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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福运宝珠-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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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自然就淡了。左右郡主娘娘也不止这一位,别家的是不如她得宠,至少人家性子好,长得也安全。
  安昭从没想过这茬事,一来他鲜少在背后论人是非,二来要在官场上站稳脚跟且还要一步步往上爬已经让他费劲了心思,莫说还要管教幼弟。
  他是到了说亲的岁数,假如双亲在世,说不准早已经娶得美娇娘过门,如今却很尴尬,府上人丁凋零,他又背负克亲之名,纵使才华横溢郎艳独绝,要想娶个合心意的福晋也还是难。
  什么样的福晋才是合心意的?
  若是早几年问他,首先须得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又得花容月貌秀色可餐……几经波折之后,安昭的想法改了很多,如今看来容色倒不是那么重要,顶好是端方娴雅掌得住内院,又能善待幼弟元普,如若还有选择的余地就再添两分才情,这样也就够了。
  哪怕标准放得如此之低,要娶妻也不是那么容易,安昭心里有些不甘,但还是看得清自己的条件,正因为太清醒,他从没奢求过什么,更没想过自己能入瑞亲王的眼写上花名册送到荣显郡主面前,并且他还让郡主娘娘相中了。
  索性他二伯也没直接说“皇后、皇贵太妃、瑞亲王福晋看中你了,想让你娶荣县郡主过门”,揆叙先做了个铺垫,说他岁数差不多了,又已经金榜题名让皇上亲笔点了翰林,是该谈谈婚事。
  揆叙这还心塞呢,就看安昭皱了皱眉,说他不急。
  听了这话,揆叙直想呕血。
  他这侄儿不急却有宫里的贵人帮着着急,还提了荣显郡主的名,只等他点头。再看看自家几个小子,岁数也差不多了,却总没挑得合心意的福晋,要不是出身差了就是脾气不好,样样都好的全挤破头往宫里去,皇上是用不了这么多妃嫔,这不是还有宗室吗?亲王府郡王府贝勒府一票适龄子弟等着指婚,轮到他这边还能剩下什么?
  他是二品京官位高权重,却孤身立于朝上,无兄弟相互扶持。同样是名门望族,比起别家,纳兰家当真衰颓不少。那些嫁闺女的宁可选蒸蒸日上的氏族,也不会挑日薄西山一日不如一日的,他府上是还没到那地步,相较于从前的花团锦簇,如今到底是尴尬的。
  揆叙心眼原就不大,看安昭这不疾不徐的模样,心中烦躁越甚,可再烦,该说的还是得说:“你不急,二伯得替你着急,不给你娶个四角俱全的福晋我百年之后都没脸下去见你阿玛。你也别害臊,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弄明白好恶才能挑上合心意的人。”
  双亲去后,安昭同二房打过不少交道,他太明白揆叙是什么人,亲儿子都没安排好,这么突兀关心起别家的事,要说没点门道,那不可能。
  这种时候,沉得住气才能占得先机,安昭压根不接话茬,好像没听见似的,自手边端起了茶碗。
  揆叙的脸色有点难看,好歹没在这节骨眼同安昭翻脸,他尽量压下长辈脾气,接着给隔房侄子洗脑,效果还是不佳,安昭总归是那话,左右命硬,又背负着克亲之名,与其白费这个功夫,不如多用点心在公务上,他自觉前景不错,继续努力还能往上升一升。
  按照原先的算计,揆叙准备先把说亲这事同安昭提一提,倒不急着扯上荣显郡主,等过几日找个圆满的说法,哪怕是生掰也得往自个儿身上掰点功劳,让安昭记他一份恩情,平步青云也得带上二房。
  揆叙是想到宫中贵人要脸,既然同钱佳氏提了这茬,打得就是让纳兰家求亲的算计,这种事,的确也该男方主动。揆叙把许多细节都想到了,唯独算漏了安昭的反应,安昭真没想那么远,他猜想自家二伯是无利不起早,事情总归不单纯。
  都猜到前面有坑,还迈开腿大步走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任凭揆叙怎么说,安昭都是那样,对婚事提不起劲。揆叙还是心急,就把话挑明了。
  这事有点难以置信,不说乍然听说的安昭,已经缓冲老半天的揆叙都还是恍惚的。不过再怎么恍惚也得面对现实,揆叙又问安昭是什么想法,安昭竭力回想宫宴那天,他远远见过荣显郡主,通身皇家气派,瞧着比公主还贵重些……依稀记得郡主尚幼,没到说亲的岁数,这事他真没料到。
  眼瞧着安昭陷入沉思,揆叙气得直吹胡子:“不是二伯我说你,荣显郡主就算没继承到亲王福晋的容色,以她得宠的程度,这门亲事也是旁人求不来的,而今落到你头上,还有什么好犹豫?”
  “我府上是什么情况二伯再清楚不过,岂敢高攀郡主?”
  揆叙劝说:“你年纪轻轻就高中探花,入仕一载连升两品,如今是从五品侍读学士,前程远大着,荣显郡主眼光顶好。”
  安昭却不似他二伯自我感觉这般良好,他摇摇头:“殿试三年一届,莫说区区探花郎,出过的状元也是一打打的,我这点本事能算什么?八旗之中比我能耐的不知凡几,他们出身更好能耐更多,他们排队等着郡主娘娘挑拣,如何能瞧上我来?二伯莫再说笑。”
  安昭想起他还要检查幼弟的功课,正要告辞,就听见揆叙没好气说:“你说得在理,可皇后娘娘、皇贵太妃、瑞亲王福晋就是那么同你二伯娘说的,问你对荣显郡主是怎么个看法,也甭管瞧得上瞧不上,这事该是没跑,递过话来不就是让咱府上赶紧准备着。”

  ☆、176。番外二·下

  就像揆叙说的那样,这事纳兰家怎么想无关紧要,婚配权原就掌握在皇帝手中,郡主娘娘看上他了找天福皇帝一哭一求,基本就是板上钉钉。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安昭就被召至御前,皇帝先说起他玛法,又提了他阿玛,一番缅怀,铺垫得差不多了方才谈到正事。
  正事就是想给他指门婚事,问安昭愿不愿意。
  别看这是问句,其实压根不是在征求意见,说到底不过变相通知。皇帝要为他赐婚,哪有说不的余地?且不说他对瑚图玲阿并没有抵触,纵使有,也得点头啊!
  他都没问是哪家姑娘,就跪下谢恩了,跪下的样子不显得卑贱谄媚,瞧着清隽孤高一身劲节。
  胤礽看了十分满意,心道瑚图玲阿眼光倒是好,安昭身份有些尴尬,却不缺学识能耐,他前程远大着,入内阁是迟早的事。又想起先前打听来的,小子背负克亲之名,命硬……这一说甭管是否是谣传他都不担心,太上皇请高僧给瑚图玲阿批过命,说是天之骄女,生来就是享福的。问姻缘,高僧回说珠联璧合鹣鲽情深,天定的缘分,无需担忧。
  胤礽信命,否则那么多兄弟怎么只他托生在皇额娘腹中,只他生来就是太子,只他顺理成章就继承了皇位?
  又见识过上天对宝珠的偏疼,他越发虔诚。心想瑚图玲阿是宝珠盼来的娇娇爱女,命格还能差了?
  不会差的,看得出来,纳兰家最出色就是这小子,说来这一家子也是得天独厚,明珠先是得了容若这个惊采绝艳的儿子,又有安昭这个松形鹤骨的孙子。
  胤礽问他,好不好奇未来福晋是谁家姑娘?
  安昭早先就得了信,两人默契的在走过场呢,只见他眼中流露出三分期待,紧跟着还表了一波决心。大概意思是说既然是皇上赐婚,那就是缘分天注定,无论是哪家姑娘,他娶回去就会疼惜爱重,不辜负两人之间的缘分。
  胤礽听了越发满意,没再多说,让安昭回去等着,不会亏待他。
  用不着多做提醒,安昭回去就已经在上手准备了,他给府中添了不少东西,自个儿越发洁身自好,只怕哪里做得不好给未来岳父留下坏印象。瑞亲王从大婚那天就想要个闺女,到今天也只得一个荣显郡主,除此之外一水儿全是儿子,不难想象他多疼瑚图玲阿。
  虽然双方在暗地里已经达成一致,瑚图玲阿毕竟还小,安昭又等她三年才去请旨求娶。太上皇兑现了当初的承诺,在他一番暗示之下,朝臣积极踊跃的同安昭竞争了一番,那日朝会热闹得跟菜市场似的,有人为儿子请旨,有人为孙子求恩典,他们倾尽才华将瑚图玲阿从头夸赞到脚,夸她本人感觉太单薄,还捎带上她亲爹亲妈。
  胤禟听着只觉得恍惚。
  这说的真是他那个肖似皇阿玛的亲闺女?
  这说的真是瑚图玲阿?
  想想她那张脸,再想想她酷似四哥的气质,想想她的做派……你还能夸她美若天仙,这绝逼是天仙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又说什么名门佳媛蕙质兰心,胤禟觉得他都快不认识这八个字了。
  位列朝堂的大人们都能耐啊!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就练得炉火纯青!
  要不是看在那是他亲闺女,胤禟就想问一句,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胤禟正在走神,就被皇帝点了名:“九弟你怎么看?”
  他抬起头来同龙椅上的皇帝二哥大眼瞪小眼,一番对视,胤礽率先败退,得,还是别让他说了!
  ……
  哪怕过去十天半个月,满朝文武还是忘不了那日盛景,一家有女百家求不稀罕,一家有女百家被迫求就厉害了!其实也不算是被迫,本来就是说好去走过场的,他们一个个演技大爆发,演得特别好特别真,夸得非常到位,太上皇听皇帝儿子描述了当时的情况,他连连点头。
  说得好!
  说得太对了!
  瑚图玲阿就是这么出色!能娶她过门那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也是她自个儿相中了纳兰家的小子,否则以安昭的出身,根本高攀不上!
  这婚已经赐了,又因为舍不得,大佬们从拟定的吉日里头选了个最靠后的,哪怕安昭已经二字打头,已经是大龄未婚,他还得等上一年多才能怀抱美娇娘。
  八旗子弟羡慕他的不少,荣显郡主就算其貌不扬,只得宠就够了,这足以抵消一切的不足。
  还有嫉妒他的,背地里阴阳怪气说郡主哪有那么好娶?瑞亲王府这位还是被宫中贵人们宠坏的,长得丑并且难伺候,谁娶谁遭罪。
  说着还摇头晃脑感叹道:“路还有那么长,何苦作践自己来着?”
  又有幸灾乐祸的,说明珠这个孙子真沉得住气啊!不过也难怪!假设郡主娘娘当真貌若天仙,他小子心里得火急火燎的。看他这么从容淡定一点儿也不着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你还在期待什么?
  除了揆叙夫妻,纳兰家上下倒是挺高兴的。
  安昭同他们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皆损,他好了,阖族都能跟着沾光。
  能求得这门婚事那是祖宗保佑,外头那些阴阳怪气的都是嫉妒。
  话是这么说,族里担心瑚图玲阿容貌过于伤眼,还语重心长开导他好几回。
  做戏也得做全了,哪怕她这几年比十岁那会儿又丑了许多,该疼还是得疼!要是万一真的超过了承受范围,最多不过把重心往朝中转移,千万别急着纳妾!先把郡主娘娘的脾气摸透了再说!
  安昭保证过不止一回,他从前没想过能娶郡主,不过既然这样了,他一定爱重对方。
  并不是见利眼开。
  哪怕没这条捷径,相信以自己的本事重振门庭也是迟早的。
  这人嘛,身体发肤是爹娘给的,长成什么样由不得她,而才学品性才是自个儿修的,安昭看重的正是这些。等到了吉日瑚图玲阿带着百多台塞得满满当当的嫁妆以及京城百姓的关注与期待,风光体面的嫁进了学士府。
  安昭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对她呵护爱重,终其一生未曾纳妾。
  瑚图玲阿也争气,次年便诞下龙凤双胎。
  双胞胎洗三满月她这做额娘的都没见客,等百日宴,她一眼扫过来众宾客就是一哆嗦,腿软得差点就地跪下。
  长成这样纳兰家小子也睡得下去!
  晚上起夜没跪下高喊太上皇吉祥?
  都说要成功就得忍人所不能忍,话是不假,忍到这份上他也不是普通人!该他走鸿运!该他平步青云!

  ☆、177。番外三

  从瑚图玲阿长开之后,胤禟一方面不敢相信他们夫妻生出这么个丑闺女,一方面担心闺女砸在手里,为了瑚图玲阿他可以说操碎了心。等到闺女出嫁,胤禟又感觉心酸,酸过了心里空空落落的,连着半个月没缓过劲来,还病了一场。
  瞅着手边没要紧事,胤禟就同皇帝二哥打了个招呼,想在府上养个几天。
  清闲了没两日,却遇上一桩奇事,这日午后,胤禟躺在榻上歇晌,迷迷糊糊的就感觉神识脱离了身体,晃晃悠悠飘到半空中。他心下一惊,那点困意立马去了个七七八八,心想这是神识出窍了?赶紧就想回身体里去,一路飘回铁狮子胡同却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味。
  他没找见瑞亲王府的匾额,飘到半空中一看,为宝珠种下的那片终年不落叶的红枫也没了,放眼望去一片陌生。
  胤禟心慌意乱的进了宫,就看见年轻二三十载的皇阿玛,身着龙袍在批阅奏折,他油然而生一种猜想,并且很快得到印证。胤禟在翊坤宫见着额娘以及前来造访的乌雅氏,乌雅氏脸上白嫩得很,不见半点伤痕,宫人都称呼她德妃娘娘,她二人谈的是三十七年选秀。
  胤禟记得自己是在歇晌,这是在做梦啊……怎么突然梦到当年的事了。
  既然是梦,他心里的慌乱尽去,只余下满满的好奇,好奇当年发生了什么让董鄂氏宁可做妾也要跟着四哥,也想听听意外发生之前福晋是怎么想的,有没有考虑过他?这问题他曾经问过宝珠,总没听到正面回答,每次都能被她稀里糊涂把话题带过去。
  接下来的事非但没能满足胤禟的好奇心,反而令他如遭雷劈,甚至肝肠寸断。
  在梦里,三十七年选秀非常顺利,他看着自己高高兴兴领了旨,且在几个月后使八抬大轿将董鄂氏抬进了门。他的梦里没有宝珠,走遍富察家也没见着这人,马斯喀没有嫡女,倒是马齐府上有个样样出挑的格格,后来嫁给了老十二。
  胤禟觉得这一切都好陌生,再仔细一看,陌生中又透着真实,残酷的真实。
  他忍着痛意跟着梦境中的自己,看他高高兴兴领了差遣,看他认真做事想给董鄂氏挣体面,看他淘回一样样的稀奇玩意儿捧到董鄂氏跟前。
  梦里的九阿哥和九福晋恩爱了一年半载,之后就冷下来。
  他纳了不少妾,最疼那满身媚态的郎格格。
  梦里没有三胞胎,董鄂氏总生不出,那些格格倒是给他添了几个儿子。
  这些儿子全是不成器的,除了帮后院女人争宠啥也不会。
  梦里的他不缺闺女也不稀罕闺女,闺女养大之后全成了笼络人心的工具,哪像瑚图玲阿那么威风?
  胤禟一路看一路摇头。
  不对!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
  他福晋只能是宝珠也只会是宝珠,董鄂氏是四哥府上不上台面的格格!什么刘氏郎氏从宝珠进门就禁了足,根本没放出来过!他有阿圆阿满阿寿,他有一群聪明能耐的儿子,臭小子们总是绞尽脑汁同他抢夺宝珠的关注!
  真难得,这么多年胤禟头一回觉得儿子们也有可爱的一面,至少比梦里那群蠢货可爱多了。
  最蠢的还是梦里的自己,把废物捧成心肝,被这些心术不正的东西哄得团团转!!!
  还不止这点,他坚定的支持老八,顶着皇阿玛怒其不争的斥骂捞的钱全砸在老八身上,替他献计,替他收买人心,替他做尽了阴毒之事……他带着老十上了这一条注定要沉的破船,机关算尽还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梦里最先遭殃的老二,两废之后彻底绝了他继承大统的可能。
  老大紧随其后,然后是老八,斗到最后的竟然是老四和十四这对兄弟,老四命真的好,皇阿玛驾崩的时候十四正率军出征,回来已经尘埃落定。
  雍亲王登基,建元雍正。
  德妃母凭子贵做了太后。
  而他定罪二十八条!被革了黄带子,削除宗籍,幽禁至死。
  董鄂氏跟着遭了难,八个儿子通通让雍正改了名。
  佛西珲!
  (下贱的)
  乌比雅达!
  (行事丑陋的)
  额依默得!
  (讨人嫌的)
  ……
  哪怕知道这是梦,哪怕无数次告诉自己那不是他,他瑞王爷风光着!
  他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悲痛欲绝!
  老四这王八羔子!他真够狠!早先玩笑说他要是登基菜市口得有一批批死囚等着砍头,今天砍不完拉回去明天再来……结果真的一语成箴,他先收拾了自家兄弟,之后砍了一票大臣,坐稳皇位之后还翻旧账挖人家坟!从前咋没看出他这么能耐呢?
  他糊涂,跟错人,办错事,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
  他都没法去恨老四,最恨就是梦里的自己。
  真的恨,真的痛,真的绝望,心里像是破开了个窟窿,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将四肢百骸吹得冰凉,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每一下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第一次感觉活着这么辛苦。
  他看着自己铁索加身,他病倒在囚室里,他每日都要昏迷好几回,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哪里还有天潢贵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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