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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媚[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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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熙言心头一颤,抬头怯怯看着萧让,“那、那侯爷从今往后,可会因此不喜妾身?”
  这一世,顾熙言思及前世种种,从嫁进平阳侯府那天起,便下定决心对男人讨好逢迎,床榻间更是极尽妍态,万般顺遂其心意。故而,她下意识以为,成婚这些天男人对她的喜爱,皆是源自于床榻间的满意餍足。
  万一萧让看自己的身子娇弱,承受不住日夜索求,决定娶进来几房姬妾承宠,她该怎生是好!?
  顾熙言思及此,吓得不住抽噎,鼻头红红,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美人儿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这番“一枝梨花春带雨”的情状,被萧让看在眼里,硬朗的男人瞬间被融化的柔肠缱绻起来。
  萧让闻言,眉心浅浅皱起,“娘子是为夫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嫡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为夫又怎会为了这点小事,便厌弃娘子?”
  这话里头情意绵绵,顾熙言听得心头一片温热,当即感动的揽住萧让的脖子,粉唇一下一下地啄着男人硬朗的下巴,嘴里娇娇软软的不住唤道,“好夫君~”
  娇人儿一双美目里含着着点点泪光,亲亲热热的凑上来吻他的薄唇,带着凉凉泪意的小脸儿直直往他脸上贴。
  直磨蹭的他心痒痒。
  眼看着身下已经起了反应,萧让翻身把顾熙言压在床榻上,语气里满是隐忍,“你若是身子受得住,便尽管来闹我。”
  顾熙言看男人一脸克制,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又想起自己一身青青紫紫的伤,当即乖乖的不敢乱动。
  萧让无奈的叹了口气,看了眼床榻上莫名刺目的两条锦被,扬手便把其中一条扔到了床脚。又拉过床上剩下的一条锦被,揽过娇人儿,盖在了两人身上。
  顾熙言触及男人火热的胸膛,不由得一个瑟缩,弱弱开口道:“侯爷……”
  萧让淡淡打断,“安心睡觉。”
  顾熙言闻言,知道他听进去了刚刚一番劝说的话,立刻绽开一个甜甜的笑,欢欢喜喜的拱进了锦被里。
  ——可怜王妈妈费尽心思特意铺了两个被窝,到头来,竟然还是逃不过和萧让同被而眠的命运。
  ……
  第二日,萧让如常早起上朝。
  天色刚亮,萧让便早早起了床。顾熙言睡眠一向很浅,纵使男人特意放轻了动作,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便悠悠转醒,缓缓睁开了双目。
  顾熙言躺在床上,半睁着眼看床顶的大红纱帐,满脸睡意惺忪。
  昨晚萧让抱着她同寝而眠,若是平时,早兽性大发了,昨晚却强忍着一整夜都没有碰她。
  ——果然,男人还是得敲打的。
  昨晚睡得格外香甜惬意,顾熙言发了会儿呆,侧首看轻纱帐幔外影影绰绰的人影。
  方才萧让冲了个冷水澡,洗漱停当后,这会儿正在更衣。
  只听见男人轻咳了两声,如金玉一般清隽的声音传来:“……主母年纪小,体质弱。还需桂妈妈多上心照看些,平日里可多进些食补调理着身子。”
  桂妈妈正给萧让整理官袍锦带,闻言应了一声,又给萧让奉上官帽。
  桂妈妈在深宫浸淫多年,又听闻这几夜正房里夜夜闹到大半夜才罢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萧让点点头,对镜正了正衣冠,气宇轩昂的举步走出了屋门。
  那厢,顾熙言躺在锦被里欲哭无泪——她好的很!哪里需要吃什么食补!是他需要降降火才对!
  ……
  萧让走后,顾熙言赖了一会儿床,便叫了丫鬟进来洗漱更衣。
  虽说这平阳侯府中没有婆母、公爹,不用每日请安见礼,可怎么说她也是这府中当家主母,整日睡到日晒三竿总归是不像话。
  居上位者要给下面的人做出表率来,若是太懒怠了,难免上行下效,形成一股子歪风邪气。
  更可况,今天刚好是初一。
  每月初一至初五,昼锦堂大开,用以处理侯府各类账务。在昼锦堂和府中一众下人见面,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儿了。
  上回,顾熙言新官上任三把火,对侯府后宅各办事处的职责、人事都进行了调整变动,如今半个月过去了,刚好趁着这第一次对账,检验一下治家的成效如何。
  正房里,丫鬟婆子鱼贯而入,奉上一应早膳吃食。
  隔间暖炕上的黄花梨木小方桌上,顾熙言偏头就着金盏细细漱了口,刚从靛玉手里接过一盏犀露茶,廖妈妈便打帘子进来,立在门口行了一礼,“秉主母,昼锦堂已经收拾妥当,一干人等都已到位,就等着主母训话了。”
  自打上次顾熙言拿了廖妈妈开刀,廖妈妈便一直谨言慎行,揣了十二分的小心翼翼。经过这半个多月的相处,大概摸清了顾熙言是个胸怀大度,不计前嫌的性子,因此愈发忠心耿耿起来。
  “廖妈妈辛苦了。”抬眼看见廖妈妈出了一脑门的薄汗,顾熙言笑着叫靛玉给廖妈妈赏座奉茶。
  廖妈妈受宠若惊的道了谢,方才坐在楠木海棠式圆凳上,捧着一盏茶水听顾熙言说话。
  “以后每逢初一到十五,众人集结在昼锦堂后,妈妈来告知我一声便好。侯府里产业颇多,光查对庄子、铺面的账务就要耗上八九天,若是每次都等我去训了话再开始对账,岂不是白白耽误一番辰光。”
  廖妈妈不解,“那主母把大家召到昼锦堂对账……”
  廖妈妈是个能干的管事妈妈,处理起宅务心细如发,颇有一番手段。许是在侯府里做头等的管事妈妈久了,只有一点不好——心直口快,脑子一热,脱口便说。
  这些时日,顾熙言也大抵摸清了廖妈妈的性子,知道眼下她无心忤逆顶嘴,是真的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便耐心解释道,“将大家召到昼锦堂公开对账,不是我要来监督大伙儿,而是要这侯府各个办事处的人互相监督着。”
  按照顾熙言定下来的细则,昼锦堂的查账一共分为三轮。
  第一轮是要查出错账、假账。但凡查出一处,便有赏银。第二轮是要查第一轮的账是否有误,但凡查出一处,第一轮查账的账房先生便要受罚,而第二轮查账的账房先生便得赏银。第三轮则是从侯府各办事处随机抽调出四位管事,再加上从侯府的庄子里随机抽来的一位庄子管事,三人对账务进行誊抄,最后评比出当月收益最高的铺子门面和庄子。除此之外,侯府其余办事处抽调出两名人手用作账务监察。
  诸如平阳侯府这样的世家大族,家大业大,人事纷杂,每每到了月末处理起账务来,若是假账错账层出不穷,真真叫人一个人头两个大。
  但凡钟鸣鼎食之家,财务上的损失是小事,一旦牵扯到责任追究,难免引出一连串的人事纠纷,往大了说,能叫整个后宅都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顾熙言的治家本领深得祖母顾江氏的真传。如此三轮查账下来,自上至下层层监管,分工明确,省力又高效。更遑论其中各办事处的管事、婆子相互掣制,如此一来,不禁使错账、假账无处遁形,更避免了东窗事发,相互推诿责任的可能性。
  廖妈妈听了这话,没想到顾熙言年纪轻轻,对用人之道竟然如此纯熟,心中不禁暗赞一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孟夫子有言道“人性本善”,可这世上大多数人生来就不是忠心耿耿的纯良之辈。利益,才是牵绊人心、使下属上下颉颃的最好法宝。
  廖妈妈三两口饮尽了杯中的茶水,忙起身告退道,“老奴明白了,这就去昼锦堂传主母的话。”
  顾熙言笑着点了点头,又叫红翡亲自挑帘子送了人出去。
  黄花梨木小方桌上摆着五六碟热气腾腾的吃食,顾熙言早起到现在,还没来得及用上一口早膳。
  纤纤玉手不紧不慢的拿起银筷,夹起一块樱桃煎送入口中,那樱桃煎裹着蛋液的外皮酥脆香甜,里头包着的樱桃果馅儿软嫩滑弹,轻轻咀嚼几下,樱桃味儿的汁水便在口腔里四溢开来,叫人满足极了。
  顾熙言的饭量一向不大,每每用膳总是浅尝辄止。可自从嫁到了平阳侯府,许是府上的厨子手艺太好,总是忍不住多用些。
  看自家小姐吃的一脸满足,靛玉又拿筷子给顾熙言布了一块莲房鱼包。
  这道菜式十分新奇,做法颇为“道法自然”——却取新鲜莲子去莲心碾碎成泥,再将鳜鱼去麟、去刺剁成鱼茸,和莲子泥拌匀,最后填入莲蓬中,蒸制而成。故而一口咬下去,鱼肉的鲜美,伴随着莲蓬、莲子的清香一同绽放在舌尖,使人如同置身八月份清风阵阵的夏日荷塘。
  今儿个的菜色格外合顾熙言的胃口,她吃的满心欢喜,示意靛玉再给自己布一块莲房鱼包。
  一旁的红翡见状,忙劝道,“小姐前些日子饿极了伤了胃,早膳不宜用的过多,浅尝辄止便好!否则又要腹痛难忍了!”
  顾熙言被叨叨一番,只好作罢。
  靛玉给顾熙言添了一小碗红豆粥,“小姐若是喜欢这道菜色,便叫厨房里头多做几次就是了!”
  “今早还听人说,这莲蓬、鳜鱼都是从青州的庄子里现采的新鲜食材,小姐要是想吃,真真是方便的很。不过,眼见着深秋了,这莲蓬正当时节,估摸着也就是这些天能吃上几回了。”
  那厢红翡听了,立刻没好气地冲靛玉道,“也不知是不是被饕餮附了身了!怎么这么爱吃?打小瞧见了吃食就跟没命了一样!之前小姐未出阁时,便是整日里往厨房里跑,如今来了这侯府,竟然还是如此!不如求小姐发发善心,调你去厨房做活好了!”
  靛玉年纪小,听红翡训话听惯了,被说了也不觉得生气,反而挤眉弄眼地冲红翡笑着道,“咱们小姐也是喜欢吃食的,红翡姐姐这是敲打我呢,还是敲打小姐呢!”
  红翡气的跺脚,“你这小蹄子,竟学会冲我耍花腔了!”
  红翡比顾熙言还年长几岁,打小在她身边服侍多年,素来稳重。在顾府的时候,主仆三人时常玩闹,如今到了侯府,顾熙言主母的身份摆在那里,碍于靛玉年纪还小,红翡不得不端着大丫鬟的架子震慑下面一众人等,故而常常不苟言笑。
  顾熙言很久没见她这般笑闹,索性含了一抹笑意,由着两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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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木樨黄
  昼锦堂的后院儿里栽了满园的丹桂树。眼下正是金秋时节,昼锦堂里,正堂的四扇黄花梨木大门大开着,穿堂风挟裹着桂花的馥郁浓香,直往人面上扑。
  花厅前的院落里,早早用白色纱帐把整个院落隔成了三四片隔间,每个隔间里皆放置着几张朱漆描金长方桌,桌旁放着几口红漆木大箱笼,里头盛放着一摞摞的天青色云纹皮儿账簿。
  院子里人头攒动,正为了查账的事儿忙的如火如荼,大家伙儿忙中有序,有条不紊,倘若遇到问题,还不时的探身和隔壁的人讨论确认一番。
  ——顾熙言一进昼锦堂,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顾熙言身后跟着几个丫鬟婆子,一行人边走边看,颇为惹眼。忙碌的众人抬眼见是顾熙言,皆纷纷行礼问好。
  那厢李妈妈、廖妈妈远远见了顾熙言,忙远远迎上来见礼,“秉主母,大伙儿刚查完庄子的第二轮账。”
  顾熙言点点头,又冲朝自己行礼的一干人等以微笑回应,脚下莲步不停,显然是不打算在院子里做过多打扰,“辛苦大家伙儿了,厨房里头熬好了蜂蜜红梨水,最是滋补润肺,还请两位妈妈提醒诸位要劳逸结合。”
  两位妈妈对视一眼,忙不迭的应下了。周围离得近的人听了,心中自然是万般感动,又是一阵纷纭的道谢声。
  顾熙言又笑道,“大家伙儿接着忙吧,我去偏屋里头瞧瞧。”
  上回顾熙言定了新规矩——每月初一到初五,都会抽取一部分人出来和正房管事妈妈丫鬟面谈。言既出,行必果。她的话,可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偏屋里依旧是上次的布置——宽敞的屋子用白色的纱幔隔开,分成两半,左边半屋当中摆了张方案,两把圈椅,案上放置笔墨纸砚,还有一应的果子点心茶水。
  上回,顾熙言从各管事处抽了些许人和正房里头的丫鬟婆子们面谈,在府中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波澜。
  说句不好听的,下人终究是奴才——身楔掌握在主家手里,倘若主人家宽厚仁慈,还有几天好日子过,倘若主人家是个刻薄歹毒的,也只能忍气吞声,哭诉无门。
  自打上回面谈过后,“正房里头的丫鬟婆子及其和蔼可亲,又平易近人”的说法便传遍了整个侯府。故而这半个月来,上次未能被选中面谈的众人皆是期待着这次被选中,也好有机会见识见识正房里头的贵人们。毕竟,纵使元宁长公主在世的时候治下仁慈,毕竟是皇家贵胄,金枝玉叶,自是不曾如此关怀过下人们。
  顾熙言仍旧是端坐在纱幔背后,听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那厢李妈妈便带着几个人来,说庄子的账务查好了,请主母过目。
  半个月前,顾熙言第一次在昼锦堂见内宅诸人,便叫人把侯府名下所有田庄过去五年的账目都细细查了一遍。
  田庄的收益主要看收成,如今才半个月过去,账目自然没什么大的变动。因此,三轮查账其实重在审核,耗费时间也比较短。
  李妈妈一边说着,一边递给顾熙言一本薄薄的名册。
  顾熙言接过名册,细细扫了一遍,只见上面不仅按收益给庄子排出了名次,更详细标注了过去五年所有庄子的收益明细,是盈是亏,盈了多少、亏了多少,一目了然。
  顾熙言颇为满意,“很好。”
  说罢,她将手里的单子合上,眼梢一扫,正好看见李妈妈身后站着了一个穿着藏蓝色对襟长袍的中年男子,那人生的面色黝黑,面容儒雅,颇为眼生。顾熙言笑道,“想必这位就是吴管事了。”
  吴管事忙上前两步,结结实实磕了个响头,“小人乃衮州东昌府庄子管事吴伯玉,初次拜见主母,给主母请安。”
  平阳侯府百年基业,铺子门面之多,自是不必再细说。至于田地庄子,除了盛京京郊一带之外,盛京周边的几个州,诸如青州,衮州,冀州等,皆有田产庄子分布。
  田产庄子基本上是看天吃饭,收益主要看一年的庄稼收成。故而,每年过年的时候,庄子的管事们才有机会进京和主家汇报这一年的庄子状况如何。
  如今顾熙言改了规矩,每个庄子的管事每月都有被抽中进京到侯府汇报的机会。从每年见一次主家,突然改成每年见两次主家,几百个庄子的管事们收到侯府发来的信件,顿时紧张起来。
  吴管事被临时通知连夜进京参与审账的时候,也着实吃了一惊。
  他倒不是做贼心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而是候府中多年没有盘问过衮州一代庄子的事儿,吴管事又不是侯府几位管事、妈妈眼前的红人,如今远在百里之外的下人突然要见新任的主母,两厢摸不着脾气,心里头难免吊着一块大石头落不了地。
  吴管事本来以为新主母年纪轻轻,又是世家大族出身,对于田庄之事定是不会太了解,故而有关于农耕的事情一概照顾着顾熙言,往她能听懂的方向说。可是顾熙言显然是有备而来——衮州庄子里大多种什么作物、一年几熟、今年有无天灾……竟是随手拈来。
  如此一袭盘问下来,吴管事也不敢掉以轻心,不再想着三言两语搪塞过去,而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等问完了话,顾熙言又给他看那本薄薄的花名册。
  今早,吴管事作为唯一被抽中的庄子管事参加了第三轮审账,自然看到了自己的庄子在侯府名下所有庄子里的排名——不上不下,正好排在五十三名。
  吴管事双手接过名册,只见上面细细写了庄子的盈亏明晰,一行一行看下去,当着主母的面看业绩的吴管事渐渐红了耳根,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愣是害臊的如三岁小儿一般。
  然而顾熙言并没有说什么严厉的话,只是浅浅笑着说,“衮州一代庄子土地肥沃、气候平稳,过往五年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好,吴管事定是对庄子事务上了心的。如此看来,管事必定能把庄子打理的越来越好。”
  自打元宁长公主去了之后,侯府在庄子这块儿便少了些敲打。人心都是肉长的,若是常年没有居上位者抽着小皮鞭在后边督促,下属自然不会像螺丝钉一样转个不停。
  这些年,吴管事在打理庄子方面虽说不上鞠躬尽瘁,也算得上无功无过。方才回答顾熙言的问话,也算是对答如流。如今听了顾熙言一番话,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滋味儿,莫名鼓起来一股子不服输的气焰。
  ——衮州一共有十个庄子,他打理的庄子只能排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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