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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失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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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怪得很,春日快过去了,我却一日比一日困倦。
  ·
  醒来的时候安王妃已经到了,我穿戴整齐出去她正自顾自吃着点心。
  “叫你好等了。”
  她并不见外,也知我不讲那些规矩,依旧坐着只嘴上道,“臣妾见过娘娘,娘娘哪里的话。”
  我接过锦屏递过来的茶,喝了两口醒了神,“今日怎的想起来来见我?”
  “倒不是。”她摇摇头,“是王爷。”
  “哦?”
  “王爷回府后说让妾身进,看看娘娘宫里的那个孩子。”
  原来如此,想来是宋祁同安王说了周荠的事。
  我有些感慨,“说来这孩子也实在是可怜,将来也不知。。。”
  “妾身就不同娘娘绕弯子了,今日还有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突然想说两句话
首先,真的感谢一直在看着这本书的小天使们
这是我第一本书,脑子里有个故事就写了
平心而论,从故事的新颖程度,情节的把握能力,包括文笔的老练程度,都是很欠缺的
但是我会一直努力写下去
笔芯

第43章 天天使小性

  王遇说的这事,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无非是安王在宋祁处提了一句说要把周荠认为养子,被宋祁驳回了,于是便撺掇着他的王妃把算盘打到了这。
  我暗想这安王倒当真有点良心,却没有应王遇的话,只说,“你先随我去看看那孩子吧。”
  从周荠处回来王遇就带上了一点愁色,周荠仍旧躺着,没有生气的样子,问他话也不答。
  “那孩子,你多半也听说了,但毕竟是内宫的事,你了解得不全。”宋祁大概也没有全部对安王说。
  我叹了口气又道,“我去的晚了,太医说,那孩子将来能不能人道,还得看他的造化。”
  而皇家,不能收这样的义子。
  王遇犹豫了,“可王爷。。。”
  我摇头示意她不必忧心,“你只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义子是收不得的,可我想着,将来这孩子不管治不治得好都送到安王府养着,宫里。。。”我顿了顿,“最近不太平。”
  “娘娘。”王遇蹙眉,“妾身虽愚笨,可也是后宅里长大的,更何况是深宫,区区一个王府,妾身也已是有点焦头烂额,娘娘虽有皇上独一份的宠爱,还是要万事小心。”
  我知道王遇这话是掏心窝子了,可要论后宫争斗,有宋祁在,我一点都不怕。
  我也庆幸过虽然是穿越,可没有穿去明清那样皇权高度集中,等级森严,女子地位极低的朝代,即便皇帝有心,也无力。
  在这个架空的世界里,我没有外挂,甚至有时候觉得像是一场梦,说不定梦醒了,就什么都消失了,而在我这许多年的生活里,我不得不承认,在我牵过宋祁的手陪他走回这重重宫门的时候,我才真的成了那个有血有肉的薄然。
  或者,这就是甘之如饴。
  “娘娘。。。娘娘。。。”
  我无端感怀起了身世,直到王遇叫了我两声我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转过话题问道,“王府里,可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
  王遇脸上的光瞬间暗了一层,她笑的有些自嘲,“妾身有些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我是他的王妃,家世不说顶顶的显赫,可也是大家闺秀,是他的正妻,而崔宁轩那位,是妾,连侧妃都不是,生如浮萍,无依无靠,本不该去和她计较,可我有时候就是会去想,在王爷心里,是她重要一些,还是我。”
  我看着这个褪去了一层天真,似乎长大了不少了姑娘,“你错了。”
  王遇有些窘迫道,“妾身知道不该和一个小妾计较。。。”
  我摇了摇头打断她的话,“我不是说这个,你不是错在该不该和一个小妾计较,而是错在你不该和自己计较。”
  王遇不解地抬头望着我,我继续道,“婚姻和爱情,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婚姻人人可有,但爱情,得之是福,若没有,也不大可悲,你可问过自己,心里是否有安王,这和你甘不甘心嫁他不同。”
  王遇思索了一下,“王爷是我的夫君。。。”
  我笑了,“这就是你为难自己的地方,明明没有爱的死去活来,偏要计较那么多,装得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真正的爱无知无觉,等你发觉的时候你就不是纠结谁在他心里更重要了,那时候你根本容不下别人。”
  “退一步,放过自己,做你自己,尽好本分,你永远是为自己活的,若将来有一日他爱上了你,非你不可了,你再去看看自己的心。”
  王遇沉默了半晌,我也不去打扰她,半晌后她郑重地朝我点头,“妾身明白了,谢娘娘指点。”
  “没什么指点不指点的,当局者迷罢了。”
  ·
  王遇告退后,我看着殿外出神,灿烂的夕阳照在琉璃瓦上,这四四方方的天竟也不觉得约束了。
  “锦屏,去看看膳房今日做了什么,皇上这两天胃口不大好,备碗清淡些的粥。”
  唉,一日三餐,家里长短,我何时也变成了这样呦。
  又想到后殿的周荠,宋祁派了人去普乐镇查探,再快的马,也要过两日才有消息。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却听一个声音自门外传来,“叹什么气呢。”
  我瞅着逆光走进来的宋祁,“无聊得紧。”
  宋祁自顾自坐下,我也懒得动,自有人伺候他茶水点心。
  “我想着过两日把周荠送到安王府。”
  宋祁轻笑一声,“匀弟王妃今日入宫就是为了这个?”
  我嗔怪道,“要不是你不把话和安王说清楚,他也犯不着来找我。”
  “朕瞧着你与安王妃颇为投缘的样子,解解闷也好。”
  我白了他一眼,“传膳吧,同安王妃探讨了一些道理,饿了。”
  宋祁却直摇头,“定然又是那些离经叛道的大道理。”
  迂腐!我自顾自起身往侧殿用膳的地方走去,他果然跟了上来捉住我的手,“晚膳备了什么?”
  我头也不回,“离经叛道的饭,讲道理的菜。”
  小性子什么的,要天天使。
  ·
  尚算平静的日子过了十几日,我不知道宫里那些寂寞的女人是不是还在密谋着什么大事,但麻烦没有找上门,男人天天回家,我也就懒得去猜。
  这一夜宫门刚落锁,门外就响起了急切的扣门声。
  “禀皇上,宋妃娘娘宫里的小太监求见。”
  宋祁正捧了本奏折皱眉看着,闻得此话头都没抬,“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我随意播着花瓶里新新插进去的五彩石竹,这小花本长在御花园的一个角落,白的粉的紫的开了一大片,我偶然路过觉得大美不至于,却胜在精致,便让人移了两株在栖霞阁后头的小园子里,管花木的小丫头有时会剪两株插在花瓶里,倒也算是有巧心。
  那小太监没有放弃,猛地磕了两个头,“求皇上可怜可怜娘娘,可怜可怜大皇子吧。”说罢也不等宋祁问就一股脑地全抖了出来。
  原来宋妃随不能亲自养着大皇子了,但母子情也不能断不是,于是日日里备着宵夜派人送去黄子所,母亲要给儿子送些吃食,这本就天经地义,谁也不能说什么。
  可今日小太监将汤羹送过去时,却并未见到大皇子的人,伺候的宫人只说大皇子睡了,宋妃不放心,便不顾宫禁亲自跑去黄子所看了。
  黄子所没人敢拦,宋妃直接就进了大皇子的寝室,可大皇子的被子底下只有一个枕头,人却不知所踪,太监宫女跪了一地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宋妃当场就瘫在了原地,这才有了我栖霞阁这一出。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五一节快乐呀(~ ̄▽ ̄)~

第44章 多事之秋

  从送宵夜时宫人的反应来看,大皇子多半是自己跑出去的。
  出了这样的事,宋祁定然是要到场的,初夏的夜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清凉,虽觉得没必要还是应着宋祁的话披上了披风。
  我们赶到黄子所的时候,宋妃已经恢复了一点精力正审问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人们,看见我微微一愣但转瞬即逝,见了宋祁又是两行清泪连礼都顾不得行。
  宋妃平日里是端庄的,是极有规矩的,今日这般为了孩子急了眼露出了柔弱的一面。。。要是寻常男人见了,定是要动容安慰一番的。
  而宋祁只是将地上抖得跟筛糠子一样的宫人们扫视了一圈,沉声问道,“大皇子是怎么不见的?”
  角落里爬出一个小太监,“回。。。回皇上的话,大皇子说要在园子里走走,并不许奴才们跟着。”
  “那枕头又是怎么回事?”
  “是。。。是大皇子吩咐的,若有人问,便说歇下了。”
  “何时出去的。”
  “晚膳时分。”
  “糊涂!”宋祁喝了一声,“大皇子逛个园子逛了两个时辰你们也不上报?”
  那小太监抹了把眼泪,“回皇上话,大皇子自从搬来了黄子所,经常自个儿待着,经常一待就是一个时辰,奴才们。。。劝也劝不住,大皇子又不让奴才们说。。。”
  我看着这个看着很害怕,一把鼻涕一把泪又明显乱中有序的衷心小太监,又瞅了瞅一脸戚艾,似有所感的宋妃,心下已有七八分觉得,这就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
  可丢的毕竟是皇子,不管是真丢还是假丢,找是得找的。
  我看向宋妃,虽明白经过上次的围场事件,她和淑妃早已是一条战线上的人,但仍是道,“宋妃娘娘莫要着急,大皇子常去的地方可派人找过?”
  宋妃纵然不想搭我的腔,也拿帕子掩了掩泪水,“已派人都找了个遍,否则也不敢惊动皇上。”说着便期期艾艾地去看宋祁,眼里满是担忧和依赖。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越发凝重,“大皇子一向乖巧懂事,宋妃娘娘也不必太过忧心。”
  宋妃抽噎了两下,“我听说那孩子近日与妹妹很投缘,经常去妹妹宫里串门,便劳烦妹妹也想想,可还有别的去处。”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哪里是不想接我的腔,这分明是等着接我的话。
  我似乎抓住了什么又什么没理明白,大皇子最近是来的宫里勤快了些,我看他白白嫩呢乖巧可爱也并未作他想,只觉得还是个孩子,也有宋祁嘱咐了的缘故,说宋妃迟早留不得,若我愿意,也多亲近一下大皇子,可。。。
  不等我接话,宋祁便摆了摆手,“来人,将伺候大皇子的宫人都带去掖幽庭,好好问问。”然后又看了眼宋妃,“宋妃今日也累了,先回去吧,传个太医看看。”
  宋妃手里的帕子明显紧了紧,“臣妾遵旨,求皇上一定要找回允儿,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臣妾怎么活啊。”
  ·
  找了一夜大皇子还是了无音讯,我心里有些不安,细细想来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又听早朝上传来消息,说梁国国君为感谢楚国这一次的仗义相助,除了割让十座城池还要派使臣送来贺礼,同来的还有梁国皇帝的女儿。
  这就是和亲的意思。
  说起贺礼,我才想起再过两个月,就是太后的生辰。
  不过这梁国的公主,严格来说是宋祁的表妹,我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朝中的勋贵子弟,适龄者多半已经有了正妻,其他的也配不上公主,那她就是瞧上了宋祁?
  脑补了一个娇滴滴地喊着皇帝表哥的公主形象,我不禁一阵恶寒。
  锦屏鼓起腮帮子,“娘娘,这梁国的公主。。。”
  我哼了一声,幽幽道,“怕是瞧上了你家姑爷。”
  锦屏还要再说什么宋祁身边的小李子就来了,“禀娘娘,皇上请您去一趟皇子所。”
  皇子所?
  “可是大皇子找回来了?”
  小李子应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是,皇上召了徐太医,宋妃娘娘又叫了王太医,大皇子似是中了毒。”
  “多谢公公,本宫明白了。”
  小李子应声退下了,我敲了敲桌子,“墨离,悄悄的,把这栖霞阁上上下下都查一遍,哪一处都不许放过,若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墨离正了神色,一下子就明白了,“奴婢明白。”
  ·
  大皇子的毒比我想象的要严重,不止是徐太医和王太医,几乎是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候在了皇子所。
  还有。。。太后。
  “臣妾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万福。”
  太后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几秒,带着十足的压迫,“起来吧。”
  我一直都知道,子嗣,是皇家的命根子,换言之,有大皇子在,就算宋妃犯了什么大错,也不会被怎么样,忍无可忍时,只能悄无声息地除去,皇子,不能有个有污点的母亲。
  太后这般做派,是在疑心我对大皇子下了手,连太后都这般疑心了,只能说明,大皇子的毒真的极险,险到众人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这是宋妃的苦肉计的可能性。
  至于为什么更多地疑心我而不是淑妃,一来大皇子最近去了几次栖霞阁,二来,在我的专宠下,淑妃似乎没有先对付宋妃的必要。
  徐太医从内室出来时额头上已有细细密密的汗,“禀皇上,禀太后,大皇子的毒,并非一朝一夕。”
  宋祁皱眉,“说下去。”
  “此毒名为一支舞,是用乌枝的筋叶制成,未曾发作时与常人无异,只是比寻常嗜甜,一旦发作,便会手舞足蹈,自残自伤,除非有那株乌枝的根部提炼出解药,否则药石无医。”
  太后在听闻乌枝时徒然变色,喝到,“胡说,别说是宫里,整个楚国都未必能找出一株乌枝,大皇子怎么会中此毒!”
  宋祁看向太后,“母后知道此毒?”
  太后脸色铁青,“都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胡诌的□□emmmmmm。。。。。。

第45章 宫闱密辛

  一众妃子都退了出来,包括宋妃,只留下宋祁在屋内。
  淑妃虽然也被太后少有的严厉神色吓到了,但仍旧不忘绵里藏针地挑事,“这是哪个黑心肠的,竟对大皇子下下这样的毒手。”
  众妃心有戚戚都不敢接话,宋妃面色惨白,眼神涣散不似作假。
  我思量了一下太后的神色,连宋祁都不知道的,保不齐就是当年的宫闱密辛。
  这宫里我能想到的有一个人,或许知道。
  待众妃都散开后,“锦屏,许久未去过南苑了,既然顺路,就去逛逛吧。”
  方姑姑还是老样子,不紧不慢地行礼,“奴婢参见昭仪娘娘。”
  “姑姑请起。”
  我不说话,方姑姑也不主动问,只是束手站在那里,微微低着头,她总是这样,低眉顺目间透着一种无端的骄傲和倔强。
  “方姑姑,本宫也就不饶什么圈子了,大皇子昨夜失踪,想来姑姑在这宫里也是有眼睛和耳朵的。”
  方姑姑点点头,“大皇子失踪是阖宫的大事,到处都搜查过,奴婢这里也是。”
  “那姑姑可知今日找着了,太医却说,大皇子中了毒。”
  方姑姑依旧不慌不忙的样子,“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
  我瞧够了她的淡定,冷不防转过语调,“太医说,大皇子中的,是乌枝的毒。”
  方姑姑的脸色徒然一变,我心里便有了底,“本宫年轻,是以特意来请教姑姑,这乌枝,可有什么忌讳?”
  她缓缓跪下,“娘娘明鉴,奴婢是承德二十八年入宫的,并未见过此物,只听姑姑训诫,擅自议论者,杀无赦。”
  故事要从先帝的宠妃娴贵妃处讲起。
  娴贵妃入宫时,现在的太后还是皇后,宫里藏不住美人,可美人多见,皇后并未放在心上,更何况娴贵妃出生信阳王氏,不是歪瓜裂枣断没有撂牌子的道理,这留了牌子记了名,宫里便多了一个小小的婕妤。
  当时宫里有个丽嫔很是得宠,便有人把王氏美貌的消息放了出去,话传着传着就传到了皇帝耳朵里,立时便翻了这个王婕妤的牌子,可这信阳王氏培养出来的女儿又岂是空有美貌的,诗词歌赋温婉柔情自是不提,于是这牌子一翻就翻了一个月。
  宫里有人坐不住了,可皇帝想宠又岂是旁人能拦得住的,虽说不是专宠,也是五六年间盛宠不衰,一路生了皇子,做了贵妃,好在这皇子说话有些问题,是个结巴,没有继位的可能。
  可娴贵妃又怀孕了,若生下来的是个健康的皇子,那眼见就要把皇后比下去问鼎中宫了,谁能不急呢。
  这娴贵妃也是有手段的,明枪暗箭躲过了,大风大浪经过了,最后就折在了这乌枝上。
  一尸两命。
  天子一怒,伏尸千里,一时间宫里血流成河,人人自危,可众人的心头刺终于除去了,至于是谁下的手,怎么查也没查到,只是这后来,乌枝就在宫里绝迹了,不止是宫里,整个楚京,乃至整个楚国都无人敢种。
  曾有衷心的大臣上表进言,道这乌枝虽有剧毒,花叶若使用得当实是良药,不该就这么一下子全禁了。
  天子沉着脸杀了那个大臣,从此再无人敢提。
  宋祁当时也不过三四岁,因此并不清楚缘由。
  这件事无疑是揭了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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