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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媚[重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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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安帝的身子每况愈下,一开始的时候命太子监国,只是叫太子李琮代为处理一些简单的政务,一些军机要事还是由成安帝在病榻上亲自裁决。
  到了如今,成安帝竟是将朝政全权交由太子李琮决断了。
  方才在紫宸殿中,成安帝更是毫无保留地将三军部署细细同交代了萧让一番,竟是隐隐有托孤之意。
  萧让正神思悠远,脑海中忽然闪过成安帝喝下的那碗汤药来。若是他没有看错的话,御前大太监德海足足拿银针验了三次,才将那碗汤药奉上御前——莫非,成安帝此番病来如山倒……并非生病,而是中毒!?
  萧让心中涌出层层谜团,脑海中明明灭灭,瞬息万变。
  那厢,顾熙言见萧让勉强哄着自己,便知情形不妙。
  上一世,成安帝缠绵病榻,还未咽气之际,太子和四皇子两党便不宣而战,整整胶着了两年之久。
  这几天,顾熙言偶有午夜梦回,次次都梦见前线传来萧让身陷绝境的急报,她每每从梦中惊醒,望着将揽着自己睡去的萧让,心中都担忧不已。
  上一世的夷山之战,究竟鹿死谁手?
  顾熙言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如今,风云变色,改弦易辙,或许就在眼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本写古言《嫁权臣(重生)》,桃子撒娇打滚求收藏~】
  一
  上一世,薛亭晚一意孤行,嫁给了寒门出身的进士汪应辰。
  她倾母家之力,为他铺好晋升之路,给他良田千亩,宝厦万间。本以为两人可以携手到老,不料一朝被害,命丧黄泉。
  重生之后的薛亭晚报了仇,血了恨,却也怕了男人的薄情寡义。
  这一世,她只想大赚一笔,安安稳稳地过好一辈子,没想到,却被当年她拒过婚的裴勍、未来权倾朝野的裴大人勾走了小心脏。
  薛亭晚:裴大人,快来提亲呀!
  裴勍:小姐,你哪位?
  二
  婚后,薛亭晚手下的脂粉铺子资金周转困难,急需从京中规模最大的天成钱庄借款。
  一日处理后宅内务,薛亭晚拿着管家钥匙对牌,望着满满一库房天成钱庄的账本,她彻底惊呆了。
  是夜,红烛帐中,薛亭晚攀着男人的臂膀,柔声道,“夫君,借我点钱好不好?”
  三
  #我家财万贯,夫君竟然比我有钱一万倍#
  #重生之后,嫁给了我拒过婚的人#
  #男人是靠不住的,我手下的脂粉铺子点心铺子绸缎铺子……才是硬道理!#
  【娇软美艳白富美×衣冠禽兽俊美权臣】
  【食用指南】
  1、1V1。
  2、女主胸大无志,智商一般,颜值爆表。
  5、甜甜甜,轻松向。


第78章 惊变(上)
  平阳侯府。演武堂。
  数十人从书房中鱼贯而出,仔细看去,一行人皆是身着轻甲,腰间配着利刃宝剑,面容肃穆冷凝。
  最中间那人穿着一身玄铁金甲,生的俊眼修眉,薄唇微微抿着,狭长深邃的眼眸里有细碎寒光,身姿挺拔如劲松,手握一秉宝剑,名曰“承影”。
  一行人出了演武堂,复行了许久,堪堪走到凝园正房之前。
  萧让脚下步子一顿,朝凝园的方向远远看了一眼。
  只见他沉吟了片刻,将手中宝剑朝着属下流云远远一抛,竟是头也不回地大踏步朝凝园走去了。
  众部下见状纷纷驻足,望着不知为何远去的萧让,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流云眼疾手快地接了“承影”宝剑抱在怀中,冲数位部下低声解释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这‘凝园’乃是主母居住的院落。”
  众人听了这话,才恍然大悟,纷纷叹“侯爷和侯夫人真真是鹧鸪情深”。
  ……
  半年之前,萧让正在边疆领兵,被成安帝一纸圣旨召回盛京和顾熙言完婚。两人成婚之后这半年的时间里,萧让一直在京中任职,故而他虽为武侯,却有整整半年的时间未曾穿过金甲了。
  如今甲胄在身,萧让一路行到凝园正房里,下人们皆是纷纷行礼,惊讶而视。
  萧让随意抬了手,问道,“主母午睡可醒了?”
  一名婆子恭恭敬敬道,“回侯爷的话,主母午睡刚刚醒来,现在正在榻上醒神呢。”
  萧让闻言,略点了头,抬脚便进了正房里。
  一阵沁凉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男人撩了碧玺珠帘正准备入内,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什么,脚下步子一顿,轻启了薄唇低声问道:“夫人可是醒了?本候这便进来了。”
  顾熙言刚刚午睡醒来,正一脸茫然地被丫鬟婆子们服侍着穿衣裳,此时突然听见男人的声音,迟迟反应了一会儿,才娇软地“嗯”了一声。
  原是萧让正准备入内,却忽然想起平日里顾熙言一向害怕打打杀杀,若是此时半梦半醒的娇人儿猛地抬眼看见他一身甲胄,只怕会吓出头疼脑热之症,故而,方才他才会在内室外开口一问,算是给美人儿提了个醒,好叫她心里有个准备。
  内室里新点了一炉辟秽醒神、清冽怡人龙脑香,纱幔重重里,靠着那座紫檀木山水屏风摆放着一尊雕着嫦娥奔月图的冰雕,正往外散着着丝丝寒气。
  顾熙言正半卧在床榻上,睡眼惺忪,美目半睁,一看便是刚刚睡醒还不太清醒的模样。
  抬眼看了那一身金甲的高大男人,顾熙言不禁愣了一愣,才明白过来刚刚萧让在内室外的问话是何意味。
  经过这半年的耳鬓厮磨,顾熙言对萧让的一腔惧意消散了大半。萧让虽然是个武侯,可两人成婚之后,萧让从来没有做过这等沙场上真刀真枪的打扮。男人本就生的宽肩窄腰,俊朗无匹,此时一身金甲上身,更是凭白添了几分杀气,周身气场骇人。
  美人儿拥着薄被半坐在床榻上,望着男人看了半晌,才瞪大了眼睛道,“侯爷穿成这样做什么?”
  萧让看着美人儿这副愣愣的、不敢和自己亲近的模样,心下庆幸“还好没有把承影剑佩在腰间”,否则定会把顾熙言吓的不轻。
  “本候一会儿要去沙场点兵,自然是要穿着甲胄的。”
  说罢,男人挑了眉,冲榻上美人儿伸了双臂,“本候穿成这样不好看吗?”
  顾熙言望着眼前如天神一般丰神俊朗的男人,鼻头一酸,顺势扑到男人怀里,闷闷道,“妾身不喜欢侯爷穿上甲胄。”
  穿上甲胄便意味着要上阵杀敌,如今萧让一身金甲地去营地点兵,想必离真刀真枪地上阵杀敌那日也不远了。
  身上的甲胄冰凉坚硬,萧让怕咯着顾熙言一身细皮嫩肉,只轻轻搂着她,伸手在那如玉的脸颊上轻抚着,如墨般的眼眸里盛着万种柔情,“夫人若是不喜,此番风浪过后,本候便去御前自请当个闲散侯爷,和夫人一起餐松饮涧、枕石漱流,过周游四海、避世绝俗的生活如何?”
  顾熙言闻言,心头一惊,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顾熙言幼时曾在外祖林家归隐的山林中小住过几年,那段时间,她和山中动物为伴,和明月清风为邻,每日和外祖一家吃粗茶淡饭,穿寻常衣衫,采桑叶、防纸鸢……尝遍清欢百味。顾熙言曾和萧让提及过这段惬意的日子,每每谈起,眼中皆是流露出无尽向往和追忆。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萧让却是听进了心里。
  上一世两人成婚之后,萧让对她种种冷酷无情,后又为太子登基大业披肝沥胆,故而顾熙言一直对萧让存着深深的偏见,认为他是个粗鲁不堪的武夫,同时更是个争权谋名之徒。
  如今,萧让竟是生出了释兵权的想法!竟然还想和她一同远离这纸醉金迷之地,归隐避世!?
  顾熙言闻言,心中不禁大受震动。
  平阳侯府乃是百代功勋之家,自打大燕开朝以来,便是兵权在握,其“萧家军”的名声更是令人闻风丧胆……一想到萧让一旦归隐,这百代忠烈之名便止于两人手中,顾熙言就不禁背后一凉——那她可真成了萧家的罪人,红颜祸水一般的人物了!
  萧让见怀中之人久久没有回答,便也不深问下去,而是勾了薄唇道,“本侯最近表现的可还行?不知夫人何时‘原谅’本候?”
  自打从南余山回来,男人每每和她温存,都极近温柔体贴,仿佛她成了一尊易碎的瓷娃娃,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真真是不知该怎么疼爱才更好。
  顾熙言感受着男人和上一世天壤地别的温柔,心中才好过了些,只是还存着一股子执拗,一直没松口说出“原谅”二字。
  “侯爷表现的……还算勉强可以吧。”顾熙言美目含嗔,眼眶红红,“不过,此番风浪里,若是侯爷带着伤从沙场上回来,妾身便再也不原谅侯爷了!”
  说罢,美人儿又补了一句:“侯爷身上有多少伤,妾身可是亲自数过的!侯爷休想蒙骗人!”
  萧让闻言,不禁朗声大笑,在美人儿发顶吻了吻,“小哭包。”
  上次芳林围猎结束时马车受惊,两人被狼群围困在山洞之中,萧让一人斩杀群狼,手臂上受了重伤。后来,顾熙言给萧让上药,想看看男人背上是否有伤,却被他一把拦住,当即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顾熙言也是个心大的,被男人话头一转,便忘了这档子事儿。
  话说凝园的内室里纱幔重重,光线朦胧,两人每每在床榻间欢好,也大多是在看不真切的寂寂黑夜。
  直到那日两人在演武堂里动了情,一番情潮翻涌后,顾熙言浑身无力,依偎在男人怀里直嚷嚷着要喝水。萧让当即起身去倒水,一时不察,竟是将背后一袭伤痕暴露在了顾熙言眼前。
  男人宽阔的脊背上,旧伤之上叠着新伤,说是横纵交错也不为过。
  顾熙言看的红了眼眶,水也顾不上喝了,心疼的抱着男人一顿呜咽痛哭。
  萧让五岁骑马,七岁练剑,十一岁便跟着父侯上了沙场,故而小伤小痛在萧让眼中实在是家常便饭。可看着顾熙言为自己一背的旧伤哭得喘不过气儿来,男人心中莫名弥漫上来些如糖似蜜的滋味来。
  那日,萧让使出浑身解数哄了好久,才算把泣不成声的美人儿哄好。
  ……
  怀中美人儿眼角红红,埋头在男人身上那一袭冰冷的甲胄上,一双皓白的玉臂紧紧搂着他窄窄的腰身。
  萧让心中最柔软地方似是被人微微牵动,千言万语漫上心头,出口只成了一句——“本候答应夫人。”
  ……
  韩国公府。
  书房。
  韩烨凭栏而立,望着栏杆外那丛随风飒飒而动的潇湘竹,玉面上神色幽幽。
  他生的鬓若刀裁,目如朗星,依旧是一袭白衣,银冠束发,清心寡欲的一张脸,更显温润端方,倜傥出尘。
  那厢,有近卫捧着托盘前来,在他跟前顿足,颔首道,“请主子更换甲胄。”
  那紫檀木的大托盘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套银色软甲,正不断闪着烁烁寒光。
  韩烨淡淡扫了一眼那套他无比熟悉的银甲,竟是扬起一抹微笑来。
  ——着旧甲,会故人,于刀尖舔血,窥见前尘往事,乃是此生一大乐事。
  他真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
  京郊,梵净山。
  春末夏初的时节,满山翠色蔓延。云山雾海之间,禅院寺庙时隐时现,庙中稥客往来,络绎不绝。
  马车缓缓停于梵净山山门前,丫鬟靛玉从车厢中跳出,又转身扶出自家小姐。
  顾熙言今日做了寻常妇人打扮,只着一袭轻纱素衫,下头是条月白色八幅湘裙,头上也只点缀着数朵珠花,看上去清新素雅至极。
  红翡上前,皱着柳眉道,“今日小姐出门来伽蓝寺上香,也没来得及和侯爷说一声,婢子这心里头总觉得不安心。”
  这几日,萧让为军中之事殚精竭虑,忙的早出晚归。顾熙言心中担忧至极,一连数日,午夜梦回之际,回想起梦中一身血污却看不清面容的男子,顾熙言都惊起一身冷汗,心中久久难以平静下来。
  故而,今日顾熙言特意来这梵净山的伽蓝寺里为萧让祈福,也好求个心安。
  顾熙言本来还以为萧让不信神佛,可是上次两人一同来隐翠峰上的尼姑庵,顾熙言见他那副诚心诚意的模样,还以为他只相信梵净山、隐翠峰的寺庙道场,故而今日出了平阳侯府的大门,马车便直奔梵净山而来了。
  “哪有给人祈福,还要专门叫人知道的!”顾熙言笑道,“若是叫侯爷知道了咱们来梵净山上求平安,那晚上我把平安符拿出来,还有什么惊喜可言嘛!”
  红翡、靛玉听了这话,竟是觉得有理,便也不再反驳。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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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惊变(下)
  梵净山,伽蓝寺。
  大雄宝殿中,经幡招展,香烟缭绕,诸神佛宝相庄严,耳边传来诵经声阵阵。
  顾熙言伏跪在蒲团之上,朝上首的佛祖金身虔诚地行了三次跪拜大礼。
  “信女是重生之人,能得此轮回、再活一世已是佛祖庇佑,本不该贪婪再求。然而信女与侯爷再世为夫妻,难得拨云见雾,结发同心。求佛祖保佑侯爷诸事顺遂无虞、平平安安度过此劫,信女愿以后半生安宁来换……”
  那厢,红翡刚刚一脚跨进殿门,听了“愿以后半生安宁来换”之语,不禁眉心一跳,忙出声打断,“小姐,佛祖面前,断断不可胡言乱语!小姐且放宽心,这伽蓝寺最为灵验,想必佛祖也会为小姐的一片赤诚之心打动,保佑侯爷平安无事的!”
  说罢,红翡便去扶顾熙言起身。
  顾熙言望着上首肃穆的佛面,抿了抿红唇,呐呐道,“想来佛祖听了我的苦求,应当是会灵验的吧。”
  靛玉见顾熙言神色惶然,知道她忧心姑爷,心中不禁心疼自家小姐万分,笑着开口转了话头,“婢子刚去问过了,那小沙弥说法觉主持正在讲习经文,不便打扰,等主持讲完经自然会来大殿这边儿叫咱们。”
  顾熙言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便扶着丫鬟的手往殿门外走去。
  主仆三人刚刚迈出大雄宝殿的殿门,那厢便有一小沙弥缓缓行来,见了三人,双手合十道,“法觉主持已在禅房等候,请女施主随小僧前来。”
  顾熙言也双手合十,回了一礼,“劳烦小师傅了。”
  ……
  伴着耳畔的朗朗疏钟,两人一前一后行出殿前院落,穿过一道朱漆木门,绕过半山的参天古树,又穿过一道半月门,复行数十步,行至一条窄窄的小道上。
  小道两旁树木葱茏,竹林掩映,偶有清脆鸟啼声传来。
  此处偏僻幽静,顾熙言见四下连个僧人也没有,不禁心中起疑,“小师傅,这条路和我上次去禅房的路,好像不大一样吧?”
  那小沙弥一路上面如止水,一言不发,闻言笑了笑道,“女施主有所不知,伽蓝寺占山而建,光是会稥客的禅房便有四十八所,故而这通往禅房之路,自然是有所不同的。”
  顾熙言听了这话,心里的狐疑消下去了一半,笑了笑道,“小师傅说的是。”
  两人说话的功夫,又转过一道海棠门、一丛文殊兰,来到一所厢房之前。
  小沙弥立于门前,冲顾熙言双手合十道,“女施主,主持已经在里头等候了。”
  顾熙言亦回了一礼,方轻轻推开禅房的木门,举步走入屋内。
  禅房内的摆置颇为古朴简约,三间稍间并不设隔墙,而是以竹编的席子做帘子隔开。
  正堂里空无一人,嵌玉面的圆桌上摆着一尊博山炉,里头焚着一炉檀香,正往外散着袅袅青烟。
  左侧稍间里,一位白衣之人端坐在茶台之前,正理茶品茗,看上去颇为陶然。
  “法觉主持久等了。”顾熙言不疑有他,莲步轻移,上前挑了竹帘一看,不料正对上一张清风霁月的脸。
  那人生的目如朗星,如芷似兰,也正回望着她,眼神儿竟是一避也不避。
  ——乃是韩国公府的世子,韩烨。
  顾熙言回过神儿来,当即一惊,“韩世子怎会在此地?”
  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一闪而过——方才,那小沙弥的灰色僧袍之下隐隐约约露出一双鞋子来,当时顾熙言略略看了眼,也并无深想,此时仔细想来,才恍然发觉——原来那小沙弥脚上穿的并不是寻常僧鞋,而是一双崭新而不沾纤尘的缎鞋!
  身处伽蓝寺中,不穿僧鞋已是犯了规诫,再加上昨日天下微雨,梵净山上泥泞未干,僧人们整日在珈蓝寺中来来回回,在梵净山上上上下下,试问,有谁的鞋子会如此崭新、不染纤尘?!
  顾熙言强忍着后背蔓延上的冷意,笑着侧身行了一礼,“想必是那小沙弥带错了路,妾身本是来见法觉主持的,不料竟是阴差阳错叨扰到了世子爷……还望世子爷勿怪,妾身这便告退。”
  美人儿说完这番话,便匆匆转身,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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