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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倾城:王爷你有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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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想将静岳绑住,等过了母亲的丧期再放了她,偏偏她又被人给劫走了,而且宁析月连对方是敌是友还不确定……她不禁伸手扶额,只觉得头痛不已。

    究竟是谁?

    这一夜宁析月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来来回回想了个遍,也没想到究竟是何人所为。

    直到天刚刚亮才浅浅入睡,还未睡到一刻钟便被外面的一阵吵闹闹醒,宁析月以为是静岳带着池述来找茬了,细想来又觉得池述不会如此冲动,但心中终归放不下,起身穿衣准备前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容夏端着一盆清水走进来,见宁析月在穿戴衣物,急忙放下水盆,上前去伺候,还未开口就被宁析月截了先,“容夏,外面作何这么吵闹。”

    “奴婢也不太知,只知好像是昨夜有个采花贼偷偷进了尼姑房,这不,外面的女方士们正准备把这采花贼拖去佛祖面前惩罚。”容夏道,想起这闹剧这真是荒唐。

    宁析月眸光一聚,显然不信,这采花贼岂会采到这佛缘的尼姑庵里,而且这浮法寺也算是皇家寺庙,这贼子岂会有这般胆量在天子头上动手。

    宁析月在容夏的帮助下快速整理好自己,急忙朝吵闹的地点寻去,到时,佛堂早就被一群尼姑和僧人围了遍,里面还传出男子着急的狡辩声,和女子的怒气声。

    “宁小姐也闻声而来了吗?”封华尹从人群中走过来,对宁析月道,仔细一看封华尹的动作,竟是将宁析月保护不为他们所挤到的姿势。

    宁析月点了点头,“恩,早间被这闹声吵醒,便过来瞧瞧,邢公子可知发生了何事?”

    “此事说来倒也荒唐,竟是那池小姐所带的随从昨夜潜入这尼姑庵里睡了一夜。”

    静岳!

    宁析月心中一惊,昨夜他不是被人劫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尼姑庵里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中一个想法升起,猛地抬头看向眼前这个男人,她昨夜思量了所有人,但独独忘了他,她与邢乡岳虽不算太熟,但还是说的上几句话,难道是他派人劫走了静岳再丢弃在尼姑庵,可他的目的有是什么了?

    还没将思绪理清楚,便听见封华尹道:“宁小姐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毕竟这池小姐还算是宁小姐长姐的师姐。”

    瞧见封华尹一脸清明,宁析月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恐怕是在这浮法寺暗中还有一双眼睛吧。

    在封华尹的保护下,宁析月很快就进入了佛堂内,外面乱做一团,里面也没好到哪去,静岳被几个和尚压制在佛祖前跪着,池述正在和方丈理论,一旁的女方士哭闹不停。

    这可真是一出好戏,虽不知何人所为,但现在看来至少不是敌人。

    静岳瞧见宁析月进来,猛地挣扎了几下,未挣脱掉,只好任由压制着,恶狠狠的看着宁析月骂道:“你个贱人,是你陷害老子的,是不是?”

    池述本在和方丈理论,听见静岳如此道,晲看了宁析月一眼,走到静岳面前,没好气地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姐,是她,就是她害的我,昨日白天我无意间发现她在院中修习武艺,本想借着晚上再去查探一番,却不想被她发现了,她将小的打晕,然后拖去了尼姑庵里,这一切都是她陷害我的,肯定是她不安那天小姐对她的言辞,才从小的身上下手的。”静岳急忙指认宁析月。

    池述听完,眼眸一转,转身看向宁析月满脸哀叹道:“二小姐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在夫人丧期时学武固然不应该,你也不能因为被静岳发现,就如此冤枉静岳啊,你在这样岂不是对夫人的不敬,对浮法寺中菩萨不敬嘛。”

    宁析月心中冷笑了一声,脸上浮现委屈之色,满脸不解的看着池述道:“池小姐这是何意,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将一个男子打晕,还悄无声息的将一个男子拖去离我禅院很远的女方士住的禅院里,池小姐不觉得你的随从说的荒唐吗?”

 第七章 无了大师

    “呸你明明就会武功了,将我打晕就是怕我出面指证你在丧期见修习武功。”静岳急忙道。

    池述上前一步将宁析月拉拢,看似小声说话,实着声音恰好能被这周围的人听个一清二楚,“二小姐你快些认个错,这样我也好为你求求情,免得把将军招来,抚了你和将军的面子。”

    此话一出,四周的人皆是望向宁析月,目生鄙夷。

    这宁小姐也太歹毒了吧,在为先母诵经时修习武艺就算了,为了不让人发现,竟然如此诬陷他人。

    宁析月冷眼看池述,池述被这一眼盯得毛骨悚然,睁眼再看,一切恢复如初,宁析月不着痕迹的推开池述的手,道:“笑话,你为本小姐求什么情,就算你将父亲请来,我也不畏惧,因为这根本就是你在胡说。”

    宁析月猛地转身指向静岳,趁对方未缓过神,接着道:“我从小就体弱,根本提不起气来,这样又如何练武,而且就算我习得武艺,短短几日怎可能练成绝世高手,白白的将你打晕,还在不惊动尼姑庵所有人的情况下,将你送入,这般大费周章就为了冤枉你,我何苦不一刀杀了你来的简单。”

    还好前几日她问过容夏自己身体的情况,原来和前世一样体虚,可奇怪的是,她试着慢慢提气,却又能提起气来,所以才决心修习武艺的。

    宁析月最后几句话如尖刀般狠狠向静岳刺去,看向池述道:“池述,我本念及你是我庶姐的师姐,对你百般忍让,那日你来我院中胡言乱语,我并未责怪你,你倒好,今日纵容你的手下如此侮辱我,再怎么说我也是将军之女,岂能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你究竟居心何在!”

    池述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析月,这将军府二小姐何时变得这般难缠了,大小姐不是说她是个无用之才吗?

    “不,就是你,我亲眼看到你将我打晕的。”静岳吼道。

    “呵,我既将你打晕,你又如何看清我的模样,认定是我?”

    “我……我……我是在你打晕我之前看清的。”

    “那你可知我昨夜所穿何衣,所束何发?”

    静岳低眼转了转,说实话,昨夜无故被打中右腿跌倒在地,他根本就没看清打她的是何人,但在宁析月院子里,多半都和她有关,而且现在若不找个替死鬼,恐怕自己在这佛堂内不死也残,瞟见宁析月白色的衣裙,抬头坚定道:“是白色的罗裙,就与今天的发饰一样。”

    “你说谎,昨日小姐明明着的紫白色罗裙,小姐晚间喊头痛,便将发饰去掉,千丝泻于后,你个恶贼,竟然敢如此诬陷我家小姐。”容夏一听,急忙上前一步道。

    “这丫鬟是你的人,自然帮着你说话,不能作为证人。”池述道。

    “那请问你的这位随从可有人证?”

    “……”池述狠狠的看了一眼静岳,要不是静岳做事鲁莽,今日就是她宁析月苦的时候了。

    “谁说我们没有人证。”一道清凉的声音传来,引得众人看去,宁析月疑惑的看了一眼封华尹,他这话又是何意?

    只见封华尹的随从带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僧走过来,小僧走到主持面前道:“主持,昨日小僧瞧见这位静施主在调戏寺中女方士,幸的这位邢公子出手制止,没曾想他竟如此大胆,做出此事。”

    “你可还有话说?”主持居高临下看着静岳道。

    “我……我……”

    这事本可大可小,如今经这番言语,到让她下不来台了,看来今日这错在不在静岳,他都必须给认下了。

    两步走到静岳面前,一巴掌扇去,将静岳打蒙了,愣愣的看着池述,“你个贱奴,竟敢骗我!害我差点冤枉了二小姐!这要是真如了你的心意,让我如何和将军交代,如今你犯下如此大错,我只能将你交给主持处理,是生是死看你的造化吧!”

    说完转身朝宁析月赔礼,不过下一秒画风一转又道:“不过,二小姐怎能随便找个理由就搪塞了自己练武的事呢,其实你本就是将军之女,练武自然正常,何需说谎遮掩呢?”

    “你又怎知本小姐在说谎呢?”说完深深看了一眼池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想引诱她说实话,她怎可能上当,走到主持面前,双手合起朝主持行礼道:“大师!”

    在场之人皆是一头水雾,这二小姐这是作何,难道真的被池小姐说中了,宁小姐在说谎,如今是在忏悔?

    主持回礼,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弥陀佛,施主无需再争,这宁小姐的身体一直受我浮法寺灵丹调解,的确是不能提气。”转头看向静岳,“至于这位施主,竟然在本寺如此大胆,不能轻饶,但我佛慈悲,且放你一条生路,在佛祖面前重棍八下,除去心中邪气,撵下山去。”

    既然这主持都出面为宁析月作证,僧众自然相信,立马执行起来,池述也只能狠狠的看着宁析月,这个女人现在不好对付,若现在再咬着她不放,恐怕得把自己赔进去,看了一眼挣扎中的静岳,狠心的转身离开。

    邢公子呢?

    宁析月解决完此事,回身便没看见封华尹了,拉住刚刚站在她一旁小僧道:“可看见与我同来的公子了?”

    “刚刚这位施主和才来的黑衣公子出去了。”

    宁析月刚想出门寻去,便被一道声音叫住,“宁小姐且慢,老衲有事寻你。”

    宁析月被主持带到安静处,从长袖中取出一瓷瓶递给宁析月道:“这是佛陀散,有助于施主你调理经脉,至于……那提气的药,老衲想施主现在应该不需要了吧。”

    宁析月一愣,忽的嘴角又勾起一丝了然的笑意道:“原来大师早已知晓我能习武之事,既然这样,大师刚刚在佛堂为何要帮我?”

    “这一切都是老衲的无了师兄安排的,他说施主乃是天命之人,今日的相助是天意所致,而且那静岳本就心术不正。”

    “无了大师?”宁析月惊讶道,这扶辰国那个人会不知晓这无了大师,听闻无了大师活了上百年,是个地仙般的人物,今日无了大师竟然管起来她这档子闲事。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

 第八章 纳兰苏

    “无了大师可还有说什么?”宁析月道。

    主持轻轻一笑,像是早就知道般,“师兄果然料事如神,他让老衲带给施主一句话。”

    “老天既然给了施主一次机会,就请施主好好珍惜,前尘往事既然已过,切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看不清是非,今世施主乃是命定之人,自有贵者相助,至于结局如何,全凭施主的一念一动。”

    至于结局如何,全凭施主的一念一动……

    宁析月细细考量这句话,忽的抬头看向主持道:“不知主持可否引我见见大师?”

    “师兄已经闭关,还望施主见谅。”

    宁析月和容夏回禅院时,一直再心中思量着无了大师给自己话,无了大师果真不凡,竟然知晓自己是重生,至于这命定和贵人又从何说起,本想寻得大师问的清楚,大师偏偏这个这个时候闭关了。

    宁析月不知在这未来的几年里,牧越国和扶辰国会因她而翻腾。

    思绪渐飞,竟然和前面走过来的小僧相撞了,容夏连忙扶住宁析月,小僧急忙抱歉道,容夏刚刚想责怪一番,却被宁析月制止,看了一眼小僧手中的扫除工具,又抬眼看向小僧走来的方向,皱眉道:“这禅院不是邢公子住的吗?怎么这时候打扫。”

    小僧朝宁析月双手合起行了礼,“回施主,这位邢公子早已离去,过几日有位贵客要来山上,小僧这才来打扫禅院。”

    “邢公子走了?走了多久了?”刚刚在佛堂内,她本以为邢乡岳是被带回了禅院,却没想到是下山了,自己现在还有太多的疑问,还没有弄清楚,他怎么就走了。

    “容夏你回禅院等我,我有事走开一会。”说完,急忙朝山下追去。

    这几日的事来的太蹊跷,先是华尹让师傅来传授我医术,接着又来了一个和华尹身形相似的男子,对她处处照顾,想必今早的静岳也是他帮助自己处理的,而且……他的名字……

    邢乡岳……

    音译过来,岂不是心想月!

    心中思急,宁析月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些,眼中也溢出了点点水眸。

    是你吗?华尹!

    封华尹和张卫,刚刚下山,突然感觉后面传来一阵牵绊,勒马回身朝着莫大的山头望去,山头,伫立这一个曼妙的女子。

    四眼相望,便是亘古!

    张卫不忍的提醒道:“王爷,再不走我们就真的赶不上了,再过些日子宁小姐也就回京了,到时候再……”

    “走吧!”封华尹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女子,最终忍下万般情思而转身,夹住马肚,飞奔离开。

    月儿等我……

    宁析月早已布满了泪痕,从看到他转身那一刻她便知道是他,虽然容貌依旧不同,可是挂于那枣红马脖间用相思豆串联而成的平安结,她看的真切,那是她在华尹出征前为他亲手系上的。

    “华尹,真的是你……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为我做的。”

    待看不见他们的身影时,宁析月才擦干脸上的泪水,怀着五味杂陈的心情回禅院去,却在半路上遇到两个不速之客。

    宁嘉禾身边的一个嬷嬷带着一个粉衣丫鬟,瞧见宁析月便急急行礼,口中慢慢道:“二小姐,大小姐听闻这几日您在山上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所以特地派老奴送来了一个会讲有趣事的丫鬟,给二小姐逗闷子,这丫头唤作清河,还不快上前给二小姐行礼。”

    清河上前一步,微微朝宁析月行礼道:“奴婢参见二小姐。”

    “我还不知长姐消息如此灵通,对这浮法寺发生的事也如此明白。”看来宁嘉禾的线人还不少。

    “这……这……”老嬷嬷惊讶于宁析月的伶牙俐齿,愕然失语。

    “好了,留下她吧,你回去替本小姐好好谢谢长姐的关心。”说完,宁析月便径直的离开。

    嬷嬷朝清河使了个眼神,清河会意,急忙快步跟上宁析月。

    “这些话真是她说的?”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子侧卧在软塌上,看着前面的嬷嬷道。

    “回大小姐话,这些真的都是二小姐说的,而且老奴瞧着这二小姐的神态变化不少,不再似以前胆小懦弱了。”

    女子起身,曼妙的身子被这绸缎包裹的极为好,口中溢出嘲笑的口吻,“哦,我这胆小的嫡妹似是转性了?真让我有些期待呢,爹爹何时回来?”

    “皇上派老爷去江南寻访民情,算算日子大概也就这几日回京吧。”

    一股诡异的笑容在女子嘴边绽放,“好。”

    宁析月禅院内

    容夏从暗处走出来,看着清河悄悄离去的身影,走进宁析月的禅房生气道:“小姐,你既然知道这清河心思不对,怎么答应留下她啊。”

    宁析月用银签挑弄这檀盒内的香灰,过了一下,拿出时,银签上正泛着黑色的光芒。

    容夏一惊,捂着嘴惊讶的道,“这檀香内怎么有毒?!究竟是谁要害小姐!”

    “这没有什么毒性,只是会让人体资虚弱点,而且对于修习武艺的人来说长期吸入,容易产生一时的走火入魔。”宁析月不轻不重道,到时把一旁的小丫头吓得半死。

    “那小姐是否有……”

    “放心我不会走火入魔的。”顿了一下又道:“今夜我要清理一些垃圾,你附耳过来,你和翠柳按照我说的去做。”

    夜晚,宁析月一身黑色锦衣在院中修习武艺,顺便等着清河入套,宁析月感觉到不远处的树后细微响动,刚想有动作,却硬生生的被屋顶的一道声音截住,“招式到位,就是力道不足。”

    在定眼一瞧,哪里还有什么人,眯着水眸看向屋顶的人,阴沉道:“你可知坏了我的好事。”

    此人一愣,没有感到半点抱歉,反倒扬天大笑起来,飞身下来,走到宁析月面前,“关本……关我何事,你的猎物跑了,何来怨我呢?”

    宁析月这才瞧真此人的面目,倒是长得一脸清秀,就是行为浪荡了些。她不愿理睬此人,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不想让这寺院的僧人都出来,就快走吧。”

    纳兰苏挑眉一笑,“我们还会见面的。”

    看来本太子此番扶辰国之行甚是有趣呢。

    纳兰苏晲斜一眼门外突然出现的黑影,笑看了一眼宁析月紧闭的禅院们,离去。

 第九章 贿赂

    天刚蒙亮,扶辰国太子封亦辞坐在软轿里,瞧见对面走来一群人,看了一圈,未见到心中之人,嘴角勾起一丝胜利的笑容,待他们走进,才从软轿下来,“八皇弟呢?”

    “回太子话,八王爷有事要晚一会到,让属下们先行一步。”队伍前面的一名男子出来答道。

    “依照你们的行程来说,应该早已到了,却足足让本太子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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