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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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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昭在客栈里等了一日,晚间,方掌柜的过来,面带喜色,刚一落座就道:“成了,戴把头对公子出的条件很满意,跟那几个窑工商量了,那几个窑工回家安顿一下家小,然后就随公子走,不过,公子还要等几日,他们也要跟家里交代一下。”
  魏昭叫萱草拿出二十两银子,给方掌柜的,“这些银两叫他们安顿家小,三日后跟我一起走。”
  方掌柜的赞道;“公子办事有人情味,他们跟着公子错不了。”
  新北镇
  章言一行人一路马不停蹄,沿着新北大街来到魏昭在新北镇的宅院门前,侍卫下马叩门,院里没有响动,章言着急,跳下马背,用力拍着门板。
  半天,里面才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来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看见章言身后的徐玉嫣,吃惊地叫了声,“二小姐。”
  “秋月。”徐玉嫣高兴地叫道。
  秋月打开门,徐玉嫣着急地问:“秋月,我二嫂到了吗?”
  章言看院子里静悄悄的,好像屋里没人,不由暗自皱眉,不好的预感。
  果然,秋月说:“你说夫人?夫人没来。”
  章言的心一下凉了,他们这一路紧赶慢赶,没有追上夫人。
  章言问;“金葵呢?”
  “金爷带人看马去了,要过两日回来。”
  “宋庭呢?”
  章言跟几个人熟悉。
  “宋叶贩货带着商队进关了。”
  秋枫跟一个做饭的婆子的出去买菜,整个大院里就剩下秋月一个人看家。
  章言为难了,去哪里找夫人,如果这样回萱阳,要怎样跟侯爷交代。
  燕侯府
  徐曜骑马刚进府门,小厮留白急忙上前,“侯爷,章先生回来了。”
  徐曜心中顿时一喜,“章先生跟夫人一起回来了?”
  留白扯了下嘴角,“章先生跟二小姐一道回来的。”
  “夫人没回来?”
  “奴才没看见夫人,章先生在书房等侯爷。”
  徐曜把手里的马鞭扔给他,阔步朝书房走去,莫风和莫雨紧跟在侯爷身后,一路小跑。
  徐曜进了书房,章言站了起来,抱拳,“侯爷。”
  “夫人呢?”
  章言一咬牙道:“我没找到夫人,我们一路马不停蹄追赶,没有追上夫人,等我们到新北镇,一问说夫人没去新北镇。”
  “什么?你说夫人没去新北镇?”
  章言低声道;“是,夫人没去新北镇,我们以为夫人直接回萱阳了,沿途打听,没找到夫人。”
  徐曜脑子嗡地一声,魏昭没去新北镇,难道路上出什么事了?
  “叫人在通往新北镇沿途经过的地方,仔细查找,务必找到夫人。”
  章言看了一眼徐曜紧锁着的眉头,“是,侯爷。”
  夜晚,东院里很安静,只有堂屋里灯亮着,书香在灯下做针线。
  一阵男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到堂屋门口,书香赶紧把手里的活放在针线笸箩里,快步走过去,打起门帘,徐曜走了进来。
  侯爷脸色阴沉,书香不敢问,侍候侯爷洗脸,徐曜洗完脸,没用巾帛擦拭,抹了一把脸,问;“夫人走时说顺路去新北镇了吗?”
  书香不知道侯爷为何突然问起,点点头,“说了,夫人走之前说顺道去新北镇。”
  “夫人还说去别的地方了吗?”
  徐曜盯着书香的脸。
  书香感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射来,紧张地小声说:“夫人没说去别的地方。”
  这时,东跨院高芳华的一个丫鬟走来,蹲身行礼,“高姨娘请侯爷过去一趟。”
  徐曜烦躁的一挥手,“告诉她,我今晚有事。”
  书香看侯爷还要留宿正房里,赶紧端盆把水倒在屋外,回房铺床,侯爷这几日一直歇在正房里。
  夜半,万籁寂静,徐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床铺空了一半,魏昭不在,整个上房没有一点生气。


第59章 
  三日后,福来客栈,戴玉成带着六个窑工,每人肩膀上挎着一个土布包袱,准备出远门。
  方掌柜的捧着一个酸枝木匣子,双手呈给魏昭,“魏公子,这件官窑天青洗是我祖传下来的,我留着也无多大用处,送给公子。”
  魏昭接过,打开说看,这是官窑出的天青瓷笔洗,淡雅雨过天晴色,只在一个朝代有,现在已经失传了,魏昭极爱这件天青瓷,“方掌柜割爱,魏昭领受,谢方掌柜的帮忙。”
  “公子救命之恩,方某做这点事情,不足挂齿。”
  方掌柜的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福来客栈已经备好马匹,魏昭告别方掌柜的和福来客栈的陈风堂的人,跟萱草和戴玉成带来的六个窑工,一起上马,离开西雍城。
  第二日走出辽东境内,傍晚时,到达新北镇,萱草叩着宅院大门,大声喊:“秋月、秋枫。”
  秋月听见喊声,急忙跑出来,打开院门,看见魏昭跟萱草着男人装束,刚想叫夫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成,“公子。”
  随即打开大门,魏昭一行进去,魏昭吩咐秋月,“准备晚膳,路上大家晌午没吃饭,做点省事的快就行。”
  秋月搁心里数了算夫人和萱草一共九个人,急忙答应,走去灶间做饭。
  这时,秋枫听见声音跑出来,叫了一声,“夫……。”魏昭朝她眨眨眼,秋枫看她身后跟着七八个男人,下个字没说出来。
  秋枫性子直,魏昭怕她说漏了,吩咐道:“快去做晚膳,大家都饿了。”
  “是…。。公子。”
  秋枫终于反应过来,魏昭和萱草都是男装,跟七八个窑工同行路上方便,不引人注意。
  尚权听见院子里说话声,知道魏昭来了,同两个弟兄从屋里疾走出来,看魏昭和萱草的装扮也楞了一下,反应快,“公子来了。”
  魏昭介绍身后的戴玉成,“这是戴把头,这次戴把头领着几个兄弟跟我回马家窑,你给他们安排住处。”
  对戴玉成说;“尚权,都是自己人。”
  戴玉成抱拳,“尚爷,多关照。”
  尚权说;“戴把头你们跟我来。”
  尚权把戴玉成等六个人安顿在前院倒座房。
  魏昭走到灶间,金葵雇佣的做饭的中年妇人在揉面,秋枫生火,秋月摘菜,案板上放着羊骨头,秋枫生着了火,把羊骨头放在铁锅里煮。
  秋月和那个做饭的妇人看见魏昭,看跟前没外人,那个妇人认识魏昭,笑着说:“夫人穿男人衣裳,冷眼看像戏文里唱得翩翩佳公子,谁想到竟是俊俏佳人。”
  秋枫吐了下舌头,“奴婢方才差点说漏了。”
  魏昭道;“为了路上省些麻烦。”
  萱草也帮忙添柴,秋月说:“前两日,章先生跟二小姐来这里找夫人,后来问夫人没来,也没留宿,匆匆忙忙走了。”
  “再有人来问就说我没到过这里。”魏昭道。
  尚权把戴玉成一干人安顿好,过来找魏昭,两人站在院子的葡萄架下说话。
  魏昭问;“金奎去哪里看马匹?”
  尚权一直跟着金葵贩马,这次因为有一点生意上的事要处理,留在家里,没跟去,闻言道:“息部落有百余匹马,金爷去看看。”
  “走了多久了?”魏昭问。
  她此次过来,想跟金葵说京城置办商铺的事情。
  “走了七八日了,应该回来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生意上的事情。
  秋月从灶间里走出来,“夫人,饭做得了。”
  “端上去,叫戴把头他们出来吃。”
  这些窑工都是血气方刚正直壮年的汉子,饭量惊人,中午忙着赶路,什么都没吃,空着肚子,这会怕早就饿了。
  秋月在倒座偏厅按桌子,戴玉成他们走到偏厅门口,就闻到屋里飘出肉香。
  几个人走进来,饭桌上摆着一个大瓷盆,羊骨头汤手擀面,香气扑鼻,秋枫和秋月正盛面,几个人一个捧着一个兰花大海碗,连汤带面,就听桌上呼噜噜,一人吃三大海碗面。
  魏昭又叫人买刀切的红白熟肉,端上一坛子酒,戴玉成和几个窑工吃得酒足饭饱,一路好吃好喝,虽说路途远点,一年还能回一趟家,发盘缠,工钱也高,对这回找的活相当满意。
  没人发现魏昭和萱草是个女子,以为魏昭是个有钱人家的文弱公子,萱草是个小厮,都是糙汉子,心粗,一路吃住分开,有人怀疑也不能确定。
  魏昭决定在新北镇等两日,等金葵回来,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交代。
  秋月在正房偏厅里安了一张桌子,魏昭招呼萱草几个丫鬟,“一起上桌吃,省得费事。”
  几个丫鬟犹豫不敢跟主子同桌,魏昭坐下,“这不是侯府,不需守侯府的规矩。”
  萱草跟秋月和秋枫坐下,魏昭喝了一口面汤,味道香浓,嫌太油腻,秋月端上两样清淡小菜,魏昭就着吃了一碗面。
  吃完,几个丫鬟捡桌子,魏昭问秋月,“宋爷对你怎么样?”
  秋月垂眸,“宋爷待奴婢很好。”
  这时萱草和秋枫端着碗盘出去,魏昭问:“如果要你做宋爷的妾,你愿意吗?”
  魏昭知道宋庭这辈子是不打算娶妻的,宋庭早应该娶妻生子,如果把秋月给宋庭做妾,宋庭不再娶妻,等秋月生下子嗣,两人相处久了有感情,再把秋月扶正,如果宋庭不愿,秋月做妾,上头没有正妻,秋月也受不了什么委屈。
  宋家不能到宋庭这里断了香火。
  秋月低头,害羞的表情,魏昭等她回答,半天秋月鼓起勇气,“奴婢愿意做宋爷的妾,别说是妾,就是做宋爷一辈子的丫鬟奴婢也愿意。”
  秋月对宋庭有情,宋庭不想娶妻,屋里有个妾,有个人照顾生活,也好过一个人孤独一世。
  自己已经嫁给徐曜,就算没成亲,自己跟宋庭也只有兄妹情分,成不了夫妻。
  “等宋爷回来,我跟他说。”
  秋月心里欢喜,盼着宋庭早点回来。
  魏昭在新北镇停留了两日,金葵也没回来。
  尚权陪着她去马市看看,马市里很热闹,胡商和汉商做交易,讨价还价,熙熙攘攘,胡语中夹杂着中原的汉话,魏昭曾经住在边镇,经常接触胡人,一般胡族的语言能听明白。
  马场西侧有两个人,看装束是胡人,魏昭经过这两人身边,这两人说话很快,魏昭只能听明白一两句。
  而身旁的尚权听见,脸色一变,尚权跟魏昭走出马场,尚权急急地道;“夫人,刚才那两个胡人说黑山部落和息部落发生战争,金爷正好去了息部落,听他二人说话的意思是黑山部落打败了息部落。”
  魏昭心头一凛,“金葵按说早该回来,迟迟不归,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北狄和汉常有争端,大仗没有,小范围内冲突不断,而且北狄内部,胡人部落之间常有争端。
  两人快步离开马市,回到大院,魏昭经过短暂思考,对尚权说;“如果金葵出事了,时间拖得越久越危险,我们要尽快赶到黑山部落。”
  尚权不赞同,“夫人,这种事要男人出头,还是我去黑山部落,探个究竟。”
  堂堂男人不能要夫人一个女流之辈涉险。
  “这种时候还分什么男女。”魏昭果断地道。
  尚权反对,“夫人去,这太危险了。”
  “谁去都危险,我不能只顾自己的安危,至金葵生死于不顾。”
  尚权还要据理力争,魏昭摆摆手,“我们也不是贸然前往胡族部落,那样不但救不了金葵他们,自己丢了性命。”
  两人进屋,关门商量,魏昭道:“跟我们有关系的胡商里有没有是黑山部落的人,且跟息部落关系密切。”
  尚权想了一下,片刻道;“有一个胡商,他是黑山部落的人,他的母族是息部落人,跟我们关系不错,常有生意往来。”
  “那好,你马上找到他,我出两千两银子,要他带我们去黑山部落一趟,如果金葵被扣下了,求他帮我们从中斡旋。”
  魏昭又问:“我们现在能拿出多少现银?所有能动用的。”
  尚权心算了下,“大概能拿出一万两现银,准备买这批马的。”
  “这样,把那套珍藏的梅子青茶具拿上,再带上翠云裘,原来收着的一匣子东珠也带上,如果有需要疏通,好上下打点。”
  榆窑出品的一套梅子青茶具,堪称臻美,价值连城,这几年只烧出这样一套顶尖的梅子青瓷。
  翠云裘,是宋庭从南边带回来的,用一种翡翠鸟背毛上的翠色细绒捻线织成,金翠炫丽,十分珍奇。
  一匣子东珠有百十余颗,价值连城。
  魏昭为救金葵不惜一切代价。
  尚权知道魏昭想拿这些东西赎回金葵,这几样都是无价之宝,金葵就是个商人,这些价值连城的宝物,赎回金葵,这桩买卖,胡人定然乐意成交。
  方才一猛之间,尚权对如何救人脑子里没有一点头绪,胡人是野性的民族,生性残暴,生吃人,除了金葵带走七八个弟兄,现在家里只留下两三个人,这两三个人如果深入胡族部落救人,胡人凶残杀人不眨眼。简直无异于自投罗网去送死。
  魏昭一番话,他的思路一下清晰,夫人这番安排,救出金葵最大的可能。
  事不宜迟,尚权道;“我立刻去找那个胡商。”
  两千两银子当个中间人,不费吹灰之力,胡商定然能答应。
  尚权走后,魏昭找管账童先生,吩咐道:“调所有钱庄我要现银,我明日就用,最少一万两。”
  童先生跟魏昭多年,有些为难,“夫人,能不能多容一日?如果能宽限两日,能调出两万两。”
  魏昭心急如焚,“童先生,金葵可能遇到危险,我拿银子去赎人,晚走一日,人可能就……”
  童先生悚然一惊,立刻道;“好,夫人,我这就去办。”
  晚间,尚权找到那个胡商,把人带来,胡商是个中年人,经常跟中原人打交道,被汉同化。
  胡商有着商人的精明,似乎很为难,“夫人,我跟金葵这么多年的交情,我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夫人知道,两个部落打仗,殃及鱼池,我说话不一定能管用,怕到时帮不上忙,耽误夫人的事。”
  魏昭知道这些胡商跟经常在各个部落行走,有些人脉和能力的,事不宜迟,遂开门见山,“你同我们跑一趟,我先付一千两银子,如果把人救出来我付另一半银子。”
  商人本身见利忘义,如果没有好处,空口谈交情,他哪里愿意跑这一趟。
  胡商顿时变了口气,“黑山部落是我本族,金爷跟我们打交道多年,大家都是朋友,我力所能及帮你们,夫人准备什么时候走?”
  有钱能使鬼推磨,救人要紧,魏昭道;“明日”
  越快越好。
  “好,我回去准备一下。”
  胡商是满口答应下来。
  胡商走后,魏昭对尚权说:“你准备几套胡服。”
  尚权道;“这好办。”
  账房童先生七拼八凑,终于一日凑齐了一万两现银,魏昭不能等了。
  一切准备就绪,次日,魏昭跟萱草换上胡服,魏昭和萱草还是男装。
  秋月和秋枫帮夫人整理衣裳,秋枫担忧地说;“夫人,听说胡人吃女人。”
  魏昭手心里攥着一颗小药丸,同时萱草也有一颗,如果被俘为免受辱,这一颗药丸能瞬间毙命。
  尚权走进来,穿着一身胡服,“夫人,都准备好了。”
  “走吧!”
  魏昭带上胡商人,萱草、尚权还有两个弟兄,一行六人,骑马出了新北镇。
  进入胡人属地,顿时四野空旷,胡人乃游牧民族,走了一上午没看见有城池,多亏这个胡商对地理了解,才不至于迷路,走错方向,而且绕开胡人居住的部落。
  日头落山时,四周一片灰黑,模糊的光线,隐约看见前方天空有袅袅炊烟,有一个村庄,在山坳里搭建的帐篷,胡商说:“前方村庄是息部落的人居住,我们还是别贸然进村。”
  他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片喊杀之声,魏昭赶紧说道:“下马隐蔽起来。”
  正好经过一片密林,六个人下马,隐藏在森林里,空旷的四周隐隐传来人喊马嘶,哭喊声,魏昭隐身在一林中,看见前方部落里男女老少四处奔跑,被骑在马上的胡人砍杀,萱草小声说;“夫人,太残忍了,部落里的男人被杀死,把手无寸铁的妇孺掠走。”
  方才还做晚饭的息部落的人,眨眼间村庄被凶残黑山部落血洗。
  只见村庄边有五六个男人抓住一个妇女,那个妇女拼命挣脱,朝她们这个方向跑来,跑到离她们几十米的地方,被后面追上来的几个凶悍的男人抓住,横在马背上带走。
  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束手无策,他们如果出去,也成了刀下鬼。
  胡商对族人的残忍,已经见怪不怪,这种时候他也不敢出去,黑山部落的男人杀红了眼,他还是少惹麻烦,再说他也没有多少同情心。
  几个人一直躲在树林里,他们本身是贩马的,马匹都是训练出来的,卧在地上,不出一声,
  天完全黑下来,黑山部落的人抢了女人、牛羊,已经撤走,村庄里没有动静了,她们不敢贸然出去,万一有残留的黑山部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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