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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庶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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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想着,赵夫人坐直了身子将包子唤道跟前低声嘱咐了几句,包子领命退了出去。

    桂花看着赵夫人发愁的样子也不出生劝慰,只静静站在一旁,跟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齐府。

    成亲本应该是一件极为喜庆的事情,偏生因着沈家的丧事,沈齐氏也没让齐家这边大肆操办起来,只这一日,齐府里外格外干净,上下人等都带着几分喜气。

    因着是跟着牌位成亲,沈齐氏沐浴之后便在里面穿上了素衣素服,而不是如一般新嫁娘那般从里红到外。

    素白的衣裳外面,是大红的绣花嫁衣,这嫁衣绣工精致,针线细密,看着便知是待嫁女子用心一针一线的绣出来的。沈齐氏轻轻抚摸着上面的绣花,似是流连一般。

    雀儿笑着帮沈齐氏穿好衣裳,又让专门请来的全福夫人为沈齐氏梳头,这光景全福夫人可是不好找,沈管家费了好大的功夫,翻遍了泉州城才找到这一位,常年的劳作让她方才三十许便已然如四五十岁的老妇人一般,头发花白不说,脸上的褶子也都快能够夹死这秋天最后挣扎的蚊子了。

    这样常年在外劳作的妇人又怎么会梳什么华丽的发髻?也不过是照着规矩让她帮忙通了头,便换上请来的喜娘,帮着沈齐氏梳头上妆。

    这边忙着,沈齐氏嘴里也不闲着,吩咐这个吩咐那个的,最后又问:

    “这边日后便不住了,可留了人看家?谁看家,谁跟过去都说好了?那些个家具摆设呢?”

    雀儿笑道:

    “小姐您就放心吧,前几日就安排好了。能带去姑爷家的都带去了,不能带去的都封在库房里,如今就小姐这个院子里摆着家具,日后小姐想回来住也便宜些。”

    “小飞呢?”

    小飞便是那日捡回来的那个少年的名字,沈齐氏问他的名字,他犹豫了好半天才说出这么个名字来。

    雀儿犹豫了一下,道:

    “小姐,那个小飞来路不明,还是不要带去了。”

    沈齐氏垂眸把玩着一把玉梳,道:

    “把他带去,然后交代给沈管家,一会儿要让他去席上伺候着。还有,方尚书的帖子送去了吗?”

    喜帖是早就送出去的,昨日沈齐氏忽然要加一个方尚书,雀儿虽然疑惑,却也吩咐了下去,此时沈齐氏又特意问起,雀儿看了一眼旁边的喜娘和支棱起耳朵听他们说话的那个全福夫人,道:

    “送去了,方尚书说本来跟我们老爷是旧识,如今小姐又这般大义,为夫守孝,小姐成亲他定会过来,还说要送给小姐一件大礼呢。”

    什么旧识不过是胡诌罢了,倒是方尚书说过要送礼的话,谁也没当真,就算当真了,估计也就送个什么“贞孝节义”之类的赞扬沈齐氏的牌匾来。

    倒是那喜娘与全福夫人听了这话,脸上都有些悻悻之色,她们怕是打着听闲话的主意吧?若真的传出去什么话去,对于沈齐氏可没有半分好来,也亏得雀儿机灵,想出了如此说辞。

    沈齐氏放心的点了头,看着喜娘上好了妆,便道:

    “雀儿,送她们出去。”

    雀儿应了引着两人出去,按说这全福夫人要跟着过去,一会儿入洞房还有好多事儿要由全福夫人来做呢,可是如今新郎都没有,这事儿也就无所谓了,是以雀儿给了两人赏银就让人走了。

    因着现在的时局,来齐家的贺客不多,除了几家过往甚密的来了几位夫人小姐与沈齐氏说了会儿子话以外,其他人家都是派了管事的过来送了贺礼便罢了。

    人少就人少吧,沈齐氏也乐得清静,待到了吉时。

    齐府门前燃起一挂红彤彤的鞭炮,可算是为今日的喜事添了几分喜庆,鞭炮刚刚响过,远处就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齐管家看着那由远及近披红挂彩的黑色骏马,眼眶湿了起来。

    这匹马上,原本当是新郎官,可如今却是一方牌位,由小厮牵着缓缓而来。

    内宅,鞭炮响过后。

    雀儿给沈齐氏将盖头盖上,因着齐家家主的离开,家里的祠堂也跟着迁走了。虽然祠堂里面已然没有了祖宗牌位,可是沈齐氏还是在祠堂外面叩了头,由媒婆背着出了齐家大门。

    一匹高头大马挡在了齐府门口,弯着腰的媒婆看着马蹄上棕色的毛发怔了一怔,沈家派来的不是黑色的马吗?

    媒婆顺着马蹄子抬起了头,马背上有人,穿着一双薄底快靴,那面料看着很是普通,可是做工极好,还用暗纹绣了花样子,上面的袍子是缂丝纹的,极其名贵。

    再看脸,刚硬俊逸,带着一股子凌厉的杀气。

    媒婆腿一软,看着挡在正门口的人就不敢动弹分毫了。

文章正文 第一一零章 窝藏逃奴

    媒婆不动了,沈齐氏有些纳闷,她察觉到外面的气氛有些不大对,便微微仰高了头,勉强从盖头底下看到了那一双薄底快靴。

    她重新低下头去,红彤彤的绣着合欢花的盖头晃动间撩的人心烦意乱。

    赵元清盯着盖头上的合欢花抿着薄唇。

    齐管家是见过赵元清的,此时他见情形不对,连忙过来笑道:

    “赵都督前来道贺真是蓬荜生辉啊!现在吉时已到,还请都督让让路。”

    赵元清不去理会齐管家,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那盖头看,那目光似是能够将这盖头灼出一个洞来,看的沈齐氏满身的不自在。

    那媒婆在这么大的压力下腿也软了,更何况还背着沈齐氏这么个百来斤的人?这不过眨眼儿的功夫,媒婆的腿就打起了哆嗦。

    沈齐氏叹了一口气,幽幽的从盖头底下钻出来,钻进了赵元清的耳朵里。

    他立时一个激灵,在马背上直起了身子定定的看着沈齐氏,等着她开口说出什么话来,可是到底说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沈齐氏在赵元清的期待中终于开了口,却不是他希望的话语,只听她道:

    “烦请恩人让让路,吉时快过了。若是恩人方便还请过去沈府喝一杯水酒。”

    赵元清心中甚为失望,可是到底还是拨转了马头让开了一条路。

    媒婆一见得了空,立时就迈步往花轿而去。

    沈齐氏低低道:

    “谢谢你,元清……”

    最后两个字在嘴边打了转,随风散去,花轿前复又吹吹打打起来,赵元清看着轿帘落下,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只是此时再想去听,已然不能。

    黑马在小厮的牵引下缓缓往前行去,赵元清一咬牙,拨转马头得得得的跑到了最前面引路。

    这一幕太过诡异。

    赵元清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枣红的缂丝袍子分外透着几分喜气,只是后头披红挂彩的黑马矮了赵元清的坐骑一头,黑马上还放着一个挂着红绸子挽着大红花的排位,这就更加的稀奇了。

    齐管家看着花轿吹吹打打的远去,急的直跳脚,前来贺喜的王家大哥皱眉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

    齐管家叹道:

    “老朽也不知道啊,这赵都督机缘巧合救过我家小姐几次,就缠上我家小姐了,这……这……今儿个这个算怎么回事儿啊!”

    王家大哥面上显出一丝不满来:

    “既是打算守寡就不要出来抛头露面的,一天天的在外头又长着那么个相貌……”

    王家大哥的话没说完全,后面的意思却是人人都明白的很,齐管家看着王家大哥想要驳斥,可是周围的人也纷纷跟着附和起来,齐管家急了,自家的小姐的声誉怎么能够任人这般污蔑?

    “沈齐两家如今留在泉州的就我们小姐了,这里里外外的打点不由我们小姐出面怎么着?底下的人再好,也还有欺主的时候呢,难不成让别人欺瞒了我们小姐去,让我们小姐将两家的家业都败了,喝西北风去!”

    齐管家跳着脚指着周围的人道:

    “你们一个个的素日里受着我们老爷的恩惠,今日怎么能够这般污蔑我们小姐!你们也算是看着我们小姐长大的,我们小姐素日里做派如何你们能够不清楚?”

    “这谁知道,不是还出去养病了几年刚刚搬回来么……”

    人群里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声,齐管家心头一跳,眼睛如刀子一般盯在了那人的脸上。

    沈家和齐家不远,也就隔着两条街,等进了沈家所在的那条街,礼乐便停了下来。

    这一路的吹吹打打,赵元清听在耳里,转头就可以看到那顶红彤彤的花轿,里面坐着玉般的佳人,他的心头就火热火热的,恍惚间便以为今日成亲的便是自己了。

    这礼乐一停下,他就皱了眉头,转头呵斥道:

    “怎么停了?”

    礼乐班子闻言都愣住了,不是一进这条街就停的吗?前面这位什么都督是不是弄错了?

    沈家今日事忙,沈管家留在家里待客,负责接亲的是沈管事,本来赵元清一露面沈管事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这会儿见赵元清如此发问,他心里透亮,暗恨红颜祸水之际,脸上挂了笑上前对着赵元清拱手道:

    “都督,小的是沈家的管事,今日是我们家少爷大婚,我们少爷已故,府里守孝,按制这礼乐到这里就该停了。”

    沈管事伸手虚虚指引着赵元清往那匹黑马的背上看去。

    黑漆漆的排位上用泥金写就的几个字刺痛了赵元清的双目,他握紧了马缰,死死盯着那牌位,就在赵信赵括两个做好准备要拉住将要发飙的赵元清之际,他一夹马腹往前飞奔而去。

    沈齐氏在花轿里听到马儿远去瞧瞧的舒了一口气,她又瞧瞧的将帘子挑开一线看了眼天色,时间应该正好。

    赵信赵括两个见赵元清打马飞驰而去,连忙拍马跟了上去,行不多远就看到赵元清停在了沈府门口。

    今日的沈府应该格外的热闹,就算是因着家中守制,可是宾客盈门,应该热闹些才是,可是如今沈府门口却是乱糟糟一片。

    赵信赵括两人将马停在了赵元清身后半个马身的距离,打眼往门口瞧去。

    沈府门口被人给围了,围在最外头的是看热闹的百姓,最里面的一圈儿与沈家人对持的竟然是方家的人。

    赵信微惊,往前拨了拨马,道:

    “都督,这事儿……”

    赵元清抿了唇,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近的花轿,道:

    “你上前去将人打发走了,今日的喜事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给搅合了。”

    赵括眼珠子一转,嘀咕道:

    “搅合了不是更好?”

    赵元清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却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说什么呢!”

    赵信得了令骑着马上前分开人群,到中间去下的马来,先对着站在最前面的沈管家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看着方家人道:

    “叫你们管事的出来说话。”

    站在方家家丁护卫身后的方管家看到是赵信来了,仿佛是有了主心骨一般,立时就分开人走到前面来点头哈腰的笑道:

    “赵大人,赵大人,真是幸会幸会,不知大人今日过来有何贵干?”

    赵信往赵元清的方向递了个眼色,道:

    “陪都督出来办事,见这里乱糟糟的,怎么回事儿?”

    方管家一听是路过,立时就笑眯了眼,上前道:

    “不过些许小事,不敢劳烦大人,我们马上就解决,马上就解决,还请赵大人行个方便。”

    赵信却不给他这个面子,转过身去看着沈管事,道:

    “他不说,你说,怎么回事?这是聚众闹事呢?”

    沈管家从高高的台阶上下来,对着赵信不卑不亢的拱手道:

    “赵大人,今日这事实是他们无礼在先。今日我们沈家办喜事,他们过来非要说我们沈家窝藏了他们方家的逃奴!窝藏逃奴之罪我们沈家还是很清楚的,又怎么敢窝藏呢?我们沈家偌大的家业在这里,又岂会为了无端小事就给葬送进去?”

    逃奴之罪可大可小,端看主人家怎么发落了,只是这窝藏逃奴的人家,罪可就重了。

    窝藏逃奴,是要将全部家产充作逃奴主人家的家财的,便是连窝藏的人家,全家上下都要给逃奴的主人当奴才去。

    这样的错误但凡是个清醒的人都不会去做窝藏逃奴这事儿,这罪太重!

    赵信也相信沈家不会做这也的事,他转过身来打算与方管家说道说道,谁知方管家就炸了起来: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敢让我进去搜吗?我可是亲眼看到他进了你们家的!”

    沈管家冷笑一声,道:

    “你也说了,是他自己进来的,今日府上人多杂乱,混进去几个生人也是常理,又岂是你说的窝藏那般言重?”

    “是窝藏还是混进去,还是把人搜出来再说吧!来人,上!”

    方家家丁护卫在方管家一声令下之下呼啦啦一声围上前去。

    沈管家上前一步将赵信挡在身后,冷声道:

    “今日是沈家大喜,我看谁敢乱来!”

    “够了!”

    赵信气沉丹田大声呵斥了一声,方家的人方才止住了往前的脚步,沈家人却都站在了赵信身后,随时准备抄家伙跟方家人拼命。

    眼见着赵信插手,方管家就有些不高兴起来,他看向赵信,道:

    “赵大人,赵都督是管着泉州水军,可是这泉州内外民众可是由我们大人管着呢,赵大人的手伸的太长了吧?”

    方管家不说这话也许赵信还给他几分面子,此时这话一出,赵信的脸色也就不好看起来:

    “我们水军镇守的整个闽南沿海的安危!这自然也包括了泉州民众的安危!你们今日在此聚众闹事,我们便管得!”

    方管家面色有些犹豫,可是一想起主子的吩咐,便强硬起来:

    “我们在抓逃奴!沈家要让我们进去搜自然没事!”

    里面争论的厉害,赵元清在外面心里也挣扎的厉害,他很想让方家人进去搜,最好还搜到那个什么所谓的逃奴,这样一来,沈家所有人包括沈齐氏就可以充作方家的奴才,到时候他再去方家讨人就便宜多了,更何况还可以示好与沈齐氏。

    沈管家死死拦着:

    “不能!我们沈家怎么会窝藏逃奴!今日是大喜之日,你们不能进去闹事!”

    花轿静静停在赵元清旁边,沈齐氏坐在轿子里静静听了许久,最后,她不顾外头媒婆的劝阻,一把撩开了轿帘缓步而出:

    “让他们搜!”

文章正文 第一一一章 缘由

    赵元清低下头来看着缓缓步出的沈齐氏,大红的盖头是那般的碍眼,那玲珑的身躯包裹在嫁衣之下,竟是那般诱人。

    赵括在一旁提醒道:

    “都督?”

    赵元清往沈府门口看去,赵信仍旧在前面挡着,沈家的人因着沈齐氏的话已经退了回去,整个沈府的人面色平静,似是对搜府之事毫不在意。

    他又低头看向沈齐氏,柔声问道:

    “齐姑娘,你可要想清楚了。”

    沈齐氏身子微微有些发抖,她抬头隔着盖头看向赵元清,眼前红蒙蒙一片,似是连赵元清的眼睛也红了,她酸涩一笑,声音较之以往,又暗哑了几分,她两手轻摆,宽大的袍袖翻起一阵红浪,她盈盈屈膝道:

    “多谢都督提点,今日的答谢宴怕是吃不了了,日后……日后若有机会,沈齐氏定当宴请都督。”

    赵元清眼眸暗了下来,一挥手,道:

    “让开!”

    赵信听到,便牵着马往人群外走来。

    赵信一转身,方管家就带着人冲进了沈府。

    沈齐氏身子晃了晃,一闭眼,一滴眼泪落在了通红的衣衫上。

    “雀儿!”

    “奴婢在。”

    雀儿是陪嫁丫鬟,就在花轿旁边,听到沈齐氏叫她,便上前来。

    沈齐氏低声对雀儿吩咐了几声,雀儿一愣,眼中闪过几抹惊怒之色,瞪视着沈齐氏,后者手底下拽了一把雀儿,雀儿反应过来一咬牙转身去后面的嫁妆里面拿东西去了。

    大件儿笨重贵重的嫁妆是在成亲前一天就送过门儿的,今日她们抬的东西都是些沈齐氏素日里所用的衣服首饰之类的,因此东西不多,也很好找。不过片刻功夫雀儿就将东西捧了回来。

    沈齐氏拿着东西看了一眼,将东西交回给雀儿,低声嘱咐几句,雀儿满脸惊讶,原本的愤怒转而成为浓浓的担忧,沈齐氏微微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却发觉有人盯着自己瞧。

    那是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沈齐氏脖颈后面的汗毛一根根直立起来,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她抬眼飞快的看了一眼赵元清,不是他,那么会是谁?这种感觉,不像是在前面,难道是背后?背后哪里?她想回头去找,却又怕惊了那窥视之人,她咬了咬唇,又转眼飞快的看了一眼赵元清。

    这一眼,似嗔还怨,似喜还悲,似怒还笑,直看得赵元清是心荡神驰。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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