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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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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过后的琳琅便坐下来跟容锦仔细商量起明天的事来,等一切议得差不多的时候,外面已经响起了三更的更鼓的声,琳琅伸了伸懒腰,对容锦说道:“姑娘,我们少主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趁着这还有功夫,我出去看看敌情。”
  “去吧,你要是愿意,顺便去趟青檀院,看看我外祖母她老人家。”容锦说道。
  “没问题!”
  话声才落,琳琅已经是一个纵身,自窗外穿了出去,眨眼便消失在夜色里。
  剩下容锦一人看着夜空那好似宝石一样的星星,唇角绽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眼里却是弥漫不开的悲伤。
  她记得以前听谁说过,这世上少一个人,天上便多一颗星星,不知道这满天繁星,哪一颗是容芳华,她此刻可在看着她!
  ……
  清冷的月光将白日里的气势恢宏的层台累榭,朱甍碧瓦打上了一层霜白的光,使得白日里庄严华丽的候府因这夜色,而在庄严之外多了几分神秘瑰丽。
  坐落在候府中轴线上的一处小院,此刻灯火隐约,不时的能看到人影攒动。
  “父亲,”容宜州眼见天色不早,对脸色铁青的容敬德说道:“不早了,你早些睡了吧,天亮了,宫里那边就应该有消息递出来了。”
  容敬德摇了摇头,他目光怔怔的盯着脚下光可鉴人的青石砖面,哑了嗓子对容宜州说道:“我说的话,你再仔细想想,这候府上下千百口人命,不能都断送在她手里。我也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妹妹,可是……”
  昏黄的灯光打在容敬德略露老态的脸上,灯光摇曳,使得他整张脸似乎都模糊不了。但他身上那流露出来的悲伤,却使得屋子里的气氛很是冷冽。
  容宜州看着这样的容敬德,心里忽然就闪过一个念头,他抬头看向容敬德,失声问道:“父亲,你说当年之事,是不是真的有事出有因,妹妹是被人所害?”
  容敬德霍然抬头,略显浑浊的眸子直直的瞪着容宜州,“为什么会这样问?当年,是你陪着你娘进宫把你妹妹领出来的,那么多人都看着,还能冤枉了她去?”
  “可是……”
  容敬德摆手示意容宜州不必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认为菲儿以庶女的身份嫁进了越国公府,而越国公府的大小姐又成了辰王妃,只怕这里面少不了菲儿和辰王妃的手笔是不是?”
  容宜州脸色红了红,但目光却是不变。
  他不但是带兵打仗的人,这些年更是混迹官场,人性的黑暗,让他明白,有些事不是你不敢想,而是你想不到。
  妹妹慧质兰心与辰王又是两情相悦,就算是她与辰王有什么误会,也不至于会做出那样的事来。更何况,至死,妹妹都只是与锦儿相依为命,并无他人!
  “如果妹妹真的心中有了别人,为何这十几年她只是与锦儿相依为命,而没有去寻那人?”容宜州说道。
  容敬德嗤笑一声,沉声道:“或许是人家后来看不上她呢!”
  “父亲……”
  容宜州无力的看着容敬德。
  “好了,这些都别说了,我只问你,我刚刚与你说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容敬德看着容宜州,“你要想想舒儿。”
  “我……”
  听到容敬德提起容启舒,容宜州顿时僵在了那。这时耳边响起了唐氏的话……默了一默,容宜州轻声问道:“母亲那,父亲打算怎么办?”
  容敬德眼里闪过一抹阴戾,但转瞬即逝,他垂了眼睑,说道:“你母亲那里,我们什么都没说,她能知道什么?”
  容宜州想说,不,母亲他肯定会知道的,但眼前却浮现起唐氏苍白流泪的脸,默了一默,他重重的垂了头。
  “儿子一切听从父亲的意思。”
  容敬德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照我之前说的,去安排吧。”
  容宜州点头才要退出去,外面却响起容方的声音。
  “候爷,小的是容方,有事要回禀。”
  容宜州抬头朝容敬德看去,容敬德点了点头,容宜州便喊了容方进来。
  “小的见过老候爷,候爷。”容方上前见礼。
  容宜州免了他的礼,问道:“这么晚了,什么事?”
  容方抬头看了眼上首的容敬德。
  容宜州看在眼里,正欲抬手向容敬德告辞,不想容敬德却开口了。
  “什么事?连我也不能知道?”
  容方脸色一变,连忙拱手道:“不敢,小的是不知道该不该当着老候爷的面说。”
  容敬德与容宜州交换了个眼神,容宜州便对容方说道:“说吧,你能这个时候找来,应该不是小事。”
  容方点头,轻声说道:“今儿个,大小姐去了趟梨香院,从梨香院出来后,就让她的丫鬟芸芷去厨房找了黄柳氏,黄柳氏后来又去见了唐妈妈,之后便出门去了。”
  容宜州闻言,狭长的眸子眯了眯,容方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厨房的妈妈出趟门来特意找他回禀,这里面估计还有旁的事。
  “黄柳氏出门后去了哪里?”
  “回候爷,黄柳氏去了趟保宁大药房,买了两钱砒霜!”容方说道。
  这才是容方这个时候来找他的目的。
  黄柳氏买了两钱砒霜,买砒霜干什么?
  想想容方之前说的话吧。
  容思荞去了梨香院见过云姨奶奶,然后回来后就让芸芷找了黄柳氏,黄柳氏又去见了唐妈妈……容宜州抬头看向容敬德,他没有看到自己父亲的目光,因为容敬德此刻正垂着眼,盯着地上那黑黑长长的影子看。
  屋子里静了下来。
  容宜州忽然就觉得好笑,在他还在想是不是对不起妹妹后,这个府里大部分的人却都不约而同的想着,要除去容锦。
  “候爷。”
  良久,还是容方打破了这份沉静。
  容宜州看向容方,“还有什么事?”
  “今天表少爷离府的时候去一趟淑玉斋。”容方说道。
  容宜州拧了拧眉头,“箴儿去了淑玉斋?”
  容方点头。
  容宜州抬头朝容敬德看去,“父亲,这事您看……”
  容敬德这时候抬起眼睛看着容方,“知不知道表少爷去淑玉斋干什么?”
  容方点了点头,“当时有许多下人都看到的,表少爷说是跟表小姐认个亲,不过表小姐没出来,只是打发了她身边的那个叫琳琅的丫鬟出来跟表少爷说了几句话。”
  “说了些什么?”容敬德问道。
  容方摇了摇头。
  虽然当时在场的下人不少,但还真没人注意那个琳琅跟表少爷说什么了!
  容敬德闻言摆了摆示,容方恭敬的退了出去。
  容宜州抬头看向容敬德,“父亲,这些日子箴儿来的似乎勤快了些,您看要不要……”
  “要不要什么?”容敬德瞪了容宜州一眼,“这里是他外祖家,你还能叫他别来?”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容宜州连忙拱手道。
  容敬德抬手,“好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箴儿那边我会跟他说的,现在我们重新商量下那个小贱人的事。”
  容宜州不解的看向容敬德,还要商量,之前父亲不是就拿定主意了吗?
  容敬德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容宜州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有人要替我们动手,岂不是更好!”
  “父亲,您是说荞儿他……”
  容敬德点头,“你大伯父的来信你也看过了,小贱人在燕州是便不安于室,忤逆不孝,荞儿现在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说到底她不过是替自已讨回一个公道罢了。只是……”
  容宜州见容敬德话顿在了那,抬头朝容敬德看去。
  容敬德顿了顿后,继续说道:“我听舒儿说小贱人身边的那个叫琳琅的丫鬟还有那个叫蓝楹的下人都是身手挺不错的,这里面怕是还要好生安排下才行,不然偷鸡不成蚀把米可就不好!”
  容宜州点头,这事,他也是知道的。
  容敬德想了想,起身走到屋子西北角的多宝架上,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白瓷蓝花的瓷瓶,递给容宜州。
  “这是……”容宜州朝容敬德看去。
  “这是出自北齐,名曰虞美人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只需要一滴就能见血封喉,你想办法换了荞儿手里的砒霜吧。”容敬德说道。
  “虞美人?”容宜州错愕的看着容敬德,“父亲是说传说中毒死北齐护国公主的虞美人?”
  容敬德点头,将手里瓷瓶递了过去。
  容宜州顿时便觉得手里的瓷瓶重逾千斤!
  容敬德看着容宜州那与容芳华有着三分相像的脸,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州儿,不是为父的心狠,这候府上千人命,为父赌不起啊!”
  容宜州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痛得根本就说不出话。
  “好了,你下去吧。”容敬德对容宜州说道。
  容宜州点了点头,恭身行礼退了下去。
  门外,容方隐在角落里,见了容宜州出来,连忙走了出来,迎上前,“候爷。”
  容宜州紧了紧掌心的瓷瓶,对容方说道:“你随我来。”
  “是,候爷。”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响,容敬德也走了出来。
  他站在廊檐下,抬头看了看沉沉的夜色,然后转身走上了抄手游廊。
  很快,小院又静了下来。
  等月亮被一层黑云笼住,周遭好似蒙了层纱一样,陡然暗了下来。
  “喵……”
  一声轻轻的猫叫声响起。
  “喵、喵……”
  又是几声猫叫。
  过了几息的功夫,猫叫声渐落,便在这时,一抹娇小的身影迅捷如闪电般闪了出来,几个起落,消失在小院的上空,若是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只夜猫。
  就在身影消失没多久,原本离开的容敬德忽然出现在抄手游廊上,须臾间便到了门口,他目光警觉的察看着四周,眉头深深蹙起。
  难道真是自已的错觉?
  “来人。”
  肩负暗卫职责的侍卫自暗处走了出来,双手抱拳,“老候爷。”
  “刚才有没有人出入?”
  “回老候爷的话,没有见人出入。”暗卫说道。
  默了默,容敬德摆了摆手,暗卫重新退了下去,守在了自已的岗位上。却在一瞬间,想起,适才好似听到几声猫叫。但转念一想,这府里往日也有不少的猫,这样的事还是别说了。
  容敬德推门走了进去,走到案桌前,仔细翻检了下书案的东西,等看到他压在上面的头发丝还在,脸上这才露出一抹释然的表情。心道:想来,真是人年纪大了,容易多想!
  ……
  淑玉斋。
  容锦正打算和衣上床躺一躺,却在这时,眼前一花,下一刻,便看到眉间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的琳琅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桌旁,正抬手拿了桌上的茶壶杯子也不用“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着。
  “这是怎么了?”容锦刹那睡意全消,起身走到琳琅身边,抬手去拿她手里的茶壶,“哪有这样喝水的,让人看见了,谁还敢娶你!”
  “我才不嫁,男人都是恶心肮脏的东西。”琳琅恨恨的说道。
  容锦不由“噗嗤”一声便笑了,她强行取了琳琅手里的茶壶,轻声哄道:“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去侦察敌情吗?怎么把自已弄得给吃了炮仗一样赶回来了?”
  “姑娘……”琳琅抬头看向容锦。
  灯光下,容锦光洁无暇的脸好似一块上等的美玉,正散发着淡淡的柔光,一对如秋水似的长眸,正含笑温温柔柔的看着她。
  琳琅忽然就觉得姑娘太可怜了,那些人都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啊!可是他们现在在做什么?他们一个个的都在算计着要怎样谋去姑娘的命!
  “姑娘,等这里事了,你跟我们走吧。”
  容锦不由便怔了怔,她失笑的看着突然没头没尾来一句的琳琅,不解的问道:“走?去哪里?”
  “去大泽啊!”琳琅说道。
  “大泽?那是什么地方?”
  “我们少主的家啊!”琳琅一脸疑惑的看向容锦,“我们少主没跟你说过吗?”
  容锦摇了摇头,心道:他好端端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却不知道琳琅已经是满心翻江倒浪的,想着,少主不但将师父给了容姑娘使呼,把自已又使了来,还到容姑娘便是她们未来的少主夫人,可是,怎的少主却是连大泽都不曾跟容锦提过?偏生脸上还不敢做出丝毫的疑惑之态。
  默了默,容锦轻声问道:“琳琅,大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大泽啊……”琳琅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缓缓说道:“那里有一条清可见底的河,还有满山的竹子……”
  容锦想了想,有清可见底的河,有郁郁葱葱的竹子,想来风景肯定不错!
  她不知道的是,大泽不但有清澈见底的河,绵延数百里的山脉除了漆树和竹子外,还蕴藏着丰富的银矿和铁矿。
  “哎,姑娘我差点忘了正事。”琳琅话锋一转,突的便一脸肃色的对容锦说道。
  “正事?”容锦看向琳琅,“你是说,你出去侦察敌情的事?”
  琳琅点头。
  容锦笑了问道:“看你这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琳琅原本只是为了转移话题,才突然这么一提,但真当容锦笑盈盈的朝她看过来时,她不由又犹豫了。那些人都是姑娘的亲人,把真相告诉姑娘,这真的合适吗?
  “怎么了?”容锦好笑的看着琳琅,“看你这吐吐吞吞的样了,不像是你啊!”
  琳琅咬了咬牙,索性撇开过程,直奔主题。
  “姑娘,容思荞她要害你!”
  容锦怔了怔,稍倾“噗嗤”笑道:“她要害我?她打算怎样害我?”
  “她找人买了砒霜,打算毒死你。”琳琅说道。
  容锦脸上的笑僵在那。
  好半响,她看向琳琅,“你说容思荞买了砒霜,要毒死我?”
  琳琅点头。
  这到是容思荞的行事作风,虽然粗暴简单,却直接有效!
  不过……
  容锦扯了扯嘴角,看向琳琅,“事情不是这样简单吧?”
  琳琅对上容锦似笑非笑的眼,垂了眼睑不语。
  见她这避开自已的目光,容锦心下越发笃定,事情没有琳琅说的那般简单。不由忖道:琳琅个性单纯爱恨分明,照理她不应该对自已有所隐瞒,那是不是说,琳琅担心说出真相是会伤害了自已?
  一念至此,容锦略作沉吟了,轻声说道:“琳琅,你应该知道,这长兴候府,我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一个,旁人不在我眼里,更不在我心里。”
  琳琅抿了抿嘴,心道:话是这样说,可真正面对并不是这么回事啊,姑娘!
  见琳琅眸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容锦不由有些啼笑皆非,这个傻丫头。
  “琳琅,你别忘了,我和你计划的事,可是会将长兴候府再次置于风口浪尖的,但凡我真有一点在乎,也不会动这样的念头,是不是?”容锦继续劝说。
  好像是这么个理!
  琳琅抬头看向容锦,将她原本打算去扶澜院打听容思荞在动什么歪心思的,不想一错脚,却奔去了容敬德的松鹤居,而将容氏父子的话听了个全的事告诉了容锦。
  末了,目露担忧的看向容锦,轻声劝道:“姑娘,既然他们都不把你当亲人,这样也好,我们做起事来,也不必束手束脚了。”
  容锦听完琳琅的话,默了半响。
  她再恨容敬德、容宜州等人,也没想过要危及他们的性命,也只想着,冤有头债有主,要报仇就找容芳菲、王云桐、云姨奶奶这些人。必竟,他们一个是容芳华的生父,一个是容芳华一母同胞的兄弟,即便当年容芳华被除族逐京,可这些年,她不曾听到容芳华对他们片言只语的抱怨!
  只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想不到,容敬德竟然会心心念念的想要她的命,而容宜州竟然同意了!
  容锦秀丽的脸上绽起一抹自嘲的笑,深潭似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幽芒。只将一直盯着她看的琳琅给看得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姑娘这样子好吓人!她就说了嘛,哪里能真不在乎?
  “姑娘……”
  容锦摆手,打断琳琅的话,“没关系,老祖宗不是有句话,叫做,你不仁,我便不义吗?他们想要我死,我偏不死,我不但不死,我还要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对,姑娘。”琳琅重重点头道:“公主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姑娘,你是该拿出点手段出来,让她们见识见识你的历害了。”
  容锦却是陡然抬头看向琳琅,“公主?谁是公主?哪个公主?”
  琳琅脸色一变,吱吱唔唔的看着容锦,“这个……那个……公主……”
  容锦看着神色惶惶的琳琅,脑海里一瞬间想起从前蓝楹的几次口误,灵光一闪,打断琳琅的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你说的公主,是不是你们少主的母亲?”
  “姑娘,您怎么知道的?”琳琅大惊失色的看着容锦,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就好似要粘在容锦身上一样,喃喃道:“少主都没跟你说过大泽,怎么会跟你说公主呢?可是,不是少主跟你说的,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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