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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芙蓉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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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桥和红絮迟疑着,生怕裴蓁在他手上吃了亏,在这蜀地,便是吃了大亏,王妃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下去吧!”裴蓁手轻轻一挥。
  红桥和红絮担忧的望了裴蓁一眼,才顺从的轻轻一福,退了下去。
  严之涣往榻上一坐,长臂一伸便把裴蓁揽入怀中,他长期使刀,右臂结实有力,这一捞咯的裴蓁腰肢更家酸痛,口中便溢出了娇吟声,随之啐道:“这么用力做什么,你是想把我腰折断不成。”
  严之涣闻言忙把一松,扶着裴蓁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伸手在她腰上一按,问道:“可是这酸?我给你揉揉。”
  裴蓁抬手拍开他的手,埋怨道;“粗手粗脚的,让你揉了我这腰都要断了。”说完,仰起头来,问道:“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严之涣摇了摇头,裴蓁狐疑的望着他,若无事,撵了红桥和红絮做什么。
  严之涣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伸手在裴蓁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按揉着,嘀咕道:“你身边这两个小红年纪也大了,总该配人了,还留在身边作甚。”
  裴蓁不解的看着他,不知这话打哪而来,便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给她们做媒不成?我是断断不能应的,她们虽是奴婢可在我身边多年,养的也是身娇肉贵的,可不能便宜了那些糙汉子。”
  “你的人自是你做主,不过日后还是少让她们进来服侍,便是服侍,你也该穿戴妥当,怎能就这般让丫鬟跪坐在榻上。”严之涣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裴蓁一怔,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眼斜睨着他,啐道:“你一天都想些什么,她们惯来都是服侍在我身边,洗漱沐浴哪一样离得开,早不知道见了我多少次了,难道我还怕让两个女娘瞧了去,或者……”裴蓁眼珠子一转,顿时媚态横生,娇笑道:“或是,我让外祖母另寻了两个内侍来?”
  严之涣脸色顿时一沉,张口便在裴蓁细嫩的脖颈上一咬,含糊不清的说道:“你敢。”她的娇媚之态女娘他尚不愿意分享,更不用说是男人了,哪怕是去了根的内侍说到底那也是个男人。


第111章 
  京都,兴庆宫内; 卫皇后与德宗大长公主并肩站在角楼上; 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眺望到永安宫,德宗大长公主眯了眯眼睛; 抬手抚压着鬓角; 被风吹乱的发丝随着她的手朝后拢去,不一会又贴在了她的脸颊上。
  “孙太医连续三日未出永安宫了。”
  这种沉默的气氛让卫皇后心中不安; 德宗大长公主开了口后,她精神一振; 点了点头:“母亲觉得圣人可是真有不妥?”她已一个多月未曾与显昭帝碰面; 虽未曾被困在兴庆宫; 可却连永安宫的宫门都难以靠近一步。
  “不会,真若身体有恙宫里就不会这样平静了。”德宗大长公主说这话时语气平静的让人感到诧异。
  卫皇后忍不住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握在扶栏上的手不自觉的攥紧。
  “不知道阿姈可有把消息传到蜀地; 太华是否能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卫皇后阖了阖眼,掩去眼底焦躁的情绪。
  “太华向来聪慧; 她会听明白话里的含义。”德宗大长公主语气无波,似乎这件足矣左右人生死的事情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呀!太华这样聪明; 她一定会明白的。”卫皇后轻声喃语; 无意义的附和着德宗大长公主的话,似乎这样便能带给她无尽的勇气。
  “无需心急,圣人不会让京都真正的乱起来,不出两月,他必会病愈。”德宗大长公主锋利的眉眼凝结着冷意; 声音平静:“宗哥儿每日往返永安宫足矣说明圣人无恙,你何必自乱阵脚。”
  卫皇后苦笑一声:“母亲,我锦衣玉食多年,又有何惧,不过是怕辜负了太华的嘱托,正因为宗哥儿每日往返永安宫我才害怕,怕三王之中真有人作乱,没有人顾得上宗哥儿,他若是个有意外,我有何颜面再见太华。”
  德宗大长公主平静无波的眼底终是起了一丝波澜,她收回眺望着永安宫方向的目光,微敛狭长的眼眸,淡声道:“宗哥儿不会有事,他若有事,我便以命相抵,护他走完黄泉之路。”
  “母亲。”卫皇后失声惊叫。
  德宗大长公主却已转了身顺着阶梯而下:“宗哥儿该回来了,走吧!”
  卫皇后无言的跟在了德宗大长公主的身后,像幼时一样,只是那时母亲是可为她遮风挡雨的存在,如今,卫皇后不得不悲哀的认清一个真相,一直护着她的母亲已经老去,也许在过几年,她连这样跟在她身后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想到这,卫皇后红了眼眶。
  宗哥儿一如既往是由秦四玖带着一行侍卫抱了回来,上前行礼后,秦四玖便把宗哥儿递到了卫皇后的手中,错身之时嘴唇微动,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了一句:“镇王异动。”
  卫皇后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异色,下一瞬便逗弄起了宗哥儿:“我们宗哥儿今日高不高兴,曾祖父是不是又给我们宗哥儿好东西了。”
  卫皇后逗弄宗哥儿的时候,秦四玖已退了下去,宗哥儿小脚踩在卫皇后的腿上,抓着她的前襟,努力的往上爬,口中吐字不清的说道:“父……飞…飞…父……飞……”
  宗哥儿见没有人理他,便急了,咿咿呀呀的手脚都缠在卫皇后的身上,肉乎乎的小脸仰着:“飞,父,飞,飞。”
  卫皇后不曾养过孩子,哪里懂得宗哥儿是什么意思,便求救似的望向德宗大长公主。
  德宗大长公主紧抿的唇露出一丝笑意,把宗哥儿接了过来,宗哥儿一呆,下一刻便老实起来,胖藕似的小手小脚缩在一起,乖乖的靠在德宗大长公主的怀中,像一个小肉球,之后悄悄的抬起小胖脸,大眼睛努力的朝上翻着,似乎想要看清楚抱着他的人,翻了没两下,眼睛便酸了,眼底泛出了泪花,自己拿小胖手在眼睛上揉了揉,这回学乖了,眼珠子不敢乱翻。
  卫皇后见宗哥儿老实的坐在母亲怀中,不禁松了一口:“还是母亲您有办法,宗哥儿就听您的。”
  德宗大长公主长眉不觉一挑,听她的?只怕是惧她才是,这样小的东西就已凭着直觉知道什么人会哄他,什么人不会哄他,这机灵劲儿倒是与他生母一般无二,也难怪会讨圣人的喜欢。
  “秦四玖说了什么?”德宗大长公主淡淡的开口问道,这段时间若没有他不时传递消息,她们就是有颗七巧玲珑心也全然无用。
  “镇王异动。”卫皇后低声说道。
  德宗大长公主嘴角勾出一抹冷笑:“他倒是一点也不长记性,看来去年的教训他是忘到脑后了。”
  卫皇后亦是一声冷笑:“他这是心里存了怨意,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只怕他还当是他的可趁之机,正摩拳擦掌准备做一番大事呢!真是个蠢货。”
  “蠢。”宗哥儿突然冒了话出来。
  卫皇后一怔,看向了德宗大长公主怀里的宗哥儿,他白胖的小腿盘着,小胖手抓着德宗大长公主腰间垂下的挂饰,摇头晃脑,大眼睛望着卫皇后,咧嘴一笑:“蠢。”
  卫皇后纵声大笑,把宗哥儿从德宗大长公主的手上抱了回来,笑道:“母亲,您听听,咱们宗哥儿都知道他是个蠢货。”说着,把宗哥儿高高的抱了起来,宗哥儿当即“咯咯”的笑出声:“父,飞。”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娘还不会叫呢!就先叫了父,你那爹还在蜀地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呢!”卫皇后笑骂一句,把宗哥儿高高的悠了几下,便已觉得累的不行:“这样胖,赶明等你老子回来让他抱你抱悠高吧!”
  宗哥儿还听不懂这些话,只是已会看人脸色,见抱着他的人脸上带着笑,他便跟着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笑的见牙不见眼,四颗白白的小乳牙龇了出来。
  “他说的怕是曾祖父。”德宗大长公主淡淡的开了口,目光落在宗哥儿的身上,嘴角勾了勾:“想来这些日子圣人没少抱着他逗弄,这才会说了父与飞二字,圣人倒是好精神。”
  卫皇后恍然大悟:“可不是,我还琢磨咱们也没交他这两个字,怎么近来就突然会说了总嚷嚷着父和飞的。”卫皇后脸上的笑意还未散,便突然僵在了脸上,她想到了刚刚宗哥儿口中吐出那个“蠢”字,这样大的孩子总不会现学现卖,怕是经常听人说这个字他才学了会,宫里的奴才自是不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的,免得让他学了不能入耳的字,到时招来祸事,可见是圣人进来常说,他听的多了,也就学了去。
  “母亲,圣人会不会已是知晓了镇嘉王有所异动?”
  “蠢。”德宗大长公主淡淡的说道,用眼角余光睨着卫皇后,忍不住有些失望,到底是自己护的太过了,若是太华,听见宗哥儿吐出的字,必是第一时间想到这些。
  卫皇后抿了抿嘴角,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想着一个小娃娃嘴里吐出的字又哪里能当得了真。
  德宗大长公主轻叹一声:“镇嘉王还太蠢了,不足为惧,我倒宁愿是宁川王与武陵王中有人捺不住心思,这两人才是真正的绊脚石。”
  “那母亲,若明日圣人还派人来接宗哥儿可如何是好?”卫皇后迟疑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哪怕她为后多年,在德宗大长公主面前也如同一个稚嫩的孩童,下意识的便向她求问。
  “自是照旧,为帝者喜欢通透的人,却忌讳过于聪明的人,圣人他太过多疑,不可让他疑你。”德宗大长公主淡声说道,望了神色有些不安的卫皇后一眼,发现当初她的决定没有做错,阿妤比阿姈更适合在显昭帝的后宫生存,她少了几分锋芒,聪明的恰到好处,足矣应对宫里的嫔妃,却不会招了显昭帝的忌讳,若换做是阿姈那样锋利的性子,怕是今日为后者另有她人了。
  永安宫内药香环绕,显昭帝支着身子斜卧在榻上,脸色红润异常,眸光亮的惊人,他看了眼立在一旁等着回话的秦四玖,笑了一声,却是中气十足:“朕的宗哥儿回去可有闹?”
  秦四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小几上清澈通透的玉碗,里面尚残留着化了丹药的杂质,秦四玖心中有了数,躬着的身子弯了弯,回道:“刚回兴庆宫小世子是有些不高兴,抱着奴才不愿意撒手,想来是舍不得圣人。”
  显昭帝嘴角勾了下:“这世上还是只有孩子的心最为纯净,不似那等狼心狗肺的东西,朕待他们再好不知回报,竟还想以下犯下,当真是自寻死路。”
  秦四玖知显昭帝口中所指何人,只是镇嘉王乃是圣人亲子,父子之间哪怕是起了嫌隙也不是他一个奴才可以说嘴的,故而只作不知他所指为何,陪着笑道:“圣人是真龙天子,不管是谁也是不敢冒犯的。”
  显昭帝冷笑一声,嘴角勾出讥讽的弧度:“真龙天子?这话不过是蒙蔽世人罢了,谁坐在这龙椅上,谁便是真龙天子。”说完,他目光落在了小几上的空碗中,眼底闪过得意的笑,他虽不是真龙天子,可却也能长生不老,这万里河山终究只为他一人所掌控。


第112章 
  秋末,拂月居内的木芙蓉被风吹得瑟瑟作响; 晋安郡主微眯着眼睛斜倚在镂空雕麒麟戏球纹的罗汉床靠背上; 手上把玩着一只小巧的粉彩缠枝莲纹酒盅; 里面还余下半盅残酒散发着清洌的香气。
  盼巧挑了帘子进来; 脚步声轻而缓; 走到罗汉床前后; 轻轻一福; 低声道:“郡主,国公爷回府了,说稍后便过来。”
  晋安郡主半眯的眼眸倏地一睁; 把手上的酒盅衔在唇边; 一饮而尽后,随后便把酒盅掷到了小几上。
  沛国公到了拂月居时,晋安郡主正阖眼养神; 屋内的酒气让他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随即清咳一声,示意晋安郡主他人已来了; 晋安郡主缓缓的睁开眼; 一指罗汉床上用小几隔开的空位。
  “你有事寻我?”沛国公身上亦带了些许酒气; 只是眸底却十分清明。
  晋安郡主抬眸,目光随意的在沛国公身上一扫,嘴角勾了勾:“怎么还把酒洒在身上了。”
  沛国公眸色微微一变,似掩饰一般抖了下身上玄色的官服,说道:“许是刚刚吃酒时不小心沾上的; 一会我还有事要忙,你若没有紧要的事,便等我回来再说吧!”
  “不是刚从宫里回来吗?怎么还要去?”
  晋安郡主似笑非笑望着他,这种近乎讥诮的神色让沛国公心里十分不受用,下一瞬却眸光一冷,脸色沉了下来:“你派人跟踪我。”宫里如今戒备森严,可以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哪怕有卫皇后在,消息也是难以传出,他进宫一事自不可能是从宫中透出的消息,那就必然是有人跟踪了自己。
  晋安郡主神色淡淡,并未因沛国公突然冷下的脸色而有所变化,她身子微微一正,髻上的芙蓉多宝垂珠步摇轻轻的晃动了下,勾住她的鬓角,她抬手把那珠子捋下,微微一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难不成有没有人跟踪你你自己还不清楚?”
  沛国公心头一沉,眼底露出一丝阴冷之色:“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这一次,阿姈你越轨了。”
  晋安郡主冷笑一声:“我不知什么是越轨,我只问你一句话,我母亲和姐姐可会平安?”
  “你胡说些什么,圣人因养病无暇陪伴皇后娘娘,这才让岳母带了宗哥儿进宫陪皇后娘娘打发时间。”沛国公沉声说道,目光微有闪躲。
  “何必拿这话来搪塞我,宫中是何近况你我皆知,就说这京都近来都有了不小的动静,我不管是谁要闹事,我只要我母亲她们在宫中平安无事,”晋安郡主牙齿紧咬,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你可别忘了,太华如今已在蜀地,我母亲她们若出了事,我便一条白绫吊死在拂月居,到那时,你便等着一家老小来给我们偿命吧!”
  “不可理喻。”沛国公甩袖喝道,却不敢把晋安郡主这番威胁之言置若罔闻,他脸色极其难看的看向晋安郡主,咬牙问道:“你要如何?眼下可不是你发疯的时候。”
  “我知圣人必有了万全准备,事发之前你必会先得到消息,那时,我要三郎随你一道进宫,你让他带人去兴庆宫护我母亲她们安全。”晋安郡主目光沉了沉,冷声说道。
  “你疯了,你既知京都有人要闹事,到时行事必要小心谨慎,你让我怎么带三郎进宫?况且,圣人已有万全准备,皇后娘娘和岳母绝不会出事的。”沛国公眉头紧皱,在屋内来回度步。
  晋安郡主红唇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除了三郎我谁也不信,我知这事你能办到,你既准备到时带了傅姨娘生的贱种进宫,难不成还差了一个三郎?”
  沛国公猛然回头,眼中带了惊疑之色,他一步步逼近晋安郡主,冷声问道:“你如何知晓这些事的?”他不得不怀疑是禁卫军有人走漏了风声,若不然,他私调了大郎一事她又怎会得知。
  晋安郡主眼中露出冷酷的神色,对于沛国公眼底的森然之色,只勾了下嘴角,露出讥讽之色:“我如何得知你且不用管,我只最后问你一遍,此事你应是不应。”
  沛国公深呼了一口气,已然逼到晋安郡主身前的身子直了起来,只是目光却始终落在晋安郡主那张依旧美颜的容颜上,眼底渐渐染上了异样的神色。
  “是余玄礼告诉你的吧!”沛国公冷笑一声,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她能得到消息的来源之处。
  晋安郡主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抬手压了压鬓角,甚至轻笑一声:“何必呢!为了一个庶子的前程便想拿一家老小的命来赌,我既没有拦着你为裴荿铺路,你又何必疑我是想为三郎铺路,眼下这个境况,我还不至于有闲情逸致来坏你的好事。”
  沛国公用思疑的目光盯着晋安郡主,半响后,叹了一声:“如你所愿。”他赌不起,圣人言谈之中并未提及宫中任何女眷,到那日,他自是要率人护在圣人身边,怎可能顾及到兴庆宫,若卫皇后和德宗大长公主真在宫中出了事,他相信以他这个妻子的烈性必然是言出必行,而他那个女儿,只怕真会作出让沛国公府满门来陪葬的惊人之举。
  启圣二十四年,十一月初六子时,武陵王率八千兵马围攻京都,京城禁闭的四道城门皆被攻破,厮杀声由远及近,显昭帝抱在宗哥儿坐在太极宫大殿的宝座之上,神色不慌不忙,甚至以一种玩味的眼光看向站在下方,衣衫都被汗水打透的两个儿子。
  “你们的兄弟是好样的。”显昭帝嘴角翘了下,眼神之中隐隐竟有一种兴奋的情绪。
  屋外忽响起了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天空瞬间电闪雷鸣,暴雨顷刻间就来了,狂风疯狂而肆虐的席卷着大地,雨声,雷声,与外面的厮杀声交织成让人难以忘怀的噩梦,宁川王和武陵王第一次摒弃嫌隙,两人对视一眼,皆发现对方身上的锦服被冷汗所浸湿,甚至额上的水珠正顺着两鬓而淌。
  “父皇息怒。”宁川王和武陵王同时跪了下来,身子几乎要贴到了地面上。
  显昭帝把宗哥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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