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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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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
  韩华一脸惊喜的看向燕文素,问道:“母妃,您是说,您接容锦来王府,是为了帮翊表哥拿到玉玺?”话声一顿,又迫不及待的问道:“那母妃,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母妃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不过,具体怎么做,我还要再想想。”燕文素笑盈盈的看着韩华,抬手帮韩华理了理略略凌乱的发髻,语声温柔的说道:“华儿,如果母妃要你像之前一样,对待容姑娘,你能做到吗?”
  韩华不解的看向燕文素,“母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好好与容锦相处,像你之前打算的那样,把她当亲姐妹相处。”燕文素说道。
  韩华脸上顿时绽起一抹为难。
  “怎么了?”燕文素拧眉,“你不愿意?”
  “不是,”韩华连忙摆手,“我不是不愿意,我刚才才那样对她,我怕她心里记恨我,我……”韩华目光不确定的看向燕文素。
  燕文素挑了挑眉梢,淡淡道:“她对你怎样,你别管,你只管对她好便是。”
  韩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燕文素本还想再提点韩华几句,但想了想,这一天发生的事也够她受的,还是那句话,凡事不能操之过急。
  这么一想,她便对韩华说道:“你去外面看看,晚膳有没有摆好,若是好了,便使人去请你父王和容锦。”
  “是,母妃。”
  韩华起身走了出去,眼见燕文素抬手揉着额头,一副不厌其烦的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将候在外面的音棋喊了进来,让她上前去侍候,她自已则去了宴客厅。
  “王妃,”音棋倒了盏茶,双手呈到了燕文素跟前,免不得轻声劝道,“王妃,太医说了,您不能思虑过重,不然只怕心疾又要再犯。”
  燕文素是未足月的早产儿,自幼身子便不大好,加之一直以来心思重,便落了心疾之症。
  此刻听了音棋的话,燕文素苦笑一声,放下揉着额头的手,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轻声说道:“我到是想做个富贵闲人,什么事也不想,什么事也不操心,可是,可以吗?”
  音棋闻言,不由便叹了口气。
  外人都说公主福气好,得了王爷的一心一意相待。
  可谁又能想到,每年王妃因着祠堂的那块牌位都要寝食难安郁郁寡欢数日,偏偏份阴郁却是连个说道的人都没有!不过,想到王爷今天突然让人拿走那块牌位的举动,音棋再次暗暗钦配了一把自家王妃。想来,要不了多久,王妃她多年的心愿便会达成了吧?
  便在音棋走神时,耳边蓦的响起一道声音,“清溪小筑那边,是谁在服侍?”
  音棋连忙敛了心神,轻声说道:“回王妃,原先安排了玉珊去服侍,可那位容姑娘说,她有自已的丫鬟,除了留下几上粗使婆子,旁的都给退了。”
  燕文素冷哼一声,“她到是警觉的很。”
  音棋默了默,上前,轻声问道:“王妃,要不要奴婢另外想法子?”
  “不用了。”燕文素摆手,“不急这一时,让她起了疑心反而不好。”
  音棋不再出声。
  ……
  清溪小筑。
  韩铖没有理会容锦满脸的讥诮之色,他低眉垂眼进了屋,在屋子中央的红漆圆木桌旁坐下,抬头看了眼站在那的容锦,顿了顿,轻声说道:“你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容锦看了眼韩铖,没有迟疑的坐了下来。
  韩铖又抬头看了眼屋子里的杏雨和杏花一眼,“让她们都退下吧。”
  容锦抬手示意杏雨和杏花退下。
  杏雨到是有点犹疑,她不放心的看向容锦,“姑娘……”
  “下去吧,”容锦对杏雨,说道:“以王爷的身手,他真想对我动手,你们便是留下也不过是枉送性命罢了!”
  杏雨还待再说,韩铖却在这时蓦的抬头看来。
  他本就是军功起家,手上人命不知凡几,此刻虎目一肃,不知觉的便透着一股凌厉之势,便是杏雨心里早有准备,位被这样的目光看着,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容锦却是被韩铖那个目光看得不高兴了,她的人,还轮不到他来抖威风!当下,轻哼一声,淡淡道:“不过,你也别担心,王爷要真有歹意,姑娘我毒不死他,也一定会毒残了他!”
  “扑哧”一声,杏花忍俊不禁,失笑出声,眼见韩铖眉头紧蹙,目光如刀刃般刮向容锦,她二话不说,扯了杏雨便走。
  屋子里,容锦对上韩铖看来的目光,翘了翘唇角,似笑非笑的说道:“王爷,想跟我谈什么?”
  韩铖吸了口气,压下心头莫名的厌烦,为了不让自已因容锦的挑衅而破功,他干脆垂了眼睫,盯着自已摆放在膝盖上的手,缓缓开口,说道:“容锦,你为什么要来王府?”
  容锦扬了扬眉梢。
  “我也想知道,我当初已经明确表达过我的想法,为什么,夏嬷嬷还会去京山?”容锦看着韩铖问道。
  “夏嬷嬷去京山是王妃的意思,王妃她念你年幼不忍心你流落在外。”韩铖说道。
  容锦嗤笑一声,“那为什么寸心会成为燕翊的内应,试图引人渡高水潜入京山?”
  韩铖脸上一僵,神色怔怔的看向容锦。
  容锦眉眼间的讽笑愈深,“王爷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有这回事?”
  韩铖想要点头。但下一瞬,他却想到他之前否认曾经说过要将容锦嫁与燕翊的话。头便怎么也点不下去了!
  良久。
  “不管你信不信,寸心的事,我确实是真的不知道。”韩铖说道。
  容锦笑了笑,“嗯,我其实也想说,这事,你知道不知道对我来说,其实也不重要。”
  韩铖蹙了眉头。
  “别怪我没提醒你,”容锦看着韩铖,“不要想在我身上打什么花花主意,若实在控制不住,想动歪心思,不妨想想长兴候府的结果。”
  韩铖霍然变色,“你威胁我?”
  “你要是觉得这是威胁,那就是威胁吧。”容锦淡淡一笑,说道。
  韩铖对上眉目含笑的容锦,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自已拂袖而去,让人将容锦扔出去的怒意。
  “容锦,我不想跟你争吵,我只想跟你好好谈谈,不以父亲的身份,只以……”
  “以家母故友的身份?”容锦打断韩铖的话。
  韩铖张了张嘴,最终无奈的说道:“你心里怎么想我的,我知道,我也不怪你。可是,王妃和华儿,她们是无辜的,容锦,不要将对我的不满牵扯到她们身上。”
  “王爷,你想得太多了。”容锦垂眸,冷笑着说道:“我对你没有任何的不满,我对王妃还有郡主也没有任何的敌意,你们于我来说,跟北齐朝千千万万的人一样,不过都是陌生人。我之所以入府,不过是盛情难却。”
  “王爷若是担心我对王妃和郡主不利,何不干脆送我出府?如此,我也不必虚与委蛇,你亦不必忧心仲仲。岂不各自爽利!”
  韩铖:“……”
  没错,从始自终,容锦都没有表达过丝毫想要回王府的意思,是他一厢情愿的想要圆了自已心中的缺憾。却忘了,世间之事,原就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所有的强求,不过是为难了自已,伤害了旁人。
  才要开口说随时可以送容锦的离开的话。不想,却在这时,耳边响起容锦淡淡的声音,“我也不知道能在这府里住多久,王爷什么时候安排我去给我娘亲的牌位上柱香?”
  韩铖猛的抬头看向容锦。
  “怎么了?”容锦见韩铖有瞪大眼看着自已,她想了想,问道:“难道这府里有我娘亲牌位的事也是假的?”
  “当然不是!”
  韩铖当即回道。
  “那便是王爷不愿我去给我娘上香?”容锦问道。
  韩铖看着容锦,久久无言。
  他在努力的回想着,最初的自已对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是怎样打算的。
  想过,会恨他,会怨他,也想过,恨过、怨过以后,像华儿一样无条件的依赖他,相信他,敬重他!
  独独没有想过,会是眼前的这样一种状况。
  这种感觉,就好似当年他还跟着公主南北征战一般,敌我双方打一场胜负难分的战以后,坐下来,你来我往的商讨着停战,穷尽一切心思,不择手段的想要力压对方,为自已争得一份至高的利益。
  “容锦,可以试着原谅我吗?”韩铖攥紧了膝盖上的手,垂了眸子,没有去看容锦,而是顾自说道:“我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我知道。我想要补偿你,所以,在明知大皇子与华儿两情相悦的情况下,他提出,迎你为后,让我助他夺嫡,我还是同意了。”
  容锦笑了笑,“所以呢?我应该感谢你!”
  “听我把话说完。”韩铖目光撩了眼容锦,又飞快的垂了下来,“我当时,不知道你身边的那个人是燕离,更不知道他是护国公主的遗孤,我没有想过利用你得到什么。我是真的想要尽我所能,给你一份最好的生活!”
  容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她忽然就想起了一句话,“让睁眼看着玫瑰的人,也看看它的刺。”
  想来,韩铖是已经看到了她的刺了吧?
  “你是我的女儿,华儿也是我的女儿,我已经负了你,负了你娘,我不能再伤害华儿和王妃。”韩铖抬头看向容锦,咽了咽干干的喉咙,轻声说道:“容锦,如果当日你接受了我的提议,今天,我不会否认当日我曾说过的话。但,既然你无意,又何必要再去伤害华儿呢?她也是我的女儿!”
  “你这是在向我解释吗?”容锦看着韩铖,“让我理解你当着我一套说词,背着我又一套说词的小人行径?”
  小人?
  她竟然说他是小人?
  韩铖豁然变色,看着容锦的眸子几欲喷火,“容锦,你……”
  “你不想伤害韩华,所以你可以面不改色的否认自已曾经说过的话。可是,王爷,你在否认那番说词时,有没有想过,因为你的否认,我跟你的宝贝郡主是注定不能再好好相处的了!”
  “为什么?”韩铖脱口而出的问道。
  容锦冷笑,“你难道没听到你的宝贝女儿临去前的说词吗?我处心积虑的想要挑拨你们父女感情,想要报复你对我和我母亲的遗弃。你觉得,当她心里对我有了这样的认定后,我们还能好好的相处吗?”
  “不,不会的。”韩铖飞快的打断容锦的话,“华儿心思单纯,她一直就想要个姐姐,知道你要来,她高兴了好几天。等过些日子,这件事,她就会忘了的,你们……”
  “她会忘记,可是我不会忘记。”容锦看着韩铖,说道。
  韩铖看着容锦。
  “既然两两相厌,不如各奔东西,明天我便离开。”话落,对韩铖说道:“王爷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韩铖点了点头,缓缓站了起来,想要说点什么,可是对上容锦绝决的脸,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才要退下。
  外面响起小丫鬟的声音,“王爷,王妃说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和容姑娘前去入席。”
  韩铖步子一顿,抬头朝容锦看去。
  “我不习惯跟不熟悉人的同桌吃饭,还请王爷,替我谢谢王妃。”容锦冷冷说道。
  韩铖深深的看了眼容锦,拾步走了出去。
  他一离开,杏雨和杏花急急走了进来。
  “姑娘,我们明天真的要走吗?”杏花急声问道。
  容锦不高兴的瞪了杏花一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我们说话!”
  “姑娘,我可没有偷听。”杏花连忙替自已分辩,“你们话说得那么大声,别说我和姐姐,就是院子里看门的婆子只怕都听到了。”
  “真的吗?”容锦笑嘻嘻的看向杏花,“你确定看门的婆子都能听到?”
  “我拿脑袋担保。”杏花信誓旦旦的说道。
  容锦嫌弃的看了眼杏花圆圆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你脑袋是镶金镶玉啊,谁都稀罕?”
  “哎呀,姑娘,你就别逗我了,你说说,我们明天是不是真的要走!”杏花说道。
  “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太监。”容锦吃吃笑着看向急得不行的杏花,“我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啊?怎么,不会是被这王府迷花了眼,舍不得走了吧?”
  “才不是!”杏花啐道:“我是想着,姑娘明天要走,这箱子什么的我就不打开了,省得明天又要收整。”
  “懒丫头。”容锦没好气的啐了一声杏花,末了,懒懒的伸了个腰,起身一边活动,一边说道:“打开了吧,你家姑娘我便是想走,人家也不会同意的!”
  杏花还待再问,杏雨已经上前推了她一把,轻声道:“还不去照姑娘的吩咐做。”
  等杏花退了下去,杏雨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了杯水,递到容锦手里,不无担忧的说道:“姑娘,人常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说,万一这王妃和郡主背着王爷,对你起了歪心思,这可怎么办?”
  “不怎么办。”容锦笑着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便是!”
  杏雨看着容锦的满不在乎,顿时一口长气便叹得没了边,只得暗暗提醒自已,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能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也不知道,燕离那边怎么样了?”容锦放了手里的茶盏,看了眼外面暗沉的天,轻声说道:“这小小一个王府区区一个王妃、郡主便能唱得这般热闹。真不知道,皇宫里,这会子热闹成了什么样!”
  “燕少主那边,有蓝姨和琳琅姑娘在,燕少主本身又是武林高手,姑娘您不用担心。”杏雨劝道。
  容锦点头。
  她自是知道有蓝姨和琳琅在,燕离必定不会有什么事。
  但,可能是因为这么多日子以来,两人一直都在一起,乍然分开,不由自主的便想会挂念和担心!

☆、33打她需要理由吗

  “少主,那个叫什么童喜的又来了。”
  琳琅得了门外小宫人的话,转身进屋对燕离说道。
  屋子里,燕离正与蓝楹轻声的说着事,听到琳琅的话,不由便拧了眉头,问道:“他来干什么?”
  琳琅摇头。
  她哪知道那个死太监总往这边跑干什么?
  “把人请进来吧。”燕离对琳琅说道。
  琳琅应下,转身走了出去,不多时领了童喜进来。
  若说,童喜最喜欢的是什么?那一定是出入宫中各处贵人殿宇。因为,他享受那种被人讨好膜拜的感觉,但眼下……童喜,对上燕离淡漠疏离的脸,便觉得整口牙都酸了。可别说是牙酸了,就是牙掉了,该他办的差,他还是得办!
  “奴才见过燕少主。”
  童喜上前行礼,往日里,他腰还没弯,早就被贵人们给免了,可今天,他整个礼都行完了,这位燕少主才只是掀了掀眼睛皮,冷冷睃了他一眼。心里再不舒服,童喜也只得忍了,连皇上都得陪着三分客气的人,他童喜还能怎么样?
  燕离等童喜站到一边,才开口问道:“你来有什么事?”
  “回燕少主的话,皇上与宗人府几位老王爷在长阁议事,请少主也前去。”童喜说道。
  宗人府是是掌皇室九族事务的机构,最高长宫,宗人令。平时掌管宗族名册,按时撰写帝王族谱,记录宗室子女嫡庶、名字、封号、世袭爵位、生死时间、婚嫁、谥号安葬之事等。
  北齐朝的宗人令,是先帝也要称一声皇叔的,晋王,燕棣。
  燕离听了童喜的话,眼睛也没撩下的说道:“你去回了皇上,诸位王爷都是德高望重的,我一个乡野之人,便不掺和其间了。”
  童喜便是知道这趟差事不好跑,但也没想到,燕离想也没想的便会拒绝面圣!当下,惊得下巴差点都合不拢。
  燕离说完话,起身便要回内殿。
  “燕少主!”童喜急忙上前一步,喊了待要离开的燕离,不等燕离发问,他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说道:“燕少主,皇上请你去,其实是为着你封郡王的事情。”
  燕离步子一顿,回头看向童喜,“封郡王?”
  “是的,皇上有意封少主一个郡王,已经把这意思跟棣王爷说了,只棣王爷掌管宗人府,他老人家提出来,想要见见您。”童喜说道。
  话落,小心拿觑着燕离。
  要知道,郡王是仅次于亲王一等的爵号,北齐朝还没有哪个公主之子有这等殊荣的!若不是皇上念着旧情,又有所求,才不会有这等好事落下。末了,又心道:他就不信了,听到这封郡王的消息,燕离还能无动于衷!
  “我不想当什么郡王!”
  清泠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童喜一刹时有种被雷劈了的感觉。
  他猛的抬头看向一句话落,已经转身离开的燕离,只见那如同修长一般俊秀挺拔的背影,越走越远,没有丝毫的犹疑和不舍。
  童喜瞪圆了眼睛,怔怔的站在那。
  琳琅没好气的上前,嫌弃的看了眼,眼珠子都快掉地上的童喜。
  “喂,你还不赶紧去回话,站在这能看出朵花来啊!”
  童喜猛然回神,回过神来的童喜,心里那吃一个火啊!
  他在这宫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可以说,就连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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