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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芙蓉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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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人这丹药吃的比前些日子又多了一粒。”卫皇后提了提滑落的披帛,她穿着一身杏黄色的对襟襦裙,料子极薄,绣花的诃子堪堪包裹着她胸前的丰满绵软,随着她一声叹息,胸口便起伏不定。
  裴蓁沉吟了片刻,轻声道;“今日我瞧着圣人倒是红光满面的,刚刚还能去跑马场遛弯,想来是没有大碍,您不必心急。”
  卫皇后露出一个冷笑,讥诮的说道:“采阴补阳可不是红光满面嘛!”卫皇后眼底带着厌恶之色,这段时间显昭帝也不知怎的迷上了处子,采红后便要来兴庆宫作践她,偏生这样的事情她却是对谁都没脸说出口,只能忍着呕意任他折腾。
  裴蓁看着卫皇后婀娜丰盈的胴体薄纱下若隐若现,她不经意一个抬手,白嫩如霜的藕臂上隐约可瞧见一抹红痕,眼底便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迟疑了一下,才开口道:“圣人莫不是想要个嫡子吧?他如今服用丹药,保不准觉得和您能生出一个嫡子呢!”
  卫皇后听了这话露出错愕的神色,随即讽刺一笑:“他倒是想,就算是吃了灵丹妙药他也没有那能耐了。”
  卫皇后当年伤了身子,自是不能生的,只是知道这事的人算上知情的王太医外,也只有四人,显昭帝却也不是个能播种的,当年伤了子孙袋,虽太医未曾明说,可打那以后这宫里再没有哪个嫔妃怀过身子,足见显昭帝已不可能再育有子嗣,是以卫皇后才会如此讥讽。


第104章 
  显昭帝抱着宗哥儿从马上下来; 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服用丹药之故,脸泛红光; 精神异常焕发; 他单手撸起抱着宗哥儿那只手臂的袖子,露出精壮的手臂; 随后换了一个姿势把另一只袖子也撸到臂弯处。
  “这小子有个虎胆。”显昭帝拍了拍宗哥儿; 大笑着道。
  宗哥儿“咯咯”的笑着,手舞足蹈的样子; 显然是极喜欢策马飞奔的感觉,一手指着那被牵走的马,一边咿咿呀呀,显昭帝见状便笑道:“给宗哥儿挑一匹小马到锦川王府; 等他稍大些正好能骑。”
  秦四玖轻声一应; 扭头吩咐了一句; 之后凑到显昭帝身边,低声道:“圣人; 太常卿王大人求见。”
  这太常卿王大人是太子妃的长兄,虽官至正三品; 却没有实权; 掌管的是礼仪、祭祀等琐碎事情,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开口的机会; 对于这个人显昭帝留有的印象甚至只是太子妃的长兄而已。
  “他怎么来了?”显昭帝神色显得有些不悦。
  秦四玖低着头,嘴角扯了一下:“王大人哭的像个泪人一样,许是有什么冤情要和圣人诉呢!”
  显昭帝冷笑一声:“不知所谓。”他低头瞧着怀里的胖娃娃; 笑问道:“宗哥儿说是不是不知所谓?”
  宗哥儿大眼睛盯着显昭帝瞧了瞧,又扭头瞧向另一边,那边正是把马牵走的方向,他嘴一咧,顿时哭了起来,显昭帝到底没有带过孩子,顿时有些无措,低头哄了几句,脸色突然一僵。
  秦四玖瞧了也是一惊,原来宗哥儿尿了显昭帝一身,这小坏蛋约摸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抽泣几声,哭声渐渐小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朝着显昭帝咧了下嘴,露出一副笑模样。
  显昭帝哭笑不得,在宗哥儿肉乎乎的身子上一拍:“朕还是第一次让人尿了一身,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
  秦四玖赶紧把宗哥儿从显昭帝怀里接了过来,一扭头吩咐宫人下去备水,看了看怀里的小胖子,赶紧喊了个侍卫脱下外衣,把这小胖子包住,以免让这小东西受了凉。
  显昭帝沐浴回来,宗见哥儿光溜溜裹着大红绸子在那吐泡泡玩忍不住就笑了,吩咐秦四玖道:“让侍卫去锦川王府给宗哥儿取衣服。”说完,把宗哥儿连着大红绸子抱在怀里:“走,跟曾祖父去太极宫。”
  秦四玖那厢吩咐了侍卫去锦川王府取衣服,之后赶紧跟在了显昭帝身后。
  王大人已在太极宫等了近一个时辰,他惯来养尊处优,站了这么久腿都木了,远远的瞧见显昭帝的肩舆被抬过来,便想过去相迎,不想脚下一软,当即跌跪在了地上,姿态很是狼狈不堪。
  一旁的小内侍见状忙上前把他搀扶起来,可他整条腿都是木的,起身后酸麻难忍,一瘸一拐的朝着肩舆走去,形容更为不雅,显昭帝瞧了不免皱了下眉头,等他见礼后,淡声道:“起来吧!”
  王大人退避在一旁,等显昭帝进了大殿,他才一瘸一拐的跟了进去,目光忍不住落在了显昭帝怀中穿着鲜红肚兜,外罩对襟小衫的小胖子身上,眼底不经意的露出一抹森然之色。
  显昭帝居高临下的望着王大人,嘴角露出的笑意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王大人撩起眼皮用余光窥朝上窥了一眼,又忙慌的低下了头去,心里像打了鼓一般“砰砰”的跳个不停,额头上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是求见朕吗?怎么如今见到朕反倒是无话可说了?”显昭帝淡淡的开口道,把怀里的宗哥儿往案几上一放,握着他肉乎乎的手指逗弄着,唇边衔了一抹笑意。
  王大人抬头窥了一眼显昭帝的脸色,见他神色尚佳,便跪地道:“臣求圣人为臣做主。”
  显昭帝头也未抬,问道:“此言从何来?”
  王大人额头上的汗滴在象牙色的地面上,双目赤红,眼底积满了泪,幼子葬身火海一事令他瞬间老了十岁不止,此时他抬头看向显昭帝,涕泪横流,倒真有些可怜相。
  “臣得知半月前府中失火乃是有贼人有意为之,那场大火让臣的幼子丧命,还请圣人为臣做主,严惩凶手。”王大人说道此处已是泣不成声。
  显昭帝目光冰冷,听了此言,问道:“如此说来,你是寻到真凶?”
  王大人口中称是,迟疑了片刻,哭诉道:“臣实在不知是何处得罪了安乐侯,竟令他作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想让臣一家老小都葬身火海。”
  显昭帝因这话目光便是有些玩味,他原当王家不识趣想要借此事告德宗大长公主一状,不想竟状告的是安乐侯,这就有些意思了。
  “安乐侯府可是太孙妃的娘家,你此话若无凭证朕可轻饶不得你。”
  王大人立时磕了一个响头:“臣若无真凭实据也不敢状告安乐侯,自臣幼子去后臣百思不得其解,无缘无故府里怎会失火,经臣一番调查走访之火,才知失火当夜有人在臣府外徘徊,有更夫亲眼见到有一脸上落疤的男子朝臣府里扔入一火把,后来臣一番调查终于寻到那人,他亲口指认是受了安乐侯的指使放火伤人,还请圣人给臣做主,为臣讨回一个公道。”
  “你这是人证俱全那。”显昭帝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大人,问道:“莫不是你因安乐侯府三娘子为太孙妃心有不满,故而污蔑安乐侯吧?”
  王大人眼底惊色一闪,随即道:“臣怎敢如此,臣只是想为幼子讨回一个公道,圣人,臣万不会用幼子的死来污蔑安乐侯。”
  显昭帝薄唇勾了勾,吩咐秦四玖道:“让人把安乐侯叫进宫里来,就说有人告他纵火杀人,朕让他前来对质。”说罢,又瞧了瞧案几上抱着手指玩的不亦乐乎的宗哥儿,喊了赵瑾来让他抱回兴庆宫去。
  卫皇后瞧着宗哥儿被抱回来,身上还换了一件大红肚兜,外面罩着的对襟薄纱小衫,肉嘟嘟的小手小脚缩成一团,窝在赵瑾怀里睁着大眼睛四处瞧着,小嘴微张成圆形,一副惊奇的样子,顿时便笑了起来。
  “来,让姨祖母抱抱。”卫皇后伸手接过宗哥儿,稀罕的不行,连连在他胖脸上香了好几口。
  赵瑾低着头偷笑,想着日后小世子在大一点听这称呼脑子都得乱。
  卫皇后也没带过孩子,逗弄起胖娃娃来也和裴蓁行径颇为相似,把宗哥儿往怀里一搂,揉搓起他的胖脸来,口中问道:“听说王家有人进宫了?”
  赵瑾低头称是,笑眯眯的道:“是太常卿王大人进了宫,哭的跟个泪人似的,奴才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说道这,赵瑾嘿嘿一笑,又道:“王大人进宫是来状告安乐侯使人纵火杀人,刚刚圣人已派人去叫安乐侯进宫对质了。”
  卫皇后一怔,她还当王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告母亲一状,不想竟是另告他人。
  “安乐侯真是受了无妄之灾,侄女成了太孙妃好处一点没沾上,这坏事反倒是寻到了他的头上。”裴蓁勾唇一笑,从卫皇后怀中把宗哥儿抱了回来,正想交到姜嬷嬷的手上让她抱下去,就被宗哥儿用胖藕似的胳膊搂了个正着。
  裴蓁抬手在他已见隆起的鼻梁上轻轻一刮,之后递到了姜嬷嬷的手中,与卫皇后道:“您瞧,王家还是有聪明人在的,都懂得借势为上的道理了。”
  “这话怎么说?”卫皇后挑眉问道。
  裴蓁抿嘴一笑:“折了一个王勋固然让王家人心疼,可这却也不能白折,王家不正好用这事咬了安乐侯一口,安乐侯府可是太孙妃的娘家,此事若成,不正是连累了她,她这太孙妃的位置可就难以坐稳了。”裴蓁想到了王老夫人裴氏,说起来,自己还得管她叫一声姑祖母呢!裴家的男人不善于阴谋诡计,可裴家出来的女人可真是一个比一个列害。
  “你说这是太子妃的意思,还是王家人的意思?”卫皇后轻声问道,支了手撑着额头,秀眉微拧,似有郁色。
  裴蓁见状起身跪坐到卫皇后身后,抬起两指按揉在卫皇后额头两侧的位置,慢声细语的说道:“只怕是王老夫人的意思,王家满门也只有这么一个聪明人了,况且,此举也正是合了太子妃的心意,江三娘占着太孙妃的位置,但凡要脸的人家谁又舍得下脸面主动把女儿嫁进太孙府落得一个攀附之名。”
  “太孙妃名声受损,皇太孙的脸又能好看几分,太子妃真是疯了。”卫皇后冷笑一声,脸上带着讥讽的神色。
  裴蓁低笑道;“娶了江三娘为太孙妃已叫皇太孙的失了颜面,倒不如破罐子破摔,先把江三娘拉下马,空出太孙妃的位置在谋将来。”说到这,裴蓁揉在卫皇后额侧的手指顿了一下,头微微一低,柔声道:“对于王家来说,太孙妃位置悬空于他们才更有益处,皇太孙遭人非议也比他有了嫡子强。”
  “王家人真是自作聪明。”卫皇后眯了下眼睛,江三娘占着太孙妃的位置,便是生出了嫡子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她若被贬,皇太孙娶了高门女,只会打压的王蓉娘喘不过气来,于王家又有何益,当真是目光短浅。
  “只怕王家还打了别的主意,您且瞧着,若太孙妃真受此事牵连被贬,近一两年内皇太孙都不会再娶太孙妃过门了,不过我瞧着,王家打的如意算盘未必能如愿。”她们能想到的,王家自然也会想到,这样浅显的道理便是王家人不懂,王老夫人却必会明白。
  “你是指皇太孙不会让王家如愿还是指圣人?”卫皇后扭头看向裴蓁,把她的手握在掌心。
  裴蓁顺势坐在卫皇后身侧,说道:“圣人未必能让王家如愿,至于皇太孙,眼下这样的光景,便是他想娶高门女为太孙妃也是难择出适合的人选,到时王家许以重利,他顺势而为又有何妨,况且……”裴蓁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皇太孙对王蓉娘情根深种,独宠她一人的消息传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什么情根深种,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若真宠爱王蓉娘,又岂会连她生下长子都不曾为她请封。”卫皇后讥讽一笑,严家何曾出过真正的痴情种。
  裴蓁脸上带着笑意,伸手勾着茶壶,闻言折腰回头,那如往昔一般纤细的腰肢扭的似初春的柳枝,实难让人相信她已育有一子。
  “皇太孙素贪名声,当年出了那样的事为他添了一桩爱美人不爱权势的名声,他可不是要把这名头坐实,作出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来。”裴蓁想到当初出了王蓉娘的事后,王家命人散出这样的流言便忍不住想笑,这虽为王蓉娘和皇太孙遮了一层羞,可作为储君,有一个贪恋女色的名声又是什么好事,做下这样的蠢事,简直是作茧自缚。
  “蠢货。”卫皇后懒懒的把身子朝后一仰,下了评语。
  裴蓁斟了一杯茶递到卫皇后手上,笑吟吟的道:“他若不蠢,占着皇太孙的位置焉能让人放心。”
  “这倒也是。”卫皇后笑了一声,呷了口香茶后,问道:“你说圣人会如何裁决这件事?”
  裴蓁沉吟了片刻,红唇轻轻勾了起来:“圣人或会借由此事收回安乐侯府的爵位,咱们这位圣人,可是恨不得把所有爵位都收拢回来。”说完,裴蓁凤目眯了眯,脸上带了几分看好戏的兴味:“您且瞧着,要不了多久太孙府还得闹出笑话来,江三娘可不是一个软柿子能由着王家随意拿捏,王家想把江三娘从太孙妃的位置上拉下马,江三娘必会有所反击,依着她的性子,只怕会想办法捏住王蓉娘的命脉,王蓉娘的命根子可是她将来的倚靠,她又如何肯让江三娘拿捏,这场戏可有的瞧了。”


第105章 
  卫皇后想着裴蓁所言; 忍不住笑出声来,痛快极了; 她曾吃过王皇后的大亏; 若不是因王皇后她又怎么落了胎,导致在无法受孕; 自是乐得见与王家有关系的人过的不如意。
  “只恨不能把王家人一举扳倒。”卫皇后握着裴蓁的手; 恨声说道。
  裴蓁拍了拍卫皇后的手,轻声道:“何必急于这一刻; 早晚都会叫他们付出代价的,就是有些可惜,王老夫人出面了太子妃也得收敛一二,不敢在做小动作了。”
  “是可惜了; 拔不掉太子妃这根刺; 终究让人心里难安。”卫皇后喃声说道; 搭着裴蓁的手起了身,携着她出了室内; 兴庆宫内有一水池,种满了荷花; 似乎她也知道花谢之期将要临至; 眼下盛放吐着芬芳。
  “我早年刚进宫的时候最喜欢让人摘了莲子生食,连着莲子心一同; 人都说莲子心苦,可我觉得比不上我心里的苦,等王皇后去了; 我吃着这莲子心却觉得有了甜味,你说有没有趣?”卫皇后斜倚在围栏上,指着那一池荷花与裴蓁说道。
  裴蓁目光落在离她最近的那朵粉白的荷花上,单手撑着围栏,探身折了那朵花的花瓣回来,撕了个粉碎捧在手中,回头一笑:“您如今已食出了甜味来,王家却是苦不堪言呢!”说着,把捧在手心的碎花瓣洒进水池中。
  卫皇后因这句话露出了笑意:只是笑容有些冰冷:“我等着让王家满门祭我儿的那一天。”这是她心里的结,一碰就要疼,她已无视了多年,如今却有些等不得了,她怕,怕显昭帝会走的突然,更怕他走的安稳,会作出妥善的安排,让她再也没有办法用王家人的鲜血祭奠她那可怜的,不曾出世的儿子。
  “您心急了,都已经等了这么久,您不妨在耐心等等看,王家的运势已败,富贵已长久不了。”裴蓁微微一笑,若说仇恨,她与王家自也是有的,王家欠了她一条命,将来便要偿还于她。
  “娘娘,安乐侯,呦!奴才这张嘴,是江大人已经出宫了。”魏保一路小跑过来,刚一开口,便抬手在自己脸上一拍,随后嘿嘿一笑,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卫皇后闻言看了裴蓁一眼,笑道:“料事如神,我家太华还是一个女诸葛呢!”
  “您又拿我打趣了。”裴蓁微笑道,从一旁的宫人手中接过扇子,轻轻的扇着,问道:“王家可得了什么赏赐?”
  魏保笑了一声,回道:“圣人能为王家主持公道就是天大的恩赏了,还想讨得什么赏赐呢!也不瞧瞧他们有没有这么大脸,就是江大人走时候那张脸白的都没有血色了,奴才瞧着像就撑着一口气,保不准出了宫门就得倒下去。”
  裴蓁拿在手上摇着的扇子顿了一下,说道:“他就是死也得死在宫门外。”若在宫里出了事,那便是不满意圣人的裁决,等着让圣人拿一家老小开刀呢!
  “江三娘子如今怕是如意了。”裴蓁轻笑一声,拿扇子遮在眼前,眯了下眼睛:“姨母,咱们回去吧!今儿的日头太足了,才这么一会便晒的人脸都发烫了。”说着,她拿手背碰了碰脸颊,又以手为扇轻轻扇了扇。
  卫皇后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颔首,搭着魏保递过来的手,携裴蓁回了屋子,让人打了水来给裴蓁净脸,又细细的匀了面脂在脸上。
  “过来坐。”卫皇后招着手,笑道:“你尝尝这卷馅粉可合胃口,我记得你幼时最喜欢吃这一味了。”裴蓁去净脸的时候,卫皇后便让人去备了午膳。
  裴蓁踢了绣鞋跪坐在坐榻上,夹了一个蘸了香醋送入口中,之后评价道:“香滑鲜美,许久未吃到这样正宗的了。”
  “若喜欢一会让他们在做些来。”卫皇后笑道,挥手屏退了宫人。
  裴蓁见状便撂下了筷子,轻笑道:“您是有话要和我说吧!”
  “什么也瞒不住你。”卫皇后摇了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裴蓁笑道:“您有什么话还不能与我直说?您只管说就是了,在难的事我也能给您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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