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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大人最宠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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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堇昭以食指轻敲桌面,不屑道:“区区一个丽嫔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你期待?你想要什么?”
  梁蕴很快地接话:“丽嫔在皇宫呢!”
  虽说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谢堇昭还是立刻就了解了,问:“你想去皇宫?”
  “嗯。”梁蕴低叹:“府里无聊得很。”
  那红扑扑的圆脸装模装样地叹息,逗得谢堇昭不得已笑出了声。
  “那好吧,过两天就让你到皇宫玩玩。现在,马上回房睡觉。”
  “好。既然要救,那就都救了吧。”梁蕴甜甜地应了,小手往谢堇昭手里一塞,高兴地回去了。
  谢堇昭一翻手,一块小小的芝麻糖躺在了手心。这是要贿赂他么?这么晚了还吃糖,明日该让徐嬷嬷注意一些了。
  “看着这糖儿发什么呆呢?”张子聪迅速地将糖抢过放入口中。
  “你不喜甜食,我就勉为其……”舔着手指,却忽然发现谢堇昭面色渐变得深沉,心中顿觉不好。
  ……
  宗正府牢狱
  “伤怎么样了?可还觉得难受?”陈夫人忍着泪,轻抚着儿子的脸颊。“将来有机会,你可要好好报答谢相。”
  “咳咳,娘,你说什么?”陈志忠抬头,愤恨地说道:“若不是他,爹就不会中途回来,咱们家也不会这样。”
  陈夫人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你错了。他是咱们家的恩人。”
  “恩人?”
  “嗯,若非他将你爹引回来,怕是咱们一家子到死都被蒙在鼓里。”陈夫人一字一句,咬咬切齿。“你可知,你入狱,娘亲并不知情?”
  陈志忠诧异:“怎会?”
  “怎么不会?”陈夫人徐徐说道:“娘收到的消息是你和世子爷产生了口角,所以我也仅是携了些厚礼到亲王府中道歉,并无他想。毕竟你需要假装纨绔,数日不归家也是应当的。”
  说道此处,陈夫人拳头紧握:“直至你爹回府,我们才知道,你被关进狱中,他们冒名给府尹去信让秉公办理。打伤皇亲是何种罪名?那是要处死的呀。那时才惊觉,一切都是局。他们就没想过要放过咱们家。”
  陈夫人说得激动,手都有些抖颤:“若然你爹没回来,他做完了那趟,路上准会被灭口。然后咱家依旧被举报接着搜查那箱官银,到时你爹称病的谎言就成了铁证。那我们陈家就真是一个不留地死绝了。”
  “若我没和世子打起来,也许……”
  “你当时为何会那般冲动你可有想过?”
  陈夫人略一提点,陈志忠便恍然大悟。那日整日都烦躁不堪,必定是与那悬挂的香包有关联,陈府早已在他人控制之中。
  他闭上眼,有些绝望:“相爷与我们并无来往,他会帮我们么?”
  “相爷只对内情感兴趣,我们陈家的生死他并不会关心。不过……”陈夫人深深一叹,说道:“看天意吧。”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求的不是谢相,而是梁蕴。
  自那日丫鬟回来报春雨与元丽的事情,她就已经留意梁蕴了。能得以入住相府,还能让谢相亲自请来徐嬷嬷来当教习嬷嬷,这人必然是谢相看重之人。
  在陈家出事那日,估算着以春雨的个性,必定是要来讽刺元丽一番,而春雨要来,肯定是要使计让梁蕴带她过来。
  所以她早准备好了纸条,准备见机行事,只要是有一丝生机她也要试上一试。直到瞧见梁蕴佩戴者谢相从不离身的玉佩后,她就知道,梁蕴便是陈家唯一的救命稻草。
  “若然相爷不帮,那我们会如何?”陈志忠问。
  “现在罪名已定。”陈夫人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安慰:“但你并未牵涉其中,圣上也肯让陈家留一点血脉。儿啊,你要好好活下去,知道么?”
  “不。”
  “不。”
  一道娇喝声与陈志忠的回答同时响起。
  母子二人才发现,一旁的陈元丽不知何时醒了过来。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陈元丽头发凌乱,嘴角还在渗着血。
  陈夫人淡淡说道:“元丽,你还伤着,别乱动。”
  “你闭嘴。”陈元丽尖叫道:“我什么都不知情,你们做了坏事,为何要我给你们陪葬?为什么?为什么?”
  “要闭嘴的是你这个罪魁祸首。”陈夫人喝道。“若不是为了你,你爹会被威胁做下这等事?你这个祸害居然敢说不知情?”
  “我不管。要死你们去死,我不要死。”陈元丽捂着受伤的腹部,踉跄地走到铁栏边,双手紧抓铁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胡闹。”陈夫人面色铁青:“再不闭嘴我就先亲手送你上路。”
  “陈夫人何需生气?这么一朵娇嫩的花朵,就此凋谢确实浪费。”来人身穿墨绿色锦袍,袍上滚滚金边,自牢外走道缓缓步进。
  陈夫人抬头一看,眉目一紧。


第13章 
  听说姑娘要参加宫中的赏莲宴,徐嬷嬷很是紧张,让梁蕴将礼仪复习了一遍又一遍。衣物发饰都重新备置,毕竟姑娘现下可是代表着谢府,失礼不得。
  刘氏更是欢喜,多年来就想着有个女儿可以替其梳妆打扮,儿子小的时候也给穿过裙子,后来孩子大了就不肯了,现在总算给她盼到了。
  “来,转个身给娘看看。”
  梁蕴身穿时下流行的“飞絮裙”,裙摆系着条条细纱,走起路来丝丝飘起,像极了那摇摆的柳絮。
  “这款式好,但腰间有点紧了,得改改。”刘氏吩咐着裁缝娘子:“这色儿也不好,暗了些,活脱脱的一棵老柳树。小姑娘还是鲜艳些的好。”
  裁缝娘子含笑应道:“行,我记下了,回去马上改。”
  “蕴儿,再换别的看看。”
  梁蕴不干了,这来来回回都换了多少套了。不依道:“不换啦,这去一上午的时间不就穿一套衣服么,难不成还要换好几套不成?要真这般麻烦,那我不去了。”
  “傻孩子。”刘氏慈笑:“多挑一些,平日里可以穿的呀。”
  她看着梁蕴,想了想又跟裁缝娘子说道:“这丫头最近似是又胖了些许,其他的你尺寸上放一点儿。”
  “我才没胖呢。”梁蕴嘟着嘴坐到一旁,鼓着脸。
  刘氏乐了,逗趣道:“瞧,咱家小姑娘懂得爱美了。平日里管不住嘴,现下倒是怕被人说。”
  “可不是吗?”郑嬷嬷笑着接话:“可这也得怪相爷,最近每日下朝都给姑娘带回来各种口味的点心,看得我都嘴馋了。”
  对,都怪他。梁蕴踢着小腿,回想起这些天谢堇昭每日回来的情景。
  本就高大的他手持着糕点举得老高,梁蕴一蹦一跳的还是够不着。好几次他举得低一些,差点抢到手了,然而他一个轻抛,糕点从左手落到右手,没抢到不单止,人都往他身上扑去了。每次都是蹦得她气呼呼的,他才善罢甘休,简直就像逗猫儿似的。
  不仅气死人,还累死人,哼,今个儿她可得坚持住,不要受诱惑了。徐嬷嬷说了,姑娘往男子身上扑,那叫投怀送抱,是不好的行为。
  梁蕴想着想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什么,耳根竟是微热。
  “还害羞了呢?真是长大了。”刘氏心情更好了。
  郑嬷嬷跟随刘氏多年,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连忙接话:“看来,夫人的心愿很快就能实现了。”
  ……
  谢堇昭如常回到府中,在走到庭院的时候,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往常这时间,小丫头都在这里等着了,今日没见到,心里多少有些落空的感觉。
  一旁的晨曦眼珠子转了转,提议道:“相爷,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谢堇昭板着脸,往书房方向走。
  晨曦跟在其身后,看着谢堇昭手上提着的油纸包,暗道一句,死鸭子嘴硬。他假装担忧地嘀咕道:“姑娘最是贪食了,往日总是眼巴巴的在这里候着,今个儿莫不是生病了?”
  谢堇昭脚步再次一顿,脚跟一转,改了个方向。
  晨曦在后面得意地笑着跟了上去。
  刚到院门,便碰上了崔嬷嬷带着豆芽儿走了过来。
  两人赶紧上前行了礼。
  谢堇昭瞥了一眼崔嬷嬷提着的大食盒,脸色暗了几分。冷冷地说道:“给姑娘送吃食来着?”
  崔嬷嬷恭敬地答:“是,我来给姑娘道谢的。姑娘的药膏治好了我闺女,现在她能在人前走动了,我就琢磨着姑娘这边若是还缺人,就让她来打个下手。”
  “药膏?”谢堇昭挑眉。
  崔嬷嬷赞叹道:“这药膏可厉害了,我家闺女脸上好大一道疤呢,现在全不见了。”她托着豆芽儿的下巴,用手比划着:“你看,现在皮肤比以前还白滑呢。”
  谢堇昭看着崔嬷嬷比划的地方,的确是光滑得很,很难相信那位置曾经是有疤的。
  “娘。”豆芽儿许是久不见人不习惯,脸蛋儿一红,推开了崔嬷嬷的手,娇羞地低下了头。
  谢堇昭收起目光,平淡地问道:“药膏呢?”
  “药膏……”崔嬷嬷一顿,磨磨蹭蹭地说:“徐嬷嬷说那玉肌膏,精贵得很,我怕拿出了会摔了,在房里好好放着呢。”
  谢堇昭没应答。一旁的晨曦接话道:“相爷要看那药膏,赶紧拿过来。”
  “药膏都是一个样……我手笨,一来一回的怕是会摔……”
  “是要相爷亲自去拿么?”晨曦加重了声调。
  崔嬷嬷不敢再推托,急急忙忙地去取那玉罐子了。
  豆芽儿站在那儿不敢乱动,紧张地绞着手指,不时偷偷抬头瞧谢堇昭两眼。
  她这些小动作都被谢堇昭看在眼中。
  等了许些时间,崔嬷嬷才捧着一个玉罐子回来。
  晨曦取过呈给谢堇昭。他拿在手上轻轻嗅了嗅,没嗅出过所然。玉肌膏的功效他听过,但并没见过,只知道太后对此物尤其喜爱,各宫娘娘也视为珍宝。
  据说此物稀有得很。他看着手中这一大罐子默了默,随后递给了晨曦,自个儿迈步进了院子。
  晨曦刚接过,崔嬷嬷就伸出双手来。晨曦板着脸:“干什么呢。你女儿的脸不是治好了么?这药膏也该还给姑娘了吧。”
  崔嬷嬷尴尬地缩了手,笑着说道:“是呢,是要还给姑娘来着,就是想着不好劳烦你拿着。”
  “没事。”晨曦学着谢堇昭那般冷着脸,嘴角微掀:“我拍你手笨给摔了。”
  崔嬷嬷噫了一下,灿灿地不敢回话。
  ……
  谢堇昭刚进梁蕴的院子,徐嬷嬷就迎了上去。
  “相爷,你来得刚好,姑娘在房中生闷气呢。”徐嬷嬷有些无奈地说道。平日看姑娘温温软软的,没想到倔强起来跟头牛似的。
  “怎么回事?”谢堇昭走到门前敲了敲。“丫头,开门。”
  敲了几回,房内无人应答,谢堇昭转眼看向徐嬷嬷。
  徐嬷嬷解释道:“姑娘说自个儿胖了呢。平日里午膳后会用些小点心,今个儿午膳吃得少,小点心也不吃了,刚还说晚膳都不要吃了呢。”
  “胡闹。”谢堇昭低斥,吩咐道:“找人来把这门给拆了。”
  话音刚落。门“吱”的一声拉开了。
  梁蕴声调软软地说:“干嘛拆我房门?”
  谢堇昭倨傲地回答:“它挡我路了。”
  还有理了。梁蕴转身回房,继续趴在桌子上。
  谢堇昭跟了进去,坐在了一旁,慢条斯理地将油纸包打开。
  因着买了之后飞速赶回来,此刻油纸包刚打开,里面还冒出些许热气,丝丝肉香飘散出来。
  “不饿?”谢堇昭问。
  梁蕴吸了吸鼻子,忍耐地说道:“不饿。”
  然而肚子在香气的吸引下,诚实地出声抗议了。听着了谢堇昭的轻笑声,把头埋得更深了。
  谢堇昭语气轻描淡写:“那就扔了吧。”
  梁蕴听了微微一动,然而没再给反应。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门外的晨曦看不过去了,朝里面说道:“城南那家卖酱油鸡的一日只卖一百只,还不让预定,相爷一下朝就快马直奔过去了。据说那味道能回味数天呢,这扔了太可惜了。”
  不得不说这话挺有效。梁蕴慢慢地抬起了头,眼中闪着泪花,有些哽咽地说:“我……我不能吃。再这样胖下去,宫宴的时候就会被人嘲笑,会让相府丢脸。”
  “胡说。”谢堇昭将酱油鸡往梁蕴面前一推,口中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吃。”
  梁蕴目光紧紧粘着那鸡腿,可是却顽固地摇了摇头。
  “谁不知你是个小胖妞?你若是瘦了才是给相府丢脸。”
  谢堇昭说得一脸正经,外面的晨曦却听得直跺脚。相爷,有你这么劝人的么?说人家姑娘是小胖妞,那就更不敢吃了吧。
  谁知梁蕴一根筋,听着觉得颇有道理:“那我吃了哦。”
  谢堇昭嗯了一声,将鸡腿推得再近一些,还细心地给她翻起衣袖。
  晨曦无语。果真像世子爷说的一般,咱相府的姑娘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
  ……
  “可有查到是谁?”
  “查到了,是二院的一个小丫鬟。”徐嬷嬷答。
  在陪着梁蕴吃晚膳的时候,谢堇昭就给了徐嬷嬷一个眼色。徐嬷嬷会意,将院子里的丫鬟都聚在了一起问过了,是二院的一个小丫鬟来寻春雨,跟姑娘说了一会儿话。
  谢堇昭吩咐:“将人带上来。”
  徐嬷嬷一摆手,两个婆子就压着一名丫鬟前来。丫鬟跪着地上,身体微微发抖。
  谢堇昭凉凉地说道:“想知道春雨在哪儿么?”
  “不想,奴婢不想知道。”丫鬟拼命地摇着头。
  在相府中也是当了好些年的差事,尽管不在主院,但岂能没听过家主的事迹?
  这春雨多日未归,想着二院的人当初这般对待姑娘也并无受到惩罚,定是个软弱的主,才大着胆儿去寻上一寻。
  在主院没找到春雨时她打探了几句,心中就已有几分了然。偏生姑娘还敷衍她说春雨很快会回来,她一个没忍住便刺她几句。
  谢堇昭淡漠一笑:“找个地方关着吧,让她尝尝饥饿是什么样的滋味,直至她跟春雨见面为止。”


第14章 
  今日便是宫中三年一度的赏莲宴之期。
  这赏莲宴由来已久,由皇帝皇后亲自主持,朝中官员上达一品下至九品都在受邀之列,可谓是与臣同乐之盛宴。
  但凡家中有儿女的官员必不愿错过,偏远一些的地方县官更是提早半月便携眷出发到京中。
  要进入宫中,需在宫门接受检查和登记方可进入。品阶高者可换乘宫中马车,品阶低的就只能步行了。于是这一大清早,皇宫侧门外便排了好长的一条队伍。三三两两围成群,寒暄一番。
  “看,那不是亲王府的马车么?”
  “没想到张世子这回也来了。待会儿我一定要争取到一个表演的机会。”
  “你们快看,那是丞相府的马车。今年是怎么了?”
  一名小姑娘插话道:“莫不是,今年世子爷和相爷都打算结亲了?”
  这话一出立刻遭到众人鄙视:“你是哪家的姑娘?消息怎地这般闭塞。世子爷早有婚约了,相爷可是有龙阳之癖,而且极度厌恶女子近身,但凡靠近非死即伤。”
  “你们胡扯。”小姑娘不服气。
  “什么胡扯?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满京城都知呢。怕是你那位置偏僻都不知京中事吧。”
  “那他现在扶着的那个难不成是个男子?你们自个儿眼瞎也不要忽悠别人呐。”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个都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今年是怎么了?要变天了么?
  ……
  一点都不知道已成为众人焦点的梁蕴在谢堇昭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明亮的大眼环顾四周,软糯地说:“人好多。”
  “嗯。”谢堇昭亲手替她整理好刚才睡皱了的衣衫。
  梁蕴今个儿穿着一套淡紫色的新式飞絮裙,裙上细纱用金线绣起朵朵细花。一摆一动间,将肌肤白皙的她衬托就宛如百花中的仙子一般。
  谢堇昭定了定神,温和地说道“待会儿跟好吉祥,别乱走。”
  “你错了,应该是吉祥跟好我才对。”
  曲着手指往她头上轻轻一敲,看她吃痛抱头,谢堇昭眉目舒展,嘴角轻扬。
  “相爷放心,我见过太后之后便会回到姑娘身边。而且这赏莲宴虽说男女分席,但也只是隔了道屏风而已。姑娘这性子,定然会好好呆在席上,不会乱走的”
  谢堇昭想想也是,只要有吃的,这丫头哪儿还有心思乱跑。
  他低声吩咐了几句,才与张子聪先行一步。
  马车上,张子聪难得认真地说:“堇昭,你年纪都不大了,既然遇到喜欢的姑娘就早日迎娶进门,要不然哪天陛下心血来潮给你来个赐婚就麻烦了。”
  谢堇昭闭着双目靠在软垫上,慵懒的声音响起:“不怕死的尽管来。”
  “这又是何苦?”张子聪劝说:“即便你把人杀了,可你的小丫头也不是元妻了。”
  谢堇昭犹地张开眼,眼神怪异,木然道:“你怎地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丫头就如同我妹子一般。”
  张子聪怪笑两声:“现在我这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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