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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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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我主意已定,嫁给燕侯做妾我也愿意。”
  高芳华手里捏紧绣帕,语气坚决。
  常嬷嬷做蜡了,苦劝道:“姑娘,我们来时,姨娘百般叮咛,要姑娘到北地见机行事,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老奴昨还怕燕侯答应了,以姑娘的美貌,那燕侯是没见,如果见了,焉有不动心的,谢天谢地,姑娘跟燕侯没见面,此事才成了,姑娘可别说傻话,燕侯府里有原配夫人,姑娘有燕侯夫人压在头上,矮了一头,日子怎么能舒心?”
  高芳华截断她的唠叨,“嬷嬷别说了,叫欧阳大人来,我亲自跟欧阳大人说。”
  常嬷嬷终究是个下人,不能硬做姑娘的主。
  欧阳锦被高芳华派人从前厅酒席上请出来,欧阳锦之前一直担心高氏女如果不来前厅,他的计策失败了,不过他有十足的把握,只要两人见面,高氏女定然答应亲事,如果安排两人见面,倒也不难。
  果然,高芳华对他道;“欧阳大人,我想过了,不回京城了,按照妾进门的规矩,明日进侯府。”
  欧阳锦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姑娘想明白就好,下官通知燕侯。”
  欧阳锦回到前厅,燕侯上座,其余众官员皆下座,欧阳锦下首坐下,眉目舒展,“恭喜燕侯,贺喜燕侯爷。”
  徐曜端着酒盅,“国舅之女答应了?”
  “正是,侯爷这是可喜可贺,侯爷明日就是大喜之日,今晚给下官一个薄面,下官陪侯爷一醉方休。”
  徐曜看这欧阳锦得意的笑脸,真想一拳打过去。
  徐曜摆手招呼三爷徐霈,徐霈走过来,徐曜道;“你回去告诉你嫂嫂,高氏明日进府。”
  徐霈闻言一皱眉,“难道二哥答应国舅府的条件?”徐霈略责怪地道。
  徐曜抿了一口酒,“没有,是国舅府让步了,你现在就回府,告诉府里准备。”
  徐霈面色不虞,走出前厅,上马,此刻还没关城门,徐霈带着两个家人,快马回府。
  侯府东院里上房亮着灯,徐霈疾步走来,前面一个小厮提着一盏风灯,看上房二嫂没睡,他大步穿过院子,朝上房走去,上了台阶,走到上房门口,脚步顿住。
  堂屋门开着,珠帘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哪位?”
  一个丫鬟打起珠帘,叫了声,“三爷。”
  “二嫂还没睡?”徐霈问。
  “二弟进来吧!”东屋里传来魏昭的声音。
  徐霈迈步进了堂屋,朝东屋走,东屋半截撒花门帘放下,又一个丫鬟从里挑起门帘,徐霈迈步进屋。
  魏昭正在看书,站起来,“三弟,这么晚有事?”
  天晚了,徐霈也没坐,看向魏昭的眼神,带着同情,踌躇一下,却不能不说,“二嫂,明日高氏女进门,二哥在驿馆陪欧阳大人,今晚不回府了,叫小弟告诉二嫂一声。”
  魏昭良久没有说话,灯光下,徐霈看见她明亮的眼眸瞬间变得暗淡,徐霈别过脸,心中不忍。
  “我知道了,谢谢你三弟。”
  魏昭的声音有些虚弱,轻飘飘的。
  徐霈想安慰她,又不知说什么,站了一会,天晚了,男女有别,虽说是叔嫂也要避嫌,徐霈道;“嫂子,本来国舅府不同意,我二哥已经准备送她们回京,不知道为何又答应了,嫂子,看开点。”
  “谢谢你,三弟。”
  魏昭真诚地说,她知道三爷徐霈关心她。
  徐霈告辞出去,走出堂屋,站在廊芜下,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台阶,走了。
  次日早起,魏昭洗漱时问杏雨,“东跨院收拾出来了吗?”
  杏雨给夫人挽袖子,“打扫了,一直没住人,有一层浮灰,被褥窗纱门帘都换新的了。”
  大厨房送早膳来,魏昭在里屋听见送早膳的媳妇在门口跟金橘说:“今儿有的忙,晚上摆酒席,前儿上头吩咐说摆酒席,昨儿又告诉取消了,今早又告诉准备酒宴,反反复复的,措手不及,我们送完饭,今日看来要忙一整日。”
  那个媳妇说了,急急忙忙地走了。
  书香进来,“早膳送来了,夫人是现在吃?”
  徐曜一晚上没回来,早晨也没见人影,魏昭一个人坐在饭桌上,跟前放一碗燕窝粥,书香小声说;“燕窝粥是侯爷告诉大厨房每日给夫人送的。”
  魏昭端过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吃不出什么滋味,主子用膳,书香、萱草、杏雨和金橘束手站着,不敢出一声,夫人显然心情不好。
  魏昭吃完燕窝,无意识地端过一碗粥,喝了起来,书香夹菜放在她跟前碟子里,她连看都没看一眼,书香小声提醒,“夫人吃菜。”
  看她也没什么反应,整个一碗粥,没吃一口菜,魏昭放下碗筷道;“你们吃吧!”
  漱口净手,走出房间,萱草要跟着,魏昭摆手道;“你回去吃饭,不用跟着我,我现在不出门,到东跨院看看。”
  四个丫鬟看一桌子菜肴也没动一口,就着吃了,没去下处吃饭。
  魏昭沿着东侧抄手回廊往前走,经过通往东跨院小门,走到东跨院,东跨院里没人,小丫鬟们都在下处用饭。
  魏昭推开明间的门,屋里焕然一新,走进里屋,里屋做新房,看床上整齐地摆着八床被褥,大红缎百子被很刺眼,长条桌案上摆着一排龙凤喜烛,窗扇上贴着大红喜字,
  满屋红彤彤,一团喜气。
  也不知站了多久,魏昭转身,慢慢离开屋子。
  走出东跨院,书香沿着东厢房急急走来,走到跟前,窥着魏昭的脸,“夫人去东跨院了。”
  “我去看看新房。”魏昭往回走,“你去告诉常安把我小黑牵来。”
  “夫人,今日高家小姐进门,夫人出府怕不合适。”书香劝道。
  “有什么不合适,入洞房的是侯爷不是我。”
  强颜欢笑,自问做不到,还是离开。
  书香不敢违背夫人的命令,走去前院找常安。
  魏昭的小黑平常放在桂嬷嬷家里,常安到桂嬷嬷家,桂嬷嬷问;“今国舅府的姑娘进府,你家夫人叫你来牵马做什么?”
  常安边往马厩走,边说:“书香告诉夫人要取马,没说做什么。”
  常安把马解了下来,牵着走出门。
  常安走后,桂嬷嬷越想越不对劲,赶紧套上衣裳,坐车去侯府。
  魏昭穿戴整齐,带着萱草往前院走,徐玉娇老远看见她,喊了一声,“二嫂。”
  魏昭站住,徐玉娇走过来,“二嫂,你要出门?”
  “嗯。”魏昭面无表情,敷衍地答应一声。
  徐玉娇担心地看着她,“二嫂,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魏昭没情没绪地说。
  “二嫂,我真没想到,原来我还羡慕你跟我二哥,看开了,男人都一样,我二哥算好的,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一辈子不嫁人。”
  徐玉娇上次受到打击,颇有点看破红尘世事。
  “玉娇,你别太消极了,你的婚事也许比二嫂好。”
  “二嫂,你别太较真了,像我之前一样。”
  人都是劝别人行,劝不了自己。
  “谢谢你,玉娇,我走了。”
  魏昭朝外院走去。
  “二嫂,你小心点。”徐玉娇在身后不放心说了一句。
  走到前院,常安牵着三匹马等在哪里,一匹是小黑,魏昭骑的,两匹是常安和萱草骑的,魏昭上马,常安也不问,跟萱草一起上马。
  侯府门上的侍卫和家人一看侯夫人,不敢拦阻,三个人骑马出了府门,今日出府魏昭谁也没告诉,连大夫人赵氏哪里她也没打招呼,打招呼赵氏必拦着她不让走,侯爷纳妾,夫人不在,传出去,魏昭不识大体,让外人说长道短。
  三人刚出府,桂嬷嬷乘坐马车就到了,门上小厮认识桂嬷嬷,笑着说;“您老来晚了,夫人刚走。”
  桂嬷嬷懊悔不跌,太疏忽大意了,今儿她该到侯府盯着夫人,不能由着夫人胡闹。
  萱草和常安也不敢问夫人去哪里,紧随着夫人,萱阳城里人多,三人骑马慢行。
  一出萱阳城门,魏昭急打马,冲了出去,萱草和常安遂不及防,赶紧打马急追,魏昭的马匹飞也似的疾驰,萱草和常安也是宝马良驹,比魏昭的马稍差,魏昭又不顾一切沿着官道飞驰,萱草和常安被甩在后头,只能看见魏昭的马影子,两人拼命追赶。
  魏昭纵马飞奔,耳边呼呼风声,小黑像飞起来,马蹄看不见落地,一口气跑出三十几里地。
  前方官道上有几个人策马奔驰,魏昭的马像一道闪电,从他们身边经过,马上一个穿莲青衫的公子刚感觉身侧疾风,一团黑雾刹那掠过他身边,马上公子看着前方黑雾上的烟罗紫衫女子的影子,他过目不忘,瞬间记起西风塘划船救人的女子,原来是她,她难道有什么急事?
  一会,身后有两匹马从他身边经过,这男子看一眼马上的姑娘,越发确定这两人就是那日湖上救人的女子。
  直到灵岩县城,魏昭才慢下来,勒马停住,跳下马,吐出胸中一股郁气,等候身后的萱草和常安,让马歇一会。
  等了一会,萱草和常安才赶到,两人跳下马,跑出一身透汗,萱草牵着马,“夫人的马跑太快了。”
  灵岩县城不大,街道繁华,魏昭为了让马歇着,牵着马在街道上徐徐走着。
  三个人转悠一圈下来,用了小半天,魏昭抬头看天,日头已过正中,街道小饭铺有一家卖豆花,晌午有两桌客人,魏昭三人进去,一人要了一碗豆花,要了几个炊饼。
  跑出几十里地,消耗体力,常安吃了五个炊饼,萱草吃了一碗豆花,吃了两个炊饼,魏昭吃了一碗豆花,没什么胃口,炊饼也没吃。
  三个人吃完饭,付了饭钱,走出饭馆,萱草憋了半天,说:“夫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灵岩县离萱阳城三四十里地,晚了就赶不回去了。
  去哪里,魏昭没想过,在大街上闲逛。
  官道旁一条胡同里,一户人家跑出两个人,一个中年干瘦的男人在前面跑,一个妇人在后面紧紧追赶,妇人一把扯住男人的衣袖,哭喊着,“你给我,那是我娘家的陪嫁,我母亲留给我最后一件东西,你不能拿走。”
  男人用力一甩,妇人摔在地上,男人又往前跑,妇人爬起来,在身后紧追不放,扯住男人衣衫,高声哭着嚷道;“我的嫁妆都被你当了,这件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求求你,还给我。”
  男人挣了半天,挣脱不开,男人急了,朝妇人踹了一脚,把妇人踢倒在地,男人跑出胡同口,妇人挣扎爬起来,拼命追赶。
  魏昭三个人看见,这个男人正好跑到魏昭身旁,魏昭一伸腿,男人绊了一下,
  朝前扑去,来了个狗啃泥,这时,有几个人经过,穿莲青衫的公子极快地从男人身上翻出一个玉镯子,递给身后追上来的妇人,妇人拿着镯子跑了。
  男人一看东西要被家里婆娘拿走,急了,叫骂着,“谁让你们多管闲事。”
  刚爬起来要追妇人,魏昭一伸腿,扑通一声,他又重重地摔在地上,这一下摔狠了,男人恼怒地挣扎爬起来,扑向魏昭,没等扑到跟前,莲青衫的公子轻轻一抬腿,男人身子飞了出去,撞到路边树上,昏了过去,躺在地上,看热闹的路人,憎恶他好吃懒做,无人理会。
  魏昭和穿莲青衫公子同时想起西风塘魏昭救人,这位公子出手把方怀玉船弄翻,惩治了方怀玉。
  相视一笑,二人两次出手管别人家事,真爱管闲事。
  魏昭点点头,上马带着萱草和常安离开灵岩县。
  返回萱阳城路上,沿途魏昭三人比来时放慢了速度,赶到萱阳城时,已是傍晚时分,家家户户烟筒里冒着炊烟,魏昭的马进了城门,她不想回侯府,侯府这时候已经该接亲了。
  拨转马头,漫无目的地走,她们三人进萱阳城,随后穿莲青衫的公子也骑马进了城门洞。
  看见前面一抹烟罗紫衫的女子骑马朝西去了,他不由自主地也跟在后面。
  魏昭漫无目的竟走到西风塘,傍晚西风塘比白日热闹,湖上无数个画舫船,顺着水面飘过来歌女低柔婉转的歌声,魏昭站在湖岸边,一艘艘画舫船,飘着透明的纱帘,船舱里阵阵欢声笑语,饮酒作乐。
  魏昭对常安说;“租一条船,我们也游湖。”
  常安跟船家商量租船,船家道;“租一晚,还是几个时辰?”
  魏昭听见,道;“一个晚上。”
  常安按照主子的吩咐,跟船家讲好船钱,魏昭对常安说;“你去到酒楼叫酒菜送到船上,要一坛子酒。”
  萱草拿银子给常安,常安去附近的酒楼要酒菜。
  萱草心里不安,“夫人,在船上待一个晚上,夫人出府,也没打招呼。”
  “府里人正忙着娶新妇,谁还能想起我。”
  魏昭今晚不想回侯府,眼不见为净。
  魏昭跟萱草进到画舫船里等,岸边上,莲青衫公子跟船家讲租一条船,带着几个人上船。
  半个时辰后,常安领着酒楼伙计抬着提盒,把菜肴送到画舫船里,常安捧着一坛子酒。
  船娘把船划到湖中央,傍晚夜风习习,飘来荷花的香气,魏昭酒至半酣,端着酒杯走出船舱外,不知何处传来缠绵小调,旁边一条画舫船上,五六个纨绔子弟,正同几个青楼女子饮酒作乐。
  淫声秽语,一位阔少朝船舱外看去,突然看见站在船头的魏昭,惊得瞪大眼睛,湖面碧波荡漾,美人一袭烟罗紫裙,飘然若仙,阔少惊叹,“真是个绝色美人。”
  一群风流纨绔子弟走出船舱,望着魏昭,眼睛都直了,“姑娘,过大爷的船上来一起饮酒作乐如何?”
  魏昭冷眼看一脸猥琐浪荡子,没有理会,手执着酒杯,啜了一小口,望着烟波浩渺的远方湖面。
  “这位姑娘怎么不理人?大爷跟你说话,姑娘难道是哑巴不成?”
  那个略痴肥的公子挑逗地说。
  魏昭连看都不看,酒杯的里玉液琼浆,一股淡淡的清香,抿一口,薄薄的酒水,口感绵软。
  那个略痴肥的公子身后的几个人跃跃欲试,叫家丁,“把船板抬过来,搭在那条船上。”
  “把船划过去,靠过去。”
  常安和萱草按住剑柄,注视着一群人。
  画舫船靠近魏昭的船,家丁抬了一块跳板,搭在魏昭的船上,一个瘦条富家少爷抢着说;“我先来。”
  说完,从跳板上摇摇晃晃朝魏昭的船走了过来,魏昭手里执着酒杯,冷眼看着,常安和萱草没有夫人吩咐,没敢出手。
  瘦条的一只脚伸出踏上魏昭的船舷,刚搭上,魏昭一抬腿踹去,这瘦条富家子站立不住,咕咚一声,落入水中,跳板上紧跟他还有两个浪荡子,魏昭用脚尖勾起跳板,跳板一头倾斜,滑落水里,正在跳板上的两个人,同时落入水中,直喊救命。
  家丁赶紧打捞落水的少爷,三个人被救上船,浑身湿透,西风塘中央水深,呛了几口水。
  这三个人气得直骂,吩咐家丁,“把那个小娘们给我抓来,爷就不信了,还让一个小娘们算计了。”
  “快,划过去,再靠近点。”一伙人叫嚣着。
  船只靠近魏昭的画舫船,一群家丁往魏昭的船上跳,魏昭示意,萱草和常安一顿拳脚,家丁纷纷落水,几个纨绔子弟,魏昭不想杀人,没动刀剑。
  离着不远一艘画舫船,船尾站着那个穿莲青衫的公子,足尖一点想飞身跳过来帮忙,看见萱草和常安把那伙家丁都打落水中,微微一笑,看来不用他出手相帮。
  一群纨绔都是酒囊饭袋,家丁只有三脚猫功夫,被常安和萱草打得落花流水。
  家丁爬上船,有的不会水的还在水里挣扎,景象甚是可笑,萱草看着水里乐不可支,萱草拿个碗扣在一个家丁头上,那个家丁蒙头转向,呛了几口水,尖细嗓子喊救命,被船上的人用船桨拉上船,吵嚷着船开走了。
  燕侯府
  正午时分,大夫人赵氏过东院,高氏进府,一应事宜她跟魏昭商量,走进上房,书香一个人在屋里,赵氏问;“你家夫人呢?”
  书香正着急,夫人早起走了,现在还没回来,不敢隐瞒,“我家夫人出府去了。”
  出府去了,弟妹也没跟我打招呼,就擅自出府了?“你家夫人出府做什么?”
  “不知道,夫人没说。”
  “你家夫人去哪里了?快叫人找回来。”
  书香摇头,“不知道。”
  赵氏急得团团转,“妾进府,你家夫人不在,这怎么行?”
  书香仗着胆子说;“妾不是明日敬茶,今日有我家夫人什么事?”
  赵氏训斥道;“你这丫鬟,竟说浑话,妾进门,府里摆酒席,你家夫人是主母,出来招待客人,她晚上不露面,这让我怎么给她遮掩。”
  书香不敢说话了。
  赵氏又问;“你好好想想,你家夫人能去哪里?”
  书香茫然,夫人能去哪里,夫人能去的地方多了,“奴婢想不出夫人能去哪里?”
  “你是夫人的贴身丫鬟,连夫人去哪里都不知道,我问你,夫人带着谁走的?”
  “萱草和常安。”
  有个管家媳妇来回事,赵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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