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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夺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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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红烛燃尽。
躺在床上的女人豁然睁开眼睛,床边的刘粲这时也醒了,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眸子:“隐娘,你醒了?”
“粲儿,隐娘问你一个问题,你学过匈奴土语吗?”
“学过呀!”刘粲有些奇怪的问道:“我在宫中有专门教习匈奴土话的师傅,父汗说过,虽然现在我们入主中原,可也不能忘本,自己本族的语言必须学会。”
“那斯米格拉齐瓦,多达以内骑玩格拉!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能告诉隐娘吗?”华婉一瞬间竟有些紧张,侧过头盯着儿子的脸一动不动。
刘粲偏着脑袋想了想:“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说的是:如果可以和你长相厮守,我宁愿让天空所有的星光全部陨落!”
“这么酸的情话是谁对隐娘说的?”刘粲解释完后一脸坏笑的好奇问道。
华婉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云:“没有谁,只是偶尔在集市上听到一对夫妻聊天,这句话让我印象很深罢了!”
“哦————!”刘粲故意拖长声音来了一句,好像看穿了华婉的羞涩一般,他嘻嘻一笑伸手摸了摸华婉的额头:“隐娘,你烧退了哟!太医说了,烧退了还要悉心调理,这几日你好好在店里休息就不要开张了。等我父汗大婚那日,我派人来接你和师傅前去观礼!”
“好!”华婉的笑容约莫有一丝苦涩,刘粲却也没太注意,不过五岁的孩子,再人小鬼大,也看不出母亲刻意掩饰后的情绪。
刘粲守了华婉一夜,宫里来的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华婉醒了便蜂拥而至,口里小祖宗小王爷叫着一阵风似的将刘粲给弄回宫去。
华婉夜半发了一身汗,刘粲走后她便缓缓起身走到窗边,一推开窗户便见眼前的大路之上一个行人也无,而在大路之中,一条巨大的红色毡毯从皇宫大门一直绵延到街尾,竟一眼望不到头。而在红色长毯的两侧,更是密密麻麻堆满了各色鲜花,往皇城大门之路的长街上是无数忙碌着布置背景的宫人身影。
华婉心中一沉,脑后便传来花彩蝶有些凉凉的声音:“明天便是六月初一,帝后大婚之日!”
☆、第七十五章 大婚
六月初一帝后大婚日,天气大好;和风徐徐;卷起一地的桃花瓣在宫墙外的天空中飞飞扬扬,似乎也在默默的祝福这场迟来的婚礼。
华婉一早同花彩蝶被接入宫中;随太子刘粲一同观礼。此时由御前侍卫首领雾礼所率领的仪仗队伍从北苑大门处一直蜿蜒到光极门。
因司马华婉在并州并无娘家;因此凤辇只是象征意义的从光极门外由十六人的侍卫队沿着前日铺好的红毯抬着一路步行入宫。
红毯之外一路全是鼓吹丝弦,洋洋洒洒奏的正是一首《凤求凰》。道路两边数百盏宫灯与对子马列队;宫门处百官与匈奴世家家族首领齐聚,应着宫内宫外同时奏出的乐律轻喝拍手。
那金碧辉煌的凤辇一直缓缓在红毯之上行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堪堪进入了宫门之中。不过刘聪本意是越多人观礼越好;因此宫门大开;宫外更是聚集了无数看热闹的百姓;一个个只恨脖子不能伸的更长一些。好在今日所有皇宫侍卫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只是用身体做了一副人墙却也不赶人,想是皇帝早有嘱咐。
华婉和花彩蝶被安排坐于临湖新建的高台水榭内的刘粲身旁,正对面便陆陆续续有数百汉国贵族有序的登台入座。刚刚被封为会稽郡公失去天下的晋惠帝司马衷也跻身在这群贵族之中,身旁还伴着容颜稍觉憔悴的贾南风。看到这二人实出华婉的意料之外,没想到更大的意外还在后面,晋惠帝竟然越过不少达官贵人被安排在了上座,仅次于刘粲的座位,因此他的位置便与华婉现在所坐的位置相邻。
见司马衷竟被安排在上座,不少匈奴的达官贵族都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还露出不忿之色,不过后来这些人得知是刘聪的意思,这暗地埋怨之声才稍稍褪去。司马衷于刘粲身旁的位置正襟危坐,自顾自先端起一杯贾南风给他倒的水酒便扭头朝华婉这桌的刘粲装似随意道:“小王爷,说起来我也算是你的舅舅,今日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娘亲的大喜之日,咱们先碰一杯?”
他这样一说却是以刘粲的娘舅自居了,不过惠帝的身份乃是败国之君,而刘粲则是大多数匈奴贵族心中已经默认的太子,论理惠帝此举极是不当,一个败国之君怎能毫不自谦当朝太子的娘舅自居?就算是真的娘舅,也不能这般毫无尊卑的语气与太子碰杯喝酒吧,竟坐在自己桌前身都没有动一下,实在是太不敬了!
惠帝此言一出,匈奴贵族那一群人面色便有些不好。而五岁的刘粲这时表现倒是出乎意料的好,他面色坦然的举起桌上的酒杯与晋惠帝手中的酒杯一碰:“侄儿失礼,原是该当侄儿先敬舅舅!俗话说的好,见舅如见娘,我见了舅舅便如见了娘亲一般倍感亲切。舅舅在平阳住的可惯?若是有什么吃穿用度不够,尽管派人来我府中通传一声,侄儿一定尽心尽力,帮助舅舅尽快适应平阳的生活!”说罢一饮而尽,随后又起身走到惠帝桌前敬了惠帝与贾后夫妇一杯这才笑着回了座位。
如此一番进退有据又隐含压力的措辞竟出自一个五岁小儿之口,不禁让晋惠帝的脸色一变,而匈奴人那边已是有人拍掌笑起道:“小王爷说的是,会稽郡公初入平阳尚不习惯,若有什么地方不便的尽管潜人通传一声,我们匈奴人都是好客之人,一定都会尽心帮助会稽郡公你尽快适应平常的生活!”那贵族说完此言周围众人纷纷附和。
惠帝再不说话,只是鼻中喷出一声冷哼,随后自斟自饮,再不理会旁人。而身旁的贾南风从始自终都十分安静沉默,一直低着头在旁侍奉,一副标准的贤妻模样。
华婉没想到会在此地再次见到惠帝,不禁心中颇为唏嘘。哥哥和嫂子看起来过的还不错,惠帝面色红润有光,只是嫂子眼圈乌青面带憔悴,想起几年前在宫中废殿曾遭遇的那一幕,再看看眼前的哥哥与嫂子,华婉不禁神色一黯。不过她又心中有些高兴,虽然惠帝现在看起来落魄,但离开了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焉知不是对他更好,也许他的癔症便会慢慢好起来。
这样想着,视线便不自觉往惠帝与贾后那一桌飘去,似乎感应到华婉的视线,惠帝有些莫名的转头看了一眼面色蜡黄满是雀斑的隐娘,似乎很不满意别人这样放肆的打量他,惠帝不悦的皱了皱眉,不过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将视线投向了刚入皇城的凤辇,目光闪烁不定。
待众人全部坐定,假华婉被从凤辇中请出,她身着大红色金凤喜服,浑身金光闪闪,头戴凤冠,并未披霞帔,因此一抬头那张与华婉一模一样的俏脸便引得水榭这边一阵赞叹之声。
今日那假货是盛装打扮精心修容过的,华美的皇后仪服更衬出女人一种雍容高贵之气质。只是那假货顾盼之间颇有些妩媚风情,她一手执一朵大红绢花,绢花一头很长一直连到不远处的天坛之上,在一名皇室成员的牵引下那冒牌货莲步轻移,环佩轻响,一步一步朝那祭天的玉台之上走去,明明穿着十分庄重的皇后大婚礼服,却硬是被她生生走出了婀娜妖娆之姿。
而在祭天玉台的顶端,同样身着大红绣满金龙礼服的刘聪也已现身了。华婉只看了一眼,便瞧出男人一脸的神清气爽。刘聪今日的打扮可谓庄重而简洁,黑色的长发一丝不苟的全部梳于头顶结髻,只用一枚玉冠束住。身上的礼服自不必说,大红绣金的喜服满是喜庆与庄严,贴身的裁剪显得他整个人更加玉树临风,往高台上那么一站,年轻帝王的锐气便油然而生。
刘聪朝那冒牌货伸出右手一把将她扶上高台,二人在司礼官的高唱之下祭拜起天地。沿着天坛的玉阶之上站满了汉国的文武百官,随着司礼官的一声一喝同帝后一起跪拜天地。
百人动作如一的祭天行动,场面壮观气势磅礴。不过这些各色补子的官员都只是陪衬,而今日的主角只有那天坛最顶端的一对红衣男女。
大婚礼仪十分繁琐,不过刘聪已提前让司礼官简化了许多,华婉同许多人一样,都凑到了水榭的栏杆便眺望那高台上正互相面对面站好的一双人。
“夫妻对拜!”司礼官兴奋的高喝道,这一嗓子幽远又嘹亮,传入华婉耳中,只听得人心中一颤。
便在此刻,异变突生!
毫无征兆下,背对着水榭这边的刘聪已然对拜下去,只是对面的冒牌华婉却在此时突然冲到他身旁,谁也没有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等众人回过神来之时,刘聪已是身形一晃,软软的倒在了天台之上。
众目睽睽之下,刘聪遇刺!
原本欢乐祥和的气氛便在这一刻全部凝滞了,笑容凝结在所有人的脸上,众人尚未来的极将面部表情调到惊恐的状态,已见那刚刚刺杀了刘聪的皇后一个飞旋便从高台之上跃下,三步两步朝宫门飞跃过去。
“皇上遇刺,抓刺客呀!”不知是谁最先喊出这一句话。
哗…………!如同一滴水落到滚油之中,霎时激起千层巨响。
一瞬间场面乱作一团,所有看到事发的王公大臣和文武百官霎时都活过来了,终于调整好各自的表情,从喜悦变为震惊,还夹着茫然与惶恐。。。。。。
守在宫苑的侍卫们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便看到一席凤衣的皇后几个飞跃眨眼间便到了宫门处。
“拦住她!”内侍总管一声惊呼,侍卫们下意识的朝那个红衣背影追了过去,却因墙外那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百姓而被阻了一阻,便是这一阻之下,那冒牌货已是踩着无数百姓的脑袋从空中飞驰而过,顺手还脱了身上一席火红的大婚礼服,一个飞旋便朝身后的追兵甩去。
红色的凤衣被利刃戳了十七八个透明窟窿,而然等凤衣落地,冒牌华婉已消失在了茫茫的人群之内。
“皇上,皇上呀!”一百多名陪同祭天的官员你争我夺的往天坛上冲去,由于冲力太大人又太多,很快便又一个个成了滚地葫芦从天坛的阶梯滚落下去,一连十,十连百,摔成了一片,哀鸿片野。
华婉站在水榭之上也是惊骇万分,最近的司礼官苍白着脸扶起刘聪的身体,刘聪紧闭着双目躺在那人怀内,胸前的喜服之上正正一把弯刀扎在心口之上。
“护驾,护驾!”那司礼官这时才颤抖着唇猛的吼出了这一句。
然而已经无需再护驾了,汉国的皇帝已是差池的不能再差池了。
“父汗!”原本亦伏在水榭边观礼的刘粲一声惊叫,随后扭头便朝水榭外跑去。花彩蝶也是一脸震惊的跟了过去。刘粲一动,所有还滞留在水榭王公贵族也呼啦啦全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最后空荡荡的水榭中只剩了三个人,晋惠帝曼斯条理的仍旧喝着自己的小酒,贾后神色木然的看了一眼还僵在栏杆外的华婉,继续为晋惠帝布菜。
“报应呀!”华婉耳中传来晋惠帝得意的声音。她僵硬的转过头,一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只觉双腿发软,竟一步都迈不出去。
手掌按住的那个地方里面,好痛,好痛!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死的。
俗话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可他就在自己眼前,那把弯刀正正插在他心口之上,被那样深深的刺了一刀,又怎么能活?
“报应呀!”惠帝得意又尖厉的声音彷如一把刮骨的刀刺痛她的耳膜。
“是你做的?”华婉一步步挪到惠帝的桌前,浑然不知自己的脸色有多么吓人。
“你是谁?”惠帝莫名的瞪了她一眼,随后又得意的摇头晃脑道:“报应呀!”
“是不是哥哥你做的!”华婉终于怒吼出声。
“不是皇上做的!皇上已经疯了,我不是早就告诉过公主了吗?”一旁的贾后突然开口,而她身旁的惠帝却恍若未觉,只是一个劲的口中喃喃自语:“报应呀,报应呀!”
华婉惊骇的后退一步,是呀,惠帝早就疯了,又怎么会想到这样的计策?
“那到底是谁?是不是你?”华婉恶狠狠地看向一旁的贾后,似乎只要她应了这个是,便会立时扑上去与她厮打一番。
““我若要做这样的事情,又怎会将自己陷入这样的险地?”贾后笑了笑:“我可是问心无愧,你哥哥倒是想,却也没有这个能力。何况是谁又有什么要紧?你不是也恨刘聪吗?如今那个假货杀了他不是正也称了你的心吗?真没想到,我们一直遍寻不获的公主竟然会把自己易容成这么难看的模样,缩在这里看他大婚!好一副痴情的模样,可惜你爱的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贾后撇了撇嘴不屑道。
死了,死了?
仿佛胸口被大锤重重一击,华婉摇晃了两下,几乎摔倒在地。
已不知是如何浑浑噩噩的走下水榭混入那一群撕心裂肺痛苦的人群之中,华婉只觉得整个脑袋都要爆炸了。
她不敢眨眼,因为一闭上眼就是刘聪胸口插着弯刀的模样,以及他软软的在天坛之上倒下的模样。
“隐娘,呜呜呜呜!”一只小手突然拉住了她,华婉低下头一看,正是此刻满面泪痕的刘粲。
“你父汗呢?”
“父汗被送回了思婉殿,现在大内太医正全往殿中赶去。”刘粲边啜泣边紧紧捏住华婉的手,哭着道:“隐娘,父汗会不会死,会不会丢下粲儿?”
“不会的,你的父汗,绝不会这么轻易死掉!因为,还没经过我的允许,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易死掉!”华婉最后一句话音轻的只能自己听到,女人的眼神却透出某种坚定的意味。
刘粲只觉手心一紧,便不由自主的被华婉拖着向已是布满了层层守卫的大殿行去。他讶异的抬头看了一眼华婉:“隐娘,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见你父汗!”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文文快到尾声了哟~~!小金努力写出一个让大家满意的结局~~~!小葱儿身中的这一刀可是够他喝一壶的了。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玩得开心~!
☆、第七十六章 尾声
弥漫着浓浓药香味的寝殿内,满脸皱纹的无忧子叹息一声。此时寝殿内十分安静;因闲杂人等全被无忧子赶出房门了;此刻只有刘粲隐娘三人,刘聪刚刚被取刀包扎完毕;正毫无血色的在床上昏迷着。
“无忧子大师;我父汗怎么还不醒?”刘粲焦急的追问。
无忧子摇了摇头:“皇上这次真是险的很,那刀还差半寸就会刺破心脉;好在皇上胸前有这枚铜钱帮忙挡了一下。”无忧子举起一枚鲜血淋漓的铜钱举到刘粲眼前。刘粲接到手中,那上面太原货泉四个字已经模糊不清;还有一道很重很清晰的划痕;想见当时若非是这铜钱挡了一下;那弯刀已是直接插入父汗的心口了。刘粲一想到这里不觉五指一紧将这枚救命的铜钱紧紧攥入手心;紧跟着眼圈一红便差点落下泪来。华婉站在刘粲身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刘聪;最后一丝侥幸之心也没有了。
他竟然是真的遇刺了!刚才无忧子替他包扎之时她全程都在现场,拔刀的那一刹那他胸口鲜血如喷泉一般溅起,就算站在一旁的自己也被溅到脸上和眼睛上,以手沾额,那上面似乎还留有着粘稠的血渍。
华婉不是没有见过血,以前她仗剑江湖时也曾杀过人,就算杀的满地断肢残躯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是这一次,当刘聪温热的心头血溅到自己脸上时,那心头的惶恐和不安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一望到男人那洁白胸膛之上开出的猩红花朵时她就觉得那种眩晕感从视觉一直传递到大脑,脚步都有些不稳。
“那我父汗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刘粲又追问道。
“皇上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虽未伤及心脉。但这次刺伤十分严重,至于皇上什么时候会醒老朽还真是无法说得清。”无忧子满面忧色道。
“大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华婉刚才听说未伤及心脉心中刚刚一松,却又被无忧子的话弄得紧张起来。
无忧子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这个面黄满脸雀斑的女人,知道她是刘粲带来的,因此也便直言相告:“若是今晚皇上不醒,也许永远都醒不过来。。。。。。”
“什么?”
“不可能!”
刘粲和华婉同时失声惊道。
无忧子此时已是满面惋惜的起身:“皇上正当壮年,一定吉人自有天相。只是皇上这次失血太多,小王爷你也要做万一皇上一直无法醒来的准备。老朽开了几幅补气行血的方子,这便亲自督促小徒去熬,这就先行告退了!”
刘粲擦了擦红肿的眼睛站起身,仰起小脸认真对无忧子道:“大师,你可一定要治好我父汗,我我陪大师一起去熬药,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我相信父汗今晚一定能醒!”说罢恭敬的搀起无忧子的胳膊,扶着他缓慢了出了门。
吱呀一声关门声响,华婉抬头四顾,这才发现偌大的寝殿不知是有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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