?按她这般程度,当初二夫人和老太君的病症想必她也是能看的吧?还有二老爷,若是她施以缓手,势必能被老太君看重……”
  若是那般,她又何至于差点被二夫人一万毒药赐死?!
  沈苏姀本以为自己的推理绝对合理,却不想话音刚落便得来沈君心双眸微狭的一笑,那笑意带着不屑,而后看向她道,“若非是因为阿姐你,姨娘才不会替别个看病呢!”
  对这位詹氏沈苏姀一点都不清楚,闻言便知她定然是有些来历的,沈苏姀从来就不是个好奇的人,特别是对于和自己没什么关联的人她就更懒得去深究了,当即便未在说话。
  两人一同出了秦王府,王府之外容飒正驾着马车等着,沈君心来时是骑马来的,此刻也不愿坐秦王府的马车,当即还是骑马返回,沈苏姀不置可否,上了马车便开始闭目养神,一边将上次陆衎的话仔细的又过了一遍,可惜的是仍旧未得什么线索!
  因知道沈苏姀着急,容飒一路走的速度极快,因是昨日才下了大雪,君临城街市之上开着的铺子并不多,来往的车马行人就更是少之又少,从秦王府出发,至沈府府门之前时只用了两刻钟的时间,马车一停沈苏姀便掀帘下了马车,对着容飒点了点头便朝府门而去,却不料一转身便在沈府门前看到一道银甲刺目的身影!
  沈苏姀不知申屠孤为何在此,而他此刻看着她和身后马车的目光却是万分深重,因是送她,因此这马车虽则华贵却不惹眼,更无秦王府标识,可驾车的容飒申屠孤却是认识的,当即便也明白了,再加上沈君心骑的马乃是沈府自己的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沈苏姀深吸口气朝府门之前走去,沈君心也跳下马来跟在了她身后,至府门之前,申屠孤的目光在她身上几扫,而后看向了府门之内,“公主在里面,侯爷去见公主吧。”
  沈苏姀眉头一挑,嬴华庭来了?
  思及此她便也等不得,当即朝门内而去,沈君心跟在沈苏姀身后,申屠孤最后一个走了进来,刚走到前院之前便看到一气儿摆在前院大厅之中的红彤彤聘礼,看着那聘礼的礼制,沈苏姀先前想的法子却是一点儿没用上,那数量规格,竟是叫她无话可说!
  嬴华庭也站在厅里,看到她回来便上前走了几步,语声带着两分烦闷的道,“一大早便听说你出了门,幸而说你回来的还算快,你看看,这些是漠北那璴意送来的,听说送来聘礼的特使已经准备进宫去请婚了,这个璴意,还真是大胆的很!”
  沈苏姀扫过那红彤彤的聘礼面上也满是苦笑,“苏姀也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她这么一说嬴华庭面上也生出两分郁气,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沈君心和站在厅门口的申屠孤,她一把将沈苏姀朝里头拉着走了几步,眉头紧皱的道,“真是没想到这璴意的聘礼会送来的这般巧,漠北虽然让朝廷不放心,可是面子上朝廷只怕不会立刻驳了这请婚之意,定是要拖几日的,你放心,本宫在父皇和太后面前定会为你说话!”
  沈苏姀一听心头顿时一暖,看着嬴华庭的目光更是一柔,嬴华庭见她这般却有些抱歉,“都是本宫不好,若本宫早点为你谋划早点告诉太后和父皇,你如今可不用受为难,现如今除了几位公主之外,天下女子可没有比你更金贵的了,本宫早料到有人打你的主意!”
  听嬴华庭竟然将过错揽到了自己身上,沈苏姀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赶忙安慰道,“公主万万莫要如此说,此事都是漠北那璴意的图谋,与您没有关系的……”
  “有件事我还没有机会与你说!”
  嬴华庭断了沈苏姀的话,而后眸色郑重而含着两分感激的道,“自洛阳候帮本宫开始本宫便大为感动,特别是几日之前你为了本宫查案竟与七哥斡旋,本宫大抵知道几分皇祖母的心思,她是因为宠爱七哥才想将你与他凑在一起,可本宫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赔了钱财还把自己赔了,因此两日之前我已告诉母妃让母妃为你寻一门好亲事!”
  两日之前……
  沈苏姀闻言苦笑更甚,顿时明白正是在自己进宫看望太后的那日,那一日嬴华庭对她态度大为转变,想不到那么快便能替她考虑到婚事这一点,沈苏姀笑意发苦,心中更是暗叫糟糕,这实在有些弄巧成拙的意味了!
  沈苏姀轻咳两声摇头道,“公主莫要多虑,眼下苏姀还未有嫁为人妇的想法,公主万万不必替苏姀考虑,且专心查苏阀的案子便可,况且那合适的成婚之人也不是好找的,贤妃娘娘专心学佛,怎敢以此俗事打扰娘娘?”
  嬴华庭闻言顿时摇头,拍了拍她的手道,“你不必与本宫客气,就是因为本宫没来得及去找父皇和太后,否则你今日便是有夫之妇也不必理会这聘礼了,母妃对于小辈的婚事还是乐意的,我不必她操心,让她操心操心别人也是好的,况且为你找个适合的成婚之人并不难啊,喏,那里不就站着一个?”
  嬴华庭的眸光落在厅门之处,沈苏姀闻言一怔,背脊陡然变凉!
  嬴华庭见她这模样摇头一笑,倾身靠近她两分轻声道,“你放心,我是为你打探好了的,二公子从小到大身边从未有过别的女人,心里也没有,且他对你是不同的,他心有志向,身后又有申屠,还有母妃和我和哥哥,现如今已是大秦二品大员,亦有军功在身,以他的年纪已经很不得了了,你们一个青年才俊一个窈窕淑女,甚是相配!”
  沈苏姀看着嬴华庭亲厚又带着狡黠的笑容心中已经苦的说不出话了,何为内忧外患她现如今是明白了,按理说她现在待她如此她应该高兴才是,可为何偏偏事关她的婚事,定了定神沈苏姀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公主,沈苏姀真的没有嫁人之心,既然决定帮公主查案,那必定是要先紧着案子的,何况眼下这漠北之事又闹了出来,沈苏姀尚且不想太过引人注目,只请公主在皇上面前帮忙说话,却不敢让公主再帮沈苏姀挑别的夫婿。”
  这话也算是合情合理,嬴华庭满是感叹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本宫不仅帮你说话,必定也不会亏待你,本宫暂且为你把辅国将军扣下,等此番漠北风波过了再说!”
  沈苏姀苦笑愈深,可听着这话却没法不点头!
  站在一旁的沈君心并不知沈苏姀和嬴华庭在说什么,却见嬴华庭的眼神不时落在申屠孤身上便也开始大量申屠孤,这人他是见过的,不仅见过还救过他呢,当下沈君心对申屠孤的好感便多了两分,而另一边,申屠孤当然能感受到嬴华庭的目光,可他一时也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他便只能看着二人,沈苏姀转过身时便对上申屠孤的眸子,眉头微微一皱眸色一时有些复杂,申屠孤见她如此也是挑了挑眉,一时间这厅中的氛围万分诡异!
  气氛正有些凝滞,前院忽然行来一个身着禁卫军军服的男子,沈苏姀一看便知应当是嬴华庭现如今的侍卫,果然见那男子朝着嬴华庭而在,在十步之外拱手一礼道,“启禀公主,漠北的请婚特使已经被皇上留在了宫中——”
  在场几人都是眉头一簇,嬴华庭不由道,“理由呢?”
  那侍卫面上闪过两分诡异之色,而后道,“皇上说钦天监前几日测算过,今年年末紫微星主凶象,不仅会有雪灾祸害百姓,对民间喜事亦有冲撞,因此暂且不论这等喜事。”
  大秦的王公贵族成婚都要向皇室报备的,而今这漠北世子不打招呼便送来聘礼足有些先斩后奏的逼婚之意,实在也只有他这样目无朝廷嚣张跋扈的人才能做得出来,也不知皇帝此话是真是假,可室中几人听着此话心底都松了口气……
  “如此短时间内此事倒不会有太大的威胁,只盼那璴意安分些才好。”沈苏姀的语气稍有松快,微微一顿,看了看嬴华庭松口气的模样唇角微弯,又将眸色一凝道,“晾了窦准三日,公主殿下,咱们是不是该去见见他了?”
  嬴华庭早有此意,见此番竟是她当先提出来,不由更信了她那相助之语,当即点头应下。
  沈苏姀乘着洛阳侯府的马车跟在嬴华庭的马车之后一起朝宫门方向走,申屠孤则一直跟在两人最后,进了宫门,一路人车马不停的朝天牢的方向行去。
  嬴华庭是早就拿到了通行令牌的,那守着天牢的小吏看到嬴华庭便知道她是来干什么,当即打开牢门带着他们往最里头的牢房一路行去,一边走还一边解释道,“几日之前天牢出了那乱子,几个弟兄死了,之后何统领特意交代了要好生守着,这几日小人们没有一点儿大意的,窦准眼下还不方便走动,却是保住命了,公主您这边请——”
  这小吏一边走一边低语,语声虽然还算沉稳,却有两分压抑的兴奋,从前的他若敢直呼窦准之名只怕是会连小命都没有,而今,却能好似叫路边的乞丐一般叫这个名字,都说王权富贵,可若能一直掌权为贵便好,如果有朝一日一不小心从那高位上跌了下来,从前得过多少,眼下便得失去多少,更有可能,这失去还会加倍。
  天牢沈苏姀并非第一次来,前一次来还是陪着陆氏来看嬴纵,嬴纵乃是天之骄子,因此所住之处到底还能入得眼,相比之下,窦准住了两年的牢房就实在有些叫人不忍下足了,“吱呀”一声,熏人的恶臭当先传来,牢门被小吏全然打开,里头黑漆漆一片,一时叫人辨不清这牢房中的摆设,待外头三人适应了片刻才抬步走了进去。
  那是一个一丈见方的黑牢,唯有两扇气窗落下昏黄的光,一张草甸,一张却腿矮木桌,外加角落里的一只恭桶便是此处全部的“家具”,大抵是开牢门的动静惊醒了牢内之人,沈苏姀三人只看到黑漆漆的角落里忽然直起了半个身影,他们一时之间看不清窦准的脸,窦准却能看清尚且站在光亮之中的他们,一片静默之中,竟是窦准先开了口。
  “我等了你两年,你终于来了——”
  沉稳若定的话语和眼下的环境有些不相符合,嬴华庭闻言当即冷哼一声上前两步,嬴华庭以为那话是对她说的,便连申屠孤都以为是,可只有沈苏姀自己知道,那个靠在墙角早已沦为阶下囚的昔日窦国公,此刻正用他那深不可测却又阴冷似毒舌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
  分明尚未走入黑暗,可沈苏姀脚下已生出了些微寒意来!
  稍有一默,下一瞬沈苏姀唇角微勾,面不改色的随着嬴华庭往里走了两步,她和嬴纵一样,从不喜欢乖乖等死的猎物,特别是要被她利用的猎物,呵,越凶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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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天牢机锋,暴露沐沉!

  一件单薄的灰白难辨的囚服加身,曾经穿戴过世间最上品绫罗绸缎的窦准却并没有这件衣服而生出卑微之感,不仅如此,那挺直的背脊,深不可测的眸色,还有那一张虽然布满皱纹却仍是沉稳持重的面容,如今的窦准,除却那满头的白发之外,与两年前的权阀之首窦国公几乎没有差别,可也正是他这满头的白发无法掩饰的暴露了这个从前一手遮天的权臣在这两年之中心中有过多少跌宕,嬴华庭站在了距离窦准十步之处,窦准的眸光却还落在沈苏姀的身上,嬴华庭冷哼一声便欲言语,沈苏姀却抢先一步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是一方白色的丝绢,折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沈苏姀掌中,她将那丝绢拿着朝窦准走去,无畏与他毒蛇一般的目光将那丝绢安安稳稳的放在了他身前的桌案之上,一抬头,恰好对上窦准的眸子,唇角微勾,语声悠悠道,“时隔两年未见,窦老依旧如此老当益壮。”
  微微一顿,沈苏姀扫了一眼他胸口隐见血色的伤处,“听闻窦老前几日曾遇刺,今日本候与公主特来看望,见窦老安然无恙我们便放心了,这是送与窦老的见面礼,窦老可先看看。”
  窦准的眼底的闪出两分暗芒,看着眼前这个已经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又有两分疑窦之色乍现,大抵是沈苏姀身上不卑不亢的模样叫他有些心惊,默了一默,窦准到底还是将那丝绢拿了起来,他的手腕和脚腕上都带着钉在墙上的铁链,稍稍一动便牢内便响起铁链触地的“哗哗”响声,那响声与牢内的阴寒相融合,一时有些渗人,窦准的面上并无多余的神色,可再如何沉重的模样,在看到那丝绢上写着的东西时也是一愣。
  沈苏姀垂眸一笑,语气不疾不徐,“窦烟和窦宣现如今都在西南狲州,那地方多烟瘴兽毒,虽然他们二人受了不少难,可是现如今仍是活的好好的,窦老大可安心。”
  嬴华庭本以为沈苏姀这样的小姑娘进这种地方必定会十分畏怕,再加上所见之人虽然是阶下囚可是当年的淫威仍是有余的,可没想到沈苏姀一上来便先来了一份“见面礼”,看着她那沉稳模样,嬴华庭眼底早已生出两分亮光来,不只是她,守着牢门口的申屠孤同样也露出了惊讶却又激赏的神色,再看到窦准面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阴沉漠然至此刻一晃而过的恍惚之感,他们对于沈苏姀所为更为肯定几分,一来二去,竟也无人打扰她和窦准交涉。
  沈苏姀话音落定,窦准将那丝绢一点点的收进了怀中,那丝绢之上乃是一封信,字体乃是窦烟的,信中所言乃是在向一个曾经与窦阀有几分交情的商贾求助,曾经清傲如凰从不向人低头的窦烟言语之间竟然带着恳求,低三下四的模样让窦准坚不可摧的盔甲簌簌一震,他此生妾室颇多,可一儿一女却都是正室所出,儿子已死,眼下这女儿便是她唯一的血脉,那位如今七岁不到的小孙儿,更是他窦阀一脉的唯一传承。
  窦准抬头,看着眼前墨瞳漆黑笑意淡然的女子一时微微怔了住。
  阴沉的眸子里透出两分深思,窦准用他这一生积淀下来的功力也未能看明白眼前此人的来路,这个小姑娘于他而言印象并不深,后宫的恩宠与他而言算不得什么,即便当年这小姑娘在太后面前多么吃得开,最多是有两分姑娘家的手段罢了,可是当他得知这位小姑娘一掷万金得了洛阳候的爵位,当窦烟费尽手段才送来了窦阀出事之时窦宣口中所吟“反诗”的来处,他心中才第一次的将这位小姑娘放在眼前可以一扫看到的位置。
  可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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