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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倾世艳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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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父亲明显有些疏远,并擅自任用了几个张谦举荐的官员,表面上看,父亲依然牢牢掌控者兵权,但现在的西林家已经是危机四伏。如果萧天胤真的顺水推舟,有心嫁祸西林家,我们恐怕只有先发制人了,不然就是坐以待毙,拼死一搏还有一线生机,也逃不过一死一伤的下场。”
听到从他口中说出“萧天胤”三个字,西林婧的像是被狠狠扯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唇畔绽出一缕苦笑,“这又是何苦呢……父亲的权力是威胁到了皇权,也许他的野心已经暴露到了路人皆知的程度,可西林家和宋国的江山社稷仍然是一体的。”
她丝毫不怀疑西林无儔在宋国民间的威望已经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毕竟让宋国人从齐国的剥削中解脱出来的是西林家,士农工商,除了少数对赵氏皇朝有感情的人,不用受外来者欺压有尊严地活着比谁是皇帝对宋国人来说更重要吧?
而萧天胤……他们还会再见面吗?
这是不是他给她的,最后的成全?
经过查实,那些俘虏所言非虚,他们还有那五千骑兵的确是项远的部下。
当日他们便启程回京,一个月后赶到皇城。和西林无儔见到面,西林婧才知道,萧天胤遭遇伏击的消息早已传到了京城,并令满朝哗然。
军队的日夜兼程也赶不上千里马加急快报,不过西林无儔也早已收到了西林辰的飞鹰传讯,短短的几日内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次日,西林婧应召进宫,在御花园见到了天子赵启。
赵启召见她的地方是一处邻水的花厅,屹立在偌大的湖心处,西林婧被领路的宫人带到赵启面前,她只是微微欠了欠身,算是行礼,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齐国的太子妃,身份只是申国公的女儿,没有行跪拜之礼便算是十分失礼了,在场的宫人都用惊讶的甚至带着点畏惧的眼神看着她,料定她的大胆定会引来天子的勃然大怒。
赵启如曜石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暖色的流光,暖暖的招在西林婧的身上,笑容和煦的说;“婧儿,几年不见,你一点都没变。”
“陛下却比从前更加英武了。”西林婧亦笑着说,这倒是发自内心的夸赞,三年的时间,何况是这样动荡的岁月足以让一个人的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蜕变,眼前的俊美男子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单薄的少年了,他的确被时光雕琢得更加成熟,更加深沉莫测。
他正在努力学习帝王之术,可惜齐国再也不能帮他,他不甘心做傀儡皇帝,知道西林家对他的重要性,试图利用西林无儔的野心遏制齐国的侵略,可他何尝又不是被西林家利用呢?这个生不逢时的年轻皇帝最终还是会输给时间。
而就在她的脑海中瞬间涌出这些感慨的时候,周围的宫人已经被赵启屏退了。
亭外,太阳当空,日光肆意挥洒,雕栏玉砌的繁华和花团锦簇的勃勃生气仿佛都已经沉沉睡去,在风中麻木的摇曳着,没有半分活力。
西林婧收回视线,迎上赵启的目光,收起伤春悲秋的情绪,赵启宣召她入宫似乎不知是简单的叙旧吧。
“回来就好,你的生活会在这里重新开始。”他的话带着一种别样的意味,像在安慰她,又像是在向她保证什么。
“正如陛下所言,我和齐国的任何人都没有丝毫瓜葛了,过往前尘都只是镜花水月罢了。”她付之一笑,惆怅道。
赵启走近她,用如起誓般郑重的口吻对她说;“婧儿,以后你不会再离开大宋了,我不会让你冒任何风险,不会让你在离开我的视线。”
他明亮的眸子里跳动着炽热的火焰,黑色的眸底盛着满满的深情。从第一眼见到她时起,他就从未掩饰过自己的情感,尽管他们只有寥寥几次见面,
只是,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西林婧在心中轻轻叹息,淡然而从容地道;“多谢陛下关怀。”
赵启摆摆手,“以后你可以直接叫我‘启’,我们私下……不只是私下,不管在什么时候,你对我都不用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你和人和人都是不一样的。”
她笑了笑,眼里并没有多少情绪的波动,就像一枚花瓣落入水中,水面在荡起轻微的涟漪又很快恢复平静。
“我不是文臣武将,未见过尺寸之功,甚至没帮过陛下任何忙,不值得如此重视。”
赵启微笑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最大的功臣。”
“我只是略通些医术,陛下的病只要医术好一点的大夫都能治的。”她摊摊手,如实地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出的事赵启不会不知道,现在这样说不过是试探她罢了。
“当时的情况不同,就连府里的太医也有可能是齐国皇帝的眼线,是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是世上除了母后,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他真诚地说。
推脱不掉就只能接受了,一抹出水芙蓉般的浅笑在她的唇畔无声绽开,令天日黯然,万籁俱寂,赵启痴痴的看着,只听她温声细语道;“陛下这些年对西林家也有诸多维护,我代替我的父兄向陛下道谢,启,谢谢你。”
赵启开怀一笑;“这就对了,以后你就这样叫我。”
西林婧含笑点头。赵启顿了顿后又道;“对了,西临将军对我说带兵伏击齐国太子的是他的部将项远,如果他说的属实,可能会为西林家招来很多误解……”他的眼中浮出一丝困惑,西林辰这样不就等于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吗,他未免太信任自己了……
“事实的确如此,”西林望向远处,在片刻的沉默后幽幽说道;“项远驻守在几十里外的平城,也是我大哥疏忽了,对他擅自调兵的事毫不知情,理应受到责罚,可是你的意思……大哥的问题比玩忽职守更为严重,”她收回视线,声音带着一丝叹息,“很多人都会以为项远是受他或我父亲的指使,这就是我们西林家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现在项远的人还没找到,西林家脱不了嫌疑,而且,就连陛下也很为难吧?”
赵启摇摇头,看着她道;“我知道西临将军是清者自清,在没有找到之前,所谓的嫌疑都只限于舆论,我总不能下一道圣旨,所有非议西林家的人都罪不容诛。”他的嘴角牵了牵,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好笑,随即又有些感慨地道;“我听说齐国太子在当晚就连夜离开了,其实,这不失一个借题发挥的好机会,我以为他会好好把握。”
西林婧在听到“萧天胤”三个字的时候,清晰的感到自己的心跳有无法遏制地变的剧烈起来,她垂下眸子,似在掩饰眼中的尴尬,再抬起的时候,眼中又是一片云淡风轻,“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意外,他的心思我猜不透,不过这几年,萧湛的身体每况日下,很多朝政都交给太子处理,而且七皇子的势力逐渐壮大,两人政见不合,朝堂的局势又复杂多变,他有急着赶回去的原因。”
赵启叹道;“不知萧天胤对大宋的态度,宋齐之战似乎无可避免,到时他是否会亲自率军,再与你父兄沙场相见。”
西林婧又陷入沉思,认真地说;“萧湛生性多疑,应该不会放心将军队交给他的。”
说到这里,她岔开话题,对赵启诚恳的说;“陛下,我大哥只是一时疏忽,西林家对陛下绝无异心,还望陛莫要听信任何谗言。”
赵启的眸子暗了暗,很快又呈出一片清澈的明朗。他有些后悔不该向她提起这些,拍拍她的肩;“你们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要是连西林家都怀疑,还能相信谁呢,那就真是孤家寡人了。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我带你去见母后。”紧张的气氛也随着他轻松下来的声音灰飞烟灭。
然而,朝堂的形式果然如赵启所说那般对西林家越发不利。西林辰主的坦诚看上去是清者自清,却让孙谦等大臣都将矛头指向了西林家。
第63章 布局2
项远一直没有露面,却给他的家人带来了致命的灾祸。刺杀宗主国太子,罪诛九族。朝廷炒了他的家,并将他的族人全部收押入狱。
以孙谦为首的大臣不断攻击西林无儔,联名上书奏请皇帝将西林氏父子问斩,将他们的首级送到齐国谢罪。赵启虽然没有按照他们的话做,却委婉地劝西林无儔暂时不要过问政务,在府上休养,名为慰藉,实则软禁。
而赵启的做法又落得一个欺压忠臣的名声。在世人眼里,西林辰不惧嫌疑,将真是的供词呈给皇帝,正是内心坦荡,清者自清,换来的却是别人的攻击和天子的不信任,这如何不让人寒心?
不过,两派大臣唇枪舌剑,天子冷眼旁观的局面没有维持多久,西林家很快有了新的转机,一封出自边关守将的奏书从遥远的宋齐边境传到朝堂,状告项远与宰相孙谦勾结。虽然奏书上没有指出袭击齐国太子就是张谦授意项远所为,却附上了一份项远在孙谦的包庇下大肆敛财的证据。这份奏书的主人也在军中任职,官职不高,写给天子的奏书呈到天子面前也要先通过六部审核,将奏书交给天子的正是刑部侍郎张柬。
在大量证据面前,赵启想维护孙谦也有心无力,暂时将张谦软禁在府中,将此案交给刑部。
当西林婧从西林辰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正在书房练字。心念转动间,笔尖在宣纸上轻轻落下最后一划。
西林辰在一旁看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在眼中漾开,“婧儿,你的书法已经到了增峰造极的境界。”
西林婧叹息道;“我这个年纪,真的到了增峰造极的境界,也是小时候在名师指引下苦练出来的。所以我对这种境界只能叹为观止了。”
西林辰心里一酸,婧儿小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好的条件。她越是云淡风轻,他就越为她心痛。
“从一个人的字迹上能看出她的心性,你的心境平和,可你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已经泛起波澜,不是吗?这就是高人的境界。”他又换了一个角度夸赞她。
西林婧笑道;“大哥是在变相说我心机深沉吗?”
西林辰摇头道;“作为申国公的子女,心性单纯反倒不是好事。”
这话仔细听来,似是对西林无儔有所不满。在西林婧的印象里,西林辰对这个养父一直都是敬重有加的。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西林辰叹了口气,“有一件事,虽然与我们无关,但我还是觉得不妥……”
“什么事?”
“如果孙谦暗中指使项远的罪名成立,皇上必然要给齐国一个交代……可你也知道,项远迟迟不露面,赵鄂又不是我们的人,父亲想借此除去孙谦和他在朝中的势力,他想用项远一家老小的性命引出项远。”
西林婧一怔,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大哥是怜悯项远无辜的族人,可项远不管是否实受孙谦指使,他都算不上冤枉,国法就是如此,父亲他还要做什么?”
“父亲请赵启将项远一家老小,一共五十余人全部腰斩示众。”西林辰缓缓地说,“本来项远的家人虽然难逃一死,但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极刑,这是项远该担的刑罚,父亲却让他的家人为他承担,而且皇上已经批准,于三日后行刑。”
西林婧的眼里写满惊讶,耳边还是他幽幽的声音;“项远的父母都已经年过五旬,最小的孩子才五岁。这五十几个人里有一半都是老弱妇孺。他们都是无辜……也完全没有必要如此。”
西林婧同情项远一家老小,可从西林辰口中听到这席话,心中震撼难言。在万骨当枯之上建功立业的沙场名将也并不都是残忍嗜血,这又和心慈手软的妇人之仁有本质的不同。有朝一日,若西林辰真的能登基称帝,也定然能开创一代盛世,成为千古称颂的明君。
她点头道;“这的确太残忍了,我现在就进宫向陛下求情。”
“其实没必要入宫,赵启也是在父亲的建议下才下了这样的圣旨,你只要说服父亲就够了。”西林辰早已看出赵启对西林婧的心思,虽然知道她和赵启在感情上不会有牵扯,但他还是不想为他们制造单独相处机会。
“赵启毕竟是皇帝,父亲能让赵启下这道圣旨,也能让赵启收回成命,这不是明摆着宋国就是我们西林家的天下么,还是必要太明显了吧。”西林婧笑着说,又轻轻叹了口气,“何况论自负和心狠,赵启比不上我们的父亲大人啊,找父亲还真不如去直接找赵启。”
“可你不是臣子,没有赵启的宣召怎么入宫啊?”
“就在上次赵启宣我入宫的时候,给了我可以随时出入皇宫的金牌。”西林婧解释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会无缘无故就给你?”西林辰的语气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透出一丝醋意。
西林婧眨眨眼静,看他有些好玩的表情不免忍俊不禁,解释说;“他要拉拢西林家啊,你懂的吧……反正我自有分寸,找他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西林辰一脸无奈……
西林婧入宫见到了赵启,提及此事,没有费多少唇舌,赵启就同意了。不过这引来西林无儔的恼火。西林无儔知道后,立即将西林婧叫到面前,正要开口训斥,开了一个头,就被西林婧冷言堵了回去。
“父亲责备我坏了你的大事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项远是不是你的人?他的行为是不是你指使的?”
西林无儔眼中含着一丝怒火,冷冷的说;“自然不是。你这是什么态度,审问我么?”项远当然不是他的人,他只不过早就知道了项远和孙谦的阴谋,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罢了。
“那你是不是想借此逼项远出现,如果他承认行为是由孙谦指使,至少家人可以免死,那么孙谦的罪名就真正坐实了。”西林婧毫不示弱,反之更加疾言厉色。
西林无儔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你以为赵鄂真的会给孙谦定什么罪名?我们根本动不了孙谦。项远是一颗好棋,要不是你的妇人之仁——”
西林婧的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淡淡道;“父亲,你想得太简单了。你还当赵启是傻子么?他把案子交给赵鄂,就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没错,行刑那天项远会出现,不过如果我没说错,他会将罪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再顺便痛斥一下我们西林家的罪行,最后自刎。你以为项远会为了家人出卖孙谦么,如果他真在乎他家人,就不会做出这种事了。”项远和西林无儔可以说是同类人,都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家人不会成为牵绊。不同的是他们的追求,项远效忠赵家皇朝,西林无儔则只是为了自己。
西林无儔犹如被泼了一头冷水,心里的怒气顿时全都消了。
他失望地看着西林婧,“人的选择都只在一念之间,就算我失策,对西林家也没有坏处,不需要你下注的赌博只要有一成胜算就不能放弃,你到底还是妇人之仁,难成大器。”
西林婧懒得和他争辩,只是道;“我们已经是胜券在握了,说服赵鄂的事就交给我来办吧。”
西林无儔看了她一眼,“婧儿,做大事者最忌讳的就是盲目自大。”
西林婧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淡淡地说;“那父亲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暮色四合,庭院中,一位四旬上下的中年男子正在案前作画,突然有家仆来传话,说西临将军前来拜访。
老者手中的笔略微一僵,精锐的双眼中隐隐浮出一片阴影。
他对通传的家仆道;“去将大少爷请来。”
赵鄂走入厅堂,里面的客人已经等候多时。赵鄂看到来客的真面目,不禁一怔,随即厉声道;“你是谁?为何冒充西林辰骗老夫?”
西林婧一笑,缓缓举起一块玉牌,道;“我是申国公的女儿,西林婧。家父和家兄都不便亲自拜访,就派我来了。”
赵鄂又是一怔,那玉牌上刻着的分明是西林无儔和他的官职,一眼便认出是申国公的玉牌。何况对方明显是女扮男装,申国公的玉牌更不可能落到外人手里。赵鄂也听说这位西林家的小姐已经和齐国太子和离,并回了宋国,在申国公府的地位可想而知。他虽未见过这为西林小姐,但眼前这个人既然持有申国公的玉牌,无疑就是西林婧。
他又冷冷地问;“你找本相到底所为何事?”心里知道定是为了孙谦的事,他自然不会主动说,西林无儔想收买他,未免也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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