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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直上凤凰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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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什么啊!这可是好事,别哭了!不吉利。”母亲说着就赶紧用手背擦去白彦脸上的泪痕,生怕眼泪会坏了吉兆。

    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桃花瓣落到了白彦的头顶,配上她白皙的肌肤,微红的双眼,真的更是楚楚动人。她水灵的眼睛,渐渐黯淡了几分,母亲的声音冲不破思绪,只能在她耳边短暂的萦绕。

    “这也是你的命啊,你的命还算不错,起码以后衣食无忧,为陈家诞下一个子孙,不错不错。”

    不错,确实不错,何为不错,自己真的感觉错了。

    一整个春季都在张罗婚事,盛夏不知觉中悄然而至。

    那天所有的时间,没有兴师动众的仪式,但是花轿还是准时来到了家门口,全村的闲人都来围观。彦儿身着粉色的服饰,带着价格不算高昂的碧玉簪坐进了花轿之中,一路被抬着从侧门进去。

    虽是纳妾,但是陈家倒是也不显得小气,没有过多的繁杂仪式,却是请来了亲朋好友喝了几杯,这一来二去,白彦从进家门开始就未曾见过自己那位中年的夫君。

    她脸上涂抹着胭脂,身上的一个香包香气萦绕着她,她在静静地等待陈家大儿子的到来,素未幕面,更加的紧张,但是这就是命啊,谁能和命运抗争呢。

    小臂微微发抖,细小的绒毛扫动着衣服的纤维,有几分的发痒,随着时辰已到半夜,她心中更是焦急万分,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吗?居然他都不愿意在这个新婚之夜前来看她一面。

    月光不知道是来道喜,还是来哀叹了,划过膝间,不觉温热,也未曾有凉意。那熟悉的泪水再一次亲吻了面颊,白彦眼皮渐渐地发颤,她反复的告诉自己怎么可以在此刻睡着,岂不是真的乱了规矩了吗。

    “噗通。”门前居然传来一声巨响,白彦已经困乏的神经好像受到了凉水的打击,隐隐约约中还听到不断有水声传来,她上身微微抖了一下,这房子前面,确实是有一口井,相隔也不算远,会不会是有人落水。

    她膝盖撑着站起来了几寸,不知道出去是否合适,但恐慌感随着时间居然没有任何的消退,只是越来越快,终究耐不住了,自己掀去头上的盖头,快步朝着院落中移动。

    距离不断的减少,但是呼救的声音却渐渐的弱了下去,终究在她迈步到井边探身细看的时候,一个人头冒出水面,这个人头好像捏住了白彦的嗓子,她喊不出来,怎么努力口中都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直到一个个雕花纸灯打亮了她的面庞。

    “我刚刚进来打算打扫卫生,就看到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那里,你在干什么啊。”一个下人没有任何礼貌,用粗壮苍老的手指指着白彦苍白的面容。

    身后的人不由分说的上前,今晚白彦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的出现让人不得不生疑,想要去找少爷前来的下人,眼球转动的瞬间,已然被井水中泛着光的头颅吓得七魂六魄全部消散了,嘴上有一句喃喃,随后一声尖叫“杀人了,杀人了啊!”

正文 第四章清者不清

    这一声半夜的嚎叫,在场的人首先吓蒙了,却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带着怯怯的眼神,脚下迈着极小的步子,几乎是以一条笔直的直线移动到了井口。相顾不言,拿着火把往下一照,中间的两个人吓得立马退了几步,其中一人还被身后一颗不大的小石子绊住了,一个踉跄转身的空档直接趴到在地上,下巴结结实实的磕出一个血洞来。

    白彦心跳没有由来的加快,汗珠顺着鬓角一个劲往下弹,清澈的汗珠触碰到脸上涂抹的脂粉,立即被渲上了粉红色,随着脂粉被冲刷的更多,汗珠甚至有点血红的感觉,看上去有几分的恐怖。但是纵然汗珠的颜色不美观,也比不上白彦接下来听到的声音。

    一群不明事理的人几乎没有用脑子就指责一定是白彦干的,今天晚上陈家的长子本来应该和白彦在一起,喝酒之后就回了房间,怎么会就这样出现在井水之中。这里面的蹊跷他们认定只有白彦知道“不是我,真的,我听到有人落水了,然后就赶紧跑出来了。——真的不是我。”白彦只有右脚上还穿着一只绣花鞋,另一只鞋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她尽力抓着自己的裙摆,不断的往下扯,想挡住没有穿鞋的那只脚。

    指责声还是不断,白彦心中带着几分崩溃,这样的时刻就算是逃跑,她一介瘦弱的女子,究竟能跑多快。但是不跑,千夫所指,就算是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已经被戳的千疮百孔,血液流尽已经是预定好的事情。

    她干脆埋着头,在越来越多的声讨中埋头,什么都不说,也都不解释。只要别人认为你是肮脏不堪的,你所有的澄澈纵然堪比祁连山融化的雪水,你还是会被当做是臭水沟中孕育蚊虫的污水。

    “都吵什么这大晚上的。”陈家大儿子的正室在睡梦中被吵醒,即便如此依旧秀发垂在腰间,看不出来半点的疲惫神色,直到有人哭丧着脸想她诉说“少爷,少爷他不知道怎么滴,也没惹到谁,就被这新来的——推进井中了啊。”那人挂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憋出来的眼泪,哭的没完没了。夫人一听,慌了神色“怎么还有这档子事!”“天也快亮了,赶紧去请衙门的人来查看。”

    她抬头看了一眼正低着头的白彦,好像所有的悲伤在那一刻化成了掌心中央的力量,一个巴掌带着风,直接挥到了白彦的脸上,声音清脆,听着就像是已经肿了半个指头那么高。果不其然白彦被打偏了头,泪珠子接着往下落,纤细的小手捂在发烫随时就要起火一般的面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口中一股血腥的味道,带着温热的一小股液体不知从哪里挣脱了懦弱的束缚,争先恐后的朝着她嗓子眼中冲去。

    “我就说你不是一个好东西,看你长着这张妖精的小脸,一点点都不圆润,没有福气就算了,一来就克死了我的夫君。”夫人口中没有一句好话,所有的话都指向白彦。看着白彦不说话,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扬手又要一巴掌上去,旁边人看见赶紧退避了一步,免得现在燃起来的气焰伤到根本无辜的自己。

    夫人这一巴掌又落在白彦的耳边,白彦眼泪再一次涌出的时候,居然听到了一句耳语,让她难以置信的话“小妮子,人就是你杀的,否则死的就不止井中的人了。”

    白彦的瞳孔瞬间扩大,光线幻化成杂乱的线条穿过眼角而入,所有人的面部都在扭曲,变成她看不懂的图形。白彦虽然不是才智过人的天才,但是也算是聪明,话不说憋在心中却明白的很,夫人的意思难道不就是逼着自己认罪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替死鬼。

    她还没有想清楚事情的先后关系,之间衙门中的人带着人马,手持长枪短刃冲了进来“谁报的案子。”口中的气势不容置疑。

    “我我我。”一个老太太站了出来,手指着白彦“我们是第一批赶过来的人,我们亲眼看到她趴在井口,鬼鬼祟祟,不知所为何事,知道看了才发现。”她居然情到深处哽咽了起来,没有知道这个哽咽是真是假“就发现,就发现,我们家的大少爷居然死在了井中。”她掩面哭泣,泪水恐怕是在手掌中,起码白彦看不到放光的水珠。

    “把她给我带走了。”县衙的人手一挥,什么都不管,也没有看在白彦是一个娇弱女子的份上放慢动作,直接反手一只手就控制住了白彦的手腕,咔嚓一声脆响被完全忽视,手下力道更大几分,推着她往门口走。

    这时候夫人居然已经跪倒在了地上“她还小,请宽判啊。”仿佛被抓走的是她的好姐们一般,白彦不看身后的任何人,心中的烦闷积压着,不敢爆发,任由被人推着往前走。

    打捞一个刚刚掉下井中的人不是一件难事,在白彦被带走不到半天的时候,人就被打捞了上来,放在院子中,不少人哭着锤地,他身上盖着一层草席,看不到狰狞的面部。

    老爷看着儿子冰凉僵硬的尸体,几次险些晕过去,但是他就是想要一个说法,究竟自己的长子是怎么死的。

    衙门的人也算是恭敬,忙活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接过一杯刚泡好的好茶,来不及喝赶忙放在一边和老爷说起话来,话语之中尽是惋惜和安慰还带着惩治凶手的决心“陈家老爷也别太伤心了,您这儿子啊,是个好人!”

    “就是遇到了不守规矩的人而已,虽然不敢贸然下定论,这件事情是不是和那个新纳的小妾有关系,但是实话,您的儿子是被别人杀害的。”

    他只是露在外面的手臂,指甲已经变成了黑色“您看这指甲,明显就是中毒的痕迹,若不是中毒肯定不会重心不稳跌入井中,想问您儿子昨天都吃了些什么,喝了些什么。”

    老爷细细的回想“没有吃什么,昨天也算是一个好日子,所以就和亲朋好友做了几桌菜,喝了几杯而已。”但是这些菜和酒所有人都喝过,怎么就他的儿子出了事呢。

    “报告老爷,少爷的新房之中还放着一壶茶,是不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低着头看着地面,却说出了引起衙役注意的话。

    “你,赶紧去房间中把茶水端过来,验一下。”他随手指了一个手下,茶很快被送到了面前,还有一个茶杯中放着半碗茶,一看就是有人喝过的样子。

    银针接触了茶与空气的交接处,刷拉一下,就像被换了一根铁针,马上变成了黑色。

    这人证物证都在摆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就差当事人亲自认罪了,衙役连忙站起身告别“您放心,陈家为咱们这贡献了多少,大少爷更是博学多才,勇武有志,遭遇此番遗憾至极。我绝不会放过嫌疑犯,一定好好审问,如果真的落实,杀人偿命都算是宽恕。”衙役单手抱拳,脑袋微低,招呼身后的人回去办正经的事情。

正文 第五章有口难辩

    衙役刚刚一走,门后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面纱的的女子,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没有一丝的柔情,只有坚毅。双眼皮之中夹杂的是猜不透的情绪,额头分外的饱满,皮肤不是一般的白皙,相反带着一点麦色,整个身形匀称,没有一点的赘肉,她足下轻盈,不拖泥带水,也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快速的出现,迅速的消失,好像用了幻术一般。但是刚刚从里面人的对话中,所有的来龙去脉她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就是有人要整这个初出茅庐的傻姑娘,哪有嫌疑犯会杀了人之后还站在原地等着被发现,下了毒的茶水摆在台面上盼着人来检查。

    她目光随着衙役消失,眼珠子一转,现在的白彦可真的算是有口和没口无差别了,她说什么都是白搭。陈家的声望在外,要真的是陈家的人想要捣鬼,白彦不过就是钓鱼用的蚯蚓,死不足惜,死了她一个,以后还有成千上万条蚯蚓会被利用以此获得最终的大鱼。

    白彦这样的女孩真的是太多了,太普通了,她们忍受着古老的教化,一生活的还不如林间的鸟儿快活,黑纱女子心中有几分的不忍,但是这绝对不是她已经奔向地牢的理由。她就是要救白彦,这件事情恐怕只有她只有知道为什么。

    白彦蜷缩在一个角落中,夫人那句话无数次的在耳边出现,渐渐的消失,紧接着再次的出现,她已经不是心有余悸了,而是心灰意冷。这暗无天日的地牢,自己再没有命走出去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外面的人不比这里面正在偷食的老鼠好半点。

    她的目光锁定在角落中一直浅灰色的老鼠身上,老鼠背着身对着她,小脑袋上上下下动个不停,手中应该是捧着一个至宝,生怕她抢走,但是实际上只是一粒小米。白彦看着碗中所剩无几的米粒,那是她今天一整天的晚饭,肚子早就饿了几次,现在已经失去了饥饿的感觉。反正母亲曾经说过,女孩子还是要保持纤细的身材,这样才会有男人爱,吃不吃饭对于女孩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她干脆把自己碗里仅剩下的米全部倒在了小老鼠的附近。

    小老鼠黑色的眼睛瞬间亮了,朝身后看了一眼白彦,上扬着嘴角抱起了地上的食物。

    白彦闲着无聊,一直看着老鼠吃食,看着看着居然发觉这个家伙有几分的可爱,它的尾巴非常的短小,耳朵是半圆形的,肚子圆圆,被白毛覆盖着,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老鼠,轻轻伸出手指碰了碰,小老鼠吓得一抖,黑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前方,呆滞了两秒又开始吃东西。天大地大食物最大体现,在小家伙的淋漓尽致。

    “我叫你鼠宝好不好,我就要死了。”

    小老鼠又呆了两秒,算是一个回应,接着继续心无旁骛的吃东西,直到铁门哗啦啦的响起来,外面那些浑身站沾着鲜血与污垢的罪犯,像是看见了丢进来的大肥肉,拍着笼子,吼叫起来,喊冤的声音不止一个,喊救命的人也不是没有。

    衙役在白彦惊恐的眼神当中打开了监狱的门锁,没有客气的一脚踹开,身后两个人一个人手上端着一桶凉水,另一个人手上拿着一条黝黑的长鞭,和一个木盆。

    “小丫头。”领头的那个衙役的声音有几分的阴险狡诈“知道我是谁吗,他们都叫我铁腕,没有我问不出来的问题。”他脸上写着自信,成功的激起白彦心中的不屑,她想要呸一声,但是却没有这个勇气,声音在嗓子中就卡死了,只能一言不发,眼珠子跟着他来回的摆动。

    “我最后问你一遍。”衙役竖起一根手指头“陈家的大少爷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终于一声细小的声音从白彦的牙齿缝中挤了出来,这般的没有底气,是谁停了都觉得她是杀人犯无疑,更何况是这些是一定要定她罪的人。

    “呦,这小姑娘,声音不大脾气还挺大啊!”

    “来人,给我想办法让她承认了。”那个声称是铁腕的人,砸砸嘴,,不耐烦的扭头吩咐。用手背装模作样的捂住眼睛,指缝却足够塞下一根大拇指。

    白彦几分惊恐看着身后的人,双手捆着的铁链一下子收紧,把她吊了起来,只有脚趾尖能挨到地面,身体的重量让手腕和铁链的交界处马上变得通红,滴得出血来“你们想干什么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早想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就是掉一个脑袋,但是从来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此招。

    “你看你这副好皮囊承认了来一刀痛快多好啊。”铁腕干脆放下假装捂着双眼的手,下巴向胸口微收,两层横肉暴露而出,衣服看好戏的样子。

    要杀要剐随便,但是又怎么可以随便承认不属于自己的罪名,这样白彦真的做不到,这是她最后的原则了,起码不能给自己的名誉造成损害,不让家人从此背上骂名。她咬紧了牙齿,不就是屈打成招吗,只要自己什么都不说,他们就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当沾了水的长鞭扫过薄薄的衣服时,除了这最后的信念,其他东西一下子就不复存在了,眼泪完全不是因为委屈才掉落的,是因为剧烈的疼痛,皮肤从一条缝开始被撕裂。只觉得有人在身上划了一刀,马上就要生生剥了自己的皮。只是她的这个想法幼稚了,下一鞭子再次到来的时候,才知道痛苦是根本没有底线,只能反复叠加的。

    那些满身是血的人浮现在了眼前,他们是不是也在坚持着什么。只是简单的三下,执法人手腕都没有发酸。白彦眼前一黑,居然失去了知觉,彻底的昏厥过去。

    衙役吓了一跳,上前试探她的呼吸“这个小丫头片子身子骨真是弱,这才几下怎么就没了气了。”想了想里面的利弊,对着执鞭的人挥了挥手“先走吧,要是出了人命,现在还解释不清楚。”两个人兴致不高的拿起地上摆放的木盆,随着铁腕回头瞪了一眼白彦,相继离去。

    衙役离开的反方向,身穿黑色服饰的姑娘脚步轻盈飞奔而来,蹲在关押白彦的监狱门口,后面几个犯人正要吼叫,就被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结结实实的砸中了胸口。他们低着头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合不拢嘴,往怀里一揣,背过身去假装睡着了。

    不知女子从哪里哪来的钥匙,轻轻松的打开牢门。

    她中指带着老茧的手拍了拍白彦的面颊,真的是晕了,她好像有几分崩溃的捂着额头“你怎么能这么弱,不就是几鞭子吗,血都没有渗出来,人已经晕了。”

    这么弱的人要是在放在监狱中,就算是能够证明清白免除一死,也难免落下什么病根,倒不如现在就把她带走,送到僻静的地方去,先换来一条命再说。

    从身后抽出一把小刀,挑断了束缚白彦手脚的东西,横抱起来。

正文 第六章独闯大牢

    一个女孩的重量不算沉重,但是手中抱着一个人终归是活动不方便,黑纱女抬头看着刚刚进来的密道,离地约两米高,现在纵然是不可能出去了。只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从这大门里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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