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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庶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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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信有长有短,长的密密麻麻两三页的数字,没有一点儿间断。短的,只有寥寥十多个数字,却不知是何意思。

    梅素素捻着这些信纸,失望的跌坐地上,白费功夫,白费功夫。

    这解密的本子定是在方尚书的书房,可是方尚书的书房藏书千千万,这要找起来何年何月才能找出来呢?

    白费功夫!

    梅素素手一扬,信纸飘飘洋洋的落了下来,她看着漫天飞舞的信纸随手抓住一张便要将其撕碎。

    “慢着!”

    熟悉的声音响起,梅素素抬头看去,陆博正自手忙脚乱的收拾捡拾那些信纸,眼见有几张要落到马桶里去,他也不嫌脏,飞身过去在信纸落进之前将其抓到手里,他一边收拾一边念叨: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是怎么找到的?跟你一比,我手下那些人就是吃干饭的啊!”

    守在门外的暗卫们暗暗翻白眼,这东西他们是早就找到了的,里面什么内容他们也都看过的,并且陆博手里还有一份手抄信件,只是怕打草惊蛇而没有将东西拿出来罢了,这会儿自家主子竟然为了献殷勤来贬低他们来了。

    不过这个女人也算能耐,方尚书这些东西他们可是进出方尚书的书房多次才找到,她竟然只进去一晚便找到了。

    大皇子陆博这么恭维梅素素,梅素素却并不买账,她将手里的信纸随手一扔,道:

    “你喜欢你拿去好了。”

    陆博毫不介意她的态度,喜笑颜开的接了,一边整理那些信件一边叹道:

    “真真是可惜了,给弄乱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成不?”

    梅素素懒得理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去洗手。

    信纸太乱,一时半刻也整理不好,陆博索性将它们一股脑的塞到盒子里,抱着盒子追着梅素素问:

    “你就告诉我吧。”

    梅素素仍旧不理他,陆博便站在梅素素的左边,殷切的看着她,梅素素往旁边挪,陆博就跟着,梅素素转身要去拿帕子擦手,陆博就讨好的先一步拿了帕子将帕子递上:

    “我帮你擦手,你就告诉我吧。”

    “扑哧。”

    一声短促的声音自外头响起,梅素素猛然看向陆博:

    “你还带了人来?”

    以前陆博过来有没有带人虽不知道,不过她从来没听到或者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所以也不曾去问,今儿个竟然给她闹出动静来了?她这是内宅!女子闺房!怎么随便谁都能进来了?!

    梅素素眼底毫不掩饰的盛怒与厌恶让陆博心头一跳,不自觉的解释道:

    “那个,以前他们都是在巷子周围守着的,近日,近日事多,所以让他们跟进来了。”

    对着那双怒气盈然的双眸,陆博吞了口口水,心中居然出现了一丝惧怕,他又解释了一句:

    “父皇最近身体不大好,朝中局势紧张,那个,我,我不得不小心……”

    梅素素仍旧怒瞪着陆博,她承认,她是迁怒与人了,陆博身为大皇子,怎么能不带一人随意走动呢?这一点她是早就知道的,只是她辛苦了这么些天,在那肮脏的马厮里躲在草垛里一整天,憋屎憋尿,冒着生命危险偷来的东西竟是毫无半丝用处,她岂能每半点儿怨气?怪只能怪今天陆博撞上了。

    陆博看着梅素素那般生气,不知怎的竟然有些心虚害怕起来,他连连后退了几步,道:

    “那个,那个,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又试探的看了一眼梅素素:

    “先走了。”

    嗯,没反应,应该是答应了,陆博立马的脚底抹油一转身溜走了。

    那副后有虎狼狼狈而出的样子让守在外头的暗卫看见了深觉好笑的同时暗自忖度,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不会被灭口吧?

    陆博的狼狈而逃让梅素素心情好了那么一点点,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伸手去拿帕子,却发现原本该搭在脸盆架子上的帕子不见了,该不会是被陆博拿走了吧?

    想起陆博一手抱着乌木匣子,一手拎着帕子夺路而逃的样子,梅素素“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抽出掖在衣襟处的帕子擦了擦手随手搭在脸盆架子上,心情甚好的睡觉去了。

文章正文 第九十章 皇帝

    “主子,主子!”

    陆博一路逃的都忘记了身后的暗卫,直到暗卫快追不上了,出声叫他,他才反应过来停住了脚步。他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东西,一方乌木匣子,一块洁白的帕子。他嘴角抽了抽,将乌木匣子扔给后头追来的暗卫,帕子随手塞进怀里:

    “回宫。”

    几名暗卫面面相觑,抱着乌木匣子的那位更是掩饰不住心底的惊讶,大皇子真是深藏不露啊。

    一路行至宫门,暗卫们留下两个常在宫中露脸的为侍卫跟着陆博回宫,其他人俱都隐到了暗处,寻机入宫。

    陆博掏了腰牌进门,厚重的宫门吱呀呀的打开,本该没几个人的宫门后侍立了两队人马,陆博皱了下眉头迈步进去,却见是自己宫里的人,带头的是自己宫中伺候的太监魏公公。

    魏公公一见陆博立时便松了一口气,他打量了一下陆博身上的衣服,也顾不得行礼一挥手,一众宫女太监围上来,最外头的人拉起了帷幕,竟就在这宫门口换起衣服来了。

    陆博一见这阵势心中便有些紧张:

    “可是有什么事?”

    魏公公将手中拂尘插到后腰上,将陆博的腰带给解了,道:

    “皇上要见大皇子,已经催了五遍了,老奴说您有事出宫去了,皇上便要老奴在这里候着大皇子,要大皇子一回来就过去。”

    “可是父皇的身体有何不妥?”

    陆博心里有些没底起来,如今行事处处对自己不利,父皇还是多活两年的好,不然就此撒手而去,自己定会被二弟给吞的渣都不剩。

    魏公公帮陆博将直缀穿上,围上腰带,蔽膝,外面套上大氅,道:

    “老奴也不知,皇上那边的消息老奴半分都打探不出来,便是太医院那边口风也紧的厉害,大皇子……”

    魏公公的话点到为止,陆博皱起了眉头,二皇子的手伸的太长了些,自己手中如今虽有一些证据可以牵制一下二皇子,只是他却还想再等一等,好将二皇子一举扳倒,而不是这样打消磨战。

    陆博换好了衣服,因着头上的发本就束起来插了一根碧玉簪子,此时只需换上束发金冠便可。

    魏公公踩了一个小太监的背给陆博换了金冠,道:

    “大皇子快去吧。”

    陆博点了头,垂手整了下衣袖便带着一众人等往皇帝寝宫而去。

    浓重的药味充斥在大殿里,陆博一进门就看到坐在龙椅上披着大氅提笔批阅奏折的皇帝。

    他上前两步撩了衣摆跪下:

    “儿臣见过父皇。儿臣来晚了,望父皇责罚。”

    皇帝抬眼看了陆博一眼,道:

    “快起,咳咳,过来帮朕看看,闽南一代一直以来都倭寇肆虐,剿灭了几次仍然铲除不尽,这刚刚入秋,那些个倭寇便又来犯。今年闽南收成不好,倭寇又来,如今流民已经往江浙一代去了,你看看这怎么办。”

    听闻是政事,陆博不知怎的松了一口气,起身上前接过了奏折粗粗看了,皇帝此时又咳了起来,陆博看了一眼天色,又看看这些奏折,斟酌半响,道:

    “父皇如今病着还是早些歇着的好,这些奏折晚一天看也不打紧,若是父皇病倒了,天下黎民也要跟着不安的。”

    皇帝看了陆博一眼,叹道:

    “你这孩子就是这般直接,你二弟刚刚走,也没劝朕半句。你也不怕朕以为你要插手国事?”

    陆博欠身道:

    “为父皇分忧是儿臣本分,素日里父皇身体康健,儿臣对这些是半点不愿沾的,如今父皇病着,儿臣自要为父皇分忧。二弟没说话,怕是因着手头事多,怕父皇再将事情推给二弟吧。”

    两句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又顺便为二皇子似乎有些“不孝”的行径开脱,虽然话有些实诚,可是皇帝如今喜欢的就是这份实诚,若是陆博上来只问药,问病,而不是让他休息,皇帝反而又要多想这个儿子是不是要那般避嫌?如此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不是惦记着他的皇位了?

    皇帝赞赏的看了一眼陆博,身体往前一倾,陆博立时上前两步将他扶起,皇帝身边的张公公为皇帝将大氅往上披了披。

    皇帝在陆博的搀扶下在大殿里散起步来:

    “过一会儿朕还要吃一贴药,趁这会儿功夫你跟朕说说这闽南之事如何做,至于别的奏折,等朕休息后你就帮朕分拣一下。”

    只是分拣而不是批阅,陆博垂下的眸子闪了一下,恭敬应了:

    “儿臣醒得了。其实这倭寇之事由来已久,倭寇难以剿灭最大的原因便是这些倭寇来自海上,我朝水师兵力不强,没有大海船,追击困难。那些倭寇每每过来俱都是打完就走,比之北边那些胡人更是来去无踪。而闽南面海,等于将整个闽南向倭寇打开,任由倭寇进犯。儿臣的意思是要训练水师,在闽南拉起一道防线。而训练水师需要时间,在这之前,闽南民众便内迁,将整个沿海地带让出来,倭寇来犯之时抢无可抢,遇到的又都是我大周朝的水师大军,到时咱们就可以关门打狗。”

    陆博一边说,皇帝一边听,片刻功夫就将偌大的宫殿走了一圈,陆博说完了,皇帝仍旧没有出声,陆博稳稳的扶着皇帝,也不多说话。走这么一圈儿下来,皇帝就咳了三次,每次都咳的喘不上气来,须得陆博帮着顺气,又端茶漱口的忙活。

    待皇帝歇过气儿来,张公公端了药过来道:

    “皇上,该吃药了。”

    乌黑的药满满装了一碗,皇帝看着这药便皱起眉来:

    “这是又加了分量?”

    张公公躬身道:

    “回皇上的话,着实加了分量。王院正说了,皇上的病要慢慢调理,可是皇上又急于痊愈,免不了下重药。重药虽管用,却伤身。”

    张公公已有所指的看了陆博一眼。

    陆博眉头动了一下,扶着皇帝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将药接过来没有半分犹豫的尝了一口,叹道:

    “这药真苦。父皇,如今朝政离不开您,您更要悉心调养,这猛药要吃,可是待情况好上一些,还是要慢慢调理。”

    皇帝接过药碗来看着陆博道:

    “你的意思是重药猛医,慢步温养?”

    “正是,”陆博看皇帝还不喝药,便将自己腰间的荷包解下打开,里面是几颗蜜饯,他将蜜饯呈到皇帝眼前,道:“如今国事繁忙,儿子帮不上什么忙,处处都要父皇亲力亲为,父皇病不得,是以只能猛药治病,只是猛药伤身,过后还需慢慢调养。王院正既然可以为父皇开了这般猛药,定是有调理的法子才是,不然这便是随意损伤龙体,这等责任王院正想必是不想也担不起的。父皇快些将药喝了吧,这蜜饯是儿子今儿个在外头买的,好吃的紧,父皇尝尝。”

    皇帝没有动,张公公道了声恼,恭敬的接过蜜饯尝了一颗,而后去找了个巴掌大的碟子将蜜饯装了捧过来道:

    “皇上,很是有几分味道呢,您快些喝药吧。”

    金色的蜜渍小金橘盛在细白的磁盘里格外的好看,皇帝一口将药喝下,捻起一颗金橘来放进嘴里,满口的苦味突然窜进一丝酸甜之味,将那药味冲淡了不少。

    他咀嚼了几口咽下,又捻起一颗来看了陆博一眼:

    “这是泡茶喝的吧?这般甜腻你也吃的下去。”

    “儿臣没见过,一时贪新鲜就买了一些回来,父皇若是喜欢,儿臣就都给送过来。”

    陆博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摸样。

    皇帝看着这一碟子的金橘,叹道:

    “朕有多少年没吃过你们送来的东西了。”

    又摇头叹了起,皇帝起身去内室休息去了。

    看着皇帝的背影,陆博心中一动,这虽然冒险,却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若是小心一些,当是无妨。

    不多时,张公公出来了,陆博上前问道:

    “公公,父皇睡着了?”

    张公公点了点头,指着桌上的奏折道:

    “大皇子快些忙吧,老奴在这里陪着大皇子。”

    陆博忙道:

    “这可怎么使得?公公是父皇的人,我可不敢使唤。公公还是快些去歇着吧,父皇最近身子不好,全仰仗公公贴身伺候了,公公休息好了,才能更好的服侍父皇不是?”

    张公公被说的有些心动,衡量了一下,他指了一个小太监,道:

    “这是小齐,素日里也是跟着老奴一起伺候皇上的,人机灵着呢,这大殿里的东西在哪儿他也一清二楚,老奴将他留下服侍大皇子?”

    换了人,陆博略一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那我就托大使唤使唤父皇的人了。张公公还是快些歇着吧,明日还有大朝会呢。”

    “那么,老奴告退。”

    张公公说着便躬身撩衣行跪安礼,陆博对魏公公使了个眼色,魏公公及时上前扶住了张公公,笑道:

    “公公是伺候皇上的人,跟皇子便不用如此客气了,张公公还是快些歇着去吧。”

    这一主一仆的将张公公是捧了又捧,敬了又敬,张公公心里极为熨帖,暗自嘀咕二皇子太过谨慎了些,便告退出去了。

    奏折堆在御案上,陆博可不敢在那上头看奏折,让魏公公与小齐两个将奏折挪到下面的方几上,两张方几并到一起,他便这样分拣起奏折来。

    其实这些奏折除了皇帝给他看的闽南倭寇一事,别的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他将日常请安的放到一起,自请罪责的放到一起,民生,政事,军事各个分开的放置妥当了。因着只是分门别类,并不需要批阅,所以他做的很快,也不过用了半个时辰便将两尺高的奏折分拣干净了。

    让魏公公与小齐两个将奏折按照他分拣的重新放置到御案上,陆博本打算走,可是看着小齐,再联想起刚刚张公公说的话,他便随手拿起一本搁在御案上的书看了起来。

文章正文 第九十一章 交易

    小齐将奏折整理好,转头看到陆博一副打算久坐的样子,上前躬身道:

    “大皇子,奏折整理好了,大皇子便回吧,明日还有大朝会呢。”

    陆博看了内室一眼,恰好里面传出皇帝的咳嗽声,也不过两声便停止了,因着里面有伺候的人,他便没贸然进去,不过他的脸上却有着几分不放心,他道:

    “按说父皇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我当放心才是,只是为人子,不能为父皇分忧已然不孝,如今父皇病着,我又岂能回去酣眠?我还是在外头守着吧,若是有什么事,也方便不是?”

    这可是皇帝寝宫,小齐怎能留陆博在这里?而且他正打算在这奏折上做些手脚,陆博在这里他又怎么动手?他看陆博神态坚决,斟酌了一下,道:

    “不如大皇子去暖阁歇着?那边有床榻,可以躺一会儿。”

    陆博摇头,满脸痛楚道:

    “父皇正被病痛折磨,我去酣眠心中不安,还是在这里看书吧。这书是父皇常看的吧?还有父皇的注解,权当是我在受父皇教导罢。”

    得,这话都说出来了,小齐再劝就不好了,他只得退到一旁候着,端茶递水什么的,只盼着陆博中间去净房,好让他做手脚。

    这是皇帝寝宫,陆博身边的人不好都进来,所以就进来了魏公公一个人,若是陆博走了,魏公公必然要跟去,而且一个也比两个好对付不是?

    可是小齐的茶上了十几道了,陆博却是沾唇就放,倒是点心吃了不老少,一整晚过去,直到皇帝张公公过来伺候皇帝起身,陆博都没有动过地方。

    张公公跟陆博问了安,进去叫起,陆博听着里面的动静,待得知皇帝起身了,叫小齐进去通报一声。

    得了召见,陆博这才进去请安。

    皇帝穿着杏黄中衣坐在床前,张公公正绞了帕子给皇帝净脸。

    陆博跪道:

    “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你守了一晚上?”

    得知儿子侍奉床前,皇帝的语气软和了许多。

    陆博站起身来笑道:

    “父皇病了,儿子侍奉床前本就应该。太医院王院正的医术果然不同凡响,昨日一贴药下去,父皇咳的轻多了呢。”

    “是吗?”

    皇帝倒是没这么觉得,转头问了昨儿个值夜的太监。

    太监躬身道:

    “回皇上的话,前几日皇上夜里要咳十多次,昨儿个夜里皇上就咳了三次,而且两声便歇下了,奴才连汤水都没伺候上。”

    太监这边回着话,皇帝喉头一痒,又咳了两声,这次咳嗽不同昨日那般扯着嗓子疼,又咳的喘不上气来,不过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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