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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宫:后妖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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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听不出赫连真口里的疏离同不欢迎,司马钰绫得体一笑,反而走进了凉亭,道:“无事,瞧这边热闹,不曾想是太后同贵妃。”
    赫连真不搭理她,一时便冷了场,元贵妃忙笑着打圆场,问:“公主在宫里可住得习惯?有什么要求只管来碧微宫找我便是。”
    果然客气得很,连带‘本宫’二字,也换成了‘我’。
    “劳贵妃关心。”客套的回了一句,忽然想起些什么,笑道:“说起这个,我倒真有一桩小事要劳烦贵妃。”
    “华音殿固然是极好的,但总归有些不便,我同皇帝陛下提起,他便让我自个儿挑一处,这几日我也四处走了走,觉着乾元殿东南方向的馨宁宫很是合心意,但想换个名,就叫——同心殿。”
    说到这里,不好意思的笑笑,客气道:“那这件事可就麻烦贵妃娘娘了。”
    “这……”闻言,元贵妃脸色一变再变,竟然挑了馨宁宫?不自觉的抬头打量赫连真的脸色,不知如何是好。
    赫连真板着那张面瘫脸,自然听出了司马钰绫字里行间潜在的挑衅,只是,不知这挑衅是对她亦或是元贵妃。
    倘使是元贵妃,方才以主人的姿态夸了口,这番用馨宁宫为难让元贵妃下不来台面也倒合情合理,可若,司马钰绫针对的其实是她,那便要重新审视这位邺齐公主了,知道得无所谓不多。
    同心殿,和李墨同心么,这三个字说出口,也不怕闪了舌头!
    赫连真弯唇笑笑,“贵妃,既然公主想住哀家的地方,便将馨宁宫拾掇出来吧,馨宁宫风水好,尽出宠妃,钰绫公主,你可真有慧眼。”
    说罢,带着宫人离去,再好的兴致也被搅得没了踪影。
    司马钰绫仍是含着笑,对于赫连真的还击虽然气闷,但也好气度的压了下去,出宠妃?笃定她做不了皇后吗?走着瞧,她不信那个年轻的帝王不妥协于她的条件之下。
    只是,这赫连真委实漂亮,风华无双,那股天生的凌厉之气即使被掩下,也不容小觑,不怪那个男人违背祖制伦理纲常,也要将其占有。
    有趣,有趣,这一趟大黎之行,她相信一定会收获良多。
    ***
    赫连真带的宫人本就不多,半路间,又遣了大半送安宁去上书苑,只留了两名小宫女。
    行至拐角处,一堵高大挺拔的身体便横在了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不悦的抬头,见着拦路之人,起初的惊讶被掩下,掀唇冷声道:“是你——司马徽!”

☆、第一百零一章 :夜深还归离梦人(1)

赫连真带的宫人本就不多,半路间,又遣了大半送安宁去上书苑,只留了两名小宫女。
    行至拐角处,一堵高大挺拔的身体便横在了眼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不悦的抬头,见着拦路之人,起初的惊讶被掩下,掀唇冷声道:“是你——司马徽!”
    但见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双栗色的眸子闪着精光点点,嘴唇微勾,竟是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男人向前一步,身体微倾,便挡住了日光,将赫连真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小桃儿,可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他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原本染笑的唇线收紧,拽起赫连真的手腕,冷声问:“你竟然是皇帝的女人?”
    赫连真心头蓦地收紧,面上神色未变,原本懒散的眸光却变得凌厉;垂在袖子里的手微动,寒光一闪,两枚银针朝着男人的命脉刺去。
    咔嚓一声,赫连真秀眉紧蹙,却是手腕已然脱臼。
    “来人呐……”随侍的小宫女吓得脸色发白,将将喊出口,赫连真指尖的两枚银针已经不受控制的射/了过去。
    “你……”眼瞧着制住自己的男人手法委实狠辣,银针皆是射中命心,顷刻毙命,赫连真第一次产生了挫败的情绪。
    “我以为早在第一回你就该清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才是。”司马徽凑近她的耳畔,闻着那幽幽芳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女人呐,还是规矩些的好,现在告诉我,你…是哪宫的妃子?”
    赫连真侧过头,满是厌恶,暗自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是将她当作了李墨的妃嫔。
    “不说?”司马徽放开她,粗粝的手指抬起她尖瘦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眉眼,“这等模样,这般妆扮,想来不是普通妃嫔。据我所知,大黎皇帝向来看重三名妃子,一是少年结发之妻,如今的元贵妃,二是久伴身侧的江妃,第三么,是宠妃柳氏,如今却是一抔黄土。”
    手指不规矩的在她嫩白的脸颊上游走,痞痞一笑,“我竟不晓得江妃却是这般尤物。”
    “想来邺齐很是关注我大黎,连后宫妃嫔都一清二楚。”赫连真抬头,扬起一抹挑衅的笑容,“你就不怕我告诉皇上,灭了你邺齐。”
    “哈哈哈……”司马徽大笑不已,微微带了些许失望,原以为这女人当是与众不同,不过如此。
    “如今大黎内忧重重,你们皇帝何以敢增添外患?”他自傲且自负,朗声道:“即便我邺齐出兵,皇帝小儿也不过承着,能奈我何!”
    司马徽壮志豪情,一时放松警惕,赫连真趁其不备,拔下头上的金钗,灌注十二分力道,又狠又快的刺入男人胸口,嘴角挑起嗜血的微笑:“邺齐王上既然抱负远大,就好好向阎王爷诉说吧!”
    司马徽难以置信的低头,只见那夺目的发钗稳稳的插/在他的胸口,命脉的位置,丝毫不差,因着力道,他被迫后退,足见这女人杀他之心坚决,而方才的周旋,不过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戒,好,好得很,活了这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近身刺杀,而这女人,不但做到了,只短短两面,竟连他的身份也猜到了,果然,没有看走眼。
    他再一次大笑出声,胸膛震动。
    赫连真这才发现不对劲儿,一瞬明了,来不及多想,动作迅速的逃离。
    直到穿过两道宫墙,见着巡逻的侍卫,这才浑身放松下来。
    她朝着凤章宫走,面无表情的接上方才被司马徽错位的骨骼,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突然,她的脚步顿住。
    双手紧紧揪住胸口,脸色煞白,体内仿佛有千万只虫子在咬,每一口,都疼得那么清晰。
    又发作了么?
    她试着移动步子,却无可奈何的跌倒在地,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愈发厉害,她真是恨不得剖开胸口,剔掉她的骨,她的肉。
    冷汗涔涔而下,眼前出现一双云纹暗靴。
    她缓缓抬头,对上司马徽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里的狠戾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她撑着身后的廊柱艰难站起身来,不过半刻功夫,她的鬓间早已被汗水蕴湿,手背青筋突起,指甲深深的扣进掌心,被生生折断。
    “你…做了什么……”她的视线停在男人胸前露出的金丝软甲上,暗恼,不怪方才功亏一篑,她咬着唇,声音细微,便是连一句话也说得极其艰难。
    司马徽笑,把玩着手里的一片叶子,佯装不知,“你说这个?方才那一首曲子可好,就当做我给你刺杀成功的奖励,如何?”
    “你如何知道……”全身脱力的倚在廊柱上,心思转过,咬唇道:“柳氏竟勾结敌国。”
    邺齐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却不知李墨是否察觉,此番内乱刚定,若同邺齐交战,必是艰难,倘使其间北上瓦剌趁机出兵,亦或是朝中再有势力闻风而动,那么李墨,则是腹背受敌,胜算极小。
    她皱紧了眉,抬头望天,原本湛蓝的天色被层层乌云挡住,日光只隐隐透出些许。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和了眉眼,望向司马徽,微微一笑,“王上乃一国之君,何必同我这区区小女子为难。”
    美人儿含笑,眸子流光溢彩,那几分苍白又添了令人疼惜的韵味,一般男儿早已软了心肠,柔化在这盈盈目光里,偏她遇上了司马徽——邺齐的王。
    “小女子?”司马徽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目光凶狠:“单凭你能将发钗刺进我胸膛这本事,我可不能再大意将你当做小女子,只怕是百个男人也抵不过你!”
    蛊毒还在继续发作,头皮也被扯得生疼,如今这般状况,若是反抗,必是以卵击石,向来,她便识时务得紧。
    “你到底要做什么?”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她瘫软下来,顺势倚在了男人身上,呼吸微弱,“我好疼……”
    司马徽低头,瞧着女子姣好的面容,惨白得几乎透明,彼时气息虚弱,整个人乖巧的依偎在他胸膛里,眉头紧皱,或许是因着疼痛难忍,那蛊毒的蚀骨之痛,只怕是个大男人也受不了,这女人倒也受得住,让他不由得刮目相看。
    “跟我走,做我的女人,我给你解药,这买卖你做还是不做?”
    赫连真诧异的睁开眼睛,却听头顶霸道的声音传来,“女人,在我面前,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
    乾元殿里,李墨端坐在龙椅上,而钰绫公主笑意款款的替他捧了一盏茶,郎君佳人,本该和谐的一幕,却因为无形中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诡异。
    “不知皇帝陛下考虑得怎么样?”红色的丹蔻就如同钰绫公主一般,热情得如同火焰,捧着白色的茶盏,交相映衬,别样好看,可惜,却入不了那人的眼。
    哐当一声,茶盏被摔飞,溅起的茶渍弄脏了摊开的奏折,却没人在意。
    李墨抬头,面上的厌恶之情毫不遮掩,不屑道:“钰绫公主,你该知道,威胁朕,代价很大,且——做皇后?凭你也配!”
    钰绫公主仍是高贵大度,即使被下了面子,也不过愣了一瞬,复而换上笑容,道:“皇帝陛下,百行孝为先,况且,我做皇后有何不可,这样一来,大黎同邺齐便可千秋万代永保安宁。”
    她很是自信,坦率道:“钰绫自认为力压陛下后宫诸妃,无论容貌、气度亦或是谋略。”
    话到这里,顿住,笑容更大,“自然,钰绫或许稍逊太后娘娘一筹,不过么,太后娘娘可是陛下的庶母,这毫无可比性,那么陛下,究竟认为谁人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呢?”
    她明媚的笑容里带着挑衅,李墨薄唇紧抿,殿里的气温开始降低,那阴森的寒气让钰绫公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皇上,皇上。”
    小夏子头皮发麻的打断这诡异的气氛,被李墨一个眼神扫来,飕飕一阵寒风掠过,冻得牙齿发颤。
    “皇…皇上,太后娘娘失踪了。”
    “失踪?”
    李墨不动如山,清冷的眉眼愈发寒气逼人,目光直直定在钰绫公主身上,问:“太液池附近的亭台楼阁都找了么,亦或是元贵妃的碧微宫都瞧过了么,太后好好的一个人,又有这多奴才伺候着怎会平白失踪?”
    小夏子冷汗涔涔,忙道:“都瞧了,太后娘娘是在回凤章宫的路上失踪的,只剩下两名小宫女儿的尸体,沈大人查过了,皆是被银针一针毙命,凤章宫如今全乱套了,青姑娘还在殿外候着,不过玄王已经派人去找了。”
    李墨唰的站起身来,脸色几变,银针乃是她一贯使用的暗器,她这人,极其护短,是决计不会动身边人的,那么,她定是遇到了强大的敌手。
    “太后乃大黎至尊,动太后犹如动朕这江山社稷,朕必定夷其九族!”
    话落,李墨匆匆离去,而整个大殿的物品被震碎,留下目瞪口呆的钰绫公主。
    太后犹如这大黎江山么?
    她呵呵一笑,她必定会让这至情帝王明白,江山美人儿,不可兼得。

☆、第一百零二章 :夜深还归离梦人(2)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驶出正阳门。
    赫连真泄气的闭上眼,一旦出了皇宫,再要摆脱司马徽只怕会难上加难。
    她死命的瞪着眼,换来男人一声轻笑。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瞪坏了你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话间,将动弹不得的赫连真拉进怀里,手指从她披散的发间穿过,享受的眯了眯眼,“到了邺齐,你将会是我最宠爱的女子。”
    赫连真整张脸闷在他怀里,一股男人的阳刚之气扑鼻而来,她突然忆起那人的味道,龙涎香夹杂淡淡的檀香,深入她的骨髓。
    马车一颠,随即停了下来。
    她眸子里闪着光亮,想来宫里已经知晓她失踪了,只要掀开这帘子,一眼就能发现她。
    “大人,是相爷。”
    父亲大人?
    司马徽仍是将她按在怀里,一手掀开车帘,笑问:“相爷有何贵干?”
    左相走近,透过掀开的车帘,能清楚瞧见一名女子依偎在男人怀里,裙摆铺满车厢,一头墨发挡住了整张脸。
    好奇心也不过一瞬,便收回了目光,因问道:“使臣这便是要离开了吗?”
    “钰绫公主已经护送到帝京,王上交代的任务也已完成,大黎虽是如画江山,到底不是邺齐,本官可是归心似箭呐。”
    左相笑道:“自然,人这一生,不论身在何方,总是不能忘了根本才好。”
    “相爷说得极是。”司马徽笑,拱了拱手,道:“钰绫公主初来乍到,不论为妃为后,还请相爷多多照拂。”
    “两国联姻有利于天下臣民百姓,本相自当尽力。”
    两人相似一笑,讳莫如深。
    帘子被放下,马车缓缓前进,赫连真失望之极,心头隐约不安起来,方才二人虽说打着官腔,但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却又理不清眉目。
    出了宫门,司马徽将她一番改头换面,顺利的躲过了重重盘查,改走水路。
    李墨率人将将追至岸边,目光定在逐渐远行的大船上,用马鞭指了指方向,问:“那艘船可盘查过了?”
    “回皇上,已经查过了,是邺齐使臣的船只,并无太后娘娘的下落。”
    “邺齐使臣?”李墨眯了眯眼,冷声道:“给朕追!”
    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放过。
    正要扬鞭而去,沈晔急匆匆赶到,倾身,同他耳语了几句。
    闻言,李墨捏紧了手里的马鞭,怒极:“司马钰绫!”
    手指松开,只见上好的马鞭化为了灰烬。
    “给朕截住那艘船,一定要找到太后!”他冷声吩咐,调转了马头,朝着皇宫而去。
    ***
    “怎么,还惦记着那皇帝小儿?”司马徽进了船舱,左手举着一个托盘,稳稳地放到塌边的小几上,瞧着她一副不虞的表情,轻笑道:“上了这船,你还是放聪明些的好,我对女人的耐心委实不怎么好,明白?”
    盛了一碗白粥递到她面前,道:“蛊毒刚发作过,吃些清淡的比较好。”
    赫连真瞪他,男人才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有些为难,“忘了你被点了穴,可这怎么办才好,你这女子诡计多端,不得不防啊。”
    手指抚上她瘦削苍白的脸颊,作心疼的模样,“可若是久了,终究会损了你的身子,着实叫我好生为难。”
    赫连真怄得要死,听他自言自语装模作样,一脸不耐。
    又见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支短笛,在手间把玩,笑道:“不过仍是有法子的不是,若是你惹恼了我亦或是打了什么歪主意,吃不准我就用这笛子伺候你,曲子虽美妙,听多了,可就不晓得你受不受得住了,恩?”
    赫连真死死的咬着牙,这是在威胁她来着,她记下了。
    司马徽达到目的,便伸手点了两处,解了她的穴道,将她咬牙切齿的模样收入眼底,自是晓得这女人指不定多恼他,笑了笑,将粥递给她,好心道:“多少进一些吧,还有段日子折腾呢。”
    赫连真手指动了动,仍是无力,蛊毒一旦发作,便会让她元气受损,没个三五日的将养,只怕是如常人般行事也颇为艰难,她暗自计较着,这蛊毒委实让她怕了。
    目光定在司马徽手中的玉笛上,有些许的绝望,若非便要一直受制于此?
    眸光变换间,扬起巴掌大的小脸儿,有些许的可怜之色,轻声道:“我第一次坐船,晕得紧,身子也疼得厉害,吃不下。”
    司马徽审视着面前虚弱苍白的女子,被她算计了一回,自是不会将她小瞧了去,她装可怜,扮柔弱,固然让人心软,但也绝不会被她给骗了去,私下里留着戒备。
    可这美人儿美眸含泪,方才一番亦是被他折腾得够呛,生了怜惜之心,即便她生出再多幺蛾子,只那蛊毒一桩,谅她也越不过他的五指山。
    微微放心,看她的眸子也就多了几分真切的关怀,到底是自个儿看上的女人,断然没有不近人情到往死里整的道理,女人嘛,只要她乖乖听话,宠一宠也没什么干系。
    “既然身子不爽利,就好好歇着吧。”将她放平,替她盖上被子,一贯刚硬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待休息够了,再进便是。”
    赫连真哪管得他,身子确实虚弱得紧,便沉沉睡去。
    这睡也不安稳,既然晕船,自然得有晕船的样子,脸色愈发的苍白,胸口也难受得紧,睡不到一时半刻,便跌跌撞撞下床想要呕吐,反反复复的折腾,最后还跌倒在地上,连起身也难。
    如此过了三日,愈发严重,司马徽也就信了,晕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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