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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_三姝贝-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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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继贤啊了一声,摸摸袖子惭愧说道:“能记账么?”L

☆、第0355章 若少了一纸

热河行宫见皇上述职第二天,谢仲林就回河南去了。这几日在府内住了几日,可也太平无事。这日傍晚应邀去府治内喝酒,换了官服,正要上轿子,忽听得身后喊了一声大人。这一声大人可有些急促。谢仲林转身看去,却是府内的书办,手里高高举着一封信说道:“大人的信!”
    谢仲林有些恼,身为朝廷重臣,哪天没有三五封信件?若是重要的自然要优先处理,可若是私人信件,扔在一旁,等闲来无事的时候在看就是了。若都是这样有紧没紧的只管给他,他这将军只怕早累死了。
    想着,谢仲林拉下脸,呵斥说道:“什么信件只管没头没脑地给我,养着你做什么呢?”
    那书办有些为难说道:“不是书办不办事,这信上写着大人亲启,书办不敢擅专,还请大人过目!”
    谢仲林只得吩咐将信件拿过来看,见信封上写着自己亲启的字样,心道,看这字体不像是熟悉朋友写的,却是谁写来的呢?少不得拿靴刀挑开烛油,撕开信封,从里面掏出正文。他先不看正文,却看信尾署名,赫然竟是晴格格!晴格格?她怎么会写信给自己?谢仲林好一番犹疑!不得不说,他和方松是一丘之貉。而方松掌管吏部近二十年,几乎没有人能扳动他!自从晴格格扳倒了朝廷几员重臣,越来越被皇上重用之后,方松等一派人早已视晴格格为眼中钉,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才行。这一点,方松在前几次的来信中都表明了态度。
    前几日在行宫中,方松、谢仲林恰和晴格格在勤政殿相见。等晴格格回答莎罗奔处置事宜的时候,他们故意说了反对意见。想杀杀晴格格的锐气,不想皇上依旧采纳了晴格格的建议,这实在可气可恨!如今,她又写信给自己做什么?
    抱着浓浓的好奇心,谢仲林细细看晴格格写的信件正文。原来,晴格格在信中坦言说方松有结党营私、勾结外臣的嫌疑,皇上对朋党之争最是恼恨。只怕要拿方松开刀呢。晴格格对谢仲林无冤无仇。并不希望谢仲林因此受到牵连。
    最后,晴格格并没有明说谢仲林要如何应对,但谢仲林是明白人。自然一点就透。
    站在原地,谢仲林半天没动。他思忖道,无疑,晴格格这封信是来示好的。分裂他和方松的关系。可是眼前,他还能有选择么?晴格格是皇上面前说一不二的红人儿。是要和晴格格结盟还是和方松结盟,是傻子都知道该如何选择。更何况,晴格格主动示好,方松又身陷泥沼。他得及时抽身才是。
    轿夫站得腿都疼了,依旧不见谢大人上轿。亲随等了一会儿,见大人还怔怔地站在原地。忍不得低声问道:“大人,府治还去不去了?”
    这一问才算惊醒了谢仲林。他将信件放回到信封中说道:“去,怎么能不去?我们这就去。”正要转身,发现双脚站得太久已经麻木了。他招手对亲随说道:“快来扶我一把!”
    两个亲随忙过去搀扶谢仲林,到了轿子边,正要掀开轿帘请大人进去,殊不知,谢仲林突然转口说道:“你去府治回巡抚大人说我今日中暑身体不适,不能去赴约了!”说罢,竟转身直奔书房而来。
    外厅有个会客的大书房,正是谢仲林私会同僚、处理公文的地方。书房内有一张花梨木长桌,也放了博古架。谢仲林终究是武将,并靠武举上去的,所以书房内并没有很多书,只寥寥地有些临摹的字帖以及历来的兵书。
    匆匆回到书房在书桌后坐下。书房内的小厮献上茶,谢仲林吩咐伺候笔墨纸砚,他要写信。小厮应一声,拿纸的拿纸,寻笔的寻笔,磨墨的磨墨,忙而不乱地伺候起大人来。
    这一会儿,谢仲林潜心苦想,寻思要怎么回复晴格格,言辞自然要谦卑一些,意思肯定要明确表达自己的态度,他是晴格格一边的人。
    笔墨纸砚准备好,谢仲林提笔写信,势如游龙,顷刻完成。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亲笔信,小心地吹干墨迹,正要放进信封封口。
    “大人!”又一声大人打断了他的动作。抬头看,见又是之前的那个书办,手里依旧拿着一封信。
    谢仲林有些恼,斥道:“又什么事?”
    书办举一举手中的信件,唯唯诺诺地说道:“吏部尚书方大人的来信!”原来他们的大人自来和方大人交好,平常多有信件往来,所以字体最是好认。
    方松?谢仲林仿佛今天才知道这个名字似的。他蹙眉极力在脑海中想这个人。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果真是认识的。他又写信做什么?谢仲林想了一会儿,方才犹疑缓慢地说道:“拿来我看!”
    书办呈上信件。谢仲林拆开信草草看了一遍。事情如晴格格说的一样,皇上最近在查朋党乱政,让他小心些,这一段时间还是少来往才好。
    谢仲林将信件揉碎,点起火石,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其实,方松这两天的日子并不好过。那日上朝时,皇上不经意间问他平时和谁关系交好。方松一时难以领会,随便说了几个名字,却被皇上痛斥一番。当时,方松还难以明白。此日一早,皇上就把他说的两个大臣降了三级,只贬到云南做知县去了。方松顿感不妙,这几日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院子外传来咚咚咚三声鼓响,却是三更到了。方松揉揉酸疼的手和眼,满腹心思地看看他桌上的几封信件。这些都是要明日一早送出去的,多半是平时和他来往密切的外臣。事情紧急,他必须迅速通风报信告诉他们,行宫内风向不妙,大家都要小心着。
    “大人,还要喝茶么?”小厮见方松起身,以为他累了,要起来松散一下筋骨。
    疲惫之极,方松连斥责的力气都没有。他不安地又回头看了那些信,问道:“这房间平时有人看守么?”
    小厮有些不明白,回答说:“这里和别处一样分两班伺候,今晚上是小的值夜。”
    方松嘱咐道:“那好,可要给我看仔细了那些信,若明日少了一纸,我拿你试问!”L

☆、第0356章 偷盗了东西

小厮听方松口气如此严厉,呆了一呆,也不知那些信有什么紧要的,竟要换自己的脑袋?但混口饭吃不容易,少不得静声敛气应声答是。
    恭送大人出了书房,小厮闷闷着上好门闩,查看了一下房间,见四下无人,竟从柜子里搬出一长席来。他铺好长席,又从柜子里摸出一方枕,放在席子一头,这才懒懒地躺在席子,仰天看着屋顶上的横梁心道,这几日大人怎么了?尽找一些没头脑的事情训斥下人。昨日还打了茶水房两个人一百鞭子,说是茶水烧得太热了。唉,都说大人难做,下人就好做么?无论如何,这几日还是小心些,当心皮松被大人抽紧实一些。
    哀怨地看了桌上一眼,那几封信件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儿。周围虫鸣啾啾,偶尔有巡卫的家丁过去,却也是脚步匆匆,并没有多停留片刻。一切都很安静,仿佛周遭所有的物事都睡起来了,但他并没有丝毫睡意,只有越来越躁动不安的情绪侵袭着他。他不耐地翻了身,侧着朝里,微微闭目,耳朵却竖着聆听着身边的一切动静。
    一股清淡的异香扑鼻而来,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他情知不妙,挣身要从席上爬起,不聊身子疲软,又重重地倒在席上。恍恍惚惚地似乎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进来,他竟走到书桌旁,混翻着桌上的东西~~~
    一声公鸡啼叫惊醒了他,当意识逐渐醒转过来的时候,他一跃而起,跑到书桌边看桌上那些信件。还好,那些信件都在!他心里暗喜不已。直拍脑额连连叫侥幸!
    门外有人拍门,他忙收起席子和枕头,这才问道:“谁啊?”
    “开门,老爷叫把信送到驿站发出去呢。”他听出来是跟着大人的亲随刘五。
    他忙答道,来了,急急打开门请刘五进来:“这大早的就派刘哥过来,快进来坐坐喝杯茶。”
    刘五摆手说道:“老爷等着要呢。我坐不得。”说罢。竟到书桌边拿起信数了数,问道:“昨晚上没什么事吧?”
    小厮犹疑片刻,忙摇头答道:“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刘哥也看到了,刘哥进来的时候小的还没开门呢。”
    刘五点点头说道:“那就好。老爷说这些信紧要的很,不能出一点岔子的。”说罢,将信揣进怀里。急急离去了。
    一早,清碧庄格格接到皇上旨意。让她早膳后进行宫勤政殿有话要问。这次宣旨的并不是王用,是另一个在御前伺候的太监。宣完旨,领了银子即匆匆而去。
    暗香问道:“皇上这几日见格格频繁,究竟是为着什么事?”
    乱蝶在一旁抓耳挠腮嘻嘻笑。暗香见状。问道:“三弟你可背着我又做什么不见光的事了?”
    乱蝶笑得越加神秘,开口要嬉笑两句,却被格格拦下说道:“摆饭来吃罢!”
    暗香应声是。吩咐厨下这就摆上饭来。依旧在后院内室吃了早膳,画屏命人撤下吃剩的饭食。这面却收拾出进宫的衣服来给格格换。
    红翠拧上身来,缠着格格问道:“皇上又叫小格格进宫做什么?”
    格格闲闲说道:“总是些朝事,你又不关心只管问什么?”
    红翠扭头撇撇嘴,冲着画屏吐吐舌头说道:“有了画屏,红翠可就成后娘养的了。算了,我还是去当铺收我的银子罢。”说罢一溜烟出了屋子。
    画屏伺候格格穿戴整齐,见没有不妥当的地方,才说道:“小格格最近确实有些冷落红翠和金缕呢。画屏倒认为红翠姐姐爽直,金缕姐姐说话做事都很周到,虽有些小毛病但对待小格格的心上可都是十成十的,小格格可别太冷了她们的心。”
    格格想了想,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车子早在外面等着,依旧是暗香侍卫。请格格上了车,一路缓行到了行宫门口。到这里下车,暗香又扶格格下车,恭送格格进宫。从丽正门进去,由小太监引着到了勤政殿门外。恭声报名之后,格格被宣进。
    进殿行礼,乾隆高坐金殿上,不带任何感情地命格格起身。格格听声音不对,心道今日进殿只怕没有好事。她下意识地摸摸袖口的东西,幸好来之前带来了它,若皇上有所指责,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若晴,朕今日叫你来有事要问,你可知道是哪一件么?”乾隆的声音虽不高,但有一种凌厉的声色,格格不由心上一凛。
    “若晴不知!”知也不知,简单的回答才是最妥当的。
    “方松,你来问罢!”
    微一怔间,格格瞥眼看到殿内还有一人恭敬地站在那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松。方松怒道:“晴格格纵容下人去我府内偷盗东西,罪该如何?”
    这么一问,格格有些摸不着头脑,反问道:“方大人此话怎讲,若晴不明白。方大人什么时候见我手下人去大人府内了?”
    方松冷冷说道:“方松就知道晴格格是不会承认的了,可是由不得晴格格不承认。皇上请看!”方松从袖中摸出一件物事,并没有给格格看,却转身交给殿下的王用。
    王用接过呈给殿上的乾隆看。乾隆只看了一眼,命王用交给格格说道:“若晴你可有话讲?”
    格格接过那件物事,却是一块符牌,上面写着清碧庄三侍卫乱蝶。原来到了清碧庄后,庄内人员乱杂,暗香为了安全起见,凡是出入人等都配有清碧庄的符牌。这块符牌可是乱蝶的,不知怎地到了方松的手里。
    方松质问道:“今日早间,我府内的下人在院子里找到这块符牌,试问晴格格该怎么说呢?”
    一时,乾隆和方松都紧紧地盯着格格。尤其是方松,那目光却像一把凌厉无比的刀子似的,直要剜了格格才是。格格讷讷着,足有一刻钟没说话。
    “若晴,到底怎么回事你可说清楚,若是有隐情你可告诉朕,朕定会不偏不倚公正判断。”乾隆的话似乎要为格格开脱。
    “回皇上的话,方大人所说属实。”格格振声说道:“若晴的下人昨夜确实潜入方大人府邸,偷盗了一些东西,还请皇上明察!”L

☆、第0357章 巡抚家喝酒

格格话刚出口,殿内所有人都暗吃一惊。乾隆心道,朕有心保你,好聪明一个人怎么今日如此愚钝呢?你这么回答可让朕怎么处置?
    方松心中暗喜,这下可要拿倒你了。若不是我派人去你府内盗来这符牌,凉你也不敢这么爽快承认!
    “若晴,朝堂之上,你说得可实?若一时说错了,朕容你细细斟酌再回答。”乾隆再一次问道,原指望再给格格一个机会。
    可格格斩钉截铁地说道:“若晴在皇上面前怎敢胡言?若晴看得明白,确实是若晴手下侍卫乱蝶的符牌。乱蝶生性胡闹,若晴多次警戒依然不知悔改,请皇上重责若晴!”
    “这~~~?”一时乾隆竟有些犹豫,这该如何处置才好呢?少不得问问当事人的意见:“方松,你看该怎么处置呢?朕看若是少了一些银两,让若晴赔了也就是了。若晴正是朕要重用的人,你又是朕的重臣,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退让一步如何?”
    哪知道方松得理不饶人,强自辩解说道:“皇上这么说可也无错。方松和晴格格也没甚过节,能说开了自然都好。晴格格自然是宽待下人,可难免这些下人借着晴格格的威望多有做不法事的。现在若不制止,只怕日后更加难以管制。还请皇上三思。”说来说去,他倒推得干净,竟都是格格的问题了。
    乾隆有些为难,看了看格格。格格自然明白,说道:“若晴愿意接受皇上重责!”
    乾隆无奈,只得沉吟说道:“也罢,若晴纵容下人。夤夜盗窃,罚若晴上交内务府五百两银子,闭门思过一月不得进宫见朕。”
    方松诧异道:“臣从没听过还有这种处罚?只是闭门思过一月么?”
    乾隆微笑说道:“若晴只是一个姑娘,不比你们朝臣,自然要用对待姑娘的方法处置。朕的家事一般都如此处置的,方松你可有意见么?”
    方松低头恭声答不敢。
    乾隆正得意自己处置的妙,见若晴神色并没有转喜。竟问道:“若晴你还有话要讲么?”
    “若晴正有话讲!”
    “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乾隆双眉微挑问道。
    “若晴这里也有一些东西要给皇上看。”若晴也从袖中摸出一些物事。方松定睛看。却是一个蓝绸包着的布包,板板正正的,看是一些书籍的样子。
    乾隆目视王用。王用过来接过布包,双手呈上给乾隆。乾隆拆开布包,细细审视一番,脸色越来越阴沉。方松在座下察言观色。心内忐忑,不知皇上看的是什么东西竟让他神色如此凝重。
    陡地。乾隆拍案高声斥道:“方松,你可知罪?”
    方松更加摸不着头脑,但眼观乾隆凌言厉色的样子,不由得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磕头说道:“臣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
    乾隆从桌上摔下那堆东西。却是一堆信件。信件一页页在空中散开,像是无数把凌空飞舞的剑。沾到锋芒者不死即伤。
    方松趴在地上将那些纸张捡起,只看了两眼,顿时冷汗直冒,声音也颤抖起来:“皇上饶命!只怕有人冒充臣的字体写的这些信,臣实实不知情!”
    乾隆低哼了一声,随即厉声问道:“你还敢狡辩!这里还有都察院都御史张继贤的奏章,你也一并看看,看朕冤枉你没有?”说罢,又甩下一折子。奏折属专折上奏,份量比信件重一些。这一折子恰砸在方松头上。
    方松拿下来折子,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完。自不必说,张继贤的奏折上定然毫不留情地痛斥方松所作所为。最主要两点就是方松结党营私,干涉朝政,罪不容恕!
    不等他看完,乾隆怒斥道:“方松身为朝廷一品大员,吏部直接关系朝廷用人之要,竟敢公然勾结外臣,结党连线,送交顺天府大狱。来日等三法司会审,审理报朕!来啊,卸下方松的官帽,脱掉他的官袍,拖出去!”
    在方松凄惨的求饶和冤枉声里,从殿外进来三五个御前侍卫,娴熟地卸帽去衣,然后轻巧地将他拖出殿外,他的哭声渐去渐远渐渐消失到天外。
    殿内乾隆脸色已经有所缓和,看了一眼格格,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朕对方松行为多有耳闻,只是苦于见不到证据,一时也拿他没辙,今日多亏了你啊!”
    拿下方松,格格心里并不好受,略略谢过皇上也告辞退出宫去。
    不几日,河南谢仲林得到一封密保,上面告知他,方松已经被皇上拿下,经三法司三堂会审,方松证据确凿,罪情属实,定于七月三日午时菜市口斩首。
    密报上的落款是杨逢春。谢仲林自然认得杨逢春,他奇怪的是为什么写信的人不是晴格格,竟然是杨逢春?两人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忖思半天终究是猜不透,好在自己平安无事,心里那块大石总算落了地。看来,一开始决定靠着晴格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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