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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有被害妄想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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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曦快步上前,俯身将她扶起,还未待她抬眸便狠狠吻了下去,她这副样子,叫他真想吃了她!酒砂闷叫了一声,有些适应不住他的索吻,一会儿后,双手主动勾住了沉曦的脖子……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的粗鲁霸道,他好像在用行动宣誓着她是他的。
  令人窒息的长吻结束后,酒砂胸脯不断起伏,大口喘着香气,望着他的桃花眼像是能溢出水来,喘息道:“夫君可以……粗暴些,不必太过温柔……”
  沉曦全身都绷得紧紧的,沙哑道:“你是说……嫌我以前太过温柔了?”会吗?他开始都会很温柔,温柔得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自己的毅力,可是到了后面无法克制的时刻,他觉得也算是粗暴了,还怕吓到了她,敢情她是比较享受他那后面的粗暴?
  酒砂但笑不语,沉曦等不及她回答,便封住了她的唇,一边亲吻她一边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这贵妃榻太小了,极不方便接下来的疯狂。至于这答案,等她清醒了,他要好好“拷问”一番。
  且说说另一边,那酒陌骑着快马到了叶府,在马背上经外面的寒风一吹,酒气倒有些上头了。
  叶府的门夫远远见了他,便连忙到门前候着了,见他一停下,立马上前牵马,点头哈腰笑道:“酒少爷,您来啦!”
  “你家少爷呢?”酒陌利落翻身下马,带过一阵酒香。
  “在呢在呢,我让人给您通报!”
  “不必!”酒陌大步流星踏入,这个时候,慕阳应该在她弟弟院子里。
  酒陌轻车熟路,入了叶羡晚的院子,还未待下人通报,便听到里面传来叶慕阳欣喜若狂的雀跃声。
  酒陌会心一笑,快步走了进去,声音都带着笑意,“慕阳!怎么了?”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已经因为她的开心而开心起来了。
  酒陌话落音,已踏入屋内,见了里面的情形却是一愣,只见叶羡晚颤着腿立在榻边,双手张开,没有搀扶任何家具,他面色惊喜,全身都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站立得艰难还是因为激动。
  一旁的叶慕阳看得眼睛都红了,双手紧紧捂住了口,生怕自己哭出来,她见了酒陌,眼泪便掉了下来,一下子冲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又哭又笑道:“站起来了!羡晚他站起来了!”
  她个子本就娇小,一下子人挂在了酒陌身上,酒陌只觉得像是被什么温柔撞击了一下,像是被一团撒过来的花瓣重重冲击了一下,柔软可是冲击力又极强,目下全是花香,软香暖玉奔入怀中,他整个人如入云端。
  “慕阳。”酒陌稳稳抱住了她,仿佛她在这一刻成为了他的新娘,他也成为了全天下最幸福的人。
  叶羡晚坚持没多一会儿,便倒在了榻上,重重喘着气,大冬天出了一额头的热汗。
  叶慕阳也很快松开了酒陌,酒陌不得以松了手,怀中一空,心中也空空的,她身上这么香,这么软,他舍不得放手。
  “酒陌,谢谢你!”叶慕阳紧紧抓起他的手,拉着他来到叶羡晚身边。
  “慕阳,我有个愿望。”酒陌忽然望着她痴痴道。
  “嗯?什么?”叶慕阳脸上满是笑意,仿佛在告诉他——此时此刻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她都会一口答应。
  “我想看你穿女装。”酒陌脱口而出。
  叶慕阳一个怔愣,这才发现酒陌脸色酡红似醉,身上还有股淡淡的桃花香,惊诧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酒陌如实道。
  “你醉了。”叶慕阳窘迫,轻推了他一下,他那样看着她做什么,眸色赤…裸裸的不加掩饰,她弟弟还在场呢。
  酒陌抓住她的小手,不肯放了。
  叶羡晚眨了眨眼,连忙扭过头去,一脸认真地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
  酒陌笑语道:“小舅子你别转头啊,不然会看到很多不应该看的!”
  “酒陌你……唔……”叶慕阳话未说完,便被酒陌封住了唇。
  叶羡晚不敢回头,直接将身子慢慢地挪到窗边,双手趴在窗台上,后脑勺上像是坚定地写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也绝不会转过头来!
  酒陌收紧了她的腰身,将她抵到书案上,深入亲吻她,叶慕阳脸都红透了,他怎么可以当着她弟弟的面这般欺负她!她捶打他,他干脆将她两只手反扣到她腰后,继续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叶羡晚趴在窗边捂住了眼睛,心道:姐夫,一定要对我姐姐负责任啊。还有、别亲太久,差不多就行了。
  温馨提示:儿童不宜,请勿模仿啊!
  来来来,这章三碗狗粮大家干了!杀手先干为敬!


第37章 19。1
  接下来的日子; 分外甜蜜。
  年过后,帝都城里迎来了初雪,大雪连绵数日; 将城里装饰得银装素裹; 分外洁白。今年冬日来得晚,去得早; 才二月; 天气便有些转暖的迹象了。
  将军府。
  冷筱书刚从冷筱画院中回来; 今日宫中的尚衣局来了绣娘,开始为妹妹量身裁做嫁衣了。妹妹与太子的婚期已经定下; 原本以为会定在今年秋日,谁知竟是定到了明年春天,时间上有些晚,不过也不急,妹妹明年正好十六岁。
  十六岁是出嫁最好的年纪; 去年若不是意外; 她也应当在这个年纪出嫁了,今年只怕花朝节过后; 她的母亲就会开始替她相看夫婿了; 想来婚事会有些急; 要定在今年秋天。
  冷筱书回到屋内; 丫环蒹葭替她取下还带着外面寒气的狐狸毛斗篷,屋内烧了地龙,暖烘烘的。冷筱书捧着暖茶; 小啜了一口,望了望门外的方向,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南陆在门口?”
  “是的,三小姐。”蒹葭恭敬回禀道。
  “让他去耳房避避风吧,外面冷。”冷筱书似随口提了一句,放下了茶盏。前两日刚下完大雪,这会儿正在化雪,外面冷得紧,冷风夹杂着寒气,湿凉湿凉的。
  蒹葭应后福身退下。
  冷筱书在床边落坐,习惯性地看向了挂在床头的一对草蚱蜢,这是南陆给的,初时还是青翠色的,在床头吊挂了一个多月,颜色都有些泛黄了,像回忆。
  她不由得想起年前那日在沉府的醉酒,她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第二天南陆却给了她一对草蚱蜢,说是她要的。她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曾经和他要过草蚱蜢,南陆当场头就低了下来,那只递了草蚱蜢过来的手也不知该不该收回,就这么停在空中。那个时候,她竟然觉得他有一些受伤,连忙收了下来。南陆不是会撒谎的人,他既然会这么说,那就一定是她开口要过的。她接过后,南陆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当时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结果下午的时候酒砂过来了,偷偷地告诉她,昨日她看见她抱住了南陆……她听到后都懵了,连忙追问,可酒砂也记不清了,她更不好意思去问南陆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在那之后,南陆仍是如常,她却有些不自在了,见到他便觉得有些尴尬,总忍不住去留意他。
  这不留意还好,一留意她反而更不自在了。南陆话很少,每次立在一旁就像一块石头似的,一动不动,可是看久了,她却觉得这块石头一点都不硬,也不冰冷,他有他的温柔,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守护神在保护着她。他和她说话时虽然总是面无表情,但她却觉得他很温暖,只是他……却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也不会和她多说一个字。
  大冬天的,她宁愿在外面院子里坐着吹着冷风,因为这样她就能看见他,而在室内,他大多时候是只能守在门口的。她感觉糟糕透了,她恍惚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南陆,却喜欢得心中难受。南陆不会喜欢她吧,他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主子来看待,或许他还惦记着当年她的恩情,所以才会这般尽心尽力地保护她。
  也是,她和他断断没有这个可能,冷筱书暗下决心,要将这份喜欢深埋心里,好好听娘的安排,嫁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这一对草蚱蜢她不该留下,可也不舍得丢,冷筱书犹豫了许久,终是将它取下,藏入了不常用的妆匣中,就让它尘封在这角落里吧,这段感情,她也会深藏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冷筱书午休睡下后,她的丫环蒹葭和府中的婆子们出了府,途中借着替冷筱书采买的借口悄悄去了一处茶馆,与一个神秘人见了面,不知她和神秘人说了什么话,只听那神秘人咬牙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紧接着,神秘人凑近蒹葭耳边耳语了一些话,蒹葭听得连连点头,“奴婢知道了。”最后从神秘人手中接过了一封书信。
  下午回去后,蒹葭故意在冷筱书面前欲言又止,冷筱书看她神色异常,放下手中茶盏,柔声问道:“怎么了?”
  “三小姐,”蒹葭咬了咬唇,“奴婢下午出府的时候遇到了冷……史、史夫人,她让我交一封书信给您。”
  冷筱书听得脸色一冷,“她说什么?”
  “她说……她真的是有苦衷的,请小姐务必看一看这封书信。”蒹葭苦着脸道,“奴婢原本不想收的,可她将这书信硬塞到奴婢手中就走了,奴婢不敢将这书信丢了,也不知如何处置好。”
  冷筱书沉默片刻,伸出手来,“给我吧。”
  蒹葭连忙递给她。
  冷筱书接了过来,看完之后久久没有说话,就在蒹葭以为冷筱书不准备理会此事的时候,却听闻冷筱书冷漠开口道:“让她明日早晨,在奔月居等我。”
  “好。”蒹葭连忙应道,心中松了一大口气。
  次日早晨,冷筱书如约到了奔月居,入了二楼芍药雅间后,便见冷幽幽不安地立在窗口,见她来了顿时面露欣喜,奔了过来。
  冷筱书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不曾见到她了,她出月子之后似乎还比以前瘦了一些,如今这天气还冷着,她却穿得单薄,一张小脸有些苍白。
  冷筱书忍不住心中一软,面色仍是冷着,“你有什么话非要和我说不可?”
  “姐姐!”冷幽幽突然“扑通”一声重重跪了下去,潸然泪下。
  “你这是做什么?”冷筱书后退一步,示意丫环将她扶起。这二楼雅间并无铺软垫,她都听到她膝盖骨磕在地板上的声音了,听着都觉得膝盖一痛。
  冷幽幽执意不肯起,望着她泪眼汪汪道:“姐姐我对不起你!都怪我、都怪我!”
  “你有什么话,坐下说。”冷筱书冷脸道,不等她起来,径直来到桌旁坐下。冷幽幽要是继续跪在这儿,便无法和她说话,她这才起来,来到冷筱书跟前泪如雨下道:“姐姐,我真的……太对不起你和史公子了。”
  “你有话直说,我等下还约了沉夫人。”冷筱书板着脸道。
  冷幽幽啜泣着坐了下来,擦着眼泪道:“史公子真的是个好人,是我不好,我、我害惨了你们!”冷幽幽哭诉着,将之前的事一一道来,大意就是她从小仰慕史利右的才情容貌,有一次借史利右醉酒后装扮成冷筱书的模样勾引了他,然而史利右醒来后义正辞严地痛斥了她一顿,表明自己仍对冷筱书一往情深,矢志不渝,在那之后便与她断了往来,而后她发现自己怀了身子,因心中爱慕便瞒着他偷偷生下了孩子……
  在冷幽幽哭诉的时候,冷筱书的另一个丫环白鹭脸色苍白,额头都冒出了冷汗,蒹葭见状,忙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白鹭手紧紧捂着肚子,悄声痛苦道:“我肚子好疼,许是早上吃坏了东西,我憋不住了,得去一下恭房。”
  “快去吧,你放心,这里有我呢。”蒹葭道。
  白鹭出去后,蒹葭见冷筱书已经将杯中的茶水喝光了,唇角现出难以察觉的笑意,又不动声色地给她斟满茶水,之后悄然出了门口,出门时顺手将门关了上去。
  守在门口的南陆只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哭诉声,还未细听便听蒹葭道:“小姐在凌烟阁那儿订了一些妆面,待会儿要给沉夫人带去的,你去取一下吧。”
  南陆顿了顿,若他没听错,里面那声音是冷幽幽的声音?小姐今日是来和冷幽幽会面?他不由得有些警惕起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蒹葭不满道,“你快些去吧,快去快回,小姐也差不多该走了。”
  南陆迟疑了一下,第一次多嘴提醒道:“那你好好照顾三小姐。”他有心想进去看一下,可是他身为一个侍卫,小姐会见女客,容不得他逾矩。
  蒹葭对他的操心一脸莫明奇妙,“还用你说!”
  南陆垂眸,不敢表现出过份的关心,面色如常道:“我很快回来。”说完转身就走,迅速下了楼。
  南陆走后,蒹葭冷嘲一笑,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眼见四下无人,她轻轻敲了敲隔壁的房门,而后若无其事回了雅间。
  她刚一关上门,外面便传来了敲门声,冷筱书听到声音朝这边看了过来,蒹葭折回去打开房门,笑道:“是白鹭回来了。”可是门打开后她却吃了一惊,叫道,“史公子,您怎么来了?”
  她话一落音,史利右就踏了进来。
  冷筱书也吓了一跳,连忙站了起来,却见史利右奔冷幽幽而去,斥道:“幽幽你为何又要打扰筱书!”
  冷筱书方才猛地一站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有些站立不稳,在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冷幽幽便带着自己的丫环哭着离开了。史利右则一脸痛心,那张犀利的嘴巴噼里啪啦地又张又合,像炮弹似地对她说了一大通话,冷筱书愣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觉得被他吵得头痛欲裂,连同着身子都烦躁了起来,竟下意识就去拉扯自己的衣领,可是一碰到领子便回过神来,又诧异这屋内为何如此闷热,便想让丫环打开窗透下气,可刚欲开口又纳闷自己为什么还不离开?
  她正欲离开,可是一抬起脚便觉得脚步都轻浮了起来,仿佛天旋地转,双腿也开始发软,一股异样的炙热感从丹田处涌起,像野火般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筱书,你怎么了?”史利右关切问道,上前来轻轻抓住了她的手。
  冷筱书只觉得像是被荆棘扎到了似的,立马挣脱了开来,怒斥道:“你别碰我!”她一喊,脸色便顿生出一种不寻常的潮红,见她站立不稳,蒹葭连忙扶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可冷筱书却连坐都坐不稳了,蒹葭扶住她关心道:“小姐,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冷筱书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发烫了起来,一股热气往头脑脸面翻涌而上,仿佛在烤着火炉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十分惊惧。
  史利右冷笑,这是青楼里最烈的春…药——奴儿娇,管你是三贞九烈的处子,只要中了此药,也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只消不多一会儿,药效发作起来,她便会朝自己扑过来,在自己胯…下求着自己要她了。
  史筱书惊觉不妥,狠狠咬唇,紧紧抓住了蒹葭的手臂,咬牙道:“走!我们回府!”
  蒹葭的手臂被冷筱书掐得生疼,只惺惺将她扶起,却又不让她借力,冷筱书一下子摔倒回座上,蒹葭又担忧道:“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
  “不要!”冷筱书隐忍得全身颤抖,忽地看向了门口,“南陆!快去叫南陆进来!”
  “好好,奴婢这就去!”蒹葭连忙挣脱开冷筱书死死拽住她的手,看向了史利右。史利右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关上门出去。
  蒹葭出去后,史利右打量着缩在座上的冷筱书,冷筱书身量高挑纤细,但该丰腴的地方绝对丰腴,他倒想看看平日里端庄自持的她在床上浪荡起来是何模样?想到这,他下身已经硬了起来。
  冷筱书在椅上坐不住了,直接摔了下去,他心中暗喜,连忙过去将冷筱书扶起,借机抱了她一把,冷筱书打了个颤栗,狠狠将他推开,斥道:“你干嘛!”她强撑爬起趴在榻上,怒目而视,生气的脸蛋儿因药效作用变得娇艳艳的,在史利右看来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史利右一脸担忧凑上前去,“筱书你是怎么了?”
  呵呵,这种药药性极佳,会让人在清醒的神智下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就要这样!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求着自己,求着自己要她,让她主动张开大腿来缠住他的腰身,也要让她醒来后对这些事情记得一清二楚!求着自己对她负责任!而且这种药一旦发作,就算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会主动迎合!她现在还忍受得住,不过是药性未彻底发作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的早膳蒹葭已经安排了咸重的口感,她到了茶楼之后,想必也喝了不少茶水,想来药力是足够了的。他来之前还特意服用了一些药物,生怕自己满足不了她咧,现在他的药性也发作了,下身已是有些难以忍受。可是不急,比起她的难耐,他还忍得住。
  “你出去!”冷筱书怒目而视,指向门口,南陆呢,南陆怎么还不进来?蒹葭呢?冷筱书隐忍得全身颤抖,身子缩成了一团,紧紧抱住自己,眼泪都掉了下来,终于失控尖声叫道:“南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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