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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芙蓉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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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自然,你从这般小的时候和二郎发生争吵,朕哪次不是偏了你。”显昭帝伸手在他膝盖处比了一下,轻笑着道。
“那是因为臣女有理,有理才能走遍天下,臣女又不像他仗着您的宠爱把谁都不放在眼中。”裴蓁轻轻一哼,那小模样当真是宜喜宜嗔。
“哦?他都不把谁放在眼里了?”显昭帝似乎有一种和裴蓁闲聊的兴致。
“多了。”裴蓁脆声说道:“臣女幼时在宫里不止一次看见他带着宗亲欺负长乐郡王还有一些庶出的皇孙。”
显昭帝笑意不变,遮住了眼底的冷色,笑道:“许是二郎那时年纪尚幼之故。”
裴蓁点了点头,笑道:“小时候不懂事也是有的,只要太孙殿下现在爱护手足就可以了。”
显昭帝虽然贪色,却不是真正昏庸的帝王,听了裴蓁这番在他心中的无心之言,原本的警惕更是加深,一个身份尊贵的皇太孙,日后的帝王,若无爱护手足之心,必会导致宗室难安,最终只会酿成大祸。
显昭帝当年登上帝位不是没有经历过手足相残的局面,可这并不代表他喜欢看见皇太孙残害轻视皇族子弟,许是年纪大了,他越发喜欢儿孙环绕和睦相处的局面,而他从裴蓁口中听到的,他未必会全信,却也未必会不信,裴蓁也并不指望因为她几句话就让显昭帝对严正则生出芥蒂,她要的是显昭帝对严正则的猜疑与戒备,只要这疑心埋进了心里,早晚有一天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等到那一日,便是他严正则的落魄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裴蓁:我就要是上眼药,弄死皇太孙
第15章
陪显昭帝用过晚膳过,裴蓁回了兴庆宫,卫皇后等的有些心焦,见她进来,也顾不得规矩,直接把人拉在身边,描绘的精致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眼里更是冒着掩饰不住的怒色。
“近来圣人越发的肆意妄为了,若没有我召唤你莫要在进宫来。”有些话,卫皇后不好当着裴蓁一个小姑娘的面说透。
裴蓁不以为意的抿着嘴笑了:“姨母过滤了,圣人待我不过是长辈的爱护,刚刚还赏了我胡娘呢!您不知道,那双生女跳的可好了,等过几日我开赏花宴时让她们两个出来跳,保准让建昌表姐眼红。”
“你知道什么。”卫皇后见她一派天真,不由摇了摇头。
裴蓁却是一笑:“您莫要把我当成不知事的孩子,圣人不过是年纪大了,这才喜欢小辈陪着说笑,我也不过是托了您的福才能得圣人另眼相看。”
“太华的话说的没错,你不要自乱阵脚。”德宗大长公主突然出声说道:“你需知有些事情不破不立,既眼下风平浪静,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卫皇后一怔,待细品德宗大长公主的话后,明白了她的意思,既圣人没有点破他的心思,就说明他还有所顾及,若是她们把这层遮羞布撕了,只怕圣人会羞恼成怒,到时候不管不顾起来反倒是害了太华。
“平时该怎样你照旧就是了,左右也过了多久太华的亲事就要尘埃落定了。”德宗大长公主不认为裴蓁成为太孙妃后,显昭帝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作出一些醃臢事来。
“今儿圣人还说要给我仔细挑一个夫婿呢!又说舍不得把我嫁到别的人家去。”裴蓁喝着果子露,笑吟吟的插嘴道。
德宗大长公主一挑长眉,问道:“你是如何回的?”
“自是说我嫌三位表兄表兄年纪大了,我总不好给武陵王做续弦或是给宁川王做侧妃吧!”裴蓁红唇轻轻一撇。
德宗大长公主和卫皇后听了这话不禁笑出声来,倒也不担心这话会惹得显昭帝不悦。
“圣人听了这话就不曾说别的?”德宗大长公主继续询问道。
“倒提了皇孙,不过的适龄的也就宁川王府上的严舒玄和皇太孙了,我说我们玩不到一处去。”
裴蓁说完,德宗大长公主和卫皇后还没有反应过来,晋安郡主已皱起了眉头沉声道:“胡言乱语些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晋安郡主可不认为裴蓁这话是有口无心。
裴蓁眨了眨眼睛,笑的像一朵娇柔的花,慢声细语道:“母亲何必动怒,女儿只不过不想嫁给皇太孙罢了。”
话一出口,莫说是晋安郡主,便是德宗大长公主和卫皇后都大吃一惊,可谓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晋安郡主不由大怒,冷声质问道:“这样大的事情你连问都不问我们就自作主张,太华,你可知你在说什么,你已经过了可以在这样大的事情上任性的年龄。”
“行了,晋安你这脾气怎么还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燃。”卫皇后出声打着圆场,又把裴蓁拢在怀中,温声问道:“太华告诉姨母,为何不想嫁给皇太孙?”
“皇太孙又有何值得让您另眼相看之处,他文不成武不就,心胸狭窄,为人又傲慢自大,这样的人怎算良人。”裴蓁慢条斯理的说道,毫不掩饰她对皇太孙的厌恶之情。
晋安郡主冷笑一声:“便是文不成武不就他也是皇太孙。”
“自古以后便是皇太子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他一个皇太孙母亲就知能坐的安稳?那样一个蠢货,您也太高看他了。”裴蓁不由冷笑一声。
“只要你为太孙妃,他皇太孙的位置就牢不可破。”晋安郡主淡淡一笑。
“可我不愿意。”裴蓁摇了摇头:“母亲,我不愿意为别人做嫁衣,您久住京中,皇太孙的为人您应该了解,他不会因为我做太孙妃后带来的利益而心存感激,他这人,不过是吃了别人家的饭,还会嫌别人给的饭太多让他噎到了而生怨。”
裴蓁话一出口,晋安郡主沉默了良久,才咬牙切齿的道了一句:“我们又有何惧。”
裴蓁当然母亲她们无惧,若不然严正则当年也不会登基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只是,母亲她们想不到的是自己不曾和严正则圆房,最终不得不把王清蓉的儿子送上皇位。
“太华,坐到外祖母这来。”德宗大长公主对着裴蓁招了招手,待她坐过来后,才道:“你可知当年我为何会和亲番邦?”不等裴蓁回答,德宗大长公主便自顾自的说道:“因我是嫡出的公主,你曾外祖父说你接受了百姓和皇族的供养,就要担起自己的责任,我不忿,启圣这么多适龄的公主为何偏要是我和亲,嫁给一个都可以做我祖父的男人,我满腹怨气的出嫁,谷维单于死后我以为我可以回到启圣,可你曾外祖父却才传来了密旨,让我嫁给谷维单于的幼子,直到生下流着严氏血脉的子嗣才可返国,四年间,你两位舅父先后出生,你曾外祖父终于派人来接我回启圣,人人都说我赞你外祖父美姿仪,谁又知道那不过源于你曾外祖父传来的密旨,再次回到启圣,我就知道我只不过是你曾外祖父手中的一枚棋子,可我却甘愿为这枚棋子,因为只有我在你曾外祖父面前盛宠依旧,你远在番邦的两个舅父才能平安长大,你外祖父怨恨我,可他还得跟我生下你姨母和母亲,因为只有这样你曾外祖父才会放心用卫家人,你曾外祖父死后,我一母同胞的兄长为帝,我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可卫家人失了帝心,没有任何一个帝王会放心的用前任帝王的心腹,那时我便想着,我若有一天不在了,你姨母和母亲便要被人踩在脚下,所以在今上登基后,我便把你姨母送入宫中为妃,我盼着她能生下皇子,这样我们所有人都有了后路,可你姨母被王皇后所害,生下的竟是一个死胎,从此她坏了身子在不曾有过身孕,你母亲多年未孕,在我们几乎等到绝望的时候,你出生了,从此以后我们有了盼望,看着在襁褓中小小的人,我便想着我得多活几年,活到你长大成人,出嫁为人妻为人母我才能放心闭上眼睛,因为我知道哪怕我走了,为了你,你姨母和母亲也有坚持下去的理由,所以太华,我不能成全你的不喜不愿,你要恨,便只恨我一人罢。”
裴蓁自幼就长在德宗大长公主的身边,她知她的难处,知她这一生不曾为自己活过,她可以说把对生母的信任与依赖之情都寄托在了德宗大长公主的身上,她又怎会对她生恨生怨。
“我的不愿并非是因为私心,外祖母,您就这般肯定皇太孙能成为人上人吗?”裴蓁静静的听着德宗大长公主说完话后,才这般说道:“三王都在虎视眈眈,皇太孙凭什么能作为这个位置,凭的不过是圣人对先太子的愧疚,可若有一天他消磨光了这份愧疚之情呢!圣人会不会忌惮年富力强的皇太孙?”都说帝心深不可测,可她知道帝王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多疑,否则历朝历代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得善终的皇太子。
德宗大长公主沉默下来,她当然有把握在太华成为太孙妃无人可以动摇皇太孙的位置,卫家和裴家都手握兵权,只要太华成为太孙妃,他们就没有办法置身事外,她远在番邦的两子则是她们最后的利刃,只要皇太孙之位不可动摇,日后太华就会是启圣的皇后,只要她生下长子,严正则就没有存在的必要,这天下就在没有人可以随意拿捏她们的人生。
“外祖母,日子还长着呢!我们又何必急于一时,我们手中的筹码待价而沽岂不更好。”裴蓁握着德宗大长公主苍老的手,低声说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人都说权势有什么可争的,可咱们这样的人家,若失去了权势便连那丧家之犬都不如。”德宗大长公主轻叹一声,拍了拍裴蓁的手,好似寒星的眼睛闪过一抹厉色:“太孙妃绝不可出自权贵之家。”德宗大长公主这句话显然是在告诫卫皇后,她们总要为自己多留一条可走的路。
“我明白,我会仔细的挑选太孙妃的人选。”卫皇后大事上一向没有多少主意,习惯性的听从了德宗大长公主的意思来行事,只是,卫皇后看了看裴蓁,问道:“那母亲可要即刻返回洛邑?”
“不可。”没等德宗大长公主开口,晋安郡主已出声为其拒绝,又冷笑道:“眼下避开,不是告诉别人咱们对太孙妃的位置已无意了嘛!倒不如坐山观虎斗,且看看这京里有多少人有这雄心壮志。”
第16章
一大清早,热闹的西市街道上,一顶软轿由四个大汉稳稳的抬着,身后又跟着数名腰间悬挂长刀的侍卫,软轿旁则跟着一骑着高头骏马的少年郎君,那郎君穿着一身锦缎华服,生的眉目俊朗,只见他突然拉住马缰,又一扬手,那软轿便稳稳的停了下来,他则翻身下马,凑到了软轿旁。
“八妹,到了,就是闲杂人等太多,你且等等在下轿,我让人清个场先。”那少年郎君这般说着,又抬眼扫了一下四周,不论是商户还是行人却纷纷避开目光,又绕道而行,生怕招惹了是非。
“六哥,别惊扰了旁人,若没有位置便走吧!”软轿里一道娇娇软软的嗓音响声,随后帷幔掀开一角,露出一个粉白娇美的小脸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华县主,而那说话的少年郎君,则是裴家六郎。
裴六郎瞧了瞧那围坐了一圈人的馄饨铺子,说道:“在等一下,我让人去让个位置出来。”
“不用这般费事了,不过是突然想吃这一口,细说起来,怕也吃不了几个。”裴蓁笑着说道。
裴六郎当然知道裴蓁不过是想尝个新鲜,可人都绕路来了,总不能就这样走了,当下就摆了下手,让裴蓁且等着,他自己朝那馄饨铺子走了过去,手里垫着碎银子。
裴六郎刚走了几步,就把街道拐角打马而来的人喊住,他回头一瞧,忙拱手见礼:“裴莑见过长乐郡王。”
严之涣不以为意的挥了下手,从马上下来,笑问道:“六郎这一大清早的是打哪来又要去往何处呀?”一边问着,一边拿眼朝着那软轿的方向瞧了瞧。
裴六郎倒没察觉严之涣态度有异,笑呵呵的回道:“刚从府里出来,一会要去永宁侯府拜会。”
沛国公府和永宁侯有亲的自然是晋安郡主和太华县主,可瞧着这架势倒不像是晋安郡主出行,严之涣心里有了数,便微微颔首,笑道:“如此怎么还绕行到了西市?”
“我妹子不知听谁说西市王家摊子的馄饨好吃,正好今儿要去永宁侯府,就绕过来瞧瞧。”裴六郎笑着说道,又一拍脑袋,急声道:“可不能郡王闲话了,一会我家妹子该等急了。”说完,又忙添了一句:“郡王有事便先行。”
严之涣却是一把把人拉住,说道:“哪里用你亲自去,让下人去买就是了。”严之涣说完,他身后跟着的护卫便有一人朝那馄饨摊子走了过去。
裴六郎嘿嘿一笑,谢过了严之涣,又问道:“郡王这是要去指挥司?”他瞧着严之涣穿上穿着的大红色麒麟服,有些眼热。
严之涣哈哈大笑道:“我也是馋王家馄饨了。”
裴六郎闻言,忙道:“那郡王快去用餐,免得耽误了您的正事。”
严之涣摆摆手,道了句:“不急,左右指挥司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难得瞧见你,咱们好好说说话。”
裴六郎有些诧异的看了严之涣一眼,不知道他和这位阎罗王有什么话可说的,要知素日里他们也没有什么交情,更不曾打过交到。
“太华县主的身子如今可将养好了?这大热的天,让她等在轿子里倒是受罪了,前面有个茶楼,不如让县主去那歇歇脚。”严之涣笑着说道。
裴六郎虽觉得严之涣这话有理,可也不敢随意应下来,正要去问问裴蓁的意思,就见严之涣大步流星的朝着软轿走去,不由一怔,他在傻也反应过来这事不对,感情长乐郡王是打他妹子的主意,想着他那活阎王的名声和自家妹子那娇纵的性子,他忙一拍大腿,追了过去。
严之涣倒是客客气气的,站在软轿边上,笑道;“县主身子如今可大好了?我瞧着这天热的很,县主不如随我去前面的茶楼歇歇脚。”
裴蓁隔着轿子也听见两人的谈话,她不知严之涣打的什么主意,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便隔着帷幔回道:“不必了,一会我们还要去永宁侯府。”
严之涣被拒绝了也不恼,听着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只觉得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县主平日里有什么喜欢吃的,只管提前一天差人告诉我,我正好每日去指挥司都经过西街,买好了便可让人送到府上。”
裴蓁闻言长眉不由一挑,带了几分讥讽意味的开口道:“沛国公府还不缺跑腿的下人,就不劳烦郡王了。”
严之涣也不意外裴蓁这语气,她娇纵任性是出了名的,就连在圣人面前都是这幅娇脾气,幼时更仗着圣人疼她,恼起来连皇孙都敢责骂,更何况是自己了,听说昨个她还给了丽婕妤没脸,想到这,严之涣不由笑了起来。
裴蓁隔着帷幔听严之涣在那笑,她素来不耐暑气,听这无由来的笑心里不由更烦躁,便道:“郡王可还有事?”
严之涣当然没事,不过是想多听她说几句话,便寻了个话头道:“早先送你的首饰可还喜欢?”
裴蓁知她那一病不知让多少人有了由头送礼,却不想严之涣竟也送来了一份,只是那些东西都被收拢起来,她哪里有闲心去过眼,便道:“让郡王破费了。”
“不破费,不破费,你喜欢便好。”严之涣嘿嘿一笑,又道:“圣人前个还赏了我一匣子红宝石,一会我就让人送到府上。”
“无功不受禄,怎好要郡王的东西,郡王还是留着把玩或赏人吧!”裴蓁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严之涣一个大男人哪来的这么多话。
“我府上又没有女眷,留着也是白瞎了这东西。”严之涣说着,朝帷幔那探了探头,总觉得隔着帘子说话怪别扭的。
裴蓁不想在和他纠缠,便道:“那如此就谢过郡王了。”她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索性掀开帷幔一角,要去喊裴六郎,帷幔刚一掀开,一张俊脸便放大在眼前,唬了她一跳,一时间不由又气又恼。
严之涣见裴蓁抚着胸口,知自己吓到了她,忙道:“没吓着你吧!可要叫太医来瞧瞧?”
裴蓁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她眼睛又大又长,眼珠子黑亮,睫毛浓密卷翘,这一翻白眼好似抛了一个多情的媚眼一般,叫严之涣浑身一软,只觉得酥到了骨子里。
裴蓁没察觉出他的异样,直接喊了人:“六哥,让他们起轿,免得让外祖父等急了。”
永宁侯急没急严之涣不知道,见人要走,他先急了,难得能瞧见裴蓁,他还想着和她说多几句话,就是多受她几个白眼也是好的。
“哎!馄饨还没吃呢!”
裴蓁心道,瞧见你还能有胃口才怪。
“六哥。”
裴六郎赶紧应了一声,朝严之涣一拱手:“郡王,我们兄妹就先行一步了。”
“我送你们。”严之涣想也不想的说道。
裴六郎哪里敢让他送,尤其知道他还惦记自己妹子,招惹了这么个煞星,让嫡母知道了还不扒了他的皮,忙道:“不劳烦郡王了,您看,咱们身后都跟着侍卫,更何况京城重地又有何人敢放肆。”
“总会有不开眼的人。”严之涣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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