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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有被害妄想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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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了,再说好吧。”他们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有个姑姑,如今这么横空出现,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想到关于她的一些传闻,姐弟俩甚至下意识地对她有些惧怕。
  酒砂点头,表示赞同,沉曦前阵子不也说了,他们的爹这个月中旬就会有消息传回来了,到时……再做打算吧。
  “好好吃啊!”凉亭里,忽然传来了暖暖含糊不清的叫声,三人望了过去,只见她手中抓着一朵碧绿的莲蓬,吃得腮帮子鼓鼓的。
  叶慕阳坐在一旁,面带微笑,低头拿小刀剥开莲子,摘了莲心后递了一颗给姐姐吃。叶羡晚吃了一颗试了下味道便不吃了,叶慕阳直剥完了一朵莲蓬,暖暖还在眼巴巴地望着他。见他剥不及她吃,她干脆自己动起手来,抠自己手中嫩绿的莲蓬。
  叶慕阳笑,“你这朵太嫩,会腥。”他说着在篮子里给她挑了一朵莲子乌黑的,“这种才好吃。”
  暖暖要取过,他不让,“我来剥吧,别割了手。”她大手大脚,莽撞得紧,怎能拿刀。
  “谢谢慕阳哥哥!”暖暖甜甜笑道,早晨的阳光斜斜照在她光滑的面具上有些耀眼,连同她浅蜜色的下巴也镀上了一层金光。
  酒砂舒心一笑,真希望她能这么天真无忧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白思蓝(身穿黑白条纹服、手抓铁窗):真的没人来看望我吗?
  酒眷白:为兄正在赶来的路上。
  某郡主:郎君等等我!
  (以上gif杀手脑补的是《功夫》里面周星星被包租婆追的画面)


第86章 19。1
  几人正打算过去; 古还寒从后面走来,在沉曦耳边低声说了些话,沉曦点了点头; 古还寒退了下去。酒砂看在眼中; 并无多问。
  午时,一行人在五观堂用过斋饭后; 叶慕阳姐弟俩带着暖暖到罗汉殿看十八罗汉; 酒陌跟在叶羡晚身后; 嘘寒问暖。
  沉曦和酒砂二人在附近廊下散着步,迎面走来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衣着低调,面白无须,朝二人行了一礼,恭敬道:“奴才小金给辅政王、辅政王妃请安。”
  沉曦看了他一眼,“起来。”
  酒砂也微微颔首; “起来吧。”她打量着小金; 看这模样是宫中内侍,沉曦应当认识。
  小金起身后拱了拱手; “主子请辅政王殿后一聚; 顺便带上一人。”
  酒砂猜测; 他的主子十之八…九是圣上; 元德帝今日也过来灵隐寺了?可还要带上一人?带谁?带她吗?酒砂如此一想,心中未免忐忑。
  沉曦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
  小金不急不缓; “奴才在这儿恭候,劳驾辅政王了。”他说完往后退了三步,恭敬立在廊柱边上,低头不语。
  酒砂疑惑地看向了沉曦,沉曦没有说话,带着她往回走。
  酒砂低声问,“圣上要见谁?”
  “暖暖。”沉曦道。
  酒砂心一惊,元德帝是要见暖暖?他要见暖暖那岂不是……他知道了暖暖的身份?那沉曦的呢?沉曦的身份他也知道了吗?
  “放心,迟早要见面的。”沉曦淡定道,这才是帝王的手段。
  二人到了罗汉殿后,酒砂借口困乏了,让暖暖陪她回厢房休息,暖暖有些舍不得走,十八罗汉神态各异,威仪叱咤,她看得新奇,出殿前还念叨着下午再让慕阳哥哥给她讲罗汉故事。沉曦也寻了借口将酒陌带走了,说是为他引见灵隐寺方丈刳心大师。
  四人到了廊下,小金静候已久,恭恭敬敬地将一行人领到了小慈殿后一隐蔽院落。
  入院后,沉曦让三人在院中等候,他先行入内。
  屋内,元德帝身穿白色杭缎直裰,负手立于窗前,身形挺拔消瘦。
  沉曦行了一礼,元德帝也没有回头,淡声道了一句,“辅政王让朕好等。”
  沉曦微微低头,“臣之过。”
  半晌,元德帝才转过身子来,审视着他,“你可有话要说?”
  “臣无话可说。”
  元德帝自嘲一笑,“辅政王知道,一夜之间一无所有的滋味吗?”
  “臣曾经知道。”
  “曾经?那你知道朕现在心有多难受吗?”
  沉曦寡淡一笑,“圣上岂会一无所有,您有这天下。”
  “可是除了这天下,朕一无所有了。”元德帝闭目,年轻的脸庞满是疲惫。
  沉曦默了默,“圣上恨吗?”
  元德帝睁眼,眸中一片清明,“初时知晓,恨得死去活来。”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欺骗他。他敬重的父皇,敬爱的母后,他们的戏一演便是二十年,骗过了天下人。他曾经以为他们是世上最幸福的一家三口,可现如今才发现,他和母后不过是两个彻底的外人。
  他多想问问他,他临行前的那一句——他是他的骄傲,这句话是出自他的真心吗?还是只是为了安抚他?他痛恨他的偏心!他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只给了他江山,余下的所有全都给了沉曦,甚至连所有的后路都为他铺好了,还处处钳制着身为帝王的他,这叫他如何能不恨!
  “那现在呢?”沉曦缓缓问道。
  “也恨,不过深埋于心。于公,朕不能没有你;于私,朕只想杀了你。”元德帝并无隐瞒,实诚道,“可是,朕首先是一国之君。”
  太上皇的安排使得他受了沉曦的牵制没错,可也断了沉曦的后路,让沉曦余生只能对大满朝俯首称臣。他杀不了沉曦,沉曦也夺不了位。太上皇可谓用心良苦,撇去偏爱的私情,他其实是为了天下子民着想。
  他仔细想过,若他天下无敌,那他便为所欲为,此乃为帝者大忌。太上皇的御书房中有挂联一对: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八字时时刻刻警醒着他。如果总是顺风,他的翅膀便会变得柔软,只有逆风,翅膀才能变得坚硬,扫平一切障碍,沉曦便是他的逆风。
  沉曦微讶,心中第一次忌惮元礼承,原来人真的可以在一夜之间成长。片刻后,沉曦跪下,行了大礼,缓声道:“臣誓死捍卫大满朝江山。”
  元德帝垂眸,“辅政王,请起。”二人于意境中言和。
  沉曦起身,微垂首立于一旁,“圣上,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比如?”
  “以前的您优柔寡断。”
  “现在呢?”
  “优柔果断。”沉曦唇角一弯,“臣知道圣上已对我起了杀机。余生,我也将随着您的逐渐强大而活在诚惶诚恐之中。只是,有一句话想提醒圣上。”
  “辅政王请说。”
  “臣并非您的敌人,臣亦从未想过要掌控圣上。”
  “辅政王不防直言。”
  “圣上要小心的,是想要掌控您的人。”
  元德帝微敛龙目,没有说话。
  片刻的沉默后,元德帝温声开口,“她呢?”
  “圣上问谁。”沉曦垂眸,面容恭敬。
  元德帝唇角一勾,知其试探之意,道:“自然不是问不该问之人。”
  沉曦微笑,“臣觉得此时并非相见的最佳时机。”
  “为何?”
  “圣上和她长得太像,臣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
  “朕看了画像,确实有五分相似。”元德帝淡淡一笑,“辅政王不必担心,你府上戒备森严,我安插不入耳目,暗卫也难以查探。这画像,是先前从叶府叶慕阳处得来的。”
  “多谢圣上提醒,臣日后定当注意。”
  “既然不便,那便下次吧。”元德帝淡淡道,也不勉强。
  “谢圣上。”沉曦转身离开,唇线微抿。
  “白思蓝,你准备秋后何时问斩?”元德帝问道。
  “暂定本月二十。”
  元德帝想了想,“白思蓝是前朝的唯一希望了,此次问斩,定会惊动所有前朝余党。朕有一计,可愿一听?”
  “圣上请讲。”
  “三日后发急诏,就说白思蓝罪孽深重,将其问斩之日提前至初五,两日后问斩。时间如此紧急,前朝余党定会乱了阵脚,到时便可一网打尽,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沉曦犹豫了一瞬,“圣上英明。”
  元德帝看着他,眸色深沉,“白思蓝问斩过后,不可再活过来了,你可明白?”
  “此事臣定会妥善处理,不让圣上担忧。”
  元德帝颔首,“若无其它事,便先退下吧。”
  “臣告退。”
  如元德帝所言,三日后朝廷突发急诏,将白思蓝问斩之日提前至初五。
  初五那日,果真来了不少人劫刑场,刑场一片血腥混乱,最后埋伏的御林军们将前来劫刑场的前朝余党全部抓获,他们落网后,白思蓝当场问斩。
  可是问斩过后,却突然从市井中传出了一个震惊世人的消息——前朝太子当年并未在火场中丧生,他大难不死,逃出生天,并在二十年前生下了一个儿子!前朝的皇太孙,今年已及弱冠,流落民间,文武双全!这个消息,无疑在帝都中惊起了千层浪!前朝之人仿若绝处逢生,斗志更加激昂,当朝百姓则心惊胆战,唯恐他们在皇太孙的带领下揭竿复国。
  金碧辉煌的太和殿上,文武百官面色深重,噤若寒蝉。
  沉曦抿唇不语,难怪抓到的人比想像中要少,原来他们还有后计。救不了白思蓝,便抛出最后的希冀,只是他们还不敢让酒砂姐弟二人的身份暴露出来,便谎言说皇太孙今年已及弱冠,以免让人怀疑到今年十六岁的酒陌身上。
  元德帝冷嘲一声,睥睨群臣,“前朝早已日沉大海,如今苟延残喘报出一身份未明的区区小儿,便让尔等如此诚惶诚恐?”
  “正是,圣上所言如是。”一文臣踏出其位,中气十足道,“前朝已如日沉大海,偶有残辉幻现。我大满朝如今正如朝日初升、百卉萌动、利刃新发,又何惧这落日、残树、断匕!”
  “文尚书说得在理!”又有一大臣附声道,“目前尚不知前朝是否确有遗孤尚存,他们有此一说,可见前朝太子已于壮年身死,至于那遗孤便算真有,也不过一区区小儿,不值一提!”
  很快,群臣跟着附和,说得口沫横飞,仿佛那前朝遗孤在场,不用一刀一枪,便能被他们唾骂至死。
  沉曦沉默不语。
  “辅政王。”元德帝突然唤他。
  “臣在。”沉曦因位列百官之首,只径直上前一步,他反应迅速,仿佛刚刚并未走神,而是一直在认真倾听群臣之语。
  “朕命你彻查此事。”元德帝道,前朝余党抛出来的证据,已能证明前朝太子确实在当年那场大火中金蝉脱壳,至于他是否有遗孤,此事还有待调查。
  “臣遵旨。”沉曦声音一如既往的沉静。
  “白暮雪倘若还活着,冥寿该四十有七,男子十二便能为父,你可彻查年岁在三十五以下之人,为免前朝狡贼以女代为,可男女通查,其有可能丧父,也有可能寄养于人家。”元德帝高声道,“诸位爱卿,也可留心三十七年前是否有十岁左右男童流落至各家府邸,朕听闻那白暮雪自幼音柔貌美,也有可能扮作女童,若有想起一二,可前来通报。先前若有收留,不知者不罪,朕既往不咎,倘若今日起有瞒报丝毫,罪同连坐!”
  “圣上英明!”百官们闻言,齐齐叩首山呼。
  作者有话要说:
  酒陌(抱住酒砂大腿):姐姐我好怕啊!他们都要来抓我肿么办!QAQ
  酒砂(抱住沉曦腰身,摸了摸肚子):你是前朝皇太孙,我怀的是当朝皇太孙,我应该没事。怕怕。
  沉曦(抱住酒砂):娘子莫方,我有爹,我爹是太上皇。
  酒陌:那我爹呢?请问前朝的太子还有用吗?
  某郡主:郎君你别跑呀~


第87章 19。1
  圣旨下后; 御林军们夜以继日于帝都城内一一深入排查,不久后,前朝有老宫人道出白暮雪左腕上有两颗红痣。
  酒砂得到消息后不免担心; 沉曦只让她安心养胎; 无需多想,此事他自会处理。
  二十这日; 将军夫人文长懿如往月般带着未出阁的幼女、也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冷筱画前往太师府探望文太师。在太师府用完午膳后; 文长懿同文太师父女俩在罗汉榻上下着围棋。
  文长懿朱唇轻启; 低幽道:“爹爹不准备向辅政王坦诚一二吗?”
  文太师执墨玉棋子的手一顿,抬头看她; 眸带诧异,“你是说眷白?”他摇头失笑,“老夫以性命担保,他与前朝绝无任何瓜葛。”说完,轻松落下一子。
  文长懿垂眸; “三十二年前; 你在郊外偶遇了十五岁的妹夫,见他敏而好学; 姿貌过人; 便将他收为学生。”文长懿涂着玫红丹蔻的手轻执起白玉棋子; 寻思了片刻; 方才落下,继续低低道,“妹夫自称孤儿; 却是来历不明,左腕上又有烫伤。您与前朝亡帝白栩生交好,此事京中老一辈的多少也听闻过一二,辅政王查到妹夫不过迟早之事,爹爹还不如坦诚了,我们姐妹两个也好想想法子应对。”
  文太师连连摇头,指着文长懿笑道:“想太多,想太多!清者自清!”他似浑然不在意,只盯着眼前的棋局,数指探入玛瑙棋罐中,凝神细想,摸索出一子后,迟疑了片刻,沉稳落下,一副专心对弈的模样。
  “爹爹难道还存有侥幸之心吗?以为辅政王查到会念及情分瞒而不上报?”文长懿不再落子,定定地看着文太师,“爹爹何必将女儿当成外人,此事是皇后娘娘托女儿前来问询,爹是要让女儿回皇后娘娘‘清者自清’么?”
  文太师见文长懿神色如此郑重,这才认真对待了起来,可是也只是淡淡一笑,释然道:“眷白虽然才貌非凡,但确非什么前朝太子,要查,便来查吧。”
  “爹,您真的觉得,他们查不到么?”文长懿沉重劝问,见他没有说话,她用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开口道,“女儿,一直都知道。”
  她还记得,那年仲秋晚,她在窗边的榻上赏月赏得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文太师问酒眷白,“怎么哭了?”
  睡榻上的她扭头看二人,酒眷白的声音低得让人几乎听不到,可是当时的夜太过寂静了,她还是听清了,她听见他说——他想妹妹了。
  她睡眼惺松,揉了揉眼睛,看见文太师的手紧紧扣在酒眷白肩上,低声道:“此事不可再提,明白吗?”
  窗前,那个身穿白衣的清瘦少年低头擦泪,点了点头。
  她又迷糊闭眼睡去,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梦醒来后,她还记得他站在那个窗口,那个窗口看不见月亮,却是朝对着宫中的方向。长大后,她便什么都知道了,只是从来不敢说,便连做梦时,也将嘴巴闭得紧紧的,她知道此事一旦透露出去,文府便是前相府的下场!
  “女儿那个时候醒了。”文长懿盯着文太师,一字一句道,“您以为我小,便听不懂吗?我当时确实不懂,可是却记住了,后来慢慢地便懂了,越懂,便越不敢说出去。”
  文太师沉默良久,终于苦笑道:“你自幼便聪慧玲珑,懂事得长。”
  文长懿垂眸惆怅,轻语道:“我便是太懂事了,处处瞻前顾后,事事畏首畏尾。倘若当时愿意任性,想来也和如今大不一样了。”
  她自情窦初开起便心悦酒眷白,可是她心有忌讳,斟酌再三,还是选择嫁给了痴心追求她、前途一片光明的夫婿。或许也是她心中清明吧,倘若当时去争,也是争不过的,他待小妹向来不同,分外宠爱。
  “懂事些,总是好的。”文太师感慨道,“此事我会去找辅政王坦白。放心,圣上仁孝,你无须多虑。”顿了顿,又道,“你二妹那儿注意说辞,你知她有事总爱闷在心中,让人琢磨不透。”
  半晌后,文长懿才道了一句,“女儿知道了。”
  他们家三姐妹,爹爹一直最宠爱心思玲珑的小妹,娘在世时,最喜欢的也是从小便懂事的她,而二妹夹在中间,爹娘也疼爱她,却没有最爱,仿佛是被忽视掉的那个。再加上二妹自幼不擅言辞,美貌亦不如她们,三姐妹一旦被人拿来比较,二妹每每是垫底的那个。不曾想,二妹最后却成了大满朝最雍容华贵的女人,母仪天下,与太上皇恩爱多年。
  可是有时候她总会觉得,长大后的二妹完美得不真实,她温柔善良,端庄贤淑,却像个假人,笑是假的,脸也像是带着一层面具,仿佛整个人都裹着一层华丽丽的人皮。而她这个姐姐,则隔着一层薄雾在看她,怎么也看不清她温婉笑容下的真容。
  棋陷入了死局,父女二人都不再落子。屋内静谧下来后,窗外一个穿着樱粉色长裙的女子猫着身子悄悄离开了,出了长廊,她脚步略显急促,广袖下的双手紧紧绞着帕子,她仔细回忆着刚刚屋内二人的言语,真是……不敢相信!她唇色惨白,没想到外祖和娘竟然这般糊涂!
  这夜,文太师去了辅政王府看望酒砂,酒砂的孕事是前不久满了三个月才公布开来的,自她公布后,文太师还没上过门来,此次上门也算是情理之中。
  看完酒砂后,文太师和沉曦入了书房,文太师暗问可还有隐蔽之处,沉曦二话不说,带他入了书房秘室,秘室门合上,文太师三言两语便将酒眷白是前朝太子一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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