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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有被害妄想症-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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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陆仔细寻思了一下,命小厮将他带回府去,道:“今日晚些我自会为你作主。”
  “谢谢大老爷!”小乞儿连连磕头,跟着小厮下去了。
  沉曦对南陆道:“顺便查一下,若他老爹有户籍而衙门不作为,一并处理了。”
  “好。”南陆应了声。
  仿佛只是一个小插曲,酒砂和冷筱书道了别,由各自的夫君搀扶着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走起来后,坐在车门边的暮雨道:“夫人,刚刚奴婢问了一下,听说是有人来找大姑爷,说是红姨娘出了事。”
  “红姨娘?”酒砂拧了拧眉,“不是已经休弃送上庵堂了吗?”
  “是,可是听说投了湖,被人救了起来,因为撞到了额头重伤在身,刚刚来了个丫环,说是红姨娘临死前想见他一面,央着大姑爷呢。”
  酒砂听得有些不舒服,这种天气投湖,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如果还撞到了额头,确实容易有个三长两短。
  暮雨继续道:“大姑爷好声好气地和大小姐说想去看红姨娘,大小姐还没发话呢,二小姐就嚷嚷了起来,将大姑爷臭骂了一顿,大姑爷跟她吵了起来,将惜儿小姐都吓哭了,后来二姑爷拦二小姐,还被二小姐骂了一顿。”
  酒砂轻叹了口气,乱成这样,得寻个机会去看望一下大姐,开解开解她。明日是没空的,明儿一早她得带沉曦去给她爹拜年,下午也得入宫去和她二姨母皇太后拜年,给她二姨母拜年隆重得紧,是很耗时辰的。
  初二下午,酒砂和沉曦准时入了宫,在宫门口还遇到了将军府的几位姐姐和姐夫,酒砂是王妃,入宫是可以直接坐小轿的,沉曦在一旁骑着马。因冷筱书怀了身子,行动不便,皇太后也体贴地派了顶小轿来接她,毕竟从宫门口到养心殿走路得差不多一个时辰,哪个孕妇受得住。
  酒砂的小轿还算宽敞,她招呼冷筱书过来坐,二人路上好歹能说个话。
  南陆不能骑马,只能看着冷筱书入轿先行,低声托咐沉曦照看一下冷筱书,沉曦应了声,又问了昨日那乞儿之事。
  南陆道:“有点蹊跷,那小乞儿老爹是城北的,城西也有一老汉在同一日失踪,失踪得很是隐蔽。”
  沉曦寻思片刻,最近这半年帝都城附近有一处山头在挖山,可就算抓劳力,也不敢抓到城里来,便道:“你再查查郊外是否有人在近段时日失踪。”
  “嗯,在查了。这小乞儿和他那老爹不是亲生父子,他报案时也不知那老爹是否有户籍,是以衙门并无立案。他与那老爹是前不久才认识的,听他说老爹以前参过军,会一些武艺,约了每日早晨教他打拳。”
  “那这老爹便是孤身一人?”沉曦问道。
  南陆与他对了个眼色,道:“城西老汉也是孤寡之身。”
  沉曦沉吟片刻,“值得细查,尤其孤寡之人。”
  南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还得细着来,不能打草惊蛇。”毕竟能在年关巡城兵排查这么紧张的时候,还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拐走,这是需要一定手段的,只怕幕后之人不是什么闲杂人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件看起来极不起眼的小事,像是能牵扯出什么大案来。
  沉曦会意,驭马追上酒砂的紫盖软轿。
  作者有话要说:
  惜儿:为什么我有二姨母、三姨母、四姨母、小姨母,就是没有大姨母呢?(挠头疑惑:难道大姨母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死了?)
  冷筱琴:你这个不孝女。
  杀手:凌晨还有一更,吼吼!可能一两点PO吧,早睡的孩纸不用等啦,明早看,啾啾!


第95章 19。1
  酒砂和冷筱书两个孕妇正坐在轿中; 细声说着话,这到养心殿坐轿也得小半个时辰,有个亲近的人一起说说话便没那么闷了。
  上了宫道后; 酒砂小声问道:“大姐和大姐夫如何了?”方才她上轿前只瞄了一眼; 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冷筱书摇了摇头,“不好; 二人一路上都没说过话; 连惜儿也蔫蔫的不说话。”
  酒砂探了一下; “昨日之事你也知晓了?”
  “嗯,昨晚南陆和我说了。”
  “那红姨娘如何了?”
  “听说病得有些重; 大姐夫还给她请了大夫。”
  “都休弃了,还这般藕断丝连,只怕大姐心中不舒服。”
  “这是自然的了。今日早上大姐夫和大姐一起回来拜年,爹爹和母亲都没给他一个好脸色看。”
  “姨母他们也知晓了?”
  “早晨我和南陆早早就回去了,想着提防二姐和母亲说呢; 谁知昨夜二姐就跑去和母亲说了; 将母亲气得不轻。”冷筱书心中有些埋怨,大年初一的晚上; 二姐便这样风风火火跑去了。
  “二姐这性子; 倒像是帮了倒忙。”
  “二姐就这样; 说风便是雨。大姐再能忍耐; 也怕年过后要找大姐夫摊牌了。”
  “大姐就是太好欺负了些,这两日寻个时间我们约她出来吃个茶点,宽慰宽慰她。”按辈分她和沉曦得上几个姐夫家去拜年; 可如今沉曦已是王爷的身份,她也身为正一品的王妃,便得倒过来了,等着他们几个过来给他们拜年。
  “这二人再吵,苦的便是惜儿。”冷筱书摸了摸孕肚,感慨道,“以后就算我和南陆吵架,也绝对不会当着孩子的面。”
  酒砂笑,“我问你,你嫁给南陆这么久,南陆可曾对你大声说过一句话?”
  冷筱书闻言,浅浅一笑,“这倒是不曾的。不过以后可不好说,谁知道他会不会变心?”
  “啧啧,行,那我待会儿下了轿去和南陆说一说,说你担心他要变心……”
  “别!”冷筱书急了,“我的好妹妹你可别这样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要是真放心上了,那我以后可有得哄了!”
  酒砂“扑哧”一笑,“那你现在和他在一起,可幸福?”
  冷筱书娇羞一笑,“这是自然的。”想了想,她又补了一句,“兴许比起你,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酒砂掩嘴笑,“这话你可别让你妹夫知道!到时他和南陆暗中较来较去,我们二人都有得受。”她也说不清,她们这两对哪对更恩爱,但是,她们都会好好珍惜的,已经足够幸福了。
  姐妹二人说笑停下,冷筱书忽然想起了什么,凑到酒砂耳旁低声道:“昨夜,我娘家走水了。”
  “走水?大年初一?”
  “是有些不吉利,不过我爹将消息封住了,便没传出府去。”
  “没什么事吧?”酒砂关切问道。
  “没有人受伤,就是……”冷筱书微抿唇,“走水的是祠堂,烧掉了供奉在那儿的嫁衣。”冷筱书对此极为惋惜,尚衣局小年才送来的小妹的嫁衣,那么多绣娘的心血,一夜间化为灰烬。
  “什么?”酒砂吃了一惊,那可是未来皇后娘娘的凤袍呀。
  “早上我们过去的时候,小妹眼睛都是肿的,爹和母亲昨夜连夜入宫向皇上请罪,好在皇上也没有怪罪,只是,离小妹大婚还剩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哪里来得及,怕是婚期得延到今年秋日了。”冷筱书失望道,烧了嫁衣多少都有些不吉利,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将来会让人诟病。
  “无端端怎会走水?”酒砂问道。大满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皇后娘娘的嫁衣需在其娘家祠堂里供奉上七日七夜,让列祖列宗知晓子孙福泽深厚,也请先人庇佑,昨日初一正好是送来后的第七日。如此重要的凤袍,当是由许多侍卫日夜轮流看守的,怎么会在这最后时刻出这般大的差错。
  “是屋里面的烛火倒了,烧到了幔布,门窗一打开,火势突然就大了起来。”嫁衣周围是燃着不少烛火彻夜照明的,冷筱书叹息道,“罢了,也都是命,好在姨母也没有怪罪,反而在早上赏了不少东西下来,给小妹压惊。”冷筱书说到这,心中觉得宽慰了许多,姨母向来都是这么善解人意。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只怕府里不少人得受牵连吧。”酒砂感慨道。
  “这倒不会,过年呢。”过年这阵子,从小年到元宵这半个多月的时间是不能见红的。
  “哦,我倒忘了,倒算是他们的福气了。”
  “我觉得,今年过年不怎么安心。”冷筱书有些忧虑。
  “怎么了?”酒砂不解这里面道,除了大姐内宅不和,还有这嫁衣之事,还发生了什么?
  冷筱书低声道:“不是说宁福郡主不见了。”
  “宁福郡主不见了?”酒砂愣了一瞬,惊诧问道,“平南王回来了?”
  “回来了呀,你不知道吗?”对于酒砂的毫不知情,冷筱书不禁有些纳闷,平南王回帝都的时候城门大开,百姓们夹道相迎,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二十九那日便入帝都了,说是宁福郡主已经在郊外失踪两日了,圣上这几天都派了御林军到郊外去搜寻,南陆也派了不少人。”冷筱书想了想,“你们沉王府也派了人的,妹夫他没告诉你?”
  酒砂听得心慌,揪住她的袖子,“你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宁福郡主怎么会不见了?现在有消息吗?”
  冷筱书忙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因着南陆也在搜寻,此事她知情不少,便将她所知道的一一道来,最后道:“你别担心了,宁福郡主吉人自有天相,你现在可是双身子,总要多为自己想想的。”她小时候也挺喜欢安宁儿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也担心。
  酒砂听得直摇头,“按你这么说,郊外方圆都掘地三尺了,怎地还不见人?会不会叫人贩子拐跑了?已经拐远了?”
  “这就不知道了,总会有法子的,一个大活人如何还能凭空消失?”
  酒砂有些发愁,平南王妃也是急疯了,这般大肆搜寻闹得人尽皆知,连宁福郡主的清誉都顾不上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还是神智不太清晰的走丢了意味着什么啊,她不敢往下想,也不敢想安宁儿会遭遇什么。
  “别愁了,待会儿你问下妹夫他那边进展如何了。”冷筱书安慰道。
  酒砂哪能不愁,是她间接害了宁福郡主,如果不是她提议给小世子医病,平南王妃怎么会带着宁福郡主一起回京。
  酒砂一路愁到了养心殿,下轿的时候,沉曦觉察到了她脸色不对,柔声问道:“怎么了?”
  酒砂看着他眸色颇幽怨,“宁儿不见了。”
  沉曦轻轻应了声,“在找。”
  酒砂正欲多问,却看见了一抹威严高大的身影从长廊尽头走来,来人看起来面生,又有几分熟悉,面容冷酷、轮廓刚硬,身上带着一种刹气,在酒砂反应过来之前,冷筱书先行行了礼,“参见平南王。”
  酒砂这才注意到他身着一件深红色蟒服,连忙福身,“见过王爷。”
  “免礼。”平南王微微颔首。
  沉曦和他身份相等,只是小了他一辈,也作了一揖,“晚辈见过平南王。”
  “不必多礼。”回帝都后他与沉曦已见过数次,他不是讲究繁文缛节之人,只抬了抬手,便大步离开了。
  沉曦等人去到偏厅等候,等南陆他们到齐了才结伴前往太上皇和皇太后所在的咏梅园拜年。
  路上,冷筱棋羡慕地说了一句,“姨母喜欢梅花,姨父便为她种了这么一大片白梅,还在此怡养,真好!”
  冷筱书笑道:“是啊,冬日梅花开得正好,指不准还能一饱眼福。”
  冷筱琴因着情绪低落,并无接话,酒砂也没开口,心中感慨,是否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吧。
  入了梅园,宫人们将她们引入了棋室,棋室里烧了地龙,很是暖和,空气中飘着一股微苦的药香,临窗的龙飞凤舞浮雕檀木罗汉榻上,坐着两个尊贵的男子。
  酒砂有些诧异,榻上的是太上皇和平南王,她的姨母只在太上皇这边搬了个青花缠枝莲花卉纹绣墩坐着,一副温驯体贴的模样。
  太上皇人斜斜倚在凭几上,身上盖着一条金色如意纹软毯,身形隐约看起来有些颓丧,前日才见过的人,酒砂差点就认不出来了,榻上的男人满脸病容,两鬓斑白,和她在百花谷中看到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全然不同,像是老了二十岁都不止,身上死气沉沉,见他们进来,又忍不住重重咳了几声。
  酒砂低头,不敢多看,看来沉曦这演技是随了他爹的。
  这些年轻活力的儿孙辈们陆续行了礼,文幼悯一一赐了座,面带微笑,温婉端庄。
  宫人们搬着绣墩在两边摆好,绣墩上覆着不同颜色的软茸绣帕,众人按着身份先后落坐。
  文幼悯招呼着惜儿过去,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膝上。惜儿依在她怀中,甜甜唤了一声“皇姨婆”,她喜欢漂亮的姨婆,姨婆对她可好了,经常赏她许多好吃好玩的。
  太上皇看着娇俏可爱的小丫头,也想招呼她过来,可才叫了一声“惜儿”,便猛咳不止,连忙以帕掩口。
  惜儿被他的病态吓坏了,她许久没见过太上皇,太上皇变化又怎么大,她哪里还认得出来,只觉得有些害怕,直往文幼悯怀中躲。
  文幼悯见状,连忙将惜儿放了下来,惜儿立马跑冷筱琴怀中去了。文幼悯则落坐在榻边,轻轻顺着太上皇的背,正想拿帕子给他擦一下额上的冷汗,太上皇突然就不咳了,文幼悯动作一顿,停留在空中的手收了回来,唇角仍是噙着淡淡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酒砂:没想到你家演技也是祖传的。
  沉曦:是啊,传男不传女。
  杀手(递话筒):请问太上皇,你额上的冷汗怎么出的?
  沉粑粑:丫的这么热的屋子还裹着毯子,你试下出不出汗!


第96章 19。1
  太上皇忽地又猛咳了一声; 身子一弓,像是呕出了什么东西,他将手中的软帕收了起来; 便见惨白的唇上沾染着暗红色的血渍。文锦绣离得近; 见了骇然大惊,却是垂首不敢出声; 反倒是沉曦站了起来; 掀袍跪下; “请太上皇保重龙体。”
  众人一见,瞥了一眼; 便看见了太上皇唇角未拭去的血迹,众人大惊,纷纷下跪,齐声道:“望太上皇保重龙体!”
  “无碍,都平身吧。”太上皇缓声道; 声音嘶哑; 大家陆续归位坐好,很快便有宫人鱼贯而入; 跪在榻前捧着漱口的茶水、盂盆、巾子、润喉茶等物伺候。
  太上皇动作缓慢; 如同耄耋老人; 待喝完润喉茶; 已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大家心中忐忑,大气不敢出一口; 片刻后,才听得太上皇疲惫的声音响起,“大家都退下吧,朕和平南王下会儿棋。”
  众人忙起身行礼答应。
  文幼悯也站了起来,柔声道:“臣妾带小辈们在梅园走走。”
  太上皇点了点头,“外面凉,披上斗篷吧。”
  文幼悯恭顺道:“臣妾知道了。”
  待众人彻底退下后,太上皇立马动作敏捷地掀开了身上的毯子,拿起巾子擦额上的汗,热死了。
  平南王面容淡定,喝了口茶,“难为她受得住这种日子。”
  “你说谁?”太上皇开口,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忙清了清嗓子,“你说幼悯?”这回的声音中气十足,哪里有一丝病气。
  “是啊,”平南王道,“都富贵了这么多年,还不腻么?难道……就没有想过要点别的?”
  太上皇望着文幼悯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想是习惯了宫中这种日子了吧,再让她自由,反倒不习惯了。怎么?”
  平南王勾唇一笑,“没什么,就是觉得她听话得很。”他的一妻一妾虽然也很温柔,但偶尔也会心中别扭,发发小脾气。可皇太后的听话,却像是没有灵魂的傀儡。
  太上皇想了想,并无说话,文幼悯如何,和他也没有多少关系了,她是自由的,也不会害承儿。
  文幼悯这边,带着小辈们在梅园漫步,梅园中成千上百株白梅相约在这个冬日绽放,朵朵梅花皎洁如雪,又似繁星,点缀在千奇百怪的枝干上,像是天上飘落的雪花在空中凝聚住了,众人行走其中,如同踏入了不太真实的虚幻仙境。
  冷筱棋讨好问了一句,“姨母,怎么不见圣上呢?”
  冷筱棋这话问得有些不大合适,若是以前元礼承还是太子,她身为元礼承的表妹在过年期间关心问一句倒无可厚非,可如今元礼承已是皇帝,圣上的踪迹就由不得她打探了。
  冷筱琴连忙插话,“圣上想是政务繁忙呢,圣上昃食宵衣,实乃大满朝百姓之福分。”
  冷筱棋经了长姐这一插话,也警醒了一二,忙笑着说了些恭维话。
  文幼悯回之一笑。
  沉曦一路沉默无言,元德帝今日早上去见暖暖了,按理说中午便得回宫了,可是直到他们午后入宫,暗卫禀报他还和暖暖在宫外溜达,看来这二人相处得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好。
  也是,元礼承性子温润祥和,脱下龙袍便是翩翩公子,文雅多礼,暖暖会喜欢他也不出奇,尤其他长着一张和她这么像的脸,又打着亲情的名号接近她。至于元礼承,他就算无法发自内心地对她好,也不会害她分毫。
  城西。
  元德帝身穿宝蓝色缎面直裰,外披一件深蓝色氅衣,其貌胜潘安,身姿儒雅,路过的百姓们见了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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