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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失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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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朝的地方在乾元宫前面的正元殿,宋祁还未下朝,整个乾元宫都是静悄悄的。
  妙语带着我进了正殿,并未停顿就进了内室,我还未说话就见案上放了几套民间的服饰,突然想起昨日宋祁的那句“也不是不可以”,莫非他要带我出宫?
  思量间外间已有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宋祁自外面进来,“挑一件换上罢,今日带你出宫。”
  我莞尔一笑确是真的欢喜,挑了一套鹅黄色的裙装环顾了一下四周,很为难地看着宋祁。
  这里是皇帝正正经经的卧房,可没有女子换衣服的地方。
  但是宋祁没有领会我的意思,他挑了挑眉,“若不喜欢改日再着人做几套。”
  我确定他看出了我的意思,只是装着不懂,然后自顾自地脱起了朝服。
  我轻轻地磨了磨牙,睡都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么?便任由妙语替我换了衣裳,又挽了个民间的妇人簪,转过头看见宋祁已是换了一身寻常富贵公子的长袍,看着我笑意盈盈道,“走吧。”
  走的是后门。
  乾元宫居然有后门。
  那很小的一扇门,宋祁走的还颇为熟练。
  后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宋祁伸手扶我,我没做他想就着他的手爬上了马车,掀开帘子却是一愣。
  感情还有帮凶。
  宋祁的声音自我耳边传来,“这是安王。”
  安王本是吊儿郎当歪在一侧的,见了我腾地坐了起来,头一下子又磕到了马车上,“嗷”了一声捂着头,“见过薄昭仪。”
  他如何认得我?我来不及细想,扯出一个笑,“见过安王。”
  宋祁坐在中间,我和安王面对面坐着,马车里的气氛说不出来的诡异。
  安王一开始还老老实实坐着,过了一会突然凝神盯着我看。
  但我不能说他冒犯,因为他的眼神无辜且真诚,还带着点疑惑。
  终于在宋祁越来越黑的脸色中,安王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这一声哦九曲十八弯,而后兴奋地两眼冒光,指着我道,“你就是…”
  “宋匀。”宋祁冷着声音,危险地喊了一声,宋匀立马打住了接下来的话。
  就是什么?他想说什么?
  我捏着自己的手指微微蹙眉,这兄弟两个都怪异得很。
  马车走的不紧不慢,我想问问宋祁我们要去哪里,张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难道真的去吃酱香鸭?
  慢慢地外面有了嘈杂的人声,我将帘子稍稍掀开一点,发现早已经出了宫城,走在街道上了。
  这般纯粹的烟火气,已是离我很远了。
  “嫂嫂可是饿了?现在还没出皇城,容易被人认出来,等会就可以吃东西了。”
  我闻得安王的称呼一惊,刚想说话就听宋祁道,“昨日不是还说要吃酱香鸭?等会使人去买。”
  他使的不是别人,正是安王殿下。
  安王让马车停在了街角,问了我酱香鸭的位置,在宋祁凉凉的目光中,敢怒不敢言,苦着脸朝街尾走去。
  我挑开帘子看着安王的背影,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了一点羡慕,他这样的性子,宋祁,大约是个好兄长吧。
  “若是想,等会也可以下去走走。”
  我笑了笑,“不过是街道而已,妾身又不是小孩子。”
  他盯着我看,我只好再找些话题,“爷等会也可以尝尝那酱香鸭,在这朱雀街是有名的,虽是小摊小贩,却极为干净。”
  他还是不做声,半晌后叹了口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些。”
  我眨了眨眼睛,依言挪了过去,听得他道,“叫我什么?”
  我一愣,脱口而出道,“爷?”
  “再想,若叫不对,等会的酱香鸭便不必吃了。”
  我回忆了昨晚至现在他的痴情做派,顿了顿不确定道,“夫君?”
  他勾唇一笑,揉了揉我的头顶,“娘子真是蕙质兰心。”
  我被他这一声娘子乱了心神,夫与妻,这么寻常的幸福,于我是奢求,于他,大概也是吧。
  “以后私下无人的时候,也这么叫。”
  那一刻我很想问问他,这样的私下无人,他后宫里有多少份。
  思量间安王已是跑了回来,“嫂嫂,你要的酱香鸭。”
作者有话要说:  苏轼大人的《水调歌头》果然百读不厌O(∩_∩)O哈哈~

第10章 酱香鸭

  我从安王手里接过用荷叶包着的酱香鸭,一股熟悉的香味已是扑面而来。
  许多日不吃,真是想念的紧。
  闻到这种香味,便似是回到了幼时闺阁里一般,锦屏将小厮偷偷买回来的吃食护在怀里带给我,我全然不顾形象胡吃海喝,偶尔被娘亲发现,定是一番教导。
  一时间我忘了我还坐在马车上,身边还坐着宋祁和安王,剥开荷叶就咬了上去。
  咬完就觉得不大对,宋祁和安王两个人四只眼睛都望着我,安王是一派新奇,宋祁则是笑意盈盈,带了点宠溺,“这里没人和你抢,这么急做什么,只是不可贪吃。”
  我尴尬地咬了咬嘴里的鸭肉,复又觉得有些惆怅,惆怅过后又是心酸。
  从前娘亲总是管着我,有时被我缠的紧,也会睁只眼闭只眼,那个温柔美丽的女子总是嗔怪着道,“莫要贪吃。”
  娘亲走后,再没人管我了,我竟也没了偷吃的兴趣,也逐渐养成了愈发冷淡的性子。
  在这个世上,只有有人疼宠,才会肆无忌惮。
  我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再抬眼时已是一派巧笑嫣然。
  我舔了舔嘴上的油,“方才夫君说要尝一尝,只是妾身已经咬了呢。”
  宋祁的眼底又是我无法看透的幽深,勾唇笑着道,“无妨,为夫不嫌弃。”
  语调温柔,我不由起了鸡皮疙瘩,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修长的手从我手里拿过了酱香鸭,眼睁睁看着这个任谁看都是一派儒雅的翩翩公子,捏着荷叶,在我刚才咬过的地方,油腻腻地咬了一口。
  一派安闲。
  但是很违和。
  绝对的违和。
  安王吞了吞口水,“前方就是一品阁,那里的招牌菜都是不错的,再过一条街就是桃花阁,那里的桃花酿更是一绝,旁边就是烟雨阁…”
  说到这里又突然住了口,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接过宋祁用荷叶撕下的一个鸭腿,烟雨阁,我自然知道,那是和消香阁齐名的一个青楼。
  安王有些心虚地瞅了瞅宋祁,我突然起了逗弄安王的心思,故作疑惑道,“烟雨阁也是酒楼么?”
  安王又看了一眼宋祁,神色愈发古怪,宋祁面上不大看得出波动,只是望向我的眼神很意味深长,幽幽道,“是个比酒楼更好的去处。”
  这句话的下一句应当是,要不然你怎么会去呢。
  但是我没品位出他的这层弦外之音,更不知道我这番性情已被他瞧了个彻底,我心里想的是:
  恩?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妓么?
  我赞同的点了点头。
  宋祁的脸突然有些青,安王则将头埋得很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后来我才知道,我该庆幸曼娘开的是青楼,而不是象姑馆,否则当时宋祁的脸就不只是青了。
  ·
  今日宋祁对待政事的态度很消极,一直到夜幕降临,才有了回去的意思,我不禁有点怀疑那些楚皇整日埋头于御书房的说法是假的。
  马车行在小巷里,四周静的只有车轱辘转动的声音。
  我已是有些困意,宋祁揽过我靠在他肩上的时候,我便没有拒绝,左右都是我男人了,左右我得宠的势头现下正盛,一时间好似还没有失宠的苗头,靠就靠了。
  马车行的很是平稳,可见车夫技术很不错,我朦朦胧胧间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它却来了个急刹车,我下意识地环住了宋祁的腰。
  宋祁抚了抚我的背,听声音就知道脸色怎么样了,“怎么回事。”
  冷得掉渣。
  马车外传来了一个女子急切的声音,“贵人救救我们吧。”
  听着很清脆。
  我的瞌睡虫瞬间就没了,闻到了八卦的味道,睁开眼就是满眼的兴奋。
  经过一天的相处,我对宋祁的态度已是随便了不少,从他怀里挣扎开就挑开帘子往外看去。
  就着夜色,依稀可辨是个美人。
  那美人此刻正梨花带雨,一身的衣服已是破烂不已,堪堪可以避体。
  四月的夜里还是很冷,美人被冻得瑟瑟发抖。
  安王已先一步下了马车,皱眉看着眼前的美人。
  美人伸手就抓住了安王的衣摆,“公子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吧。”一边说一边惊恐地回头。
  听口音,不是京城人士。
  我心下思量,我此刻是不是应该适时地表现出同情呢,却感觉背后一暖,肩上已是多了一个男子披风,我回头便对上了一个温和的眸子。
  罢了,何必在他面前演戏呢,费心去讨好男人,终究不是我薄然能做出来的事。
  那美人仍旧惊恐地往后头看,黑暗里隐约有几个人影窜了出来。
  为首的男子语调轻浮,“呦,真是个贱胚子,不过一会,便勾搭上了男人。”
  看衣着,大概是几个纨绔,且是几个喝醉了酒的纨绔,闻味道,是上好的女儿红。
  一来我们的马车从外面看起来很普通,二来这几个人看着脑子也不大好使,是以说出的话就很有些不中听。
  “这位公子,这个小娘子是我们先看上的,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
  抬头间又见到了我,明显是一晃神,“公子真是好艳福,这个小娘子不知是哪个楼里的姑娘,公子可否透露一二,下次我们也好光顾啊。”
  安王瞬间冷了神色,平日里虽跳脱不羁,冷起脸上位者的威仪却是一分不差,“放肆。”
  我低头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怎么我穿的很不良家妇女么?
  转念一想却又明白了几分,这个点哪有良家妇女还在外面晃悠的。
  那几个纨绔显然也是被这一声喝住了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看来公子还宝贝得紧啊。”
  我回头看了一下宋祁的脸色,很怜悯地看了一眼那几个纨绔。
  果然宋祁冷着声音,怒极反笑,“五城兵马司的日子,过得愈发悠闲了。”
  那几个纨绔继续作死,“呦,还有一个呢,好大的口气。”
  宋祁挑帘子跳下了马车,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一时间我竟觉得连月光都失去了颜色。
  这样的男人,我似乎也不亏。
  那几个纨绔愣了愣,跪在地上的美人也愣了愣。
  然后我就听到为首那个纨绔眼冒精光,“原来还有个俊俏的牛郎啊。”
  安王呆了,宋祁沉默了,而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宋祁沉默了两秒后,似是懒得再废话,轻轻扬了扬手,不过一瞬就从角落里出来好些个衣着统一的人。
  那几个纨绔看着这个阵仗,酒终于被吓醒了,为首的那个纨绔涨红了脸,“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动用私刑,我可是镇国大将军的侄子。”
  镇国大将军,来的正好。
  我靠在马车上,闲闲一笑,眼中却一片冰冷,“那各位公子的脑袋,可要长的格外牢靠一些。”
  宋祁负手而立,“直接打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
  “诺。”
  于是那几个纨绔就像是被拎小鸡一般一个个拎走了,一时间又剩下了那个楚楚可怜的美人。
  我跳下马车,脸上笑意仍在,宋祁伸手扶我,语调平平常常,眼里却有危险的信号,“夫人方才那声笑,为夫听着倒是极其悦耳。”
  我想到那句牛郎,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又笑出了声,宋祁的脸瞬间就黑了。
  我转头一看,安王的忍功实是比我好了不少,只偏着头,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美人终于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两个是大人物,后出来的这个是比前头那个更大的人物,于是伸手又想去抓宋祁的衣摆。
  宋祁皱了皱眉,躲开了美人的手。
  美人于是改为磕头,“公子可怜可怜奴家吧,奴家自廊州来,本是来京城投亲的,只是那亲戚却是翻脸不认人,把我们姐妹二人赶了出来,刚才的那几个纨绔要轻薄我与姐姐,姐姐拼命护着我逃了,现下还不知如何。”
  说完就又开始抽抽搭搭。
  以我在消香阁悦过的无数美人来看,眼前这个,是朵标准的白莲花。
  我倒是对她那姐姐比较感兴趣。
  宋祁又招来一个人,“去前面看看。”
  “诺。”
  我看看眼前两个男人逐渐沉下去的脸色,他们注意到的显然不是美人亦不是美人的姐姐。
  而是,廊州。
  宋祁紧了紧我的披风,转头对安王吩咐道,“寻个安全的地方,问问清楚。”
  安王此刻亦是正了神色,“诺。”
  我怜悯地看着被扔在夜色里的安王,安王也怜悯地看着被带走的我。
  我有些疑惑,但随后就明白了。
  从皇城外一路到乾元宫,宋祁都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将我望着。
  马车里没了安王显得格外宽敞,我低着头,抠衣服上的图案。
  完了,这厮记仇。
  我偷偷打眼瞧他,瞧了约莫有七八眼后,他忽的伸出手把我拉到了他怀里,略带惩罚地吻了上来。
  我闭上眼,渐渐地迎合着他,就这样吧,就当是一场最平凡的恋爱。
  帘子被风轻轻地吹起,月光洒在我的脸上。
  我放任自己接受那一瞬间的心动,抛开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不安,所有的矛盾。
  那一刻,他不是帝王,我不是妃子。
  只是一对平凡的男女。
  天地为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贼顺溜,严重怀疑我是不是压抑了自己什么天性(≧?≦)

第11章 情初动,不自知

  进了乾元宫,我就感觉那种压抑而又拘谨的感觉又袭了上来。
  宋祁牵着我一路到了正殿,他净过手看了我一眼,“先去睡吧,我还要看奏折。” 
  他仍旧说我,不是朕,可帝王与妃子,这种界限在我的心里,格外清楚。
  放纵了一天的心,又收了起来。
  我看了看正殿,睡在哪呢?我连去偏殿的路都不认识。
  宋祁挥退了所有的宫人,轻轻地叹了口气,“怎么到了这里就拘谨了。”
  因为你还是那个帝王,因为我很清醒。
  他轻轻拥过我,像是在哄孩子,“恩?说话。”
  我似是被蛊惑了一般,咬了咬唇,“睡在哪?”
  他一愣,转而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而后闷着声音笑,“自然是睡在正殿。”
  我想说这于礼不和,可是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来。
  他捋了捋我耳边的碎发,闲闲散散地道来,“你前些天睡的东侧殿也没有人睡过,嫔妃侍寝,都在西侧殿,新晋的那些秀女朕也没碰过,只是接过来在西侧殿放一晚而已。”
  我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脑中却格外清明,“皇上的心意,臣妾感念于心,只是,臣妾怕自己承受不起。”
  “薄然。”他喊我,语气似有些无奈,“朕现下能做的只有这些,朕若早知是你…”
  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清浅的吻落在我头顶,听不清他的话。
  自古帝王为宠而宠,原因有太多,为平衡后宫,为稳定前朝,再或者推出一个挡箭牌,护得另一佳人平安。
  这是帝王心计。
  只是不管是哪一条,都不必做到如此地步。
  我薄然还没有美到祸国殃民的地步,他宋祁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
  他给的温暖于我太过久违,再往前踏一步就足以意乱情迷,可我仍旧清醒。
  我不可能在这深宫里蹉跎一生,或许这个帝王坐拥天下,什么都有了,便想尝一回情爱的滋味,而我恰好出现,合了他的胃口,改日他醒悟过来,随手弃了也未可知。
  况他现在还在兴头上,没有去临幸其他人,日后呢?
  若我心里真的在乎了那么一点,抗衡不了这三妻四妾,又当如何?
  心若有了羁绊,那就是自讨苦吃。
  我不敢赌。
  因为我的身后,空无一人。
  守心为城,才是上上之策。
  但终究我也再做不出抗拒般的那种守礼。
  躺在床上看着外殿传过来的幽幽灯光,拥被而眠,一种奇异而又踏实的感觉缓缓袭上心头。
  其实,情动,哪里由得自己。
  ·
  安王是连夜入宫的。
  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得书房传来低低的说话声,有安王的,有宋祁的,隐隐约约听得有廊州,有李常。
  我顶着迷迷糊糊的脑袋想了一想,那李常不是兵部侍郎那个老顽固的儿子,被派去运赈灾物资的那个么。
  宋祁仍旧是后半夜才进了卧房,我麻溜地往里滚了一滚,复又觉得冷,又麻溜地滚回了他怀里,他大约抱得很满意。
  早起的时候,侯在一旁的仍旧是妙语。
  “皇上上朝去了,娘娘可要起来。”
  “起吧。”
  妙语温和地笑了笑,“皇上召了锦屏姑娘过来,娘娘可要宣。”
  “那便让锦屏进来吧。”
  我觉得我很从善如流。
  “诺,那奴婢去准备早膳。”
  我点了点头,妙语便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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