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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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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墨翻遍所有的折子,皆是没有阿婉口中的急报,有本事拦住奏折的,在大黎除了左相还有何人呢!!!
    四十万大军,守不住一个小小盐城!邺齐已兵临雍州城下,不知英国公能守到何时。
    他有些心烦,没想到邺齐兵马如此精良,竟然连李湛也不是对手。
    “皇上,凤章宫的于侍卫求见。”
    李墨眉一挑,沉声道:“宣。”
    不一刻,一身铠甲的男人单膝跪地,道:“启禀皇上,太后今日换了男装,孤身一人出了宫,而后骑马朝雍州方向而去。”
    “什么?”李墨额上的青筋跳了跳,雍州兵荒马乱,她去那里做什么,刀枪无眼,简直胡闹!
    “带五百侍卫,将她拦下。”想了想,叹息一声,谁能将她拦住呢,摆摆手,道:“算了,你退下吧。”
    于侍卫走了,小夏子面观帝色,本想插两句话,但忍住了,自个儿的小命要紧。
    李墨在殿里踱了两步,忽而出声道:“小夏子,拟旨。左相扣下盐城急报耽误军情,害得湛王战死沙场,将士无辜丧命,盐城失守,实属罪大恶极,而锦安侯护送粮草不利,同样罪不可赦,立马将左相一门擒拿获罪,如有违抗者,格杀勿论,另,邺齐来势汹汹,我军损失惨重,朕决定御驾亲征,命大理寺卿连城为右相,总摄朝政。”
    “皇上……”小夏子一惊,先不说贸贸然将左相一门问罪,便是御驾亲征这一条,足让他胆战心惊,那战场是什么地儿?怎能御驾亲征,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拟旨。”李墨沉声道,小夏子不敢再多言,躬身下去办事。
    李墨摩挲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小夏子能想到的顾虑他何尝想不到,可他没有时间慢慢扳倒左相,左相明里暗里皆在帮助邺齐,不管是不是他多虑,他不能放着这样的祸患继续危害大黎,只能采取强硬的手段,左相的门生党羽,他相信连城有这个本事处理好,至于那个女人得知此消息会不会同他闹,他已顾不得,此番出征,他定要将邺齐一举歼灭!
    这道圣旨一下,朝野震荡,左相亦是被惊得措手不及,他没料到李墨竟敢如此强硬直接,全然不顾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他手里还有兵权,因此并不着急,没有任何反抗的带领一府满门进了刑部大牢。
    每个州郡皆是贴出了告示,赫连真穿着一身男装,从人群里挤出来,脸色一暗,这么迫不及待的动手,李墨真是太小瞧她父亲了,御驾亲征?只怕还未击退邺齐,帝京就会变了天。
    这个男人究竟是真糊涂还是留有后招?
    “主子?”红菱唤了她一声,平日里皆是阿凝同红菱打理风阁,这回,她没有带上阿凝,自是红菱随侍左右。
    赫连真思忖半晌,才道:“传令下去,风云军留下一半挥师北上,听命于袁慕璟,确保帝京无碍。”说着取下脖子上挂的玉蝉,也不知道袁慕轩那厮跑到了那里,这么久也没有消息,将玉蝉递给红菱,吩咐:“你拿着这个到袁府给二公子,告诉他,帝京的安危哀家交给他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4)

邺齐自攻破盐城已来,一路士气高涨,势如破竹拿下十一城,英国公率领大军守在雍州,同邺齐交战,险胜,但也伤亡颇大,邺齐碰了壁,退兵十里,就地扎营,成相持之势。
    是日,战鼓突然响起,邺齐又开始突袭,英国公立马下令出城迎敌。
    赫连真扮成小兵模样,混在其间。
    只见司马钰绫一身银色铠甲在身,打马立在前头,美貌与威严并存,她挑衅道:“齐云老儿,别每次躲在后头,有胆量同本公主较量一番。”
    见英国公并不搭理她的挑衅,又笑道:“别不是人老了,宝刀也跟着生锈了吧,竟然如此,还是滚回大黎养老去吧。”
    英国公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倒是旁边的小将军忍不住出声道:“司马钰绫,丽贵妃,你不过是吾皇玩儿过不要的女人,也敢如此嚣张!你带兵打仗靠的是什么?不会是挨个伺候将士们,才换来对你的言听计从罢?”顿了顿,朝着邺齐众将士吼道:“尔等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跟在一个女人后头,你们不嫌丢脸,本小将还替你们臊得慌!”
    闻此言,邺齐军队哗然了一阵,显然八卦这种东西,不管男女,皆是喜欢听一听想一想猜一猜的,他们的公主是否挨个伺候将士们,也是值得思考的。
    “住口!”司马钰绫气得脸色青白交替,大怒:“哪里来的杂碎,有本事出来!”
    小将冷冷一哼,“就你也配英国公同你交手?且让本小将来会会你,待胜了你,捉你回来也让我军将士享享公主的滋味!”
    说着,抡起一杆丈八梅花亮银枪夹着马肚奔了过去。
    “齐善!”英国公大吼一声,却是为时已晚,齐善已经冲过去同司马钰绫缠斗起来。
    赫连真眯了眯眼,瞧着场中两人打得激烈,原来他就是齐善,英国公府的齐六公子,小小年纪,嘴巴也忒毒了些,见他身手不凡,一杆银枪使得出神入化,逼得司马钰绫招架不住,她微微点点头,倒是个好苗子,日后配给安宁也不错。
    司马钰绫偏头躲过致命的一击,银枪刺破她的头盔,盘好的发髻立即散了下来,眉心一点血迹愈发艳丽。
    赫连真愣了,司马钰绫竟是一头白发,原先乌发没有半点踪迹,尽管如此,却是不损她的丽颜天姿。
    齐善动作亦是慢了半拍,只这一会儿功夫,司马钰绫袖子一挥,三条小蛇已齐齐朝齐善飞去。
    赫连真心头一紧,齐善动作极快一拦一躲,可最后一条还是咬上了他的手背,不过半刻,整个人呈现出黑气,栽倒在马下。
    “善儿!”英国公心疼难挡,这可是他培养的英国公府日后的继承人。
    司马钰绫一脚将齐善踢到军中,洋洋得意朝英国公吼,“谁还来战?”
    即使心疼自己孙子,却也顾全大局,下令:“关城门。”
    “一群懦夫!”司马钰绫冷哼了一声,亦是收兵。
    赫连真望向司马钰绫的背影,那头白发如此明显,很是妖冶,头发因何变白?而又为何如此匆匆收兵,邺齐不是一向凶猛么?照她连日里来的观察,司马钰绫三五日总是来挑衅一回,却也不会真的大动干戈,倒有些像是装腔作势了……
    ***
    入了夜,夜空繁星点点,天气很是燥热,即便是几丝凉风吹来,也无多大用处,军营静得诡异,只偶尔巡夜的士兵脚步声来回。
    几条黑影迅速闪过,在有灯光的帐篷上闪出歪曲的影子,司马钰绫扬
    唇一笑,眸子里闪过了然,手下的动作愈发轻柔,替躺在床上的男人擦擦额头的汗,手指流连在他俊朗的面庞上,俯身吻了他的额头一下,一本正经道:“待战事结束,你就是本公主的驸马。”
    说罢,替他牵好薄被,转身出了营帐,今日,她就来个瓮中捉鳖!
    待她离去,原本该是昏迷的男人蓦地睁开了双眼。
    黑衣人不一刻便找到关押齐善的帐篷,轻松的解决掉门口的守卫,入了帐。
    “你们是何人?”齐善面上仍是黑气未散,乃是中毒之状,虽然司马钰绫阴毒,那三条小蛇亦是剧毒无比,但司马钰绫有心拿齐善引诱大鱼,自然不会让他轻易死去。
    “可是祖父派来的?”他再次出声问道。
    赫连真没有搭理他,而是将一粒药丸塞进他的口里,小命得保。
    齐善反映很快,知晓对方没有恶意,忙道:“快走,这里定是被那妖女埋伏好,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话落,只听纷乱的脚步声踏来,下一刻,帐帘已被掀开,灯火通明,却是一身长裙的司马钰绫缓步踱过来,“走?也要问问本公主答不答应!”
    齐善面色一变,只见司马钰绫拍拍手,弓箭手已然将整座帐篷给包围,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飞。
    微微有些懊恼,若非自己不听军令,也不会害得这人无辜丧命。
    正僵持着,听得士兵慌张来报:“公主,我军十八屯粮草被烧了。”
    司马钰绫大怒,转念一想,大喝:“好个声东击西,放箭!”
    赫连真哪里能等到放箭,抓过齐善,扔了两颗霹雳弹,虽然威力没有炸弹强,但也能将人逼退三尺,趁此机会,速度极快的撤离。
    司马钰绫回过神来,已是灰头土脸,再看帐中,哪里还有人影,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废物,愣着做什么,给本公主追!”
    她原以为,大黎最多会派人来救那臭小子,她设下重重包围,已是极难,没想到,对方野心如此之大,不但救人,还有胆偷袭粮草,她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地方,已然烧成这般,只怕是救不下来多少,可恨!方才那是火炮的威力,可并没有火炮架,究竟是何物?
    “主子。”一行人汇合,正欲离去,司马钰绫已经追了过来。
    “带他先走。”赫连真将齐善推了过去。
    “主子!”众人唤了一声,只得听令,带着齐善迅速离开。
    司马钰绫使着轻功很快过来,拦住赫连真的去路,她使的是一把长剑,身形极快,挽起朵朵剑花,赫连真赤手空拳,几个回合后,同她堪堪打了个平手。
    这样下去不行,待体力耗费殆尽,可真就走不出这敌营了,更何况,司马钰绫不是个善茬,吃不准一会子又有几条小蛇蜈蚣什么的从她衣袖里钻出来,不可大意。
    她退后几步,朝着怀里摸出一物,大喝:“霹雳弹!”朝着司马钰绫扔了过去。
    司马钰绫面色一白,忙退后几尺,躲过,可等了半天,并没任何反应,她定睛一看,却是一锭银子。
    “可恶!”却见黑衣人早已没了踪迹。
    “守住各个出口,加紧巡逻,一定要将这贼人给本公主逮出来!”她方才将黑衣人拦下,这会子铁定还在营地。
    一间一间的帐篷亮了起来,喧闹一片,司马钰绫亲自带着亲兵挨间的搜,她就不信,那贼子能长着翅膀给飞出去。
    赫连真猫着身子,眉头蹙紧,这番要出去可就麻烦多了,正烦恼,手臂一紧,有人拽上了她的胳膊,她迅速反应,手肘一拐,脚尖朝后一踢,那人似乎有所防备,很是了解她的招数,一一化解之后,两人滚进了帐篷里。
    瞎灯摸火的,赫连真只闻到一股熟悉的药香,却没来得及细想,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冷光一闪,就要朝着男人刺去。
    “是我。”男人忙出声,握住她的手,止住了打斗。
    ***
    城里,英国公同众将士正在商议如何营救齐善,对策想了一条又一条,皆顾上顾下,而被否决。
    他有些忧愁,不能牺牲无辜救他孙子一命,可这孙子是他从小培养的,日后是要撑起英国公府的,这般没了,委实让他心疼。
    正商量着,听得外头士兵来报,说是齐小将军回来了。
    英国公老眼一闪,只见房门被推开,齐善稳稳当当的站在他面前,朝他行了一礼,而后跪下,“末将罪该万死,罔顾军令,请元帅按军规处置。”
    “善儿……”英国公哪里舍得,可顾忌着军令如山,孙子留着命回来已经很好了,处置什么的,倒也无所谓,板着脸道:“你既已知罪,自己下去领八十军棍,以示惩戒。”
    这样一下令,两爷孙倒是觉着没什么大碍,手下的副将军师们便开口求情了,只道是此番战事吃紧,齐小将胆色无双,只怪邺齐妖女狡诈,怪不得齐小将,让他戴罪立功,日后捉拿司马钰绫,击退敌军才是正经。
    英国公闻此言,捋着胡子呵呵一笑,很是赞同。
    齐善本人也就趁着这台阶下了,他才十二岁,八十军棍下来,不死也丢半条命,他没这么傻,更何况还要找司马钰绫报仇!想着今日救他的黑衣人,竟还烧了敌营粮草,其胆色谋略,着实让他佩服,他原以为是祖父派来的,可显然不是,将他送到城门口,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犹豫着改日再向祖父禀明,若有机会,定要好好答谢,最好将其收为己用,为国效力才是正经。

☆、第一百二十五章 :醋海生波意难平(5)

司马钰绫将军营翻了个底朝天竟也没有将黑衣人给揪出来,已然怒极。
    “废物!”她恨恨道,甩手给了身边的士兵一个巴掌。
    “公主息怒。”士兵挨了打亦是不敢有怨言,谨慎道:“公主,所有地方都搜遍了,只有…只有……”
    司马钰绫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柳眉一蹙,她是练武之人,不远处的帐篷里似乎有异动。
    带着人马过去,迅速将帐篷包围,她蓦地掀开帘子进去,双眼微凝:床上没有人!
    有声响自屏风后传出,她情迈着步子,防备的靠近,一掌劈开屏风,愣在了原地。
    只见浴桶里坐了一个俊逸男子,正赤/裸/着上身,水汽缭绕,替他原本病态白皙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红润,满头青丝泻下,愈发秀色可餐,似乎对突然闯进的众人很是诧异,男子微微愣神,原本平静清澈的眸光里闪现几丝不悦。
    司马钰绫这才回过神来,打量着坐在浴桶里泰然自若的男人,问:“你醒啦?”
    她原以为他还有段时日才会醒来,这般看来他恢复得还不错,目光从他身上几处明显的伤痕处掠过,并不难看,反而让他有一种肆野的美。
    男子将司马钰绫无所顾忌的打量手在眼底,问:“你是何人?”语气虽然一贯温和,但夹杂着不耐,甚至带着些凌厉。
    对于男人的反问,司马钰绫并不惊讶,仔仔细细的打量,确定男人并未作假,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对于这个结果很是满意。
    她挥挥手,让跟在后面的士兵通通退下去,这才笑道:“你果真将我忘记了吗?”
    男子一愣,费力的想了想,仍是一无所获,眼带迷惘,“我不知你是何人,竟也不晓得我自己是谁。”
    司马钰绫见他捂着脑袋,模样痛苦,忙道:“若是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是公主,而你是我的驸马孟拾遗就够了。”
    “驸马孟拾遗?”男人似乎不信,对着司马钰绫有几分防备。
    “是的,你是我的驸马,我是邺齐的公主。”司马钰绫上前两步,解释道:“邺齐正与大黎交战,上次你带兵攻下盐城,却也因此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
    听司马钰绫如此解释,孟拾遗又才信了几分,定定的瞧了司马钰绫一会儿,想要看出什么破绽或是谎言,然而并没有成功,他捂着眼往后靠在浴桶必上,只得道:“公主,且让我好好静一静想一想。”语气有些疲惫。
    司马钰绫想他一时难以接受,倒也爽快答应,只是嘱咐道:“拾遗,你好好歇息,明儿个我再来看你。”
    语毕,转身便离开了帐篷。
    待司马钰绫前脚刚走,浴桶里便有个脑袋急急想冒出来被孟拾遗按了下去。
    司马钰绫早已敛了笑容,从里面出来便躲在暗处听着里面的动静,除了撩水的声音传来并无异动,这才放心的离开。
    过了许久,孟拾遗才放开手里的脑袋。
    没有了桎梏,浴桶里的脑袋一下子冒了出来,钻出来一张眉眼精致的脸庞,因为长久憋气的缘故,小脸已是白得透明,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全身湿透,又穿的是紧身的夜行衣,此刻只顾得呼吸新鲜空气,哪里知道自己曼妙的身材早已淋漓尽显,孟拾遗不好意思的咳嗽一声,转过了身去。
    赫连真起先还不知怎么回事,待反映过来,也是一阵尴尬,也亏得孟拾遗转过了身,没有让她当场尴尬。
    ***
    从敌营逃回来之后,齐善便同众位将军幕僚一直在商议如何应付邺齐,他主战,刚巧邺齐的粮草也被偷袭,再耗几日,邺齐援粮未到,将士们受着饿,必定要弱几分,如果错过了此机会,只怕再下手极难。然而,另有一派主守,所献之策皆是如何保住雍州,皆言那邺齐再弱也不可轻视,实在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此这般,便僵持了下来。
    他很是恼恨,恨自己年纪尚轻,力量薄弱,说不上话,但凡一个有血性的男儿断然不会见着家国被欺凌至此却仍是抱着一颗死守的心,倘使他是元帅,必定要将邺齐赶出大黎的土地,不让他国犯我国土一丝一毫,即便粉身碎骨又如何!
    在院子里耍了一套枪法,大汗淋漓,仍是不解恨。
    突然,厉喝一声,“谁!”脚尖踢起一块小石头朝着夜色中打去,果然,从夜色中跳下来一个黑衣人,动作利落。
    “齐小将军何事恼怒至此?”
    “是你?”齐善收起银枪,听这黑衣人一开口,他便知晓是那晚救他的黑衣人。
    规矩有礼的朝她行了一礼,正色道:“姑娘的救命之恩,齐善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赫连真并不阻止,妥妥的受了这礼,笑道:“救你么,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若你是个无用草包,我也不会多此一事,自然,总归是救你一命,该有的报酬我也不会推拒。”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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