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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媚[重生]-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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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仆一场,能得主子厚待已是不容易,哪有主子为了下人的婚事儿还这般贴心的亲力亲为的!
  红翡泪珠儿落了一脸,伏地道,“叫小姐费心!秦公子待我有情有义,婢子愿意和他结为连理……可如今小姐还怀着身子,婢子想看着小姐的孩儿出世……”
  话至此处,顾熙言也红了眼眶,她起身扶起红翡,笑道,“我这腹中孩子还有数月才出世呢!可怜秦公子却是等不得了!我听闻,秦家上门求亲的媒人都把你家门槛磨平了一半了,你还想让他等多久呢?”
  靛玉笑道,“小姐不知道,这位秦公子可是上心的很呢!自打咱们回京,这位秦公子光是往咱们侯府围墙外头都不知道跑了多少回!”
  红翡听着这话,双颊通红,作势去打靛玉,“你这多嘴的!当着小姐的面儿,就会打趣我!”
  靛玉眼疾手快地一躲,笑道,“我可不敢打趣你!等你嫁了人便是堂堂举子夫人了,回头小姐的孩儿出世,还得叫你一声红翡姨娘!你可得多备点见面礼才是!”
  “你这蹄子!”红翡又羞又气,直跺脚,“小姐,你看她!”
  顾熙言被她两人闹得摇头直笑,指了靛玉道,“你也别看热闹,等过两年,早晚轮到你!”
  红翡笑着看靛玉,“是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咱们的靛玉便一口一个‘流火’地叫着了,我呐……”
  靛玉脸腾的一红,直烧到了耳根,“你你你……”
  靛玉气急,一贯口齿伶俐,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一句,“撕烂你的嘴!”
  也顾不得顾熙言就坐在上首了,张牙舞爪地便扑了上去。
  这边儿主仆三人正泪中带笑,闹作一团,那厢,桂妈妈匆忙打帘子进来道,“主母,不好了!”
  “方才淮南王府的人来报,说是今晨淮南王妃一早被皇后请进宫了。”
  顾熙言当即大惊,起身道,“皇后可说了是什么事儿?除了淮南王妃,还召见了什么人!?”
  桂妈妈又道,“是皇后宫中的大太监亲自传的口谕,今天一早淮南老王妃去了梵净山给孩子求吉祥符,只有淮南王妃一人在府中。皇后只召见了淮南王妃,并没有召见其他贵妇。”
  “王妃可回来了?”
  “方才传话的人说,王妃去了两个时辰,还未曾回来。”
  顾熙言心中一阵狂跳,抬手道,“立刻去报给侯爷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桃子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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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尽醉归
  禁廷,中宫。
  李琮一身龙袍,背手立在殿中,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青黑之色。
  “皇上恕罪,皇上三思啊!”吴皇后委身坐在地上,一身皇后宫装逶迤在地上,面上涕泪横流,泣不成声,“琮郎,我是你的皇后,你不可以休了我!”
  皇帝一甩袖,怒喝道,“别叫朕琮郎!”
  吴皇后被呵斥的一愣,哽咽着颤抖不止。
  那日晖如公主被她召进宫中密谈三个时辰,吴皇后本想威逼恐吓一下,趁淮南王回京之前扳倒淮南王府,不料晖如公主性子竟然这般刚烈——行礼退下,还未出殿,便一头朝殿中红漆木的柱子上撞去,当场毙命。
  吴皇后当场便吓懵了,吴氏和淮南王府积怨已久,本想趁着这次皇帝对淮南王起疑心,趁机打压淮南王府,没想到竟然搞出了人命。
  吴皇后满面仓皇道,“臣妾没想着逼死王妃啊!臣妾只是想着让她不痛快,万万没想到会出人命啊!皇上!”
  倘若她一早知道晖如公主的性子刚烈至此,哪怕死也要拉下整个吴氏做垫背,她定然不会单独召晖如公主入宫,惹上一身腥臊!
  皇帝闭了闭眼,“你没想过?只怕你吴氏已经想过千千万万遍了!”
  “你做下的蠢事,可知道现在外头传成什么样了?”
  “他们说朕卸磨杀驴、得鱼忘筌,说这些众臣为朕抛头颅、洒热血,一朝天下大定,朕就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他对淮南王和晖如公主是生了疑心,但怀疑也只是怀疑,万万还没到置其于死地的程度。
  吴皇后拉着皇帝的衣袍一角,伏地哭道,“臣妾有罪……臣妾有罪……”
  当年,成安帝尚在,王氏未倒,谢皇后本来为他指了王氏的嫡女做太子妃,奈何成安帝觉得杜氏根基过深,重新指了吴氏嫡女给他做太子妃。
  当时成安帝正值壮年,对权臣和皇子的忌惮大于信任,从没有一日真正的卸下防备。
  吴皇后生性善妒,潜邸的时候便对两个侧妃心狠手辣,百般折磨,李琮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和她计较太多。也许正是他对她太过放纵,才导致了今日淮南王妃的祸端。
  皇帝垂眸看地上的吴皇后,眼神冰冷如霜,“你当然有罪。等淮南王凯旋回京,朕好好地,一笔一笔的清算你们吴氏的滔天大罪!”
  ……
  九月十八,淮南王平叛乌孙余部,凯旋回京。平阳侯、定国公等人奉圣明于朱雀大街迎接凯旋将士。
  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淮南王身着甲胄,行至跟前,翻身下马行一礼,身后三军将士亦行军礼。
  萧让回一礼,复抬手令人捧了麻衣上前,道,“请王爷更换素衣。”
  数日之前,淮南王收到了盛京中的来信,信中写了晖如公主早产,母女平安的大喜事,淮南王归心似箭,剿灭了乌孙余部,当即马不停蹄,班师回朝。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淮南王正赶着去禁廷金銮殿回复圣明,此时听了萧让此言,不禁有些莫名,低声问道,“萧彦礼,叫本王穿素衣做什么?本王还赶着回家看妻儿,换什么衣裳……”
  萧让一把按住他,深邃的眼眸里满是不忍,只见他薄唇颤了颤,道,“晖如公主……薨了。”
  ……
  那日淮南王凯旋回京,得知了晖如公主的死讯之后,整整呆在王府五日闭门不出。
  第六日,淮南王李肃身披甲胄,腰佩宝剑,直入禁廷皇帝寝宫,和新帝李琮密谈到半夜才出宫。
  第七日,金銮殿上,淮南王李肃连参吴氏数本,罗列其仗势欺人,巧取豪夺等数十道罪名,人证物证俱在,条条罪名直指要害,新帝震怒,怒火一路从前朝烧到了后宫,波及到了中宫皇后。
  翌日,新帝下旨,废中宫皇后吴氏、罢黜吴家在朝为官子弟二十一人,并将其主谋吴增志、吴家瑞、吴兴骁三人将打入天牢,择日午门处斩。
  自此,吴氏满门彻底失势。
  盛京城中百姓不禁唏嘘——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国丈之福还没享几日,这高楼便塌了。
  “新皇登基不久,吴皇后的中宫之位还没坐上几天,这吴家就仗着外戚身份启欺小凌弱,趾高气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据说当日午门处斩,围观的百姓不计其数,这吴家可算是犯了众怒了!”靛玉一边儿剥着手里头的松子,一边儿愤愤道。
  顾熙言垂眸道,“吴氏也算是恶有恶报。”
  当日淮南王不在京中,王府中只剩下老弱妇孺,吴氏陡然发难,存心散播流言,妖言惑众。那日宫宴上,吴皇后当着一众贵妇的面儿给晖如公主脸色看,顾熙言便心存担忧。谁知果然一语成谶,晖如公主刚刚生产过,连月子还没出,便被吴氏召入宫中,竟是在中宫皇后殿中撞柱辞世了。
  淮南老王妃知道了晖如公主的死讯,当即昏过去整整两天才醒。这吴氏和晖如公主的死无论如何是脱不了干系的。淮南王能掩下心中悲恸,将吴氏一族连根拔起,永世不得翻身,也算是为晖如公主报了仇。
  红翡绣着手里头的帕子,叹了口气道,“王妃去的突然,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光是小姐知道了王妃薨逝的消息,都哭了好几天,更别提王爷突逢丧妻之痛,该有多难过了。”
  爱是什么呢?是做好失去一切的准备,也不愿让你被伤害一丝一毫。
  晖如公主爱的壮烈,如飞蛾扑火,向死而生。
  顾熙言神色伤怀至极,“王妃生性洒脱爽朗,待人真心诚意。我和她交情颇深,虽是隔着异域风土人情,却也情同姐妹。如今她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先我而去,我又怎能不悲痛。”
  红翡停了手中绣活儿,苦着脸劝道,“小姐莫要过于伤怀。”
  那厢,靛玉剥好了一碟松子,放到顾熙言面前道,“李太医回回叮嘱,说是孕妇吃些坚果,能使胎儿以后身子骨更强健些。小姐今日只吃了两个核桃,是万万不够的。”
  顾熙言看着那叠松子仁,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方才刚吃了晚饭,顾熙言觉得腹中又撑又胀,只好起了身,摆摆手道,“刚用完晚膳,这会子有些吃不下,我且站一站,消消食,一会儿再吃也不迟。”
  这些日子她整日用着补品,除了每日必须的安胎药之外,每过半个时辰,就要被身边儿的丫鬟婆子提醒着吃水果、坚果、燕窝、喝补汤,不过一个月的功夫,整个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腴了一圈。
  顾熙言抱怨了几次,贴身的丫鬟婆子安慰道“夫人身子比原来强健了不少”,就连萧让也道“丰满些好,往日那般瘦骨伶仃的,腰肢仿佛用力一掐就要断了”再问就是“哪里胖了?夫人生的骨纤肉丰,明明刚刚好——熙儿无论怎么样,在为夫眼中都是最美的女子”……这一筐筐的情话跟不要钱似的,直听得顾熙言翻白眼。
  顾熙言正绕着桌子走来走去,外头传来一阵隐隐喧闹声,那厢,桂妈妈匆忙打帘子进来道,“秉主母,侯爷回来了。”
  这几日,萧让为了淮南王扳道吴氏的事情取证,每日早出晚归,忙的脱不开身。今日一早和顾熙言说了,晚上要和淮南王、定国公几人一起吃酒,叫顾熙言先行用饭,不必等他。
  向来是淮南王逢丧妻之痛,酒入愁肠皆化作相思泪,连带着萧让、定国公等人也陪着喝的多了些。
  顾熙言停下脚步,扶着小腹道,“回来就回来了呗。”
  不料桂妈妈踌躇片刻,面露难色,“侯爷……侯爷喝醉了!”
  顾熙言一愣,忙随着桂妈妈打帘子出去看。
  那厢,流云、流火两人已经搀扶着萧让走到了门口,只见男人一身银灰色长袍,金冠束发,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看这样子,竟是喝的烂醉,连路都走不稳了。
  丫鬟婆子见状,忙挑了帘子将三人迎了进来,流云、流火搀着萧让行到了内室之中,这才躬身告退。
  身高马大的男人躺在床榻上,一双眸子微微阖着,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萧让一向老成持重,无论何时都及其有分寸,自制能力极强,从不在外人面前轻易放下防备。就拿喝酒这件事儿来说,自打两人成亲以来,顾熙言就没见他喝醉过,就算是喝得过了头,在人前也是清醒如常,看不出来异样的。
  今日醉成这般烂泥模样,该是喝了多少!
  顾熙言叹了口气,从桌上端了一碗醒酒汤,迈着莲步朝床榻走了过去。谁知她坐到床沿儿上,男人身形一歪,竟是从床下滑到了地上。
  顾熙言:……
  只见男人察觉到身下地面的冰凉,微微皱了皱眉,两只臂膀摸索这环上身侧美人儿的小腿,枕在她的膝头,音色喑哑又低沉,“熙儿……唔……我的心肝儿……”
  顾熙言听着无意识的呢喃,心中一片柔软,明明在人前那样的冷峻沉稳,在她面前却总是粘着她不放。
  顾熙言微微伸手,把一碗醒酒汤送到男人的薄唇边,男人眯了眯眼,听话的把整碗汤喝了下去。
  喂完醒酒汤,顾熙言看着抱着自己小腿坐在地下不起来的男人,发了愁。
  萧让身量颇高,又是练家子,一身肌肉可不是白长的,顾熙言本就单薄,如今又怀着孩子,定是扶不动他的。
  顾熙言沉吟片刻,正准备扬声叫下人进来,帮着把萧让扶上床,不料,男人竟是摸着她搭在床沿儿的小手,一个翻身便上了床。
  顾熙言一愣,旋即松了一口气,不料她还没回过神儿来,满身酒气的男人便撑在她身子两侧,俯身下来,罩下一片阴影。
  萧让虽是醉的不省人事,却还残存着一丝理智,只见他的双臂虚虚环着顾熙言的腰身,俊脸轻轻贴在她隆起的小腹上,并没有用力气压到她。
  男人就这么半阖着深邃的眼眸,对着她的小腹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顾熙言细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男人嘴里嘟囔的是“孩儿”、“父侯”之类的。
  “父侯对不住你……头两个月没有保护好你……父侯有错……”
  “要每日乖乖的……不许折磨你娘亲……叫你娘亲舒坦些……”
  男人浓眉微皱,俊眼修眉英朗无双,嘴里吐出的话却教顾熙言听得哭笑不得。
  萧让正说得起劲儿,不料肚皮突然一动。
  太医来诊脉时便说过,怀胎四月之后便会出现胎动,乃是胎儿在腹中伸展腿脚,不必惊慌。
  顾熙言只觉得无比奇妙,鼻子微酸,一手抚摸着小腹,粉唇绽开一个喜悦的笑来。
  萧让也仿佛愣了,仍是不甚清醒地伸了大掌覆在她的柔夷上,点了点那处小腹,道,“还未出世……便踢你娘亲?嗯?等你出来……看父侯怎么收拾你。”
  顾熙言轻咬粉唇,望着身前的男人和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满满都是溢出来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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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鹊踏枝
  禁廷,御书房。
  四扇红漆木镂空雕花大门从内打开,一身朱红色朝服的男人大步而出。
  男人宽肩窄腰,眉目英挺,身姿修长——正是萧让。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两浙都是盐铁、丝绸重地,光是数行省、州府每年的税收,都足以撑起一半的国库。
  故而方才御书房中,萧让请封两浙的时候,新帝着实吃了一惊,继而便是久久的沉默。
  新帝李琮之所以没有遵从成安帝遗诏,褫夺平阳侯府,一是平阳侯府根基深厚,想要连根拔起乃是不可能事。二是萧让带众将士死战,助他登上九五之尊之位,这等“飞鸟尽,良弓藏”的事儿,李琮还干不出来。
  除此之外,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经过围剿四皇子一役,平阳侯府深得民心。
  民心所向,胜之所往。
  ——以萧让手中握着的大权,若是有心颠覆,简直是轻而易举。
  天下大定来之不易,百姓再也经不起生灵涂炭了。李琮并不痴傻,当然知道“恩威并施”才是新帝的处政准则。
  萧让今日进宫,直截了当地说了请封之事,亦是无声的告诉李琮——你没得选。
  新任的内廷太监大总管福忠甩了拂尘,笑着迈着碎步上前,“恭送平阳侯爷。”
  萧让微微颔首,掀起衣袍,大步迈下了汉白玉台阶。
  远处,琉璃瓦金顶璀璨,朱红色的宫墙夺目。
  往后,他和她的生活只有风花雪月,四时美景。
  这权利的旋涡,再与他们无关了。
  ……
  顾熙言的嫂嫂杜氏昨日生产,顺利诞下了一双龙凤胎。
  今日一早,顾熙言和萧让便回了顾府去探望杜氏和龙凤胎侄子侄女儿。
  顾府,卧房里。
  杜氏刚刚生产完,还不能下地,顾熙言的哥哥顾昭文留了萧让在花厅中说话,顾熙言便打帘子进了内室探望杜氏和新生儿。
  “嫂嫂身子可好?”
  杜氏忙直起身子,“可是熙儿?今儿个一早知道你和侯爷要来,可惜我这身子下不了地,只能在床榻上和你说话了,真是失礼。”
  “什么失不失礼的?”顾熙言忙拉着杜氏的手,不叫她起身,“嫂嫂刚刚生产过,快快盖好,莫要着了冷风。”
  杜氏笑了笑,又指了婆子从床榻旁的婴儿床上抱过来一粉一蓝两个小襁褓给顾熙言看。
  只见襁褓中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儿正咂着嘴,不住地吐着泡泡。
  顾熙言看的满心欢喜,伸手抱到怀里一个,逗着婆子怀中的另一个,笑着问杜氏,“嫂嫂,孩子的名字可取了?”
  杜氏笑道,“只取了小名,女孩儿叫和儿,男孩儿叫煦儿,大名还没取——夫君和父亲还正在合计呢!”
  “和儿,煦儿,真好!”顾熙言笑意盈盈,抱着孩子爱不释手。
  杜氏看着顾熙言宠溺孩子的模样,笑道,“熙儿这月份也快了!孩子落地真是一眨眼的事儿!”
  新生儿虽然只有几斤,可还是挺沉的。顾熙言怀着身子,杜氏和身边儿伺候的丫鬟婆子也并不敢叫她抱着孩子太久,不过一会儿便从她怀中接过了襁褓。
  两人正说着话儿,下面的丫鬟婆子上了些果子点心叫顾熙言抓着吃,顾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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