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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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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妇描着精致妆容的脸上,一对会说话的眼睛微微一眯,看向容锦时,便多了几分凌历。她勾了唇角,冷冷一哼,转头,朝上首的永昌帝和吕皇后说道:“皇上,娘娘,臣妾还是觉得给太子殿下用药之事要从长计议。”
  不等永昌帝和吕皇后开口,她又继续说道:“臣妾看这容姑娘,为人孤僻,行事乖张且对长兴候府毫无孺慕之情,臣妾担心她会对太子不利,还请皇上和娘娘三思!”
  敢在永昌帝和吕皇后跟前这样叫板的人是谁?
  “元贵妃,不给熙儿用这奇藜草,你可还有更好的办法,救熙儿的命?”
  元贵妃?!
  原来这花信少妇,便是仅次于皇后娘娘的皇贵妃,元雪薇!
  容锦眉梢轻扬,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可是听说了,永昌帝最为疼爱的二皇子睿王李恺便是出自皇贵妃膝下!
  若是太子殿下不治而亡,那么东夏朝未来的储君之位可想而知会花落谁家!论嫡幼论亲厚,都非睿王爷莫属啊!
  容锦不相信,这些她能想明白的事,吕皇后会想不明白?
  不然,吕皇后也不至有这样一问了!
  她到要看看,这位八面玲珑盛宠不衰的皇贵妃要如何与吕皇后过招!
  “皇后娘娘,这奇藜草也不是只有她手上这一棵,依臣妾的意思,还是让人赶往苗疆行找。”元贵妃情真意切的说道。
  吕皇后点了点头,目光淡淡的看向元贵妃,“不错,奇藜草苗疆很多,但是元贵妃,太医可是说过,若不能尽早施救,便是有了奇藜草能让熙儿活命,但他神志将毁,与三岁小儿无疑?”
  容锦心神一震,她到是不知道还有这一出!一震过后,却是心头一安。想来,吕皇后心中已有决断了!耳边响起元贵妃锵锵有力的声音。
  “但若是容锦心怀不轨,太子殿下性命危矣,皇后娘娘,您可千万三思,莫要为了……”
  元贵妃的话嘎然而止。
  但那后面的意思,却是昭然若揭!
  容锦眼角微翘,忖道:果然不愧是皇宫里的女人,简单的一句话,不但刺了吕皇后,还挑拨了皇上对皇后的猜忌,一箭双雕啊!历害,真是历害。
  只不知道,吕皇后却是要如何还击!
  容锦若有所思的看向吕皇后。

☆、44命轻命贱

  “我堂堂天家皇儿,本就该上马安邦,下马治国,若为一命而苛活,与那不通教化的庶民何异?若为活命而惘顾一切,丢尽列祖列宗的脸面不说,便是我皇家体统又被置于何处?元贵妃或许愿意恺儿如此,但本宫的熙儿却是不能也不可以!”
  一袭话掷地有声,锵锵有力,即向永昌帝表明了心意,又狠狠的回击了元贵妃,别得意,你儿子也会有这一天的!
  容锦差点就拍手大喊一声“好,痛快!”,她唇角含笑的看向脸色青白交替的元雪薇。
  吕皇后却是看也不看元贵妃一眼,虽说痛打落水狗是件令人快意的事,但现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容姑娘,要怎样,你才肯交出奇藜草?”吕皇后看向容锦。
  容锦抬眸,脸上绽起一抹浅笑,说道:“皇后娘娘,民女只求一事。”
  “你说!”
  “若是民女献出奇藜草救活太子殿下,娘娘可否赐民女个一品郡主当当?”
  “噗”一声。
  元贵妃才含了口茶打算降降心里的邪火,不想,水还没咽下,便听到容锦的这句话,当即便将嘴里的那口茶水喷了出来。
  其实失态的又何止是元贵妃。
  坐在上首的永昌帝和一侧的辰王向来难辩情绪的脸上同时生起一抹错愕之色。两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神色坦然如同是在要一颗糖一碗茶的容锦。
  元贵妃见永昌帝没有追究她的失态,连忙拿帕子拭了嘴,末了,嗤笑一声,看向拧眉不语的吕皇后。
  “皇后娘娘,臣妾若是没记错,太祖皇帝可是有遗训的,非李姓者不得封王,这一品郡主……”
  吕皇后端起茶盏吹了吹上面的浮叶,轻轻的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道:“你也说了,是非李姓者不得封王。”
  容锦就差捧腹大笑了!
  果然,猪鼻子怎么插蒜怎么也装不了象。元贵妃仗着皇上的宠爱自以为能挑简衅吕皇后的凤威,可偏偏她每每使出全身力气挥出的拳,都能被吕皇后四两拨千斤的给挡了!
  元贵妃脸色变了变,轻声说道:“可本朝律法亲王之女才可封郡主,她要是封了郡主,那长兴候岂不是要封王了!”
  东夏皇律,皇姑封大长公主,皇姊妹封长公主,皇女封公主,授金册。亲王女封郡主,郡王女封县主。
  元贵妃这般说,还真就是有几分歪理!
  “我朝律法,严禁朝庭大员及地方官吏向皇上进献家中女眷,元贵妃,本宫若是没记错,你是定始五年,由你父亲元文喜回京述职时送进宫的吧?”
  元贵妃雪白的脸一瞬间涨红如紫,又是羞愤又是气恨的看向神色淡淡的吕皇后。当然,能在宫里混得风生水起的女人,脑子肯定不会太差。几乎是一个眨眼间,元贵妃便楚楚可怜的看向了吕皇后身侧的永昌帝。
  永昌帝淡淡的撩了的眼吕皇后,目光落在了容锦身上,“容锦,一品的郡主没问题,但是,若是太子有个差池,你如何向朕交待?”
  容锦扯了扯唇角,脸上绽起一抹皮笑肉不笑,落落大方的对上永昌帝诡谲的眸子。
  “以命抵命,这总可以吧?”
  “以命抵命?”永昌帝冷冷一哼,声如寒冰的说道:“太子是一国储君,你有一千条命都不够抵的!”
  “话是这样说没错。”容锦点头道,“可是,皇上,您是要个傻儿子呢,还是博一博?虽说民女命贱,但对民女来说,却是再没有比它更宝贵的东西了!”
  人有三六九等,但再尊贵的人,他一生也只能死一次,再贫贱人的,同样也只能死一次,生命对谁都是平等的!
  容锦不曾言明,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
  永昌帝默了一默,他抬头朝身侧的吕皇后看去,“皇后,你怎么说?”
  吕皇后闭了闭眼,稍倾,她睁开眼,没有看永昌帝,而是看向了容锦,“容姑娘想要一个什么封号?”
  容锦脸上扯起了一抹大大的笑脸,“娘娘,正元如何?”
  吕皇后眸色一变,眸间陡然多了几分历色。
  “本宫看,乐安、惠和、永宁这三个封号都不错,容姑娘还是在这三个里面选选吧。”
  容锦笑了笑,说道:“那就永宁吧。”
  吕皇后朝永昌帝看去。
  永昌帝使了个眼色给一侧的冯寿,冯寿立刻吩咐小太监准备笔墨纸砚,吕皇后则抬头对正目光复杂盯着容锦看的辰王说道。
  “辰王,容姑娘手里的奇藜草当年是从你手里拿出的,还得请你一辩真假。”
  辰王起身抱拳,“谨遵皇后娘娘谕旨。”
  吕皇后点了点头,眼见永昌帝已经将赐封诏书写好,正接过冯寿手里的玉玺盖印,她回头朝安静站在那容锦说道:“容姑娘,该给你的奖赏本宫给了,但本宫也要告诉你,若是太子有所差池,不仅你要为太子偿命,便是长兴候府一门……”
  容锦笑了笑。
  聪明人怎么就总是喜欢说废话呢?
  她都说了,长兴候府是被抄还是被夷也好,她没有任何意见!也不是,最起码,外祖母最好还是没事!
  见容锦眉宇间一瞬间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犹疑之色,吕皇后心口绷着的弦便松了松。她不怕容锦要赏,只要不是这天下,她要什么,她都给得起!她只怕,容锦被人收买,有心对太子不利,这才会再次试探,看容锦是否真的对长兴候府不置可否。
  “好了,赐封诏书已经写好。”永昌帝接过宫人手里的帕子,随意的拭了拭手后,将帕子一扔,看向容锦,“奇藜草呢?”
  容锦笑着自漆黑的发间取下一根乌木簪,对永昌帝和吕皇后摇了摇。
  “这……”吕皇后犹疑的看向容锦。
  容锦却是一脸讥诮的看向,一侧正目光直直的盯着她手里那根乌木簪的辰王。
  “王爷,这簪子您可还认识?”
  李逸辰的手死死的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目光如粘着般落在容锦的手上。
  他怎么会不认识?那是他当年亲手所雕,送给容芳华的。
  簪子上雕的是渐次开起的茶花,彼时,他觉得她就像这茶花一样美丽娇艳清新雅致!可是,这样的她最终却做出那样让他丧尽尊严的事来!曾经的爱有多深,恨就有多重!
  “辰王?”吕皇后看向眼睑下的肌肉不断抽动的李逸辰。
  “回娘娘,这簪子是当年本王送与……那贱人的!”
  你妹,你才贱,你全家都贱!
  容锦才要出口反击,但眼角撩到正朝她们这边看来的永昌帝时,生生忍下了那口恶气。冷着脸将手里簪子的末端轻轻旋开,取出藏在里面青绿如新生的奇藜草,展示给永昌帝和吕皇后看。
  “皇上,娘娘,这就是奇藜草。”
  “呈上来!”
  “不行!”
  容锦断然拒绝。

☆、45宫斗大戏

  “容锦!”
  面对容锦的一再挑衅,永昌帝终于怒了。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血流漂杵!
  容锦自忖,她还没有牛逼到能跟永昌帝叫板,当下疾声辩解道:“皇上,民女奏请皇上恩准,由民女亲自替太子殿下煎药,喂药,直至殿下痊愈。”
  永昌帝脸上的怒色僵了僵,但也只是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常态,略显浑浊的眸子带着雷霆万钧的威势看向容锦,“你懂药理?”
  “略懂。”容锦淡淡道。
  “略懂?”永昌帝眸色霍然一沉,越发凌历的看向容锦,“略懂,你便敢提这样的要求?”
  容锦目带疑惑的看向永昌帝,“皇上,民女又没说要替太子殿下延医问药,只不过是揽了个丫鬟活计,难不成宫里侍候太子殿下的个个都是杏林名家不成?”
  永昌帝被容锦噎得说不出话。
  “那万一,你监守自盗,在药里做些手脚,怎么办?”
  容锦看向一脸冷色咄咄咄逼人的元贵妃,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贵妃娘娘的意思是,我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躲过无数次暗杀就为了进宫来送死?”
  “这可说不准。”元雪薇冷冷一哼,缓缓站起走到容锦跟前,上下打量她一番后,回头对永昌帝说道:“皇上,臣妾听闻容姑娘为容芳华当日被逐出家门之事,对容府很是仇视,据说,昨儿夜里,长兴候府因她之事,连吴夫人念佛的小佛堂都砸了,臣妾不得不怀疑,容锦她居心叵测。”
  永昌帝目光闪了闪,想起之前,他说要抄长兴候府时,容锦那淡淡的一声“抄呗,民女没意见”的话。
  “贵妃娘娘,其实真正居心叵测的是您吧?”容锦嗤笑一声,看向既便只是那样一站,也浑身上下透着股说不出的风流的元贵妃,没好气的说道:“贵妃娘娘今儿不是阻扰皇后娘娘便是阻止臣女,您是不是想把太子殿下给坑了,好扶睿王爷上位啊?”
  “你……”元贵妃显然没有想到,容锦胆子会大成这样,气得差点吐血,一瞬间,活吃了容锦的心都有,“容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人……”
  话到一半,突然想起这是太子的东宫,屋里除了她,还有永昌帝和皇后娘娘,要较起真来,她可就完了!元贵妃又急又气,差点就闭过气去。可是,她又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等着永昌帝和吕皇后追究,急中生智,扶着额头,身子一软,决定“昏”过去算了。
  “贵妃娘娘,您可别昏,昏了您这殿前失仪,藐视君威的罪责也逃不了!”容锦淡淡道。
  元贵妃黔驴技穷,上不得,下不去。一口气堵在胸前,两眼一翻真就要昏过去了。
  “来人,把贵妃娘娘请出去。”
  吕皇后的一声冷喝,使得元贵妃堵在胸口的那口气生生的顺了下去。
  “皇上!”
  元贵妃委屈的看着永昌帝,那对流波潋滟的眸子瞬间便红了,头一低,嘤嘤的哭了起来。
  容锦怔怔的看着眼前,前一刻还恣意肆然唯我独尊,下一刻却委屈的好似被几个男人给轮了一样的元贵妃,只觉得,这皇宫内院里的女人,个个都是最佳女主角啊!
  不过,这样在东宫哭哭啼啼的,真的合适吗?
  容锦翘了翘嘴角,目光悄然朝上首虽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一对凤眸却已然风起云涌的吕皇后看去。
  “皇上,”吕皇后缓缓起身,面无表情的对永昌帝福了福,说道“皇儿尚在病中,需要静养,妾身请皇上移驾景祺宫。”
  永昌帝本就威严淡漠的脸,因着吕皇后这话,越发冷峻。
  景祺宫!那可是元贵妃的寝宫。
  吕皇后这个时候请皇帝移驾景祺宫,其用意不言而喻,也难怪永昌帝的脸色会变得这样难看!
  容锦抿了抿嘴,将笑声咽回到肚子里。
  这样不留情面的羞辱……元雪薇梨花带雨的看向一言不发的永昌帝,看了许久,永昌帝却是一个眼风都没给她,元雪薇的心顿时便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透不过气来。
  “冯寿,送贵妃娘娘回景祺宫,传太医院陈季庭给贵妃娘娘请脉。”
  “是,皇上。”冯寿恭声应了一声是,迎着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的元贵妃,一恭身,“奴才恭请贵妃娘娘移步。”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开恩啊!”元贵妃说着便要跪下行礼。
  冯寿却是上前一步半是扶半是架的搀住了元贵妃,“贵妃娘娘,您请吧。”
  不由分说的,便将又哭又喊的元贵妃“请”出了东宫。
  容锦被这一幕弄得愣了愣,不明白永昌帝把人赶走了为什么还要赠送一个太医请脉!不过,好似这皇宫内院,高门深宅最常用的借口不就是“暴病而亡”四个字么?可,永昌帝还不至于要了皇贵妃的命吧?
  哭声渐远,容锦还在猜着这里面的道道,耳边却猝然响起永昌帝的声音。
  “容锦。”
  “民女在。”容锦连忙敛下思绪,应道。
  “朕应你之请,但你给朕记住了,若是太子有个三长两短,朕不仅要长兴候府为太子陪葬,朕还会将容芳华鞭尸三百下,朕还会请道士做法将她挫骨扬灰永不入轮回!”
  若是容锦自已,她会觉得人死事了,你就是把我的尸体拿出来喂狗,我都无所谓。但,对于土生土长的容芳华来说,这却是最大的侮辱!
  容锦目光微抬,对上永昌帝那好似西北高原结了几千年冰的眸子。不得不承认,永昌帝这一手够毒够狠。她可能不屑于长兴候府是生是死,但她绝不会允许容芳华死后都不得安宁。
  “是,民女记住了。”容锦屈膝福道。
  永昌帝点头,回头对他身边的吕皇后说道:“皇后,朕将皇儿和容锦交给你了!”
  “是,皇上。”吕皇后屈膝福礼应道。
  永昌帝又回头对一直默然神色复杂的辰王说道:“六弟,朕信不过别人,你皇嫂也信不过别人,这几日就有劳你替朕看着她吧。”
  话落,对容锦抬了抬下颌。
  辰王连忙抱拳肃声道:“臣弟谨遵皇兄谕旨。”
  “皇后,朕在御书房批奏折,你有什么事,使人来一趟,便是。”
  “是,皇上。”
  等恭送走永昌帝后,吕皇后看向容锦,“容姑娘,你看什么时候开始?”
  “娘娘,臣女想回一趟候府,带两个帮手来,再收拾些物件来,您看行不行?”
  吕皇后拧眉,目光审视的看向容锦。
  “皇后娘娘,臣女的那两个帮手至关重要。”容锦坚定的看着吕皇后。
  吕皇后朝辰王李逸辰看去,“六皇弟,你怎么说?”
  “娘娘,就由臣弟陪容姑娘走一趟吧!”

☆、46至贱无敌

  容锦出宫时,除了辰王,吕皇后还指了凤仪殿的总管大太监德宝一同前去。
  “宝公公,”容锦掀了轿帘,笑容满面的对行走在轿子一侧,年约四旬,身材消瘦的德宝说道:“您是这宫里的老人了吧?”
  德宝瘦削的脸上绽起一抹笑,恭身对容锦说道:“回郡主话,奴才八岁进的宫,到今年整三十年了。”
  三十年!
  容锦挑了挑唇角,眸间掠过一抹暖笑,轻声说道:“公公一直在皇后娘娘身边侍候吗?”
  德宝微微抬眸,觑了容锦一眼,说道:“是的。”
  骑马走在前面的辰王李逸辰这时忽然回头看了一眼,见容锦支着下颌,正眉眼含笑的与德宝说着话,眉梢轻蹙,便轻轻的勒了缰绳,往边上让了让。
  容锦不动声色的撩了眼辰王,笑眯眯的对德宝说道:“宝公公,这宫里的很多规矩我都不懂,以后还请您多多指点啊。”
  德宝笑着说道:“郡主客气了。”
  容锦笑着放了手里的帘子,德宝也敛了脸上的笑,继续走在轿子一侧。
  辰王打马上前,拿着马鞭敲了敲轿壁。
  不多时,轿帘被打起,容锦探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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