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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守则-凤栖桐-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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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不多时,芍药就把女先令找了来,那两个女先令都是三十多岁的妇人,早先在戏班子里呆过,后头嫁了人,只是都是命苦的,二十多岁上就死了男人,只能结伴出来说书讨生活,说了这么十来年的书,练就出一副铁齿铜牙来。
  原是云瑶怀着孕的时候成日无事,齐靖怕她麻烦,就给寻了这两位来府里供奉着,到如今也好几个月了,两个人在齐家呆着也挺自在的,便不想走,真拿自己当成齐家人了。
  她们俩进来先给云瑶请了安,摆开架势便问云瑶:“太太想听什么书?”
  云瑶吃着干果,歪在床上问:“可有什么新鲜的没有?”
  一个女先笑道:“自是有的,如今外头多少酸文假醋的穷书生,好些都是靠着写书过活的,这不,前儿市面上刚得了一本叫如意传的,太太既然想听新鲜的,我们就说上一回。”
  云瑶一听来了精神,坐起来问:“如意传?讲的都是什么故事?”
  另一个女先道:“无非都是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不过这个却极为逗趣,太太无聊的时候权当听着解闷了。”
  “那你们说吧。”云瑶笑着说了一声,叫牡丹给两个女先搬了凳子,叫她们坐下慢慢说。
  随后,云瑶又叫芍药拿了一杯茶,又端了一盘杏仁,一边剥杏仁一边听书,倒也极为悠闲自在。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话本

  
  两个女先连唱带讲,倒是讲了一个才子佳人的故事。
  正好齐顾氏过来看云瑶,见女先说书,也跟着听住了,云瑶歪在床上,她歪在软榻上,娘俩人又叫芍药端了两盘子很有嚼头的牛肉干过来,一边吃一边听。
  说到后头,齐顾氏听的眼中热泪汪汪,倒是云瑶无甚感觉,咬完口中的牛肉干笑了笑:“这些个故事不过是那些落魄秀才胡编的,不说那些富贵人家嫁姑娘,就是穷人家姑娘出嫁,那也要左打听右打听,不晓得探听多少回男方家里的情形,家中人口,父母为人,男的是不是勤劳能干,脾气如何等等,谁家也不可能什么都不问就将姑娘嫁过去的。”
  齐顾氏听了这话收了眼泪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回过味来了,这个故事确实是胡编的,哪里就有那别人一上门提亲就答应下来的糊涂爹娘,再者,好生生的姑娘带着丰厚的嫁妆嫁了人,她夫婿就算是穷些,若是肯干又好生对待姑娘也成,可要是整日的吃喝嫖赌,对姑娘又不好,那谁家也受不住的,恐怕用不了几日就叫姑娘和离了吧,还能等着他回心转意,做梦呢。”
  齐顾氏也是推已及人,想着自家姑娘要是碰着那样的男人,肯定早早的接回娘家养着,绝不叫她再受一丝委屈。
  云瑶笑了笑:“我也是当娘的,虽然我家姑娘如今还小,可也明白当娘的心思,自家娇养长大的姑娘,哪里就肯让别人糟踏了。”
  一个女先听到这里笑道:“果然太太聪慧,不过听这么一回就瞧出其中的不对来,旁的人听了都是哭的不能自已,只说感人,只太太和老太太听了能辩上一回。”
  云瑶笑着摆了摆手:“你们也别夸我,夸我也没赏钱,这个故事不好,再想个好的说来听。”
  齐顾氏也笑了:“说的好了,我给你们赏钱。”
  两个女先也知道这俩人在开玩笑,不过,却也绞尽了脑汁想那新鲜的故事。
  甭说,还真叫她们想出一个来。
  一个女先拿了杯水喝着,另一个跟云瑶说话:“倒还真有一件新鲜事,只这事情……有些不好说出口,太太先依了我们,不管如何都不能怪罪我们,这事才能说道说道,不然我们可是不说的。”
  “罢,罢。”云瑶喝了一口水笑了笑:“你们只管说,我是那不饶人的么。”
  “牡丹,去端两碗梨子水来。”齐顾氏吩咐一声,又对两个女先道:“先喝了梨子水润润喉咙再讲吧。”
  一忽的功夫,牡丹端了两小碗温热的梨子水,两个女先道了谢接过来喝了,只觉得喉咙里舒服了许多,便放下继续说书。
  却说这第二个故事倒也蛮新鲜的,云瑶和齐顾氏都没听过这样的故事,一时倒是听住了。
  不只她俩,便是牡丹和芍药也听住了,一时屋里头只剩下女先讲书的声音,旁的声音一丝皆无。
  这故事真实与否不可考也,不过却也不是什么正统的故事,说的却是两个一起长大女子,一姓王一姓李,两个人同岁,又是邻居,打小一处玩,出嫁的时候也是差不多时间出嫁的,只嫁了人,两个人离的远了,虽然想念对方,但因为离的远,轻易见不得面。
  这王氏嫁了个书生,夫婿倒也上进,没几间功夫考中进士当了官,那李氏嫁了富商,她却是个苦命的,嫁人三五年丈夫一命呜呼,只剩下她一个人守寡,时常受人欺负。
  原李家父母还能给她做些主,后头李氏的父母亡故,家中也无亲人,她日子实在过不得,想到和王氏打小就要好,便变卖了家业,去投奔王氏去了。
  这王氏倒也念着李氏往日的情谊,见李氏着实可怜,就收留了她。
  要说起来,王氏命倒是比李氏强些,起码丈夫上进,娘家也有依靠,日子过的倒也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孩子,后头王氏请了个好大夫诊治,却是她打小的毛病,竟是不能生育的。
  为了这个,王氏这心里堪比黄莲,可为了不叫丈夫家绝户,她就只能忍着伤心给丈夫纳妾。
  先头纳了个小妾,这小妾在王氏跟前伺侯着,后来有了身孕,竟是开始拿乔,勾搭着王氏的丈夫给她没脸,叫王氏成天躲着人哭。
  李氏一回去看王氏,正好看到那个小妾给王氏没脸,就很替王氏伤心,劝王氏这样心大的妾室还是早些处理的好,别整的将来小妾生了儿子,叫王氏反倒没了去处。
  王氏也觉得李氏说的话很对,就想着怎么将那个小妾处理了,这小妾也是精明的,可能看出王氏的心思,竟是整日的躲着王氏,一直到孩子生下来,她都没有再折腾过。
  这孩子生了,那个小妾彻底的没劲折腾了,原来她竟是生了个姑娘。
  王氏一瞧,就想着生了姑娘好,省的小妾仗着儿子反倒要拿捏她,又想着以后再不能叫这个小妾生养了,便跟她丈夫商量着再寻摸个老实的妾室。
  李氏听说王氏还想再寻妾室,心疼王氏日子难过,又想着王氏万一再寻个不老实的,往后日子可得怎么过,她竟是自己跑去跟王氏说,她不要名份,只愿意替王氏生儿育女,这孩子生下来叫王氏养着,只要将来给她养老就成。
  王氏本就和李氏好,也知道李氏不会害她,就答应了这事。
  这王氏本长的平常些,李氏却颜色极好,是个有名的美人,王氏的丈夫如何能够不动心,便依了这两个女子。
  这事也是奇了,王氏安排了李氏跟她丈夫几回夜里在一处,不出多少日子李氏就怀上了,后头生了一对儿子,又过两年,再生了一个姑娘,这三个孩子都养在王氏跟前,李氏也是时不时的看上一回。
  隔了五年,李氏生的三个孩子都长大了,王氏也不知道是身子弱还是怎的,冬天里着了凉生了重病,没多少日子竟是去了。
  她这一去,李氏伤心的不成,在葬礼上几回哭昏过去。
  王氏的丈夫有感于李氏和王氏姐妹情深,又想着家里的儿子姑娘都是李氏生的,李氏肯定会对孩子好,若是再娶了旁的女子,谁知道孩子们会不会遭受虐待,为着孩子着想,就托人做媒娶了李氏回家。
  那时候,王氏的丈夫已经做了四品官,已是一方大员,他又极会做官,正是前程似锦之时,李氏一嫁过去便是官太太,儿子女儿又都是亲生的,孩子也是她自小看大的,对她也亲近,丈夫又感念她仁义,对她也是言听计从。
  这李氏一直活到七十多岁,一辈子夫妻和顺,子女孝顺,叫许多人提起来就极为称赞。
  便是王氏的父母兄长,为着先前李氏对王氏的情谊,对李氏也是极好的,竟是将李氏当成自家的女儿妹子来走动,这李氏可算得上人生赢家了。
  女先把故事讲完了,一个女先低头不语,另一个苦笑一声:“这里头的故事……说起来好似是好的,可是,这李氏,我总想着是个城府极深,极会做人的,那王氏也是傻的,谁知道是不是叫李氏给害死的。”
  云瑶和齐顾氏也是垂头不语,过了一会儿,云瑶笑了笑:“若李氏没有私心,只一心对王氏好,这倒也是她该得的,若是她有私心,王氏倒是白白的瞎了眼瞎了心,一手把吃人的豺狼带回家中,到最后白白的送了命。”
  齐顾氏也跟着叹息不已,只说人心不古。
  因着这个故事,云瑶和齐顾氏的情绪都有些不好,便也不再听书,只赏了两个女先叫她俩下去歇着。
  等女先走了,云瑶叫芍药收拾屋子,便和齐顾氏商量着这段时间家事要如何管治。
  齐顾氏是没什么精神管家,云瑶如今这样子齐顾氏也不放心她的身体,也说她不能管家,只是两人都不能管家,这家里总不能没人管治乱成一团吧。
  正为难间,齐靖下衙回来,云瑶便和他说了这件事情。
  齐靖想了一晚上,第二日便定了制度,家里哪一块上的事情什么人管着,帐目该怎么查,下人怎么管理,谁该做什么活计,定的极为细致,只叫家里下人按着上头行事,若实在是不明白的事情再去请教他。
  如此,家里上上下下倒是清静了许多,不过几日功夫,帐目查完,齐靖又叫衙门的帐房先生帮着看了,确实丁点错都没有,这才把查好的帐目封存,再叫帐房开始做新帐。
  这么着,云瑶一直歇到年根底下都是清清静静,竟是再舒心不过了。
  只到了年节底下,各家来往送礼,再加上年节事务繁杂,这事是靠不住下人的,云瑶没办法,只好打迭起精神来出门应酬,安排家事。
  因着忙碌,也不觉日子怎么过就到了除夕夜,如今齐家人口少,除夕也过的无甚意趣,大年初一也不用走亲访友,一家子窝在家里吃喝听曲儿倒也不错。
  到了年初二,齐宝盒和齐宝瓶回娘家,云瑶又打起精神来招待了一日,若是去年,云瑶也不会觉得多累,今年应该是伤了底子的关系,招呼一日云瑶竟是累坏了,到了晚上都没精神和齐靖说话便睡过去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暮春

  
  赶过了年,肃州一日比一日暖和,正月底河面上的冰就化了,到了二月间,柳绿桃红,一派春光明媚。
  去年齐家来肃州后买了个葡萄园,到了春天的时候,齐靖雇了些人给葡萄施肥浇水,好生伺弄。
  因为有了去年的收成,今年肃州百姓比往年更加的热情,地里才化了冻,几乎所有的人家就开始好生伺弄果树,燕娘的茶园里种了好些个茶树,她还请云瑶过去瞧过,整治的倒是真不错。
  待到果树开花的时候,整个肃州几乎都笼在了花海中,远远的看过去,真是半城烟霞一江绿,大有人在画中游的感觉。
  云瑶在屋里憋闷了一冬,开春天气暖和了也有些闲不住,就时不时的邀人来家里游乐,或者伙同几个不错的太太奶奶出去踏青。
  因她冬天病那一场,齐靖对她更加的小心,也更由着她,使劲惯着她的性子。
  便是齐老牛和齐顾氏看齐靖这么疼媳妇,为着不和儿子媳妇离心,也都由着云瑶折腾,她去哪里都没人说,叫她可着劲的玩闹。
  云瑶这一玩,便从早春玩到暮春时节,眼瞧着天气渐渐变热,云瑶才收了心,回家管理后宅带孩子。
  今年肃州各项事务都上了正轨,比去年琐事少了许多,齐靖倒也有时间回家和云瑶带带孩子,有时候也会带着云瑶和孩子坐上马车在外头走一走。
  这日天气不错,齐靖也得了闲,带云瑶和孩子到肃州一条挺宽的河边玩,这河也没有什么名字,因在阳城外头,当地人都称一声阳河,暮春时节,百姓家里的果树都收拾好了,果树上挂了果,倒也不用像早先那样见天的在地里伺侯着,百姓们也都有些时间,便到阳河边游玩。
  赶巧马上就要过端午节,好些百姓为了凑趣都带了吃食或在这里踏青,或者钓鱼,或者带着孩子玩乐之类的。
  齐靖和云瑶到阳河边上的时候,这里已经很热闹了。
  齐靖下车,再抚云瑶也下来,两个奶娘抱着孩子跟着下了车,往前走了一小段路,便有几棵绿柳遮住太阳,倒将这一块遮的很是凉爽,齐靖看看这地儿不错,就叫下人拿了一块厚实的布铺在草地上,云瑶叫奶娘把孩子抱起来放到上面,再放了好些玩具,叫孩子们爬着玩耍。
  两人拿着各色的玩具逗弄孩子,又见旁边一个老翁钓上一条大鱼来,齐靖一时心动,便和老翁交涉想买下那条鱼烤了吃。
  却没想到老翁竟然认得齐靖,知道他是本地的父母官,便说什么都不要钱,非得把鱼送给齐靖,齐靖说什么老翁都不听,硬是要送鱼,甚至于还想下跪,口中只称齐靖是个为民做主的好官,肃州有了他,百姓日子才能过的好,有他在,才能击退西狄,才能叫西狄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再叩关。
  老翁只说要拜谢齐靖,倒搞的齐靖有几分无措。
  云瑶见了笑着过去,站在齐靖身边对老翁笑道:“老爷子,您即是诚心要给,我们收了就是了,您可千万别跪,您这样大的年纪了跪相公一个年轻人,这不是折煞我们了么。”
  老翁笑着送上鱼:“齐夫人多爽快,反倒显的齐大人不干脆。”
  云瑶叫下人接了鱼,同时叫过牡丹来,牡丹手中捧着一个红漆雕花的盒子,云瑶叫她把盒子送给老翁:“刚才我见一个小娘子叫您爷爷,想来是您家的孙女吧?”
  老翁笑着点头:“正是,那正是俺老汉的小孙女,平时和俺最亲的。”
  “这就是了。”云瑶笑的越发的欢喜:“正好我这里有些纱堆的各色折枝花,您拿了给孙女回去戴着玩吧,可不许不要,不然我可恼了。”
  “这,这……”这一回,倒是轮着老汉无措了:“这一条鱼才值几个钱,怎么能要齐夫人的好物件,真真是折煞人了。”
  “您瞧着鱼不值钱,可我瞧着这折枝花也不值几个钱,不过是拿来玩的,您要再推辞,反倒显的对我们有什么意见,不待见我们一般。”云瑶笑着又点了一句。
  如此,老翁才有些欢喜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盒子:“那还真是老汉偏了齐夫人的好物件,老汉代孙女谢谢您了。”
  “不值当的。”云瑶摆摆手:“那您继续钓鱼,我和我们老爷过去陪孩子了。”
  老翁赶紧行了礼,等看着齐靖和云瑶到树下逗孩子玩,这才继续钓鱼,不过一会儿功夫,一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过来寻老翁,当看到老翁递给她的头花,登时乐坏了,拿了一枝大红的芍药花戴在头上,欢欢喜喜的跑来跟云瑶又道了一回谢。
  齐靖看了笑着对云瑶道:“还是你有办法,不然,咱们岂不白拿老大爷的鱼了。”
  云瑶也是一笑:“如今肃州谁不知道齐大人是青天大老爷,是难得的好官,凡是认得你的,都巴不得送你些东西尽尽心呢,我若给钱,那就是瞧不起人,人家反倒恼了,倒不如拿东西去换,一来咱们也不占便宜,二来,人家也不会吃亏。”
  “是,是。”齐靖连连点头,很是赞同云瑶这些话。
  两口子正说笑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两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却见不远处临河边上两个穿着绸缎衣裳,看样子就是极为富有的两个中年汉子在那里争吵。
  吵了两句,这两个汉子竟是都跟随从要了铜钱来往河中洒,头一家洒了半筐子铜钱,第二家就要洒一整筐子,头一家觉得面上无光,就又抬了好几筐子来。
  齐靖看了登时拉下脸来,交待云瑶看着孩子,他起身过去。
  齐靖过去的时候,第二家又洒了两筐子铜钱了,头一家还要洒三筐子到河里,这还没来得及洒呢,就叫齐靖给阻止了。
  却见齐靖一手一个把两筐铜钱提起来扔到那汉子跟前,又踢了一脚,将第三个筐子踢过去,一脚踩在筐子上,厉声质问:“怎么回事?一个个有钱烧的么,好好的日子不过跑这里斗富来了?”
  那两个汉子明显认得齐靖,见齐靖这一骂,竟吓的都不敢说话。
  齐靖问了两个汉子:“你们是哪家的?都叫什么名字?”
  两个汉子不敢不回,头一个穿松绿衣裳的回道:“俺姓朱,外头人称一声朱大胆。”
  第二个穿着烟灰色衣裳的回了一声:“俺姓孙,外头人称一声孙不怕。”
  好嘛,一个朱大胆,一个孙不怕,倒也真是两个愣头青。
  齐靖面沉如水,指着朱大胆道:“肃州城才平安几日,你们是不是嫌日子太好过,跑这里折腾来了?”
  两人都低头直抹汗,口中连称不敢。
  “我看你们敢得很啊。”
  齐靖冷笑一声:“你们是不是想比富,想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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