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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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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赫连真回了皇宫直接去了乾元殿,小夏子在门口拦住了她。
    “里头有大臣们在议事?”
    小夏子点点头,道:“皇上今日心情不怎么好。”见左右无人注意,便凑近赫连真低声说道:“好像是邺齐举兵犯我边境,仅仅一夜便夺了三座城池,势如破竹,皇上同大人们正商量对策。”
    赫连真心头一凝,没想到邺齐动作如此之快,显然是早已对大黎虎视眈眈,测谋已久,李墨的心情,只怕不单单是‘不怎么好’吧,先是倾城出事,然后生母这般下场,如今逃了司马钰绫,城池还被攻占,应当是怒火攻心才是。
    “皇上可用了晚膳?”她问。
    “还没呢。”小夏子有些愁,“一直和众位大人在商讨呢,娘娘要不您先回去,等议完事,奴才便告诉皇上您来过。”
    “也好。”赫连真朝里头望了望,便抬步离开。
    ***
    “娘娘,饭菜已经热了三遍,皇上怕是不会来了,要不您先用吧。”青禾看看天色已经不早,都戌时过了许久。
    赫连真仍是埋头研究边境防布图,头也未抬,“你先下去吧,哀家再等会儿。”
    殿里伺候的宫人是早已被打发下去了的,青禾嘴唇动动,到底没有再说什么,关上殿门退了下去。
    赫连真用笔在地图上勾勾画画,邺齐属南,同大黎隔水相望,能一夕之间攻破三座城池,还这般轻而易举,若非邺齐个个精兵良将,那便是大黎出了奸细,里应外合,毕竟,邕城一直以来固若金汤,且派了重兵把守,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赫连真回头,对上男人清冷的面庞。
    丢了笔,墨迹在地图上晕染了一片污迹,举步过去,她伸手自然而然的拉过男人的手,将他往桌边带,“怎的这么晚?”
    替他布好菜,见他也没动,不免问道:“事情很棘手?”
    “无事。”李墨望着她担忧的小脸,她的目光清澈,不见算计,他的心一暖,替她夹了一箸菜,道:“不过今日事多,闹得我头疼。”
    想起今日之事,又问:“听说你亲自去捉司马钰绫,被她给逃了?”
    “恩。”赫连真小口小口的啜着汤,咂咂嘴吧,仍是有些不甘心,“差点就拿下她了,可惜被司马徽给救了。”
    见她没有隐瞒,李墨神色好了许多,至于为何是左相夫人的马车载了司马钰绫出城,她口中的风阁又是怎样的存在,他没有多问,她既然能够不惜一切代价阻杀,想来也是为着他,这也就够了。
    “对了。”赫连真放下碗,问他:“今日乾元殿是怎么回事?司马钰绫可是做了什么?”
    那上空的黑雾,就算是她,也是吃了一惊的,太不寻常。
    “我也不知道。”李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都没少,只是玉玺被她碰过。”
    “玉玺?”原以为她要盗玉玺,可现在,赫连真也不晓得她的目的究竟何在了,那一阵黑雾,绝对不简单。
    李墨的视线落在她手背上,只见一道划痕明显,问:“怎么伤了?”
    赫连真举起手瞧瞧,不甚在意,“没事。”这应当是躲箭矢的时候被划伤了,司马徽的功夫不可小觑,随随便便一挥袖子,便是她,也依然很难躲过。
    “胡闹!”李墨站起身来,拿过药箱,仔细替她清理伤口,“若是不处理,日后恐怕是要落下伤疤的。”替她包扎好,捧着她一双纤纤素手,低声道:“这么好看的一双手,落下痕迹可就不美了。”
    赫连真笑,“怎么,手背划一道就不美了,那若是我这张脸被划了一道,你岂不是要嫌弃死?原来你也是这般以貌取人呐。”
    “那倒不会。”李墨难得见她露出小女儿模样,心情好了不少,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停留在耳畔,低低道:“你这张脸要是毁了,大不了灯一灭,眼睛一闭,也是可以将就的。”
    赫连真呸了他一声,“登徒子!”却是笑笑搂着他的脖子,亲昵不已。
    李墨一把抱起她,笑道:“恩,我是登徒子,那么尊贵的太后娘娘,你搂着我作甚?”朝着凤床走去,丝毫不正经,“既然娘娘深宫寂寞,不如我替你解解闷儿?”
    说着,两人已经滚做了一团。
    她小日子还在,自然不会动真格儿,不过是这里摸摸,那处捏捏,过过瘾罢了,纵然如此,还是免不了气喘吁吁的停下,意犹未尽。
    赫连真也是不好受,两人并排躺着各自平复,她有些气恼,平白的要来招惹她,点了火又没法子灭,恨恨的瞪了李墨一眼,仍是不解气的踹了他几脚。
    李墨见她如此,更乐了,眉开眼笑的,往日里板着的脸,僵着的表情通通如积雪般消化,长臂一捞,将她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小脑袋上,很是满足。
    静默了一会儿,赫连真朝着他怀里滚了滚,出声道:“只怕这一仗不好打。”
    李墨抚着她的背的手一顿,搂紧她,“不用担心,这江山我还守得住,邺齐虽然来势汹汹,但也不用太放在眼里,等着吧,我必定拿下邺齐作为你的聘礼,替你添百里红妆,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你会是我唯一的皇后。”
    赫连真撑起身,看着他晶亮的眸子,里面是志在必得的决心,对上她的眼睛,柔化成了星光点点,几乎将她的心神都吸了进去。
    她忍不住落了泪,滴在他的俊颜上,“我真是高兴,想着那样的场面,定会是空前盛大,天下的女子,只怕是要嫉妒死我。”
    李墨伸手替她抹去泪珠,有些凉,如同她的身子一般,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她的身子凉气逼人,却也不介意,仍是同她亲密无间,问她:“既然高兴,你可哭什么?”
    赫连真不语,只是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泪水沾染了他的里衣,浸到他的身体里。那样盛大的场面,她定是等不到的……
    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传来,“这后宫里除了元贵妃,高位的妃子一个也无,我瞧着江婕妤虽然爱搬弄是非,上回受了罚想必也都改了,元贵妃身体弱,又要照顾倾城,打理后宫怕是忙不过来,让江婕妤恢复份位吧,也好替元贵妃分担一二。”最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的女儿若是还这般关着罚着,不得圣宠,做爹的只怕心头难平,不会好好办事。
    李墨静了许久,才道:“赫连,你不必如此。”他知道她不喜欢这些女人,哪怕他没有宠幸,只占着个名分,可她的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些女人的存在,只怕她心头早想将一个个收拾了。
    赫连真在他胸膛咬了一口,引得身下的男人一颤,她满意的住了口,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你的江山,我也想帮你守护。”
    “好。”李墨笑着点头,将她的脑袋按在怀里,“我们一起守护,我的皇后。”
    他满足的闭上眼,虽然她瞒了他许多事,虽然他的生母被她算计,乃至下场凄凉,但只这一句话,足矣。

☆、第一百一十七章 :蓦地风波平地起(7)

甫一到凤章宫,阿凝便直直的跪在地上,“小姐,阿凝没用,让司马钰绫给逃了。”
    彼时,赫连真正同倾城玩耍,那日的事情显然没有将这位长公主给吓住,亏得赫连真担忧这孩子心头有阴影,这般胆大,不晓得像了谁。
    听见阿凝回话,赫连真才直起身子看了过来,“哦?风阁全部出动,竟然拦不住?”
    “是。”阿凝静默了一瞬,又才哑着声音道:“此番,风阁死伤过半,元气大伤。”
    赫连真脸上再不复笑意,使了眼神,青禾便同着嬷嬷将倾城给带了下去。
    风阁是她为自己留下的退路,这些年,她没有动用一人,哪怕上回差点死在邺齐死士的刀下,风阁的人,全都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不说有滔天本事,但也不是泛泛之辈,六千精英,死伤过半,便是折了三千,此番,怪她,太过高估了自己,这回,恐怕是真正的遇上了对手了。
    落在后头的玄王将将踏进殿里,见到自个儿放在心尖尖上的媳妇儿跪在地上,表情凝重,立马慌了,“母后,这不怪阿凝,儿臣带的可全是宫里的顶尖侍卫,也是全军覆没,司马钰绫会妖法,引来好些毒虫,儿臣和阿凝好不容易才捡了条小命回来。”
    唇红齿白的少年,即使风尘仆仆,也难掩那一身贵气俊逸,此番皱着眉,也是好看的紧,赫连真眼神不由得晃了晃,这些年李玄眉眼都长开了,穿了一件淡青色长袍,纹路精致,端的是风姿特秀,再难以同几年前被她刚捡回来时那副脏兮兮的模样相联系。
    “瞎嚷嚷什么,臭小子。”难不成她还会因此怪罪阿凝?瞧这护得紧紧的模样,不就是个媳妇儿,至于么?她养了他这么些年,儿子偏着媳妇,也还是让她醋了醋。
    “起来吧。”赫连真走过去将阿凝带起来,见她手臂也是被伤着了,仔细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才道:“下去歇着吧,手臂好好养着,最近一段时日你就不要再动刀动枪了。”
    李玄巴不得阿凝每日乖乖呆在玄王府,听了赫连真的话,也是欢喜,拉着阿凝就走,阿凝不习惯他在别人面前动手动脚,将他推开,偏偏李玄又粘了过来,两人拉拉扯扯,颇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模样。
    赫连真望着两人的背影,笑了笑,觉着这样的日子,似乎也不错。
    李玄的脚步突然顿住,转过头来唤了赫连真一声,拍拍自个儿的脑门儿,差点将这桩事儿给忘了,一时有些严肃道:“皇兄派了二哥去了盐城,大军已经出发了。”想了想,又说:“二哥身子不好,又从未带兵打过仗,此番邺齐凶猛,我担心……”
    赫连真眉头一皱,派了阿湛?她倒是知道邺齐已经开始攻占盐城,盐城是死守,邺齐虽然几番攻占不下,但明显盐城已经招架不住,李湛的封地在济州,同盐城虽不是相隔千里,但也算不得近,朝廷虽然可用之人不多,但依着李墨的性子,是决计不会将军权移交到李湛手里,此乃大患,更何况,李湛的背后有一个手握重兵的威武将军,李墨,究竟要做什么……
    “母后,要不然我去向皇兄进谏,让他换人吧,二哥那身子,哪里吃得消行军打仗的苦?”
    赫连真摆摆手,道:“别捣乱,你二哥的本事大着,况且皇上已经下了旨意,哪有又收回的道理,带着阿凝回府歇着吧。”
    既然赫连真如此说,李玄也就放了心。
    这个时候,安宁已经从上书苑下学回来,蹦蹦跳跳的,像个小猴子似,后头跟了一大串宫人,恩,一旁还有个小姑娘,文文静静的模样,是荀王妃的女儿——知语公主。
    “这么高兴?”赫连真接住朝她怀里拱进来的安宁,问她:“今儿个太傅教的可都会了?”
    安宁搂着她的脖子,在她怀里扭了扭,“太傅念书时脑袋晃呀晃呀的,晃得本公主头晕,母后你是不知道,太讨厌了,本公主现在想起来,还想打瞌睡。”
    赫连真笑,“哦,所以我们的小安宁是瞌睡了一日?”
    “没有,没有,我哪敢呐。”小姑娘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解释道:“太傅催眠的本事太大了些,本公主一直强撑,最后实在受不了才扯了太傅的胡子,他再不敢摇头晃脑了。”双眼冒着星星,朝着赫连真讨好的笑,“母后,您说我这是不是做了好事?再被太傅这样教下去,可真真是要误人子弟。”
    赫连真明白了,这孩子从小心思就多,也是,皇家的孩子都这样,绕了这么大的弯儿不外乎就是今日非但没有好好念书,反而大闹了上书苑,她隐隐觉得有些头疼,这丫头,可就没有哪一日是安生的。
    “你这丫头太过胡闹了。”赫连真戳她的小脑袋,骂道:“你怎的不学学人家知语,你瞧瞧你,可有公主的模样!”
    安宁撇撇嘴,哼哼了一声:“谁要学她,小小年纪不学好,整日拿着眼珠子偷瞥六公子,不害臊!”
    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更何况一向被赫连真给宠到天上去的安宁公主,一句话下来,直羞得知语公主抬不起头来,委屈的辩解:“我没有……”
    “你就有!我明明都看见了,你还偷偷给六公子递情书呢,哼!”
    闻言,知语公主吓得面色大变,一下子跪在赫连真面前连连磕头,“太后明鉴,知语万万不敢如此,知语是冤枉的。”
    “还敢抵赖……”
    “安宁!”赫连真出声喝止,这丫头当真是处处不饶人,也委实太过刁蛮了些,小孩子家家的什么情书不情书,素来她和知语公主不对盘,处处欺负压制知语,毕竟是自己身边的孩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这番话也太过了些,知语再怎么说也是公主,这流言若是传出去也跌份儿。
    “赶紧将知语公主扶起来。”
    听了她的话,身边的宫人忙将知语给搀了起来,知语公主似乎是被吓坏了,一张小脸儿哭得惨兮兮的。
    “不许哭!”安宁横眉怒目的吼了一声,知语果然不敢再哭出声,只一阵抽噎,平白让人心头发酸,可见得是被安宁给欺负惨了。
    “住嘴!”赫连真将安宁从怀里扒下来,安宁便嘟着嘴,像没骨头似的,整个人依旧往她身上粘。
    赫连真叹口气,朝知语招招手,“过来,知语。”
    知语公主一步步挪了过来,不敢靠得太近,赫连真便伸手将她拉过来,用手绢替她擦了擦眼泪,笑着安慰:“知语不哭,安宁这丫头胡说八道惯了,别往心里去,日后她再敢欺负你,你就来找哀家,哀家定会给你做主,狠狠的罚她。”
    “知语谢过太后,安宁妹妹其实待知语很好。”
    “恩,你是个懂事儿的。”赫连真点点头,心头却亮得很,小孩子么,斗嘴打架也没什么大不了,若是知语能哭着让她做主也许她还能喜欢这孩子几分,偏偏委屈兮兮的装大度,也是个有心眼儿的。
    知语公主愣了愣,这样就完了么,难道不要骂安宁几句么!
    赫连真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转了话题,问,“你们口里的六公子是谁呐,想来是个不错的。”
    两个孩子在那里不做声,安宁是给气的,谁让她母后替知语说话,知语不敢多说,安静的立在一旁。
    青禾笑了笑,便道:“是英国公府的六公子,齐善,养在俊寿公主身边,奴婢上回接公主的时候见过一次,模样生得极好,谈吐教养亦是不错,日后定是个人物。”
    “英国公府的?”赫连真念了一句,以庶子的身份能够养在俊寿公主身边,当是不错的,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进宫的康郡主,脸色一沉。
    “是呀是呀,母后,齐哥哥长得可俊了,以后本公主要让他做我的驸马。”提到齐善,安宁忙出声道,方才的气儿好似也没了踪影。
    “不害臊!”赫连真瞪了她一眼。
    安宁公主几乎要跳起来了,嚷嚷道:“我哪里不害臊了,我都没给他递情书,哪像知语,你瞧——”
    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信纸,在手头扬了扬,知语的脸变得更白了,立马跪了下去,“太后,知语错了,知语只是让六公子替知语讲解中庸之道,并非…并非……”后头的话似乎是难以开口,只咬着唇可怜巴巴的跪在那里,害怕极了。
    赫连真这时也冷了脸,原以为是安宁冤枉她呢,不曾想还是正儿八经的,错了就错了,方才竟然还装出一副委屈得模样,当真是讨厌得紧。
    “给哀家瞧瞧。”她倒要看看,小小年纪能写出个什么情意绵绵来。
    安宁幸灾乐祸的将信纸递给赫连真,朝着知语吐了吐舌头。
    赫连真接过来,只一眼,脸色唰的变白,将信纸揉碎,冷声问:“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
    一条条一桩桩全是左相的罪责,同那日南方小院所看相差无几,老狐狸,手伸得如此长,是在提醒她立后之事么!

☆、第一百一十八章 :蓦地风波平地起(8)

七月,盐城之战愈发激烈,邺齐单单二十万大军,却精锐得连破几城,湛王率三十万大军增援,加之盐城驻城之军,共是四十万,四十万大军节节败退,不管湛王如何运筹帷幄,布下险峻阵法,邺齐士兵丝毫不惧,大黎死伤惨重,若非李湛出谋划策挡其一挡,盐城,怕是在一个月前便会一举攻破。
    消息传到帝都,已是人心惶惶,照这样下去,邺齐挥师帝都怕是不远矣,毕竟连湛王这般的人物都已受伤卧床,盐城…不知还能死守到几时?
    而另一方面,自从那日从安宁公主袖子里抖出左相府的条条罪责后,如此之事,接连发生,一次是在元贵妃宫里,印在茶盖上,而这一次更甚,竟然出现在她平日里读的书卷中。
    赫连真气得浑身发抖,这个老狐狸,究竟留了多少势力,不管哪个地方似乎都被他掌握得死死的,便是她的凤章宫,也逃不了他的视线,这是第三次,凭她对李图的了解,这当是最后的容忍。
    指尖的信纸被碎成灰,从指缝漏走,她胸脯急促的起伏,她从来不爱受威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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